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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我与须弥山主的分歧源于:你要招安马列叛卒,我想离经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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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我与须弥山主的分歧源于:你要招安马列叛卒,我想离经背道   
程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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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我与须弥山主的分歧源于:你要招安马列叛卒,我想离经背道 (558 reads)      时间: 2003-9-07 周日, 下午2:03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须弥先生:



在谈我的看法之前,有必要再强调一下,我对《纲要》的质疑不是对你信奉的

真正的马列哲学观的质疑。当然你所信奉的马列哲学,在有些人看来可能并非

真正的马列哲学而只是对马列的误解也是可能的。由于,至今你没有以任何方

式表达你的哲学观的具体内容,所以,我只能等待你的论述后再与你具体地讨

论有关你的哲学观。



对于《纲要》的哲学观,我认为并不存在所谓不了解概念的内涵,外延的问题。

因为,《纲要》是本基本的教科书,他的对象并不是哲学专家,他们在前言中

说《纲要》『力求反映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经验,概括科学发展的新

成就,准确、前面、具体、完整地阐述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概

念和基本原理,使教材具有较强的科学性、理论性、系统性和现实感』因此使

读者对每一哲学概念的外延与内涵有一清晰的了解正是编者的任务。如果我对

其概念有所不解,再去读其它书可能不再会有很大的助益,释疑应是他们的本

职。现在你如能代他们释疑,我是十分高兴的。然而,至今你只是给于我一些

诚恳的,要多读书的忠告,对此我虽然也十分感激,但由于我的懒惰,不到你

的论述将我逼到非去读书不可的时候,我还想等更空的时候才去临时抱佛脚,

请谅解。



你的答复中有些涉及我正面叙述的观点,我想说些看法。为了便于对照,我用

夹注的方式叙述如下,我期盼着你进一步指教。【须弥】是你的原文,【程蕾】

是我的回应



【须弥】下面是对程蕾网友的一些答复:



在你的两帖中,看到你提到所谓体制内河体制外的问题,如果是属于对体制一

词的借用还是可以的,但实际上我相信你所讲的是所谓“体系”或者是“系统”

,而不应该是体制。而你所谓的体制内和体制外的批判问题,应该说也不是很

确切;对系统中某些重要概念的批判如果已经动摇了体系本身,那就最终仍然

属于对整个体系的批判,而如果只是对某些概念内涵或外延的拓展,而并不违

背其根本属性和根本意义,这最多应该属于对已有系统的发展,所以应该与你

所说的体制内外的表述不太一样,竟管你还举了例子,但仍然有些风马牛不相

及。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而已。



【程蕾】你说得很对,我用“体制”的确是一种借用。原本我是想联系一下对

目前中国政改中如何对待现行政治体制的问题。但后来时间问题草草接束了。

理论确实当说体系才恰切。我对《纲要》表现出的矛盾论述的质疑,并非对其

概念的内涵外延的拓展是很清楚的。这是一种质疑与求教。



从辩证的观点看,体系内与体系外的批判当然有联系,体系内的批判要是合理

的话,当然会冲击整个旧体系,但是毕竟还是局部的,它对体系的基本观点并

未作明确的否定。所以它与体系外的批判出发点,及目标有所不同。主要区别

在于体系内的批判还对体系主人寄以自我修正的希望,体系外的批判是由批判

者动手直接地拆除旧的体系。例如《纲要》经常说马列彻底地驳倒了唯心主义

哲学观。我将这种批判看作是一种体系外的批判了。因为它在否定唯心主义时

并没有钻进唯心主义体系的内部进行批判。如果不能区分这两种批判的不同,

就象不能区分革命与改良在社会变革中的作用那样,有些属于你所批评的相对

主义的特性了。对于我所举的例子是否恰当,这与主题关系不大,我就不作解

释了。



【须弥】你的第一帖谈到你不同意有关真理的表述,而且说出了你认为正确的

理由,请恕我直言,你的表述说明了你对“真理的相对性”和“真理的客观性”

这两个概念很不了解,造成了你没有抓住这两个概念所描述的客观范围,因此

才产生了你的错误观点。这种类似的情况在你其它帖子中也很多。也就是说,

你对别人的有些叙述由於你对通用概念的内涵和外延的不清楚,而按照自己对

这些概念的理解来诠释你所看到的句子,这就很容易发生矛盾和错误,然后你

又把你自己产生的错误算在了别人身上,这几乎是我所看到的你的文章的全部

问题。正因为如此,我才建议你先去从基本的东西看起,先明白必要的交流条

件和必要的讨论前提,然后再进行讨论,这样才不至於下笔千言,离题万里。

你可以再去看看“唯批”有关“真理的相对性”和“真理的客观性”这两个概

念和相关讨论,然后再看看你的观点是否正确,我相信会有很大收获的。



【程蕾】根据我的哲学观,一个概念,一个行为一旦完成,便成为一种客观存

在。对他的理 解,评论。就会因人而异,有时对同一事物会有完全对立的理

解是毫不足奇的。所谓的教条马列与修正马列,与真正的马列,读的都是马列

的书,双方的理论家没有理由被认为读书比你我还不仔细,理解力比我们更差

的。那么,双方的分歧必出于对同一字句的不同理解。他们的辩论必不会只是

简单地要对方去读书,而是,提出自己的理解,而且不厌其烦地论证自己理解

的正确。所以,我认为你不妨提出你认为我那里,如何理解错了,并论证一下

你的正确理解,这样会更有效地使我及其他读者明白我的错处,我将十分的感

谢。如果我自己重温旧读,可能会有新知,但要是依旧故我,如何将讨论进行

下去呢。讨论问题不是教授对学生的读书指导我想你是不会不同意的吧。所以,

可以两人没有讨论的共同基础,因此不展开讨论。但是,既然说是讨论,只有

声明而没有论据,论证过程就不是哲学讨论的通常方法了。《纲要》多处提到

只有马列哲学才最科学,马列哲学彻底地批到了什么,什么主义的哲学。这种

说法在我看来他们自己都不会相信的。真象他们所说的话,哲学史到马列出现

不就终结了么?



其实就你对真理的定义『真理是对客观规律的正确反映』而言,其中涉及的概

念仅有:『真理』、『客观规律』、『正确反映』三个。根据你对马列的理解,

请对我说明一下他们的内涵及外延,应该不是很费时间的吧。你已经化了那么

多时间对我提出忠告了,但愿你能再多化片刻作些直接的说明,以利于我修正

可能存在的误解。



哲学的发展,往往正是后人对前人的词句作出新的解释,而向前行进的。如果

要求别人在讨论之前先自行接受自己的理解,还要讨论何用?如果法论功信徒

要你按照他的对佛教或其它哲学词句的理解去认识世界你会认真地去读李大师

的书吗?如果,你读后仍不同意他的观点,但他们说你没有读懂,要你再重新

读去,你会作如何想呢?如前所述,我希望你的论证能将我逼到非读书无以为

答,那时我除了乖乖地去找书来读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可是现在,你根本就没

有提出任何论据,论证,我还没有感到动摇我的观点的压力,所以,我还是想

将有限的时间去做其它更重要的事情。



【须弥】另外就是你所谈到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问题,这是一

个你应该如何理解的问题,这个口号是在特定的年代被人为了某种特定的政治

目的所利用了,而在马克思主义的哲学中其表述方法和实际内容都不是按照当

时人们的那种理解。象这些东西,也只能是你通过更多的读有关的哲学书来逐

渐的深化理解,而如果要讲清楚这些问题,需要对“真理”“检验”实践“等

概念进行全面的介绍,而且还要介绍检验真理的基本方法,所以还是自己看会

更好。



【程蕾】我在此还得再重复说明一下,我评论的不是马列的原著,我评论的是

《纲要》所说的马列哲学。我在此丝毫没有要判断他们的马列是否是你所信奉

的真正的马列的意愿。所以,我不赞同的正是你所说的,『这个口号是在特定

的年代被人为了某种特定的政治目的所利用了,而在马克思主义的哲学中其表

述方法和实际内容都不是按照当时人们的那种理解。』的哲学内容。所以,我

认为可能我们的分歧不是源于我对马列的不理解,而是你对我只是质疑《纲要》

编者的哲学观,并非挑战你的真正的马列。(当然我现在还无法判断你的哲学

观究竟是不是真正符合马列的原始哲学观。)因此,我还要请求你再仔细地读

一下我所有对《纲要》提出质疑的文字,这或许能消除一些你对我的误解的。

读了这段后我有些不清楚到底你是赞同我对这一命题的否定还是在否定我的意

见。你要我逐渐深化理解的究竟是什么问题?你能不能对这一命题的正确理解

作一简单的说明。以便我能从中吸收些教益。



【须弥】你在你的《井蛙细语》(7)中说:“我认为对任何一种理论都不能简

单地以对、错来作结论。这对看热闹的观众来说,可能有些不够刺激,但是对

想真正想弄清理论问题的人,却是必须坚持的心态。”你的这种讲法,看起来

好像很有道理,但实际上是没有意义的立论。因为当我们由於某种原因必须对

某些事物作出具体的判断的时候,对和错的问题就必须要直接回答之,因为我

们没有犹豫和继续讨论或者只做讨论而不作判断的余地。这就是说,对和错是

必须要回答的,而且只能用对和错来回答,因为回答了这个问题以后才是我们

的行动的开始,而作为行动而言也就只有两种选择:做还是不做。这就是我们

经常看到的情况:任何一个政党的决策都必然有其边界效应,想反右,不可避

免会有人冤枉;想开放,不可避免会有人喜欢五毒;搞民主,必须有其适合的

条件;想自由,就别怕有人想给你造个谣。。。对於“谈”惯了的书呆子,很

不想做“对和错”的判断,而对于长于决策的实干家,也很看不起夸夸奇谈的

“理论者”。



【程蕾】我曾多次对越南先生说。真理标准人人不同,但对每一个个人都应有

对真理的追求 。有人说真理标准既然人人不同那就无所谓真理了。我不同意

这种看法,因为,就整个社会而言,存在着各种真理标准,但就个人而言真理

标准只能是唯一的。这也符合辩证原理,即相对真理在一定条件下具有真理的

绝对性。我认为,《纲要》说的马列的真理唯一性,适用于单一思维主体的哲

学系统,但不适合多元的思维体系。其实,这也是由马列哲学体系可推出的必

然结果,只是马列当时没有出现从多元思维主体的角度出发进行思考的客观条

件与社会上没有提出解决多元思维主体哲学体系中实际存在的理论问题的要求

而已,哲学的发展正是随环境的变迁行进的。



所以,我说不要轻易地在论争中对对方的论点作“对”,“错”的结论。这并

不是自己在评论时没有对错的判断,而是,为了尊重对方的论点,在讨论刚开

始,不宜先下结论。一方面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另一方面也有显示自己准备随

时修正观点的诚意。而且,有许多时候分歧本身只是由于将议题置于不同的范

畴之中引起的歧见,实际上并不存在绝对的“对”“错”问题。这里绝无我主

张说些自己都不知对错的观点的意思。可能由于我没说清楚而使你误解了我的

意思



说到具体的政策,行为,对一方有利必对另一方有弊。这是我的一贯观点,也

正说明了真理的多元性。任何行为对行为者本身也必然利弊同存。但分析利弊

不能造成犹豫不决,而是,为了作出有利于降低弊的损害,提高利的效益的决

断。参谋者的作用是,就各种可能的行为方案作客观的利弊分析,并不对任何

方案作对错的判断。而决策者的作用是根据参谋者的利 弊分析作出决断即判断

哪一方案较可行或者说正确与否。我始终将自己定位为参谋者而非决策者,因

为我不想当运动员而只是个观察员。对各种行动方案频作对,错的评论,这样

的参谋我想是很容易被炒鱿雨的,同样作为一个决策者不能明快地作出对错的

判断也是会被撤职查办的。



所有的哲学思想都只能被特定的人接受,解决特定的问题,它都有特定的适用

范围。我的哲学观,不适用于积极的政治运动员,这是我要明确说明的。我决

不同意存在什么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的说法。



【须弥】过去的几年里,有一些人对“两分法”提出了多种反驳,认为应该由

“多分法”的多元化的思考代替“一分为二”的许多推理和结论,而且在许多

人看来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但实际上,他们确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现实:这

种多元法最终必须与实践相结合,而在这种结合的过程中他们才发现这种被他

们认为非常高明的方法确是那么笨拙的和实践相脱节。有些人抓住了马克思主

义的某些词句或概念大作文章而且津津乐道的时候,他们无非是陷入了“非马

克思主义”的种种泥潭而已,比如有一位读者对你程蕾的上一个观点极其欣赏

之余,拿了你的“不能简单的对错”的“相对性”对一个刚被宣布死亡的病人

大作文章,一口咬定这个病人还没有死;没错,对病人的死亡诊断从“心”死

亡到“脑”死亡的发展,也确实是从许多人对死亡诊断这一“死亡的相对性”

的怀疑开始,然而如果我们毫无止境的怀疑下去,把这个“相对性”“绝对化

”,那么势必会认为人永远不会死,以至於当马克思大喝一声“不包含绝对的

相对和不包含相对的绝对在哲学的高度都是毫无意义的”时候,你仍然无法理

解他究竟说了什么。其实,我们确实无法判定一个刚刚“死去”的人其死去的

确切时间,但我们绝对不可以说一个已经在棺材里腐烂了十年的人还活着!



【程蕾】对于辩证法的“一分为二”正是我最近想说的话题,也是对越南先生

希望我进一步陈述有关多元思维体系的哲学思考的一个回应。“一分为二”一

直被认为是辩证法的原则。我记得中国曾经发生过一场“一分为二”与“合二

为一”的大争论,结果与发生在大陆的一切论争一样,最后用政权的力量判定

“一分为二”获胜。其实,以我看,“一分为二”与“合二而一”也正是符合

马列辩证法的一体两面,不能绝然分割的。但是,我的观点却又倾向与你所批

判的“多分法”。我认为,单单的“一分为二”还是一种非辩证的观点,它虽

看到了理论上存在着事物的两个极点,但因为忽略了合而为一在现实生活中存

在的第三点,因此,如果说混沌的一体论是糊涂理论的话,一分为二的两分法

则还是两极化的绝对论。只有清醒地看到现实生活中的第三点才能算真正地理

解了辩证法。三点论也可解除许多人们对所谓悖论的迷惑。这是在社会实践中

有太多的事实能作为明证的。



以上只是就单元思维主体的系统作出的分析。在这种系统中,矛盾双方的转化

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量变过程,这量变过程,实际上就是客观现实中存在的第

三点的位移过程。例如,事物在某一时刻对某一思维主体而言是有利的,但经

过一个过程,它可以转化为对该思维主体而言不利的事物。我把它称为纵向转

化。但在多思维主体的系统中,一个事物对某一思维主体有利的同时,对另一

思维主体而言是不利的。在这两个思维主体之间还存在着无数个因所处社会环

境不同而对该事物具有各不相同的利弊观的思维主体。因此,事物的有利与不

利的转化不是发生在时间的转移过程之中,而是发生在思维主体的转移过程之

中。因为这种转移的考察是以同一时间作为参照点,所以我将他称为横向的转

化。纵向转化是发生在事物本身的发展之中,而横向转化事物本事并未改变,

改变的是对各思维主体对同一事物的不同利弊观点的考察,它表现在思维主体

的普遍联系之中。因此,我认为也可分别称为客体转化,与主体转化。由于,

这种纵向与衡向的转化使实际的利弊的辩证关系比传统马列的辩证观更复杂,

它向思维主体在分析问题时提出了更高的,更细致的思考要求。在我的印象之

中,马列哲学偏重于研究事物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客体转化,而对主体转化的研

究着力不多。我认为在多元思维主体的哲学体系的研究应该对主体转化作些探

索。这也会影响到对“善”、“恶”;“美”、“丑”;“真”、“假”;“

主观”,“客观”;“本质”,“现象”。等等一系列矛盾的哲学概念的思考。



这里我只是提出一个初步的思考。有时间我会进一步完善并较详细地叙述我的

观点,当然,这对某些人看来又是要不得的离经背道的歪理。从他们的哲学史

知识中可能也难于寻找到合适的现存答案的。



关于由我的脑死例子引出的须弥先生的议论,我是有同感的。这就如我在原文

中说的,一切概念都由人根据一定的条件而制订的,如果在不同的思维主体作

出了对立的概念时而引起争纷只能由法律来决定取舍。这决不会引起对马克思

大喝一声“不包含绝对的相对和不包含相对的绝对在哲学的高度都是毫无意义

的”的理解产生任何困扰的。



至于,对『陷入了“非马克思主义”的种种泥潭』我倒并不觉得很可怕的。马

克思哲学在人类整个哲学史中所占的比重,在须弥先生看来如镇山之石,但对

其它人而言也可能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旋涡,与其它的哲学流派没有多大的

区别的。《纲要》将马列捧为唯一正确的、科学的哲学本身就不符合马列哲学

的原则,也不符合哲学发展的真实过程。所谓它彻底地批倒了唯心主义哲学更

是他们自己存在着唯心主义观念的充分表现。一种哲学有兴有衰。也可能衰后

又以新的形式复兴。康德主义哲学就经历了兴衰后来又以新康德主义的形式复

兴的,如果马列主义真的一时不兴了,也不必很紧张的,我相信,他也会以新

的形式复兴的。中国历史上,儒,道,佛等哲学派别兴衰轮回了好多次了。儒

学还是会以新的形式更新发展的。



【须弥】语言和哲学中各种概念的规定性是进行哲学思维、思辩和推理的先决

条件,而辨证的理解和运用这些概念成为哲学中非常有效的思维方法;又看了

你的新的一帖和与越南人的讨论,你在那几帖中的观点被“怀疑论”笼罩着,

这样就很容易对已有的知识体系提出过于苛刻的诘难,而不去注意他本身所能

适用的范围,把枝节上的矛盾看作主要矛盾,把发展和完善性质的改变看成是

崩溃性的对立,注意其矛盾性,忽略其兼容性,着重于新条件下的不适应性,

抹杀其原条件下的合理性,这样下去,很容易从怀疑一切走向否定一切,你可

能可以从你的帖子中闻到这股味道。。。



【程蕾】我的一切讨论,提出真理的多元性正是对宽容的追求。哪一派哲学最

容不得异见是众所周知的。我的怀疑是对某一哲学适用范围的怀疑,而非对其

具有一定真理性的怀疑。这或许是我与越南兄的不同之处。我多次说明马列在

单一思维主体哲学体系中的适用性。我从不绝对地否定任何哲学体系。我曾说,

哲学是一种思维武器,不同的思维主体喜好不同的哲学体系,不存在“对”、

“错”的问题。对、错严格而言是政治观念而非哲学概念。以哲学观来区分政

治敌友只会导致政治上敌我阵线的混乱。哲学观会影响思维主体的行为风格,

而对思维主体的政治立场不具有决定影响力。



怀疑一切者实际上是不可能存在的,这不是维护正确思维方式的主要敌人,相

反,盲目迷信某个个人或学派倒是常见的现象,在大多数情况下它是阻碍社会

发展,束缚自由思想,妨碍理论发展所必须克服的主要敌人。



【须弥】随笔写了一些,不一定对,我还是觉得你还没有读很多有关哲学的书

,所以还是建议你先在没事的时候多读一些,带着问题学,没必要把问题立即

解决掉,问题多到一定程度,不一定是坏事,许多时候会在思想上有一个飞跃,

有过几个飞跃之后再回过头来看看现在遇到的问题,很可能就迎刃而解了。我

很赞赏你写《井蛙细语》的执着精神和耐力,但不如先花点时间再重温一下有

关的著作和文章,先试着不要否定别人,而先认为自己可能哪里没有弄明白,

再从多个角度给自己多一点思考的机会和空间,可能会有不同的结果。



另外,如果你想继续你的《井蛙细语》,最好把你要批的东西比较全面的摘录

下来,然后有针对性的进行讨论,这种针对性可以是对段落、句子、概念和描

述等多方面,这样也可以让读者更清晰的看到你所批判的内容,这样也有助于

别人了解你的观点,也更容易对你们的观点有个对比。



谁是谁非,更易清楚。当然这仅是建议。



【程蕾】我写《井蛙细语》只是正面叙述自己对某些问题的看法,并非出于批

判。我对《纲要》主要是质疑也非批判。我所以很少正面叙述自己的观点就是

因为自己尚有些自知之明。但我在质疑的过程中,渐渐地对自己的哲学的基本

观点建立了信心,但要对哲学所涉的所有范畴有明确的见解还有一段很长的路,

更有可能无法达到此一目标。既不能狂妄,又不可自暴自弃,我希望每跨出一

步能离目标近一点就是乐趣所在了。书还是在读,但通过讨论,对闭门读书更

有益于思考而且可以减少陷入歧途的可能。这就是我好辩的理由,目的不在于

驳倒他人而在于取益于他人。



你建议『最好把你要批的东西比较全面的摘录下来,然后有针对性的进行讨论』

极重要,我正是这样努力的,可能还不够。要是你有《纲要》原文的话,可以

看到,在向《纲要》质疑的文章中都大段,大段地摘录了它的原文,有的章节

几乎摘取了1/3 左右的原文。其实,从我与其他人的讨论文字中也可看到,在

讨论问题时我对手的文字是十分尊重的。有时正因为此,篇幅会得太长。



【须弥】胡乱写了一些,不一定对,互相学习吧!谢谢二位!



【程蕾】尽管我们之间存在不少分歧,但我还是希望我们的讨论能进一步深入

下去,这对完善我的观点致关重要。谢谢。



最后再说两句太极拳。你练的可能是简化杨式太极。杨式求稳而吴式重灵活。

所以,杨式采丁字步而吴式用川字步。不知你练多久了。但我相信,是为了健

身而非搏击。主要宜着重于锻炼维持身体平衡的技能,只对以后年高时防止跌

交很有益。维持平衡的要点是避免双重。使单腿就能平衡,这样在意外失衡时,

另一腿能及时补救。放慢运动速度是为了细致体察身体的平衡状态。使在整套

运动过程中,没有任何瞬间身体处于不平衡状态,此点致关紧要。为了调整平

衡,关键在于增强腰腿之力以及调整胯关节的能力。如果你已是太极老手了就

当耳边之风吧。



过日再聊。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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