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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人洛桑扎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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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人洛桑扎西 (2) -- 资料 - (5136 Byte) 2004-8-21 周六, 上午1:44 (233 reads) |
资料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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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资料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达赖喇嘛不回藏的要胁
一九五六年冬季,佛祖两千五百年纪念,在印度召开的世界佛教会议,达赖出国参加。翌年二月,尚滞留印度,不愿再回西藏。中共以事态严重,派周恩来飞印度,与正在佛教圣地加雅朝圣的达赖喇嘛及东道主印度总理尼赫鲁会晤,劝慰达赖喇嘛回藏。周恩来在印度期间,以承认麦克马洪线,在边界上让步,买通了尼赫鲁。後来周恩来赖帐,导发了六二年的中印边境战争。六月,当时的西藏工委书记张经武,由北京出发,途径印度,日夜兼程,在七月中旬赶到亚东,向达赖喇嘛面交了毛泽东的亲笔信。对他进行好话劝阻,并接受了一些条件。
共产党策略是退一步进两步,表面上履行加雅诺言,把驻藏党政机关,建设人员大部分调回内地,只留一个军的兵力"保卫边疆",一方面进行驻藏内部人员大整风,首先清除不稳分子,作为进一步迫害西藏僧俗的准备工作。此时,西藏由于中共忙于整顿内部和将一部分工作人员调回内地,给内外反共人士以发展的机会。假如达赖喇嘛仍在印度以不回藏作要胁,则遍布西藏各地的工作人员就绝不会调回内地,而进驻边界线的共军亦不可能撤到点线整风。换句话说,一九五八----五九年的西藏抗暴战争,声势就不会如此浩大。
上书毛泽东
一九五六年底,在大陆内地展开大鸣大放不久,在驻藏十八军内部三个将级军官背著十八军党委,联名上书毛泽东的事情发生了。原来驻藏军区十八军参谋长李觉、後勤部长秦志植、政治部主任洪流都是少将级以上的军官,受过大学程度的军事教育,为西藏军区高级干部中的杰出人才。李觉是刘伯成南京国防学院的得意门生,他曾化装成商人到印度各地,实际调查过印度军政情况。五六年十一月二十日,由洪流起稿,三人联名上书毛泽东。当时西藏负责人张经武、张国华赴北京开会去了,驻藏书记谭冠三,亦根本不知道上书的事。他们的主要意见如下 一)西藏地区荒山野岭,由内地调大批人员进藏以现时国力得不偿失;(二)西藏社会政教合一,虽然妨碍进步,但现时并不影响党的基本政策推行;(三)西藏反共势力是受内地藏民区的急进改革的影响,只要从事实上给以证明,西藏反共,逐步可以用政治手段予以瓦解。(四)邻国印度,独立不久,正在埋头建设工业,改善国民生活,内政反共,外交中立偏左,并无扩军战略、不可能威胁西藏,故不必在西藏派驻重兵,浪费国力,并影响中印邦交。(五)对西藏最关重要者为设施教育设施与改革藏民生活,使藏民有了普遍认识,才可稳步的进行改革,否则引起全体藏民反感,西藏边界线几千里,无法彻底封锁,改革不宜操之过急。(六)邻国在边界上很少设防,我军现时亦没有设国境线必要,只择重点的建立国防工事,足以适应喜马拉雅山情况。(七)西藏一团人费用等于驻内地三师人,劳民伤财,违背我军精打细算的作风。(八)驻藏部队,应实行轮换制度,使全体人民解放军,对西藏地区,均有实地考验和认识机会。李、秦、洪上书,正值内地大鸣大放,接著就是反右派运动,一直搁置到内地反右派结束,毛泽东以三人思想叛党,有意扩大西藏地区艰苦,出卖祖国边疆领土,阴谋组织小团体罪名,发回谭冠三,由张经武到西藏,主持整风运动。
整风记实
中共一贯作风,善作陷阱,使要整肃的人进入其中。西藏整风前一阶段,故意进行党内大鸣大放运动。工委书记处,命令所属军师与团级营连三级党委,分别保证,本著毛泽东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指示尽量对党与政府提供意见,范围越广越好,由四年解放战争,八年抗日战争,中华人民共和国,进军西藏,巩固西南部国防。
开始在各级党委组织酝酿了一个时期,从十二日到一九五八年元月,共党部署要个人在整风中需要说的话,各自说出後,从二月份起到三月中旬,各单位负责人召开提供意见批评会,经分析汇报,于三月十七日谭冠三宣布;党奉中央命令,停止整风,进行反右派,已发现各级干部中,有人不是为整风中给党政上提意见,而是故意扩大事实,歪曲党和政府的政策,破坏党政威信,成了右派分子言论,要进行反右派运动,以纠正曾在党内的右派分子错误。
这一杀气腾腾的命令大家才知道上了当!好多人成了得罪羔羊,彼此间惊惶非常,都说,内地反右派目的是指向党外的各民主人士,想不到在西藏,反到我们头上了!这大约是毛泽东对进军西藏干部,在天高皇帝远的地区的独特措施。
上书小集团
反右开始,首先提出三人上书毛泽东的各自检讨,谭冠三愤怒地说;我没有资格知道你们三人的东西、现在毛主席交待的命令下来了,得要深刻检讨,大家要认真批评。洪流首先发言,承认稿子是他起的,李觉、秦先植都签了名,为了基于党国利益,和十八军全体官兵久戍西藏都想调回内地,所以写了这份信,在手续上是越级报告,或许是违法的,但在思想上确无反党反人民的意思。政治部跟著发言,不在批评上书,而是揭发洪流平时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指出洪流对人常说:她在成都、我在藏、一年见不了一趟,只知道他与爱人的利益,已经丧失了共产党员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的品质,变成自私自利的个人机会主义,此间距离遥远,不然洪流一定走张国焘叛党投国民党路子了。
接著李觉发言说,我出国调查印度资产阶级国家的军事设施中,发现人家人民安居乐业,市场上什麽货都有,买卖随便,再拿我们国内自从实行公私合营後,百业肃条,有钱没有购买证便买不到东西,虽然军队待遇较好,仅是个人而已,军眷得不到照顾,我的上书用意,旨在改善军民生活,紧缩不必要开支,对藏族改革宜缓进,对邻国印度、尼泊尔,宜争取,少用军事刺激,这岂是反党反人民言论?
秦志植接著说;高、饶反党集团,是不服从党中央命令,想作小王国的封建思想,把我们三人上书事实,列成西藏军区反党反人民小集团,真是冤枉机了!我们的意见,虽有不正确之处,但我们的用心,是忠党爱国,竭诚拥护毛主席的,在手续上未经过党委书记谭冠三政委知道,是最大错误,组织上任何处罚,我内心都甘愿而惭愧交加,至于我提议,印度国防军军人可以携带家眷,由政府照顾衣食住行,我们进军西藏多年,却是自费开支,组织上都不准带爱人,难道说与爱人同住,就不忠党爱国了吗?我是管後勤的,我们在西藏地方,浪费国家物资,真有些不认!全军同志有爱人的留到後方,没有爱人的不准结婚,因此我向毛主席上书请求,能说完全错误?谭政委的不高兴,是我与李参谋长、洪政治部错误,张代表,张军长赴北京开会去了,我们当时没法报告。
中央十八军党委会,把上述三人批评後,凡有不满意中央政策的发言人,都列成李洪秦反党、反人民小集团,逮捕押送内地劳改,共牵连了四百多人,这是中共进军西藏後十年来,党政军工作人员的最大的一次整肃。
对中共暴政的批判
十八军主力五十三师一五五团一营参谋长徐金陵在反右派会上说;「统购统销好,人民吃不饱。”组织上准我请假两个月,到家乡河北省去结婚,我一回家,八十多岁的老母亲饿病床上,待见面第一句就说,每月只准购粮十八斤杂粮,饿的真难受,你是解放军军官,又是驻防西藏边防部队,政府一定会优待,赶快去买粮,给老娘吃饱几顿,算养了一场你这宝贝儿子。我到粮食局,干部说,没有购粮证,不能给你买粮食。我只得把所带的两个月粮票,留下给老母亲,为了节约粮食,仅在家乡住了三天,连找爱人都无心去了,白受了一肚子气,回来西藏,可惜我手上没有兵权,有兵权早拉到山上打游击去了!说实在话,算个什麽了不得?」当场由谭冠三下命令,用铁丝捆绑双手,逮捕送内地。
军部材料科中校张科长,拿手枪对正头颅自杀。谭冠三宣布:张是国民党特务,长期潜伏,混进党内,隐瞒历史,经组织发现後,还抗不交待,竟然畏罪自杀。
一五五团三营七五无後做力炮排少尉排长土木圭说:我请假沿青藏公路,到峡东塔火车经兰州、宝鸡、汉中,到成都老家,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像样的人,仅在火车上,看到几个讨饭吃的人,还有一点人气,那样多的工作同志,都变成人面兽心!我回到家乡,不是提著灯笼,还找不到家?身为人民解放军排长,驻防西藏边疆,为人民服务,我的父亲遭枪毙,母亲领三个小弟弟扫地出门,住到又破又烂的地方,还禁止我的三个弟弟上学校念书,这是什麽政策?请问组织上,我们批评国民党政府,不关心官兵福利,现在是人民政府,共产党当家,如此的对待革命军人家属,岂不是不革命,比革命的还要好吗?
军部独立炮兵团火焰喷射器排,原子战场消毒辅射队长黄友林说:我的家乡湖南,过去有“两湖熟,天下足,丰收一年,吃三年“的谚语,现在大跃进却搞乾净了两湖人民的粮食和聚宝盆,号称鱼米之乡的湖南,人民吃草根野菜,维持生活,这是历史上的奇迹,彭德怀视察湖南家乡,到芦山,给毛主席写的信上,说的都是事实,组织上以彭德怀,仅仅有点模模糊糊的社会主义思想。过分照顾人民生活的狭隘观念,忽略党的政策的好处,而卸职国防部长。总参谋长黄志城,亦以同情彭德怀思想而撤职。他们都是元师和大将级人士,都看不过眼而提出来,我这小队长,说出来,就成右派分子?我认为说了总比不说的好。
当时,我也在会议上开了炮。说共产党的政策是好的,这没说的。按理说,中国是个农业国家,但从老百姓实际情况中看呢?最近几年老百姓都没有粮食吃,在陆良矿我们看到逃荒要饭的人很多,从汉口到四川重庆等地讨饭的人更多。这些逃荒的人群中多数携儿带女,掮挑重担,包括饮具、垫盖的衣物等东西。我还看到一两岁的小孩在母亲所挑的箩筐里,箩筐的绳索将小孩的脸勒破,淌出了鲜红的血汁,沿途叫唤哭啼,父母亲只顾赶路,顾不了这些小孩哭得死去活来。另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攀山越岭,由于空气稀薄,多患头痛症,用破布扎头,一路哼来哼去,真是伤心惨目。所以,老百姓没粮食吃,穷则思变,有不满情绪,这些是我亲眼看到的。另外,目前我们机关里同志间的关系比过去差的很远,同志间互相说说笑笑,有人就说,你们在搞小集团,树山头。更为气愤的是一些部门为此忙著搞调查,整理材料。我说!远看西山一往如故,近看人情逐渐淡薄。
中共在举行反右派运动之际,正是藏民反抗军由酝酿到成熟阶段。被评成右派分子的,警惕性高,有斗志的,都自行脱离共产党,参加到反抗军组织。但对共产党还有存幻想的,遭遇逮捕,押解内地劳改。驻藏中共内部反右派,于无形中助长了西藏反共势力的成长。
弃暗投明
在展开反右派运动不久我有个好友,他在西藏军区干部处当处长,叫扬君堂,待人很忠厚。有一天下午,他来到我宿舍对我说,上次你在会议上的发言,听说有人给你作了不好的记录、还有你和林卡老头的姑娘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你可要当心啊!等他走後,我想看情况不好,以前我父亲出了事,现在不知那一天轮到我的头上?就在第二天上午,我假装不舒服的样子,便到团部去,请了半天假,上午十一点多钟,来到军区医院,医生看了以後说,你没有什麽大病,恐怕是开会开多了,需要休息休息。我听了,觉得这个医生很聪明,他能看出我患得什麽病。听别人说,这位医生是从美国学习回来的。他给我开了一张病单,并了几天的请假条。看完病,我在医院房间躺在床上休息时,心里想著我现在该怎麽办?不早点离开部队,他们肯定对我乱扣帽子,打回老家。想到这些,心里更加火烧火燎,想来想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跑……对,我下决心乘早离开共军,投奔西藏反抗军!
注意一定,精神加倍亢奋!下午四点多钟,我从医院甩开大步,赶回部队。到了营房,我把来往的信件和一些亲属朋友的照片都点火烧掉,再把家里的东西简单地收拾以後,出门查看情况时,几名战士告诉我,今晚团部放映电影。当我听到放电影的消息,喜出望外。我估计当时情况,为逃走的有利时机,时不可失,机不再来。急忙到营部找值班参谋说,你去把各连的连长叫来,我们碰个头,要传达司令部刚来的通知。等到各连的连长到齐後,我说,司令部刚刚给我来了个通知,叫我们搞夜间军事演习。我想这样也好,我们来这儿练兵了这麽几个月了,从未搞过夜间演习。今晚我们就来个夜间实战演习,看看部队的作战能力,能不能应付突发情况?当时,一连长说,营长,今晚放电影,我们明晚上搞演习不行吗?我对他说,不行,这是上头刚下的命令,我无权违令。电影吗,以後可以看。大家没有别的意见,抓紧时间,我们分头准备吧。说完,我冲著值班参谋说,通知部队,紧急集合。
部队马上全部武装地集合起来了,一个榴弹炮连套回汽车,一六○迫击炮连和无後坐力的七五五炮连,都各自摆好了正战队形。我站在队伍的正面台阶上,以严肃的面孔,大声简单地说明今晚搞实战演习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後,交待实战演习的任务。我说,演习地点,是哲封寺西面十二公里,情况是从日喀则方面来了两个团的敌人。我们呢,利用敌人长途跋涉,人困马乏,未站稳立脚的机会,以密集的炮火,来一个阻击战,把敌人消灭在半路上。等我把实战演习的部署任务的命令下达後,部队以连为单位出发了。值班参谋跑到我跟前问我:营长,您是坐小车先走,还是坐大车和我一起走?我说:你坐小车先走,我随後就来。值班参谋坐上车,忙著指挥部队去了。我叫通讯员温开明备好我的坐骑,取来五三式自动冲锋枪和三百七十发子弹,上马跟著部队往公路边上走,团部当然得到炮兵异动的消息。
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我已经策马扬鞭,行抵布达拉宫西北部方向、流沙河水塘石桥附近,团部派出两辆吉普车分头赶来,由于夜色低垂,视界很近,我不得不下马,把马牵到树林里,我自己躲到大柳树後面。这时,一辆吉普车已经离我很近,我急忙把五三式冲锋枪端起来,紧盯住吉普车的靠近,吉普车到水桥跟前停了下来,从车子上下来几个当兵的,其中就有五十三师侦察科的科长刘汉水,我与他平时不对劲,万一被他发现,肯定不会放过我,看来,今晚我是不能跑脱了,要死在这里了,想到这里,心跳的更厉害,我本能地把枪口对准他,这时他们几个人在水桥周围东张西望了一阵後,没有发现什麽可疑迹象,只听刘汉水在说:这小子没有往拉萨市区方向逃,听不到狗的吼叫声,他很可能躲在林卡萨巴藏民老头家的附近,我们是不是往那边去看一看。幸亏他们开车走了,没有发现我。
我又上马,一口气跑出了流沙河,跑过了长长的“次松塘”,沿著拉萨往北的藏军第二独立团“札什兵营”的方向跑。凉嗖嗖的晨风向我身後习习吹去,我愈加扬鞭策马,马的步子迈得就愈快,我的精神也愈加焕发。我暗自庆幸这次偷跑行动的成功,也打心眼里感激这匹土黄色的马隐蔽得好。
跑著跑著,突然远处公路上又来了两辆吉普车,往这边飞速开来,远处不知谁家的狗汪汪的犬叫起来,引的很多狗也跟著吠叫起来,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里,显得异常的凄厉,令人毛骨悚然。
我看著远处的吉普车越来越近而束手无策,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怎麽办?急的我的汗珠顺著面颊淌进脖子里,东张西望,总算发现公路旁边有关不太深的水沟,到沟旁,发现里面没有水,我急忙把马牵到沟中让它趴下,我自己也趴在旱沟的暗处,切开手榴弹的保险盖,准备万一被发现时,就和他们同归于尽。很幸运,吉普车轰轰地一辆接一辆快速开走了,总算落掉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我赶紧把马叫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牵者马继续沿著公路北边前行,到了藏军第二独立团的大门口,见里面有八名头戴礼帽,身穿土黄色氆氇呢藏装,手持英式步枪,打绑腿的藏军门岗,其中还有一名穿戴整齐,佩戴银牌的藏军排长,我走到他们前面用汉话说:“长官,我是从共产党军队里跑出了,您行行好,让我进去见旺丹营长”,可是对方那里听得懂我的话,八名藏兵都围著我,用藏话问这问那的,可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後来还是哪位排长进去进去报告了他们的甲本(即连长),在门口等不久,出来一个身材肥胖,个儿不很高的藏军军官,站在距大门不远的两层藏式楼上方用藏语向我发问,我一看是个军官,可我又听不懂他的话,我用汉语回答,他也听不懂,这时我就想,反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没有别的办法了,乃把随身携带的长、短武器全部取下扔进院子内,两手举到头顶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然後再用打手式说哑语的表达方式,指指我的头,又指指远处公路上奔跑的汽车,意思是说,我是来投奔你们的,不信,看看公路上共军汽车在追捕我。这时藏军连长看看我,又看看我丢下的武器,他好象明白了我所表达的意思,对藏兵说了几句话後,两名藏兵牵著我的马,把我带进藏军团部,经这名叫格桑占堆的连长报告,我才见到平时强巴甘丹老头联络的二代本一营营长旺丹。
旺丹非常热情地把我隐藏好,住了两天,唯恐共军保安部门侦悉,在夜间搬离到距二代本不远的哲其寺院内,前後秘密藏匿了六天,避开共产党大肆侦辑。当时,据说中共军区保卫部门,为了把我捉拿归案,以二万大头银元作奖励,来引诱藏人检举、揭发我隐藏的地点,但由于大部分藏民恨透中共,没有人去理会他们这一套骗人的宣传。不久,经藏军独立团长扎西袋拉和旺丹营长的介绍,我与西藏反抗军发起者康巴人理塘·阿珠仓贡布扎西接上头,并由他请护法神占卦吉祥,取藏名洛桑扎西,化装成康巴人,于四月五日早晨,由康巴军理塘代表拉珠、阿旺等六人掩护骑马背枪,大摇大摆地走出拉萨市区。经萝卜林卡附近到河沿,坐康巴军早备好的牛皮筏子渡拉萨河。正当我们坐牛皮筏子过河的时候,发现共军一五五团的士兵在河对面广场正做广播体操,幸亏他们没有发现我。我们渡过拉萨河逃出敌人势力范围,再渡雅鲁藏布江,绕羊卓雍湖,直奔藏政府噶伦索康旺青格来封邑,与阿珠仓·贡布扎西的骑兵七十多人会合,在那里休息了半个月。
当时,各地的康巴军陆陆续续地集结到山南。我们这支七十多人的骑兵队伍,从索康封邑忽忽忙忙赶到,位于山南究结宗和错麦宗交界的海拔四千公尺以上的直固湖边时,这里变搭起了数百座的帐篷,来自西康、拉萨等各地的康巴将近一千五百多人,已经集结到这里。在阿珠仓·贡布扎西和各地康巴头人们,经过十多天的酝酿和筹备,于一九五八年七月十六日,组织曲西岗珠(注)卫教志愿军政府总部,指挥康巴健儿,展开有计划,有步骤的,与驻西藏中共工作委员会、西藏军区司令部的战斗。
以藏政府为主的反入侵力量,把拉萨平原的中共党政机关,分别包围,成了张弓不发箭的形势,弄得共军忙于赶修守势工事。拉萨市以外的共军,在各交通点线上的,采取守势,紧缩范围。由于各路反抗军英雄的公开会师,山南直古唐,逐成了草木皆兵,藏人反抗中共入侵的情绪,此时达到登峰造极。由藏军正规部队和卫教志愿军联合武力,到处布下分进合击的姿态,以对付西藏境内的中共十八军。
这是我加入西藏反抗军“曲西岗珠”当时的西藏军事形势。
注;曲西岗珠,藏语“四水六岭”之意,狭义的解释指康区,广义的泛指整个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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