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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陈逸飞失画案有请胡安宁、徐水良二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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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翁 [博客] [个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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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就陈逸飞失画案有请胡安宁、徐水良二先生
信天翁
刚才去矛盾浆糊,看见两位的吵架帖,胡先生有言曰:
“关于陈逸飞画的一节,本来就是我回忆中的内容.芦笛存心乱讲,后来三次道歉,
有帖子为证.而今你还在拾芦牙慧,还吹"芦笛把你打得鼻青眼肿",可谓恬不知耻. ”
我在此证实,胡先生所言是实,陈画失踪案乃是胡先生自己在此坛发表的回忆文章中主动提起来的,说陈把画寄给了他,却不幸丢失,陈乃怀疑被胡干没,两人为此翻脸,云云。当时有位网友“人权天赋”使用阴暗心理分析,怀疑胡确实偷了画,胡当即勃然大怒,与那人闹了一餐,人权天赋遭到大众一致谴责。此事旧帖俱在本网站,用文章搜索一找就得。
前段时间我和胡先生打架,有心气他,便把此事刨出来戏弄他。我明知那事乃子虚乌有,却故意使用文革中见惯的刀笔诬陷他。那些P话说得非常恶毒,每句话都暗示他偷了画,但根本抓不到把柄,细究起来我并没有直接指控是他作了案。最恶毒的例子就是我胡说什么“人权天赋”自从揭发胡窃画案便从网上神秘失踪,这话表面完全是事实陈述,因为那人(或网名)确实不久后就消失了,我这话表面上表面什么错处都没有,但谁都明白我的影射。
我在旧作《江山代有文痞出》指出,毛共给整整几代人留下的文风有三大特点:霸气、痞气和刀笔。作为过来人,我对之深恶痛绝,但毕竟积重难返,虽然力戒痞气和刀笔,但霸气时时流露纸上。这里面我最痛恨的就是刀笔,上网来基本没用过,只有两次例外,一次是上网之初和晓村先生打架,再一次就是这次诬蔑胡先生。
正因为此,我虽然在气头上写了这种下流文字,但从头到尾都心里有数是在诬陷人。老芦文责自负,凡主动干的恶事都会主动承认。因此,事后我立刻便几次说明,我那是故意诬陷,目的是想刺激胡先生,让他暴跳如雷。那时我还在与胡先生酣战之中,从众议院打到博讯,又从博讯打到天坛。即使如此,本人不是那种毫无天良之辈,气头上可能干出恶事来,但过后马上知道不妥,连续上贴澄清。
这里再度郑重澄清,我写的那个烂帖子纯粹是不怀好意的诬蔑,目的是想气死胡先生,而且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原设计目的。其实任何一个具有正常头脑的人都能看出胡先生是无辜的,否则他作贼心虚,就绝不会在回忆录里主动提起这事。而且,他说的很对,过去寄包裹一般都有回执,有领取人签字或盖章,并非胡先生可以轻易干没的。
我倒是觉得在此事上故陈先生有点不是。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不信任朋友,就不该把画寄给他;既然寄给他,就不该胡乱猜疑。把话寄给朋友本身就是求人家帮忙,岂有反倒胡乱指责人家的道理?凡是过来人都知道,那年月,哪怕是风景画也能招来大难。记得四人帮抓住周恩来组织一批国画家给京西宾馆(?)配室内挂画一事大作文章,开了个什么“黑画展”。其中黄苗子(?)画了一只猫头鹰,一眼开一眼闭,竟然被无限上纲,说那是恶毒攻击社会主义祖国。所以,请胡先生作收画人,其实是让人家承担了程度难测的政治风险。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不该再胡乱猜疑。
而且,文革期间社会秩序很乱,邮包失踪再寻常不过,我家就发生过几次。厚道人在这种情况下,都只会首先怀疑邮局而不会怀疑朋友。这又不是什么无头公案,到邮局一查便能查到收件人的签章。即使真要怀疑胡先生,故陈先生也可以先去查。如果没有胡先生或家人的签章,则失窃当然与胡无关;如果确有签字或盖章,则陈先生完全可以私下面质胡先生,请他交出,不必闹得满城风雨,让对方下不了台,反倒难以索回失画。可惜故陈先生处理此事却完全乱了章法,以致几十年后此事还为胡先生构成困扰,可谓不智不义。
我想,写到这里,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再重复一遍:所谓“胡窃陈画”案,完全是子虚乌有。我从头到尾都知道这点,前段和胡打闹拎出来作文章,完全是昧着良心胡闹。我没有把胡先生“打得鼻青脸肿”,我是把他亲得鼻青脸肿,因为他是我的亲亲情哥哥:)
这里想坦率地跟徐先生说,请您以后和胡先生打架,不要把我拉进来。古话说:“疏不间亲。”胡先生虽非我的密友,但在我眼中,他是正派人,是文化人,是艺术家,而您却是一无是处的毛共遗孽,是百无所长的市井痞子,是丝毫不以国脉民命为念的野心家,是毫无天良、不知羞耻的造谣诽谤犯。我对您只有无穷无尽的鄙视。我认为胡先生此生最大的不幸,就是好端端一个清白女子,竟然不知自重,沦落到与尔等匪类为伍的地步。
您对胡先生的指控,我不知道是否成立,我想局外人也毫不关心,正如刻下我和魏碑先生的打闹一样,没谁对那些烂事感兴趣。当然您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胡先生是有点喜欢搅局,但那乃是毛时代过来的人的通病。他也有点你那种疑神疑鬼的心理病态,但那也是毛时代过来人的通病。他本人心眼器量确实不大,但那是瞬间容量小,远期容量并不小,也就是容易激动生气,但并不记仇。老芦多次得罪过他,把他亲得鼻青脸肿,但人家丝毫没往心里去。
最主要的是,尽管有着许许多多的明显的性格缺陷,胡先生和你这匪类完全不同,是个天良犹存、不失正派的好人。
有两件事最能说明他的本性善良。一是过去他没有看过我的《重述“民主恩赐”论》,一到和我发生冲突时,他便要祭出我那文字来打我,说我“跪求共党恩赐”,缠得我鬼火起,于是便在和他打架高潮中把有关文字悉数贴在天坛。他看后明白了文章的中心思想,从此便放弃了那打我的利器,这说明人家不会昧着良心强加于人,把人家没有的意思强塞到对方嘴里去,以此作为攻击的口实,如“网上康生”古迷那种下流人等。
另一件事是他从文革的险恶政治环境中活了下来,当然疑神疑鬼便成了生存本能。他见到黄叶化名“老网虫”写的造谣诬陷文字,说老芦使用多个马甲骂人,顿时疑心病发作,杯弓蛇影,开始闹笑话,愣说“地富反坏右”是我的马甲。我立刻告诉他老芦不会干这种事,随即又写了《芦笛化名骂人史》,一帖药便医好了他的疑心病。这说明此人本质还是忠厚的,不是那种失去信任能力的病态生物。
我对胡先生最大的不满,还是这小子是个最典型的下江人,宁波鸭,小气鬼,当代的葛朗台,多灌了两口黄汤便突然变得豪爽起来,待到明朝杨柳岸晓风残月之下醒来,立刻便为自己的瞬间慷慨后悔得想把胳膊肘子咬下来,不惜变卦收回原来的承诺,让我这被他的甜言蜜语一度哄得飘飘然进了兜率宫的情弟弟气得干瞪眼。不过,此乃我和他的情海酸波,跟您这位大政治家夙夜操劳的国事毫不相干。
相比之下,恕我直言,徐先生您是我在网上见到的最出类拔萃的匪类之一。您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居然号召什么“全民起义”,为了一己狼子野心,不惜让人民去为您送死。更不必说您是个典型的猜疑成性的变态狂,张口就造谣诽谤中伤他人已经成了您第一本能与职业习惯。您不但毫无根据就血口喷人,诬蔑胡先生是共特,扬言要在掌权之后加以整肃,而且竟然诬陷本网站是共特基地,号召网民予以抵制。您这种任何正派人见了都要上吐下泻的下流胚居然能在网上跳梁至今,只彰显了一个无任可悲的现实:“倒共”阵营已经成了藏垢纳污、富集人渣的垃圾库,而国人的普遍素质已经低下到对赤裸裸的邪恶见惯不惊的麻木地步了。大众对您这种社会渣滓的放纵、容忍和姑息,其实才是胡平应该谴责的“犬儒主义”。
作者:Anonymous 在 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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