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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北京之春」向民進黨求援?--- World Journal   
dck






加入时间: 2004/04/02
文章: 2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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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北京之春」向民進黨求援?--- World Journal (148 reads)      时间: 2004-6-05 周六, 上午1:54

作者:dck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北京之春」向民進黨求援?

【本報系特派記者仇佩芬北京四日電】「六四」事件15周年,北京又傳出一份文件,內容為「北京之春」雜誌社社長王丹及主編胡平,寫信給民進黨副秘書長李應元,要求民進黨提供每月九千美金,一年共10萬8000元美金的補助。

北京有關部門特別選「六四」前夕流傳此信,針對民進黨與民運人士的動機可疑。發信時間離現在僅10天左右,消息人士表示,北京方面並未掌握這封信件是否已經得到具體的回應。

這封信一共四頁,全文為簡體字。從第一頁上方印有「北京之春」聯絡電話及網址的格式來看,極像一份傳真文件。消息來源表示,這應該是一份傳真稿。

信的抬頭為「尊敬的李應元先生」,文末的署名則為「北京之春雜誌社王丹社長胡平主編23/05/2004于紐約」。

王丹、胡平、李應元同聲否認

【本報台北三日電】民進黨副秘書長李應元請求經費援助一事,李應元3日表示,他向秘書查證過,沒有這封信,而且以他和王丹的交情有事打電話就好,不必寫信。

大陸民運人士王丹3日則在美國表示,「北京之春」從不接受任何政黨捐款,大陸有關部門透露的文件,明顯是「移花接木」,刻意要打擊和抹黑海外民運人士。

王丹認為,大陸情報機構近期一再釋出文件,他懷疑這是故意製造謠言,以達到政治目的。大陸在六四之際,故意放出柴玲回上海的消息,又釋出偽造的北京之春文件,是明顯的「一打一拉」、「一手軟一手硬」的做法,刻意抹黑民運人士的手段十分惡劣。

【本報系記者傅依傑紐約三日電】紐約「北京之春」主編胡平3日說,外傳他上月與北京之春社長王丹寫信給民進黨黨副祕書長李應元,要求台北每年補助十萬多美元,「絕無此事,」「非常情楚這是偽造」;胡平嚴肅說,他們從未寫過這種信。

胡平說,此事捏造之粗糙比前幾天所謂台灣國安局密件外洩更可笑;這次外傳寫信時間為5月23日,但5月11日至27日人在法國,宣傳他的新書「人的馴化、躲避與反叛」法文版發行,應巴黎政治科學院及法國黎明出版社邀請,在法發表演說,二個多星期在法極忙,那會寫信給李應元。


89學運領袖 誓言完成民主理想、結束一黨專政
王丹等重聚華府 發表聯合聲明 要求北京釋放民運人士、追究屠城責任

昔日天安門廣場同志15年後聚首華府,儘管目前各分東西,但他們3日宣稱不會放棄民運理想。(本報記者許惠敏攝)

【本報記者許惠敏華盛頓報導】今天是「六四」15周年,當年在天安門廣場參與這項民主運動的廿多名學運領袖3日在華盛頓重聚,他們在記者會上發表聯合聲明,要求大陸政府釋放民運人士,追究當年屠城的責任,結束一黨專政。
他們並呼籲國際社會協助,為以丁子霖為代表的「天安門母親」爭取諾貝爾和平獎,並承諾將盡畢生精力完成無辜死難者未竟的民主理想。

多位前學生領袖也承認,儘管民運之火從未在他們心中熄滅,過去15年來他們仍舊「做得不夠」。

參加在國家新聞大樓舉行的記者會的前八九民運學生,包括王丹、吾爾開希、王有才、張伯笠、王超華、易丹軒、李進進、童屹、姚勇戰、李恆青、潘強、連勝德、劉俊國、邢錚、何曉晴、唐元雋、脫立新、徐文立、金岩、余厚強、張宇、易改、紀傳。他們從全美各地及台灣趕到華盛頓,記者會在對死難者致敬默哀後,由王丹代表,發表聯合聲明。

這份由當年天安門學生領袖共同簽署的聲明中說,六四屠殺遇難的學生、市民是真正的民族英雄。

他們向六四受難家屬承諾,永遠是「天安門母親」的親人,也願與國際社會一起努力,為「天安門母親」爭取諾貝爾和平獎。從台灣專程趕來的吾爾開希沉痛地說,對受難者,他們只有Sorry一個字,而對這些家屬,更不敢懇求原諒。

目前在舊金山執業的律師劉俊國,從1日起在北京駐美大使館前絕食請願,敦促大陸政府釋放楊建利。體力略顯不濟的劉俊國在記者會上說,15年前初聞屠殺的震驚與憤怒,至今仍難從記憶中抹滅,他說,「我們做的不夠,我們不能再坐待政府改革」。

記者會上也宣布,大陸活躍的網路異議人士歐陽懿獲得第四屆「中國青年人權獎」,以表彰他秉承「八九」一代的理想,促進中國人權民主的努力。歐陽懿2002年底被捕,今春被四川成都法院以「顛覆國家政權罪」判有期徒刑兩年。

華府燭光追悼 不忘六四
昨在駐美使館前舉行 丁子霖函謝

【本報記者于茂芬華盛頓報導】全美學自聯、民運領袖及支持者,3日晚在中國大陸駐美大使館前舉行「六四15周年燭光追悼會」,人手一支點燃的蠟燭,悼念六四死難者之餘,更祈望大陸政府能夠關照人性、尊重自己的人民。

會上並宣讀「天安門母親」丁子霖從北京發給參加者的公開信,丁子霖代表所有「天安門母親」感謝「海內外同胞和外國朋友的廣泛聲援和支持」, 她說,天安門母親不知能不能等到為死者討回公道的一天,但「我們既然站起來了,就絕不會再躺下」。

燭光追悼會在與會者觀看天安門亡魂家屬們的見證錄影下展開。包括民運領袖王丹、吾爾開希、徐文立及今年3月才被釋放的王有才,均出席追悼會。加州國會眾議員波洛西(Nancy Pelosi)也到場。

徐文立說,「六四」就像發生時北京人們所說的那句-「沒完」,他強調,至今仍沒結束。

王丹強調,人們說「六四」是因當時的學生太激進,其實「真正激進的是政府」。王丹表示,六四尚未平反,死難者的家屬都不能公開悼念六四亡魂,他呼籲北京政府要對人性有所關照。

燭光追悼會的現場以白布條、黑字及鮮花追悼六四亡魂,並在圓環外圍展示「六四」和其他相關圖片,參加民眾手持蠟燭低頭悼念


关于王维林,问几个问题

刚才google了一下,但还是没找到确切的答案。在这里想请教一下:

1。这个录像是谁拍的?
2。我们看到的录像只有一小段,就是坦克试图绕过去,但没有成功。后来怎么样了?没有录像,难道也没有目击者吗?
3。大家是怎么知道他叫王维林的?
4。好像没人知道他的下落。既然知道名字,难道找不到人吗?难道这个人没有亲戚朋友吗?

先问几个问题,只是好奇。

安魂曲简答

1。这个录像是外国记者躲在王府井饭店楼上用长焦镜头投拍的----在王维林六月五日挡坦克之前,也有从同样角度拍摄的六四清晨群众和广场军人对峙的照片;

2。王维林挡住坦克后,领头坦克多次试图绕行,都被王维林移位堵住。。。这期间王维林还一度爬上领头坦克顶部,和坦克车长(那个座舱位置是车长)短暂交谈,之后又下来堵到坦克之前。。。

后来从路边突然冲过来几个群众(还有人推着自行车),连拉带扯地把“王维林”给拖到马路左边(就是远离镜头的那一边)去了。。。

3。这个名字是外电首先得到的,“王维林”仅仅是英文名字的中文译名。我一贯认为:此人真名很可能同“王维林”相差甚远。

4。关键是名字很可能相差甚远。。。而当时他孤军奋战,事后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有这么回事情,只要他自己守口如瓶,就连他家人也不可能知道就是他。

需要注意的是:此人可能不是北京当地人,不然他也不会没有骑自行车、却手持一个挎包了。






天安门广场至少16人被捕----不是吓你,北京每年64都打雷。

北京时间6月4日,在天安门广场至少有16名示威者被捕,图为一名示威者被警方人员逮捕的情景。在“六四”15周年之际,中国的政治气氛紧张而诡谲。(路透社)

天安门广场至少16人被捕

在“六四”15周年之际,中国的政治气氛紧张而诡谲。天安门广场戒备森严,警车、便衣四处巡视,但仍有抗议示威者不惧威胁,据报导,当日至少有16人被警方逮捕。

美联社的消息说,目击者称,这16人有男有女,每人被两三个警察押上广场边的警车。目前尚不清楚被捕者是否与纪念“六四”15周年有关,但中国官方在竭力压制任何纪念“六四”的活动和企图。

路透社报道说,一名约50岁的男子在晚间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下跪,据称是要进行抗议,但是,很快便被公安人员带走。

法新社报道说,一名坐轮椅的男子也在广场上举行了抗议,据悉希望就工伤要求赔偿。他头上戴上写有口号的布条,并且展示了一张纸条,不过,随后被公安人员带走。

不是吓你,北京每年64都打雷。今年的6月4日的北京天空阴暗,飘着细雨。升旗仪式如常举行,围观民众数以千计。

天安门广场仍然对公众开放,游人不断,警方和安全人员不时抽查游人的提包,使气氛显得不同寻常。

就在“六四”当天,七位当年在“六四事件”中死去的学生在北京的亲人都按往例在万安公墓扫墓,进行悼念。这些人被称为"天安门母亲"。

BBC中文部电话采访了其中一位亲属张先玲女士,她说,星期五早上前往扫墓时受到了公安人员的干扰。在接受采访时,张先玲朗读了为祭奠死去孩子的一首诗。

张先玲也表示,另外一位天安门母亲丁子霖女士由于行动受限制,无法亲自扫墓,因此撰写了短文,纪念15年前死去的亲人。丁子霖女士的儿子在1989年天安门民主抗议示威活动中被中国军队开枪打死。丁子霖教授一直为援助死难者家属而奔走,并且呼吁当局为"六四"事件平反。

一些在中国境内的政治活跃人士据悉已经遭软禁或者被迫离开北京。曾经在本年初上书要求平反六四的中国医生蒋彦永以及一些其他异议人士据报失去了联络,蒋彦永医生女儿蒋瑞为此发表声明。有关方面据信也在密切监视大学校园,以防意外发生。



六四的根本问题是杀人

送交者: 牛乐吼 于 June 04, 2004 12:14:25:

十五年来,“六四”成了万花筒,有人从中看出学生领袖是帮凶,有人看出学生与保守派联手埋葬了改革派,有人看出是一场暴民的盛大节日,还有人看出这是中国不需要民主的铁证。

我看来看去,十五年如一日,只看到两个字:杀人。

我对要求中共为六四平反或正名表示尊敬却无法理解。学生上街是否爱国和追求民主,为什么需要中共来鉴定,学生的行动对历史进程的影响也应该有后代历史学家来定夺,与中共有何相干?政府的职责就是保护民众的权益,只要是和平的,非暴力的言论和集会,就不能以枪炮相待,这是最起码的道理。至於民众要抗议什么和支持什么,无论如何不能成为政府动用武力的藉口。

难道只有中共承认八九学生是爱国民主运动,才能证明六四镇压是非法的屠杀?如果当年是民工上街抗议拖欠工资,妓女上街抗议警察盘剥,家庭妇女上街要求男人多分担家务,就是杀的合理,杀的合法了?

八九年学生和市民上街游行,集会,盘坐广场以至绝食,是和平的,非暴力的,守秩序的,他们的行为没有对任何人的生命造成迫在眉睫的危险,中共动用了野战军,以机枪和坦克进行一场屠杀,以血腥的手段消灭反对派,制造了全国范围内的白色恐怖,是对法律,生命和人类良知的赤裸裸的践踏。

六四的根本问题是杀人,是蓄意策划的谋杀。所以解决六四的问题,没有妥协的余地,没有和解的希望,没有宽容的可能,没有遗忘的侥幸,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查明真相,惩办凶手,抚恤受害者。

查明真相不能由政府来主持的,政府是杀人者,是凶手,必须由民间的中立组织在国际社会的监督帮助下来调查。真相包括屠杀的策划和实施是如何进行的,命令是谁发的,如何传达的,具体执行屠杀的军人和将官,民众的死伤细节,还包括六四以后一直持续至今的对异见者的迫害,搜捕和残杀行为。

惩办凶手不仅要以公正,公开的审判让具体策划和实施屠杀的元凶伏法,让他们承担法律上的责任,还包括追究中共作为执政党的政治责任,中共作为一个长期鼓吹和滥用暴力的政党应当被取缔,收缴其非法掠夺的党产,永远禁止其党魁在中国从事任何政治活动。

应当抚恤的受害者,不仅仅包括六四当日的死伤者,也包括六四以后所有因六四而遭中共骚扰,追捕,关押,放逐,以及杀害的所有受害者。政府要向他们表示悔罪,请求宽恕,为他们建立纪念碑,支付经济赔偿。

JUSTICE MAY BE SLOW, BUT IT IS CERTAIN。

我们等了十五年,可以再等十五年,让六四这把达摩克里斯之剑高悬于中共头顶,等待死亡比死亡本身更可怕,中共苟延残喘一天,就在死刑候斩榜上多受一天恐惧的煎熬。

一位朋友给俺的邮件,征得其同意发在这里,是否亲身经历,

送交者: 元帅 2004年6月04日07:25:11

亲眼所见,受到的震撼是不一样的,能体会到她的感受,印象深刻还有她最后那个问题:如果我自己在场会怎样?以下是邮件原文:

15年了,我和我先生都是出国以后从不谈六四的,我们把心里对六四回忆的这扇门紧紧地关上了。

你的六四回忆引发我想告诉你我们当时的一些经历。我住在清华的善斋,从四月十五日胡耀邦逝世,北大就开始贴小字报,后来是大字报。我每天都到花园角去看并拍照。清华后来居上,我就把拍照的重点集中在清华的学运上了。

从始至终,我拍了有近一百多卷胶卷,我每天都是白天拍,晚上把自己关在暗房里冲洗,全部都放大成六寸以上的成品。彩色的原来在中国图片社印制,后来怕没收,我就找了一个有洗印机的个体户,多付点钱站在那里等他印完,记得在放大学生死伤的照片时,当图形从现象池逐渐显现出来时,我的泪就情不自禁也流下来,在暗房我甚至恐惧显现出来的一幅幅学生的尸体,我是用颤抖的手把照片一张张冲印出来的。当时的恐惧致使我把这些照片连同我的记忆封存起来...

六三,我先生去海军总院看一位著名教授的夫人,他的弟弟是东海舰队的头,当时他们全都在北京待命。我先生是从他那里得到部队要行动的消息。他当时在医科院工作。每天往返与天坛和清华之间。这一天他先通知了院里的领导,然后赶回来找我,我得知消息后赶紧通知了系领导,先争取把自己系里的学生找回来。

这一天的晚上我们是站在学生饭厅外面度过的,通过喇叭听着每一个从天安门跑回来的学生哭着讲述在北京个几个主要路口发生的开枪状况....我和我先生站在外面泪流满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六四的早上有外面的家属拉着学生的尸体在操场上给清华的人看。清华戒严了,甚至灯火管制,晚上都不开灯...我和我先生整夜听着到流弹的声音,和操场开来开去的一辆辆军车....

六四过后清华在主楼给死难的学生布置了追悼会场,死者的照片是从我的实验室放大的,我精心地修理了每一张照片,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孔想着他们是被解放军叔叔的子弹击中....我当时有个念头"如果当时我在现场会怎样?"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至今挥之不去....



北京思想坦克犯香港

毛孟靜

八九年北京的春夏之交,一度百花齊放。走進北大校園

問大學生,狹小陰暗的宿舍房間住了六個宿生,他們朝

勃勃。牆上,有一張尼亞加拉大瀑布的海報。承接當時

聯領袖哥巴卓夫的快將到訪,大學生的言詞間,充滿用

通話發音的glasnost(開放)和perestroika(改革)。
六個北大學生報出姓名、學系年級,歲數以及籍貫。問

們,公開身份,怕不怕?年輕人都充滿信心地答:「不

,他們抓不了那麼多!」

他們錯了。

八九年六月三日,是個星期六。那日下午,在香港參加

對外國記者朋友的結婚酒會,人客中,不乏剛飛自北京

諸式外國記者,末了都得趕回到中國首都去的。那一日

天安門一帶開始有流血衝突,但即使是長年駐京的中國

,在那一日仍然深信,清場行動「頂多」會像當年南韓

州示威學生受武力鎮壓的規模。

他們也錯了。

凌晨過後,黑暗中的火光熊熊,鏡頭前人頭紛亂攢動的

影,在舉世震驚過後,在一整代中國人的心中,嵌下了

法磨滅的烙印。

六月四日清早,由機場至首都市中心的路上,沿途蹲了

多解放軍,大都年輕的臉上,大都罩上了一重茫茫然。

然,見計程車司機絞下玻璃車窗朝外喊:「殺了人啦你

!」

六月八日深夜,坐在首都大酒店的酒吧,問酒保這國家

底怎樣了,酒保答:「領導人病了。」「甚麼病?」「

經病!」

仍在通訊社報道中引述了計程車司機與酒保,但不敢再

名道姓。文明的新聞自由,在極權社會只會成為提供「

證」的工具。這是真正的白色恐怖,或該說,紅色恐怖


這些年下來,這份恐怖,總也淡下來了。中國比較開放

比較自由,重點在「比較」兩字。溫家寶訪美一派溫婉

胡錦濤訪法一派開明。六四已由起初的給定性為「暴亂

,改了標籤做「風波」以至「事件」。但新一代領導人

比較親民開放,不等於就會公開平反六四,也不等於認

港式民主。

港式民主,是要求在一國兩制下,循《基本法》普選特

及整個立法會。中南海說不,怕特區「失控」,怕民主

種子散播到神州大地。

天大亂子地大銀子,給香港人各款包括自由行的經濟好

,總可擺得平。雖然,眼下見香港的民主訴求益發激烈

透過自由行,只會讓更多的大陸同胞體驗特區的民主訴

氣氛,包括上周日的大遊行,把親歷其境的訊息帶回「

國」。

在兩制之下,○四年香港的春夏之交,仍聽得到百家爭

,絕大部份的聲音,都是追求已經試鍊的人類文明。雖

,文明的新聞自由,在這個尚算透明的社會中已成為向

大人交心兼交換利益的工具。

上街,給拍照留念,接受訪問,怕不怕?不怕,就是相

他們抓不了那麼多。會不會有武力鎮壓?不會,「頂多

是少少肢體衝突。這份信心,沿自一國兩制,不會錯。

四是十五年前的一國,香港是今日的兩制,沒理由會錯

不可能用坦克堵住維園,「比較」溫婉開明的做法,是

思想的坦克來製造紅色恐怖,造就名嘴封咪尤其是李鵬

突出的一幕。即使說李鵬飛「心有鬼,自己嚇自己」
,仍
只證明那個高壓氣氛已足以嚇窒他這種身份這種級數的

物。

北京拒絕平反六四,拒絕香港政改,負負得正,變相為

個議題牽紅繩,在今夜一年一度的六四集會上,再見燭

與淚光交織,再燒旺香港人火紅的心。


鮑 彤: 還好今夜維園有燭光

十五年前,幾十萬荷槍實彈的軍隊,奉中央軍委主席之命開進北京,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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