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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冰山一角: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的丑闻揭示了什么
 
 
 
 今天我们向读者推荐一篇重要文章: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围堵”中国异议人士。作者是美国资深记者
 
 约翰. 贝尔勒先生。他经过长达一年时间的准备和细致的调查,写出了这
 
 篇力作。该文章发表于最近的美国保守派重要阵地《新共和党人》杂志。
 
 
 
 走进美国民主基金会坐落在华盛顿市中心豪华的,宫殿般的总部大厅
 
 ,首先映入每一位访客眼帘的,是一行镀金的座右铭:“支持全世界的自
 
 由事业!”乍一看去,不仅使每一位访客肃然起敬。而且倍感亲切。
 
 
 
 然而镀金的,不一定是足赤的真金,我们中国人民真正的友人约翰.
 
 贝尔勒先生的力作《国家民主基金会围堵中国异议人士》,在黑幕重重的
 
 美国所谓“中国问题”上,捅了一个口子。让许多见不得阳光、在阴影后
 
 面腐烂发酵的过久的丑恶和罪过,显露出丝丝蛛丝马迹。
 
 
 
 自从上世纪四十年代,中共特务头子周恩来,首开“美国统战”之先
 
 河。以往,美国的“中国问题”一直扑朔迷离,不明就里。只有热情的美
 
 国民主人士,对此往往一头雾水。著名记者埃德加.斯诺先生发表了《红星
 
 照耀下的中国》,给中国共产党作了多么有效的义务宣传啊。直到他死后
 
 多年,其遗孀才认清了中共政权的面目。
 
 
 
 半个多世纪过去,全世界的极权主义,斯大林主义政权,纷纷分崩离
 
 析,而今唯独中共的“无产阶级专政”却龟寿独庆。有人说那是因为推动
 
 中国民主运动的各界人士不争气之故。那种说法,难免过分抬举了“民运
 
 人士”的能量。
 
 
 
 我们看一看事实吧,美国国会每年用美国纳税人的钱,拨出四千万美
 
 元给民主基金会来推动世界各国的民主运动,如果注意一下民主基金会的
 
 来龙去脉,应该清楚支援共产极权国家人民争取自由,本应是基金会存在
 
 的理由和应尽的职分。但实际上,分到中国相关项目的那一份,根据民主
 
 基金会自己声称约为二百万,仅占年度基金总额的5% 左右。而这两百万中
 
 的最大宗,90% 以上,是转账给了美国人自己的智库。据说是用于“观察
 
 ”或支持所谓的“村民选举”这一类“苏维埃民主”去了。(臭名昭著的
 
 “村民选举”,说穿了,是中西方政客联手炮制的一场廉价的骗局)。对
 
 于那些真正汗牛充栋,舍身取义的中国民主事业的推动者们,甭想从那里
 
 得到一个子儿的资助。仅仅如此,尚不足以说明民主基金会丑闻的全部真
 
 相。因为它的破坏性。还不只是其不作为,还在于它做了太多与职分不相
 
 称的事。该做的不作,不该做的做的太多。
 
 
 
 是基金会的诸多珠光宝气的大人们不熟悉中国共产党控制一切的特殊
 
 国情?是他们缺乏最低的悟性,意识不到丑闻暴露后出洋相?难道他们竟
 
 不明白,如此恣意妄为,倒行逆施,终有穿帮的一天?恐怕都不是。或者
 
 ,他们无知吗?君不见,基金会的主事者们,一个个不是“中国问题专家
 
 ”,就是“中国问题专家”群中的“高干子女”。莫非是因为丑出的越大
 
 ,领赏的机会越大?如之奈何?
 
 
 
 倘若认为问题成堆的美国“中国问题症候群”仅仅发生在民主基金会
 
 一家,则一定大谬不然。今天被点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民主基金会现
 
 象既非偶然,也不孤立。
 
 
 
 我们看到,每当美国朝野在对华战略决策层面有所清醒表示时,就会
 
 有一大帮子“红队”人士披挂上阵,呐喊转向。我们所熟见的面孔,有亨
 
 利. 基辛格,亚历山大. 黑格这样的头面人物,(顺便提一下,黑格的女
 
 儿芭芭拉. 黑格小姐是民主基金会常务副总裁。)然而即使这些“中国问
 
 题”权威人士,充其量也只是在前台跑龙套的,大本营不在这里。
 
 
 
 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七日,美国政治与战略思想发展史上发生了一件鲜
 
 为人知的“小事”。在当选总统理查德. 尼克松的办公桌上,放着一迭厚
 
 厚的战略咨询意见报告。
 
 
 
 报告要求尼克松入主白宫以后,在对华政策上做重大调整,第一次提
 
 出了与中共“订婚- 交往(Engagement)”的政策。报告的语气几乎是命令
 
 式的,而且对白宫及国务院的未来对华政策所做的布置完全呈现一种微观
 
 控制模式。包括要求禁止国务院在用语中使用“共产中国”,“极权主义
 
 ”等等。这个以所谓“中国学泰斗”、周恩来的老朋友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 领衔,由柯恩(Jerome Cohen, Esq) 执笔的所谓“柯恩密札”
 
 ,在其后的四十多年中,居然紧紧地扼住了美国对华战略决策的中枢神经
 
 系统。包括整个改变了美国政界和新闻界对中共用语的话语系统。
 
 
 
 再进一步看,一九六九年是什么意思?
 
 
 
 一九六九年,中共的极权法西斯主义正处在其最疯狂状态,在中国国
 
 内正在为无产阶级专政“新秩序”进行血腥的集体大屠杀;在国外,正在
 
 越南战场屠杀美国军人。即使在公然或隐蔽的交战国状态,一股阴暗的力
 
 量也敢于、并且能够扭转美国对共作战的战略安全导向。
 
 
 
 而这位公然声称手捧中共“米饭碗”的柯恩律师,柯恩教授,今天居
 
 然既身兼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顾问,又身兼纽约的“中国人权”的常务
 
 理事。真是吃了被告吃原告,无处不见其手。
 
 
 
 问题远不止于此。君不见,前几年在国会最惠国待遇争辩时,为中共
 
 获得无条件永久最惠国待遇而游说的中国游说团体的“茶水费”,“辛苦
 
 费”,居然是由波音公司买单!
 
 
 
 在“比较成本”和国际股市“边际经济学”的两面旗帜下,全世界的
 
 跨国资本和技术,统统流向发动过韩战,越战,创造过“超限战理论”的
 
 极权国家。创造了超过十个马歇尔计划的巨大经济和长程战略效应。
 
 
 
 今天,从波士顿古城后院的阴沟里流出的那股污水正在淹没美国。新
 
 一波大有来头的“理论”正在出炉:“中国不能民主化,一旦中国民主化
 
 ,民众的反美情绪就会物化到中国国家机器中去,美国将后患无穷。”这
 
 是由最权威的人士在宣导,最强大的媒体在炒作的“新中国学”。(村民
 
 选举一类“民主”,当然不在此例。)
 
 
 
 警惕啊,人们!
 
 
 
 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约翰. 贝尔勒的文章出现的适逢其时,不可
 
 不读。
 
 
 
 
 
 亚洲随笔: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围堵”中国异议人士
 
 
 
 约翰.贝尔勒
 
 
 
 原载《新共和党人杂志》二OO二年三月二十五日
 
 
 
 一九九七年六月,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的脖子被国会卡住了,
 
 参议院预算委员会彻底取消了对民主基金会的拨款。旨在为推动全球民主
 
 化进程而创立的民主基金会差一点沦为贯穿于从一九九O年初直到二OO一年
 
 九月十日这段时间的一场争论的牺牲品,争论的核心是:随着冷战的结束
 
 ,民主从此不再面临严重威胁。
 
 
 
 然而,来自中国的流亡异议人士吴学灿却力排众议。在联邦参议院司
 
 法委员会移民事务下属委员会的一次听证会上,吴学灿就中国人权遭到践
 
 踏进行作证。吴是中共《人民日报》海外版前任编辑。在一九八九年天安
 
 门广场示威遭镇压的余波中遭到开除并被关押。(其原因是吴学灿发表了
 
 一篇有共党体制内人士撰写的支持学运的文章。)吴于一九九三年被释放
 
 并逃亡美国之后,为促进他本国的民主化继续奋斗。
 
 
 
 吴参加了位于华盛顿一个名叫“中国战略研究所”的智库的工作。在
 
 那里编辑一个旨在推动中国民主化,并以中国知识分子和共产党员为读者
 
 群,以大量邮寄散发的方式向中国发行的中文双月刊。名曰“中国观察”
 
 。中国战略研究所自九十年代中期起,每年收到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十五
 
 万美元拨款。民主基金会的支持者们也常以此事为例,证明该基金会如何
 
 帮助把自由的信息传递给最闭塞社会的民众。
 
 
 
 在吴学灿作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参议院院会以七十二票对二十七
 
 票表决恢复了被参议院预算委员会所撤销的对民主基金会的拨款。(每年
 
 四千万美元)
 
 
 
 但是在国会作证后不久,吴学灿所看到的是,民主基金会削减了对他
 
 所属的那个智库的拨款。一九九八年。民主基金会对吴及其所属智库的拨
 
 款锐减到全年仅一万美元。一九九八年以后,就一分钱也不给了。拖到二
 
 OOO年,中国战略研究所关门大吉。如今,现年已五十,曾经身为中国最大
 
 报纸的编辑,却在维吉尼亚洲亚历山大市的一所天主教学校当清洁工。
 
 
 
 在这些年里(华盛顿)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值得一提的是,一九九七年
 
 十月,中共首脑江泽民访美,克林顿总统宣称中美两国为“建设性战略伙
 
 伴”。这一宣告出自一位在一九九二年时曾抨击布什总统对北京屠夫磕头
 
 ,在其施政之初曾试图将人权与对华贸易挂钩的克林顿总统之口。旨在反
 
 映了当时美国政策的重大转向。甚至尼克松也未曾称中国为“伙伴”。尽
 
 管在技术层面上,国家民主基金会是独立的,但中国异议人士与美国国会
 
 的批评者,都猜测民主基金会不愿意与当时美国对华政策的大政方针抵触
 
 。
 
 
 
 事实上,有大量证据显示,民主基金会现在已经沦为与北京的独裁政
 
 权眉来眼去的另类机构,尽管民主基金会应享有的独立性本可解释为该基
 
 金会在推动民主方面,似乎应比美国政府官员更有进取性,但在实际运作
 
 中,民主基金会不仅已经抛弃了像吴学灿那样的中国异议人士,而且也抛
 
 弃了足以证明其存在的正当性的那些使命。
 
 
 
 民主基金会于一九八三年,在里根行政当局执政时期,由国会所建立
 
 ,民主基金会是一个私人性质,非盈利性团体,设有独立的董事会和独立
 
 的总裁。其目标本在以美国政府自己不能出面的方式去资助共产独裁国家
 
 人民的反抗运动。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可以寻找私人捐款,但根据其
 
 二OOO年的年度报告,它的资金的99%仍来自国会拨款)曾经支持了波兰团
 
 结工会和尼加拉瓜反对运动的报纸。当时,一方面是里根政府通过建立军
 
 备和选择性经济制裁打击共产政权,另一方面是由民主基金会去确保民主
 
 力量即使其本国经济崩溃时也享有稳定的经费。民主基金会并不限于资助
 
 反共运动,同时也在八十年代末支持反对皮诺切特军事独裁集团的智利人
 
 民反抗运动。
 
 
 
 然而当冷战结束后,左右两翼的国会议员均认为民主基金会已经过于
 
 长寿,活过了它的有用的寿命。在整个九十年代,国会里那些热衷于削减
 
 预算赤字的议员决心将其废除。一九九三年。来自宾州的民主党众议员保
 
 罗.肯荷斯基在国会通函中,提醒他的同事说:“现在柏林墙已经倒塌,民
 
 主已在全球扎根,民主基金会还有什么用处?”
 
 
 
 他的有关撤销民主基金会拨款的提案自众议院通过了,但在参议院遭
 
 到了封杀。第二年,众议员乔尔.霍夫雷,科罗拉多州共和党人,再次提出
 
 :“冷战已结束,但我们的预算赤字却继续存在。”
 
 
 
 民主基金会成功地挫败这些废会的努力,其部分原因是依靠其所声称
 
 的所谓“中国业绩”。
 
 
 
 “民主基金会一直能够支持中国的活动家们的强有力的,富有影响的
 
 工作。尽管这些活动家们实是在严重禁止下艰难运作。”这是国家民主基
 
 金会亚洲项目高级专员路易莎. 柯恩(中文名:高宝玲)女士在一九九九年
 
 时,向国会国际关系委员会信誓旦旦地作证时所宣称的。而事实上,在二
 
 OOO年美国国会在给与中国永久最惠国待遇时,明确附加了一项承诺,将给
 
 与民主基金会追加拨款以使基金会进一步帮助中国异议人士。两位对中国
 
 政府批评最严厉的议员,为佛吉尼亚洲的共和党议员法兰克 . 沃尔夫和加
 
 州民主党议员南茜.波洛西就在众议院拨款委员会主管对基金会的拨款。而
 
 他们也确实一再指出基金会在中国的工作是其长期存在的主要根据。
 
 
 
 讽刺性的事实是,即使有像国会沃尔夫和波洛西这样的议员的盛赞,
 
 近年来,民主基金会承诺积极推进反北京独裁者活动业已化为泡影。例如
 
 ,在一九九九年对国会的作证中,路易莎. 柯恩特别提及面向中国的“大
 
 参考”杂志,路易莎.柯恩将之称为“中国最知名的独立的新闻事业”。
 
 
 
 由参加了天安门广场民主运动后流亡美国,后来隐姓埋名将名字改为
 
 理查德.龙的民主人士主办的“大参考”杂志,把对中国政府的批评,冲破
 
 中国的政府的全面封杀,传回中国,龙先生将新闻报道在未经收件人同意
 
 的情况下散布给收件人,这么一来,读者就可以声称他们不知情,有少数
 
 读者因为阅读和散发龙先生的电子邮件而被捕,但数十万读者阅读该刊物
 
 无人察觉。
 
 
 
 面对国会质词,路易莎捧出“大参考”作为“民主基金会”支持资助
 
 中国项目的有力证据。在基金会一九九八年的年度报告中,基金会声称它
 
 资助了“大参考”四万美元。但事实上。路易莎.柯恩自己承认“大参考”
 
 从未从民主基金会得到哪怕一分钱的帮助。路易莎承认,民主基金会关闭
 
 了给“大参考”的拨款原因是龙先生未能及时交齐基金会所需要的文件。
 
 路易莎声称:“基金会将此项拨款延期了”。她进一步声称:“我们给他
 
 (龙)15 个月的期限,他从未给起我们所需的文件,因此我们不得不关闭
 
 (对“大参考”的)项目拨款。”路易莎声称民主基金会尝试帮助龙先生
 
 准备文件,并且警告他截止日期将近。“通过面谈,写信,传真,电邮,
 
 基金会试着帮助龙填写表格。”
 
 
 
 但龙先生指出他从未接到民主基金会的有关截止日期将到的警告,他
 
 认为是民主基金会故意制造出精妙的官僚机制障碍,目的在于让“大参考
 
 ”得不到资助。龙先生说:“我认为她(路易莎)故意把情势改变得复杂
 
 化,这样一来,我们就根本没法使用那笔钱。”更重要的在于,龙先生认
 
 为,是民主基金会迫使他同意将那笔钱花在在美国召开会议,编印只给美
 
 国人阅读的出版物上面,而不是把钱用于针对中国国内的宣传上,龙先生
 
 说,他在二OOO年和二OO 一年都又提出资助申请,但都遭到驳回,路易莎
 
 则声称龙从未再申请过。
 
 
 
 魏京生的遭遇也大同小异,被称为“中国民主运动之父”的魏因为于
 
 一九七八年撰写“民主—中国第五个现代化”的文章被关押了近二十年。
 
 一九九八年,中国政府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将魏释放后,魏来到美国,
 
 其时民主基金会设宴招待魏京生,并且向魏颁发了一万六千美元的“民主
 
 ”奖。从那以后,民主基金会拒绝了魏提出的所有的资助申请。魏京生说
 
 :“许多年过去了,我们从来没有收到民主基金会一分钱的资助。”魏向
 
 基金会提出的项目申请,包括例如教育中国工人组织独立工会的计划,向
 
 被中国政府关押的政治犯家属提供人道救济,支持和加强不被中国政府控
 
 制的出版物等。魏现在以自己演讲所得的微薄收入在资助这些项目。和龙
 
 与吴持同样观点,魏相信,民主基金会怕开罪中国政府。路易莎拒绝对魏
 
 的申请一再被拒作出评论,也拒绝说明为什么拒绝资助吴学灿的组织。她
 
 说:“让我们解释每一个具体项目遭拒绝的具体原因是十分困难的。”
 
 
 
 其他如参加“自由中国运动”联合体的中国流亡异议人士也指称,他
 
 们上当受骗,他们递交了申请,也按照基金会的要求修改了报告,但最后
 
 仍被拒绝。连胜德是一位天安门抗议运动中的学生领袖,一九九一年被中
 
 国政府释放,三年以后,逃亡到美国。他和自由中国运动试图帮助地下中
 
 国民主党组织,帮助类似波兰团结工会模式的中国劳工进行和平的抗争。
 
 民主基金会过去帮助过团结工会,连指出,在中国问题上,民主基金会从
 
 来没有支持过任何有效的,非暴力的方法以推翻共产主义压迫制度。(路
 
 易莎再次拒绝评论)
 
 
 
 确实,在二OO一年,民主基金会在“中国项目”上花了二百四十万美
 
 元。(美国国会给民主基金会每年的拨款是四千万美元—译者)民主基金
 
 会确实不能资助所有应该获得帮助的组织。然而,魏京生,吴学灿和“大
 
 参考”得不到民主基金会的资助的原因却绝对不是因为资金短缺,看一下
 
 民主基金会从一九九八年以来的资助项目清单,就可以发现同样压迫政权
 
 ,对中国和对别的国家考量的双重标准。对古巴的卡斯特罗政权,南联盟
 
 的米洛舍维奇政权,基金会的资助是全部送达反政府的民主人士的。而民
 
 主基金会最新的二OOO年度报告显示,60% 以上的中国项目拨款是交给,用
 
 基金会自己的话说:“资助与中国官方政策一致的项目。”
 
 
 
 事实上,民主基金会对中国最大的项目资助是所谓“观察”北京政权
 
 所搞的村一级“选举”。在二OOO年,民主基金会给美国共和党国际委员会
 
 颁发了一百万以上的美元去监督中国村民委员会选举,为其提供技术咨询
 
 ,路易莎为其辩护说:“这是帮助中国体验和熟悉某些程序,以使此种熟
 
 悉和体验组织化;将所有这些(点点滴滴—译者)汇集到一起,持之以恒
 
 ,从而使得这个制度更为开放。”但正有如劳伦斯.开普兰指出:“这种(
 
 村民)选举与熟悉制度性民主几乎毫不相干,因为中国共产党严密监控筛
 
 选候选人,并且总是用这种选举来强化其对农村的控制。”(参见“贸易
 
 壁垒”,原载“新共和党人”杂志二OO一年7月9日号)。实质上,帮助由
 
 (中国)政府举办的“改革”,诸如村民选举一类,恰恰是美国国家民主
 
 基金会不应该做的事。在基金会的网页上,基金会政府事务及外交关系部
 
 主任大卫.劳威在解释基金会的使命时指出:“作为一个非政府组织,民主
 
 基金会可以向压迫性和政治敏感性政权下的民主力量提供政治援助,特别
 
 是当美国政府的外交和政治支持显得不可能之时。”现在民主基金会对中
 
 国项目支持,是完全可以由美国国务院轻而易举地做到的。“美国领事官
 
 员可以观察这些村民选举。”一位参议员在详述中国政策和民主基金会组
 
 织结构后指出,“如果国务院选择这么做,可以通过国际组织去做,这并
 
 非政治性事务,出于任何未知原因,民主基金会一直选择不把自己牵扯进
 
 任何激进推动中国民主的项目。”
 
 
 
 为什么民主基金会对中国如此软弱?吴学灿相信中国战略研究所失去
 
 民主基金会资助是因为该组织对北京政权的批评比较严厉。因此和克林顿
 
 行政当局和国务院的“与中国交往政策”不一致。吴说:“民主基金会可
 
 能对我们坚定的反共立场非常不满意。”在去年夏天的一次亲访中,吴透
 
 过翻译如是说。“民主基金会偏爱对中共持柔软立场的人。”连胜德同意
 
 吴学灿看法。“我深信目前民主基金会的政策和实践表明它不支持真正的
 
 民主力量”,“民主基金会想要帮助(北京)维持原状。”
 
 
 
 路易莎也承认:“许多人并不做异议人士的事,不然他们就会被赶出
 
 中国。”但是,她强调,这并没有阻止民主基金会去资助中国政府的批评
 
 者。包括两个老资格的流亡团体:吴弘达的“劳改基金会”和“中国人权
 
 ”。但是,这两个组织,尽管做的事很有价值,却并不像一些新兴的异议
 
 团体那样对中国政权具有威胁性。“中国人权”对人权受害者提供法律援
 
 助,并且记录人权迫害,但该组织撇清自己和促进民主化的任何关连。例
 
 如,“中国人权”最近一个行动把其他异议团体都激怒了,在北京是否应
 
 该举办二OO八年奥运会的问题上,中国人权声称其立场中立。吴弘达,文
 
 革时为中国劳改囚犯。劳改谓中国之古拉格,用中国劳改场所正在发生的
 
 恐怖教育西方人。但是他的许多工作无法穿透进入中国,而且有理由相信
 
 ,即使这些残留的中国异议团体受款人,不久也会看到他们将从民主基金
 
 会受款人的名单上消失。
 
 
 
 在二OO 一年稍早时,石文安(Ann Thurston),现任约翰斯.霍普金
 
 斯大学国际关系副教授(身兼纽约的“中国人权”的常务理事),被邀请负
 
 责审查基金会支持的中国项目,在递交给基金会的内部备忘录中,建议逐
 
 步中止对若干流亡团体项目的支持。她警告:支持这些项目具有“美国对
 
 华政策的暗示”。她警告说,必须反对任何导致中国不稳定的因素。在备
 
 忘录中,石文安女士引用了克林顿行政当局国家安全事务委员会中国科负
 
 责人李侃如(Kenneth Lieberthal)的话:“一个弱小而不稳定的中国和
 
 一个强大而有敌意的中国对美国利益的威胁一样大。”石文安敦促民主基
 
 金会继续和中国政府共同推进村民选举一类的工作项目。
 
 
 
 她在审查其一九九年的中国项目时主张:民主基金会应该和中国政府
 
 中的改革者共同工作在促进缓慢的,细小的,集腋成裘式的改变。“民主
 
 基金会应该更加关注中国每一天的现实课题”,而不是倾心于“关于民主
 
 和人权那种遥远而抽象的想法”她赞扬说,基金会的村民选举项目具有“
 
 多重影响”。那些由民主基金会出资项目培训出来的人员进而去训练更多
 
 的其他人。如此可进一步深入中国社会。”
 
 
 
 然而,石文安的“多重效应“在9.11 恐怖事件以后的中国表现中显
 
 得毫无效应可言。12年以前,中国学生(在天安门广场)竖起自由女神的
 
 仿制品,而今许多学生却对恐怖攻击美国的暴徒欢呼。华盛顿邮报报道,
 
 “在北京大学互联网上,反美的陈词滥调已经占了上风”。“我真高兴阿
 
 ,因为我恨美国”一个学生写道。“我们被美国欺侮的时间太久了,”另
 
 一个学生的帖子。“终于,有人帮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另一个这样写。
 
 根据伦敦的“星期日快报”,“中国的国营宣传机器正在从发生在纽约和
 
 华盛顿的恐怖攻击中获利。他们出版书籍,电影和录像节目,把9.11恐怖
 
 攻击荣耀地吹捧成针对一个傲慢的国家的一记谦卑的耳光。”
 
 
 
 与此同时,中国异议团体正在萎缩消失,许多基金会更愿意资助与中
 
 国政府合作的项目。福特基金会,AT&T 和大通曼哈顿基金会一类统统支持
 
 村民选举项目,几乎没有一家愿意冒得罪北京的风险而去支持流亡中的中
 
 国民主力量。
 
 
 
 抚摸着因为在干清洁活,搬运重物而受伤的,包着绷带的左手,吴学
 
 灿去年对我说:“我相信人类是需要有一点骨气的,并且应该秉志不移。
 
 我宁愿做苦力也不愿为了从民主基金会获得资助而改变我的政治立场。”
 
 
 
 不幸的是,从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对中国的政治立场来看,吴先生正
 
 在干的搬家具这样的苦力活,恐怕还得遥遥无期地干下去。
 
 
 
 原文在此:
 
 THE NED V. CHINESE DISSIDENTS
 
 http://www.tnr.com/doc.mhtml?i=20020325&s=berlau032502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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