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上一个主题 :: 阅读下一个主题 |
作者 |
[分享]甘.雅各 杰利.纽康:如果没有耶稣 |
 |
所跟贴 |
3 -- 陈皮 - (20091 Byte) 2010-1-01 周五, 上午4:56 (195 reads) |
陈皮 [个人文集] 警告次数: 1
加入时间: 2007/12/01 文章: 3235
经验值: 118330
|
|
|
作者:陈皮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第六章 基督教对公民之言行自由的贡献
「主就是那灵;主的灵在那里,那里就得以自由。」——哥林多后书三章 17 节
广播评论家保罗哈维(Paul Harvey)曾讲述一个关于黑猩猩的实验。一些科学家决定作一个教黑猩猩以文字符号来进行沟通的实验,有十四年的时间,计划指导员辛勤而又耐心地教导这只黑猩猩,提供一些东西给笼中的猩猩,期望让它能够拚出一些音节,以表达出它的意思。
面对成果的这一天终于来到,黑猩猩似乎已经可以从它所学到的符号中组成一个句子了。消息传出后,其它的科学家也都挤在这间实验室里,围绕着猩猩的笼子,摒息地观看着,两耳专注地想要听到这段由世界上最被娇生惯养,也是最被呕心沥血训练出来的黑猩猩,讲出它的第一个信息。热切期待它能由符号中拚出一整个句子。终于它发出声音了,科学家们兴奋地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
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这句由黑猩猩口里说出来的第一个历史句子竟然是:「让我出来!」
这只黑猩猩告诉我们,所有的训练、所有的娇养、所有的喂食,在没有自由的前提下,也它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基督教对人类在追求自由及公民的言行自由过程中,具有极大的贡献。我敢说,如果没有耶稣,自由将无法存在,即或不然,它也只是少数知名人士为利己排他的一个小范围而已。
耶稣基督是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解放者,由于我们拥有基督及祂的话语(圣经),才能在这世上享有自由,「主的灵在那里,那里就得以自由。」神的话去到那里,那里的独裁暴政就被灭亡,暴君就被赶下宝座,人们便得到自由。美国的人民能享有极大的自由,要归功于神的话(圣经),杰克逊(Andrew Jackson)说:「那本书(圣经)是我们共和国建立的基石。」当那本书不在的时候,我敢说今日美国人所享有的自由也会随之殆尽。
自由——圣经中不断提到的主题
在圣经中自由是一个不断被提到的主题,但许多人并不知道这点。旧约里曾说到一段以色列人沦为奴隶,最后神释放了他们的故事。当时他们在埃及受捆绑,神带领他们脱离了四百三十年的奴隶生活,然后,他们在自己的土地上又陷入拜偶像的罪,以致被巴比伦人掳掠达七十年之久,而神又再一次地释放他们,种种这些例子都不过是告诉我们,这是将来更大的释放及解放者必要到来的预兆。耶稣基督释放我们从捆绑到自由,从被奴役到享有自由,祂使为奴及受囚的都得到自由。
「美国宗教裁判」的讽刺
关于那些以「美国宗教裁判」对抗任何国家的基督教文化遗产的言行自由人士,最大的讽刺就是公民的言行自由其实是基督教信仰的副产品,你只能在以基督徒立国的国家中找到公民的言行自由。在现今的美国,犹太教及基督教常被媒体鄙视或嘲讽,但令人讽刺的是,他们所使用的这种自由言论讨论方法正是不折不扣来自基督徒的礼物——这些在唐纳修(Donahue)、莎莉(Sally)或欧普拉(Oprah)等人的脱口秀节目中常可领教到的事实。假如你去到沙特阿拉伯,你无法听到讨论穆罕默德是否真是阿拉的先知的脱口秀,回教徒若皈依基督教,这在回教地方是要处刑的。之前大家所知悉的沙门鲁希迪(Salman Rushdie)——《魔鬼诗篇》(Satanic Verses)的作者,由于触怒了回教人士,目前仍在躲藏之中。假如你去到以色列,你不会听到有广播讨论耶稣是否就是基督(弥赛亚)的问题,凡是弥赛亚信徒的犹太人(他们相信耶稣就是基督)都已被放逐,或被威胁要从以色列驱逐出境;假如你在印度,你也听不到公开讨论是否圣牛应该被吃的问题;美国人之所以能享受言论自由及公民言行自由,完全是因为这是承自基督教的文化遗产。
当我们提到言论自由时,要先了解到时至今日,在许多国家中的人们仍没有自由来批评他们的政府,若是有人说话抵挡政府,他可能立刻被捕入狱。言论自由在美国是比在世上任何地方及任何时代都拥有更大之空间的,要记得从1776年以来,许多国家已急起效法美国,假如你回到1776年之前的英国,公开批评国王,在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之前,你可能已经在澳洲(囚犯被放逐的地方)了。
最大极限的公民言行自由
耶稣基督是公民言行自由的最大极限。监狱改革家寇尔森(Chuck Colson)有一次在批评「美国公民权协会」(A.C.L.U)时做了以下这样的结论,虽然寇尔森偶尔会与他们有相同的立场,譬如在试图抑制虐待囚犯方面。
公民言行自由这个名词若只交由一个组织所定义和掌管,我会对此有些憎恶,我认为每个人自己便是享有公民言行者的最高单位,且是因为我效忠于那位在人类历史中,将尊严及自由带给每个个人的那位。所以我对公民言行自由这词感到有点被冒犯的感觉,诚实来说,我不认为他们在公民言行自由上有份,因为最大的公民言行家就是耶稣基督。
犹太教为基础的公民言行自由
就其本身而论,基督教并没有特别去开创任何公民言行的自由。因为神在旧约中即和以色列人打交道,与他们立约,并颁布十诫给他们。这十诫与生俱来的含义就是一种公民言行自由。譬如,十诫中的禁戒杀人也就是为保护生命,禁戒偷窃也就是为保障私人财产,禁戒奸淫也就是为保护婚姻制度,所以这些自由是存在于那些希伯来人之中的。然而,他们在世上是极为少数的一群,并且为多数的外邦人所轻视,基督将那样的自由扩展成为世上大多数人普遍的观点及财产,这些自由随着基督而深入至世上的各国各族,祂纯洁的信息已获得优势,自由也随之开花结果。
从亚伯拉罕到美国宪法之间的连续
历史学家沃尔夫观察到宪法的政府及自由都是从神而来的财产,以亚伯拉罕之约为起点,而以美国宪法为高潮。当摩西在神和以色列人之间领受了一个约时,那正是政治自由的起点,譬如,在出埃及记十九章 5节神向以色列人说:「你们若实在听从我的话,遵守我的约,就要在万民中作属我的子民,因为全地都是我的。」在第8节中我们看到,人们同意做到这点,是因为这约的意义及从它一直延伸下来到我们今日的自由。我们最后引用沃尔夫博士在为电视事工特别讨论自由议题时所写的一份手稿。
以色列人主动顺服的结果,使他们成为一群自由的百姓——历史上第一群自由的百姓,如摩西所说,他们要「在遍地给一切的居民宣告自由......」(利25章10节),在神所预定的时间中,透过耶稣基督,神完全了旧约中的应许,并与祂的子民立了新约,基督不只完全了旧约,并且也确认且使律法普及化,祂向世人指示如何更顺从律法——借着接受祂做他们的主和王,基督甚至向世人指示如何得到自由——从内心里接受祂的管理,而非从表面上接受人的专制,保罗知道「主的灵在那里,那里就得以自由。」他将摩西之约的原则及福音再一次地向西方传扬,从以色列横越地中海,到希腊及罗马。很快地其它的信徒再一次地向西传扬——到英格兰然后到爱尔兰。公元432 年,派崔克使用了一本拉丁的文件名为「摩西律法之书」(Liber ExLege Moisi),他与几名由他带领信主的爱尔兰领袖合作,让十诫成为英国人制定民法的基础。在890年,阿尔弗烈德(Alfred)国王——英国惟一称为「伟大的」君王,他让摩西十诫及耶稣的金律成为英国法律规条的基础,以及英国自由的基石。
1215 年总主教兰顿(Stephen Langton)使用以圣经为基础的英国法律,拟成了英国大宪章——也就是美国宪法的始祖,它维护了神所赋予英国百姓以及基督教会的权利,在今日它则被记念为是一本对促进法律保护下之自由有极大贡献的著作。
但直到 1517年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及之后加尔文伟大的智慧贡献,才使得许多基督徒再一次地发现神的约及律法的重要,加尔文应用他对圣经中约及律法的知识拟成了日内瓦市议会的风格,沃尔夫继续说:「不久之后,诺克斯——加尔文最有恩赐的学生之一,带着他在日内瓦所学到的,回到他的本地爱丁堡,从事一连串闻名的约的辩护,为苏格兰人争取宗教自由。」
在诺克斯之后,圣经的约也开始被我们今日所称为清教徒的敬虔信徒实际应用,这些清教徒在上一章已讨论过。他们在1606年开始了教会的约,最后形成了政治的约——五月花号协议,从这些清教徒开始,这约的观念可以追溯到建国之先祖们,故此沃尔夫下结论说:
当建国的先祖们在宪法会议上制定了严格而受约束的政府时,他们乃是跟随加尔文的圣经观点,加尔文说:「人民政府有它受约制的底线...‥要珍惜并保护敬拜神的权利......要使我们彼此和好,要促进整体的和平及祥和。」
罪得释放引导到政治上的自由
基督教都是先将人从罪的桎梏中释放出来,然后人才可以经历到属灵上的自由。不可避免地,在寻求公民的自由上也是如此。在美国,基督教拥有最大的影响力,美国人所尝到的公民言行自由的形式与尺度,是世上任何其它国家所不及的,如同约翰亚当斯(John Quincy Adams,编按:亚当斯之子,美国第六届总统)所说:「美国革命的最高荣誉,是它连结了一项永远不变的原则,亦即公民政府连结基督教的原则。」这与所谓的「政教分离」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黑色军团
通往美国自由之路是由新英格兰的教士们铺好了大部份的路,在殖民地时代他们所发出的讲道,帮助美国人了解「抵挡专制就是顺服神」,因此可以说新英格兰的教士们协助立下具有智慧及带着神学背景的自由基石。桑多兹博士编辑了一本很有影响力的政治讲道的书,书名叫《美国建国时期之政治讲道》(Political Sermons of the American Founding Era, 1730~1805年),在书首他写道:
我发现这些「美国革命的教士」——藉用桑顿(John Wingate Thornton)在1860年的收集本中所用的名词,这是一个令人兴奋而又相当重要的文献来源。宗教赋予了美国生命,托克维尔在多年前已观察到,在革命前夕的美国人「谁能否认他们生存的核心,正是他们与神的连结呢?」卡尔布登堡(Carl Bridenbaugh)如此宣称。
桑多兹说,这些教士特别在新英格兰地,被一些人称为是「黑色军团」,此称呼源自他们身上所穿的袍子颜色,及因为他们在驱策爱国人士反对暴政时所扮演的角色。
其中的一例是列克星敦教会的牧师克拉克(Jonas Clark),「在 1772 至1776年,他是在列克星敦(Lexington)地带最有影响力的政治家及牧师。」他的家曾是许多重要爱国人士的聚会地点,事实上,在里维尔 (Paul Revere)骑马传信息的晚上,克拉克正在招待汉考克(John Hancock)及亚当斯(Samuel Adams,编按:美国革命家),当问及列克星敦的人会不会起而打仗时,他回答说他已训练他们多日,随时等待这一刻的来临。
第二天,列克星敦的美国独立革命,以「世界都听得到的枪炮声」拉起了序幕,科尔(Franklin Cole)编辑了一本关于新英格兰教士与美国革命密不可分的书,书名叫《他们传扬自由》(They Preached Liberty),他在书中写道:
就在牧师馆方圆数尺外,革命的第一滴血在翌日——4月19日洒下,这些死去的人们正是他教区中的居民,看到被杀害的这幕,克拉克说:「从这日开始,世界的自由将会被纪念。」
所以,从新英格兰地的教士开始,之后产生了那伟大的文件,是关乎自由及神的主权并人类的天性,这些再导致美国革命及美国宪法的引爆。
宗教自由
讽刺的是,美国建国之前的殖民地时期,在基督教各宗派间的争斗,竟然是推动现在美国所享受到的宗教自由之手。在十七世纪有两位基督徒是帮助铺更大自由之路的,他们是罗杰斯(Roger Williams),一个反对清教徒的浸信会教友,他同时也是罗得岛的建立者,另一位是贵格会的宾威廉(William Penn)。虽然罗杰斯很明显地与一些人不和,他的观点「州政府不可以强迫个人良知」却对美国的公民言行自由有明显的贡献。宾威廉的名字被用来记念他所建立的州——宾州,他唤醒百姓对自由的知觉,同时他以基督徒的慈悲及公义对待印第安人,他称宾州为「神圣的实验」,并制订了法律,后人熟知为「政府的架构」,在当时世界上任何国家所能允许的宗教自由,都比不上美国所给予的尺度。
在十八世纪,美国的建国者对一个宗派驾御于其它之上已感到厌烦,他们看到贵格会受逼迫,他们对维吉尼亚州的浸信会友因没有执照传福音而下监感到不安,在维吉尼亚州的殖民地区,有间州立教会,它是英国教会的分支,美国的建国者虽大多都是基督徒,我们在前一章已讨论过,但他们不想看到一个宗派拥有一个州的垄断势力。
事实上,在美国爱国人士中有一个很少被提到的威胁,这种威胁在美国独立战争中影响到他们得失攸关的心理。已故的达拉斯大学教授布雷德福说道,爱国人士很害怕输了这场战争,因为英国报复殖民地的处罚很可能是强迫英国教会成为全地的唯一教派,包括那些由清教徒及贵格会所建立的州都得强迫接受,所有在一百五十年的美国历史中所辛苦获得的宗教自由,都会付诸一炬。更进一步而言,美国人害怕若英国人赢了这场战争,他们会派英国主教来管理美国人,美国人不想要,包括敬虔的英国国教徒如乔治华盛顿等,所以各宗派的美国爱国人士合起来打仗——长老会联合浸信会、新英格兰的公理教会联合英国国教徒、巴摩的尔的天主教徒联合宾州的法国新教徒等。在他们赢了这场战争之后,宗教自由及自由的意识对美国的建国者而言已是如此重要,以致他们接受宪法的要件是文件上必须保障宗教自由,这是为何宗教自由是美国权利典章的第一条。
在美国没有州立教会,而只有自由意识。十九世纪最高法院法官斯托里指出「第一修正案」能够解决几世纪迫害基督徒的问题,「它(第一修正案)因此除去了宗教迫害的手段,以及从使徒时代至今都被践踏的宗教意识权利。」
很不幸地,我们今日的公民言行自由已经完全扭曲了当初第一修正案的宗教条款原义——我们在上一章已经看到,我们把它们扭曲为实际上在寻找又破坏任何宗教遗产的借口。
建国之父给了我们一个系统,此系统是奠基于基督教原则,无论是无神论者、回教徒、犹太教徒、基督徒、佛教徒,任何人都可以建立一间教会敬拜神,或站在街角或屋顶,宣扬他的观点,出书或做任何其它的事情,在这个基督教国家中自由不受来自任何政府的压迫。
几百年以后,找不到任何像我们今日在美国所能享受到的宗教自由,清教徒为了避免宗教迫害而逃出英国,英国还是我们看为自由的国家。但其实英国不是,在二百一十八年之前,世界没有一个国家存有任何像美国今日所拥有的公民言行自由,这自由是由美国的建国者们在宪法上明令而受到保障的,这也正是基督教遗赠给世界的礼物!如同约翰亚当斯所断言:
美国的生日与救世主的生日是有坚固的联结,这联结促使了福音的传扬......独立宣言第一次以救赎主在世上的使命为基础,组织了社会的协议,也是将人类政府的房角石立基于基督教的训言上。
公民言行自由与基督教无法连结的观点并不是建国者的感觉,他们坚信公民自由的繁盛期正是依赖圣经中的基督教原则。
宗教自由的进化过程并不像希腊神话中宙斯到雅典娜那样跃进而达到全盛,相反地,它是经历了长时间的实验、试炼及错误来改正它的瑕疵,并进而使这系统更趋完美。这过程从1620年到之后的一百六十年间不断在进行,在数十年的进化中历经了不同的阶段,其中的高潮就是宪法的第一修正案中保障了宗教的自由。
关于奴隶制度
但是关于奴隶制度又怎么说呢?当成千上万的美国人因为他们肤色的关系而受捆绑,我们又如何能有意义地讨论公民的言行自由?在美国建国之时及宪法会议上有相当多的讨论是关于这点。在北方有许多人想要借着制定宪法中不允许奴隶制而将之废除,但在南方却希望能纳入宪法之中,在1787年美国几乎发生一场内战 ——除非发动一场战争,否则就无法联合,为了保护及创建一个美利坚合众国,他们在这点上妥协而允许奴隶制度继续下去。在这个启迪教化的过程,要花八十年才能解决内战中的这个妥协的问题,之后宪法被修正,黑人与白人一样同为公民,但即使在内战之后,对黑人的歧视仍深深植入在美国人的生活中,恐怕要花上好几世纪的时间及像浸信会金恩牧师(Martin Luther King Jr.)的勇气,才能达到一种类似的平等待遇。
完全的自由及完全的真理是不会以一次完成的形式跃进的,譬如,科学的真理不会以一次完成的形式从培根(Francis Bacon)的脑中跳出,也不会从其它科学的发现者中一次跃出;不是雅典娜女神,却是一位活生生的基督——拿撒勒的耶稣,之前或以后都无人能像祂一样赋予公民言行自由的生命,如同科学是一代代地传递下所搜集到的知识,基督教也是代代相传所累积的知识。但不幸的是,基督徒的良知也受到了扭曲,我们拥有完全的启示,但即使在此启示中也是有一顺序的进程,从创世记到启示录,经过数百年的时间我们才能对此启示慢慢地开始有所了解。
托克维尔的观察
托克维尔是一名法国人,他于 1830年游遍美国时,惊讶地看到虽然美国人很宗教化,却也很自由,他写道:「美国人将基督教的观点与自由如此亲密地在他们的脑中结合,以致无法使他们相信其中一项可以独立存在。」在另一段,他也提到:
世上没有一个国家是像美国这样,基督教信仰对人类的灵魂有如此巨大之影响,在任何地方也找不到基督教的益处及其与人类天性之一致性对美国的影响,在这块世上最自由最文明的国土上,到处可强烈感受到基督教对她的影响。
这是基督福音纯净宣告的结果,它抵挡了当时在法国的情形。托克维尔又说,「在法国我几乎所见的都是宗教的灵与自由的灵彼此抵触的状况,但在美国我发现它们是非常紧密地结合,他们也同时治理相同的一个国家。」
美国革命与法国革命的对照
当提到意识自由、宗教自由及公民言行自由时,我们很奇妙地发现美国革命与法国革命之间有着极大的不同,如托克维尔所指出的,在法国,宗教与自由是正好互相反对的,要获得自由的唯一方法,就是断开宗教的枷锁。
所以在他们的革命中,法国对教会采取严厉手段并没收教会的财产,他们在圣母院教堂上挂了一名裸体女人,以此来亵渎圣坛,并羞辱圣母院之名。他们抛弃以耶稣诞生年所定下的公元,而改以1792年为他们的元年——共和国的第一年,一个没有神的共和国。很快地,这个共和国便屈服在无政府的混乱中,最终导致出独裁专政。
当宗教被摒弃,独裁专制便总是出现。在巴黎超过两万人在一场革命的惶恐浪潮中被杀,街上遍满血腥之气,他们没有找到自由,他们找到的是独裁专政,整个国家陷入绝望的战争及更大的捆绑之中。但在美国,由于并没有把宗教与自由切断,因此找到了最大的自由。
自由对抗放纵
然而,美国今日所处的情况却类似于 178O年时的法国——罪变得穷凶恶极,而道德却相对地贬值,今天许多人看基督教是对他们「自由的一大拦阻」——犯罪的妨碍,他们已经将自由改变为放纵,更糟的是以放荡不拘的形式来诠释自由,他们不要任何人向他们告诫不可如此,或是限制他们放纵自我,现代享乐主义者更是看基督教为压制,而非自由。
他们本打算让自己得到自由——满足他们所有的情欲,可悲的是享乐主义者最终却发现他们在独裁专制的捆绑之下,如英国政治家伯克(Edmund Burke)所说:「人类的意志及情感必须受到一些限制的影响,否则若是从内在来的影响变少,则从外在来的影响必定增多。」
结论
公民言行自由是基督教赠予这个世界的礼物,即使在二千年前的今日,那些能够享受最多的公民言行自由的国家,也多是那些福音已渗入的土地。在基督徒立国的基础上,各个信仰的人士都被接纳,同时他们也无法在世上任何其它地方找到像他们现在所拥有的意识自由。美国成为那些受逼迫者、受压制者以及穷人的避难所,「在时代的过程中,成千上万的人已来到美国这个地方。」普林斯顿的霍奇博士深入解释这个说法:
所有人都在此被接纳,所有人都被承认具有相等的权利及特权,所有人都允许获得私产,在选举畤投票,合格者都可以担任公职,在任何公众事务上投入他们的影响力;所有的人都可以随意敬拜神或不敬拜神,只要他们觉得合适便可,没有任何人可以妨害他人的宗教或其对宗教之意愿,没有一个人被要求要声称任何形式的信仰,或参加任何的宗教组织。超过这点都不可被要求,但应该被要求的是,无宗教信仰者不能要求政府应该采取认为基督教原则是假的之态度,或无神论者要求世上没有神才是对的态度,而对这原则采实证主义者又认为人类不是一个自由道德的代理人......针对所有人的声音,是不可能有足够令其满足之答案的。
第七章 基督教对科学的影响
「神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创世记一章 28 节
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卓越科技的时代,科学已成为世界的主宰。过去我们说人是处在蒸气或电的时代。现在,更贴切而言,叫做核子时代、原子时代、电子时代、计算机时代、信息时代或太空时代,总而言之,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毫无疑问地是一个科学的时代。
对许多人而言,我们在讨论基督教对这世界的祝福时,会在本书以专章来讨论到科学是件奇怪的事,宗教不总是与科学为敌吗?不!更进一步言,许多学者都同意,改革后的基督教是孕育十一世纪时获得极大扩展的科学革命之母。如果没有耶稣,科学恐怕也无法来到这个世上。
想想我们在生活中因科学革命而得到改善的种种方面,我相信假如基督未曾诞生,你现在无法借着电灯来阅读本书;假如基督未曾诞生,就不会有计算机、微芯片、飞机或宇宙飞船;假如基督未曾诞生,人们不曾开始「跟随神的思想」走的话,我们是不可能看到科学革命之出现的。关于基督教如何生产出现代科学,一些学者都有某些评论,基督教思想家薛华博士(Francis Schaeffer)提到了当中一些意见:
英国数学家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及美国物理学家奥本海默(J.Robert Oppenheimer)都强调现代科学是来自于基督徒的世界观点。怀特海是一位倍受尊崇的数学家及哲学家,奥本海默在1947年成为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主任之后,写到许多关于科学的主题,怀特海(在其1925年的著作《科学与现代世界》)说到基督教是科学之母,因为「中世纪时强调神的理性。」
科学及基督徒的观点又如何呢?「科学」是由拉丁文Scientia来的,意思是「知识」,神被称为ominiscientia——全知的、无所不知的。但现代科学是怪异地混合了演绎与归纳,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这些都是在十六世纪时出现的名词,而发展出我们现在所知道的「科学时代」。
科学与基督教
科学与基督教之间的关系如何?多年来怀疑论者及各类的非信徒可说是无穷无尽又令人厌烦地写了许多书及文章,述及科学与基督教是正相反对的,他们不仅互相矛盾,彼此之间更是毫无关连。一个人必须选择做一个迷信的宗教者——基督徒,或是一名科学家,两者是不可能并容的,不信的科学家习惯以上述的用语来形容两者的分野。
三十年风水轮流转这句话是没错的,在过去数十年间,科学因着社会生态学的变化而遭遇到几段不同的困难时期。如1960年代的嬉皮新族群及 1970年代声称科学创造出了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这个科学怪人,并且是要来摧毁这个地球的种种传说,使得科学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困境,与其说科学是一条圣牛,毋宁说它是——按照许多的人的说法——更像是一条在瓷器店里暴怒的牛,充满着要破坏每样事物的威胁性,以致生态学家将人类的疾病归咎于科学。可说人们对基督教与科学之间的态度到如今仍不断地在改变,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我手上有一本接一本的书是一些不信基督的生态学家所写的,他们提醒人们,指出是因为基督教的缘故我们才有科学,而基督教才是所有这些疾病事件的主因。
科学的来源
科学究竟从何而来?大约是始于基督降世之前的六百年,希腊哲学家开始对生命的存在及自然界的安排做一连串非神学性的探索时开始的。他们努力地朝原始科学的方向走,但却未发展出任何像现代科学的盛况,若是有,在公元一百年前我们即可能已处在核子及太空时代了。希腊人的脑子看这个自然界大半是简单地为了显扬伟大的希腊之名而有的,世界是不应该被改变、被利用的,只应该是单纯地被了解,他们做的只是头脑运动的游戏,应用理性的推理系统,而推出了许多很棒而有趣的事实,但从未发展成为「科学时代」。
吉维斯(Malcom Jeeves)博士怀疑为什么希腊人从未在他们的科学问题上有所长进,在他的《科学企业与基督教信仰》(The Scientific Enterprise and the Christian Faith))一书中,他指出一种独特的希腊思想混合了基督教特殊的一部份形成了所谓的「改革式信仰」,这进而产生了现代科学,吉维斯写道:
因着圣经的再发现及宗教改革时期的信息......造成科学发展的新动力,这种新动力再加上希腊思想中最好的部份,产生了最好的混合原料而引爆出连锁反应,这种连锁反应又导致在十六世纪初科学革命的知识爆炸,以及之后一直不断地加增,到融合成今日的科学动力。
科学不仅没有在希腊人中得到发展,它也不是发源于希伯来人之中。简单而言,希伯来人不是也不会是科学发源的始祖,你可以回想在诗篇里,自然界只被单纯地认定是赞美造物主的场合:「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祂的手段。」(诗19章1节)
因为回教这个宗教信仰的缘故,现代科学也不可能存在于阿拉伯人当中。大约在公元前500年到1100年之间失传于西方世界的亚里斯多德著作,是由北非的阿拉伯人所留存的,最后在公元11O0年到12O0年才再度被引进到欧洲。亚里斯多德不像柏拉图,有一种导致进入科学研究典型的哲学理论,因为比起柏拉图推论性的方法,亚里斯多德是属归纳性的方法,柏拉图会在得到一种理念后,再从它推论出各类事物,亚里斯多德则偏向于看到单独的事项,然后从中归纳出原则。因为亚里斯多德派的思想较接近阿拉伯人——包括景教的基督徒,在中世纪时,逐渐地比欧洲人发展出更伟大的科学以及数学上的进步。
但即使在那段时期,阿拉伯人也未曾介绍或创造出真正的科学,为什么?主要乃由于他们的宗教,因为主宰回教的是一种宿命论,他们不信既然各样事情的命运都早已注定了,很明显地,没有必要再试着去驾驭大自然而来改变什么,因为万事都是无可改变的。
科学也绝不可能来自于信仰灵魂之说的中南非或世界上其它的地方,因为他们从未在自然界中做过实验,他们相信万物——不管是石头、树或动物或任何其它的东西,都有一个活的不同的神或祖先之灵魂在其中。
科学也不会起源于印度的印度教或中国的佛教,因为印度教及佛教都教导肉体的世界是不真实的,只有世上的灵魂才是真实的。任何人必须学到的最大一件事就是肉体的世界并不真实,因此,没有理由要穷其一生探索这个不真实的世界。
直到基督教来采取了不同的努力方法,并将它们牵在一起,才产生出在十六世纪我们所熟知的现代科学现象。这乃是来自基督教的一些基本教导,它让我们知道有一位理性的神,祂是所有真理的来源,而这个世界是一个理性的世界,由此而使得科学的定律能够出现。
有趣的是,你会注意到科学并不是发源于今日世界中所流行的哲学观点。今日在西方世界所流行的哲学是存在主义,是非理性的,科学是不可能发展出非理性之世界的,因为科学乃是基于事实。假如今天水在一百度时煮沸,明天它也会在一百度煮沸,接下来也是一样,有些特定的法律及规则在控制着这个宇宙,这都是由神创造世界的基督教观点生发出来的——神是理性的,祂创造了一个理性的世界。
文化的托管
基督教的另外一个重要的观点,就存在于从本章中我们所引用的创世记之中。其中「文化的托管」的概念,乃是来自神从起初就对人说要管理全地。十六世纪时,基督徒第一次慎重而有系统地致力于基督之主权掌管全地的研究,假如基督是全地的王;假如祂是万王之王,万主之主;假如祂的国度掌管全地;假如这个国度不仅掌管人类的心,同时也掌管实际的人类社会生存空间;假如基督是万物所持有者;假如在自然界中所有被发现的事物都是为了荣耀神及跟随祂的人之益处,那么人类应该要管理全地,他要使用它们、塑造它们,为着他自己的益处,或是为着邻居的益处及神的荣耀。
这个世界不像希腊思想所认为的......只是为了被了解,也不像希伯来人的思想,只是为了敬拜的缘故,更不是为了像印度教所说,是为否定它自己的存在,也绝不是像灵魂学说派那样的认为只是为了被尊崇而已,这是伟大造物主的创造,是为了祂自己的荣耀及人类的益处而设的。
另外一项导致科学的基本观念是罪的教义,人类第一次严肃地讨论到人的里面是有罪的,并深入洞悉人的罪性及其完全的堕落。十六世纪的改革家认定人类所有的才干能力,包括思想都是堕落的,因此,人类的理性不足以被依赖来推论出所有的真理,像先前希腊人高傲地推测那样。因为人类的罪性及其为了自身利益而扭曲事情的倾向,使得理性需要以实验作为背后的支持。你可能还记得,科学是理性与实验、理性主义与经验主义等的混合,这种推论法与归纳法的结合导致了科学及其成就,因此,所有的理性主义应该是由实验主义作其背后的支持。但某些基督徒,特别是加尔文教派的基督徒,对人类完全的堕落是采取非常严肃的态度,他们认为即使是人类的实验也可以被扭曲成罪的延伸,因此,只有在圣经的光中的评价才有可能是正确的。基督徒相信神已经在两部书中启示了祂自己——大自然及圣经——它们分别代表了一般性的启示及特别的启示。培根这位因发展科学方法而有功于世界的人士,如此写道:「有两本摆在我们面前的书可以让我们研究,它们可避免让我们陷入错误之中。第一本是圣经,它向我们启示了神的旨意,然后是大自然,它表现出了神的能力。」
所以,当有人深入地研究这两本书——神所创造的世界以及神所留下的话语时——现代科学便于焉诞生了。
现代科学的基督教之根
薛华注意到,现代科学开始于当亚里斯多德的宇宙观受到科学的挑战之时。在哥白尼学说革命中得失攸关的要件是什么?许多现世主义者会告诉你是来自圣经的宇宙论,事实上,是亚里斯多德的宇宙观彻底地受到哥白尼学说所震撼的缘故。伽利略在1632年批评说:「只有在圣经中强加入亚里斯多德的思想,教会才会被误导。」薛华则在以下有详尽的说明:
现代科学的基础可以说早已在牛津奠下。当时那儿的学者们攻击阿奎那(Thomas Aquinas)那种证明自己第一的权威教导;亚里斯多德做了一些关于自然现象的错误解释......当罗马教会攻击哥白尼及伽利略时,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教导真的与圣经有相违之处,教会当局认为有,但那是因为当时亚里斯多德的学说已经成为教会正统的一部份之故。而伽利略的观点很清楚地与它们有冲突,事实上,伽利略为哥白尼与圣经的兼容和谐作出辩解,就是招致他受审判的原因之一。
多年前,罗马天主教曾发布了一项对当年伽利略责难的公开道歉,可说教宗此举已肯定了科学在我们今日生活中的重要地位。
新教与科学
英国开放大学的穆尔教授(James Moore)写道:「有一个明显而可信的证据说明新教乃引发现代科学的动力。」譬如,路德派曾对哥白尼的书《革命》(De Revolutionibus)不遗余力地资助、出版及传播。穆尔指出在十六世纪路德派包括克卜勒(Johannes Kepler)等曾帮助并预备了科学护展的道路,十七世纪则是加尔文派继续引导此路。
其中一个帮助推动科学及科学进步的人组织就是「改善自然知识的伦敦皇家社会」(Royal Society of London for Improving Natural Knowledge),当中大部份的成员都是基督徒。皇家社会是在一所基督学院里开始的——伦敦格雷欣(Gresham)学院。事实上,格雷欣是一所清教徒的学院,因此,它是走纯圣经趋向的。穆尔写道:
1645 年在格雷欣学院,哈克(Theodore Haak)受到摩拉维亚派(基督教联合弟兄会)教育家夸美纽斯的激励,开始了一些非正式的聚会。之后在1661年成为伦敦皇家协会,会中十位核心科学家有七位是清教徒,在1663年,皇家协会有百分之六十二的会员是原来的清教徒成员,而在当时,清教徒只是英国境内的少数族群。
穆尔并下结论提到为什么说新教「鼓励了现代科学之诞生」会备受争议的具体原因。但一些历史学家则视新教强调所有信徒皆是祭司为一重要之因素,穆尔也指出在十六世纪及十七世纪的一些重要科学家都是罗马天主教徒。
科学的先驱——委身的基督徒
一些最伟大的科学先驱都是委身的基督徒,天文学家克卜勒可说就是造出本章题目「跟随神的思想」的科学家。当一名科学家在从事自然界的研究时,他其实是在寻找神在自然界中所立下的定律。克卜勒写道:「既然天文学家对大自然言是至高神的祭司,那么我们该仔细思考的不应是我们的荣耀,而应是神的荣耀。」同时他在《宇宙的奥秘》(The Mystery of the Universe)一书中写道:「如今,神以创造者的角色出现,祂向受造物教导了这个游戏,这受造物是按祂的形像造的。」
另外一名敬虔的科学先驱是巴斯卡(Blaise Pascal,1622~1662),他的工作是如此的杰出,以致现在有一种计算机语言因他而命名。巴斯卡不仅在数学及科学方面做了改革,同时也发明了第一个工作气压计,而他更是法国一个特别派的敬虔基督徒,这个派叫詹森(Jansenites),她是一个「加尔文派半新教团体」,在天主教教会组织里,巴斯卡写了一本基督徒灵修的著作,叫做《沉思录》(The Pensees),这本书是基督徒信仰的辩护者,巴斯卡写道:「信仰告诉我们感官所不能做的,但信仰与感官的发现并无抵触,它只是超越而不是抵触他们。」
巴斯卡用他仔细而科学的头脑为基督教做了令人佩服的辩解,他写道:「耶稣基督是永活神的惟一证明,我们只能透过耶稣基督来认识神。」巴斯卡指出,我们所拥有对神的知识,远远超过我们在心思意念中所能侦察到的。
基督徒的神不只是一位数学原理及元素排列的作者而已,那是异教徒或享乐主义者对祂的观念,这位亚伯拉罕、以撒、雅各、众基督徒的神是一位爱及安慰的神。
另外一个跟随神的思想来看待科学的伟大科学家即是举世闻名的牛顿(l642~1727)。他写的有关神学方面的书,其实和他令人熟知的科学书一样地不计其数。牛顿以他的敬虔出名,虽然他会有一些怀疑,被归类于惟一神教派,但他仍坚信基督及救恩的信息。牛顿对神坚定的信心加强了他的科学世界观,他在《原理》(Principia)一书中写道:「这个最美的太阳系、行星系及彗星,只能从那位智能而有能力的掌权者发出。」薛华指出人道主义者对牛顿在晚年时,花许多时间写关于圣经而不是研究这个独立于创造主的世界,感到很遗憾。他们认为科学与圣经相抵触的批评是早就可以预料到的,虽然圣经的确引发了现代科学!牛顿说:「我在圣经方面有基础的信仰,圣经是由圣灵引导人写成的,我每日都研读圣经。」
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对不信者这样说:「无神论者是太不敏感了,当我观看太阳系时,我看到了地球与太阳的距离,恰好是能吸收适当的热与光的距离,我想这绝不是偶然的。」
另外一个伟大的基督徒科学家是法拉第(Michael Faraday)(1791~1867),法拉第最大的贡献是在电的研究上。他发现了电磁感应并发明了发电机,薛华观察到法拉第隶属于一个科学家的基督徒团契,这个团契的立场是:「圣经说话之处,我们才开口;圣经未说之处,我们则保持沉默。」法拉第在他的教会中是很活跃的一份子,据报导,他在圣经及祷告方面均有极强的信心。
创造论主义的科学家
几年前有一场在教会举行的关于创造论与进化论的辩论中,进化论的科学家发表了相当不可思议的宣告,他们说不仅创造论不科学,就连那些创造论主义者也不能算是科学家。然而确实是创造论主义产生了世界科学!创造论主义者发明了科学!没有创造论主义者就没有科学。
以下是一些信仰圣经的杰出科学家,是这些人奠定了下列科学的基础,其中有一些是我们已经提过的。
防腐外科(手术)——利斯特(Joseph Lister)
细菌学——巴斯德(Louis Pasteur)
微积分学——牛顿(Isaac Newton)
天体力学——克卜勒(Johannes Kepler)
化学——波义耳(Robert Boyle)
比较解剖学——居维叶(Georges Cuvier)
计算机科学——巴贝奇(Charles Babbage)
空间分析——(Lord Rayleigh)
动力学——牛顿(Isasc Newton)
电子学——弗莱明(John Ambrose Fleming)
电动力学——麦克斯韦(James Clerk Maxwell)
电磁学——法拉第(Michael Faraday)
动力学——开尔文(Lord Kelvin)
活昆虫学——法布尔(Henri Fabre)
流体力学——斯托克斯(George Stokes)
银河系天文学——赫歇尔(Sir William Herschel)
瓦斯动力学——波义耳(Robert Boyle)
遗传学——孟德尔(Gregor Mendel)
冰河地理学——阿加西斯(Louis Agassiz)
妇科医学——辛普森(James Simpson)
水道测量学——莫里(Matthew Maury)
流体静力学——巴斯卡(Blaise Pascal)
鱼类学——阿加西斯(Louis Agassiz)
同位素化学——拉姆西(William Ramsey)
模型分析——瑞利勋爵(Lord Rayleigh)
自然历史——雷(John Ray)
非欧几里得几何学——黎曼(Bernard Riemann)
海洋学——莫里(Matthew Maury)
光学矿物学——布儒斯特(David Brewster)
这份名单不是一下子列得完的。这些科学家都是圣经的信奉者,他们都相信创造论。
谁说信奉创造论者就不是科学家?是这些人发明了科学!因此,说创造论主义者不是科学家或创造论不科学,不仅是完全错误,同时也是相当可笑的。创造论像进化论一样,不仅没有违背科学的定律,它其实与这些定律保持了完全的和谐。
被丢弃的眼镜
加尔文说圣经是神特别的启示,是我们必须戴上的一副眼镜,假如我们要正确地阅读神创造的启示——大自然这本书的话。不幸的是,在科学之初与今日之间的这段日子,许多科学家都摒弃了这副眼镜,以致发生了无法计数的曲解。
结果是什么?刚开始,科学被看作是神学的附属品,研究宇宙是为了要引领人尊崇这位创造主,之间并没有矛盾的地方。然后,像牛顿,他是一名在科学上有卓越贡献的改革者,关于神学的著作他写得跟科学一样多。但我们知道在上个世纪,特别是进化论的理论到来之后,科学已经堕落到与基督徒信仰敌对的地步,且可能是用来对抗基督教的最致命武器。
进化论使得许多人对基督教的信仰产生疑惑,由此造成了致命的伤害,最清楚的例子是发生在英国维多利亚女王时代。在达尔文的意识学革命之前,当时在英国,传福音是很有震撼力且非常昌盛的,有不少宣教士被派到世界各地。然而在达尔文主义出现之后,许多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士便丧失了他们对传福音的信心,只因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错误的二分法——科学或圣经?今天,在英国只有低于百分之五的人会上教会。根据撒迦利亚 (Ravi Zacharias)所说二个世纪前曾差派克理这位现代宣教运动之父前往印度的一间英国的教会,近来已转变成一间印度教寺,供印度移民住宿之用!从这件事即可以看出基督教在她的祖国英国已遭受到极大的苦难,英国——这个在基督教历史上曾扮演非常重要之角色的国家,虽然可能还有其它诸般的因素造成她今日的状况,但达尔文的理论显然是形成这种离经叛道的最大主因之一。
今日当问到许多年轻人关于基督教的事时,他们会先入为主的认为科学已经否定了神;再问他们为什么不相信圣经,他们会说圣经早已经被推翻了。若再进一步探索他们的看法,会发现他们之所以感觉圣经被否定,是因进化论已经被证实了,它已经推翻了创造论的教义,说人类是受造的,或世界是被神创造的等等。他们说假设所有聪明的科学家都相信这点,那么圣经就不真实了。
现在,既然基督教的信仰是根基于圣经,就科学与圣经的关系而言,我们应抱持着怎么样的态度呢?有一件事是我们应该注意的:科学与圣经之间的完全和谐不是不可能的。许多人看不到这点,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科学的本质。科学并不像启示一样,在寻找真理的过程中总是在进步,科学是达不到尽头或绝对之真理的;科学总是在寻找以发现更多,它提出了一种假设,然后又被另外一种给取代,如此不断地进行着。
一个人能够做的就是追踪这些不同的假设与理论,看看这些在过去五十年或一百年来各种不同领域的科学理论之真实性如何。从任何写于五十年前有关科学的书,我们大概可以找出至少有一半左右的理论在今日都已遭致弃绝。譬如,本世纪初进化论主义者说整个人类的内分泌系统,包括脑下垂体、甲状腺以及所有其它的内分泌系统腺体,都完全没有功能。而这些研究者只是从一些祖先所遗留下来的萎缩性器官作了此错误的结论,今天我们都知道这腺体操纵着我们身体中整个的化学过程。
原子时代也摧毁了过去所认为原子是不能分裂的旧时代科学。事实上,「原子」(atom)这个字来自希腊文atomos,"tomos"是切的意思,而之前的"a"加上去就是「不能被切割」的意思,然而今日的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对的。就像这样,从过去到现在,有许多的理论被提出来,然后又被摒弃,例子也是举不完的。
圣经不是科学的教科书
每过一阵子,你就会听到某人说圣经不是一本科学的教科书,基本上它只是一本宗教的书。因此,当圣经说到有关信心及责任的事时,我们就相信它,但当进入科学或历史的领域中时,我们的认知是「这些人已尽其所能,只不过他们受限于自己的时代罢了。」
对许多人而言这种观点是非常合其口味的,因为它可以借着把科学关在一间密不通风的房间,而把圣经又关在另外一间,来解决暂时的问题。我们自欺欺人地以为这么做能照顾到双方的战斗部队,但事实上问题一点儿都没有解决。最简单的原因是科学、历史及神学并不是三根知识的明显分枝,它们只是环绕我们的三种看待事实的角度,就好象长、宽、深是我们看待任何物体的三个方面,既然他们不是知识的明显分枝,他们便是不能被分开的。
举例而言,基督徒信仰的中心及首要的教义是耶稣基督的复活,这是神学的?历史的?还是科学的?为什么?就人一刹那之间的反射反应会明显地告诉我们三者都是。几乎每一个科学的分枝都包括在基督的复活里,从解剖学、生物学到物理及化学。明显地,它也是一个历史的事实,它是世上最重要的历史事实,许多人亲眼见证了这个事实,而历史学家也记录了这件事。基督徒神学要点的基础及中心就是耶稣基督死又复活的根基,假如我们将这样的真理从科学及历史的角度中挪去,我们还剩下什么呢?只是神话,别无其它了。若人是从这种观点来看圣经,可说信仰已被摧毁,再无坚固之基础了。但有趣的是,那些将科学与宗教分开看待的教会却不断地流失会友,因为会友知道除了空谈之外,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无法忍受被欺骗的感觉。
人类唯一的希望是基督,圣经是神的话且是不能被打破的。不管它是否说到历史或科学的事,当它说的时候,它说的就是真理,它不是一本科学的教科书,也不是一本宗教的教科书,它根本就不是一本教科书,它是从神而来的启示!它乃是以一种成熟的发育形态来触碰科学的事,当它说到关于科学之事时,它所作的叙述都是真理。
起源点的争议
今天为什么人们无法看到基督教与科学创造之间的连结,其主要原因乃是他们对起源点的误解。长久以来我们一直被告知进化论是一个得到证实的事实,而许多人也接受了这个谎言。他们却忘记科学方法的基本信条是必须为可观察的、可试验的、可重复的以及可反证的,事实上无论是进化论或创造论,两者都无法完全达到科学上严峻的要求,因此,两者都无法真的规范地进入客观科学的领域。
本章的目的不是在讨论创造论与进化论的争议,而是要显示基督教与现代科学创造之间的关连。对那些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创造论及进化论的读者而言,有许多不同的书现在均已证实出,有许多转换的形态是怎样地不为人所知,像是从阿米巴变形虫到三叶虫,从鸟到爬虫类,从猿到人类等,之间都没有进化的关连。这些书包括:《进化论-化石说不》(Evolution: The Fossils Say No),由杜安基什(Duane Gish)所着:森德兰(Luther Sunderland)的《达尔文之谜》(Darwin's Enigma),以及费克斯(Wm. R. Fix)的《骨头小贩》(The Bone Peddlers)。费克斯是一个不信福音而相信有神论的进化论者(虽然他驳斥许多关于进化的证据)。另有许多其它的书是我们可以推荐的,像是温道尔伯帝 (Wendell Bird)的不朽作品——《族类再访的起源:进化论的理论及其突然的出现》(The Origin of Species Revisited :The Theories of Evolution and of Abrupt Appearance, 1987),泰勒(Ian Taylor)的《在人类的心思中》(In The Minds of Men,1987),以及登顿(Michael Denton)的《进化论——危机中的理论》(Evolution: A Theory in Crisis, 1986)。
结论
现代科学已经利用各种好的事物来造福我们每日的生活需用,如果没有耶稣,科学也不可能来到,放下本书暂时休息一下,看看在你四周的事物,你看到了什么?电灯?电钟表?立体音响?电视机?计算机?如果没有耶稣,我相当怀疑这些东西会有被发明的可能性。
我想将不会有人造卫星、飞机,假如你今天去工作,你可能是走路、骑马、骑驴子或骆驼去的,你不可能在电炉上或以微波泸烹调你的早餐,因为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你也不会有烤面包机来烘烤出焦黄可口的面包,无数其它科学所带来的益处将不会存在,假如基督未曾诞生于这世上。
作者:陈皮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
|
返回顶端 |
|
 |
- 5 -- 陈皮 - (16316 Byte) 2010-1-01 周五, 上午5:05 (240 reads)
- 6 -- 陈皮 - (14535 Byte) 2010-1-01 周五, 上午5:14 (209 reads)
- 7 -- 陈皮 - (10834 Byte) 2010-1-01 周五, 上午5:21 (186 reads)
- 8 -- 陈皮 - (10802 Byte) 2010-1-01 周五, 上午5:27 (224 reads)
- 9 -- 陈皮 - (11727 Byte) 2010-1-01 周五, 上午5:32 (237 reads)
- 10 -- 陈皮 - (14207 Byte) 2010-1-01 周五, 上午6:51 (227 reads)
- 11 -- 陈皮 - (10423 Byte) 2010-1-01 周五, 上午6:58 (249 reads)
- 来源: -- 陈皮 - (118 Byte) 2010-1-01 周五, 上午7:50 (259 reads)
|
|
|
您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新主题 您不能在本论坛回复主题 您不能在本论坛编辑自己的文章 您不能在本论坛删除自己的文章 您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投票 您不能在这个论坛添加附件 您不能在这个论坛下载文件
|
based on phpbb, All rights reserv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