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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器主板上的“毒瘤”被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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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显示器主板上的“毒瘤”被盗记
陈沅森
加入时间: 2004/07/15
文章: 63
经验值: 1457
标题:
显示器主板上的“毒瘤”被盗记
(257 reads)
时间:
2008-2-15 周五, 上午6:41
作者:
陈沅森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题记 ] “毒瘤”是长在人或动、植物机体上的,但这个奇怪的毒性“小瘤子”却“生长”在我的电脑台式显示器的主板上;发现后估计是一个“间谍元件”,还没来得及报警,就被人冒险盗走了……
显示器主板上的“毒瘤”被盗记 作者/陈沅森
( 1 )遭遇“电子战”
我是一位旅居加拿大的“持不同政见者”,一般称为“异议人士”,或者称之为“反革命”、“颠覆国家政权者”。
2005年4月某日,我的Compaq笔记本电脑寄放在好朋友竹“博士后”的办公室里,隔一夜取出来,就无缘无故不能使用了,只好自认晦气。没有电脑写作,很不方便,6月中旬,下决心购买了一台IBM二手笔记本电脑,一直使用至今,硬件基本完好。
IBM买来半个多月的一天,在图书馆使用时,屏幕突然急剧闪动,无法看清字迹。当时以为是“二手电脑质量不好”,在保用期内,准备去调换。回家一开机,又一切都完好了。自此以后,电脑总是时不时出毛病:屏幕急剧闪动、变成雪花点或一片空白。但是,当电脑出毛病时,换个地方,例如爬上高楼或钻到地下室开机,又正常了。由此悟出,不是笔记本电脑硬件问题,而是我遭遇了“电子战”。就像“美伊战争”开始的一瞬间,美国对准伊拉克发射强大的电子波,使伊拉克所有的电脑屏幕急剧闪动、变成雪花点或一片空白……电脑瘫痪了,军队变成瞎子、聋子、哑巴……处处挨打,必败无疑。
异议人士遭遇“电子战”,此前闻所未闻,我可能是第一个。像我这个年纪的老头,只具有很浅的电脑使用知识,根本无法防备。在时时处处“挨打”的情况下,别无选择,只好爬高楼、钻地库,这里试一试,那里试一试,打开电脑能用则用,不能用又走……玩“捉迷藏”、“打游击”的游戏,断断续续写作,也写出了一些有些许价值、敝帚自珍的作品。
许多时候,受到干扰转移到某处地方,打开电脑能使用,用着用着,屏幕又突然闪动……始悟出,“电子波”是移动的,他们在追踪,很可能是车载发射。但是,受地形、泊车位限制,受房屋内部结构(例如某些地方有铁门或钢筋密布)的影响,有时电脑能长时间使用;有时追踪者找到适当的位置,电脑又遭殃了……
这种针对个人的“电子战”很奇怪,与朋友的笔记本电脑摆在一起,只有我的屏幕闪动,他们的安然无恙。是电脑内部被安装了恶意硬件、软件进行呼应?还是什么别的“高科技”手段?不得而知,至今是个谜。
2006年初,有三天电脑能整日使用,随便走到哪里开机都正常,没有任何干扰。心里既高兴又纳闷,是不是特务发善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从此不干扰了呢?到第四天上午10时正(特意看了时间),干扰又从天而降。事后查日历,原来这三天是除夕和春节初一、初二,特务放假三天。单身的我在国外流浪,丝毫没有“过年”的感觉。第四天(正月初三)上午10时整,特务又“上班”了。
在电脑闪动、东躲西藏的八、九个月中,有一次“电子波”三天对我不能准确定位,虽然仍有干扰,但电脑正常使用的时间大大增加,但三天之后定位又准确了。我想,为什么那三天不能迅速找到我的坐标位置呢?为什么到第四天又能很快找到呢?一定是在我的身上或随身携带的提包里安装了微型跟踪定位器。于是,我对衣物、鞋帽、提包等,一一仔细搜寻。第一次,发现皮鞋底中部凹陷处摁着一颗金属图钉(加拿大没有这种产品,来自中国大陆),它的一角稍有磨损,我将其取下装在小铁盒里屏蔽起来,立杆见影,又是连续三天对我不能很快定位。由此悟出,前一个三天对我不能很快定位,可能是特务安装在鞋底的图钉磨损至脱落,失去了目标。
第二次,在电脑提包外面的网兜里,发现了一枚普普通通的钉书针,将其取下屏蔽在小铁盒里,又是连续三天对我不能很快定位。因此,我估计这两枚金属小件是微型追踪定位器,暂时无法报案,为避免遗失,将屏蔽它们的小铁盒涂油防腐后埋在一棵树下。
只发现这两次,再没有新的发现。至于此后,特务是采用什么方法很快准确定位的?不得而知。
一位对电脑硬件比较熟悉的朋友告诉我:当电脑屏幕闪动时,改用“台式显示器”,就不闪动了。一试,果然,可能是发射的“电子波”与台式显示器“不匹配”或者是台式显示器稳定性能较好。我们这些外行搞不清,也无需搞清道理,只要能用就行了。于是,此后在家里,一旦笔记本电脑屏幕开始闪动,便立即连接台式显示器,“电子波”就失效了。
( 2 )心想事成巧获台式显示器
2006年9月30日,我搬家,入住法轮大法蒙特利尔炼功点的楼上(详见《炼功点楼上的猫腻》载《看中国》网络2008-01-23)。搬家之前,我使用的是二房东的台式显示器,不能搬走,因此,打算去买一台。但是,“巧得很”,搬家时发现一台16吋台式显示器孤零零地摆放在新居的楼梯间。
单身汉就近搬家,有朋友帮忙,几趟就解决问题了。搬完家,马上去问大法弟子谢德平先生“楼梯间那台显示器是谁的?”
谢先生回答说:“一位朋友不要了,他说还能用,你要就拿去吧。”
嘿!真是“心想事成”!刚刚默想去买台式显示器,就遇到一台赠品,真是“天助我也”。
转念一想:不成!是不是特务故意摆放在这里的?特务知道我需要台式显示器,将一台内部安装了“间谍元件”的台式显示器摆在必经之道,引诱我上钩……
再转念一想:不怕,大法弟子转赠的,就是有妖魔鬼怪,也可能不起作用了;况且,在炼功点的楼上,强大的大法能量场,可以消灾弭难……万一使用过程中发现问题,再扔掉不迟……先试一试再说。
一试,效果不错,图象清晰,色彩适宜,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这台“ΛOC Spectrum 7Glr”16吋台式显示器就成了我的“私有财产”,一直跟随到现在。
( 3 )发现台式显示器主板上的“毒瘤”
2007年6月30日因修缮房屋,搬出炼功点,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流浪生涯。其间,9月2日至27日,台式显示器离开了我的身边整整25天。
2007年9月30日,搬到现在住的地方后,打开笔记本电脑写作时,屏幕又开始急剧闪动,只好将台式显示器连接上。这次“电子波”袭击有个特点,每天打开电脑,屏幕都闪动,没有一天不闪动的,逼得你天天使用台式显示器。
像我这样被动“挨打”者,没有别的办法,只要能勉强写作,就用台式显示器算了。用着,用着,时间一长,发现台式显示器与原先不一样,有所变化:一是发热,使用半个小时后,罩壳上散热孔热烘烘的,热气往外直冒;二是每隔40分钟左右,内部“咔嚓”响一声。——这种响声可能与发热有关,受热后机件膨胀,产生内应力,各处内应力不平衡,积蓄到一定程度扭曲变形而发出响声。
开始没在意,没有理睬;久而久之,总感觉有点不对头:怎么会天天发热,天天“咔嚓”、“咔嚓”响呢?原先使用时发热没有现在这样厉害,是不是离开身边那25天里,特务偷偷在内部安装了某种耗能急剧增加的“玩意儿”呢?……我感到,有必要打开显示器的罩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能够有所发现……
特务的监控是很严密的,为了避开监控,我没有在白天拆卸台式显示器,而是选择在深夜。10月24日凌晨3时醒来后,悄悄起床,轻轻打开台式显示器的罩壳,用手电照着,寸寸节节,地毯式搜索,仔细察看……前后花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在主板上发现了一个异常的椭圆体“小瘤子”……
俗称“主板”,正式名称可能是“大规模集成电路”。这是一块绿底色的12吋×10吋硅片,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型电子元件,通过锡焊和“光刻技术”将它们联结成具有一定功能的电路……主板是台式显示器的大脑和心脏。
在这块主板的右上方一角,发现一个与主板上其它电子元件截然不同的褐色椭圆体“小瘤子”。凭目测,这个“小瘤子”长约10毫米,宽约6毫米,像一颗小豆子;它有两只金属脚,用锡焊焊接在主板上;在“小瘤子”的下方垫有褐色的绝缘纸和几层薄薄的云母片(高级绝缘)……
计算机的主板是很复杂的,设计和制作相当精密,在工厂无尘车间的生产线上大批量制造出来……绝对不容许元器件突出在表面,更不会出现元件下面垫绝缘纸和云母片这种低级的“单件制造工艺”……因此,即使是从来没有见过“大规模集成电路”的外行人,一眼都可以看出这个“小瘤子”不是“原装货”,而是后来“为增加某种非正常功能”添加的。
这个“小瘤子”是做什么用的呢?一般凡夫俗子哪能知道!
有朋友猜测是“窃听器”,我认为它不是简单的窃听装置。窃听技术发展高度成熟的今天,在墙缝、门窗、家具、电线、电话……任何一处不起眼的地方随意黏附一个“小玩意”,就能完成高级窃听任务,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把它焊接到显示器的主板上呢?再则,窃听器消耗的功率较小,不会使台式显示器发热这么厉害。
根据连接在主板线路上、耗能非常大的特点,我猜想,这个“小瘤子”应该与写作内容有关。也就是说,它具有强大的无线电发射功能,能够把屏幕上显示的图象(字迹)即时数字化,用无线电波发射出去,就近接收后用计算机复原,在他们的屏幕上一模一样显示出来。这样,你在电脑上写什么,他们就一清二楚,及时掌控并可采取相应对策了。
但是,许多朋友都不相信这个“小瘤子”具有这样强大的功能,所以,只能笼统称之为“间谍元件”。
真正要确认“小瘤子”是干什么的,需经过电脑硬件专家初步识别,然后送到专门实验室,用多种检测仪器进行检查、测量,根据记录的数据进行综合、比较、分析,甚至还要解剖它,最后才能确定是执行什么任务的。这是一个非常复杂、耗费时间、耗费金钱的高技术活。任何个人,凭肉眼看,凭经验估计,都只能得出“可能是(某种)间谍元件”的答案,无法准确认定。
要准确认定这个“小瘤子”是干什么的?就需要写出专题报告,向加拿大警方报案,引起政府安全部门的重视,并通过烦琐的程序将报告送到某位高级别官员的案头,经过他的批准,再将台式显示器(“小瘤子”)送交有关部门检测……这是民主国家办事的必经程序,一点也马虎不得,如果其中某个环节不畅通,事情就卡壳了。
在蒙特利尔报案,最好用法语,其次是英语。由于牵涉电脑技术,因此需要一位精通法语或英语、懂得西方法律、学电脑专业的高级人才……才具备“报案”的条件。我既不懂英、法语,又不懂电脑,发现这个“小瘤子”后,除了从不同角度拍摄几张特写照片外,只能干瞪眼,傻着急,闷在心里,足足有二十多天没有吭声。
( 4 )怎样报案?延误了很长时间……
发现“小瘤子”之后,这台16吋台式显示器就不能用了。幸好房主有一台闲置的14吋台式显示器,暂时借来用一用,躲避“电子波”的袭击。但是,发现的“小瘤子”长期置之不理也不是事呀,总得想个办法。
11月17日星期六,我特意到蒙特利尔法轮功炼功点,会见大法弟子、好朋友竹“博士后”,握别时塞给他一张纸条。——特务对我监控很严,对炼功点监控也很严,如果谈话,声音一出,他们就知道了。为了尽量延长保密的时间,只好将“小瘤子”问题秘密写在纸上,请竹先生在百忙之中抽空来我家看一看,初步判断一下,这个“小瘤子”是不是主板上的原装元器件?如果不是,请考虑报警方案。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竹先生开车来到我家,我们一起打开台式显示器的罩壳;他对这个“小瘤子”反复观察,观察得十分细致。竹先生虽然不是学电脑专业的,但刚刚做完“工科博士后”,毕竟学历高、知识新、见多识广、一上班就坐在电脑前,比我这个糟老头子强多了。
竹先生对台式显示器的品牌、型号、规格和出厂编号等进行了记录,并勾勒了一张“小瘤子”在主板上的坐标位置草图。他的判断是:这个“小瘤子”不像主板上原装的元器件,值得怀疑;如何报案?由谁出面报案?向加拿大哪一级政府机关报案?都要好好考虑,研究。
法轮功骨干竹先生赶早来我家,盘桓了四、五十分钟,两个“敏感人物”在一起嘀咕了老半天,特务早已尽知详情,因此,再“保密”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我打电话给几位各有所长、水平较高的朋友(其中有一位就是2007年第四季度结识的计算机专业学士文思先生),请他们来“见识见识”电脑里这个“间谍元件”,大家一起出出主意,下一步怎么办?
遗憾的是,这些朋友有的很忙抽不出时间,有的不太感兴趣,有的认为自己缺乏鉴别能力……只有两位就近的朋友来看了看,一时也拿不出什么主意……
我想到了原蒙特利尔法轮功精英、计算机博士汪先生,这位身高1•85米、性格豪爽、疾恶如仇的大个子,要是现在仍在这里,报案便没有问题了。可惜去年他在大多市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举家搬迁到那边去了。11月24日晚上,我拨通汪博士的电话,畅叙怀想之情,就有关“小瘤子”问题聊了半个小时。汪博士认为,经过竹先生目测,可以肯定是个“间谍元件”,报案条件已经成熟;即使不是“间谍元件”,你感到了恐惧,也可以报案……
我没有外语,无法报案;竹先生说,考虑了一个方案,准备写个E-mail,请教一下XX先生……时间一天天过去,延误了许多时日;我们不太着急,尽获个中详情的特务可迫不及待,坐不住了……
( 5 )特务打开了房门上的八把锁
这里先要说明一下,特务对我“必欲除之而后快”,五、六次暗杀失败,便不断在我的食品、饮水和房间空气里落毒,千方百计害我生病,妄图使我变为“痴呆老人”或提前死亡。其实他们要搞死一个人,易于反掌,一丁点“氰化物”便解决问题了。但在加拿大这样的民主国家,他们不敢,因为尸检查验出剧毒,罪责难逃。他们既要把一个人伤害到生病致死,又要让别人发现不了……因此,他们对我投放的是某些品种的慢性毒药,每次剂量小,但次数多,久而久之,进入体内的化学毒物积累到一定数量,就会罹患不治之症,变为“痴呆”或提早死亡……这些不知为何物的慢性毒药,吃进去后身体的反应,不是头痛头晕,便是腹痛腹泻,伴有肌肉发麻、震颤,食欲不振,精神萎靡……种种症状,长此以往,最终必然死亡……老年人“生病死亡”,属于“自然淘汰”,合情合理,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无奈我在上世纪60年代被迫为KGB(克格勃)服过务(见《一个原××线人的忏悔》,在www.google.ca搜索题目,立马可见),熟知他们的残酷手段,警惕性极高,严加防范,加上身体非常好……所以,五年多来,暗杀加落毒,暂时尚未撂倒我。
为了防止特务套开锁进房落毒,两年前,我就采用了住房不离人的办法。当我外出购物、办事时,就请可靠的朋友帮我看守房间,做到房间里24小时不离人,特务无法落毒,我也就一天一天地挨了过来。
我现在住的是一间地下室,我的朋友患有关节炎,受不住地下室的阴冷潮湿……幸亏房主是位大法弟子,以慈悲为怀,同意朋友坐在楼上他们的房间里,帮我看守地下室的房间。隔了一层楼,是否能看守住呢?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好加强地下室的防护,用了大、小不同的七把挂锁,加上房门上原有的一把门乓锁,总共八把锁,把房门锁得严严实实……
我想,一般人就是给他钥匙,要搞清哪一片钥匙开哪一把锁,钥匙是正插还是反插在锁孔里,是顺时针旋转还是反时针旋转……请他半个钟头之内打开房门,还会有相当大的困难。虽然特务训练时有一门课程是“开锁”,可以打开千奇百怪、机关算尽的锁,但我想,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要打开八把锁,恐怕也得耗费相当长的时间……而楼上帮我守护的朋友,听到响动或每隔一、二十分钟,就会到楼梯间瞅一瞅,看看楼下的房门是否出现异常……因此,我可以放心大胆外出办事、购物……
然而,我的这些设想和防范措施把特务的能耐低估了。
2007年12月4日回家后,发现房门上有两把挂锁的落锁方向改变了。——每次外出落锁时,我都将每一把锁的正、反方向、落锁后锁在房门上的位置,默默记在心里,回家开锁时注意是否挪动过。12月4日,发现两把挂锁的方向完全相反,顿时傻了眼。虽然锁较多,但特务绝对不会记错方向;是好心肠的特务提醒我?还是故意挪动,向我示威?如果是前者,我表示感谢,但可能性不大,百分之八、九十是后者。特务明白无误地威胁我:
“我们就是进了房,你其奈我何!”
特务将八把锁打开进了房间,事后才想出“漏洞”何在。特务不是12月4日才动手的,他们掌握了我的外出时间,多次窥探,将每一把锁的钥匙配好,开启情况弄熟悉,然后在12月4日一鼓作气,迅速打开八把锁闯了进去……
( 6 )“猫狸”换去了“太子”
我开门进房后,考虑的第一件事,就是停止食用存放在房间里的所有食品。不管是否落毒(有的食品也许没有落毒),一律扔掉,防止化学毒物进入体内,这次一共扔掉二、三十加元食品……白天比较忙,没有仔细思考的时间,晚上躺在床上心想,特务下这么大的决心,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如果我的朋友恰巧在他们开锁时到楼梯间观察——难道仅仅是为了在食品中落毒?经过这样理顺思路,便恍然大悟了:原来他们是奔台式显示器内的“小瘤子”而来,而我,忙这忙那,差不多忘记这个小东西了。
于是,半夜里悄悄起床,打开台式显示器检查。粗粗一看,“小瘤子”还在,但仔细一看,已经“猫狸”换去了“太子”,这个“小瘤子”已不是原先那个“小瘤子”了。
在原位置上,“小瘤子”由“椭圆体”变成了“包子形”;颜色、大小,基本没有变;也是伸出两条金属腿,用锡焊焊接在主板上;原先下面垫了褐色的绝缘纸,现在不见了;原先下面垫了三、四层比较薄的云母片,现在只垫一块较厚的云母片……可以断言,由毒性“小瘤子”变成了良性“小瘤子”。
2007年12月30日,对“小瘤子”具有深刻直观印象的竹先生来我家辨认后判断:这个“小瘤子”,已不是原来那个“小瘤子”了;他还补充了一句:“看来,原先那个确实是‘间谍元件’。”
虽然得出“原先那个确实是‘间谍元件’”的结论,但为时已晚,一个揪住“狐狸尾巴”的极好机会,就这样白白丢失了,令人惋叹不已!
那么,特务为什么要调换一个呢?把原先那个毒性“小瘤子”扭下来,不就得了吗?——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是为了迷惑你,仿佛没有调换;你们不是准备去报案吗?如果是几个粗心的“马大哈”,没有看出“以假换真”,拿了这个良性“小瘤子”去报案,加拿大政府费很大的功夫,查验出结果是“一个什么作用都没有的东西”,那么。你在加拿大政府就增添了一条“说话失实”的不良记录,下次再喊“狼来了”就没人相信了。
对于特务来说,调换成一个良性“小瘤子”,易于反掌。随后,我特意连续使用这台16吋台式显示器,既不发热,也没有“咔嚓”、“咔嚓”的响声了。
写完本文后,我准备将数码照相机里两种“小瘤子”的照片贴在文章里,发给网络编辑。但是,当我去取照相机的包装盒时(内有说明书和照相机与电脑的连接线等),才发现包装盒不翼而飞。估计就是2007年12月4日,特务进房后偷走了。照相机随身带着,幸免于难。除了调换“小瘤子”、落毒、偷照相机配件,他们还顺手牵羊偷走了我几年来断断续续的日记手稿和一些文件。
( 7 )产生失误的经验教训
第一个经验教训是:任何锁,是锁不住特务的。
“御医”李志绥先生在美国写了《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揭露毛的荒淫无耻,刚刚宣布准备写第二部回忆录,便“心肌梗塞”死在自家的浴盆里。坊间传出“在指甲中放入一点特殊的药物,在倒水时弹入杯内,人喝了三天后发作死亡,其死状与心脏病死亡相同”的传闻……李医师死亡的真正原因无法查清,又没有其它说法,这个“侦探小说的离奇情节”被许多人接受了,转录在多篇文章里。笔者第一次看到,便予以否定,这是没有经历过特务迫害的人想象或瞎编的,甚至可能就是特务制造出来混淆视听,转移大众注意力,掩盖罪行的。真是“天方夜谈”,哪里有那种药物!
“用指甲弹一点药物在杯内”,会出现两种情况:一、药物溶解于水,进入胃、肠后很快被吸收,再进入肝脏、血液……马上就会发作,不可能等待72小时;如果“不发作”,人体“自组织能力”就会在24小时之内将这些“非自体物质”通过尿液、汗水和大便排出体外,不容许它们在体内存在。二、药物成粉末状,不溶解于水,悬浮在水里,胃、肠不吸收;24小时之内,这种“非自体物质”就混在大便中被排出体外,不可能在胃、肠内滞留72小时。
要延时72小时起作用,必须将药物用“包衣”包裹起来,制成“药丸”;对“包衣”有严格的技术要求,它既能被消化液溶解,又不能溶解得太快,经过72小时后再“破壁”;还必须使药丸黏附在胃、肠壁上,否则,它就会混在食物残渣里,随胃、肠蠕动与大便一同排出体外……要使医术高明的李医师吞服某种来历不明的“药丸”,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因此,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实际上,“用指甲弹一点……三天后发作死亡”的“特殊药物”,尚未研制出来。
根据经验估计,我认为采用的仍是“万无一失”的常规方法。其程序是:第一步,首先在大门外的马路边泊车,进行24小时全天候监视,弄清楚李医师全家人出进(儿子等人上班、上学)的规律,同时监控全家所有电话(座机和移动电话);第二步,特务确认家中无人时,将“匙范”套进大门锁孔,迅速取得锁孔形状和锁芯弹子深浅印痕或数据,配制钥匙;第三步,确认家中无人后用配制的钥匙套开大门锁进入,在房间内部安装微型监控设备,全面掌控全家作息(包括李医师沐浴)时间;第四步,根据获得的资讯,研究制定暗杀方案,如绑架后人间蒸发、制造车祸等,最后决定将李医师毒杀在自家浴盆里;第五步,实施暗杀的这一天(1995年2月13日)对所有家人进行监控,确保他们不会因故突然回家;甚至用“工作单位追加紧急任务”、“朋友请客吃饭”等手段羁绊家人;万一有人提前回家,在指挥车上的总指挥有足够的时间通知现场杀手及时撤退……一切在暗中部署妥当,李医师及家人丝毫没有察觉;李医师本人也缺乏高度警惕,没有经验,洗澡前没有将大门从里面撑好;特务从监控设备看到李医师进入卫生间后,套开大门锁进来,切断家中电话(将座机受话器搁置一旁),在卫生间门缝里喷射一股毒剂,便应声倒毙了……甚至可能直接打开卫生间的门,当面宣告“侮辱伟大领袖,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李医师虽然惊恐万状大声怒斥,但只有一瞬间,声音传不出去,无法逃脱死亡的劫难……然后,特务们制造“心肌梗塞”假象,从容打扫现场,消除痕迹,将受话器放好在座机上,大摇大摆地鱼贯而出……等家人回来,李医师已经僵硬在浴盆中……
本人就遭遇过一次独自一人淋浴,特务准备制造事端的经历。不过,事先察觉了蛛丝马迹,并考虑了李医师的教训,进卫生间之前将大门用木板顶住,特务在外面用钥匙打不开门……没出事,一切轻描淡写,仿佛从来没有这样的事,因为你拿不出证据证明“有人曾经策划过这样的阴谋”;一旦出事,“死无对证”,死因就只能服从特务制造的假象和他们制造的舆论了。年仅60岁、身体基本健康、懂得如何保健的李医师究竟是怎么死的,只有天晓得!——不过,“莫谓无人空一物,他时须虑石能言”。若干年后,中国社会民主了,某位参与暗杀者年老良心发现,可能在临死前讲出真相。
经验教训是,任何锁都锁不住特务,我们不能相信任何“锁”,甚至不能相信“电子锁”和“电子监控”,因为到时候他们可以制造“停电事故”,使监控在一段时间内变为空白。唯一的办法是,时时、事事,百倍警惕!
第二个经验教训是:要妥善保管证据,有关获得证据的话题公开后,要抓紧时间报案,不能耽误较长的时间。
在本案例中,只有特务知道那个“小瘤子”是真正的“间谍元件”,绝对不能让它落入加拿大政府之手,否则,麻烦就大了……所以,当他们从监控中听到“准备报案”时。立即周密策划,突击实施了12月4日的行动,并一举获得成功。而傻乎乎的我们,事后只能望着良性“小瘤子”兴叹!而三年前,我将两个微型金属追踪器屏蔽后埋藏在公园的树下,就是正确的做法。
第三个经验教训是:由受到迫害的个人单独报案或进行诉讼,太勉为其难了。海外民主阵营应该成立一个“由法律专家、律师和曾经参与过刑侦的人士”组成的“法律顾问小组”,负责初步确认证据、报案以及诉讼的全过程。如果早先有这样的机构,本案例抓住的“狐狸尾巴”就逃不脱了。我们不是天天讲真相吗?揭露特务迫害过程中的真凭实据就是一种最好的真相材料。俗话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特务要进行迫害,要开展特务活动,就有失手的可能,就有被抓住物证、人证的机会。请法轮功精英和各路民运精英互通声气,尽快研究、尽早成立这样的机构。至于运作资金,我想,通过“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募捐、某些企业家的慷慨赞助和事主拿出一部分资金,一定可以完满地解决(如果证据能够具体指向某人或某组织,可能获得高额度赔偿)。成立这样的机构后,请及时通知本人(E-mail:sogyuyu@gmail.com 手机 514-827-8309),可将上述两个金属件拿去鉴定一下,是不是“微型金属跟踪器”。
问题是:为什么有人在我的台式显示器里安装“间谍元件”?为什么当我发现“间谍元件”准备报案时,又有一些人冒着很大的风险,费了很大的力气将其盗走?为什么要在原位置调换一个良性“小瘤子”?……
我并不要求人们回答这些问题,只是说明:特务对我的迫害和在我身边进行的间谍活动是一种“真实的存在”,不是我“臆想”出来的;我绝不讲假话,所有发言(文章),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理性结论。
如果毒性“小瘤子”被盗,调换成一个良性“小瘤子”,是我一个人的“自话自说”,没有旁证,那么,又可以说成“是陈沅森自己吓唬自己”了。但本文叙述得很清楚:大法弟子、“博士后”竹先生2007年11月下旬某天来我家仔细观察了毒性“小瘤子”,12月30日又来我家观察了良性“小瘤子”。对“小瘤子”具有深刻直观印象的竹先生判断:“这个‘小瘤子’已不是原来那个‘小瘤子’了”;还得出结论:“看来,原先那个确实是‘间谍元件’。”——竹先生是难得的高智商人才,可没有“精神病”喽。
实实在在的物证是:(截至2008年2月本文发表之日)良性“小瘤子”仍存在于我的台式显示器主板上(今后是否又会被盗走,难以保证)。
另一个证明是:可以对两种“小瘤子”的数码照片进行像素分析。
2008-02-14 于加拿大 蒙特利尔市
陈沅森遭受特务迫害系列:
第一篇:《铲雪遭遇暗杀》2008-01-10《自由圣火》网络《自由广场》
第二篇:《炼功点楼上的猫腻》2008-01-23《看中国》网络
第三篇:《评温家宝〈仰望星空〉新诗》2008-01-25《美中文化协会•自由论坛》
第四篇:《显示器主板上的“毒瘤”被盗记》
(以上篇章,在“谷歌www.google.com”网络均可搜索到)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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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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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沅森
- (49 Byte) 2008-2-16 周六, 上午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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