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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陆文禾先生面临的灵魂拷问──《拔牙篇》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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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陆文禾先生面临的灵魂拷问──《拔牙篇》之四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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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陆文禾先生面临的灵魂拷问──《拔牙篇》之四 (854 reads)      时间: 2007-3-10 周六, 上午10:36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陆文禾先生面临的灵魂拷问

──《拔牙篇》之四


芦笛


中国乃是有名的谎言之邦,国人出国后当然要把这优良民族传统带出来,最杰出的代表就是网络两巨骗:草庵居士和马悲鸣。这俩最突出的特点是脑小胆大,脑小导致他们专门编造弱智谎言,而胆大则让他们专门到高知云集的地方去出乖露丑。

前些天在网上闲逛,看见《新语丝》为草庵开的专辑,里面的谎言当真是弱智到匪夷所思。例如他说,美国实行“点菜律”(他当然没有这么说,这是借用阿随的表述),什么都是钱决定的,就连警察,也都是社区花钱雇佣的私人保镖,所以警察只在高等社区巡逻,不到贫民区去。这种昏话,漫说是“八岁来美”的人,就连在美只居留了八个月的福建盲流也不会说出来。只需到老狼当年打工的纽约布鲁克林区去看一眼,就知道“私人保镖”以及他们乘坐的警车是不是只到富人区去。其实富人区因为治安好,从来也就见不到“私人保镖”们。

草庵出名,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弱智笑话。奇怪的是,马悲鸣造的谣撒的谎决不比草庵少,其弱智程度就算没有超过草,也起码难分轩轾,可惜这网络巨骗却没有落到与老草同样的下场。这是为什么?我觉得这大概反映了“民主阵营”相对于“亲共阵营”的高素质。

这当然是相对而言。早说过了,两派都不是好东西,亲共派富集流氓,倒共派富集毛共文字狱吏。不过,虽然两派的道德素质并无显著差异,智力素质差异却很明显。倒共派因为智商普遍比较高,还不至于去为弱智谎言喝彩,所以尽管草庵倒共立场鲜明,似乎也只有法轮功“不择细流”,多数同志还是消受不了他的奇门遁甲。而倒戈将军“马玉祥”(字奉先,别号N姓家奴)因为为官府作鹰爪孙、黄蜂刺,无论撒出何等无耻弱智的惊天谎言来,都要引来亲共阵营的如雷彩声。而同样是这些人,一见到草庵就要喝倒彩奚落笑骂无所不为。

所以,在这点上,“民主”斗士们还相对比较诚实,其中尤以美国万年国大、龟龄鹤寿学生自治会代表陆文禾先生最杰出。此公乃是世间唯一真君子,天下无双大丈夫,平生信奉的箴言就是“One point of falsehood would make the whole argument powerless”,不但自己从来不撒谎作伪证,而且铁面无私,绝对实行一重标准,并不会因为与人同靴就隐恶扬善,所以才会指责我与中共 、民运一样,日日(daily)奉行双重标准,“fundamentally dishonest”。

这铁面无私的陆青天、包黑头给我这多年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伪君子带来了一线光明。多年来,我一直试图告诉网民,马悲鸣不过是个网络巨骗,很可能是所谓compulsive liar(强迫性撒谎症患者),事无巨细,无事不撒谎,不撒谎就无法开口讲话,如同英美人不使用冠词就无法作文章一般。可惜言者谆谆,听者藐藐,中国人无法想象超越于政治立场的诚实。倒共派本来就将他视为小丑,无论他撒出什么弱智谎言来都处变不惊,不予理睬,而拥共派则生怕他不撒谎,谎越大越弱智,彩声也就越响亮。这其间,除了芦某之外,竟然没人拿他当成个non-political being,以他的诚实度来毛估一下他作为pure human being的价值。

其实说起来,马悲鸣也很值得同情,“强迫症”其实是一种心理疾障,患者自己也无法控制,我看跟舞蹈病也差不多(当然发病机制不同,相同者只有身不由己一条)。

我过去认识的一个人就有这种强迫症状,不过是强迫性盗窃。他家出身高知,在毛时代算高收入家庭,根本没有必要去盗窃。可他就是忍不住,路过贫民区见人家晾出来的烂衣服臭袜子,必定要席卷一空偷回家去,多次被人抓住,不是打成紫茄子,就是扭送公安局。就连到朋友家他都忍不住,每次走前不顺手牵羊似乎就饶不了自己,偷的东西又无聊之至,就连孩子用的蜡笔、转笔刀之类都不放过。大家都知道他有这毛病,于是每逢他来访,便故意找点要扔的破烂货放在附近,然后找个借口走开,给他个从容作案机会。

老芦心直口快,有次单刀直入,问他到底为何要偷东西,作案心理是什么,他面红耳赤地吭哧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干这种事有一种冒险带来的强烈刺激感与兴奋感,那乐趣不是别的活动可以提供的。按我的理解,他是一种纯洁的贼,偷东西并非出自经济目的而是一种享受,所谓“为艺术而艺术”。

老马撒谎好像也是出于类似的强迫症,因为他撒出那些弱智谎言来,既无聊,又明摆着要让人立即戳穿。例如他天天(那真是daily)骂郑义没上过大学,骂了不下几十次。我实在听不下去那些无聊轱辘话,便发话道,没上过大学又怎么的(我那时不知道马这是造谣诽谤,后来老郑自己出来说他上过大学,当即得到网人李有才的证实)?你连中学都没上过,而那才是最重要的一环,须知中学教育是培养人的智力,大学教育不过是传授知识与技能罢了。如果你上过中学,那也不至于是今天这个满口胡话的蠢蛋了。

凡文革过来人都知道我说的乃是大实话,根据马自己的回忆录,文革在66年爆发时,他不过是个初一学生,文革一来学校就停课搞运动。到68年底,全国所有的中学生一律收到“毕业证书”,从初一学生到我这真正的毕业生,六个年级的学生同时“毕业”,统统给撵到了乡下去。马悲鸣在中学里也就混了一年,学了点因式分解、一元一次方程,算什么上过中学?这些人后来都算中学毕业,从此再不是中学招生对象,要上学只能进大学,马就是这么继续学业的,从初一一步跨进了大学。

这本来是毛共罪行,根本不是什么个人耻辱。恰恰相反,我还特别佩服这种学历不足还能考进大学的老知青。我考进大学毫不稀罕,一天中学教育都没缺,本来就是应该的,而马那种青年失学还能一步登天的人才真正了不起。

可马就是要坚称他上过中学,而且还上过高中,甚至把元素周期表背出来作为他上过高中的证明!你说这人无聊不无聊?有什么必要去撒这种谎?难道不是害了强迫性撒谎症?

撒这种谎属于无聊自吹,并不伤害他人,但马的问题是无事不撒谎,这就必然要波及到别人头上去。例如他在《试用文明来说服龙应台》中就把我也套进他的无耻谎言中去:

“我等在海外有‘四大汉奸’之称。有道是:‘林思云象春天般的
温暖。芦笛象夏天般的火热。赵无眠象秋风扫落叶一样。马悲鸣象
严冬一样冷酷无情。’”

“我们,尤其我的文章,不但不能在国内报刊上发表赚钱,连在海
外印刷刊物上也不能发表。如今我们都已经被挤到网络一隅,只能
在有限的三四个网站论坛上免费发表我们的看法。有些论坛,比如
「独立评论」,甚至不许上帖,连我们的笔名都封了。

我们虽然生气,但也没什么办法。因为我们都不是国内或海外任何
印刷刊物或者网站论坛的财东。任何报刊网站都有权拒绝我们的稿
子。 ”

这无耻谎言我已经在《龙应台与马悲鸣,到底谁是文明盲》中无情戳穿了(该文收入了我的全集)。我告诉读者:1)马是盗用我的名义发言。2)那所谓“民谣”乃是马自己编出来的,从来没人这么说过(我没告诉大家,那是他当初把我套进他的“汉奸通信网”时,他在发的一封集体信中灵机一动捏造出来炒作自己)。3)他卖不了文章是因为自己江郎才尽,别人并无此种不幸。4)他被独立评论论坛封杀,乃是因为他违反美国法律坚持骚扰郑义,跟我被封的原因完全不同(我还忘记戳穿“林、赵也被独坛封杀”的无耻谎言)。

这种无耻撒谎的伤害对象毕竟还有限,但撒出下面这种弥天大谎来,诬蔑诽谤了所有的公费生,那就哪怕是出自心理疾障也难以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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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六四”

马悲鸣


记得当年对著电视屏幕旁观学潮时,心头坠铅,甚是沉重。

当绝食开始时,我就感到不对头:这不是玩混的吗!

等到戒严令宣布以后,我已经是抑制不住地冲著电视大叫:“还不快撤!”

电视机里的人们好象不知后怕似的,根本不听我的喊声。

等到局势紧张到开枪在即时,广场总指挥部却在大开庆祝会,庆祝一名副总指挥的广场婚礼和民主大学成立。看着这些人死到临头还不忘招摇时我想,她们大概都是些心智不全,不知死之将至的粗蠢之人。

我和有的公费生观潮时完全不同。他们是对著电视大叫:“开枪呀,快开枪!一开枪老子就不用回国了。”

“怎么还不开枪,真他妈浑蛋!”

我所在的大学里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的公费生头子刚和前任在停车场里大打了一架。刚争到联谊会主席的位子,自然每次声援大会都由他主持。「六四」开枪前他故作沉重地告诉大家:“广场上传来最新的消息。如果政府还不答应学生的要求,王丹打算自焚抗议。”

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听得人毛骨悚然。

六四终于开枪的镜头一出现在屏幕上,这些公费生立刻高举起手中的易拉罐啤酒欢呼:“乌拉!到底开枪了!我们不再受回国的限制啦!乌拉~!”互相庆贺,就象中了头彩似的。

联谊会在立刻召开的抗议大会结束之际宣布:“今天晚上在学生中心有舞会,欢迎大家参加。”

我对在这种场合宣布舞会感到有点奇怪,便也到了舞场。只见灯红酒绿下一对对西装革履花枝招展的男女留学生互相搂抱在一起翩翩起舞。我把嘴帖到一个美人的耳边轻声念了一句唐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她什么也没说,回头对我嫣然一笑就下了舞场。这时我才想起抗战前夕,北京有人因愤怒在冰场嘻戏滑冰的男女不知亡国恨,而往冰上扔了颗炸弹的举动。可惜这种热血儿女在公费留学生群体里是再也找不到了。所有的抗议全是假的,目的正是力逼政府开枪,以使自己取得申请政治避难的充足理由。──这些公费生的心,真黑呀!

我校那位刚打完架的联谊会主席当场就找到了州政府的工作,并几乎立刻买了一所别墅式的大房子,到处向人吹嘘。公费生副主席也当即找到了工作,并买了新车,开到抗议大会的会场向同学们炫耀。

后来在游说国会时这类人又扬言:“我们公费生一跺脚,美国国会也得颤悠。”这样的人显然不是心智不全,而是心术不正。

有人不信我的话,盖因公费生都经过国家政治审的,全是思想觉悟颇高的有识之士,断不至如此。可仔细想想,六四开枪的最大受益者正是整个公费留学生群体。八九民运之前,大批公费生已经拿到博士学位,到了必须回国服务至少两年的期限。可他们又都不愿回国,正在大批谋求转道加拿大改换身份。正是六四的枪声,使他们全体受益留了下来。力逼政府开枪的主谋少不了海外公费生。

镇压之后陆续传出消息,所有在广场上抢出过风头的人,上至年龄大的方励之、严家其、刘再复之辈,下至总指挥和各部部长们,不但没有一个负伤,而且除方励之夫妇等少许例外,几乎全都安全逃离中国。后来连方励之夫妇都被中共礼送出境。

这些人逃出来以后不但不认真总结教训,反省错误,特别是导致数百人死于非命的责任,反而重开作秀场,继续装腔作势。这时我才开始怀疑当初的判断:原来她们在广场上抢出最后的风头时,心里是有底的。她们知道自己死不了,所以才敢放开胆子号召别人去送死。越先逃亡成功者,越说明其事先准备得充分。他们不是心智不全,而是心术不正!想起陈尸长安街头的无名冤鬼,真替他们冤枉。

这些人逃到海外还很有市场。因为不是全部,也不是绝大多数,反正相当一部分中共大学里的好学生深谙中共那套以“大方向正确”为重,只燥自家脾胃,不管他人死活的做事方法。外国人那边更是无法理解什么是心术。他们只看到共产党开枪杀了人。这当然是事实。但从胡耀邦之死到六四开枪,这其间是怎样一步步诱导过来的,你就是明讲给外国人听,他们也听不懂。他们绝不会相信,这些看起来楚楚动人的娃娃脸下怎么能掩藏著如此深的城府。外国人更不会相信,人怎么可能如此出人意表地行事。

在坐观成败的过程中我悟出了一个道理:为什么有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中国搞不成民主制度?这是因为中国文化里出了“将欲取之,必固与之”的道家,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兵家,出了《三十六计》等一系列阴谋诡计的学问和专家。有著可以傲视全世界的这些奇谋诡道的中国,还何必要搞什么民主?这些奇谋诡道已经足够中国人永远骄傲的了。

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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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无庸置疑,陆文禾先生不但讲究daily honesty,而且还是全美学自联的头头脑脑,六四前先率大众上街游行声援国内学生,六四后又率大队人马齐集华盛顿,团团围住国会山,为大众求来了六四血卡,什么真相都知道,完全可以、而且应该挺身出来为马悲鸣这段历史性证言作证。想陆先生何等样人,就连郑马之争那种只涉及两人的P事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到处作证,不但先后找过郑义、孔捷生、茉莉,而且通过马悲鸣,在网上公开推出《处事的方式》的历史性证言,直至去年年初还骚扰到本人的信箱里,那对于这种关系到成千上万的原留美公费生名誉的大事,当然就更会根据他的daily single standard,实行他的fundamental honesty。

陆先生贵人事忙,而且不会写中文(可惜英文也不怎么的),兼以脑袋不大清楚(详见由芦笛批点的由马捉刀代写的《毛主席为什么送我们下乡》),所以我这里不揣冒昧帮一下忙,列出个一目了然的问题表来,陆先生只需逐条回答yes or no就行了。

1)据我所知,89年国内根本没有email,更没有中文网,只有点很少见的FAX。就连在国外,数码电话也还未普及,打越洋电话贵得要死,而且国内都是公共用户,没有什么私人电话。因此,国外倒是能通过电视同步跟踪国内学运,国内则根本不可能知道国外舆情如何。那信息的流通绝对是单向的。而且,具有莫大神通的李老师那时似乎还没出国。请问陆先生,a)在这种情况下,北美公费生是否可能以特异功能控制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力逼不撤”,以致演成血案?b)退一万步说,即使有技术上的可能,请问四分五裂的学生大杂烩连学领的话都不听,是否有可能乖乖听任北美公费生遥控?

2)陆先生想来和我以及其他全部留学生一样,那段时间日日夜夜守着电视看吧?请问陆先生,6月3日晚屠杀开始前,电视上是否出现过马悲鸣描写的荷枪实弹的军队与平民对峙的局面,以致能使观看的公费生激动地大叫:“开枪呀,快开枪!一开枪老子就不用回国了”?

3)据我所知,六四屠杀惨案发生前,留美学生不论左中右,无论自费公费,也不管是来自陆、港还是台,绝大多数都充满了革命乐观主义精神,除了极少数人如悲观主义者芦某预见到事件将以镇压收场外,都认为民主革命就要胜利,天天上街声援国内学生,有人还忙着回去立功作官,刘晓波就是这么回去的。马悲鸣描述的公费生(似乎是他认识的全部公费生)热切盼望当局开枪完全是无耻谎言,请问陆先生,您是否同意我这一评论?

4)我认识的所有中国学人,无论是公费自费,来自何处,政治派别如何,无一人有特异功能,能不但在事前算定中共开枪,而且能预知开枪后就不用回国了。美国法律里并没有这条,后来能留下来,乃是您和您的同志率领大队人马去包围国会游说的结果。马悲鸣这里完全是“倒放电影”,愣把事前无从逆料的结果,派作公费生阴谋家们深谋远虑的战略制订依据,其无耻与弱智堪称天下无两,请问陆先生,您是否同意我这一观察?

5)屠杀发生后,我认识的所有中国学人,无论是公费自费,来自何处,政治派别如何,一律沉浸在震惊、不敢相信与深深的悲痛中,当晚通宵流泪观看电视,次日全体上街抗议游行示威,连我这从头到尾坚决反对学运的人都带头去了(那是我一生唯一参加过的一次反共游行),岂有什么召开盛大舞会欢庆的天方夜谭?公费生尤其紧张,因为他们不像我,都多次参加过游行,生怕回去被惩罚──当时谁也不知道国会会通过法案,而布什总统会在否决后以总统令发给所有人绿卡,更不知道国内政局会倒退到何等可怕的地步。这也是他们后来去游说国会的一个强大动因和理由,当时恐慌还来不及,岂会去召开舞会庆祝?所以马完全是在这儿无耻撒谎。请问陆先生,您是否同意我这一判断?

6)我戳穿马这些无耻弥天大谎后,马坚持说他们学校的公费生就是召开了晚会,算定了我既然不和他同校,当然也就无法戳穿他这无耻谎言。可惜据我所知,您的好友刘晓阳夫人也在那学校,似乎和您一样,也是公费生,当然知道该校情况。请问陆先生,如果我所说不错,二位都是公费生,请问:a)两位是否也参加了这种事前“力逼不撤”,导致血案发生的丧心病狂的阴谋活动?b)该校(以及二位知道的一切学校)的公派生是否在六四之后丧尽天良到了竟然召开舞会庆祝的地步?

7)马悲鸣在多篇文字中发泄了他对公费生的莫名其妙的嫉恨与怨毒,说他们被政府收买了人格,怕政府来索债,所以出卖良心,还说他痛恨公费生是因为那些人抢了他的饭碗,让他被迫赋闲在家吃鸭饭。不管这种嫉恨与怨毒是否有道理,也不管这种嫉恨与怨毒是否会溅到您和您的青梅竹马身上去,我认为,哪怕(虚拟语气)马先生的嫉恨确有道理,也不该就为此抹煞良心(sorry,maybe this is a wrong expression, as one cannot kill something that does not exist),为了发泄私怨,就编造出如此荒诞无稽弱智邪恶的谎言来欺骗天下人,把所有的公费生都诬蔑诽谤为毫无人性的禽兽,不知陆先生以为然否?

以上一共7个问题,陆先生不会写字也不要紧,在下已经充分照顾了您的特殊困难,使用了您惯用的选择答题方式,您只需给出个“1、a)Y”之类的答案表来就行了。我深信,坚信“one point of falsehood would make the whole argument powerless”的100%fundamentally honest and always loyal to daily single standard的陆先生一定会觉得,响亮坚决地回答这灵魂拷问,乃是他义不容辞的道义责任。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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