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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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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九十三)
东京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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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10/01
文章: 2957
经验值: 1232
标题: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九十三)
(1213 reads)
时间:
2006-7-12 周三, 下午5:02
作者:
东京博士
在
寒山小径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阿托里埃离开了日本后不久,聪美真的很少去店里了,几乎都是电话联系,每天那么安静地在家,像换了一个人,除了我在公司里上班,其余的时间就是形影不离地陪伴着我,那样的日子占据了我所有的业余时间,彷佛聪美的人生全部在为我旋转,再三叮嘱她不必每天来接我,但是每天下午一过6点,我都会收到她问我几点下班的短信,有时候她已经早就等在了公司外隔着一条街的那个小公园的僻静处,看着公园内的孩子学步或者大孩子们在玩沙坑,偶尔也会告诉我去店里拐了一下。
那以后,香织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阿托里埃走后不久,香织就打电话给我,说要找我谈谈,我害怕不久前发生的一切会重演,更怕单独接触会造成今后的一切都陷入歧途,正在犹豫如何回答香织,对方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说:“大哥,您不要为难的,我就在电话里跟您说吧,现在有时间吗?”
我松了一口气,在电话里听完了香织说的一切,开头无非是说了些感谢我帮助她的话,说她正在为将来巴黎开设分店努力,真的需要独立在巴黎经营的话,感觉还有很多的不足,所以聪美不在的时候,她会加倍像凉子店长学习,那也是为将来做准备。
“这个事,我们只是那么打算,香织也不要给自己压力太大了,开始不一定要搞得很大的,慢慢来吧。”我轻描淡写地说,显然香织主动负担起了聪美很多的业务,那里面同时包含着她代表阿托里埃对我的感激之情,巴黎开设分店的主意也好,上海开设分店也罢,香织这么聪明的女人清醒地知道我在小松家的作用。
“大哥,我跟您说的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是关于店里今后的新产品的开发的事,本来找聪美说的,最近不大遇见她,再说跟聪美说了,她又会整天泡在店里了。”香织告诉我,她有个朋友在Kanebo工作的,最近那里的研究所成功地开发出了一种新材料,非常适合制作泳装,是一种高弹力的神奇的长纤维,表面具有极强的速干拔水性能,里面却又有很强的保温性,如果能搞到手让阿托里埃设计些新款式的泳装,一定能成为明年春夏的抢手商品。
这天下班,聪美又来接我回家,我们一起去了赤坂阿托里埃曾经住过的宾馆,因为那个宾馆当初就是我经手预定的,所以打电话让我去精算费用,我还以为是阿托利埃使用了其他的服务增加了杂费,在服务台精算之后,却发现阿托里埃最后4天前就退了房,不过这件事我并没有跟聪美特别提起,那也是别人的自由。
“很贵的吧?让奥多桑处理报销吧。”聪美说,我犹豫了一下,“这可不能你自己支付,是我的店内的经费开支啊。”她说的也有道理,我这才把发票给了聪美,还好,聪美这种地方就非常的像聪美了,很粗心的,只看总金额,并没有看住宿了几天,更没有去多想别的。
“你今天下班好早啊,真难得,带我吃晚饭去吧?我们两个人还没有怎么在一起单独地好好吃过一顿呢。”正要离开宾馆,聪美拽住我手臂摇晃着说。
说的也是,她的要求并不过份,但是我缺乏些心理准备,一直没有察觉聪美的心思,此刻回头看她,才发现她今天的衣着打扮不同寻常,脸上也是竭尽柔情似水的神采,与往日略显疲惫劳累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对于忙碌的男人来说,聪美或许已经在家等了一天,或许再三试穿了很多衣服才成为此刻眼前的聪美的。
很多男人对女人非常粗心,偶尔我也有这种倾向,但是相对来说我对女性的感悟还是比较纤敏捷的,此刻的聪美让我不由得掠过了一丝怜爱和感激。但是在大厅内我不能用行为表达,只是问她:“好吧,聪美想吃什么?如果胃口不错的话,也不要走远了,这里的法式餐厅也很不错的,就在这里吃吧?”
这是平日的晚上,所以比较高档的宾馆餐厅在这几年连续的经济不景气中大都生意不是很好,客人稀少,但是能通过宽敞的大玻璃窗能欣赏到宝石般的东京的夜景,这里却是一个比吃任何东西都能令人感动的内容。我们选择了靠窗的座位,窗外的天空像蓝宝石一样,耸立着的高楼华灯齐放,像繁星般镶嵌在蓝宝石上,聪美在桌下按住我的手背说:“我喜欢这里,要是很贵的话,我来付钱吧。”
“你付我付不是都一样的,还说我跟你分得清呢,看来你并不了解我。”我没有忘记聪美曾经责怪过我的话。的确,她在这方面并不了解,我极力在经济上画上明确的一条线并非针对自己妻子的聪美,而是针对世田谷这个家,在经济上我必须保持完全的独立,但这与我扶养聪美并不矛盾,尽管目前她有收入,就是没有收入她的家庭也会给她,但那是她与自己父母之间的事,我不想涉入他们的父母与女儿之间的关系。
聪美的脸上有些不高兴了,她的表情通常是反应迅速的晴雨表,我已经知己知彼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嘛,看你,好像又伤害了自尊心似的,总觉得自己是别人的救世主,为什么我不能请客你呢,我也知道没跟你分什么,不就是个形式吗,也是我的心意,一点都不领我的情,要真的计较,那我的车花了你那么多钱怎么算,孩子生下来也分一半?”
服务员拿来了菜单,我暂时没有顾及聪美,也不跟她再多说,点了2个套餐,等服务员离开了,我才小声说:“聪美,过来,坐我身边来。”
聪美一阵疑惑,但立刻知道了我的邀请比对刚才的那番话的道歉还有力量,立刻掠过了一丝兴奋,但是大概看桌面上对坐摆着的餐具很正规的气氛,不敢贸然行事,此时服务员已经拿来了一瓶食前酒,那是很清淡开胃的一种红葡萄酒,服务员用白色餐巾包在瓶子上后,熟练地为我们各自斟上了半杯后礼貌地离开了。
“没事的,过来吧,上菜的时候再坐回对面去好了。”我这么说了,聪美才过来,餐厅内只有远处有2对客人,也都各自顾着自己谈话,我悄悄地一把搂住聪美,跟她碰杯,聪美介意地四处看了看,才放心地喝了一口,突然眼睛一亮说:“不好!”
“怎么了?”
“我们两个都喝酒的话,呆会儿回家谁开车?总不见的让奥多桑奥加桑都出动来接我们吧?我可不想把车扔在这里过夜。”
“那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算了,明天你送我去上班,然后自己再回家。”我半开玩笑地说,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局面,这也不失为一种选择,偶尔离开世田谷或许在我的内心也一直是一种期待,但是聪美的感受或许与我不同,她毕竟是在世田谷从小长大的。
“浪费钱呢,又不是什么特殊的纪念日子,我现在要做一个好妻子了,所以不能乱花钱,也不能让你乱花钱呢。”说着聪美把自己酒杯内的只喝过一小口的葡萄酒都倒给了我:“你今天喝个够吧,我开车送你回去,再说我现在也不能喝酒,母子手帐上的饮食限制说了,烟酒对婴儿不好,所以我今天开始不喝了。”聪美拿着空酒杯坐回了对面,不知道她少了一份任性,还是越来越多的体现了母性的本能,让我觉得聪美正在变得日益文静,她知道我心底里喜欢的还是文静的东方女性的类型。
“聪美。。。。”我决定今晚住下不再回家,尽管我同意她为了孩子戒酒,换一个新的环境单独相处,对于我和聪美来说都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有时候人的感觉不是金钱可以换来的,无论是悲伤,忧愁,还是欢乐或回忆:“纪念日子是我们一起创造的吧?为什么今天就不能成为纪念呢?”
“噢,我知道了,”聪美看着我,拿起了手机,只听她在电话中说我们今晚不回家了,我知道对方肯定是奥加桑。
打完电话,聪美对我说:“我听你的,行了吧?其实我也想跟你偶尔住在外面做一次不回家的孩子呢,不过奥加桑以前是从来不允许的,奥多桑在纽约工作时,我和爱米莉每天回家都不能超过9点的。所以跟同学聚会什么的都不得不早退。”
“高中生上私塾都要到10点呢,大学生了,家里的门限还是9点?”我惊讶地说。
“奥多桑不在,所以我们家的门限比一般家庭更严格呢。不过,奥加桑也很忙的,所以我和爱米莉从来没有违规过呢,奥加桑一个人,很可怜的,我们从来不做惹奥加桑生气的是,你说我是不是很了不起的啊。”聪美自我满足地笑着说,彷佛在对10年前的我把低级趣味的大众娱乐视为日本文化的全部的重重一击。
其实,不仅仅是世田谷的这姐妹俩,我所接触的日本女性,凉子,香织,佳代子,绘理子等等,日本人的爱情观道德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也有自己的做人的准则,虽然根据人的年龄,社会阅历,家庭环境不尽相同,却并非我们很多中国人表面理解的那么离谱,日本的媒体让不懂日语的外国人最初接受的都是官能刺激物,这才是不正常的地方,也是战败后的日本大量西化后的糟粕部分。
我们的菜一道道上来了,精致而且量少,应该很适合现在的聪美的胃口,也符合她的心情,聪美应该很满足和高兴的,我这么想着。不料,聪美却说:“今晚我们是不是太奢侈了点吧?大哥有时候不可理喻,计较的时候很计较,铺张的时候也厉害得很呢。”
“看你说的,只要聪美喜欢,我偶尔铺张一下也不后悔的,我们结婚后,一直那么忙碌,虽然也吃过不少地方了,但几乎都不是单独的,现在回想起来,巴黎的旅行真美好,好想再去慢慢地感受呢。”
“你真会说话,骗骗我的都会把我说得醉过去呢,”聪美这么说,彷佛在追问我过去对爱米莉说过的所有的情意绵绵的话,但是聪美并不是那样的人,聪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了:“嗯,我也是,明年,阿托里埃和香织要是在巴黎起步了,我们肯定要去的,还要带上我们的孩子,在塞纳河边散步。噢,对了,还要去艾菲尔铁塔公园的草坪,让孩子自由地爬着玩呢。最好你能有充裕的时间,我们再一起去法国南部的乡村住几天。”
“呵呵,去法国,当然随聪美了,反正我是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你带我去北部说南部到了快醒醒啊,我也不知道。”日本的法国菜还是比巴黎的清淡,因此感觉反而比巴黎的那时合乎我的口味,或许是窗外的景色,更增加了舌苔趋于平静的接收,这个夜晚,的确是迷人的,聪美也刻意打扮得异常的迷人,她的纯白的外套挂在右边的椅子上,放佛今晚的这套玫瑰色的夜装早就是为了与我在这里共进晚餐的。
“你要是一直在日本欺负我,我就都记着,到了法国再跟你算账,哈哈。你也有那一天呢。”聪美开怀而笑,我赶紧把食指竖在嘴上,吓得她下意识地偷偷看看四周,服务员正推着小餐车朝着里走来,然后优雅地打开银色的大盖子,里面是一道精致无比的法式甜点,色泽妩媚的草莓沙司和金黄的芒果酱在洁白的大盘子上镶嵌出的是一幅欧洲印象派油画似的艺术品,令人不忍下手。
聪美也是非常爱吃甜点的,女孩子的共性,“啊,看呢。。。”聪美突然看着窗外瞪大眼睛说,她微张的嘴里能隐约看到草莓酱,像她那醉人的嘴唇那般艳丽和深邃,我不知道她为何大惊小怪的,她坐着的位子是面对窗外,而我是背朝窗的,等我转身,却听她说:“唉,没了,一颗很漂亮的彗星,突然闪亮着,却很快滑过天际消失了,大哥,你不会把我当成是你的一颗彗星的吧?”
“看聪美说的,怎么会呢,你呢,是一直停留在天上的最亮最亮的星,我走一步,你也跟一步。彗星不好,中国俗称扫帚星,就是扫垃圾的那个道具。所以还好我没看。”我们开始喝咖啡,对宾馆的咖啡我一向情有独钟,但是劝聪美还是少喝,给了她矿泉水,我知道她最爱喝的应该是柠檬系的碳酸水。
“大哥,我问你,是不是你一直觉得我太小了?”聪美大概一直这么介意着,的确,当初的我比较介意这一点,不过聪美今晚直截了当提起这个问题,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就不仅仅是无奈的正视现实,还需要真情实意的交流互相的心声,而这些并非男欢女爱的床第缠绵可以取代的。
“嗯,有点吧,聪美怎么想的呢?”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她,或许这才是我比她老奸巨滑之处,也是我在公司内的一贯的工作作风,那就是在说出自己的判断之前,通常尽可能得先收集各方面的信息,而不是自己先对部下发号施令,现在这种场合,我确信聪美也会立刻直接回答我的,而不是说“你先说,你说了我才说。”
“我说不好,可是,我觉得我喜欢跟大哥在一起,我以前说过的,好像特别有依靠,做什么都不会有很空空的感觉,”我打断了聪美的话:“没有我,奥多桑和奥加桑也会全力帮助聪美的,只要聪美决心做某事。”
“那不一样啊,我觉得现在的很多日本的年轻人没有思想,尤其是没有对他人那么热情的关心度,不肯无私的奉献,什么都讲金钱,但是大哥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大哥爱我,但是更多的是像爱护小妹妹那样对待我,那些大哥也会像对我一样去对待别人的,我知道这是大哥做人的优点和魅力所在,可是我想要的是你对妻子的那种感情,只要这种,而不是对待一个小妹妹。”聪美想表达的我朦朦胧胧领会了她的含义,不能说她的感觉完全没有道理,我们的爱情故事也确实是那样开始的,聪美期待的是一种独占的爱,那也是她一直期待的,更说明她希望我把她看作是一个女人。
离开餐厅,我带着聪美一起去帐台上要了一个房间,并且堂堂正正地填上了我们两个小松的全名和真实住址,尽管我带着这个比我小10岁以上的女孩,我不想让她失去了自己的那份青春本色,但是我让她每天为我思考的东西却沉重地压迫着她的年龄迅速成长,我的好意会被误解为是看轻了她,这真是件令男人左右为难的事。
回到房间,聪美还是那个怕热的脾气,抢先去洗澡,我恶作剧地说我也想洗,她立刻看出了我的意图,开始十分为难起来,这也是我很少见到的聪美犹豫不堪的场面,既不想拒绝我让我扫兴,却又是出乎自己意料的,看得出她毫无心理准备,正当我准备放弃时,她却小声地说:“不能欺负我,也不能开灯,你同意这两个条件我就同意。”
“嗯,好的,”我抱起聪美去浴室,她伸手关了灯。直到除去了她所有的衣服,她都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其实关了浴室的灯和门那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片,聪美伸手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卧室内的灯光洒进来一些,我不由得佩服起了她这个聪明的做法,我问她为何不愿意一起进浴室,她直率地回答我:“我从来没有这种洗澡的习惯呢,但是我知道你现在一点都不想离开我,是吗?”
我没有用语言回答她,在水中吻遍了她全身,她紧张地抓住我,一直在说:“你别,别欺负我,别在这里那样啊。。。。。”
宾馆内有很不错的和式浴衣,虽然与洋式的房间似乎并不是很相称,绿男红女全棉质地的搭配倒也很舒心的,聪美已经把我的上班装整齐地挂在了大衣镜厨内了,最近她的这些细节动作真的长进了不少,在我们世田谷的二楼还能发现多了一些家政书籍,比如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之类的,随手一翻,还有带彩色插图的介绍妻子早上送丈夫出门和晚上回来时必做的各种礼仪,难怪聪美最近变化很大,日本人做什么都有书籍手册,有章可循,可以自学成才,但有时候未免显得机械得可笑,但是现在的聪美的每个变化更重要的是需要我去鼓励她。
在浴室内,正如聪美所说,我仅仅是希望与她共度每分钟的时光,并没有做任何非份的越轨,尽管我即使那么做了,我相信聪美最终也会容忍我。
冰箱内有饮料,我们在阳台边的沙发上喝饮料,我把香织白天打电话来说的事告诉了聪美,聪美说明天马上让奥加桑去调查,奥加桑有好几个朋友的丈夫在Kanebo工作的, 并说:“明天我想去店里看看,香织今天也打电话找我了,说有事要找我谈谈,明天是不是下班了你跟我一起跟她谈?”
“不了,既然是她找你,我还是不去的好吧,香织巴黎的事只是我的全盘设想中的一部份,我觉得她的能力应该很不错的,如果全部发挥出来,在巴黎与阿托里埃齐心协力,应该能搞好的,聪美和奥加桑与香织交往的时间长,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吧,是否合适最终还是聪美拿主意,我说的只不过是参考而已,毕竟我对你店内的人员不是非常熟悉。”
我们的房间正好是居高临下可以鸟瞰整个赤坂一带,还能看到远处皇宫的一大片浓密的绿荫,那片深色的树林下应该是皇宫外的护城河,一直连绵着伸向更远的尽头,天空被东京无数的灯火照射着,黛蓝黛蓝的,令天空无法继续走向黑暗,聪美关闭了所有室内的灯,重新回到我身边时,我们一起欣赏着窗外的美景。
我把手软软地搭在聪美肩上,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诱惑着我继续延伸到她的脖子,她的耳根,那里有个小巧的耳坠:“要不要我帮你吹干?”
“你累了吗?算了,让它去,自然会干的。我们不要老是忙什么。”聪美抓过我的手,从脖子移动到了自己的脸颊,她的皮肤异常的滑爽,还延续着浴后的一丝水气的滋润,我开始想入非非地想知道她的所有,倒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而此刻的聪美已经任凭我去掌握。
“我要是再长10岁就好了,可以帮大哥很多很多,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用,听说女人生一个孩子就会成熟3岁,我们生4个?还是5个?”聪美抬头问我,根本不顾我已经开始对她的渴求和探索,为了我,她居然自愿牺牲自己10年的青春,但是我却并非那么希望的,更何况我们的相爱并不仅仅是为了世田谷的传种接代,聪美自身才是我判断是否值得我去爱一场的唯一根据。
“不,聪美不管生几个孩子,都不会衰老的,我希望聪美一直像现在这样,有些事必须是男人去做去想的,不要给自己太多额外的负担,”聪美浑身开始微微地颤抖,想在抵抗着自己身体深处即将爆发的什么,却紧紧抓住我的后背同时又在期待着我什么。
我知道再说什么,聪美都已经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我们只需要一片寂静的港湾,星空,秋风,佛面的窗纱下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一起看着满天星星在闪烁,又渐渐地一颗颗模糊了,渐渐地我们空白掉了那一刻不知道漫长和短暂为何物时空,一起坠入了爱的深渊。
未完待续
——东京博士 2006年7月12日(版权作者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拷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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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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