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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孙丰专辑】孙丰:共产党应该安乐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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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丰专辑】孙丰:共产党应该安乐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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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孙丰专辑】孙丰:共产党应该安乐死!(1) (128 reads)      时间: 2003-10-25 周六, 下午9:50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孙丰专辑】

孙丰:共产党应该安乐死!(1)





不是为了闹笑,也不是为了风头,这是严肃的探索。并且我们认为这是共产党唯一能贡献



于民族的选择,是它最后的机会。一切不想不齿于民族的共产党人都应把握这个机会,若要像



曹孟德、毛泽东二同志那样宁负万人,负天下,那也没办法。我们提出这个命题的理由是:



从去年年底共产党召开了它的第十六次代表大会,今年三月又完成了国家权力的换届,这不;



十六届三中全会又落下那块血布。它都没让人民看到中国的天有放晴的样子。它统治我们国家



都五十多年了,它还用“不能一口吃个胖子,民主不能一步蹬天,中国的国情不同,民主得一



步步的来”这些胡话哄孩子。它阻挠着中国民主的进程。试问一个人能有多少个五十五年?共



产党们可以在那里滋润润地贪着国库,喝着民血,慢慢地叭咂着“民主”,可那孙志刚们咋办?



那刘荻们咋办?那何德普们咋办?那郑恩崇们咋办?这也是些人呀!



那些被推土机扫地出了门的市民咋办?那些无饭可吃的农民咋办?



所以,本草莽才请共产党同我们一起来明白下边这个真理:



人毕竟不是为了“党”,为“党的事业”,为“社会主义”才出生的。



你们是该知道:是我们的自然上帝先造出了人,人生而后碰上这个臭党的,碰上它才被它绑架进



党的事业里的,被绑架进党的事业里才陷入无穷无尽的社会主义灾难之中的。如果要让我说出一



个真理,那就是:



颠覆共产党有理!



人不是由共产党造的,天公也没把我们将它绑到一块,当然也没有让人为共产党陪葬的道理!



我们在这里披肝裂胆,是把胡哥当作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来看,不是把他当成共产党来看的。



我们深信并坚持:这个世界上只有人设有共产党,这是个钢铁般真切的事实。只要胡锦涛等能动



人情,明人的事体,我们是可以通过对话勾通的,只有与共产党不能勾通,就因共产党又不是人,



怎么会听懂人的话呢?



全人类的公理都是:颠覆党权是天理!政党生来就是一种被颠复的东西,政党在被颠覆里获得它



的长绿生命的!公民不能侮辱公民,但任何公民操操党的娘应该堂堂正正的!没这一条的宪法不



是宪的!



胡哥胡哥,你想想吧:合成了孙志刚的那卵子精子若事先知道他将被社会主义所打死,它们还合



成吗?你还可以再深入一步:如果精子卵子事先有知,谁还跑了共产党这亩地来下生,早都跑到



资本主义那儿去“修正”了。人不是没办法才跌进共产党的魔爪的吗?倘若有一点儿办法你们党



早断根啦!有什么理由要人牺牲自己的生命体验来附就“党”的领导呢?这世界上只有人是有智



慧的,党只是一种聚集知慧的形式,它不=智慧,你们把它当成什么了?当成占有利益,占有他人



人身的组织形式了。这个党有什么确实不应被反对的理由?你得像伽里略证明落体、哥白尼证明



日心,牛顿证明引力那样给我们证明出来,难道你们就不能从这些证明一经作出,不用邓小平那



“最大的失误是教育的失误”,全世界的人咋就不反对它,这个普遍性里省上一点悟?作为阶级



敌人的你与我为什以就不在这个问题上“为敌”呢?理真哪有人反?除非那痴巴!我自己的真真



实实的体会是:从进了小学门,就叫共产党骗,就像圣人说的:只有到了三十来个生日,才开始



较独立地、但却是从个别事件的立场来看而不是只听共产党了,才能被周边发生的事实所召唤,



才有了不再是盲目服从,也开始了反观;只有在近于不惑时才开始用判断的眼光而不再是追随的



眼光;又只有过了天命年才开始用求证的态度,而不是只靠感觉,开始来对共产党作知识的解析。



咱俩人的落地是脚前与脚后,吃的饭,唱的歌,看党干的事都一个鸟架,我不相信你心能与我心



两样,你能真相信世上有什么反革命?!你能相信你自己说的那些胡话?!我对你的观察是:你



不是一个坏人,好像还正派,你有对实际事物的识别力,却没有思维识别力。请注意在下对你的



“七一讲话”的批判,你能不能也从批判里学点什么?知识又不分什么敌我,我来批判大党的领



袖,你从草莽泥味里吸收营养,咱俩都合算。



研究共产党的意志,它不同于一切政党的方面是什么呢?据我们的研究发现共产党以自己的理由



为一切理由之始,它只说反对它不行,不说他反对人性不行。它只用它订的法来办人,却不要它



的法有法理上的根据。



太平洋边那个叫华盛顿的人没说慢慢民主,也没强调谁打的江山,咱一块来粉碎这条烂言也不至



于激怒上苍!打咱爷爷的爷爷的……那辈上,中国这块江山就有了,可见“打江山”也是胡扯鸡



巴蛋!我们的老祖在这里繁衍了上百上千代了,没有共产党,还不是一样地活,那么我们就有了



颠复共产党的理由!



锦涛、家宝世兄,再加上木匠,咱结个团体,弄个党,就把共产党颠覆了,那有多赛!多爽!



说共产党打江山,错了!是抢江山!它又没经全民公决就去打,不是抢是啥?所以,贤弟理直气



壮地对你们说:共产党打江山也非法!!



贤弟我在监狱里翻天书,翻来翻去发现天书上的真理是:共产党应安乐的死去!对谁这都是最佳



方案!包括瘪三江。胡兄你得明白:从你进了党共产,除了从1977----到80年代中叶,中国曾



出现过那么一段时间,民心与政权不对着干,打从你成了人物,你还记得你党的许诺、号召、决



心不与进展的事实相反?就说这个腐败吧,越反越翻番;人心、伦理、秩序……那一样它不照着



你们的算盘反向发展?请问:你政治改革又是为的哪般?



安乐死,就是由你来堂堂正正烧掉“共产”,换什么可以随便,成全了中华,解救同胞亿十三。



共产党员们把贪的钱如数交换国库,咱好修江补河恢复草原!你们也不会因“共产”名称化火焰



而少吃少喝少睡眠。没有人会爱党,爱党是爱给老毛、老邓、瘪三看。你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



就是西藏镇压,我揣摸,心也未必情甘,可进了教门你不邪咋敢?所以你也知道你手下那6000万,



你给他们烧了红帽子,他们也会拍手直跳直喊岁万万。我从现在起在这个标题下向你,向共产党



进肺腑良言,我这个共产党的死硬革命反,就不信共产党是死板一块找不出个知音来听我的琴音



五弦!我要发表的这些都是很严肃的理论。指一条坦坦道咱都恢复人的面貌,丢掉意识形态从此



以后只做人别再搞什么邪教妖术,事事途都坦。江贼民说的,共产党员们早就做好了共产党垮台



的心理准备、组织准备、物质准备。中国中兴的各种条件都已齐备,只要共产党一死,就东风万



事兴了。那又有什么必要为一个虚名而浪费时间,劳民伤财呢?



三中全会前突然冒出胡哥的四次政改讲话,伴着李长春的“三不能提”大棒,让人摸不清和尚几



丈,风吹哪方。于是乎都引颈全会,会上讲了没讲民主,不得知,但会前会后都抓人。



像“七一”前放出政改信号,“七一讲话”却空空失了望。一年来,胡锦涛有不许用专政的手段



对待群众不同意见的指示,但对群众的专政还是只增不减。我们对中国正发生的那些案子:十月



一前上海警方北京捕人,今天宣布对自焚者的逮捕…………,人们怎么对胡温做出估计?这些事



是发生在胡锦涛、温家宝政权下的。我们就可以借此来洞见,两位平民首脑到底能干些什么?他



们能不能还天下一个清平?能不能让老百姓喘口气?就深值忧担。至少两位新领袖的言谈是流露



出他们知情----知道中国暗无天意,知道泡着老百姓的水有多深,烤老百姓的火有多热。否则不



会有那些讲话,也不会有在sars中的表现,不会有对收容制度的取缔。可虎狼欺人之事又发生在



他们的眼皮下里,如果说他们没有天良是不对的,但说有了天良就能救了民救了国似乎也不行,



何清莲有一句:人力的小臂毕竟扭不动机制这条大腿,揭示了问题的症结。



在下借《新世纪》提出共产党的安乐死这个命题,是力图在道理上证明就算胡温以100%的诚心来



推动中国政治制度的文明,恐怕也不一定有效。



你不给国以出路,国会自己要!国自己踩出路,也踩死共党,共党何不安乐一死,让大家欢喜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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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丰:请共产党安乐死!(2)



“共产党”是可以被政改的吗?



曹思源先生青岛修定宪法的讨论所引起的响应,以及共产党对这一响应做出的反响应:中宣部、



中组部的“三个不能提”;胡锦涛个人所表现出的政治改革愿望:“共产党必须过三关”,“改



革的阻力在共产党内”……等等;还有温家宝的平民风格、务实作风产生的民间魅力;万里、乔



石、李瑞环……等表现出的对人妖的厌恶,贬挞……军棍流氓的拙拙逼人……这一切都告诉我们



前方无路!

中国的政治制度已到了尽头!



共产党自挂悬崖!它唯一的前途就是灭亡。



中国的政治变革非发生不可!



中国的问题不是改革,而是更换现行制度!



看上去:抵视政改的也只有人妖拉上上海狼一帮。



胡锦涛流露出政改心愿,那是担子压在肩,他得拿出出路,即使他不想思谋也得思谋----十几亿



人得吃得穿得睡得往下活,就是小胡他心也狠手也毒百姓的死活他硬着头皮充耳不闻,可他那位置



不许他充耳不闻的,谁都可以推卸,可以撂挑;他呢?他往哪儿推,他撂给谁去?即使再想坦克碾,



机枪扫,这十几亿的人肉包袱也不是三天两早上可以甩掉的!他是挣也挣不出,甩也甩不掉呀!他



这个“总”,轻松不轻松?他这个“首”滋味爽不爽?他最知晓。



而咱爷咱娘咱兄咱姊咱那些儿郎……中国的老百姓们,眼目下就跌在了虎群狼窝,前后左右上下都



是血盆大口且个个正舞爪张牙,进不能退亦不能左不能右亦不能上天无路下地也无洞----活路没有!



自焚!是他们唯一所能挣扎!中国的弱势阶层当然盼望着世道快变!



所以可设想:政改话出肯定是风顺帆扬,海内海外同波共澜……



可笔者要说:“政治改革”并不是一个该不该,而是一个能不能的问题!



一、“改革”的矛盾本质



人人思改,人人要变,其实这只是由脚下的现实所逼迫。可是你问过自己吗:



你对着什么实施改革?(即你要改什么?)



改革不是个无边无缘的混沌,它是对着一个具体的对象,就着一个可以触摸的事实实施的,在动手之



前,得指出它来。胡锦涛用胡跃邦的话指出了被改革的对象就是中国的政治制度。可“政治制度”仍



然是漫无边际的,你得指出其中主导的要素,还得指出你从哪里体验到必须改革的?并且得提前为所



体验到的问题找出发生的根源。就以现在大家都关注着的党禁、言禁为例----这两个矛盾只是问题的



呈现,而不是问题本身,不是矛盾的本质。

矛盾的本质是:共产党并不是政党,它又把自己叫成政党(我们将用《要“共产”就决无政党,要“



党”就决不能提共产》予以阐明)。这两个尖锐冲突着的概念被综合为一,它们在机制上是排斥着的,



只有通过“一党”才能维持。



一党也就是----“党禁”,为了“党禁”必须“言禁”;你想政治改革吗?就得对这个问题做出求证,



你得设计出:既解了党禁、言禁又能保留下共产党的无矛盾原理来,这有可能吗?



这两个问题能通过改革获得解决吗?肯定不能!



这两禁的克服其条件是什么呢?那就是共产党必须是一个真正意义的政党,真正意义的政党的标准是:



(1)在理论上说,它必是人类意志存在方式的反映,即意志的统一性与对立性的实现形式;



(2)从实践上说政党只能是用于竞争的,是民间力量;如果让共产党成为真正的政党,它就不存在了。



共产党一旦还原为许多政党中的一个,它还共的什么产?它也就冰消瓦解了。共产党肯于用改革让自



己冰消瓦解吗?

上述两个标准的达到是以让共产党只剩下“党”,而失去“共”为条件的。这是可能的吗?实际上共



产党只是一种驾驭社会的力量,并不是一政党。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它提出的又是政改,即不触动它



的地位的改革,不让它还原为政党地位的改革,这样的改革不仅无意义,且蕴含更大灾难。



一旦还原为真正政党共产党就不再存在,它让你改不让你改也就明摆在那里了!所以重要的问题不是



呼唤改革,而是证明它是不是一种可以改革的东西。在下向所有热心改革的人士,包括胡锦涛,浇上



冷水一瓢:



共产党就是一座冰雕,改革就是把它拉到艳阳下,冰雕能与艳阳综合?没门!



二、对着什么谈政改?



请你们在自己心里作出回答:你们的“政治体制改革”所对的是什么?别看一篇又一篇地喊,其实真



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么。请先回答这么一个极简单的问题:在我们人的世界中,什么事情是可以动变



的,什么东西是不可以动变的?我们都知道桌子比凳子大,凳子比小板凳大,小板凳又比火柴盒大……



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什么是“大”,什么是“小”。人喊的政治改革是对着自己的经验,是就着



自己不满意的那些事实而说的。若真问,从我们看到的那些倡导改革的文章,是看不出明确的回答的。



许多改革呐喊与张学良喊抗日是一个等级的。就着事实能回答这是大的或这是小的,不证明你能干净



明白地回答什么是“大”,什么是“小”。须知:改革就是对着普遍发动的,而不是对着个别事实的。



我这里说的还不是组成共产党的那些人反抗不反抗,我们可以抛开人心方面的干预,却不能不弄清要



对什么实施改革。得从要改革的那对象具有的性质来考量;人既看到了它,肯定它就有性质、形态,



联系;而改革者心里的改革,其实也是些性质、形态、联系。改革,无非就是用改革者认可的、有价



值的性质、形态、联系,来取代对象的不合理的、无价值的、含矛盾的性质、形态、联系。



那么,改革者就得承担起:改革一旦实现,那被改革的东西还必须是它本身!否则那就是推翻,是取



代。----被改革对象的性质、形态、联系都被给改了、革了,代之的是由改革者输入的全新的性质、



形态、联系。已没有属于原来的性质、形态、联系,那它还能算是它吗?



请不要忘了:“政治改革”不是一张白纸可画最新最美的图画,而是对着一张已经的图画,改革的结



果另换了一张图画,那还是它吗?已经没有了它的性质和形态,又怎么还能算是它呢?这样的呼吁、



建言是模糊了人的政治视觉的。



在改革者心里能滋生出改革愿望,且磨拳又擦掌,这只能算实践的压迫和推动,充其量只能说历史走



到了这一步,人感知了它的脚步。并不=说已明白、已认识了历史所到的这一步内含的是些什么?并



不=说已在理性上完成了这一把握;并不=说已在理性上知觉到了要干、应干的是什么?就是问:改革



者对自己所要干的,是否向自己做过可靠的求证?



可以做一个现实制度的模型,然后一个要素一个要素,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来做改革模拟,凡是要对



之改革的,你就在模型上去掉它,代之以你所理想的。有多少方案就更换多少,到最后你来看看:你



手里那模型还是不是原来的?



那么,它原来的名称还适合它不适合?这一模拟的更加白话化是:拿一本语文,一本几何,一页一页



地更换,当你把语文全换成几何后,你手里的语文还叫语文行不行?



如果把我的意思直译出来,就是:无论是胡锦涛,还是曹思源、还是正建言的朋友,……如果你们把



共产主义的,把共产党身上的那些封闭、专制、野蛮、黑箱、言禁、党禁,顽劣、荒唐、惨忍……一



一改掉了,换上民主的、开放的,自由的,那共产主义还能叫共产主义?共产党还能叫共产党吗?



制度的改革不是个人伸张正义,不是愤怒出诗人,不是斗酒诗百篇!不是涮!你得一笔一笔演算,一



题一题求证!你得完成纯学术的论证。而我们看到那些议论根本就算不上求证,在往饱醮了诗人的激



情,那些议论内部都不能自圆。又怎么指导人们改革呢?



在我看来,胡锦涛政治改革的抱负简直就是九八年湖北、武汉电视台宣布“大陆架发现野人实体”,



编辑、主持不知道人与猴子、猩猩不能成孕。像九三年的副总理朱熔基去清理三角债,九八年的总理



豪言壮语说“滚地雷”、或割断乡镇财政----他常常说些自己并不知是啥意思的话!就像那令人厌恶



的人妖委任陈至立出任教长----他就不知什么叫个教长,什么叫个蔡元培、叫个胡适,叫个马寅初。



他只知赵括少年才高,或者稣胸鲸腰,并不知什么叫做“有数”,陈至立出任教长就是那赵括代廉颇



出任总司令。就是把刘胡兰、刘文学说成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



这组论文,其用心是对胡锦涛们断喝:不管他认为共产党要过几重关;共产党对改革有多少怕;政革



的阻力来自哪里?……这都是由于他肩上的担,脚下的路,是客观实践困境所逼,充其量是决心,誓



言!改革的心愿不能代替被改革对象具有可改革的性质。胡锦涛得向自己做出回答:你是对着什么力



量实施改革?你要改革的那个东西是可改革的吗?这不是心愿代替论证,对“改革的阻力”可以忽略



不计,假定你是完全自主地、得心应手地、能大刀阔釜地兑现。



但你不能不求证出:你要对之改革的“共产党”这一事物自身性质的改革可能性。你就得回答:如果



它是可以被改革的,那它会有今天吗?如果它是个开放的,那么,任何必要的调整随时随地地就完成



了,根本就不会出现改革必须性积累,不会在实践道路上碰上“到了非改革不可的时侯了”。它就是



那江河里的水,时时在流,怎么会蠢呢?



所以,任何迫切需要改革的时代,都是由于必须对之改革的那对象是不可触动的而引起的。因此,越



是迫切需要改革的时代,改革的可能性越是没有!



劈头盖脸地来问谈改革、提政改的人:



你知道什么是“共产党”吗?请自己向自己做出证明,必须是用解证环节支持的确实的回答。



你知道共产党是由些什么要素,通过什么途径以什么方法建成的吗?



除了陈独秀、李达戴季陶、鲍惠僧、瞿秋白,共产党里还没人思考过这个问题。胡锦涛可能不乏聪明



机智,我们也看到他行事稳重、周到,并不像人妖邪怪,改革的谈论也不像是骗人,人也还正派。但



研究他的“七一”讲话,却证明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共产党”。连什么是共产党都不知道,又哪里谈



上改革共产党呢?六千万人的党,它的领袖层中就没有一人知道“什么是共产党”,悲呼?害呼!



共产党叫做“共产党”,就证明它已有不移的客观品质;你把它的客观性改掉了,也就是把它消灭了!



!你得自己叫自己明白:你所构思的改革,是对着共产党的什么部位?哪些要素?你得知道事实的共



产党又是哪一要素在起作用?这个要素是人力能触动的吗?



三、对不是那一性质的东西,你不能强让它具有那种可能性!



如果你手里攥的是一把钢豆铁沙,你能设想将它煮稀粥吗?胡锦涛主政以来的政改言论是第四次了,



这只能证明胡锦涛所感觉到的压迫是真实的,证明他越来越感到不变就得停摆。却没有证明他是否清



楚:攥在手里的不是煮粥的米、粟,是铁沙钢蛋。



他若真要煮粥,就必须扔掉铁沙钢豆,换上真米真粟。



也没有材料显示胡先生在理性的成熟度上,是否完成了对纯粹知识的“共产党”的确实性觉解。他懂



不懂----



人能改正所犯的错误:改变自己的认识、立场,改正固执意志,改正贯性成见,能修正方针、政策、



路线,能罢免、更换领袖,人能够改正一切自己所犯的错误;即便是对语句,也能修改,将“说我对



像好”改成“好像对我说”。但是,人绝不能改变概念,比如:“党”、“政党”,谁都不能减弱或



扩充或改变它的内涵!它揭示、反映了些什么,对谁都不变。概念是既定的,它们不搞腐败:不能增



一义,也不能减一义。宇宙虽大,能人虽多,却也没有一人能对概念的含义实施改革。同理,对那些



相矛盾的、没有合法性的概念,比如:“共产党”,也是不能变的。它的诸成分之间的联系已经由它



的构成方式一成不变地规定了。你可以让一个实际的政党不染这个词含有的矛盾,但你不能让这个词



本身不矛盾。你可以不沾它的边,却不能让它不含它的义。倾全人类的智慧也不能对元观念做出任何



变动。“党”是简单观念,类概念;改革不能让它不是这些义,改革不能让一名词不含本义而去含别



的词的词义。



谁也不能让理性上含着深刻矛盾的概念不含矛盾,只要在“共产党”名下,就摆脱不了“一与多(意



志的共产是一,党则必是多)”之间的矛盾对抗。



若真想摆脱这个矛盾,只有移军别的旗下。军移别旗下也就不是共产党而是别的党了!



有其名,就只能揭示其理。这个名不能反映、揭示别的理。别的理有别的名。



撰写这一理论,是想让所有致力呼改喊革的人士,特别是胡锦涛先生,能够明白:共产党所以陷于困境



,并不是因为共产党犯错误,而是“共、产、党”三个字所组成的这名称先天悖理,先天矛盾。错误可



以改正,名称所含之理却是不变的!人可以抛弃一个名称,另建名称,可以远离它,不沾它的边,却不



能变革它。只要是墨就必黑,不可能既要墨又要白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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