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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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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十九)
东京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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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入时间: 2004/10/01
文章: 2957
经验值: 1232
标题: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十九)
(559 reads)
时间:
2006-2-03 周五, 下午5:54
作者:
东京博士
在
寒山小径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我没有来过法国,但也是见过世面的,阿托里埃预约的饭店我估计价格不菲,进入店内便能从氛围上读出,而且我已经事先了解过了巴黎的各种信息,中高档饭店几乎都是预约制的,综合而看,巴黎的物价大约为东京的1.2-1.5倍,这打破了我一直以为东京是世界上物价最贵的城市的错误概念,当然我知道外国人购物有出境免税制度,以弥补不能享受当地人的一些社会福利,但即使考虑免税问题,巴黎的物价依然高于东京。
Ciel de Paris餐厅大概算是正宗的法国料理了,其实吃什么我已经不是很讲究,倒是更注重环境和氛围,就这一点而言,这个位于高达210米的Montparnasse的塔上餐厅堪称巴黎绝景。不过我有点担心阿托里埃是不是花费太厉害了,看菜单我大致估计一下,我们3人这一顿大概将近10万日元,我听聪美说过阿托里埃的收入很不稳定的,巴黎市内的不动产似乎也不便宜。
我和聪美并排坐着,阿托里埃坐在我们对面,晚上好像这里都是提供Course dinner,也没有单点的菜,食前酒是很淡丽的Light wine,不过我只是看看菜单而以,我还担心自己不懂法语,却惊喜地发现有英语菜单。我跟着他们吃喝,但是我却一直担心有我惧怕的东西,小声对聪美说:“告诉我蜗牛是哪个,我让给你吃,还有其他小动物的话,也告诉我哦。”
阿托里埃问聪美怎么了,聪美大概告诉他我不吃没有吃过的小动物,阿托里埃用英语问我:“Oyster,Lobster, OK?”
我连连点头回答他,忙不择言地回答:“Sea food,All nice!!”
阿托里埃说:“我知道你不懂法语,所以选择了这里,有英语菜单说明,服务员也能用英语交谈。”正说着,又一道菜上来了,服务员用英语对我们说明了,我才发现我们的桌子边竖立着一个精致的桌号,下面吊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English”.
晚餐在高雅的气氛中吃完了,阿托里埃提议换个地方去喝咖啡,起身时我对阿托里埃说:“谢谢你的招待,还特意选择了英语服务,很好吃的,下次我请客你在我们住的宾馆吃饭。”
阿托里埃摆摆手说:“No,No,你是第一次来巴黎的客人,我有机会去东京你再招待我好了。”
“阿托里埃先生,我这次来的目的除了让Satomi带我认识你,看看你的设计环境和设计的一些东西,还有就是正式邀请你来日本看看,看看Satomi的店,看看日本的各种Fashion的情况,Satomi的店现在很兴旺,阿托里埃先生设计的式样很受日本女性的欢迎。”
“噢,那我很高兴地接受你的邀请,我一直想去日本看看,没有机会,日本的Fashion sense也是东方独树一帜的,不瞒Komatsu先生说,巴黎竞争厉害,人才济济,这口饭不好吃啊,可是我又不死心,最困难的时候,老婆都跟别人跑了,但我还是死不回头走这条路,好不容易遇上了Satomi,她给了我很高的评价约定给我稳定的订货,居然真的回日本在银座开了店,我听我的一个日本朋友说过的,银座是东京最繁华的地方,就像巴黎的Opera大街那里,Satomi不简单啊。”
“嗯,阿托里埃先生,我这个人说话算数,我会让你尽快来日本看看我们的时装店的,Satomi要是不肯出这个旅费,我请客你来日本,包在我身上。”说完我故意看看聪美。
聪美赶紧说:“话说的这么难听干嘛,我也是想让阿托里埃能早些来日本看看的,那样对今后的设计有更好的方向性,能用西方的美学观点设计出更符合东方女性口味的产品。就看阿托里埃自己什么时候有空了。”
阿托里埃高兴的很,又跟我握手了,还拍了拍我肩膀,其实我比他大,这个动作他对我做我觉得不是很合适,当然我没有表示反感,他说:“Komatsu先生,我们去咖啡馆谈,先上车吧。”
上车后,我们的车一直开到一条很宽敞的笔直的大道上,那条大道的尽头有个灯火辉煌的石拱门,我一下子认出那大概就是凯旋门了,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是行驶在著名的香榭丽舍大街上了。
巴黎街头有很多露天的咖啡馆,一半搭乘凉棚,摆着很多桌椅在宽敞的人行道上,法国人看上去很闲散,都喜欢泡这种露天咖啡馆聊天,一泡就是大半天,阿托里埃把车停在香榭丽舍大街的一个侧道上,那里有路上计费停车场,然后带着我们坐在沿街的露天咖啡馆要了3杯咖啡。
阿托里埃其实很健谈的:“我前妻是吉普赛人,很漂亮的,就是吃不了苦,只能过好日子,有钱的时候对我很好,我们像在天堂一样生活着,没钱的时候我就像在地狱里生活,”阿托里埃说完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阿托里埃先生才华出众,一定会重新找到跟你同甘共苦的人,再说Satomi跟你合作,我们虽然距离很远,但是现在除了电话,还有网络,我们加强联系,一起努力,阿托里埃先生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的。”
“是吗,Komatsu先生你真有趣,让我感受到你像个男人,但跟我认识的一个日本人一点都不像,你不像日本人。我的朋友也是搞时装设计的,他太太是法国人。”阿托里埃这么说我,我看看聪美,哈哈大笑。
我说:“我不是日本人的话,那我妹妹Satomi也不是日本人了。”
聪美话里有话地说:“阿托里埃说他喜欢日本人,所以要是他来日本,我一定给他介绍个日本的女朋友。”
阿托里埃也风趣地说:“那我去日本之前好好打扮打扮,先把自己Fashion一下,否则日本女朋友看不上我,以前已经有一个看不上我了,没办法。”
我打断了这种对话的继续,问阿托里埃:“阿托里埃先生一直在巴黎吗?从小就在巴黎的?”
阿托里埃回答我说:“不是,我是法国南部的一个乡村长大的,从小喜欢画画,画的最多的是水彩画,大学在巴黎上的,毕业后在一家时装设计公司工作了几年,后来自己干,成了自由业,我不喜欢公司就职那种死板的形式,我是倒错时间过日子的猫头鹰。”说着他瞪大眼睛,把鼻子下拉,大概在装猫头鹰,但一点都不像。
聪美告诉过我,阿托里埃是凌晨和上午睡觉,下午闲散,傍晚开始工作的生活节奏,在巴黎这样没法就职,私人小设计室又都是个性很强的人,互相更难找到合拍的,也嫌麻烦,所以一直自己单干,现在唯一缺点就是不稳定。
我说:“我们那个店虽然我并没有直接参与,是Satomi的店,但我是她哥哥,所以我可以说,阿托里埃只要跟我们合作,我们可以保证阿托里埃稳定的订货,或者也可以用另外的方式合作,比如固定工资制,但不论何种形式,为我们设计的东西不能同时提供给其他地方,这个问题我们希望这次也一定能明确一下。”
阿托里埃是个明白人:“Komatsu先生说的对,所以Satomi会信任我,要是我连这点基本都不能遵守,在巴黎这个世界真的是连饭都吃不上的,我为Satomi设计的式样和数据都是独立保存的,不会同时一稿多投,我要是一稿多投或许暂时可以多赚些钱,老婆大概也不会跑掉,但是我不会那么做的,Satomi是个很优秀的人,我不可能对她背信弃义的,Komatsu先生是Satomi的哥哥,我就坦白说,我很喜欢Satomi。”
阿托里埃给我的印象的确不错,至少很坦诚的样子,我说:“阿托里埃先生,你的诚挚我很欣赏,我也不想对你撒谎,不过我们现在只谈工作的事,不谈其它的,我知道你喜欢Satomi,不过这种事以后有机会让Satomi自己另外回答你吧。”
我喝了一口咖啡,法国的咖啡味道很不错的,我继续说:“我知道Satomi很欣赏你的才华的,想让你充分地发挥,而我们完全有这个能力来发挥你,因为我们不是大批量生产销售服装的超市商店,我们是中高档时装专门店,需要你不断地设计新式样,领导流行潮流的,而不是去追随流行潮流,所以这完全取决于设计能力,当然还有我们的市场信息收集和反馈,成衣生产和销售服务能力等等,后面这些部分我们正在不断加强,所以请阿托里埃来日本也是为了全面了解我们的整个经营思想和未来的发展战略,我们把阿托里埃先生当作是同一个发展计划中的一员考虑的,而且是很重要的一员。”
我说英语比较累,即使我能用英语说,我怀疑对方也不一定都能理解,所以我的那一大通日语都是聪美帮我同时翻译为法语的,阿托里埃露出惊讶的神色:“Komatsu先生真的是电脑工程师?不是Business man吗?怎么对时装这一行这么精通?”
我笑了笑:“我不懂时装的,我说的是经营战略方面的,不一定是时装,做起他的事业都差不多的思想,经营思想明确才能制定发展计划,才能着手做一个个具体的事,道理是一样的。”
聪美翻译了我的话之后,补充说:“我哥哥自己开过公司的,所以对创业的全局考虑很有经验的,现在他怕苦怕累了,所以才去别的朋友公司做了工薪阶层。”
阿托里埃有点领悟了:“噢,难怪Komatsu先生是Department manager啊。可惜了啊,怎么不自己做生意?一点都看不出是搞技术的工程师。”
聪美跟阿托里埃开玩笑地说:“明天去你的办公室,你会知道我哥哥他是干什么的了。他还是喜欢搞电脑,其他的也是样样知道,除非他不说,他不说话,就说明他对那些真的不懂了。”
阿托里埃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工作了,今晚我要赶一个稿子出来。反正你们来巴黎也要住几天的吧?有时间我再带你们逛逛,工作的事我们明天再谈,Satomi,我有点别的事要找你单独谈谈,我们另外约个时间吧。今天你们也累了,我不再打扰,我送你们回宾馆吧。”
聪美把他的话一字不漏地翻译给了我,我说:“不必了,你快回去工作吧,顺便准备一下资料,我们明天上午10点去你那里看看下一批设计稿,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还想看看你以前的作品,我来了一直坐车体会不到巴黎的味道,我们还是走回旅馆,好像也没多少路的,Satomi对巴黎熟悉的很的。”
阿托里埃倒是个爽气的人物,丝毫也不纠缠聪美,或许他根本没有拿我当作是自己的情敌,他钻进车内时,我再次对他招待我们的那顿丰富的晚餐表示感谢,我和聪美一直目送着他的车消失在香榭丽舍大街的车流中。
“我们走吧,”聪美挽住我的手臂,这是她第一次在大街上公开挽住我走路,而且距离近得令我的胳膊能感觉到她躯体的曲线,不知道为何,今晚我丝毫没有拒绝聪美的意思,相反还紧紧地依靠着她,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怕她在这块陌生的土地上丢下我,今晚的聪美好像就是我所有的依靠,我第一次觉得在聪美面前,我是个多么需要她的人,我需要她的全部,她挽住我时同时让我感受到了自己似乎也有了一种依靠,其实我的内心也很累很累,很需要有人对我的支撑,而这个人,除了聪美,没有别人。
“阿托里埃还是不错的人,我没说错吧?”聪美还在延续刚才的话题。
“嗯,还不错,我没说错什么吧?比如邀请他来日本,我觉得眼光放远来看,这是很有必要。”我解释了我刚才擅自提出的建议。
“我不反对啊,还有我知道你还担心他的事,就像担心上海加工服装的版权遵守问题,虽然他嘴上说也重视信誉问题,但我觉得按照你的一贯思想,是不是也应该有一种具有法律效果的文书交换来保证呢?”
“当然,但是我不清楚在法国怎么做这件事,上海的事我已经基本上搞定了,大姐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上海谈,时间安排完全取决于我们了,所以我想这些是不能拖拉,办好了就立刻行动,回日本后,我们自己准备一下,下一个周末如果我没有出差的安排,马上带你去上海跑一趟。”
“真的啊,我们一回去大哥就带我去上海吗?我高兴死了,工作一天,再带我玩一天吧。我还小嘛,一直没有好好玩过,大哥带我玩一天好吗?算是对我平时努力工作的奖励,不然我没信心呢。”聪美开始撒娇起来,宽敞的香榭丽舍大街的人行道非常的宽敞,我们一直背对着凯旋门朝东走着。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语言,偶尔有个行人也是我们完全陌生的人,所有这些陌生的环境,让我无所顾忌,又似乎重新开始了人生,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在2盏路灯等距离间隔的中点拥抱了聪美并主动地吻了她:“我答应你,聪美的确这段时间很辛苦,到了上海我带你吃好东西。还能见我大姐,我大姐做菜也很棒的,聪美一定会喜欢。”
我们没有再走,站在路边,聪美一直不肯让我离开她,按住我抱着她的手:“大哥,今天是我认识你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你开心吗?”
“只要聪美开心,我就开心,聪美事业成功的那天,我会更开心。”
“我不要你整天谈工作,我们今晚不要再谈论任何工作的话题了好吗?”
“好吧,不谈工作。”我看看表已经走了一段路了,时间已经快23点了,“离开宾馆还有多少路?聪美的鞋跟太高了,还有明天后天,我们还是从这里坐地铁或者出租车吧?”
回到宾馆,我才发现聪美订的房间居然是一个Delux的类型,如果这是4星级,那么5星级的我估计肯定是世界富豪,阿拉伯王储级别的人下榻的场所了,不过最令我惊奇的不仅仅是房间的豪华,而是这个房间里不是我最起码的那种2张床的,房间中央只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我知道在巴黎,我已经重新恢复男人的本来面目,今晚聪美知道自己将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一个真正的女人,那也是她期待了我很久很久的,而且也知道今晚我再也不会负于她的期待。
那张巨大豪华的床上,浴后的聪美从未有过如此的迷人。所有的频道都切换过了,没有一个觉得有趣的,那是因为没有一个我听得懂的,聪美抢过我手上的遥控器随手关了电视说:“没什么好看的就别看了,看着我。”
但是我不敢看她,靠在床上半躺着只是看着屋顶那些雕塑的花纹,它们像麦淇淋蛋糕上的裱花那么精致高雅,我的胸膛痒簌簌的,聪美已经抱住了我的腰,她的一头金色的卷发在台灯金色的光芒照耀下,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金色的,我突然想起这片金色中,不久前曾经有一丝被另一个男人拿走了,并且夹在了他的笔记本里,那一幕的刺激终于在此刻完全爆发了出来。
我再也不能容忍聪美被别人夺走,翻身把聪美压在下面:“聪美,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发疯般地开始撕她的睡衣,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刚开始她还惊讶,大概可惜自己的睡衣被我撕破了,不久便彻底放弃了幻想,虽然她也曾期待幻想我这样,可是毕竟真的发生了,她也万分惊恐,但是既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什么,完全容忍了我对她做任何事,她在呻吟,她在惨叫,直到她在流泪,我都终生难忘聪美的喜怒哀乐其实为我积累到了怎样的程度,今晚我对她的摧残全部化为了一次浓缩的偿还。
我重新审视聪美的时候,她仿佛是一幅欧洲中世纪壁画上呼之欲出的人物,她丰腴的躯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微微卷缩着,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滴了下来,我这才清醒过来:“聪美,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我替她盖了一半床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她遮羞。聪美并没有介意在我面前裸露自己,摇了摇头,自己擦了一下眼泪,扬起脸看着我,她的表情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羞涩,我不由的继续追问:“那你怎么哭了?”
她一把拉住我,我们重新拥抱在一起,她才贴着我耳朵说:“没哭,是高兴的眼泪,高桑,你好棒,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她没有喊我大哥,而是喊我名字了,同时我才明白女人的眼泪还有这种流法,不,其实,我那时并不是很明白,聪美对性的愉悦表达不仅仅是流泪,还会惨叫,几乎能用一切手法进行流畅地表达。
巴黎之夜让我失去了对聪美最后的防线,也完全放纵了自己而得到了聪美,聪美也终于得到了我,那晚,我们几乎整夜没睡,死死地缠绵着,她仿佛在要我回答这么长的日子为什么不理她,折磨她,而我也把自己积压的控制了许久的一切都交给了聪美,一次次地让她确信其实我也是那么的需要她,依赖她,我的内心比她更孤独无助,聪美渐渐读懂了我的心,对我说:“高桑,聪美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要的东西只要我有的,都愿意给你,振作起来,开心起来,让我们重新生活。”
未完待续
——东京博士 2006年2月3日(版权作者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拷贝转载)
巴黎街头
巴黎Hotel SCRIBE的客房
作者:
东京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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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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