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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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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九)   
东京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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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九) (610 reads)      时间: 2006-1-31 周二, 下午2:34

作者:东京博士寒山小径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21点前,聪美和奥加桑同时回到了家,应该是奥加桑开车把聪美一起带回来的。

“哇,这都是高桑做的中国菜啊?第一次看见我们家的餐桌上这么丰盛啊,像大饭店一样。”聪美跑到餐厅就喊了起来。

我赶紧说:“奥加桑做的才像饭店的呢,我做的都是中国家常菜,不是饭店上桌的商品。”

奥加桑替大家开始盛饭:“我们都饿了,你们等得也饿了,快吃吧,高桑比起我做的才是真正的中国菜,色彩不亚于我,但是味道比我做的好多了,我听了高桑的传授,也开始使用绍兴酒和中国酱油,可就是味道不一样。”

奥多桑也看准时机放了一个冷箭:“聪美辛苦了,高桑今天是特意早回来,下了飞机就赶回家,我说大家都累了,外面吃算了,他非要在家自己做,说是聪美还没吃过他做的饭,要专门给聪美做一顿中国菜的。”

聪美听了高兴极了:“真的啊,太谢谢大哥了,奥加桑,有啤酒吗?这么好的菜,我跟大哥先喝啤酒,奥多桑也喝一点点。”说着就在我边上坐下,我有点不适应她在奥多桑和奥加桑面前坐得离我那么近,这个位子本来应该是爱米莉坐的。

奥加桑拿来麒麟啤酒,那是我的爱好,但现在没有人知道那里面还有另一层含义,那只有我和爱米莉知道。聪美要给我斟酒,我拿过来先给奥多桑斟了半杯:“奥多桑少喝点没事的吧。”然后再给奥加桑斟满,聪美吐了吐舌头,这才接过酒瓶,我让她斟酒,她意识到我在无声地教她斟酒的礼仪。

“大家干杯,辛苦了!”全家一下子恢复了好久没有过的热闹气氛。聪美忙着脱去了外衣,只穿了件吊带衫,奥加桑看了她一眼:“也没这么热的啊。”说着已经起身去打开了空调。

大家都饿了,不知道是我做的菜的确好吃还是他们很久没有品尝我做的味道了,每个菜几乎都一扫而光,连运动量最少的奥多桑今晚都吃得很多,我问聪美:“燕燕做了2天,情况怎么样?”

“很好啊,燕燕反应很快的,今天下午客人不少,我们一天就做了好几十万营业额呢,超过了奥加桑的店哦。店里人下午都到齐了,绘里子今天是第一次来,结束后凉子店长今晚有事,所以我们只练习了30分钟的接客礼仪。”

“噢,那很好,要一直保持可不容易,现在是夏天,不要只做夏装,秋装也可以开始摆点出去了,我每天上下班看见女士们好像很注意拎包腰带凉鞋与服装的搭配的,所以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些配套产品?而且现在凉鞋的使用期很长,我看东京的年轻女性除了冬季,几乎任何季节都有人穿,”我提议道,这些都是我上下班每天无意间观察到的流行现象。

聪美给我夹菜,却不知道自己的头发挂在了啤酒杯里了,我赶紧替她撩起,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然后忙着拿发夹盘在了头顶上,“大哥还说不懂女式流行时装,东京的街头和车厢就是收集掌握最新流行趋势的最好的去处哦。我觉得也是,配件很重要,比如我们现在展示的泳装就连带卖时装太阳眼睛和装饰手带。”

奥加桑也说:“高桑谦虚啊,他说不懂,其实他很注意观察细节的,所以什么事只要被他观察到了,总能说出点条理清晰的意见来,高桑要是开时装店,不出半年也行的啊。”

“奥加桑过奖,您那些和服的规矩,我看一辈子大概都看不懂,呵呵。服装不单纯是穿着取暖遮体,已经是一种社会文化和时代精神的反映,不了解文化,根本无从谈论,所以要我谈论和服我就没词了,因为我对和服的文化发展从来没有好好学习过,一般时装也只是谈谈直观的皮毛感受,跟开店的知识相去甚呢。”

聪美反驳说:“那不对,我也不是服装艺术之类的专业的,照大哥的意思我也不行了啊。”

“那不一样,聪美的感性,加上去法国后的豁然开朗,再加上女性特有的聪颖,对艺术和流行的sense和灵感,大脑的构造,都跟我们男人不一样的。”我觉得边喝啤酒边说,半天没有表达清楚自己想说什么。我的酒量其实不错的,不可能醉在啤酒上。

“哈哈,大哥,还能喝吗?象在说绕口令。”聪美和奥多桑他们都在笑,不过聪美听到我赞扬她,笑的最开心的样子,仿佛一天的劳累都烟消云散了。

“大哥,明天我想用一下你的车行不行?要办点事,奥加桑的车太小了。”吃完饭,聪美对我说。

“当然可以,那不是我的车,是大家的车,家里人谁都可以使用,再说我最近根本就不用,车钥匙在电话柜抽屉里,用完了大家记得放回原处,下次就不会找不到了。”

“谢谢大哥,那我明天就用一天了啊。”说完,聪美就边离开客厅边说:“我热死了,先洗澡去喽。”

奥加桑在收拾碗筷,给我们泡了茶,奥多桑看聪美不在了,当着我的面,简要地把刚才我们谈论去法国的事告诉了奥加桑,奥加桑听完后脱口而出:“唉,我们家怎么了,两个女儿居然都会喜欢上高桑了?”

我不知所措,也脱口而出:“都是我不好,要不,我还是搬出去住吧。我住在这里实在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再说我病也完全好了,我想我还是跟你们分开住比较合适,尤其是聪美也住在2楼。”

奥加桑连连罢手说:“啊,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因为高桑很会体贴人的,也难怪我们的女儿都会喜欢你,我们家都没有人讨厌你的,并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啊,真的,奥多桑一直跟我说起你,这个家也不能没有你的,你好歹跟爱米莉一场,我们很感谢你,平时工作那么忙,回家还要照顾奥多桑,也照顾爱米莉,我们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奥多桑也说:“高桑,你就是有时候太敏感了点,照我说,聪美就是太小了,还不太懂事,当然爱米莉也不太懂事,要是爱米莉也是高桑这个年龄,或许也不会这种结局,我们两个孩子都太顺利了,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啊,现在的日本年轻人都这样,为了一点点小事就想不开的人很多,有的人怕接触社会,喜欢孤独,甚至无法就职,整天缩在家里,这也是物质极大丰富人与人缺乏交流的现代社会的弊病啊。”

看来他们都真心实意地反对我离开世田谷,对聪美朝我频频发出的那种信号又完全不做过份的干涉,似乎在顺其自然,看来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就是我自己是否真的喜欢聪美了,或者说能否开始喜欢聪美的问题了。如果我现在明确拒绝聪美对发展那种关系的期待,或许对聪美在感情上有一定的打击,但绝对不会是我与爱米莉生离死别的那种无法忍受的程度,而扪心自问,我放弃聪美是不是真的甘心呢?难道聪美真的不值得我去爱一场吗?我开始寻找反证法的种种理由。

我上楼时,聪美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轮到我占用浴室了,既然奥多桑他们是这样的态度,我决定不管是去还是不去,都必须尽快答复聪美的法国之行,离开出发只有1个月零几天的时间,否则不利于她安排日程。我赶紧洗完澡。

聪美的房门关着,虽然我知道旋转把手就能进去,我敲了敲门,然后说:“聪美,是我,还没休息吧?能说点事吗?”

“等等,我穿件衣服就来。”里面传出聪美的声音,不一会,门开了,我并没有进门的打算。

“我想告诉你去法国的事。”我站着没动,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敲她的房门,但是我没有进门的意图把她开门的一霎那的惊喜只停留了1秒钟就从脸上消失了,大概打碎了她惊喜着的另外的猜想。

“进来说啊,还怕我吃了你啊。”她不由分说拉住我的手,我这才进屋,她的床上都是时装杂志,还有一些照片。

“我拿点饮料去吧?”我起身又返回自己房间,取了2听可乐再次来到聪美房间,她已经把那些杂志照片都从床上一扫而光,堆在了写字台上,摇摇欲坠的状态,刚才一团糟的床单已经被整理过了。

房间里开足了空调,聪美也是个怕热型,这点跟我很像,但也同时怕冷,现代人对自然温度的允许范围越来越小,不知道是该感谢空调的普及,还是感谢能源开发的恩惠,聪美似乎并没有爱米莉那样每晚仔细化夜妆的习惯,却喜欢香水,一进门我就被她房间里的浓烈的香水再次呛得有点窒息,可能她自己已经习惯了。

“我给大哥看照片吧?”不管什么目的,聪美对我来到她的房间是很高兴的,也不顾我的反应,就把一本摊开的影集地给我,上面是聪美今年春天大学毕业典礼时的照片,穿着一件艳丽的和服,不等我看完,她又翻到前面介绍另一件和服说,那是1998年的20岁成人节时拍摄的,还有一张也是1998年的和服照片,每套和服都不一样,聪美说:“这是我21岁生日时照的。”我注意到照片的日期是8月17日,原来那是聪美的生日,我暗暗记住了。

“嗯,照片上的聪美很可爱的,你累了一天了,照片以后休息天有空再让我仔细看,我说完事就走,”我把影集关上说。

“大哥气人呢,照片上可爱,真人就不可爱了啊?”聪美说自己不会撒娇,看来那是瞎说了,不过我没工夫跟她今晚发展打情骂俏的戏。

“我考虑好了,决定下个月陪聪美去巴黎跑一趟。”我明确地告诉她。

“真的啊?大哥,你真好,聪美感动死了。”她一下子忘情地扑了过来想要吻我,我被她过度夸张的动作幅度袭击得几乎无法躲避,回避中手上拿着的可乐都洒在了地毯上。

“聪美松手,不要这样胡闹,我还没说完。”我很平静地说,让她自己离开了我,对我们之间的温度差,虽然她内心颇为不满,但是依然还是很高兴我给她的答复,因为这是她所期待的,我抽了好多餐巾纸擦地毯。

“我听你说,大哥的话我都听的嘛。”聪美不仅也会撒娇,她的女性攻击力绝不比别人差,我知道她已经满脑子的首先把我看成是个男人,然后才是大哥,也可能是我经常并不迎合她而造成的逆反心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越是想得到,而且想象的完美无缺。

“要去法国可以,聪美必须如实告诉我,你和阿托里埃之间的事,怎么认识的,他怎么追求你的,凡是他的情况你都必须告诉我,否则我到时候无法处理,这不仅仅是为了聪美,也是为了我们家。”

“我都告诉你了啊,他是我在巴黎的旅行社打工时的客人,其实他不是巴黎人,住在巴黎的人有65%不是巴黎人,来自世界各地的都有,所以他也是参加了一个我们的当日来回的旅行团,那时我跟团去了法国北部,就认识他了,他给了我名片,说巴黎也有日本人开的时装店,还认识好几个日本人时装设计师,那天我们没有时间深谈,回巴黎一星期后,我们在赛纳河沿岸的饭店,他约我一起吃过一顿晚饭,我们才谈到合作的问题,我正在为毕业后的出路考虑,家里的情况我没说,只说我自己有一笔钱,想在银座投资服装店,那时他告诉我他的个人隐私情况,然后去看了他的作品。”

“他的作品?在哪里?”

“他自己在巴黎租了一个设计室,跟人合租的,隔壁就是他住的房间,那晚已经很晚了,我看了他设计的那些服装,真的好感动,他真是个人才,我一下子觉得他的设计很适合我们日本人的口味,可是我们认识才1星期,他把自己的事,包括离婚的事都告诉了我,我的隐私家庭几乎都没有告诉他,当晚他就说喜欢我,不让我回家,我无法接受那种,不仅仅是自己心理完全没有那种准备,更没有想过用性交易来为自己开店铺路。”

“那后来了?你拒绝他,他难道还肯帮你?你这不是冒险吗?”我有点疑惑不解。

“大哥,你不知道,法国人对性看得很轻的,但是不是我包庇阿托里埃,虽然他那天晚上也很想得到我,但是他不是那种卑鄙的男人,他想什么,不管是高尚的还是卑鄙的,都能诚实地说出来,这就是我后来并没有跟他断绝交往的原因,其实他可以很轻而易举地非礼我,那幢房子我就是喊破嗓子外面都不会有人听见,巴黎的房子不像日本这种木结构的,都是很厚的石头,而且他长得高头大马的,要制服我真的很容易,可能我穿得也有点那个了。”

“那后来呢?他放过你了?”不知道怎么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为聪美担心起来,仿佛我自己的女朋友或妻子在面临着重大的危险场面那样揪心。

“大哥,你不要用那种眼光看阿托里埃,他是个好人,至少我现在还这么认为,我让你陪我去法国,不是要你去跟他决斗,也不是让你去伤害他,我希望能借助大哥的智慧和丰富的社会经验能找到圆满解决的方法。”

“嗯,这个我明白,所以我们要事先周密商量,我要先掌握情况啊,不然你们之间的事我又不清楚,我愣头愣脑的出面,反倒被人觉得不礼貌或者很荒唐的。”

“是的,我这么跟你说吧,大哥,我不可能跟阿托里埃建立那种关系,无论是情人还是真的恋爱,这种事不能强迫的,是发自心底里的,那晚我就是这么对他说了,当时他差点失去控制想非礼我,我对他说,阿托里埃你就是得到了我,也不会快乐的,你可以去《红磨坊》得到比我更能让你快乐的女人,我花钱请客你都可以,但是我们就当作不认识了,我说我一眼看中他,很欣赏他的才华,希望他能在这方面能获得社会更高的承认,所以我才愿意跟他合作的,这不是在做性交易,不要以为日本女人都是可以随便跟男人上床的,我有自己理想,阿托里埃也是有自己理想的人,我们都是为自己的理想准备奋斗的人。”

“他就放过你了?”

“嗯,当时我也没有彻底拒绝他我们今后不可能是那种关系,因为当时他情绪比较激动,我不想过分刺激他,但我自己心里知道不可能,尽管他嘴里不停地说喜欢我。”

聪美说到这里,我不知不觉地特别介意聪美是否受欺负了:“他真的没有碰你?”

“我都跟你说了吧,要是大哥因此嫌弃我也没办法,阿托里埃吻过我一次,就那天晚上一次,就到这个程度,其他的都在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之后,他控制住了,而且他还如实地告诉我自己的感受,说他喜欢东方女人,所以我说他不是一个卑鄙的人,他还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那晚他叫了出租车送我回家,而且在出租车上分手的,并没有再纠缠我。我知道他心里那时很不好受的。”

我一下子有点同情这个阿托里埃了,我对聪美说:“我很理解阿托里埃的心情,他离婚后,感情上正好是一段空白时期,很需要女人的温馨,这很正常的,再说聪美的出现,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机会,他对你那样,作为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聪美看着我:“大哥很理解别人的,为什么就不理解自己?大哥现在不仅仅是感情空白期吧,难道不需要女人的温馨吗?”她的这番话接口很快,让我觉得充满了挑逗性。

“不要乱说,我们在商量去法国的大事。跟我的事无关。”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她,不让她开小差。

“唉,喜欢我的人我不喜欢,我喜欢的人又不喜欢我,这就是命运啊。。。”聪美自言自语地说道。

看着聪美那付可怜样,我似乎也不大忍心再折磨她,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说心里话,我现在真的开始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聪美,她的很多魅力都是坦然地摆在我的面前,没有道义上的谴责和阻拦的话,我就没有理由不去爱她,但是我终于压住了快要想松口的话,不仅仅是依然存在着爱米莉这三个字构成的过去时,而是我对将来还比较迷茫。

我改变了一下表达方法,似乎是受了聪美的在对方感情高涨的时候暂时不去刺激对方的叙述:“聪美,这个世界上,将来的事谁都说不清,一切皆有可能,如果对将来没有信心了,那真的什么都没了。”

聪美看着我,她穿着一件非常性感的吊带衫,大概自己都觉得很那个,在我敲门时赶快找了件衬衫套在外面,但是我依然能想象我敲门之前她在房内的打扮,尽管她说可以给我一切,但那也不等于说她就是那种毫无顾忌只剩下淫荡的女孩。她睁大了眼睛,努力品味着我刚才的话,突然领悟出了一点希望:“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如果聪美自己对阿托里埃的方针已定,那我们这次去巴黎必须找个机会既明确地告诉人家,又必须选择不伤害人家感情的方法,同时我们应该跟人家做好朋友,互相合作,必要时应该招待他来日本一次,看看我们商店的情况,你说是不是?”

聪美点点头:“嗯,大哥说的真有道理,跟我想的一样,本来新开店的时候我就想让他来日本参加,就是因为一些微妙的事没解决好,我怕出问题,所以开店仪式没有招待他来日本,要说招待费用,我们还是负担得起的,既然大哥也是这个主意,那么我们这次去法国可以当面邀请他来东京一次吗?”

“对啊,让他看看我们店里他设计的服装,客户的声音,也让他看看东京的各种风貌,对他今后设计目标有帮助,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也可以介绍他们认识认识,他不是喜欢东方人吗?要是我们能再帮助他解决个人的婚姻问题,也算是帮人帮到底了啊,那样他也会安心工作了。”

“大哥,你真是天才,你们中国的那个三国志里的人叫什么?我忘记了。”

“诸葛亮!哈哈,我才不是呢,我是个臭皮匠都不如的人。”我哈哈大笑,把手上的洒掉后还剩着的可乐一饮而尽。

聪美看着,把自己的可乐也递给了我,那上面有点口红印,她赶紧拿餐巾纸想擦,我一把推开,恢复了自己好久没有轻松愉快地开玩笑的习惯:“没事,我不怕间接Kiss的。”

聪美含情脉脉地说:“那大哥为什么怕跟我直接Kiss呢?是不是真的我不配了啊?”

“奥多桑经常说我多心,我看你最多心了,我怕什么?”我随便说说的,但还没说完,聪美的嘴就贴在了我嘴上,这次我没有拒绝她,而是微微地迎合了她一下,然后主动离开了她。今晚她太迷人了,我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立刻起身准备离开。

“不要走好吗?跟大哥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是说说话,聪美也好开心的。”她站在我面前小声地说着,并没有用什么动作挽留我,只是不停地用手卷着胸口衬衫上的一个小蝴蝶结,那件衬衫本来就很小,只是象征性地套在外面,根本遮不住她里面迷人的吊带杉以及露在外面的洁白的肩膀,还有肩膀上发亮的透明塑料带。

我走到门口,她一直跟着,最后我伸手握了她一下手说:“聪美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快去订飞机票吧,晚安!”然后我带上了门,直到回到自己房间,她的门口还露出灯光。

关了等我刚躺下,手机响了,这么晚了,我估计大概是健,好久没联系他了,可是打开一看,居然是聪美的电话号码:“怎么了?”

聪美的声音带着抽泣:“大哥,为什么我们住得这么近,却不能在一起啊,我想不通。”我无法回答她,传统习惯?社会道德?对不起爱米莉?还是害怕奥多桑?现在看来似乎都不是,我也在为自己痛苦,却不知道痛苦什么,或许人的很多痛苦与其说是否对得起他人,不如说是在是否对得起自己的人生舞台上挣扎着的。

未完待续

——东京博士 2006年1月30日(版权作者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拷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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