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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T“失去了跑龙套的意义和价值”—方励之先生答茉莉问[附胡平挽留提案(草,未通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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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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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失去了跑龙套的意义和价值”
——方励之先生答茉莉问
茉莉
原“中国人权”理事会共同主席方励之先生是天体物理学家，现任美国亚利桑那大学物理系教授。1986年，方励之先生任职的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推动了第一波全国性学潮，对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提出挑战。1987年1月，方励之被开除党籍、撤销中国科技大学副校长职务。1989年初，方励之以个人名义写信要求邓小平释放魏京生等政治犯，由此引发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一系列连锁反应。6月4日屠杀后，方励之夫妇进入美国大使馆避难，在被困美使馆386天之后，终获批准离开中国。
在一年前的“中国人权”风波中，方励之先生第一个辞职。最近，刘青终于“光荣退休”，“中国人权”只剩下一位美国主席。这个由中国人创建的组织，已经完全由美国人操控。为此，茉莉特意采访这位曾代表中方的前共同主席。
……………………………………………………………………
茉莉： 方励之先生，在令人痛心的“中国人权”辞职风波爆发一周年之际，我想知道你有什么感想？一年过去了，你现在对这一事件的看法，是否有所改变?
方励之： 大体仍然是我在一年前辞职时的看法。附上两封辞职信（中英文）原文于后。
茉莉： 在采访你之前，我采访了王渝、玮琳、郭罗基和林培瑞等几位知情人，尤其是《郭罗基访谈录》长达22期。这些访谈你都看了，请问你对他们的谈话有何评价？
方励之： 留下历史和真实看法，供后人研究借鉴，总是很有价值的。
茉莉： 请问你是哪一年参与“中国人权”做理事的，又是哪一年和伯恩斯坦先生一起担任理事会共同主席的？在你们之前谁是理事会的负责人？特意设置两位“共同主席”出于什么考虑？
方励之： “中国人权”成立时（1989年3月），我还在国内，组织者即邀我任荣誉职。傅新元、李晓蓉是早期负责人。1998年设立“共同主席”。 “共同主席制”是傅新元和萧强发明的，由他们来回答比较好。
茉莉： 据我所知，你一直担任诸如科学家人权组织之类的其他五个组织的理事，请问担任“中国人权”的职务和其他组织比较有什么不同？你当初对“中国人权”抱有何种期望？
方励之： 科学家人权组织都是非职业性的，义务的。有的组织，如美国物理学会萨哈罗夫奖金委员会（APS Andrei Sakharov Prize），参加者还必须捐款。只有事务秘书是领薪的，招聘的。我曾希望“中国人权”也取类似组织形式。
茉莉： 你在亚利桑那大学担任教授，住的地方很远，每年只有一次自费前去纽约开会，请问你平时是如何参与组织内部的事务管理的？
方励之： 应当说，是我失职。除了email往来及电话会议外，平时没有其他联系。
茉莉： 在你和伯恩斯坦当上理事会共同主席之后，刘青仍然担任“中国人权”的主席，你和刘青的关系怎么样？
方励之： 与刘青的关系正常。就如我和我的许多物理界同行一样。我和同行个人关系不错，但在论文审稿时，他若不满意，就会对我的论文说“reject”, 反之亦然。
茉莉： 据郭罗基先生说，由于刘青不懂英文，办公室工作大都是谭竞嫦主持，而谭竞嫦只向伯恩斯坦一个人请示，很少向你这位共同主席请示，情况是这样的吗？
方励之： 谭竞嫦没有（或极少）与我单独讨论过人权工作。当然，我也没有要求她请示我。
茉莉： 林培瑞先生曾在我们的访谈中说，伯恩斯坦先生和方励之等中国人达成的共识在于，伯恩斯坦的作用是能为这个组织增加财源，而方励之等中国人则是组织的灵魂和主导力量。你认为你是否起到了这个组织的灵魂和主导作用？
方励之： “灵魂”一词是过誉了。也许在90年代初，我的名字有过一点公众影响力。现在已经过气了（宇宙都会过气呢）。早期的“中国人权”是由中国人（主要是傅新元，李晓蓉，萧强，王瑜，刘青）主导的。经费多起来后，傅，李，萧，王前后离开决策圈。刘青虽然一直留在“中国人权”里，但据我观察，他似乎不是整个组织的主导。
坦率地说，就是在傅，李，萧，刘等主导“中国人权”时，我也不是主导，而是龙套，最多是“首席”龙套。我很欣赏他们的理念和能力。所以，那些年我很高兴每年去纽约跑一圈龙套。
茉莉： 早在2004年理事会开会时，郭罗基先生和你在旅馆相遇，你们谈起“中国人权”的现状，商量改革“中国人权”的措施，你说：“中国人权”的问题已成了一个“死结”。 为什么你当时就认定这是一个难以解开的死结？
方励之： 因为，“中国人权”已经职业化了，不再是当年的组织。
茉莉： 2004年6月1日的执委会是一个转折，事后王渝和李晓蓉都说“气得要死”。你对此有何看法？
方励之： 2004年6月执委会会议之前我就准备辞职。执委会会议后，我曾劝李晓蓉不要立即辞职，等半年或一年再说。李晓蓉似乎接受了我的劝告。萧强和王渝辞职后，我曾建议“中国人权”写表彰信，感谢萧、王对“中国人权”的多年贡献。但未获下文。
茉莉： 从2004年起，郭罗基等理事在发现刘青有违背人权理念、民主原则和帐目不清的问题之后，几次提出改革议案。据说你在这个争论中扮演了一个居中调停的角色，是吗？
方励之： 我的认识是，人权组织不同于政党或企业机构，重要的争论应当而且必须在寻求共识的基础上解决。
茉莉： 2005年理事会之前，郭罗基等理事提出了一个《紧急动议》，为了避免理事会上出现紧张局势，你提出一个缓冲的方案，内容是：劝说刘青自己辞职，让伯恩斯坦为他找两年的钱，原薪不变，到“公民议政”去当他的主席。为什么这个如此温和的方案也失败了？
方励之： 因为当事人不接受。
茉莉： 我有一点很不明白的地方，谭竞嫦和伯恩斯坦原来都表示同意你的温和方案，为什么他们后来说变卦就变卦了？
方励之： 我也不明白。
茉莉： 据说你一直委曲求全，在第一个方案失败之后，又建议今后“中国人权”不设主席。为什么这个提议也失败了？
方励之： 同样，当事人rejected（拒绝）。
茉莉： 改革派理事在2005年理事会上的提案，本来预料是可以以微弱多数取胜的，但由于黎安友、胡平的“理事会重组计划”被放在第一位，他们一下子增加了三位新理事，三位新理事又马上违背章程参与投票，造成形势逆转。这是改革派失败的关键。你作为共同主席，为什么没有制止这种违反章程的做法？
方励之： 没有仔细研究章程。理事会上也没有人提出有关违反章程的提案。
茉莉： 据我对“中国人权”问题的认识，谁掌握了资源谁就操控了这个组织，因此，财务管理问题是这个组织变质的关键。在国际通行的非营利组织规则规定，理事的主要责任之一是：“定期审查组织的财务报告”，在《中国人权章程》第三项“责任和权力”里规定：“理事会在执行本公司宗旨时，有权决定所有的支出、花费和分配。”刘青和谭竞嫦拒绝让理事会审查财务报告，你作为共同主席有没有重视这个问题？
方励之： 没有足够重视。预算案是我在1月7日上午主持会议时，强行通过的。没有尊重到场理事，不妥，是错误。
茉莉： 2005年1月7日下午的理事会闹得一塌糊涂。会上决定，由你和谭竞嫦商量第二天的会议怎么开。当时，你和谭竞嫦是怎样商量的？而后你回到旅馆，和理事们谈起刘青支持者们设计的几套否决"郭罗基等的提案"的方案，你气愤地说：“简直是黑社会！”为什么他们的做法令你如此生气
方励之： “黑社会”一语是气头上的话。我感叹为何一定要把郭罗基等人看成destructionists（破坏者）, 与之火拼。
茉莉： 第二天，苏晓康等几位理事没有去开会，罗宾、韩东方等人急于表决"郭罗基等的提案"，因为他们一方人多势众。你一再主张不要表决，理由是什么？
方励之： 如上所述，缺乏共识的“解决”，就失去了共事的基础。
茉莉： 当时你对伯恩斯坦和谭竞嫦等人说：“如果一定要表决郭罗基等提案，我辞职。”为什么你觉得如果这个提案被表决，你就没法在这个组织呆下去了？
方励之： 见我的辞职书。失去了跑龙套的意义和价值。
茉莉： 我听王渝说，这次会议闹得不欢而散，会后你和她一起坐车去林培瑞家，你当时心里很难受，很伤感地对王渝说：“有钱人不一样，出尔反尔，反复无常。”为什么你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方励之： 王渝的记忆力太好。我已经忘了。我想那就是一般性的感慨。因为，我对王渝说话，一向没有潜台词。
茉莉： 1月9日，就在你回到亚利桑那的当天，就发出信件，辞去 “中国人权” 理事会共同主席和执行委员会委员的职务，为什么你在这时非辞职不可？
方励之： 见我的1月9日辞职书。
茉莉： “中国人权”问题表面上的症状是刘青问题，其实深层问题是美国人的擅权操纵。林培瑞先生就曾经严厉批评过他的美国同胞改变了这个组织的“中国身份”。你是否认为林培瑞先生的看法有道理？
方励之： 有一次同伯恩斯坦和他的太太一起吃饭，我说起，中国有句俗话“宁做鸡头，不为风尾”。他太太一笑，说他们（可能指犹太人）也一样，特别看着伯恩斯坦说: “他就是这样。”
茉莉： 黎安友、谭竞嫦等几个美国人之所以能够控制这个组织，是因为中国流亡者寄人篱下，因资金问题而不得不有求于人，因而受制于人。那么，如何能够使中国人在从事人权事业时，能够保持自己的尊严和人格，走出自己的路来？
方励之： 就我自己而言，有时求助于美国物理学会的“人权委员会”（APS CIFS, 我曾任它的主席）。九十年代在许多国际物理会议（包括在中国开的会）上为刘刚呼吁，后帮他在美国安顿。2004年帮助王友才。都是成功的案例。
茉莉： 一个人权组织需要道义形象，但“中国人权”由于内部矛盾曝光而信誉丧失。你认为这个组织要怎么做，才能恢复道义形象？
方励之： “中国人权”需要何种形象，取决于“中国人权”的组织者、领导者想把 “中国人权”办成什么样的组织。至于我希望的“中国人权”组织，上面谈过了。
茉莉： 最近“中国人权”理事会召开了2006年年会，刘青已经下台，你是否认为他们有改革的迹象？
方励之： 我离开“中国人权”已一年了，不了解现在内情。
茉莉： 2006年“中国人权”理事会议对刘青的处理，如让刘青退休，不再设主席一职，这正是按照你当初的温和方案去做的。然而，这么多正直的理事包括创业时期的功臣，却一去不复返了，刘青也因此声誉扫地。既有现在，何必当初？
方先生，我知道你科研和教学都很忙，我们就谈到这里。谢谢你抽空回答我的问题！再见！
附：方励之的两封辞职信（中英文）：
Jan. 9, 2005
Dear HRiC board members,
After five and half hour flight plus two hour shuttle bus
transportation, I finally got back Tucson, and re-enjoy the warm
weather (~ 80 F) and the desert landscape of American southwest.
Thanks all members who attended the 2005 annual meeting. Thanks
all members who reelected me to be a board member of the term
2005-2007. I will try to do my best.
The board will soon elect or appoint the co-Chair and members of
the Executive Committee of the 2005-2007 term, of which the
proposed lists have been given in the document 3 of the 2005
annual meeting. Taking this opportunity, I would like to formally
express that I decline to service the HRiC as a co-Chair and ExCom
member of the new term. The reason is simple. A basic duty of a
Chinese co-Chair is to bring all Chinese board members to work
together following the by-law of the HRiC. Recent developments
showed I failed, and made many mistakes in this aspect. The duty
of co-Chair is far beyond my capacity. Moreover, the job of the
ExCom member occupied too much time, which should be used for the
teaching and research of our university. Therefore, I believe, it
is proper and necessary to eliminate my name from the lists of
co-Chair and ExCom.
Of course, this decision doesn't mean that I will give up the
course of Human Rights, which is already inseparable with my life.
I cannot put my mind at rest in face of the situation that many
Chinese are still beset with hardship, deeply entrapped in the
environments that are not very different from the time when I was
in China. This year, I will probably spend more time for human
right issue than usual. As you may know, this year (2005) is
Einstein year, I have been asked to present lectures on Einstein
and Human Rights in China. The first lecture is scheduled at the
annual meeting of the American Physical Society, and the title and
abstract is attached below. Since China will also be a part of the
Einstein year, my colleagues in China prepare to publish some
articles on this issue in China. We are working on that.
Originally, I (probably Professor J. Birman too) want to brief
this issue to our annual meeting. Obviously, it was no chance to
do it.
Frankly, to me, in terms of pursuing human rights in China, it
would be more effective to spend the limited time and energy on
projects like Einstein year than on the issues treated by the
HRiC's ExCom. This leads me to determine to completely and
immediately quit the positions of co-Chair and ExCom member.
Finally, I would like to take this opportunity to thank all you,
especially Bob Bernstein, for your supports to me in my term of
co-Chair 1998 - 2004. I would also like to send my apology
to all persons offend with my errors and mistakes made in that
period.
Yours, \
Li-Zhi Fang, \
中国人权各位理事：
经过五个半小时的飞行，再加两小时的穿梭巴士，我又回到了Tucson，再次
享受这里的温暖天气〈80F〉和美国西南的大漠风光。
感谢参加2005年会的各位理事。感谢选我连任2005─2007届理事。我要把
事情做好。
理事会很快就会选举或委任2005─2007届共同主席和执委会委员。建议的名单
已列于2005年会的文件三中。趁此机会，我正式地表示，我谢绝担任新一届
的共同主席和执委会委员。理由很简单。作为中国人的共同主席，其基本任务
是促使所有中国理事根据章程共同为中国人权工作。最近事态发展证明，我没有做到这一点，我有很多失误。共同主席的任务大大超出了我的能力。再则，执委会的工作占用了过多的、本应用于教学和研究的时间。所以，我相信，把我的姓名从建议的共同主席和执委会委员名单中除去是恰当的、必要的。
当然，这不意味着我会放弃人权事业。它与我的生活已不可分割。当许多人还深
陷在困苦和艰难的环境，那也是我在中国曾有过的类似境遇，我不会无动于衷。
今年，我可能会用更多的时间在人权事务上。你们可能知道，今年(2005)是爱因斯坦年。已经有要求，要我讲爱因斯坦和中国人权。第一次演讲已安排在美国物理学会年会上(, program session H6)。因为爱因斯坦年在中国也有活动，我的国内的同事也打算发表这类文章。我们正在商量。我(可能还有Birman 教授)本想在我们的年会上通报此事。不过，年会上显然没有这种机会。
坦率地说，就人权工作而言，把我有限的时间和精力用在爱因斯坦年这类项目上，比之用于中国人权执委会处理的事情，要更有效。这使我决定完全地、立即地辞去共同主席和执委会委员的职务。
最后，让我感谢各位，特别是Bob Bernstein，在我担任共同主席期间(1998─2004)，给与我的支持。我也愿向由于我的不慎和失误而受到冒犯的各位表示歉意。
方励之
2005年1月 9日.
…………………………………………………………
Jan. 17, 2004
Dear Andy,
I know you are probably busy for the event of Zhao's death. But I
think I should send this email right away.
Considering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HRiC, I do think it is
responsible that I resign from the HRIC Board now.
The HRiC was initiated by pro-human rights Chinese students,
scholars and famous pens under the helps of scholars of the US
like you, Perry, Orville, J. Birman, J. Lebowitz, etc. Most of
them were working for the HRiC voluntarily.
Things are dramatically changed. HRiC is on longer to be a
organization as above-mentioned after HRiC lost the support of
Liu Binyan, Yu Haocheng, Guo Luoji, Wang Yu, Tsung Su, Su Xiaokang,
and others for whom I have very great respect, as they are the true
voice of the Chinese--whether on the mainland, in Taiwan or overseas.
If most of independent Chinese board members, i.e. they don't hold
paid positions at HRiC and don't receive, directly and indirectly,
monetary supports, do leave, I feel there is no reason or basis for
me to remain in HRiC. To me, the integrity and reputation of a
human rights organization are, at least, as important as its
fundraising.
I hope you can understand and accept my resignation. I am happy to
have the years of working with, and learning from, you in running
Dear Andy,
Sincerely yours
Fang
Dear Andy (黎安友)：
我知道你可能正忙于赵紫阳逝世一事。但我想我还是应当将此信及时地寄给你。
鉴于中国人权的当前状况，我认为我辞去理事职务是负责任的。
中国人权是由一批认同人权理念的中国学生、学者及著名作家等创建的，当时也得到美国学者〈如你、Perry, (林培瑞)、Orville (夏伟) 、J. Birman 、J. Lebowitz, 等〉的帮助。大多数人都是义务地为中国人权工作。
如今事情大大地变化了。当中国人权失去了刘宾雁、于浩成、郭罗基、王渝、丛苏、苏晓康等一系列极受我尊重的人的支持之后，中国人权不再是上述那种组织了。因为这些人是真的中国人的声音，无论是在大陆、在台湾、或是在海外。
如果大多数独立的中国理事，亦即不担任中国人权的薪给职务，也不直接地或间接地获得中国人权财务支持的理事皆离中国人权而去，我感到我也失去了留在中国人权之内的理由和基础。我认为，对人权组织来说，维护它的精神和声誉至少像为它慕款一样地重要。
希望你能理解和接受我的辞呈。我很高兴有数年与你共事于中国人权，从中得益非浅。
你的忠诚的
方
2005年1月17日
………………………………………………………………
原载《民主中国》 2006年1月14日
[附胡平挽留提案(草,未通过)]
各位理事
我建议我们先发表一篇简短的声明表达我们的愿望。接下来我准备再就他们提出的各个问题作一些分析和说明。这几天，我和一些持有种种不同观点的人讨论，觉得要说清楚问题好像并不大困难。以下是我草拟的声明，供参考。
谢谢
胡平
就部分理事集体辞职一事的声明
2005年《中国人权》理事会年会后，一部分理事宣布退出《中国人权》。对此我们感到十分遗憾。我们充分尊重这些理事的选择，并对这些理事们过去为《中国人权》作出的贡献深表谢意。
《中国人权》成立于1989年1月。十六年来，《中国人权》在全体参与者的不懈努力下，从小到大，日益成长，在中国的人权事业中扮演了愈见吃重的角色。当前，中国大陆的人权状况仍未有根本改进，而能够保持日常运作，有效发挥功能的人权团体或机构又相当稀缺，《中国人权》正是任重而道远。我们一定要兢兢业业，持之以恒，并不断地加以改善和提高。
如众所知，这次，部分理事是出于重大歧见而辞职的，这尤其令人惋惜。《中国人权》理事会原有理事24（？）名，整体素质相当高。我们的华裔理事都是对中国的人权事业有过突出贡献并享有良好的声誉，自不待言；我们的西裔理事也都是在各自领域成就斐然，长期关切中国人权问题，并为之无私奉献。我们有着共同的理念和共同的目标。必须说，在我们彼此之间存在着极为难得的良好的理性沟通的基础，而况我们又身处高度法治的美国，在这里，有着相对健全的法律规范与司法系统，还有许多帮助和监督非政府组织正常运作的机构或组织。按理说，在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分歧是不可以通过充分的理性沟通，遵循民主原则与正当程序，得到差强人意的解决的。在如此良好的外部环境下，对于有着如此优秀的成员构成的《中国人权》组织，我们似乎不宜失去耐心和信心。辞职的理事们是否可以重新考虑呢？
在眼下，我们希望我们大家先进行深入的相互沟通。无论如何，沟通总比不沟通好。
2005年2月14日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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