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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再思：毛泽东稿酬的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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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程再思：毛泽东稿酬的天文数字 (340 reads) 时间: 2002-8-19 周一, 下午12:34

作者：Anonymous 在罕见奇谈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毛泽东稿酬天文数字　

作者：程再思

　　毛泽东著作的稿酬，累计加上利息，共有一亿三千一百二十一万元人民币。八十年代初，对毛稿酬遗产，中央有个意见：毛泽东著作是全党的结晶，毛泽东留下的稿酬不是留给江青、亲属的。

　　毛稿酬累积一亿三千多万元

　　前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著作，以选集、文选、单行本、语录、诗词出版的稿酬、外文出版的版权费及稿酬的累积加利息，到底有多少?五十多年来，怎样计算?毛生前有否动用过，动用了多少?毛生前对其稿酬的安排，有否留过遗嘱?中共中央如何处理毛的稿酬的?对这些疑问，外界一直是个谜；即使有些零星传闻，版本也很多，并互有矛盾。

　　直至今年七月中旬，由于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直机关党委就毛泽东选集新版的稿酬，外文版权费是否要纳税的问题，向国务院请示，内情才得以公开。

　　国务院对该请示作出了三点意见的答覆：（一）作为特殊性质、特殊状况处理毛泽东的稿酬、版权费，以不纳税为准：（二）还是作为党的资产的特殊性处理；（三）如毛泽东的亲属要领取，原则上照以前的政策办理。

　　那么，毛泽东的稿酬累积，究竟有多少?据统计，至二OO一年五月底，达一亿三干一百二十一万元人民币。

　　五三至六五年毛著作发行量

　　以下是毛泽东著作（包括选集、文选、单行本，诗词中文版、外文版）出版，发行的数据。

　　一九五三年至一九六五年

　　《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出版、发行了二十二版，共一百十五万套（其中精装本十八万套）；《毛泽东文选》，出版了四十八版、发行了九百十万册；毛泽东著作单行本，出版了二百四十四版，发行了五千一百五十五万册；毛泽东诗词，出版了十九版，发行了二百万册。

　　《毛泽东选集》、《毛泽东文选》、毛泽东著作单行本的外文版（英、俄、法、西班牙、日本等五种外文）出版发行数据：《毛泽东选集》，英文版一万二干套；俄文版二万二千套；法文版一万套；西班牙文版五千套：日文版八干套。

　　《毛泽东文选》，英文版一万二千（卷）套；俄文版二万二千（卷）套；法文版一万（卷）套；西班牙文版五千（卷）套；日文版八干（卷）套。

　　毛泽东著作单行本，英文版十五版，三十万册；俄文版十五版，三十万册；法文版十五版，二十万册；西班牙文版十五版，十二万册：日文版十五版，十二万册。

　　至一九六五年底，毛泽东累积的稿酬、海外版权费，共一百二十一万三干元，其中十七万五千元是海外版权费外汇折成人民币，包括苏联卢布、日本日元、德国马克、法国法郎、东欧国家货币等。

　　六六至七六年发行量

　　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六年

　　五十二个省、区、市授权出版的《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印了近八百七十版，发行了三亿二千五百万平装本、二干五百五十万套精装本；解放军系统，印了二百十版，发行了二千一百十万套平装本、三百零八万套精装本。

　　《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的外文版，英、法、俄，西、德、日、朝、越、阿拉伯、印地等十四种语种，共印刷、发行了一百二十二万套。

　　授权出版的《毛泽东文选》，印了五百多版，发行了二亿五千二百五十万册；毛泽东著作单行本，印了六千多版，发行了二十八亿八千六百万册；毛泽东语录，印了三干二百多版，发行了九亿六十五百六十万册：毛泽东诗词，印了四百多版，发行了八千五百七十万册：此外，解放军系统出版的毛泽东语录，共出版、发行了四千五百多万册。

　　中共对毛著作计酬标准的分歧

　　一九六七年三月，国务院提出了关于《毛泽东选集》、毛泽东文选、诗词稿酬的计算标准的建议：《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平装本、精装本，每套稿酬一角；毛泽东文选稿酬，每本二分五厘；毛泽东诗词每本稿酬三分：毛泽东著作单行本，不是新发表的，暂不订稿酬。

　　该建议报送林彪审阅时，林彪不失时机地对毛拍马屁，批示道：请总理复议?主席的思想经典是无价之宝。现拟定的稿酬，是否不适当，再提高二倍，也属于不适当。

　　送中央文革审议时，中央文革成员一致同意林副主席的批示。康生、江青、张春桥、谢富治等都说：只有林副主席站得高、看得远。怎么能用稿酬来衡量伟大领袖的思想、著作!江青、谢富治还说：调整至五倍、十倍，也不算什么!

　　最后，这一建议送毛泽东本人审阅，毛作了批示：还是以过去标准为宜，一些提议不合实际。

　　后来，是按国务院拟订的标准，并准以各省、地区可以不同，有一定的差异。毛泽东诗词的稿酬，统一提升到每本五分（当时，毛泽东诗词每本售价为一角五分至三角）。

　　毛泽东本人对其稿酬的处置

　　一九六七年十月，毛泽东曾查阅本人稿酬累积情况，当时有五百七十多万元。毛在「五百」二字上圈了之后，批曰：上缴党费。结果，此举被中央文革卡住，指出：主席胸怀，主席气魄!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底，汪东兴在清查毛泽东私人财产时发现，毛泽东存放在中国人民银行总行的稿酬累积存款为：七千五百八十二万多元，是用「中共中央中南海第一党小组」的名义开户的。据汪东兴所述：毛泽东稿酬累积多少，以什么名义存放，当时只有周恩来，汪东兴、张玉凤知道。

　　另外，毛泽东以个人姓名，在中国人民银行中南海支行开设的户头，帐上通常存有八、九十万元。

　　毛泽东在一九五九年四月至一九六一年十月，从稿酬中提取二十二万元，给七名党外知名人士，其中给章士钊十万元（按：一九二O年四月，章士钊在上海曾赠二万银元给困境中的毛泽东。毛戏称，这是还给章士钊的旧债）。一九六六年初，又提取了十万元，给了程思远。

　　从一九六五年至一九七六年二月，毛泽东先后九次提取了三十八万元人民币和二万美元，给了江青。

　　从一九六七年至一九七六年五月，毛泽东先后五次提取十五万元给张玉凤，给护士吴某二万五千元。毛曾先后二次给汪东兴四万元（其中有一万五干元是给汪东兴家属修建房屋用的）。这是张玉凤对汪东兴反戈一击时揭发的，说汪东兴向毛哭穷，毛给的。

　　对毛稿酬遗产处理的争议

　　毛泽东逝世后，关于毛的稿酬遗产如何处理，中共内部是有争议的。据汪东兴说，毛泽东曾讲过，死后都交党费，身边的就分给警卫员。据张玉凤说，当时江青曾多次问毛有多少稿酬，将来怎么安排?毛心情好的时候说：留部份给你，留部份给小组（指党小组），大部份交党费。毛心情差的时候说：你盼我早死，你可独霸遗产。告诉你，我死前会留言：都交党费!

　　八十年代初，对毛稿酬遗产，中央有个意见：毛泽东是属于全党的，毛泽东著作是全党的结晶，毛泽东留下的稿酬不是留给江青、亲属的。江青曾先后五次声称她有权继承毛的遗产，并提出要提取五百万元给两个女儿和亲属。但她的要求被拒绝了，说她没有资格和权利。李敏、李纳也申请过，也被婉拒了，其后由中办先后给她们二人拨下近二百万元，购买住宅和留作家用。

有关毛巨额稿费的一些佐证资料

　　香港《争鸣》杂志今年第8期的“迷你信息”栏目中，刊登了一条“毛泽东一亿四千万稿费解冻”的信息，好事之人转到网上后，在中文网络上迅速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其实，早在九年前，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于1993年9月出版的《人生启示录：中国大悲剧中的人物》一书（邱小龙、吕鹏、武健宏编）的第二篇文章《毛泽东的最后一个生日和他的遗产》中，已经首次公开提到了毛的巨额稿费问题：

　　“除工资外，毛泽东拥有大笔稿费。在50年代，稿费就达人民币100万元。毛泽东把稿费全部交到中央特别会计室，由他们保管。特别会计室隶属中共中央办公厅。”（见该书第9页4-6 行）

　　时代文艺出版社于2000年9月出版的《为批评正名——王彬彬文化批评精品集》（王彬彬著）中的第8篇文章《毛泽东的稿费》对此作了进一步的详细叙述，全文如下：

　　毛泽东辞世后，一些回忆毛泽东的文字，常说到他用自己的稿费资助亲朋故旧和身边工作人员。例如，每年派人给章士钊送去两千元，起先章不要，毛便说明这是从个人稿费中拿出的，是一种私人馈赠，这样章才接受得心安理得。人们屡屡说到此类事，除了要表明毛泽东的讲情义，喜助人外，更意在表明他的廉洁自律，作为拥有无限权力的人，在资助他人时，也用的是个人劳动所得的收入，并不动用公款。

　　既然毛泽东动辄用自家稿费资助人，那他肯定有一笔数目不小的稿费存款。到底有多少，我过去想，恐怕至少有几十万元。这已经是大胆的猜测了，因为在那时代，这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但近日翻读“韶山毛泽东同志纪念馆”所编的“毛泽东遗物事典”（红旗出版社1996 年11月版），才知道我的猜测真是保守得可笑。

　　“遗物事典”第532页，影印了一张1960年度的“毛主席稿费清单”，共列五项：“1959年底结存款二十四万八千六百八十九元三角；1960年共收入稿费二十三万七千四百零四元九角三分；1960年共收入利息一万四千九百八十六元二角四分；1960年共付出款一万三千九百九十元零四角一分；1960年底结存款四十八万七千零九十元一角三分。”

　　这张清单的真实性无可置疑。那就是说，1960前后，毛泽东每年稿费收入是二十几万。“遗物事典”第511页说到，毛泽东稿费存款，“在50年代即达100万元，当生活费不足时，便从稿费中列支，毛泽东每年用于自家生活的不到1万元。未经毛泽东同意，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名义动用稿费。”其实，除了毛泽东自己，有资格享用毛泽东稿费的，就只有江青了。“遗物事典”第533页说到，晚年江青一次伸手向毛泽东要钱，毛泽东便从稿费中“批给她3万元”。三万元，不止相当于今天的30万吧，比起给李庆霖“寄上三百元，聊补无米之炊”来，毛泽东这次出手，不可谓不大方。

　　毛泽东每月工资404。8元，这远不够他开销。于是每年从稿费中拿出一万元用于个人生活。而从上面的稿费清单中，我们看到他1960年度总共从稿费中支出不到一万四千元（还不到这年的存款利息），扣除用于自家生活的一万元，用于其他方面的也就四千元。这四千元中，扣除每年送给章士钊的二千元，还剩二千元。“遗物事典”第532页又说到，毛泽东的稿费：“一般用来给毛泽东买书，晚年印大字本书，派人下去搞调查研究，退赔身边工作人员下去时多吃多占、招待客人等。除此之外，还用它为贺子珍买药”。还有一项，就是资助章土钊以外的其他人。从1960年的情况来看，这各项费用，加起来也不能超过二千元。如果这情况是真实的，那就只能让人感叹：那时候的钱，可真值钱！

　　毛泽东五十年代稿费存款便达一百万。1960年前后，每年稿费收入则二十四万左右，每年稿费存款利息有一万五千元左右。六十年代后，毛泽东的著作渐渐成为“圣旨”，“一句顶一万句”，“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成为每个人的座右铭，“学毛著”既是一种全民性的“读书活动”，更是一种全民性的政治活动，也涌现出大批“学毛著积极分子”，这意味着毛泽东稿费的成倍增长。（见该书第47页至第48页）

　　而就在《争鸣》杂志，2000年第1期有一篇《新中国首富：毛泽东！》（作者：北海闲人）的文章，谈的就更加详细了，兹摘录一些片段以飨读者：

　　调查材料有几十页厚，简要记述了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毛泽东选集》的出版、发行概况：《毛选》第一卷于一九五一年十月第一版，收入他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和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期间（一九二六——一九三六）的著作十七篇，计二十万两千字，每册定价旧人民币一万五千元，合一九五四年后之新人民币一元五角（下同）。该卷于一九五二年出版精装本，每册定价四元；

　　《毛选》第二卷于一九五二年四月第一版，收入他一九三七年七月至一九四一年五月的著作四十篇，计二十八万字，每册定价二元五角。同年八月出版精装本，每册定价五元五角；

　　《毛选》第三卷于一九五三年四月第一版，收入他一九四一年三月至一九四五年八月的著作三十一篇，计二十万字，每册定价一元五角。同年出版精装本，每册定价三元五角。

　　以上三卷，一九五六年之前均为繁体字直排本。国家文字改革委员会公布汉字简化方案后，随之出了简体横排本，定价未变。

　　《毛选》第四卷于一九六○年九月第一版，收入他一九四五年九月至一九四九年九月的著作七十篇，计二十五万字，每册定价一元四角。同年，出版精装本，每册定价四元。

　　以上四卷，于一九六五年印行线装豪华本，第一卷定价十一元，第二卷定价十四元，第三卷定价十一元，第四卷定价十二元。同期，还出版了四卷合订本袖珍版，每册定价二元五角。以上四卷，共计九十二万余字，其中包括了中共中央毛泽东著作编辑委员会的专家们所撰写的注释八百七十二条，计八万余字。

　　一九六四年六月，供全国基层干部、党员、中小学教师学习阅读的《毛泽东著作选读》甲种本上、下册出版，印行五百余万套，每套定价一元一角；

　　一九六四年六月，供全国青年团员、中学生学习阅读的《毛泽东著作选读》乙种本，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印行八百余万册，每册定价二角五分；

　　一九六六年七月，为适应文化大革命“全国红海洋”、“全民学毛著”的需要，各省市自治区的所有新华印刷厂紧急动员，全力投入《毛选》四卷小三十二开简体横排本的印制，亦称为《毛选》普及本，第一卷每册定价四角四分，第二卷每册定价五角八分，第三卷每册定价四角四分，第四卷每册定价五角四分。

　　据新华社一九六七年六月十一日电讯：从一九五一年到一九六六年六月，以北京“人民出版社”名义出版的《毛泽东选集》，计一千一百多万套（每套四卷）；

　　新华社忌讳提到的一项统计数字是：在上述一千一百多万套“毛著”中，由私人掏钱购买的不到百分之五。

　　再又据新华社一九六九年一月二日电讯：从一九六六年七月至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全国总计出版发行包括汉、蒙、藏、哈萨克、朝鲜等各种文版的《毛泽东选集》一亿五千多万套，比文化大革命前十五年出版总数的十三倍还多。同样地，新华社忌讳提到的是，这一亿五千多万套《毛选》中，由私人掏钱购者几乎近于“○”。

　　同日的新华社电讯并称，在同一期间里，全国还出版发行了：

　　《毛泽东著作选读》甲种本、乙种本一亿四千多万册；

　　《毛泽东语录》七亿四千多万册，其中三十二开本每册定价两角，六十四开本每册定价四角；

　　毛泽东著作的汇编本、单编本近二十亿册；

　　《毛主席诗词》九千六百多万册。

　　同期，还大量翻译印行了“毛著”的英、法、俄、德、日、意、西班牙、葡萄牙、印度、阿拉伯等数十种外文版，绝大部分都是无偿地奉送给了世界各国读者。

　　一九七一年九月十三日发生林彪反革命政变未遂事件后，为了从纸面上肃清林彪的影响，中共中央毛泽东著作编辑委员会又全力动员，日夜加班加点，以最快速度对《毛泽东选集》四卷书内的部分文字和注释作出改写修订，以致全书需要重新排版重印。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印行了七亿四千多万册的《毛主席语录》，原先首页就是林彪的题词：“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做毛主席的好战士！”以及林彪的一篇盛赞“毛泽东同志是当代最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毛泽东思想是最高最活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序言。如此一来，林彪的题词和序言就不得不全部删除，《毛主席语录》不得不全部重印了七亿四千多万册。又说由于人口增长，实际重印了八亿几千万，务求做到包括吃奶的娃娃在内全国人口人手一册。

　　……是谁出资印制了这“世界之最”？共花费了多少人民币？国家净赔了多少工人工资，以及纸张费、印装费、发行费？而且由于当时我国造纸工业落后，造出来的纸张厚而易碎，竟是动用了大笔大笔宝贵的外汇，从日本和苏联等国进口了高级纸品的。

　　……印行毛泽东著作，是当时党中央、国务院最为重大的政治任务之一，工业、农业、科学技术，甚至国防科研都要为之让路，以大量印行“战无不胜的精神原子弹”，花的当然是国库的钱了。

　　……在长大二十几年的时间里，我们的各级党委机关和政府部门，动用国库资金印行毛泽东的著作，再动用国库资金把他的著作按定价买回来，之后作为奖品、礼品、必读政治课本，分发给全国人民！

　　……在毛泽东时代，毛泽东的著作，确是经由各级党委、各级政府、工会、共青团、厂矿、学校、人民公社等组织分发给全国各族人民的。当时全国八亿多人口，两亿多个家庭，哪个家庭没有三、五套毛主席的红宝书？在“三忠于、四无限”闹得最欢的那几年，家家户户的红宝书还要装红匣子里，当成菩萨神像似的供起来哪。

　　……毛泽东的所有著作都是拿了最高稿酬和版税的，他是伟大领袖嘛。一九五五年至一九六五年，中央一级的特稿是一元一字，印数稿酬（即俗称的版税）一律按百分之十计算。该项印数稿酬并追溯至一九四九年以来的重要出版物。依照此项标准，我们粗略估算出了下面的数笔账目。

　　《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总计九十二万余字，一元一字，毛氏得稿酬九十二万余元。连同他人撰写的八万多字的题解、注释，都算作他的了；

　　从一九五一年至一九六六年六月，《毛泽东选集》一至四卷总计发行一千一百多万套，平装本每套六元九角，乘以百分之十，毛氏共得印数稿酬七百五十九万元。以上计算，并不包括《毛选》精装本、线装豪华本的定价；

　　一九六四年六月，出版《毛泽东著作选读》甲种本上、下册，每套定价一元一角，发行五百余万。此书因属重复出版，只算了百分之十的印数稿酬，毛氏计得印数稿酬五十五万多元；同年同月，还出版了《毛泽东著作选读》乙种本，每册定价二角五分，发行八百余万。同样的，毛氏计得印数稿酬二十多万元；

　　还有一九六三年十二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毛主席诗词》一书，先后发行九千六百多万册，每册定价五角五分。单以百分之十的印数稿酬计算，毛氏计得五百二十八万余元。

　　以上，仅是对毛泽东同志于一九六六年六月之前所得稿酬的粗略估算，还未包括他以各种名义或化名在《人民日报》、《红旗》杂志等主要报刊上发表众多文章、诗词所获得的稿酬。

　　……有出版界的老人回忆，大约在一九六五年社教运动起，全国所有的报刊、出版社，出于政治压力，停发了所有作家的稿酬，只有毛泽东主席一人例外。甚至在一九六六年六月之后，出版发行部门仍然给他的数十亿册的选集、选读本、单篇本、语录本付了印数稿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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