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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芦话语不足为训，焉可用“扫荡”囊括一切――简答樊弓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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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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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先生评帖早已拜读，坦率批评十分欢迎。本人因个人条件限制，迟复为歉。这里谨简达如下：
以下〖〗中话为樊弓先生语；【】中话为高寒答。
一、似不宜用“扫荡”这类“马、芦话语”来将各类批评一锅煮
〖这两天，又一波＂扫荡＂运动搞得是轰轰烈烈，如火如荼。
这次扫荡的对象是胡安宁，或曰余大郎。扫荡者皆是前日被扫荡的对象。
胡安宁先生有什么罪状值得扫荡呢？
罪状之一：胡先生回国成了某党的座上客，而杨建利回国成了阶下囚。于是，有朋友质问：胡先生你怎么解释？
扫荡胡安宁的人士中，高寒先生是著名民运人士。〗
【请问樊先生：在胡安宁先生今春回国遭质疑一事中，至今“民运”中还只有我一人公开站出来http://hjclub.wtgusa.com/TextBody/72274.asp?od=1>为安宁先生的回国行为背书，更毫不含含糊糊、毫不吞吞吐吐地声称：“安宁先生今春的行动，事前事后与我均有通报，且我也是赞同的。”并还从民运一般策略的角度为此作了辩护。不仅如此，我还专门贴出帖子“以民运的两手对付专制的两手－－此文写于胡安宁先生今春回国探讨‘对话渠道’之际”，含蓄地表明了自己与一些网上的很可珍贵的民运之友的不同意见。那么，按先生所沿用的“马、芦话语”标准，这究竟该算“扫荡”呢还是该算“反扫荡”呢？如果先生以为有批评就属“扫荡”，那是否应当视高寒在“扫荡”民运本当大加珍视的众民运之友呢？这显然荒唐。如果有辩护就属（替胡先生）“反扫荡”，那又怎样解释本人在为胡先生作原则辩护的同时，又对他的行事方法作出尖锐的批评乃至批判（这又成为本人被您列入“扫荡胡安宁的人士”之依据）呢？
所以，我以为，世间的事情是复杂的，还是应当具体事情作具体分析。即使对某些在特殊语境下有特殊含义的话语作调侃式的使用，也当适可而止，否则岂不无意中成了这些话语霸权的俘虏？同理，我就既不认为樊先生对我的批评算什么“扫荡”，也不视自己的这篇反批评为什么“反扫荡”了。】
二、政治就是政治
〖这就有点奇怪了，某党向来阴阳怪气，要解释，也只能找某党去问，是不是？胡先生解释不清是正常现象。他要是知道为什么，那他麻烦就大了。〗
【我倒并不认为中共今春请胡安宁先生回国一谈属“阴阳怪气”之举；我倒倾向于认为这是政治斗争中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需要。这也从一个侧面曲折地反映出：民运（包括它的海外部分）在未来中国变局中的一定份量。为何中共不去请多年来公开亮出大旗“扫荡民运，为党尽孤忠”的马悲鸣先生和后来加入的芦笛先生为“坐上宾”呢？原因其实就存在于那著名的民谣中：“你离党越远，党对你越亲！”由此，即可反衬出马、芦等扫荡诸君们政治的大大的不行，真蠢的并非那些被他们大加蔑视的中国老百姓。
其次，我也不认为胡安宁先生今春回国有什么“解释不清”的，更不同意樊先生的几近“迂夫子”之见：“他（胡安宁）要是知道为什么，那他麻烦就大了。”在我看来，恰恰相反，安宁先生对此行心中亮堂得很，而且任务也完成得大体不赖。在我看来，中共今春有如此之举，固然有其一般意义上的统战意义，收集情报意义，评估政敌意义；但更重要的，恐怕也与中共上层的的激烈权争有关，与政治风云的未雨绸缪有关。胡安宁先生在回国前，与本人（当然我相信并不止于我）有过多次长谈，而且具体到若干细节。尽管多年来我与胡安宁先生有过许多分歧，但在他这次回国借机探索对话渠道一事上，我与他却有着坚定的共识。至于中共那边要胡传回的话，均在预料之中。关键在于我方应保持自身的主动，而非被对手牵着鼻子跑。故我一直未将安宁先生的今春回国“作客”视为其个人之举，尽管为何中共要找上他，不是没有原因的。如果说安宁先生在此事上也有何失误，到目前为止看来，则主要在于其回美后的一些不适当的举措（下面将谈到）。更主要的，则是海外民运的“资源集团”主动放弃了借中共接班危机，发展壮大民运，向中共强力施压的一个稍纵即逝的历史改良机会。这又一次表明，由取消派里子、改良派面子所主导的旧民运，既不具备审时度势的战略眼光，也不具备与中共作政治谈判的能力和实力。这个责任，当然不应由安宁先生一人来负。】
三、不宜对特殊版本套用一般故事
〖胡先生回国，全身而回，众人当恭贺才是。〗
【否，众人应“蒙在鼓中”才是！这就涉及到我所批评（樊先生千万不要往“扫荡”上挂！）的安宁先生回美后的失误了。】
〖高先生指责胡先生：＂他那按捺不住的曝光欲 ，（实）在让人怀疑他系当此重任之合适人选。＂ 这就更离谱了一点。其一，高先生怎么知道人家的动机是＂曝光＂，而且＂按捺不住＂？其二，有曝光欲又有什么不对？在我看来，干事偷偷摸摸，没有曝光欲才是有毛病。〗
【第一、先生说“在我看来，干事偷偷摸摸，没有曝光欲才是有毛病。”这里的要害在于要看“干什么样的事”？离开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去抽象地议论“公开”（曝光）和“秘密”（偷偷摸摸）毫无意义。这并非好深奥的道理，我仅点到为止。
第二、先生所谓“高先生怎么知道人家的动机是＂曝光＂，而且＂按捺不住＂？
如果您的提问不属于“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之类问题，那么我的回答如下：
根据我多年与胡安宁先生之交往和了解，以及我对他多次的批评和劝阻。事实上，从安宁先生近日的帖子中，我感到他似乎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第三、这里需要强调一点的是：安宁先生这次回国，其实并非“某人回国，国安上门”这样的一般版本，而是“对方有请，‘探亲’成行”之特殊版本。所以，不宜用对一般常态的故事来作为此例的判断标准，如樊先生文中所谓“全身而回，众人当恭贺才是。”
（未完待续）
四、冷饭新炒缘于何故？
五、“公关秀”非政治之全部，更非政治之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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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
樊弓：扫荡胡安宁观感 2002-7-12 12:59
这两天，又一波＂扫荡＂运动搞得是轰轰烈烈，如火如荼。本叫兽前些日子评
扫荡有瘾。忍不住又要评点一番。
这次扫荡的对象是胡安宁，或曰余大郎。扫荡者皆是前日被扫荡的对象。 可以
算是民运扫荡民运。先声明一下：本叫兽对民运内部事务毫无知晓，对胡安宁
先生只闻其名，不知底细。只能对扫荡出来的表面问题加以评论。
其次，本评论可能会批评一些老朋友，在此先作个揖。我要说得不对，请各位
使劲撕。
胡安宁先生有什么罪状值得扫荡呢？
罪状之一：胡先生回国成了某党的座上客，而杨建利回国成了阶下囚。于是，
有朋友质问：胡先生你怎么解释？
这就有点奇怪了，某党向来阴阳怪气，要解释，也只能找某党去问，是不是？
胡先生解释不清是正常现象。他要是知道为什么，那他麻烦就大了。
再者，我觉得，不能因为胡先生没有英勇就义，就怀疑人家是叛徒。若如此，
某党施展反间计就太容易了：对前来闯关的好汉，或抓或捧，然后通通放回去
让你们自己搞肃反。哈哈！
胡先生回国，全身而回，众人当恭贺才是。至于他给某党传话，那更不是罪过。
就算两兵相接，也会有使节来往。更何况相当多的民运人士主张非暴力，在这种
情况下，有人能成某党的座上客，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
罪状之二：胡先生反对暴力革命。
我前些日子为暴力革命派辩护，今天可是要反过来，为非暴力民主派鸣不平。
因为主张非暴力没有什么不对。革命或改良，各有道理。双方不妨心平气和，
各抒己见，看谁更有道理。所谓＂扫荡＂，往往是因为不懂得怎样从正面说
服听众，于是企图通过扫荡论敌取胜。这其实只会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同理，胡先生主张非暴力，也大可不必去扫荡革命派。可惜胡先生前日加入
扫荡民运，这次又出言不逊，这才是胡先生的不是。
罪状之三：胡先生私吞某画家的习作。
首先，这是一个几乎无法证实的＂事件＂。 画家可能寄了，也可能没寄。胡
先生可能收到，也可能没收到，也可能受到后丢了忘记了。胡先生的论敌拿
此事作文章是不应该的。
就算胡先生真的把画扣下，也只能是个错误。不能因一个错误断定胡先生道德
低下。就算胡先生真的道德低下，也不能因此禁止人家搞民运。我在评扫荡系
列之一强调，民主运动不是圣人运动。任何人，或学富五车，或目不识丁，或
正人君子，或无耻小人，或德才兼备，或痞子流氓，或爱国志士，或汉奸走狗，
或光明正大，或心怀鬼胎，皆有天赋人权，皆可运动民主。
扫荡胡安宁的人士中，高寒先生是著名民运人士。高先生献身民主运动，主
编＂中国之路＂，值得敬佩。但高先生的＂｀胡安宁风波＇之我见＂，很需要
商榷。（高寒先生文：http://hjclub.wtgusa.com/TextBody/72274.asp?od=1）
高先生批评胡先生＂机会主义＂ ，而且，＂机会主义并非他一人，整个旧民运
都是｀合法性崇拜症＇，或曰｀合法性拜物教＇主导，且至今并未省悟。＂
高先生能不解释一下，什么是机会主义？机会主义有什么不好？机会主义为什
么需要扫荡？
高先生指责胡先生：＂他那按捺不住的曝光欲 ，（实）在让人怀疑他系当此
重任之合适人选。＂ 这就更离谱了一点。其一，高先生怎么知道人家的动机
是＂曝光＂，而且＂按捺不住＂？其二，有曝光欲又有什么不对？在我看来，
干事偷偷摸摸，没有曝光欲才是有毛病。
高寒先生接着写道：＂在我看来，安宁先生的长处似乎只适合在一个群体的
幕后发挥，他不宜站在前台，尤其不适合充当政策发言人 －－ 这当然与其理
论修养、与其基本价值观有关。... ... 但愿安宁先生有自知之明。＂
在下以为，这段话极为不妥。胡先生适合干什么，应该由胡先生自己决定，自
己争取。他是否适合站在＂前台＂，决定权在＂导演＂，在＂观众＂。中国文
人的最大毛病，就是太 judgemental，总是爱给别人作负面结论。我觉得，你
可以评论胡先生这出戏哪里没演好，而不能轻易贬低人家没能力当演员。暗示
人家＂理论修养＂不高，＂基本价值观＂有问题，则更不妥当。
而且，＂自知之明＂只可律己，不可律人。我们当中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和资
格要求旁人＂有自知之明＂。
我以为，胡先生真正值得扫荡之处，是胡先生的扫荡行为和作风，以及在争论
中使用文革语言。这很需要大扫特扫。
出言多有得罪，请各位老朋友海涵。
2002.7.12
[email protected]
http://chinaway.org >中国民运期刊《中国之路》3－4期合刊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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