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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自由女神引领着法兰西前进   
马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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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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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自由女神引领着法兰西前进 (726 reads)      时间: 2005-6-01 周三, 下午10:55

作者:马悲鸣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自由女神引领着法兰西前进

马悲鸣

法兰西真不愧是法兰西。他们以%55∶%45的公投比率否决了欧洲宪法条约。否决得是否有理,我不知道。但我对一切诸如此类的大联合都抱否定态度。故,只要是分,或者不和,我就支持。

我这种态度来自上中学时的团支部要我“靠拢组织”的谈话,动不动就给我念《反对自由主义》的紧箍咒。到了美国,还有前校团委干事郑义要我“回头是岸”。

都到了民间藏枪以抵抗对个人自由设限的美国了,居然还有团干部拿着四十年前的旧价值观来钳制我。这还是民运吗?自由何在?

我所理解的自由就是伟大领袖毛主席在《反对自由主义》里罗列的那十一种自由。凡是和《反对自由主义》对着干的就是自由主义,反之就不是。

法国不但这次否决了欧洲宪法条约,而且在自由世界,只有法国真敢挑战大老美。当年戴高乐宣布退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让北约总部撤出法国。后来又是法国率先和大陆建交,断绝与台湾方面的外交关系。那都是文革以前的事了,比尼克松访华早了十多年。

英国比较滑头,一直在台大双方各设代办处,两岸都是半建交,合成一个整建交。二战以后,英国在北大西洋两岸一直是走美法之间的路线。这和英国处于美法之间的地理位置一样。英国曾与法国合伙抗衡过美国,但伊拉克战争以来,英国已经是唯美国的马首是瞻了。这时法兰西的不合作态度尤其显得重要。

经历过文革的人都知道,所谓的「大联合」不过是一派吃掉一派。而不管联合不联合,我都没兴趣参加。故我的态度就是与大联合对着干。这其实就是反垄断法的精神。

法兰西为了自由而采取的不合作态度使我想起了民运华盛顿会议上退席的王若望。他犯了《反对自由主义》第四条∶【命令不服从,个人意见第一。只要组织照顾,不要组织纪律。这是第四种。】

王若望就是只要组织照顾他当民联阵主席。一旦不成,他便个人意见第一,不要组织纪律,退席抗议,宁可搅黄了民运大联合。

我的自由主义乃是第五条∶【不是为了团结,为了进步,为了把事情弄好,向不正确的意见斗争和争论,而是个人攻击,闹意气,泄私愤,图报复。这是第五种。】

郑义对我搞个人攻击,我自然要泄私愤,图报复。

美国的自由女神是法国送的。在自由女神的娘家法国,才是她的出生地。自由女神引领着法兰西民族朝着自由的方向奋勇前进,否决了欧洲宪法条约。我赞赏法国不与欧洲宪法合作的态度,与我赞赏法国不与美英合作侵略伊拉克一样。萨达姆从来都是亲美的,不但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而且从来没有打击英美的意图和野心。

只要有王若望带头退席,就有万润南和胡平敢跟进。只要有法兰西带头否决欧洲宪法条约,就有荷兰敢跟进。谁痛恨法国的做法,谁就不是自由主义者。而站在美国爸爸立场上痛骂法国的正是曹长青。

郑义、曹长青以及反对王若望、万润南和胡平在华盛顿民运大联合会议上退席抗议的安魂曲等人一点自由主义都没有。他们反对强奸犯的目的,只不过是自己想强奸而已。

奉劝小安子,还是回头去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反对自由主义》去吧。那里反对的才是自由主义的真髓。


【附录】~~~~~~~~~~~~~~~~~

反对自由主义

毛泽东

一九三七年九月七日

我们主张积极的思想斗争,因为它是达到党内和革命团体内的团结使之利于战斗的武器。每个共产党员和革命分子,应该拿起这个武器。

但是自由主义取消思想斗争,主张无原则的和平,结果是腐朽庸俗的作风发生,使党和革命团体的某些组织和某些个人在政治上腐化起来。

自由主义有各种表现。

因为是熟人、同乡、同学、知心朋友、亲爱者、老同事、老部下,明知不对,也不同他们作原则上的争论,任其下去,求得和平和亲热。或者轻描淡写地说一顿,不作彻底解决,保持一团和气。结果是有害于团体,也有害于个人。这是第一种。

不负责任的背后批评,不是积极地向组织建议。当面不说,背后乱说;开会不说,会后乱说。心目中没有集体生活的原则,只有自由放任。这是第二种。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知不对,少说为佳;明哲保身,但求无过。这是第三种。

命令不服从,个人意见第一。只要组织照顾,不要组织纪律。这是第四种。

不是为了团结,为了进步,为了把事情弄好,向不正确的意见斗争和争论,而是个人攻击,闹意气,泄私愤,图报复。这是第五种。

听了不正确的议论也不争辩,甚至听了反革命分子的话也不报告,泰然处之,行若无事。这是第六种。

见群众不宣传,不鼓动,不演说,不调查,不询问,不关心其痛痒,漠然置之,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共产党员,把一个共产党员混同于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这是第七种。

见损害群众利益的行为不愤恨,不劝告,不制止,不解释,听之任之。这是第八种。

办事不认真,无一定计划,无一定方向,敷衍了事,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是第九种。

自以为对革命有功,摆老资格,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做,工作随便,学习松懈。这是第十种。

自己错了,也已经懂得,又不想改正,自己对自己采取自由主义,这是第十一种。还可以举出一些。主要的有这十一种。

所有这些,都是自由主义的表现。革命的集体组织中的自由主义是十分有害的。它是一种腐蚀剂,使团结涣散,关系松懈,工作消极,意见分歧。它使革命队伍失掉严密的组织和纪律,政策不能贯彻到底,党的组织和党所领导的群众发生隔离。这是一种严重的恶劣倾向。

自由主义的来源,在于小资产阶级的自私自利性,以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革命利益放在第二位,因此产生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的自由主义。

自由主义者以抽象的教条看待马克思主义的原则。他们赞成马克思主义,但是不准备实行之,或不准备完全实行之,不准备拿马克思主义代替自己的自由主义。这些人,马克思主义是有的,自由主义也是有的:说的是马克思主义,行的是自由主义;对人是马克思主义,对己是自由主义。两样货色齐备,各有各的用处。这是一部分人的思想方法。

自由主义是机会主义的一种表现,是和马克思主义根本冲突的。它是消极的东西,客观上起着援助敌人的作用,因此敌人是欢迎我们内部保存自由主义的。自由主义的性质如此,革命队伍中不应该保留它的地位。

我们要用马克思主义的积极精神,克服消极的自由主义。一个共产党员,应该是襟怀坦白,忠实,积极,以革命利益为第一生命,以个人利益服从革命利益;无论何时何地,坚持正确的原则,同一切不正确的思想和行为作不疲倦的斗争,用以巩固党的集体生活,巩固党和群众的联系;关心党和群众比关心个人为重,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为重。这样才算得一个共产党员。

一切忠诚、坦白、积极、正直的共产党员团结起来,反对一部分人的自由主义的倾向,使他们改变到正确的方面来。这是思想战线的任务之一。

【附录】~~~~~~~~~~~~~~~~~

曹长青:法国为何耍无赖?

在美国对伊动武迫在眉睫之际,法国的杯葛行动也到了疯狂地步。周末和一位非常关心美国对伊拉克战争的朋友聊天,他十分不解:“法国到底怎么了?”我简单的回答是:“这是法国输不起、耍无赖的表现”。就像大西洋赌城里输光了的人(不再是有钱大户),为了继续引起人们重视,就躺地打滚嚎叫,以再次获得众目投射的“明角”地位。

法国这种“输不起”心态,主要来源于它自视“大户”,要人们像对待“大爷”那样恭敬它。而巴黎的“大户”资本,就是它曾有“法国大革命”,有拿破仑,曾教给世界怎样暴力革命。

在人类近代历史上,法国大革命开了最坏的头:实行暴民政治,以所谓人民的名义滥杀无辜,抢劫有产者,实行红色恐怖。后来的所有共产主义革命,都是模仿法国人。英国历史学家保罗.约翰逊(Paul Johnson)在阐述20世纪历史的知名专著《现代时代》(Modern Times)中说,列宁领导的1917年革命,实行的就是罗伯斯庇尔的信条:意识形态加恐怖。列宁把它阐述为:离开恐怖,就无法建立意识形态;而没有意识形态,恐怖就不能长久;只有两者并用才能成功。约翰逊在书中引述说,俄国最后一个沙皇统治期间,平均每年处决的人数(各种罪犯)是17人,但列宁夺取权力之后的1918到1919年,平均每个月杀1,000名所谓“人民公敌”。沙皇时代一年处决的人还不够列宁一个上午杀的。

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官方统计210万丧生),波尔布特的红色高棉(杀害200万人),都是法国大革命的暴民政治的复制品,或者叫“现代升级版”。法国大革命像一台“暴力复印机”,复印出后来一次次共产党人的“革命恐怖”和人类灾难,约翰逊把它称为红色暴力的源头一点也不为过。

而法国人的“断头台”更是人类最凶残的发明。《第三帝国的兴亡》的作者威廉姆.夏伊勒(William Shire)最后一本著作是关于托尔斯泰的传记《爱与恨》(Love and Hatred),其中详细记载了这位世界大文豪在巴黎大街上看到法国人使用断头台,一瞬间把一个大活人的头颅和身体剁成两截的恐怖。托尔斯泰称它是人类最丑陋、最令人厌恶、呕吐、愤怒的残忍手段。

法国大革命接著就是更令法国人骄傲、自豪的“拿破仑帝国”。拿破仑做的就是把暴力屠杀制度化,用杀戮来征服,侵占,扩张“法兰西帝国”。一切个体生命、个人价值,都要服从拿破仑的“天下”。拿破仑的南征北战,是秦始皇血腥杀戮、四处征伐的放大版,以无数白骨,堆积出暴君的一统天下。约翰逊在《现代时代》中总结说,后来希特勒想建立全球范围的“第三帝国”,就是从拿破仑那里获得的“灵感”,只不过不是在巴黎街头,而是用现代坦克战车拉著断头台驰骋世界,仅犹太人的头就被剁了600万个。

但就这样的法国大革命和拿破仑,却至今是法国人的骄傲。巴黎人最自豪的香榭丽舍大街,一头连著协和广场,另一头是凯旋门。这个最繁华、辉煌的地段,原来是法国帝王寻欢做乐、狩猎的地方,而凯旋门是赞美拿破仑的杰作。

今天,在联合国安理会的大厅里,最声嘶力竭反对美国对伊动武的法国外交部长德维尔潘,具体体现著法国人这种怀旧、憧憬拿破仑时代的帝国心态。德维尔潘本人就是一个拿破仑崇拜者。最近以《天堂和权力:新世界秩序中美国和欧洲》(Of Paradise and Power)一书在大西洋两岸名声雀起的“卡耐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研究员卡甘(Robert Kagan)2月24日在《华盛顿邮报》撰文说,在这位“诗人”法国外长的办公室里,挂著的不是法国最伟大的人道主义作家雨果的像,而是那位率领铁骑践踏了无数人生命的拿破仑的画像。拿破仑当年从流放地逃出,那些科西嘉人向这位法国复辟皇帝献上的是紫罗兰花,所以今天这位法国外长最喜欢这种花。他说,“我没有哪一天是在没有闻到优雅的紫罗兰的芬香中度过的。”并坦言:“虽然拿破仑有滑铁庐,但拿破仑所体现的那种法国理想,那种法国人的超级政治远见,今天仍指导著法国的外交。”

这位拿破仑崇拜者曾为法国皇帝树碑立传,两年前德维尔潘写出《一百天》(The Hundred Days)的传记,描述拿破仑从流放地逃走,复辟帝制的百日辉煌(在法国成为畅销书)。在3月8日《纽约时报》刊出的对这位法国外长的采访中,德维尔潘说,不管拿破仑是“胜利还是死亡,但荣誉在那里。”“没有一天它不在提醒我,拓展这种法国的雄心。”

《纽约时报》记者描述说,这位法国外长随身携带的黑色公文箱中,有一大叠是他正撰写的拿破仑传记第二卷手稿,还有一些诗稿。这位被称为精力充沛的法国外交家,每天仅睡四个半小时,白天撰写阻止美国解除伊拉克武装的方案,晚上写赞美拿破仑的传记和诗歌,有点像毛泽东,是个政治家兼诗人,毛崇拜秦始皇,他崇拜拿破仑,都把暴力和帝国视为“英雄业绩”。当然,这年头很多“诗人”崇尚暴力,埃及诗人、沙特阿拉伯驻英国大使曾写诗赞美用自杀炸弹谋杀以色列平民的“烈士”;中国诗人北岛去巴勒斯坦慰问阿拉法特,当著独裁者的面谄媚说,“自童年起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而北岛童年的时代,正是阿拉法特公开进行恐怖活动,杀害以色列运动员的时代。

不管法国人怎样怀旧,法国今天的地位和拿破仑帝国时代已完全无法比拟。尤其冷战结束后,美国成为世界唯一超强。在军事上,美国2004财政年度军事预算近四千亿美元,北约其他25国军费加起来,还不到美国的55%,法国军费仅是美国的30分之一。

在经济上,美国经济是全球排名第二的日本的两倍,是排名第六的中国的九倍,更是法国无法企及的。据《华尔街日报》1月31日题为“旧欧洲的问题”的报道,在过去10年中,美国经济经济成长率接近法国的两倍(是德国的三倍)。美国经济近年虽处于滞缓期,但2002年成长率仍为2.4%,而法国是1.1%,德国仅为0.2%。

在文化上,法国不仅再也拿不出雨果、福楼拜、普鲁斯特等世界公认的伟大作家,而且还要像中共一样,对美国电影实行限额制度,每年仅允许进口一定数量的好莱坞影片,否则法国人不看自己的国产电影。近年法国的热门影片和畅销书,多数都来自美国。

这样一个沦落的地位,更让法国人怀念拿破仑,憎恨美国,因为没有美国,就不会让法国显得这么矮小。因而法国人要拿美国出气,通过和美国作对来显得自己重要。法国和美国的作对,在二战刚结束就开始了。戴高乐时代,法国竟退出北约军事架构(迫使北约总部从巴黎迁到布鲁塞尔),以显得自己独特(密特朗时代又回到北约)。连相当左倾、推崇社会主义的肯尼迪总统都连连抱怨,法国在各方面都和美国过不去。而在美国总统里根领导自由世界抗衡共产苏联的时代,几乎美国的每一项国际战略,都受到法国的杯葛。这次法国在联合国杯葛美国方案,只是法国历来做法的继续。

法国外长上个月宣称:“在联合国这个圣殿,我们法国是理想的卫士,是良知的卫士。法国经常在人类历史面前矗立。”但事实是,法国反对美国对伊动武,和理想、良知根本没有关系,倒和法国在伊拉克的利益有关:1981年9月以色列总理贝京下令,轰炸摧毁了伊拉克的核子基地(如果以色列当年不这样果敢动手,今天伊拉克早就可能有了核武器,后果不堪设想),而伊拉克的核子设备,正是法国提供的。在世界范围内,萨达姆在法国的公司(包括法国政府的公司)拥有的股票最多,法国官员收到萨达姆的独裁政党的礼物最多。巴黎口口声声说,军事应该是最后的手段,但法国却毫不犹豫(更没经联合国授权)最近向象牙海岸派去3,000军队,干预这个国家的内政。象牙海岸原是法国殖民地,1960年独立。最近该国发生内战,南部的基督教背景的军队,和北部的穆斯林人发生内战,法国立即派军队去支持南部的基督教军队。这个时候,希拉克和法国外长绝不再唱“支持穆斯林人”的高调了。

去年出版了研究《1984》作者奥威尔的专著《为什么奥威尔仍重要》(Why Orwell Matters)的美国学者克瑞斯朵夫.希钦斯(Christopher Hitchens)2月6日在《华盛顿邮报》发表题为“老鼠的吼叫”(The Ratthat Roared)的文章严厉批评说,法国杯葛美国解除伊拉克武装的无赖行为,就像“一只老鼠的怒吼”(老鼠只能尖叫,根本吼不起来,可它硬要做怒吼状),是一种和黑暗在一起的卑琐行为。“法国曾帮助伊拉克发展核武器,现在公开军事干预象牙海岸……那个有腐败习惯的希拉克总统,等于在公开出卖自己。”2月2日《纽约时报》刊出新闻照片,报道几万名象牙海岸民众示威抗议法国,高举的标语写著:“美国,帮助我们对抗‘旧欧洲’”!

20世纪是最血腥、生命损失最惨重的世纪,人类经历了纳粹、共产主义。在自由的力量终于战胜了这两种邪恶,人们还没有喘过一口气的时刻,又出现了被希钦斯称为“伊斯兰法西斯”(Islamofascists)的新邪恶。但这次自由世界有相当的军事优势击败它,毕竟它没有希特勒那样的强大军力,更没有共产苏联那样的核子武器,代表自由世界的美国又成为唯一超强,人类完全有能力铲除那些包庇、窝藏、纵容恐怖份子的专制政权,在保证世界安全的同时,使阿拉伯世界被奴役的人民获得解放。但恰恰在这个时刻,崇拜拿破仑的法国人来搅局、来杯葛、来阻止。它不参加美国主持道义的行为,已属无耻,现在还要为了自己在萨达姆统治下的伊拉克的利益,为了发泄自己对美国的嫉妒、眼红,非理性地躺倒打滚耍无赖。这只能给人类历史留下耻辱的记录,也留下笑料。

上述美国学者卡甘在他最近的文章中说,你不要觉得法国人在开玩笑,他们是玩真格儿的,因为法国外长认准的理是:即使拿破仑有滑铁庐这样的大失败,他还是英雄。法国人宁可有滑铁庐,也要引起世界重视。毫无疑问,这次无论法国在联合国怎样杯葛,美国都会结束萨达姆政权,再给法国一个滑铁庐。当然,他们也不在乎,反正世界今天得把聚光灯对准他们。有这样的效果,法国就又感觉是“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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