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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特务收买H先生陷害我的经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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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中共特务收买H先生陷害我的经过(中)
陈沅森
加入时间: 2004/07/15
文章: 63
经验值: 1457
标题:
中共特务收买H先生陷害我的经过(中)
(237 reads)
时间:
2004-11-30 周二, 上午7:13
作者:
陈沅森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陈沅森受中共特务迫害过程实录之四
中共特务收买H先生陷害我的经过(中) 陈沅森
( 四 ) 令人万分惊奇的一幕
在H先生的带领下,我来到他的“朋友”谢伟夫家——一栋公寓楼的二楼20#房间。
进门后,一位30多岁的白人迎着。他身高约1.7米,轮廓分明的脸型,上唇留了一点浅浅的胡子,满脸堆着笑,热情地与我们握手,叽哩咕噜地表示欢迎。
这个单元是三间半,进门正对着的那间住房门口堆着一些杂物,表示那间房不能进;转右手走进客厅。进客厅后,我赶紧用仪器一测,读数0.00-0.02,没有异常电磁辐射,比较满意。
客厅里空空荡荡,摆着一张旧书桌,上面放着一台旧彩电。除了三张靠背椅,就没有其它家具了。谢伟夫在客厅方便看电视的一角打地铺,连床垫都没有。厨房里除炉头、壁柜之外,炊具、餐具,也少得可怜,不像一个正常居家的样子。
H先生告诉我,谢伟夫失业后,为了节省开支,连电话都撤掉了。
H先生与谢伟夫叽哩咕噜谈几句后,对我说:“谢伟夫同意你来住,交80加元住满这个月,今晚算免费。”
说得多漂亮,多客气,“今晚算免费”!——在来谢伟夫家的路上,我反复跟H先生说过,先交8加元,试住一夜。但他好像没有听见这句话,一副不容商议的样子。
“货到地头死,人到绝处呆”,我毫无办法,只好乖乖地拿出一张百元大钞。
H先生接过百元大钞,眼睛里冒出火花,连忙将腰包打开,凑几张纸币给谢伟夫(不知是否凑足80加元?),一边把百元大钞往腰包里塞,一边对我说:“明天拆零后,还你20加元。”
当时,我掏出纸和笔,请H先生一个个字母告诉我,记录了这里的地址和门牌号码。我请他将谢伟夫的名字拼写给我,H先生毫不犹豫地说:“那就没有必要了。”——H先生平日说话从来没有这样干脆利落,这是一次例外。我没办法,只好记下“谢伟夫”三个汉字。
交钱后,谢伟夫给H先生做了点吃的,我吃了自己带的干粮。H先生吃完,拿着我买给他的地铁小票赶车去了。
H先生走后,我见谢伟夫手中有个手机,便做手势,要借手机打个电话。谢伟夫一边在手机上按键——一不闪光二无声响——一边叽哩咕噜地告诉我,手机是坏的或者是什么原因不能用。我无可奈何,便到卫生间去洗衣、洗澡。刚刚洗完一件衬衣,便感觉头晕耳鸣,心头作逆,我知道又受到电磁波的袭击了。赶忙拿出仪器一测,0.28-0.32Tesla,好厉害!我匆匆淋了澡出来,见谢伟夫穿好雨衣,对我举着一个指头说:外出一小时。说完便走了。
我躺在客厅一隅,用仪器一测,0.20左右,客厅里也来了电磁波。也许是特务见我已进入圈套,迫不及待地开始发射电磁波残害我;也许是特务中的好心肠人,故意提前发射,发出警报,提醒我趁天未完全黑下来,早点逃离魔窟……
我非常紧张,心想,这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就跟着H先生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今晚睡在这里,亲朋无一知晓,万一出了问题,连儿子都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不行,我得跟儿子通个电话,告诉他今晚我睡在什么地方。于是,我起床外出,冒雨去寻找公用电话。这里是郊区,树多路灯少,到处影影幢幢。由于人生地不熟,找不到电话亭,我便站在巴士车站等候,希望有一辆过路巴士,把我捎带到有电话亭的地方……
等了一刻钟,没有巴士,谢伟夫却突然出现在眼前,对我叽哩咕噜,指手画脚。见我听不懂,有点生气的样子。我便用手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告诉他,我想打电话。谢伟夫无奈,只好带我到两个并排的电话亭。我投币拨通家里的电话后,儿子在上网,听筒里传出上网的忙音。
这个电话一定得拨通,于是,我每两分钟拨一次,耐心等待儿子下网的时刻。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谢伟夫等得不耐烦,先回家去了。
我又拨了几次电话,仍然是忙音。儿子是个“网虫”,一上去便忘记下来,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想,何不打电话告诉朋友呢?万一今晚出事,朋友知道这地址,不是一样吗?
于是,我将电话打到一位好朋友家,请他纸写笔载,记录了我当晚的住宿地址:2050 Plyceben Li Douys #20(没有核对,不知是真还是假;但估计是真的,因为这张纸条后来被谢伟夫抢去了;公寓楼外墙上有2050号,没有错,如果街道名是假的,可凭记忆找到)。
打完电话,我就回谢伟夫家去。四周黑洞洞的,小雨淅沥淅沥地下着。我不敢抄近路,走刚才谢伟夫穿过的那片漆黑的树林,便绕过树林,走光明正道。转了一个弯,看见2050号那栋公寓楼了,但眼前出现了令我万分惊奇的一幕:
路灯和公寓楼窗子里射出的灯光照着,谢伟夫站在人行道上,与停在路边的一辆小轿车里的司机谈话。小轿车的前车窗开着,司机露出半个脑袋。谢伟夫挥动手臂,一边打着大手势,一边激动地告诉车里人。听不到谢伟夫的声音,但从他手势的指向和身体语言看,意思是:那个人(指我)在那边打电话,很可能乘车逃走了……
天哪!如果不是上帝安排,我怎么能看到这样关键的一幕呢?
整个场景不到5秒钟,我惊得目瞪口呆!虽然有些害怕,但我想,应该把车牌号码记下来……可能是我身上的跟踪装置距离他们近了,提醒了车内人,我刚迈出一步,小轿车就一溜烟开走了,谢伟夫也上楼去了。
我站在黑黑的树影中,小雨淅沥淅沥地下着……怎么办?是上楼去,还是回唐人街呢?犹豫了一会儿,一股勇气上升:走!上楼去看看,就是龙潭虎穴,今夜也要去闯一闯!
我走进公寓楼,按门铃,谢伟夫开门后,站在房门口等我。进客厅后我赶紧躺下来,脑子里急速地转动:
我刚才站在巴士车站,谢伟夫为什么会跟踪而至?是路过发现了我,还是有人指使他追踪而来?
天色已晚,小雨绵绵,为什么会有一辆小轿车围着谢伟夫家转悠?
刚才我向谢伟夫借手机,他的手势告诉我,手机不能用。按他离开电话亭的时间推算,应该早已上楼去了。如果没有电话,他是怎样与小轿车里的人联系上的?
小轿车里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在夜晚还如此关心一位普通失业工人?
为什么进门时测量没有异常电磁波,后来又受到电磁波袭击,客厅里也来了电磁波?
……
一系列疑问,使我内心十分不安。
我躺下后,十分奇怪,谢伟夫也跟着躺了下来,看看手表,19时30分。更多的疑问便自然而然地展开:
1、今天下午,在1099 St-Denis旅社,值班经理与H先生对话时,一边打手势示意,两次将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挪了几下,这是一个通行全世界点钞票的手势。我虽然半个字都听不懂,但凭直觉,看表情,值班经理是要我“先交钱,后住宿”,好像没有提出不准住地下室的问题。怎么H先生翻译出来是“不准你住地下室”呢?
2、我多次告诉H先生,我只出8加元住一夜试一试,如果没有电磁波,继续住下去。为什么到了谢家,他根本不考虑我的意见,非逼着我交出80加元呢?——这个“表弟”不可靠了,他的心不向着我,而是向着他的白人朋友。此中是否有蹊跷?
3、谢伟夫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即使穷,买不起,到外面检一套旧沙发、旧床垫,总比家徒四壁的好。看样子,这个“家”是临时布置的,不像一个长年住人的正常家庭。
4、为什么正对着大门那间房的门口堆着那么多杂物(示意那张门不能打开)?也许,所有家具都收藏在那间房子里。
5、谢伟夫是个三十多岁的白人,眉眼英俊、穿着整洁,非常机灵的样子,不像一个倒霉的失业汉。他身强力壮,正是需要女人的年岁。即使不谈情说爱,穷得没能力结婚,也需要经常带女人回家,怎么会为这区区240加元/月,引进一位华人老头到家里碍手碍脚呢?
6、一个白人中青年,总是有夜生活的,虽不一定去酒吧、夜总会,在家里看电视,起码也要看到9、10点钟再睡觉,怎么7时半就陪我躺了下呢?看来,他是在“执行某种特殊的陪睡任务”。
7、一个现代人,住在没有电话的房子里,怎么过日子?失业后把电话撤掉,怎么找工作?不合情理。
8、那个手机没有用,他为什么老抓在手里?
9、为什么进门时测量没有异常电磁波,后来受到电磁波袭击并测出电磁波?而且,出现“有时有,有时无”的怪现象?
10、特别值得怀疑的是那辆小轿车,为什么在夜幕降临后停在谢伟夫家门前,与一个失业工人谈什么?为什么随后又匆匆开走?……
一连串疑问,使我预感到谢伟夫家是个陷阱,必须马上离开……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我猛然记起,明天——11月20日,是移民局约我谈话的日子,是“最后一次机会”,万一我睡熟后谢伟夫点燃一支迷魂香或洒一点蒙汗药,我昏睡不醒,错过谈话时间,岂不误了大事!……猛醒过来后,我一翻爬起来,拎起衣物、提包,便往门口走……谢伟夫也急忙爬起来,快步跑到房门口,凶相毕露地堵住我,呜哩哇啦直叫唤,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拖到客厅里放电视机的桌子旁,对着我的上衣口袋指指戳戳……
看他那样子,不像要打我,好像要一样什么东西。我便把上衣口袋里的东西一一掏出来。谢伟夫看见那张写了他家地址的纸条,一把抢过去(由此证明纸条上写的地址是真的),才放我出门。“嘭”地一声把门重重地关上,仿佛说:“滚你妈的蛋!”
我逃出龙潭虎穴,冒雨跑到公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忍痛花去35$,回到1099 St-Denis旅社。仍然是那位值班经理,交100加元后,二话没说,就开门让我入住地下室。——旅社只认钱不认人,Mr.Abel并没有下达不准我住地下室的命令。H先生被中共特务收买,设计陷害我的真面目暴露无遗了。
( 五 ) 发生冲突
小汽车当晚停在谢伟夫家门口,是违反特工工作纪律的。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常现象呢?主要是中共特务们对我的监控太精细,太自信了。
他们“撤掉”谢伟夫家的电话,谢伟夫的手机又“不能用”,目的就是让我进入陷阱后无法与外界联系。他们在我儿子家监控,非常清楚我在公用电话亭一次又一次,耐心地拨打家里的电话。他们当然也清楚,甚至准确掌握着我儿子上网的时间。他们同时知道我做事扎实,不拨通这个电话决不会离开电话亭……由此推断,我在公用电话亭滞留的时间,至少是一小时,甚至两小时……短时间内绝对不会回谢伟夫家。更何况他们的监控器准确地监控着我的坐标位置和距离……因此,他们大胆将小汽车停靠在谢伟夫家门口,与谢伟夫直接对话了解详情,短时间内绝对万无一失!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哪里知道我突然改变主意,超越了他们的监控范围,将电话打到朋友家,打完电话后又在恰到好处的时间走回谢伟夫家附近,目击了关键的5秒钟。你说,不是上帝安排,我能看到这一幕吗?
也许,他们在与谢伟夫对话的短暂时间内,负责监控的特务分散了注意力,眼睛离开了监控器,因此,没有发现我离开电话亭,渐渐走近。待到发现时,我与他们的距离只有30米左右了,于是,匆忙将小汽车开走。
中共特务对于这一夜我进入陷阱后被麻翻,第二天失约于移民局,也是信心十足的。要是他们设计一个备用方案:如果陈某不就范,立即干掉。那么,2003年11月19日便是我的忌日,到今天,陈沅森这个人已“人间蒸发”一周年了。
11月20日一大清早,我到联邦大楼二楼等H先生,估计他会来。
不一会儿,H先生背着旅行袋,慢悠悠地来了。我不声不响,轻声慢步走到他前面。他抬头突然看见我,大吃一惊:
“怎么?昨晚你没睡在谢洛夫家?”——他的眼里露出一丝惊慌,昨晚告诉我的“谢伟夫”,一转口变成了“谢洛夫”。
这句话从侧面透露H先生被收买了。他把我引入陷阱,在他的印象中,我现在已被麻药麻翻,正在呼呼睡大觉,不到中午不得醒,怎么一大早就来到联邦大楼呢?
我没答话。H先生脸色尴尬,继续说:
“我刚才给谢洛夫打了电话……”
“你不是说,谢伟夫家没有电话吗?”我两眼逼视着他。
“啊,啊,不是,不是,是谢洛夫今天一早到了这里……”H先生避开我的目光。慌乱中随口又撒一个谎。撒谎的人,总是四不对六,前言不搭后语,到处是漏洞。
谢伟夫虽然没完成任务,但中共特务还得付佣金给他,因为我临时逃走不是他的责任。他平白无故收获80加元,正在乐滋滋地睡懒觉,他才不为这事会操空心,赶早来会见H先生哩。如果谢伟夫真的绝早来过收容中心,H先生知道情况后,一定不会来联邦大楼了,因为他做贼心虚,怕见我,要躲开我。
“你把那100加元拿出来,我给你80加元零钱。”H先生既然骗了我,我也就不客气了。
H先生打开票包,把昨晚那张100加元递给我。
“钱到英雄手,米进叫花袋!”我毫不客气地说:“我多次告诉你,交8加元试住一夜,你不听,硬要逼我交80加元。谢伟夫是你的好朋友,那80加元,你去要回来。”
钱就是H先生的命,他知道那钱是要不回来的。中计后,哭丧着脸,打开空票包,扁着嘴说;“你看,你看,我一个零钱都没有了,怎么办啊。”
我这个人心软,见不得别人哭诉,只好拿出一张10加元纸币给他。
我没有说多话,扭头便走。8点钟,移民局刚开门,我便进去,坐在那里等10点钟谈话。因为,我担心中共特务又耍什么花招,让我迟到或进不了移民局的大门。
10时整,翻译付小姐准时达到。11时,谈话顺利结束,我拿到了加拿大政府确认我申请政治避难的证明文件。
事后我想,要是真的失约,没有准时去移民局,怎么跟移民官解释?莫说需要翻译才能交谈,就是用一口流利的英语、法语,也说不清。——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H先生这个人,要说他蠢,又不蠢;要说他聪明,实在不敢恭维。这次与中共特务共同设计陷害我,操作不慎,漏洞太多,终于被识破,我又一次死里逃生。
按照事后我儿子说的:H先生既然骗了你,就不要与他来往了,怎么还跟他在一起呢?
我这人向来不计较一时一事,总是“风物长宜放眼量”。H先生虽然被中共特务收买,但不必说穿,他已损失了70加元,吃了一个哑巴亏,应该接受教训。如果我长期对他好,慢慢开导,有可能觉醒,到那时,就对我有利了。另外,我实在太孤立无援了,他有语言优势,有些临时发生的事,找不到人,还是可以请他帮帮忙。H先生也装迷糊,作出非常友好、愿意尽力帮助我的样子。两人貌合神离,互相敷衍。
11月22日下午2时半,我和H先生在金人教堂吃完免费餐出来,我请他到1099 St-Denis旅社去,还是想跟Mr.Abel说清楚,多收我一夜住宿费的事。哪里知道,这一次,Mr.Abel在H先生的启发下,真的不让我住地下室了。只好退房出来,去寻找新的住宿地点。
连日来,为躲避中共特务用电磁波昼夜袭击,我一直处于深度恐惧、极度紧张之中,吃不进,睡不好,精神非常疲惫,停下步来就打瞌睡。而这一天特别奇怪,与H先生一起走,怎么躲,也躲不脱电磁波的袭击。平常,看到手中仪器数字升高,转个弯,读数就降至0.06以下,甚至达到0.00。这一天,躲来躲去,仪器读数总是在0.20左右,数字降不下来。特别奇怪的是,几次走近H先生身旁,仪器读数反而升高到0.25-0.28。我发觉不对头,质问H先生:“怎么,你身上带了电磁波发射器?”他当然否认。我便将仪器读数指给他看,他支支吾吾,狡辩。过了一会儿,没有这种现象了,可能是他在暗中把电磁波发射器关掉了。
我头晕脑胀,几乎走路都走不稳,急需倒下来美美地睡一觉,便“慌不择路”地在1001 St-Denis旅社地下室开了一间房。H先生与我一同进了这间房,用仪器一测,0.00-0.03,我非常满意,以为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匆匆洗浴完毕,便躺了下来。H先生不知是累了,还是准备执行任务(等我睡熟后用电磁波袭击我),也躺了下来。
我晕晕呼呼睡了一阵,从梦里一弹醒来,不放心,强行睁开眼睛,拿出仪器一测:0.25-0.28。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头脑急剧膨胀,像要爆炸一样:H你这小子,竟敢对我发射电磁波,一定要把他的电磁波发射器夺过来!于是,我操起门角一只小型灭火器向他砸去……H先生一跳爬起来,奋力抵抗,两人扭打成一团,互相掐脖子。由于久受电磁波袭击,我肌肉疲劳,四肢乏力,小腿发生痉挛,渐渐不支,反而被他占了上风……他挣脱后,不敢恋战,急速逃出地下室……我两眼一黑,几乎晕倒。坚持站稳后,在床上、地下草草搜摸一番,没有找到电磁波发射器。忽然看见他平日一直不离身的腰包,心想电磁波发射器一定藏在腰包里面,拎起腰包,打开门,急忙逃出旅社……
我被中共特务迫害,在精神分裂状况下,行为失控,与H先生打了一架,惊动了加拿大警方和法院。开始,在中共特务的唆使下,H先生告我“打人罪”、“谋杀罪”和“盗窃罪”。“盗窃罪”是指我拿了他的腰包,当晚打开检查没有发现电磁波发射器后,交给了警察。里面的东西,包括他父亲的遗物旧金壳手表,各种证件,都完璧归赵……
到2004年1月份,遇见H先生后,我将两次受骗的过程详详细细剖析给他听,指出他被中共特务收买的铁证,指出他把我骗入陷阱,等于是亲手杀掉我……他是当事人,当然非常清楚自己扮演的卑鄙角色,总是低头不语,面有愧色。通过多次喻之以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H先生内心深感愧疚,终于同意和解,并于2004年1月29日与我签订了《和解协议》……2004年9月27日法院开庭审理,也裁决我“没有责任”……要详述这段过程,须费很多笔墨,只好暂时从略。
我感到非常奇怪,事后总是回想不起与H先生打架的经过。过了很久,一天晚上做梦,像放电影一样,重现了打架的现场,才听到,在我占上风的开始阶段,H先生的尖叫声:
“我是你表弟,请你原谅我,原谅我一次……”
双方搏斗情急之时,H先生为什么要哀求我“原谅他”?——因为他做了亏心事,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也是通过这次做梦,我才记起,当时他曾用电线缠住我的脖子,使劲勒,幸亏电线不扎实,扯断了;他曾用一盏台灯砸我;我逃走时,将一床全羊毛毛毯遗忘在旅社……
( 六 ) 给H先生的第一封信
为了争取H先生反戈一击,今年9月,我写了两封信给他。第一封是:
H表弟:
你还记得“狡兔死,猎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个文言成语吗?
这是古人打猎时总结的经验:当野兔全部被猎杀之后,没有利用价值的猎狗便被人们烹煮吃掉了;当飞鸟全部射杀之后,非常好的弓箭也只能收藏起来……这个成语常常用来比喻政治斗争十分凶险,暗藏杀机。
你比较老实、守本分;虽然学问不错,但不炫耀,不争先,平淡安宁地过着你精打细算的小日子。
回忆去年10月29日我俩相识后,你帮我当翻译,带我到免费餐厅吃饭……给我许多帮助,我对你非常感激,确实把你当作亲表弟一样看待……
但好景不长,我们的“蜜月”尚未结束,便在11月22日发生了严重的冲突……虽然后来达成和解,但毕竟产生了一些隔阂,令人感到深深的遗憾!
今天写信与你谈的是:
今年5、6月份,有一段时间联邦大楼二楼不见你的踪影,我非常着急,逢人便问:“H先生哪里去了?”
多数人回答“不知道”,但也有人开玩笑,说你的脚被汽车压伤,住医院去了:说你走桃花运,结婚当“新郎倌”去了;还有人说,一位大财主聘请你到公司拿高薪去了……
后来在地铁车厢相遇,你说到了农场打工并住在那里,我才放下心来。你去问问XX教授,我经常叨念你,是担心你被害失踪啊!
9月1日你说,你也担心别人害你。不知你是口头说一说好玩,还是真的有所预感。
你应该想想,如果真的有人想害你,是谁呢?
台湾政府会派特务来害你吗?——不会。
港、澳特区政府会害你吗?——也不会。
加拿大政府会害你吗?——更不会。
其它国家和政府会害你吗?那是无稽之谈,他们根本不知蒙城有一位华裔H先生……
那么,谁会害你呢?
世界上如果真有人想害你,只有一个国家,就是那个极权政府国家的XX党。——不用提它的名字,人们都知道是谁。
你性格温和,不管闲事,与世无争,没有明显的政治观点,往日既无杀父之仇人,近日亦无夺妻之恨者……他们为什么要害你呢?
请注意,他们不是随便害一害你,而是要暗杀你!
你一定会感到吃惊:“怎么会呢?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呢?”
让我告诉你吧。原因之一是你与我接触后,不但目睹了中共特务对我的迫害,还与他们一起设计陷害我,并担任特殊任务的具体执行者,深深知道内情……
原因之二是你既懂中文,能说普通话、粤语,又懂英文,还能说法语……
你这个人留在世界上,对中共特务机关来说,是颗“定时炸弹”,终究是个“祸”,他们要——杀——人——灭——口!
虽然你对天发誓,向他们保证过“绝对不会说出来”,但他们不放心,要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不留活口,免遗后患。
别看他们那些人,平时笑笑嘻嘻,模样蛮和善,其实个个都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只要上级一声令下,他们动起手来决不留情!
在中共特务看来,留下你,有后患;暗杀你,没有任何风险。
如果我失踪,儿子很快会报警,还有几位好朋友会过问。如果你失踪,谁会过问?谁去报警呢?……恐怕没有人理睬,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载一年,都没有人过问。时间拖得愈久,破案的线索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因此,中共特务知道,干掉你没有任何风险。
回忆往事,我们认识十天左右,你就被中共特务收买了,他们给你小恩小惠,并答应事成之后给你一大笔奖金。因为你不懂政治斗争暗中的风险,贪恋钱财,便稀里糊涂昧着良心上钩了。
你也许会问:“时间过了这么多天,有的是机会,他们为什么还没有动手杀我呢?”
原因是:陈沅森这只“狡兔”还没有死,没有被赶出加拿大;你这位H先生(猎狗)还有利用价值,他们要利用你,把陈沅森害死或者赶出加拿大。
按照他们对你的承诺,一旦陈沅森死亡或被递解出境,你就可以得到一笔巨额奖金。“事成之后”的那天,他们带你去“领奖”……你毫无警惕,喜滋滋地跟着他们走到一个偏僻的场所……这时,特务们狰狞的面目便暴露出来:几个年轻特务一拥而上,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你就被掐死了……然后装在蛇皮袋里,或扔进圣劳伦斯河(加上铁块和石头),或掩埋在山坡的一角,你H先生这个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人间蒸发”了,谁也不知道你到哪里去了。
你既无亲戚,又无贴心朋友,没人过问,无人报警,半年一载后没有去领救济金,经办人员才记起有一个华裔H先生……向警方报告后,警察到华人中问一问,问不出原由,只好将你的名字归类到“失踪人口”一栏……
你想想,来加拿大20多年了,有谁关心过你?有谁给你介绍过工作?……为什么现在有人关心你,给你介绍工作,让你到农场去赚一笔钱?他们是“好心”吗?……这些都是“诱饵”,引诱你上钩来害陈沅森啊!
明白了上面的道理,你要赶快与中共特务脱离关系,断绝一切来往。你要拒绝他们的金钱,拒绝为他们服务,绝对不能再去农场,不能跟他们到任何偏僻地方去。
你要对他们说:“我不要钱,你们的事,我永远不会告诉别人……”
另外,你要改变生活方式,至少要结交两、三位推心置腹的好朋友,每次到较远的地方去,都要与朋友们打招呼,告诉他们出去的时间和地点,这样,中共特务就不敢杀害你了。你提高警惕之后,他们也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以上忠告,你一定要仔细看,仔细想。如果这封信看第一遍没有领会,再看第二遍、第三遍……直到把问题弄清楚,想清楚为止。
你保护了我,同时就是保护了自己。只要陈沅森没有死,只要陈沅森还留在加拿大,他们就不会也不敢杀害你。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我俩经过一番搏斗,经过一波三折,命运已经紧紧地连在一起了。
你不要怕中共特务的威胁,你拥有加拿大的国籍,他们绝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有人威胁你,要立即报警,加拿大政府会保护你的。
H表弟:希望你今后继续帮助我,我也会继续关心你的。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同对付中共特务的迫害,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紧握你的双手!
表兄:陈沅森 2004年9月7日
由于需要面对面进行交流,不得不说一些好话,因此,信中对H先生作了一些名不符实的赞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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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沅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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