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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中共特务收买H先生陷害我的经过(上)   
陈沅森






加入时间: 2004/07/15
文章: 63

经验值: 1457


文章标题: 中共特务收买H先生陷害我的经过(上) (246 reads)      时间: 2004-11-30 周二, 上午7:14

作者:陈沅森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陈沅森受中共特务迫害过程实录之四
中共特务收买H先生陷害我的经过(上) 陈沅森

( 一 ) 上帝给我送来一位“表弟”

2003年8月初,我迁居儿子家(某公寓一楼)。至8月中旬,发现中共特务在二楼隔着楼板对我进行电磁波袭击。家里无法安身,我只好到朋友家去借宿。但新移民住房都很紧张,碍于情面勉强收留三、五夜,哪能长住?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只好撕破脸皮到无家可归者收容中心去求宿。
10月29日,我硬着头皮初次走进M无家可归者收容中心。工作人员得知我是Chinese之后,从楼上叫来一位华裔流浪者,担任临时翻译。这位翻译头发花白,着内衣内裤,看得出是已经睡下被工作人员叫起来的。弄清楚我已申请政治避难,不是“逃犯”之后,才同意住宿,分配在二楼大寝室靠窗的一个床位。
我非常感谢这位翻译,问他贵姓,他支吾再三,不肯告诉我。几次询问后,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姓H,你就叫我H先生好了。”再问他名字,就怎么也不肯说了。
去国离乡,除了儿子和儿媳,在一片呜哩哇啦声中,邂逅一位年岁相近的华裔能畅所欲言,我怎能不与他亲近呢?况且他的外语那么好,又熟悉本地情况,亲近之中,难免还带着几分巴结呢。
我做人向来坦诚,交朋友一片真心,从来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情况。第二天我就告诉H先生,我因写了一部揭露中共“土改”杀害200多万地主的长篇小说《佛怀煽仇录》,现被中共特务追杀。他们在投毒、播撒化学毒剂、播撒病毒、组织暗杀等几招被我识破化险为夷后,采用离奇的高科技手段,进行电磁波袭击。我将网上下载的小说《佛怀煽仇录》的打印本给H先生看。
H先生听我诉说后,面容神秘地反复叮嘱我:“你的这些情况,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晓得不晓得?”
我没有回答,心里觉得有点别扭。我没做见不得人的事,这些事怎么不能告诉别人?我不四处投诉,人家怎么知道我受到迫害,怎能同情我,帮助我?——但由于是初交,不便争执,只好保持沉默。
这位H先生满口说佛,自称是一位佛教信徒。他从旅行袋里掏出几本宣扬佛教的书,要赠给我,我拿多了没地方放,只接受了一本心仪已久的《了凡四训》,其余都婉谢了。
由于我不懂英语、法语,不能和洋人交谈,所以,一开始我便把他当亲人。收容中心只是一个供流浪者睡觉的地方(供应晚餐和早餐)。一大早,5点多钟,把无家可归者叫醒,吃完早餐后,便请离开,各自到四面八方去流浪,晚上再回来。
第二天早上,H先生带我到唐人街附近的“联邦大楼”休息。那座大楼可随时出入,离收容中心也很近。二楼备有许多桌椅,不少老年华人经常坐在那里聊天、看报、读书。下午4时之后,还允许下棋。但是,坐在那里不准打瞌睡。
我发现,H先生很爱喝咖啡。在联邦大楼休息的时候,便屡屡从楼下饮食店买来咖啡请他喝。三天之后,双方比较熟悉了,特别是由于我的坦诚,他对我有所了解,隔阂少了一些,话就渐渐多起来。
一天傍晚,谈得高兴时,他神秘地对我耳语:“你不要告诉别人,我的一位祖宗,是国民革命军的一位军长……”说完,他再三叮嘱: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连儿子都不能告诉。我承诺了。
为了弄清楚H先生的祖宗是谁?我专程回儿子家打开电脑,冒着电磁波的袭击上网搜索,输入“国民革命军”这个关键词,电脑屏幕立即显示出几百条信息:

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蒋XX
第一军军长:何XX 第二军军长:谭XX
第三军军长:朱XX 第四军军长:李XX
第五军军长:李XX 第六军军长:程 X
第七军军长:李XX 第八军军长:唐XX

第二天,遇到H先生后,我便将八位军长一一数出来。他承认是其中一位军长的孙辈,脸上显露出祖宗是大人物的荣耀神色。
这些都是中国现代史中耳熟能详的历史人物,特别是他的祖宗,与我的祖父20世纪初同时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都是同盟会的创始会员,交谊甚深。
我继续对他说:“你的这位祖宗,一直在X省当省长。1949年之前,我的祖父一直任X省的省政府顾问,他称呼这位省长老友为‘S公’,我的父亲称呼这位老前辈为‘S伯伯’……1949年5月,我的祖父与李XX将军等一批X省军政要员南下香港,都是这位老前辈安排的路费……”
“啊,李将军,你也知道!”H先生兴奋地说,“我妈妈告诉我,那时候,李将军他们经常在我家打麻将……”
H先生幼年在大陆,后随父母去澳门、香港,在台湾、西欧求学,来加拿大已多年。据他说,去年失业后,因为没有收入,房租上涨,便将住房退掉了,只好住到无家可归者收容中心……他的母亲曾一再告诫他,不可将祖宗在外面炫耀,因此他再三叮嘱我,不要将他的身世外泄,我一老一实按他的要求,连儿子都没有告诉。
接着,我们继续谈国民党的军政要员,谈到我的外祖父是保定军官学校第三期毕业生,曾任衡阳警备司令(少将级),与同乡叶XX将军、贺XX将军、陶XX司令等国民党高级将领有同窗之谊……H先生惊讶我对现代历史人物如此熟稔,才慢慢透露他的身世。原来,他是国民党X将军兄弟的孙子,祖父、父母都已去世多年……又引出我一段话:X将军最小的女儿,嫁给我二舅(40年代末毕业于某大学化工系,后任某石油厂总工程师)为妻,1952年难产死亡……
“这么说来,我们是表亲,我应该叫你表兄。”H先生笑着说。
“是的,我要叫你表弟。”我笑着回答。
奇迹!奇迹!!简直是天大的奇迹!!!数万里之遥,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被中共特务迫害的紧急关头,上帝给我送来一位能说多种语言的表弟,你说奇不奇?真是雪中送炭!我怎能不信任这位表弟,怎能不关爱他呢?
H先生年近花甲,在加拿大没有亲人。因怕戳到他的痛处,没有问他的婚姻状况。他只有一个姐姐,住在大陆X省,已久不通音信。他的生活规律基本是:
晚上在M收容中心住宿,早餐后6时多到联邦大楼二楼休息、阅报;8时去“红顶教堂”喝免费咖啡,吃早点;9时半去“金人教堂”吃免费上午餐;然后回联邦大楼或去附近图书馆阅报、休息;下午2时再去“金人教堂”吃下午餐(如有事或肚子不饿,便不去);下午5时,到M收容中心吃晚餐,晚餐后再到联邦大楼休息,晚上8时左右归寝。
我们认了表亲之后,他帮我当翻译,带我到上述供应免费食品的地方吃饭,确实帮了大忙。我非常感激,每天请他喝咖啡,并塞给他一些零花钱。
当时天已转凉,我见他咳嗽很厉害,便劝他买药吃。劝了几次无效,原来是他舍不得花钱,我便买来香港陈李济堂的名牌中成药“川贝枇杷止咳露”,让他含服。果然名不虚传,他服用这药后,咳嗽大有缓解……
这阶段,我俩虽未“义结金兰”,但确实形影不离,情同手足。

( 二 ) 设计陷害

我入住M收容中心后,第一、二两夜都睡得很好,没有异常现象。第三天深夜2时醒来,耳鸣头晕,心里作逆,心知又受到电磁波袭击了,便悄悄用仪器测量,读数较高。这电磁波是哪里来的呢?当时,我怀疑是中共特务将汽车停在楼下,向二楼我的床位发射电磁波。第二天,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亲人——我的表弟。他见我的床位靠窗,离马路较近,便主动提出与我调换,他睡到我的床位来,我睡到他的床位去。
当晚,H先生向工作人员说明后,将我俩的床位调换了。这个床位远离窗口和马路,中间还隔着许多床铺,电磁波绝对射不进来。
换床后,第一夜睡得很好,但第二夜又被到电磁波袭醒。我非常惊奇,这电磁波从何而来呢?我假装睡熟,暗中观察周围的动静。一会儿,便发现睡在斜对角的无家可归者鬼鬼祟祟。周围每一个床位的流浪者都睡得很熟,鼻息均匀,一动也不动,唯独这个人,把枕头垫得高高的,侧身朝我而卧,双手放在被单里面,不时有小动作……我手握仪器,躲在被单里,用小手电一照,读数较高……这才醒悟,在收容中心夜晚对我发射电磁波的是睡在身旁的无家可归者,而不是停靠在马路边的汽车……
第二天早上,我记住了这位流浪者的特征,是一位白人,瘦个子,身高1.75米以上,脖子有点歪。因不知道他的姓名,我把他称作“歪脖子”。
回忆睡在靠窗的床位上,深夜受袭醒来,总是看到临近一个上铺的流浪者用手肘支撑着脑袋,侧身对着我……当时没在意,只是心中闪过一念:这人晚上怎么不躺下睡觉呢?没想到,他是整夜在对准我发射电磁波。
这两位流浪者彻夜不眠,将小型电磁波发射器藏在被单里对准我发射,肯定是被中共特务收买了,在金钱的驱使下,干着这种不可告人的勾当。
这一段时期,H先生确实在真心实意帮助我。他得知我在里面床位又受到电磁波袭击后,主动找收容中心的负责人,将我调换到5楼去睡。
在5楼第一夜睡得很安宁,第二夜便受到一个黑人的袭击。黑人睡的那排床位靠窗,6张床有5个人将脑袋置于靠窗的那一头,唯独这黑人逆向而卧。他的床位与我的床位斜对角,如果他将头靠窗,既不便于观察我,又不便于操作,距离又远,所以调头而卧。他把头部垫高,侧身对着我假寐。我受袭醒来后,他假装睡熟,但身子和手、脚一直在动弹……我监视着他,到早上4点多钟,朦朦胧胧中一睁眼,糟糕!已经人去床空……我一翻爬起来,急忙追寻到厕所里,见他正在洗嗽:20多岁的年轻人,圆圆的黑脸,1.85米左右,身高体胖,膀阔腰粗……我奈何他不得!
当时,我对电磁波袭击没有现在了解得这么多,害怕得要命,内心十分恐慌。每天晚上提心吊胆,眼睛稍微眯一眯,便做恶梦吓得弹起好高……连续几个晚上受到袭击,没睡好,头晕脑胀,精疲力尽……11月9日晚上又受到电磁波袭击。我毫无办法,实在渴望美美地睡一觉,便在半夜离开收容中心,到附近1099 St-Denis旅社开了一间房(35加元)。我急忙躺下,谁知落枕不久,便被电磁波袭击醒来。我只好将被子铺在房间的地板上,刚刚睡着,又被袭醒。我将衣物、提包放在床上,自己躲到另一角,才平平安安睡了一觉……中共特务在我的衣物、提包等随身物品的不知什么地方,安装了比芝麻还小的微型跟踪器,随时探测我的坐标位置,电磁波便追踪而至。
为了证实有特务跟踪到旅社来袭击我,我跟表弟H先生商量,请他11日上午11时到1099 St-Denis旅社,我在那里等他,请他用外语问值班经理Mr.Abel:11月9日晚上12时我住店后,有没有华人进店来询问我,是否在我的隔壁开了一间房?……
11月11日上午11时,我到旅社等H先生,但久等不来,直到12时多,还不见“表弟”的踪影,只好怏怏地离开旅社。
下午遇到H先生,一见面,他便道歉:“对不起,上午我走错了路,你刚离开5分钟,我便到了旅社。”——我信以为真,根本没有考虑这位在蒙特利尔生活多年,精通外语的表弟,会在唐人街附近的每天必经之道“走错路”。
我急切地问:“Mr.Abel怎么说?”
H先生回答:“Mr.Abel说,9号半夜,你的那位朋友刚刚住店,大约20分钟后,便来了一个华人青年,问刚才来的那个华人老头住在哪一间房?他在隔壁开了一间房。”
我闻言大喜:这不是中共特务跟踪我,迫害我的人证吗?——根本没有想到,认识十来天的这位“表弟”,被中共特务收买后,与特务共同设计来误导我,陷害我:让我向加拿大政府“谎报军情”,在这些政府关键部门,失去信任……
当时我蒙在鼓里,对表弟H先生百分之百的信任,立即将他讲的情况写好,花钱请人翻译成英文并打印好,亲自送到移民局、安全局、21警局。在这份材料中,我还如实写清楚了旅社的地址、电话号码和经理Mr.Abel的姓名。
送完材料后,我松了一口气:你们不是说,没有中共特务迫害我吗?这不是明显的人证吗?回家后,我将这一情况告诉儿子。儿子和媳妇根本不相信,要我在约定时间,与H先生一同到旅社去,当面与Mr.Abel对质。
2003年11月15日上午10时,我与H先生在“金人教堂”吃完饭,一同来到1099 St-Denis旅社(如果不是一同走,他可能借故开溜),儿子、媳妇准时到达。儿子用英语与Mr.Abel交谈后,告诉我,Mr.Abel说没有这回事,可能是哪位旅客开错了门,碰响了门锁……H先生尴尬地站在一旁,结结巴巴地狡辩……
事后,儿子对我说:洋人Mr.Abel是不会讲假话的,明明是H先生撒谎,骗你的。
我绝对不相信“相信因果报应的佛教徒”会说谎。我甚至为H先生开脱:也许是我将报告送交加拿大政府有关部门后,政府部门打电话来询问,Mr.Abel觉得太麻烦,便改了口,不承认有这回事。
儿子和媳妇断言是H先生撒了谎,我为什么看不出呢?
一方面是对表弟的信任,一个“满口说佛,心地善良”的人,怎么会撒谎做坏事呢?另一方面,撒谎说“有人跟踪”,非常符合我的心愿,致使我失去判断力。
事后回忆,H先生说“走错了路,你刚离开5分钟,我便到了”这句话时,证明他已被中共特务收买了;他听从特务的指挥,与我错开的时间恰到好处,是因为特务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但我执迷不悟,想出种种理由袒护“表弟”。我想,退一万步说,即使H先生撒了谎,也不过是在我面前的“一种邀功行为,绝对没有恶意!”
这件事的后果非常糟糕。如果加拿大政府部门有人打电话到旅社询问,Mr.Abel说没有这回事,那么,就证明我是一个提供假情报,不可信任的人!政府部门就会认为,我投诉有中共特务跟踪、迫害,不过是一种幻觉或无稽之谈。

( 三 ) 阴险毒辣的诡计

Mr.Abel是一位和善的商人,脸上总是挂着微笑。听说我是一位中国作家,被中共特务追杀,十分同情。我在他的旅社遭到电磁波袭击后,提出到地下室打地铺住宿,照样出钱,他同意了。于是,我在地下室找到温暖的一角,开了一个地铺,头两夜睡得很香,没有遭受电磁波袭击。到第三夜,仪器显示有微弱的电磁波射进来。但毕竟距离远,对身体的伤害不大,可以勉勉强强过得去。
2003年11月5日,中共特务对我的电磁波袭击升级了,他们收买一些洋人无家可归者和华人青年学生,在地铁车站、地铁车厢、巴士车站、巴士车厢、商店、银行、教堂、图书馆、厕所……各种公共场所,见缝插针,对我进行疯狂的电磁波袭击。人员袭击时,仪器一般读数为0.50-0.60Tesla(磁通量单位),最高也不过1.20-1.50;汽车袭击一般为1.50-3.00,最高可达4.00-6.00,超过允许值100多倍。
我与H先生一同到金人教堂去吃饭或去某地办事,沿途都遭受电磁波袭击。通常都是H先生背着旅行袋在人行道上慢慢走,我手持仪器,眼睛瞅着液晶显示屏的数字,根据数字的变化,左躲右闪,疾走或奔跑。仪器读数在0.20左右时,快步行走;在0.20-0.40之间,疾步行走或小跑;在0.40-0.80之间,快跑;0.90以上,则狂奔……我时而跑到马路对面,时而又跑回来;时而转弯抹角,时而跑进小巷、岔道……我一边跑,一边大声读着仪器上显示的数字。H先生背着旅行袋,在人行道上不紧不慢地走着,耳闻目睹着我受袭的困苦状况。每天,我都是跑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衬衣湿透……
开始阶段,H先生对我非常同情;慢慢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到后来,竟然丧失了同情心,总是闭着眼睛说瞎话:“没有(电磁)波”,“没有波”。
大约在2003年8、9两个月,移民局用信函通知我(至少两次或两次以上),约定日期去谈话,由于没有收到信,我没去(我家的其它邮件都收到了,唯独这两封信不见踪影,因此,怀疑是被“有心人”偷走了),移民局便误认为我有意躲避他们,准备将我逮捕,递解出境。上帝保佑!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在10月2日见到了移民局的逮捕科长。移民局是解决我难民身份问题唯一的加拿大政府机关,我怎么会躲避他们呢?解释清楚后,逮捕科长当即决定再约一个日期与我谈话,并严肃申明: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后来,移民局同时用信函和电话通知我:11月20日上午10时谈话。我牢牢记住这个时间,不管狂风暴雨,就是天上落刀子,我也要按时到达。如果爽约,就会被逮捕驱逐出境。对于特别信任的“表弟”,我当然不会隐瞒,很坦率地将约见日期告诉他,并悄悄地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但不知为什么,H先生对这次约见特别关注,总是问我“你哪一天到移民局去作证?”三番五次落实谈话的日期和时间。问得我不耐烦了,不得不埋怨他说:“你明明知道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总是问来问去,特务都听到了。”——H先生过度关切,是别有用心啊!
2003年11月19日下午3时,我和H先生在金人教堂吃完下午餐,一起步行到1099 St-Denis旅社去。因为Mr.Abel多收了我一天的住宿费,我请H先生担任口译,与Mr.Abel算清账。谁知Mr.Abel不在,值班经理坚持先交钱,后住宿。这时,H先生被收买当特务的面目暴露出来了:他“翻译”变“反译”,与值班经理叽哩咕噜交谈几句后,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对我说:
“Mr.Abel不同意你住地下室,如果起火,你烧死了,他要破产!”
H先生与值班经理讲外语,我不知所云;他转过头来与我讲汉语,值班经理也听不懂。
H先生这句话像晴天霹雳,把我急懵了,我急急忙忙问他:“那怎么办呢?”
“到我那位朋友家去住吧!”H先生拍着胸脯,一副帮人帮到底的模样。
早几天,H先生就多次建议我到他朋友家去住宿。这位朋友是他打工时认识的,加拿大中年白人。因为失业,没收入,同意让我在他家客厅打地铺,增加一点收入。
“多少钱住一宿?”我问。
“8加元一晚,很便宜的。”H先生回答。
当时,蒙城公共交通系统正在罢工,地铁和巴士到晚上6点就停开。我人生地不熟,又“聋”又“哑”,这家旅社不让住,到哪里去过夜呢?……时间紧迫,不容仔细思索,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好咬紧牙关说:
“我去住一夜,试一试,如果没有电磁波,再多住几夜。”
我自己有月票,于是,出钱购买地铁小票,请H先生送我到特务布置好的陷阱里去。先乘橙线地铁,到HENRI-BOURASSA终点站,再转乘171路巴士。在车站等巴士时,我手中的仪器显示的数据很高,在0.80-1.50之间。我四周巡视,发现前前后后有三个可疑的华人青年围着我。于是,我对H先生说:“这几个人对我发射电磁波,我不能乘171路。”说着,我就逃离巴士车站,往前面跑。
H先生闭着眼睛说瞎话:“没有波,没有波。”非常不情愿离开巴士车站。
我说:“你知道朋友的地址,我们乘出租车去。”
“这里没有出租车。”H先生又闭着眼睛说瞎话。
我看见一辆一辆车顶有牌子的出租车在马路上开来开去,便坚决站到前面去等出租车。当时,天下着雨,我没有带伞。H先生打着雨伞,极不情愿地跟了上来,一边恶狠狠地骂娘:
“妈的X!不听话。”
为什么H先生不愿离开巴士车站,态度这样恶劣呢?现在回忆起来才知道,因为他早已与特务商量好,在乘171路巴士时,派小特务用电磁波袭击我。哪知我不由分说,坚决跑开,所以他不高兴,骂人。
由于是请他“帮忙”找住宿的地方,他骂我,也只好忍气吞声。
后来在H先生的坚持下,乘了另一路巴士,结果搞错了方向,只好中途下车,还是招手乘一部出租车,花10加元,才到了他朋友家。(未完待续)

【搜索提示】
陈沅森受中共特务迫害过程实录之一:《善语哀言话佛怀》2003年3月9日发表于“万维读者网络www.creaders.net·网墨专辑·陈沅森专栏”;
实录之二:《善语哀言话佛怀(之二)》(上)(下)两篇2003年9月16日发表于《东西南北论坛www.china101.com》、《中国农民论坛www.carefreecity.com》等四家论坛;
实录之三:《骇人听闻、惨无人道的“电磁波袭击案”》,2004年7月12日发表于《博讯论坛》《中国农民论坛》等四家论坛。
长篇小说:《佛怀煽仇录》2003年3月4日起,在“万维读者网络·网墨专辑·陈沅森专栏”连载;5月5日起,在“大纪元网络www.dajiyuan.com文学园地”连载。
论文:《谈谈“土改”“杀地主”》2004年8月31日表于《观察》(http/guancha.org)电子杂志“历史与现实”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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