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纳百川

登录 | 登录并检查站内短信 | 个人设置 网站首页 |  论坛首页 |  博客 |  搜索 |  收藏夹 |  帮助 |  团队  | 注册  | RSS
主题: 请易改兄节哀自爱
回复主题   printer-friendly view    海纳百川首页 -> 罕见奇谈
阅读上一个主题 :: 阅读下一个主题  
作者 请易改兄节哀自爱   
余大郎
[博客]
[个人文集]

游客









文章标题: 请易改兄节哀自爱 (228 reads)      时间: 2004-7-12 周一, 上午4:01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在网就是东游西逛。不料,乌篷船中了一箭!原来是长期无缘
再见的易改先生,在他恭维唐XX一文中顺便猛拍了俺一顿!
其文如下:

【后来我被>当时的主编胡安宁篡改我在中国之春的投稿,将我的署名换成其他人的姓名。而且,当我在申请庇护的过程中收集我的文章,在我向该杂志社索取用稿证明时,又被该杂志社社长伍凡先生义正严词地斥责为“你写文章就是为了政治庇护吗?”尽管后来当我声称要对外宣扬并起诉他们时,伍凡先生很快给我用特快专递发来了用稿证明,并寄来了>投稿者很少能得到的稿费200美元,但我还是因为我没有用事实来洗清我写文章的动机和嫌疑而羞愧。这是否因为当时的胡安宁先生是唐XX家的座上宾,并当着我的面说过唐XX有“真龙天子”之命相有关?我无法证实;】

这是四年半前的事了。我接到伍凡转来的易改稿件,觉得虽不能
同意其观点,但思路甚能给人启迪,于是决定用之。不料,我随即
得到了严肃的警告,使我两难。于是很惭愧地给易改去电,称只要
改用笔名,即可发表,请他能体谅《中春》的难处,我们不想卷进
缠不清道不白的人事纠纷里去。易改问:是唐XX的意见麽?我只好
沉默以应。后来,是伍凡先生在给HK传稿时,临时抓阄式地代易改
按了个“笔名”。

我一生所做的亏心事不多,但对易改的这件事确实不妥。
我和易改的认识,既是某人郑重介绍见面,此后的分手却也是某人
的招呼。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但理由是保密的。我要么
无条件信,要么不听而陷入同一堆老朋友作对的境地。我百般无计,
就骑起墙来,想要中立,想要两面不得罪。那做法,却是对作者意
志和权益的“强奸”,千错万错是我错。

后来就风闻许多易改同志“不妥”的事,包括与彭大将军的分分
合合。但我总想有机会就我对他做的“改易”一事作点澄清。
有一次,终于在王若望的追悼会上见面了!于是赶紧握手,找个
僻静处坐了……

大家无话,连今天天气HAHAHA也没。静了会,我一瞥,只见他低
头正从眼镜片上方在看我。我清了清嗓子……但这时XXX冲过来了!
我一转头,易改兄已杳如黄鹤。

那麽,趁今日机会我向易改先生道歉罢。
至于说“唐XX是真龙天子”的话头,在我的记忆仓里实在是搜不着。
好在我也只是戏谑中的“半仙”,是否认真作过此定性定案,对大
业也还是无妨的……

易改兄节哀!易改兄自爱!




【附件】易改力作:

唐XX给我上海外民运第一课:特务是怎样炼成的?




美国独立日,中国宪政俱乐部(筹)在纽约法拉盛喜莱登大酒店举办高光俊著作>新书发布活动和中国民主运动的方向与出路研讨会。尽管会议到会人数在预期的80人左右,但令人诧异的是,大部分是不曾谋面的新面孔。许多昔日民运中主张革命和人民武装起义,推翻中共一党专政的老牌民运人士竟然不见踪影。究其原因,发现一团背后的阴云。不少老牌民运人士在会前接到电话,探讨本次会议的动机和参会的必要性以及参会的危险性。与其网络上所发的一篇署名“读者”的题为“海外华人要不要直接参加>讨论会?”的匿名评论如出一辙。摘录如下:


[读者:海外华人要不要直接参加《如何推翻中共》讨论会?
(博讯2004年7月04日)

《如何推翻中共》一书作者在书中强调要遵循秘密活动原则。可是该书的发布会却鼓励大家公开参加去得到作者签名。

我想由于这个发布会讨论主题的敏感,这个发布会将成为中共收集“海外反共分子”资料的绝好机会,每个与会者都将被中共录象,以“顽劣反共分子”的名义存档。

中共几十年前的“敌占区地下活动”成绩在中国大陆已经是家喻户晓。中共继承这一“光辉传统”,在海外大举渗透也是公开的秘密。所以所有身在海外“自由世界”的异议分子都应当以秘密活动的方式提防中共的魔爪。

对于有心讨论中共问题的异议分子,我建议他们通过email与主办单位秘密联系。但是即使你直接与他们联系,在无把握以前,也不要急于把真实个人情况全盘托出、因为你必须考虑到一个最坏的可能:中共是否已经派人打入到这个主办单位?

要知道蒋介石在刚刚组建中统局时,周恩来就已经派人进去当了第二把手,所以一切情况尽在中共掌握中。]

此文似乎有些说服力,然而,对那些早已经暴露的老牌的“民运分子”,我不知道参加一个这样的会议还有什么安全之虑,而到了不得不采取秘密的方式来与会议主办及组织者发生联系这一地步?这的确令人匪夷所思。而且,我们至今也没有得到这些坚定的老牌民运分子的秘密联络信息。由此可见,还远不是安全和秘密的问题。

那么这是团什么样的阴云呢?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毅然决然参加了这个会议的民运老将刘国凯先生揭穿了这个谜底。会前,早已小有名气的前“89.6.4”学生领袖封从德给他打过电话,探讨参加此会的必要性,而且明确地告诉他,会议主办单位的负责人易改是中共的特务……。鉴于自己早已经是一个名声在外的老牌反共分子,国凯觉得只要是反共的会议,只要自己有时间,即便是中共特务机关举办的反共会议,他都会义不容辞地去参加……。

我和封从德并不是十分熟悉,有过一两次谋面,何以他会如此肯定我易改就是一个中共特务呢?而且并勇敢地站出来进行毫无保留地揭发呢?这里我们要娓娓道来,将这一背后的主人翁逐步浮出水面。

我记得,在我到美国不久,现在在民运中早已经当上主席(中国和平,除他外未见其他任何人的民运组织),我的大学同学唐XX给我介绍过他可以“随叫随到”(唐XX语)的民运领袖有许多,除了已经死无对证,无法叫唤的王若望先生,和现在他再也不要叫的魏京生,再也叫不到的王丹,以及他声称现在不叫也会到的刘青外,还有两个与他形成铁三角的领袖人物,其中一位就叫封从德,另一位则叫韩东方。尽管我尚未有幸与他铁三角的另一个角韩东方先生谋面,但其关系之铁,我想不比一般,封从德的这一为他呼风唤雨的劲头已经足以让我刮目相看了。此时的我,仍然象当初我尚在国内时,唐XX给我发电子邮件就此如数家珍一样,大开眼界;仍然有让我作为一个湖南人,以及同是湖南师大的学生,甚至是在“89.6.4”有过共同追求的同党而感到大为长脸。

而且,根据地理学大陆板块漂移动态报告,此“铁三角”早已经不仅局限于“角”而形成了美、亚、欧铁三板。唐XX具美州板块,封从德具欧洲板块,韩东方具亚州板块,并大有形成铁板一块之势。中国人权的主席刘青正求贤若渴,此乃为民运几十年之盛事。此三人正使出浑身劫数,由韩东方火中取栗。欧亚大陆很快将以北美为核心,进行聚结,形成铁板一块,并雄踞纽约曼哈顿帝国大厦,在中华民运国称帝。

唐XX在民运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高?鉴于民运的统计标准不是十分同一,我不好评价。但鉴于他本人从事中国民主运动所必要的地位和声望,本人也拟助其一臂之力,以使其他民主精英终将望其项背,可望而不可企及。


那么唐XX究竟何方神仙?下面,我就要通过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对唐XX进行一些基本介绍,以便于大家对他有更进一步的熟悉和了解,提升他的公众知名度,并告诉大家我这个在海外最为阴险的特务是怎么被他发现并不遗余力地要置于死地而后快的。曾经同是湖南同乡,同为“6.4”湖南同党的卢四清,作为一个中共以苦肉计派遣香港的特务,早已被唐XX给粉碎了移民美国的企图并通过各种方式,打通各种渠道使其陷于弹尽粮绝之境地。我想,他现在的最大使命就是要将我这个自诩为亡共贼心不死,蠢蠢欲动的敌人消灭在萌芽状态,并最终使他的民运之旅,将以他揭发特务的深度和广度而名翠青史。


我到美国约半年后,由友人介绍认识了一位老乡,富有传奇色彩的圆命大师。一天,在圆命大师家做客,临走时,我请大师给我测个八字,算算命。圆命大师表示:你的命我现在不能算,这样,你抽个签吧。在圆命的引导下,我闭着眼睛将大师的玉石轮盘按我的感觉转动了几圈,轮盘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转动,但扼不过万有引力的作用而出现颓势,在我坦特不安的心跳过程中,其指针毫不犹豫,不偏不倚在上千支签牌中,指向了“过河拆桥”!我顿时觉得被人给扇了一记耳光,脸面开始发烧起来,眼睛不敢正视圆命大师和同行的一位朋友。就这样,我很尴尬地离开了圆命大师的家。此后两个多月,尽管我们是同乡,鉴于人们对为人之“过河拆桥”品质的疑虑,我且不敢给圆命大师打一个电话。甚至连那个同行朋友,我也没能鼓起勇气与他联系。

两个多月后,这只签的答案终于被揭示。

我在美国申请政治庇护身份,做为我的同学,作为“六.四”的同党,还作为我流亡美国的接待人(到美国时,我在他家大住了两个多星期),唐XX是我理所当然的证人。当我征求XX的意见时,尽管他不太赞成我留在美国,但他承诺还是愿意给我作证。

我自己通过亚洲观察找到了法律援助律师。但是,在我的律师向唐XX取证的过程中,却屡屡受挫。以至于这个由纽约人权律师协会安排的法律援助律师对我的庇护案产生极大的疑虑。律师给唐XX打过多少次电话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他与唐XX有过四次约会安排。

第一次是在见面的前一天,唐XX称有事而改变了约会时间,并确定了他直接到律师楼去的另外一次约会时间;可是,到第二次约会时间,唐XX并没有去律师楼。事后律师询问他时,唐表示因为实在有事走不开而耽误了。律师无奈,只好再一次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址;在曼哈顿工作的律师为了唐伯桥方便,选择了唐XX居住地附近作为第三次约会地点。但到了约定见面的前一天,律师为了保险,与唐XX进行确认,唐XX再次表示道歉,因为有特殊安排而无法见面,并与律师约定了三天以后的一个下午三点钟,律师直接到唐XX家中完成取证过程。唐XX表示,到时直接到他家就行了,不必要再次确认;这一天,我的律师再次从曼哈顿坐车到皇后区唐XX的住处。律师在正3点按响他的门铃,但没有任何回应,多次按铃毫无结果,大门上也未留下任何音信。律师只好苦等。一个小时后,未见唐XX踪影。律师放弃等待,打电话给我通告我这一结局,并表示他已经有了卢四清,王军涛,杨建利等的证词,对唐XX的取证已经来不及了。

我在傍晚时终于拨通了唐XX的电话。不由分说,我对他进行了质问:为什么你承诺的事不守信用?语气充满义愤。

令我出乎意料的是,他对我的反问更为理直气壮:你承诺过的事,你守信用了吗?

我不解,要求他指出我承诺而没有兑现的事。

他说:你当初怎么说的,你不是说将“中发联”(注:98年中国组党运动浪潮,在海外与中国民主党同样名声大噪的号称以知识分子和企业界精英为主体的中国大陆非政府政治组织—---中国发展联合会,我是彭明被捕后的负责人)交给我吗?你做了什么?语气比我对他的失望更有义愤之上的填膺。

尽管我在美国已经对唐XX的轻薄有了一些了解和感受,但其如此毫无掩饰,对政治功利的赤裸裸的要求还是让我实在吃惊不小。在义愤之中,我直接询问他:我什么时候向你说过我要将“中发联”交给你?我有什么权利将一个政治组织交给你?即使是我说过这样的话,你也相信吗?你不觉得可笑吗吗?

……

总而言之,我们在电话上吵了起来,无法达成谅解。我以“老子操你的妈”做了总结,并摔下了自己的电话。他要操我的妈的余音也一直在我的脑际萦绕,阴魂不散。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纽约地区的一位活跃人士冯东海打电话给我,称网上北美自由论坛有一篇攻击唐XX的文章署名者之一有本人的大名,叫我上网看看。我一看,的确是一篇比较恶毒的攻击檄文,但我感到明显地无中生有和别有用心。便署名跟了一贴,阐明三点:

其一,以上帖子,并非本人所为;其二,以上事实,本人并不知情;其三,本人与唐XX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我以为,我已经就此事撇清关系。熟不知,以后一段时间,网上便展开了铺天盖地的攻击大战。对唐XX和本人的攻击盛嚣尘上。其中有一攻击我的长篇匿名檄文,至今让我羞于见人。此文称我是湖南农村的土农民,狗宰子,小商人等等。一看,就知道是唐XX所为(我至今视为宝物珍藏于妇孺不可企及之处,欲在我清心寡欲之时,反复研读,伴我余生)。以他“唐生智的后裔”(尽管到过他家的雷少军披露,其家庭“农转非”后蜗居在一小镇,仍有脸盆盛饭之尴尬,体味不出半点军阀贵族后裔之气),以他“龙云的乘龙快婿”(尽管他的婚礼,人们没有发现任何名门的踪迹)之优越,仇视我这个乡巴佬是情理之中的事。除了我所知道的他那计算机上所使用南极星中文软件打字排版出来的特殊文本格式外,其了解我之如此细致,也是非他莫属呵!就当时的情况而言,在海外,识我者,只可谓XX也。古人曰“此生遇一知己,足也”!我才感受到“足”字的分量。否则,先贤之感叹何以如此发自肺腑?

由于当时我受辛灏年先生的影响较大,他给了我劝告,除了那个署名的声明外,我未在网上发过任何一贴。否则,以我的好斗性格,会有一场恶战。

此后的一天下午,唐XX专程到辛灏年先生家谈话5个多小时,向辛先生证明易改是特务。并要求辛先生求证背书,但未果。由此,辛先生是假教授,不是哥伦比亚大学的访问学者的传言便开始流传开来。致使辛先生在万般无奈下,只好向有关人士出示相关证书以缓解这一尴尬局面。

一天,我猛然想起二个月前我在圆命大师家的抽签:“过河拆桥”,使我心理格噔一下。本人从来对相命抽签抱以调侃之心态,此事的发生竟然如此之吻合,让我折服。我突然明白了抽签的意义。抽签并不是对一个人过去的生活乃至人格的一种评价和总结,而是对当事人未来行事的一种提示和预测。我到美国是唐XX发的邀请函,是唐XX接待(唐XX对新来的异议人士总是那么好客)的,可以说我到美国这个桥是非他莫属啊!奇妙的是,他的名字中竟然就有这么一个不可以有其他更多解释的“桥”字!然而,蹊跷的是,这个桥不是过河者在过河后拆掉,而是过河者在桥的中央时,搭桥人就开始了拆桥的行为。

我之被淹半死,已是在所难免。好在我自幼浪荡江湖,识点水性。

后来我的政治庇护的身份因为相关因素的困扰被搁置达3年多。其间我受到长达将近半年的匿名电话的跟踪,受到美国联邦调查局多次问话。这是否与唐XX扬言要写信给FBI揭发我是特务有关系?我无法证实;

后来我被>当时的主编胡安宁篡改我在中国之春的投稿,将我的署名换成其他人的姓名。而且,当我在申请庇护的过程中收集我的文章,在我向该杂志社索取用稿证明时,又被该杂志社社长伍凡先生义正严词地斥责为“你写文章就是为了政治庇护吗?”尽管后来当我声称要对外宣扬并起诉他们时,伍凡先生很快给我用特快专递发来了用稿证明,并寄来了>投稿者很少能得到的稿费200美元,但我还是因为我没有用事实来洗清我写文章的动机和嫌疑而羞愧。这是否因为当时的胡安宁先生是唐XX家的座上宾,并当着我的面说过唐XX有“真龙天子”之命相有关?我无法证实;

再后来,是徐水良先生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是特务的可信性,并不失时机地,持之以恒地进行明确的或暗示性地传播这一“可靠情报”(当然,在徐水良先生的眼里,民运的阵地早已经被特务所占领)。以致于到了今天,封从德也加入了这个阵营。他们仍以“宜将剩勇追穷寇”之势,对我等有特务嫌疑的人从事中国民主运动进行围追堵截。 这是否与徐水良,封从德唯唐XX马首是瞻有关?我无从得之。

……

适逢民运中的老牌特务高光俊出版>一书,与我这个特务一拍即合。我们开始发起组织“中国宪政俱乐部”,其行动被他们洞若观火,以他们对民运的责任和义务,看来他们要当仁不让地灭我们于萌芽之中!

我不解的是,即使是特务,老子就不能搞搞民运吗?唐伯桥,封从德,徐水良,你们给我说出个道理来?

圆命大师参加了我们的活动,当我与他谈到此事时,他以一种胜算的得意对我说:我当时就给你说过,唐XX是石千,是个卑鄙的小人,要你小心点,可你就是不信我的!

我怪大师当时太含蓄。其实,大师之劝告,以抽签的方式表达得更为确切。可是,我却一直执迷不悟,导致半死。至今我才对圆命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道中高人也。

不过,因为道义上的律己,我释放了“过河拆桥”的人格品性恶劣的心理包袱,这是有所得的。我要仍然遗憾和不安的是,已经错过了向唐XX引我入美国的感恩戴德的机会,大逆不道,会有报应。

我的疑问是:为什么,我们背后的这团阴云总是挥之不去呢?

海外民运,唐XX给我上了第一课,谢谢XX,谢谢圆命大师。


2004年7月11日于纽约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返回顶端
    显示文章:     
    回复主题   printer-friendly view    海纳百川首页 -> 罕见奇谈 所有的时间均为 北京时间


     
    论坛转跳:   
    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新主题
    不能在本论坛回复主题
    不能在本论坛编辑自己的文章
    不能在本论坛删除自己的文章
    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投票
    不能在这个论坛添加附件
    不能在这个论坛下载文件


    based on phpbb, All rights reserved.
    [ Page generation time: 0.749323 seconds ] :: [ 22 queries excuted ] :: [ GZIP compression enabl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