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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24【新闻与评论】郭飞熊、郑贻春、王怡、云衡、吴中英、葛红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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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2003.11.24【新闻与评论】郭飞熊、郑贻春、王怡、云衡、吴中英、葛红兵 (252 reads) 时间: 2003-11-25 周二, 上午6:13

作者：Anonymous 在罕见奇谈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新闻与评论】郭飞熊、郑贻春、王怡、云衡、吴中英、葛红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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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通讯》2003.11.24

订阅处：

[email protected]

（接到回应时，请务必回信证实订阅。回信时无需另外写字。）

投稿处：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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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认识问题

　　◆俞正声应该向白克明学习

　　　——为杜导斌事件而作之二　………………　（中国）郭飞熊

　　◆盛雪演讲：《台湾v.s中国恐怖主义》　………　《大纪元》

　　◆监狱岂能封闭自由　………………………………………　北冥

　　◆妈妈，如果我被捕　…………………………　（营口）郑贻春

二、探索道路

　　◆民权运动：距离我们只有一公分　……………　（成都）王怡

　　◆黑暗时节应该怎样调节生活的节奏？　…………………　云衡

三、民主理论

　　◆论人类社会的两大基本制度

　　　──社会主权制度和国家主权制度　…………………　吴中英

四、运动留痕

　　◆叫人怎能不动情　………………………………………　菜豆儿

　　◆向巴金献礼就是向我们内心的良知献礼

　　　──在南洋理工大学学生研讨会上

　　　　　的讲话提纲　……………………………　（上海）葛红兵

　　◆新生代作家向巴金百岁寿辰献礼

　　　——沪籍作家葛红兵从新加坡祝贺巴金健康长寿　……　佚名

五、他山之石

　　◆政院：台湾是主权独立国家．

　　　　　　没有台独公投问题　……………………………　中央社

　　◆港区议会选举民主党胜民建联败　………………　《大纪元》

六、《民声》

　　◆一位无能的业主的幻想　……………………………　望京悦城

　　　附：开发商与业主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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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飞熊】俞正声应该向白克明学习——为杜导斌事件而作之二

在极权社会里，助纣为虐的人可以找到种种借口为自己开脱：什么迫

不得已啊，什么“服从命令”啊……但对于这些遁辞，历史是不会认

帐的，帮凶就是帮凶。主谋和帮凶的罪孽虽然轻重不同，但谁都无法

逃脱青史冰冷而永恒的审判。

我在这里想说的是湖北省委书记俞正声。如果他还有一线良知，对未

来还有着基本的预见力的话，那么，面对湖北应城杜导斌的冤狱，他

的内心应该处于一定程度的煎熬之中。

俞正声为官清正，作风务实，在湖北官民中间有口皆碑。他升任政治

局委员后也没有离开湖北，作出了“一定要把湖北这壶水烧开才走”

的架势。看来他真心想把湖北治好，作为他未来在仕途上有所进取的

主要依据。几年来，他的作为赢得了不少湖北官民的心，举止颇现实

干家的风采。但是，现在他的人生遭遇到了一种奇异的考验，他的手

上沾染了自由主义者杜导斌的鲜血。

按照今日的极权体制，同抓捕孙大午时一样，抓捕杜导斌的决策者毫

无疑问是“北京中央”。湖北省委书记只是奉命配合。但是我们在孙

大午一案中已经看到，奉命配合的省委书记依然享有相当大的转圜空

间。

众所周知，白克明是江——曾派系中的得力人物，去年11月23日由海

南省委书记转任河北省委书记。在今年5月27日河北徐水县委书记设

下鸿门宴诱捕民营企业家孙大午一事中，白克明应该是幕后主持人之

一。据《亚洲周刊》和《明报》报道，河北省公安厅一位官员证实，

该案由徐水县具体执行但却由河北省和中央有关部门提供“有条件指

导，不一块办案”。白克明书记事后曾经告诉有关人员：象孙大午这

种人早晚都要出事的。当孙大午5月底被捕时，河北省有关部门秉承

北京当局的意旨，曾要求对孙大午案“从重、从快、从严”处理。令

白克明书记和北京当局意想不到的是，孙大午一案在海内外掀起了惊

天波澜，直接影响到中国政府辛苦营造的改革形象。有一次白克明在

会见一些香港商界人士时，曾被问到孙大午案，在表示“那是法律问

题”的同时，他也鼓励港商、外商多来河北投资，他来作他们的后

盾。嘴硬的白克明是一个聪明人，他心知当时港商退后会怎么想——

如果连自己的民营企业家都不能保护，谁还会相信省委书记的“保

证”？这令白克明意识到：孙大午一案处置得过于太匆忙了。白克明

毕竟到海南镀过金，视野较为开阔，具有江——曾派系成员的一般特

质：抓经济，抓政绩（江——曾派系成员在经济管理上颇具进取性，

比如象贾庆林在福建和北京抓经济抓得特别得力，孟建柱在江西抓经

济抓得特别卖力，黄菊在上海、黄丽满在深圳捡别人的便宜也捡得特

别顺手；而在所有制问题上，派系首脑江比朱要更开明）。在河北的

政绩将成为白克明下一步升迁的重要资本。

香港商人的关注让白克明害怕了。为了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以便干

出政绩，他不得不向民意妥协。据说，白克明安排有关部门，在征求

法律意见之后，要求“以法律为基础，考虑当地的具体情况下”，尽

快有一个了断。对孙大午案的最后处理“是在综合了北京中央、河北

省市县各级部门的意见”之后，才作出决定的。在释放孙大午的决策

上，海内外民意的压力是决定性的，胡锦涛的批示自然很重要，但白

克明的态度转变也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因为他“更方便”说服派系首

脑江老先生从需要出发，改变初衷，顺从民意。

孙大午出狱后，诱捕者反过来为孙大午压惊。据孙大午在新浪网上所

说，“我出来以后的第3天，我们县委的主要领导、县长召集了各部

门尤其是公检法的主要领导、还有银行的行长一起开了座谈会，表示

对企业要进行支持。”另据传媒报道，银行行长当场说，银行垫付的

款项不是大问题。据说省委书记白克明近期也将与孙大午会面。

这些都足以说明，孙大午一案虽然是一场悲剧，但结局却是双赢。在

长久的对峙之后，孙大午开始了和政府的协调、沟通。这是孙大午的

胜利，是民意的胜利，也是白克明的胜利。如果白克明是一位实干家

的话，他蛮可以以此为契机，狠抓河北的投资环境，迫使“八个大盖

帽吃一个破草帽”这样不劳而获的丑剧逐渐退出河北的历史舞台。这

将是造福一方的大好事，它将象沿海地带所发生的那样，有效地增强

河北民众在经济领域的事实权力。如果白克明能够做到这些，他又何

愁不能创下良好的政绩！

如果我们不是从概念出发，而是从经验出发，来寻找中国未来演进的

道路，那么我们将发现，除了“民意的胜利”、“维权的成功”之

外，孙大午获释案包含着更加丰富深刻的历史内涵，需要我们去挖

掘、去阐发。在关于孙大午是否“无罪”问题上（无罪当然是毫无疑

问的）继续纠缠下去是没有必要的，把明显的“双赢”鼓吹为“单方

面的胜利”只会封住刚刚开启了一线的大门。即使对于当事人孙大午

来说，他要渡过当下的经济危机，也非常需要获得政府的协助，把本

次事件发展成为双方良性互动的契机，才为重大节，识大体，知进

取，向前走。

在孙志刚案中，胡温开始了与民间社会良性互动，使他们的民望冉冉

上升。难道江——曾派系就愿意一直扮演着残暴的压制者的角色？这

些一直喜爱着唐诗宋词的老先生们，难道就真的那么乐意一直把优雅

的诗篇和制造“莫须有”冤狱的毒汁绞在一起？就真的愿意把历史罪

人的黑锅背上一万年？我看他们是骑虎难下啊！！！他们不见得就不

喜欢良性互动（至少有限度的互动），只是心病太重，总害怕失控，

害怕被利用。现在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释放了孙大午，“右派们”

并没有乘机翻天啊。己方的当事人白克明的威望也上升了。白克明的

实践经验证明，江曾派系也可以妥协，也可以和民间良性互动。为什

么总要把好东西丢给胡温享用？

历史的新因素已经悄悄出现了，对于互动和妥协，谁也没有经验，没

有预先规划好的路。有时侯为形势所迫，不得已做了某件事，事后发

现，嘿，这样也成，它便成了路。对于江曾派系来说，孙大午案的结

局本来已经证明，和民间力量良性互动是可行的，手中所掌握的诸多

资源，用到“软刀子”上，它的作用就大；用到“硬刀子”上，它的

作用就小。对于民间力量来说，在总结靠“施压”来“维权”的成功

经验的同时，应有所节制，不失含蓄，步步为营；不应带着先入之见

看人，应欢迎一切温和、开明、实干的人物；在事态尚未展开、获得

的信息较为片面的情况下，切忌过多过深地卷入党内斗争；在常规状

态下，维持中立是必要的。中国今天最重要的是营造多元局面。对当

政的共产党内业已存在的派系多元，似可边压边拉、有赞有弹，促进

其向文明的方向演进。

不管江——曾派系能否认识到历史递到他们手上的契机，就个案而

言，在孙大午一案上，白克明表现得相当不错，至少成功地化解了当

初汹涌而来的困窘。

同样的考验也降临到了湖北省委书记俞正声身上。海内外的强烈反对

声同样的波澜壮阔。北京当局下令抓人当然是深谋远虑的，是极其谨

慎的，同抓捕孙大午一样，他们首先选择了“边缘人士”、位处县城

的杜导斌，以便观察动静，试探风向。然而，事态已经表现出了，在

网络的世界没有边缘，哪里有思想和活力，哪里便是临时和当事的中

心。杜导斌乃是本年度维权运动的开创者之一，他的名字虽然少见于

报章，但在自由主义阵营内，他非常地“圈内”。这个自由主义阵营

啊，虽然以天下为己任，一心想把自由、民主、公正的新型制度在中

国给操作出来，但是在今天（也可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它在

内骨子上更多的表现为一种松散的学术流派。它负有启蒙自己、启蒙

民众、启蒙统治者的责任。杜导斌便是这个学术流派中一位知行合

一、才学和名望冉冉上升、前途不可限量的奇人。正如作家东海一枭

所说，“奇士不可辱，辱之成天神！”

俞正声今日也算不幸地接下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了。由于杜导斌的

影响力和民间力量的崛起，未来的抗议将更加国际化。如果处理不

当，一意孤行地充当镇压自由主义的刀斧手，俞正声将极大地损耗艰

难集聚起来的声望。他今年毕竟才58岁，还没有日暮途穷，还有着近

20年的政治生命。谁又能预测到5——8年后中国政坛到底有哪些决定

力量和牵制力量？相信这些都是他不能不考虑的。

有白克明作榜样，俞正声应该好好思量一下了：他白克明就可以扮好

人，我俞正声为什么就一定要“干脏活”？他白克明还要考虑他的地

盘的投资环境，我俞正声就不可以考虑我湖北的人文环境？！

俞正声当然也可以找出很多托辞。但隔壁的湖南在同等情况下的作派

就足以让他闭口。湖北有个“过激党人”杜导斌，湖南有个“过激党

人”张英红。张英红在北大网站上公开呼吁军队国家化，主张撤销政

法委，也惹怒了“北京中央”，湖南的领导人在对张英红作出必要的

“批评”之后，把他调到社科院，对他进行“监督”和“帮助”。这

多么象上升时期毛泽东、周恩来的作派啊，把中国共产党人的统战法

宝简直用到家了。而你湖北呢，却对杜导斌采取了下黑狱的作法，如

果你俞正声要声称你没有责任，谁会相信呀！！！

俞正声可能也想做白克明，却更担心引起江老先生的误解，什么“手

软”啊，“买名”啊，“动机可疑、有戈—叶情结”啊，等等。他毕

竟不象白克明那样是江曾的圈内人而拥有着更大的弹性。为了自保，

他可能更愿意牺牲一个“小人物”。但是这种丑陋的游戏过去可以

做，现在不行了，因为民间力量已经兴起了，自由主义已经兴起了，

中国社会不可阻挡的分化组合在3—5—8年必然地到来了。民意对政

治人物的要求必将越来越高了。一个政治人物如果手上沾染了自由主

义的鲜血，虽然不见得会完全抵消、却必然会因此而降低自己的政治

可塑性。

作为中央政治局委员，俞正声享有相当大的活动空间，完全可以做到

既丢掉“烫手的山芋”，又把良性互动的功劳和渠道转给江曾派系，

赢得他们的认可。依俞正声过去的作为，他也不乏这样做的经验和技

巧。

在和解一事上，北京当局掌握着主动权，应该先走一步。杜导斌一案

便是契机。按当局的标准，孙大午的言行中不无“过激”之处，就可

以和解；杜导斌为什么就不可以？！他在网络上活动，声音如果不大

又怎么能让人听见呢？即使有一些言论你们一时接受不了，也可以谅

解啊。近年来杜导斌已日趋稳健温和，且看他的一段心声：“开设[

百问正义]论坛是我和同人所采取的行动之一。我们给拟制的论坛作

出了四个基本定位：一，以促进和平地实现宪政为努力方向。对专

制，不主张不谋求从肉体上消灭对方。只向非正义抗争，不以任何特

定的人或集团为敌，共产党不是敌人，国安局不是敌人，网络警察不

是敌人，富人不是敌人，权贵不是敌人。即使有人与我们为敌，我们

也绝不作出报复的敌对的还击。我们抗争的目的在于寻求正义，在于

反抗罪恶的观念和势力，却不是要对做出罪恶的人进行惩罚。对做出

罪恶的人，即使要施行惩诫，也得交付法律，而不是思想者的职

责。”这样日趋成熟的学人，岂不是良性互动的极佳人选？！

上述设想可能是一厢情愿，实际效果可能是对牛弹琴。但当此微妙时

刻，向当局者发出呼吁也不是没有必要的，自由主义者即使面对危机

也不能忘记和放弃启蒙专制者的责任。

现在的中国，在水面以下，正处在各种力量的对峙之中：有胡与江曾

之间的矛盾，有民间力量和专制集团之间的矛盾，有农民、工人等弱

势阶层与特权阶层之间的矛盾。而今大陆与台独之间的矛盾正在引爆

之中，从明春台湾大选开始，直至2008年北京奥运会，中国大陆将面

临巨大的军事危机。如果在此期间，国内各种矛盾发展成为高度对抗

性的，那么中国将面临极大的危险。当此之际，实现内部妥协，应该

是优先选择。

我揣测，近期强人们大约还有一个在温家宝访美回国之后的抓人计

划。在当下民间力量与当局之间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这可能是无

法阻止的。但是，我想，每一个还对未来有所期待的人，都会知道对

自己的行为负责。对于自由主义来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有险阻，

无以别利器。如果中国社会一定要最终走上对抗之路，那么今日的统

治者将负有首要的责任。如果想和解的话，那么，路就在脚下，请从

杜导斌开始。

2003年11月22(11/22/2003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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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盛雪演讲：《台湾v.s中国恐怖主义》

〔《大纪元》记者林家维密尔比达报导〕海外中文畅销书之一远华案

黑幕作者、新唐人电视台》《时事论坛》评论家盛雪，与11月21日在

旧金山湾区作了题为《台湾v.s中国恐怖主义》的演讲；这场演讲由

《北美台湾政论》主办。盛雪向许多湾区的台湾听众介绍了什么是国

家恐怖主义，并讲述了大陆人民所遭受的心灵和精神恐怖压力。

〔图：著名评论员盛雪，与11月21日在旧金山湾区作了题为《台湾

v.s中国恐怖主义》的演讲。──从略〕

§§恐惧阴影下的一个小故事

演讲一开始，盛雪同大家分享了今年9月她在加拿大遇到的一个小故

事。盛雪说：她在加国认识一位非常支持民运人士的老先生，在今年

诉江联盟的集会时，她邀请这位老先生来参加并表达自己的感受，但

老先生因怕回家乡遭举报而回绝。

盛雪表示，虽然这位老先生在加拿大已生活近14年，但他的心灵和精

神状态从来没有摆脱过以前那种生活，那种时时刻刻怕被人监视、跟

踪、举报的担心。盛雪说，她感到非常的难受，一位76岁的老先生，

他还能有多少个10年和机会去体会那种真正自由的、心灵上平衡的那

总生活方式呢？

§§什么是“恐怖主义”？

盛雪说：“恐怖主义”是“各人、组织、或者国家针对无辜者有政治

性、社会性目的使用恐怖暴力行为，就是恐怖主义”。恐怖主义的定

义可分为四大类：个人、集团、国家、国际，其主要因素是所有的恐

怖主义的行为都有一定的政治目的、使用暴力或威胁使用暴力或制造

恐怖。

盛雪说：“国家恐怖主义”则是“以整个国家政权为主题，实施恐怖

主义的行为，其特点是依靠国家机器、盗用政府权力，最主要的是通

过合法的渠道来使用暴力”。而国际恐怖主义则是指象法西斯主义或

共产主义等，而共产主义的遗害到现在是乎未曾停止。

§§实行国家恐怖主义的政权

盛雪表示，德国希特勒的统治、前苏联的共产党统治、金正日的北韩

统治都是非常典型的国家恐怖主义。而现代中国的共产党极权更是包

括了个人、集团、国家、和国际四种恐怖主义形式。

盛雪表示，共产党会毫无疑问地一直以暴力为基础、手段和目标来达

到执政的目的。共产党的起家所依据的理论是以暴力统治政权，其标

榜的理论是“枪杆里出政权”、“革命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

暴力行动”、和“砸碎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

盛雪指出，据中共党史的研究资料显示，中国从50年代的镇压反革命

份子就有157万6千多人，其中有87万人被判死刑。在60年代的文化大

革命，当时是一种鼓动整个社会以暴民的方式，完全是让老百姓打老

百姓，估计当时约有4千万～6千万人死于非命。再来是80年代的

“6．4”天安门事件，让中国政府残暴的作法暴露于世，90年代则是

发生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镇压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在中南海请愿。

中国政府对异议人士包括宗教信仰等，从来没有放松过。然而，进入

21世纪的中国，共产党的统治下的中国是否已改变了它的性质，是否

已放松那种非常残暴的统治了呢？──没有。

§§中国在掩盖其恐怖主义的本质

盛雪表示，共产党的统治下的中国没有改变它的性质，没有放松那种

非常残暴的统治。相反，它在掩盖其恐怖主义的本质。自1949年共产

党统治中国至今，或许有些人会觉得中国变化很多，不管在中国社会

的结构、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也改善、可以在街上批评领导人也

没关系。但是，北大女学生刘荻近期在网上发表一些悄皮话而获罪、

中国湖北省著名的网络作家杜导斌，在网络发表个人观点，都已被以

“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入狱。中国的北京、上海、深圳、

广州等只是中国展示的“橱窗”，在这橱窗里看到了现代化生活、政

府官员能花几百万元送子女出国留学，但这样的人只占了中国人民的

2%～5%而已。

盛雪表示，虽然网络是无国界的，但中国却能用尽国家所有的人力物

力，请30万名网络警察来追追踪上网人的消息。

§§中国恐怖主义对台湾的影响

盛雪表示，中国对社会进行全方位的恐怖控制，完全是依靠国家机器

通过司法、警察、监狱、特务等途径，通过垄断新闻宣传和出版等渠

道来控制人民的生活方式和思考。在台湾生活的同胞特别是离开那片

土地很久的朋友们，无法真正体验在中国的那种经验和苦难，无法真

正懂得国家恐怖主义对自己意味这什么。

盛雪说，现在想亲近共产党的人真是可怜，因为那些被打死的、被镇

压的受害人，已经没有办法出来告诉你，千万别回来。中国对台湾从

来没有放弃过文攻武吓；在文化交流中，三通、大陆新娘，这些都有

其潜在和渗透的目的。

§§中国的民主化是解决中国和台湾的唯一途径

盛雪认为，台湾的民主化是最大的优势，与中国的关系取决于中国的

民主化。台湾的前途唯有大陆走向民主化，才是解决的办法。而大陆

人民非常无辜，想保有自己的良知、做好人都无法办到，在中国，人

民要求民主、要求生存的呼声是非常普遍的。

〔转载自《大纪元》00311240316；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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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监狱岂能封闭自由

南非的种族隔离主义者把伟大的曼德拉关进了监狱，妄图把他随身携

带的自由和正义永久地封闭，而自由民主的南非就从关押曼德拉的那

座监狱中诞生；英殖民者把甘地关进监狱，而印度的自由就从关押甘

地的监狱之中诞生……今天，杜导斌也被关进了监狱，自由的中国也

将从关押他的监狱之中诞生。虽然每一个自由战士追求自由的方式都

有所不同，可笑的是那些专制暴政的手段却如此雷同。人类有史以

来，虽然被专制暴政统治了绝大部份时光，可是，还从来没有谁，能

够建造起一座把自由永久囚禁的监狱，这样的监狱也绝不会在今天的

中国被建造出来。

被奴役的命运似乎特别钟情于这个古老的东方民族，5,000年的文明

成为它苦苦挣扎的重负，美丽的神话和精美的艺术都成为一代代帝王

贵胄的彩饰，传颂久远的歌赋，伴著奴隶们肩背上的纤绳，拖著沉重

的历史之舟在礁石和荆棘中蹒跚。在秦皇焚书的火光和坑儒的惨叫声

中，在清帝文字成狱，因言丧命的文治武功的伟绩雄碑之后，我们迎

来了一轮“灿烂的红日”，大地为之焦灼万物为之枯萎，我们在人类

就要共同步入自由世界的边沿，突然失足掉进了专制极权最后疯狂的

深渊，然而世界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延误而停步改向，她不仅仅已经觉

醒，自由的大潮汹涌澎湃，继续吞没掉一座又一座专制暴政的堡垒，

眼看著那些年久失修的建筑顷刻之间颓坍沉没，专制的独裁者们在天

天迫近的覆亡恐惧中瑟瑟发抖，面对日益稀落的这个特殊家族的队

伍，更使我们所在的这个最后的专制大国感到末日的孤寒。

导斌先生以他特有的敏锐眼光，看穿了这只庞然大物的虚弱，只要不

停地对它进行更加猛烈地冲击，它虚伪道德的外衣和腐败制度的五脏

六肺，都会在这冲击之中冰消瓦解。而其致命的死穴，将是使用国家

暴力大肆拘捕迫害民主人士而造成道义严重缺失的后果。

现代国家中，大凡其政府任意拘捕人民的绑匪行径愈盛，则愈露垂死

之相，冤狱四起，民冤沸腾，任何专制统治者到了此时，只有一条路

──灭亡。环顾世界，自由的海洋茫茫滔滔，稻草岂能救命──小小

的监狱载人几何？岂能巩固专制的宝座？况这种令世人早已司空见惯

而拙劣伎俩，对热爱自由之士不是构成威胁，仅仅是一种挑战，所谓

“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热爱自由的人不但不怕监狱，反而以

此来磨练意志，来坚定决心，他们因此而更加富于经验，更加富于智

慧，更加英明，更加果断，更加坚忍不拔……所有那些从专制制度中

解脱出来的民族和国家，那些为了追求自由而入狱或因此牺牲的勇

士，从来就不曾使自由因监狱的封闭而有丝毫损伤，他们使自由在监

狱等各种专制国家暴力机器的迫害之中不断成长和壮大。拘捕、迫害

这些企图消灭自由的手段，只会激起人们对自由更加强烈和坚定的追

求。否则的话，现代人只有从考古学家的放大镜下去解读自由的化

石，这个世界将会永远是少数帝王们的天堂。

自由的历史是自由之人所谱写！自由的人们才是由特殊材料制成，这

种材料就是自由，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就是自由，她是不可战胜的。

囚禁自由的监狱，如果不因自由而坍塌，就必将成为自由之摇篮！从

监狱的铁窗中飞出的，是浴火重生后更加强劲的自由之翼！

〔转载自《大纪元》00311240316；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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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贻春】妈妈，如果我被捕

如果我被捕，妈妈，请你不要为我而哭泣，请你不要为我而悲伤。我

不想让你难过，我不想让你哭泣。我想，你应该为我感到骄傲，你也

一定为我感到自豪。因为，你的儿子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和对不

起任何人的缺德事，更谈不上犯有任何莫名其妙的和子虚乌有的颠覆

罪！

要说颠覆，也许这正是我不经意或有意识地走过的雷区，也许这正是

我别无选择地走上的康庄大道，也许这正是我成为一个知识人的盛大

典礼。是的，我承认，我是搞过颠覆，我也煽动过颠覆。对于这一

点，我得实事求是地承认，我得向你、向我最亲爱的母亲作以诚挚磊

落和大大方方的坦白。除了向你坦白之外，妈，我是不准备向任何一

个拿枪的家伙做出任何一种有违人性从而也丧失人格的妥协的！

我的颠覆，只是想把流氓颠覆成不流氓，只是想把野蛮颠覆成文明，

只是想把无耻颠覆成害躁，只是想把腐败颠覆成廉洁，只是想把禁锢

颠覆成自由，只是想把极权颠覆成民主，只是想把密室政治的肮脏、

狭小与黑暗颠覆成共和国广场的宽阔、爽朗与亮堂。

至于煽动，那就更是我的志向、我的追求和我生命价值的真实体现

了。没有或不搞煽动，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搞些其他的甚么了。我总

是把我渴求知识的学生煽动成青年知识份子，我总是通过煽动的方

式，让我的朋友们明白我的基本立场。请问，没有蜜蜂们在百花园里

面煽动著翅膀，芬芳甘甜的蜂蜜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妈，你儿子我的颠覆以及煽动颠覆，如果也算是罪孽的活，那就实在

怪不得你儿子的天真、仁义与善良了，那就实在怪不得你儿子的浪

漫、温柔与刚强了。

妈，请你以母亲的名义，请你以女性特有的细腻与直觉，给我好好地

评一评理，给大家仔细地说一说，你的儿子究竟触犯了哪件哪桩见不

得人的恶法？你儿子无所畏惧的、大义凛然的颠覆以及煽动颠覆，究

竟生成了甚么样何患无辞的欲加之罪？

如果我被捕，妈，切莫为我而难过，切莫为我而忧伤。虽然我的生花

妙笔被抄家抄走了，而我自由书写的不可剥夺的权利同时也被肆意妄

为地剥夺净尽，甚至我恐怕连一句正常的人话也不让讲出来，虽然武

装到牙齿的红色王朝已然达成了它禁锢言论的黑暗图谋，但是，请你

记住，妈，民主与自由的彩旗一定会在中国人的心灵里更加宽广地飘

荡，也更加高远地飞扬的！

如果我被捕，妈，切莫为我而惆怅，切莫为我而哀伤。一想到你为我

揪心待命的悲凉，我的心里头就不是个滋味，就象五味瓶被打翻了似

地宛如刀搅啊。做儿子的我就深深地懊悔，就感到我真的不是一个孝

子。因为儿不但不能让你高兴，甚至连做到让你安心也不能，甚至不

能让你多病的身体有一丝一毫的宁静了。妈，儿的千言万语在这里就

只能汇成一句话了：请你多保重啊！妈。

儿知道，你早已染霜的头发必定会为遭到劫持的儿子而满头飘雪，且

大雪纷飞的，你对儿的乳名悲痛欲绝的呼唤就象那凄厉的北风一样，

寒彻著苍茫的大陆、噤若寒蝉的荒原和被恐怖的积雪覆遮了半个世纪

之久的灵魂的草原！

妈，即便为了去除你的担心和恐惧，我也要矢志不渝，一往无前，屡

败屡战，不屈不挠！我要以笔做刀枪、做大炮、做坦克、做飞机、做

巡洋舰、做精确制导炸弹集束炸弹、做原子弹核弹氢弹，彻底炸毁超

稳定的封建社会主义顽固堡垒和一党专政的流氓混蛋！

我要紧紧揪住极权专制的尾巴不放，紧紧揪住文字狱的尾巴不放，紧

紧揪住贪官污吏的尾巴不放，直到把它们统统地打垮，直到它们鬼哭

狼嚎，直到它们哭爹叫狼！

从这种意义上讲，手铐算甚么，脚镣算甚么，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

枷锁算甚么，所有的污泥浊水和所有的莫须有罪名，又能算得了甚

么？

它们是迟早要被思想的伟力抛进历史垃圾堆的！它们是注定要被缤纷

多彩的文辞给砸得个稀巴烂的！它们是必然要面临著天地良心的末日

审判的！它们是应该而且可以迅即化为乌有的！

妈，尽管在安放不下一张平静书桌的神州大地上我到处流亡并时常想

起你伟大母爱的一缕缕温情，尽管你的音容笑貌总是在恶梦连绵的文

字狱中带给我遥远得有些模糊的亲切回忆，但我不得不把在心头积淀

已久的疑惑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是你使我出生在一个极权专制的国家

的，是你让我成长在一个不是人的鬼地方的，是你使我见惯了奴隶们

备受凌辱的场景的。你的责任确实很大！妈，你怎么不让我出生在一

个自由的国度，你怎么不让我成长在一个免于恐惧的地方，你怎么不

让我走进没有冤情的人间？

妈，说实话，我真的好怪你，怪你不该把我降生在这么一个糟糕透顶

的地方！

如果人生有选择，我是决不会生活在这么一个无情无义无德无道的蛮

荒之地的;如果命运能安排，我一定会大步流星、义无返顾地走向人

类文明的普世价值：民主、自由、人权、法治！

妈，我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就已经是一件难以言喻的奇耻大辱了,然

而，比这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生于斯长于斯的祖国竟遭受了共产极权

半个多世纪之久的野蛮践踏，直到现在她也仍然摆脱不了谎言的欺诈

与围剿、恐怖与暴力的偷袭、进攻以及拳脚相加！

文字狱的魔爪抓住了拿笔的手，文字狱的黑暗蒙蔽了晶莹的眼睛，文

字狱的烟雾污染了纯真的心灵！

奇思妙想都被扫荡一空，天才创造都被斥为异端，直言进谏都用手铐

相向！这是甚么样的焚书坑儒，这是甚么样的思想坟墓？

要知道，文字狱是没有甚么可怕的，可怕的倒是对于文字狱的可怕！

只要每一个人都用自己的文字做石头，倾全力地砸向貌似强大的共产

权权，那么作为共产统治本质特征之一的文字狱，岂不要在顷刻之间

就纷纷坍塌了吗？

只要在心里面认定了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完蛋，那么它的最

终崩溃就是指日可待的必然结果;只要从根本上蔑视非法的红朝帝王

之宝座，那么金銮殿的辉煌壮观就只能成为可供人们尽情嘲弄的老古

董;只要旨在造成恐怖的文字狱不能游移我们早已为自由而入定的强

大信念，不能穿透我们伟大灵魂的铜墙铁壁，那么文字狱的灾难将会

永远地远离灾难深重的中华民族！

如果我被捕，妈，我向你保证，我决不会停止我一如既往的歌哭，我

决不会放弃我赋予想象力的文字狂舞，我将会把水上芭蕾或晴空霹雳

似的精神园舞曲进行到底，并创建出千古不朽的正义之美学，以向未

来的公民们献上一份无愧于现代中国人的厚礼！这个厚礼的名字，叫

做“自由”！

我深知自由之可贵，但为了自由，我不得不面对凶恶残暴的文字狱，

我极有可能不得不付出我视之为生命的自由之代价！妈，儿实在是没

有其他的选择之路了。因为出于作家的本性和良心，我不能停止笔尖

的飞旋，我不能卡死思维的灵动，我不能让强奸民意的党控舆论给导

向了奴隶般卑躬曲膝、献媚邀宠的无德无耻无道的三个代表所强制的

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

在黑云压城城欲摧、高天滚滚寒流急的铁幕下，文字狱大有炸平泰

山、黄山、峨嵋山之势。中华民族又处在被强权再一次蹂躏的悲惨境

地！

言论禁锢导致思想的普遍缺氧，更谈不上明媚的阳光，当然，光合作

用也根本就没有。中国人直到现在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何以为人？

何以为现代人？何以为现代文明人？悲乎！呜乎？！

是的，我也许会被捕，我可能或必定遭到人生的失败。但是，妈妈，

请你记住儿的话，我的失败乃是自由思想的辉煌胜利！我的被捕乃是

民主言论无可阻挡的火山喷发或冲天海啸！

我将因失败而胜利，因被捕而光荣，因黑暗而明亮，因悲剧而不朽！

是为记。

儿：贻春叩首

2003年11月23日

〔转载自《大纪元》2003.11.2403:20；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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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民权运动：距离我们只有1公分

民权意识悄悄觉醒

近来，我们似乎可以看到一场以关注个体、围绕个案为特征的公民维

权浪潮正在悄悄崛起。11月12日，才在孙大午案件中担任完辩护人的

许志永博士，宣布以独立候选人身分参加北京市区人大代表选举。我

们还记得许博士也是在孙志刚案件中向全国人大递交违宪审查建议书

的三位法学博士之一。

与此同时，人民大学“制度分析与公共政策”中心的研究员舒可心、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的硕士生殷俊，中国政法大学的学生

明亮以及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的另外4名学生，纷纷以独立候选人的

身分参与此次人大代表换届竞选。我们还记得继姚立法首次以独立候

选人身分竞选人大代表成功后，在今天5月份深圳区人大代表选举

中，也曾涌现出一大批体制外的候选人。

11月2日，萧瀚接受张思之律师的委托，在网上发布了张思之在为房

屋拆迁户维权的郑恩宠涉嫌泄露国家机密一案中的《辩护词》。我们

记得萧瀚也是在孙志刚案件中提交违宪审查建议的5位法学家之一。

在孙案和SARS期间，他在国内最大的学术网站“中评网”撰写每日评

论，连缀不断，引起网民的巨大反响。

11月5日，李建强律师马不停蹄赶往湖北孝感，自愿为被拘捕的网络

作家杜导斌担任律师。几个月前，他刚刚在女教师黄静离奇裸死的案

件中自愿为黄静的家属担任律师。同一天，茅于轼、贺卫方、徐友

渔、崔卫平、流沙河等50位国内知名学者、作家针对杜导斌案件，发

出题为“保障言论自由、维护基本人权”的公开声明。

11月初，一位普通公民李健创办的“公民维权网”再次开通，秦晖、

朱学勤、袁伟时等60名国内著名学者担任该网站顾问。我们还记得几

个月前正是这个网站，持之以恒关注黄静案件，并在网上成功地为黄

静的家属公开募集到所需律师费用。

从9月到10月份，在网上有300多名网友自愿禁食一天，纪念被饿死在

家的3岁女孩李思怡，呼吁社会关注此案。

10月份，安徽芜湖的张著（化名）在公务员考试合格后，因“乙肝小

三阳”被取消考核资格。28日，安徽省人事厅决定“不予受理”张著

的行政复议申请。四川大学宪法学教授周伟，通过旨在维护乙肝病毒

携带者权益的“肝胆相照网”联系到张著，决定免费为他担任行政诉

讼代理人，挑战公务员体检标准对乙肝人群的歧视。这是周伟继“身

高歧视案”、“价格歧视案”之后，义务进行的第三起维护公民宪法

平等权利的诉讼。

我们记得更早的时候，“肝胆相照网”和“战胜乙肝网”等民间网站

经过艰苦的努力，成为乙肝人群的维权基地，正是它们发起致全国人

大常委会的“违宪审查书”，要求对公务员录用和体检制度进行违宪

审查。　

从维权浪潮到“民权运动”

尽管这一浪潮还可以上溯到更早的时侯。但很明显的，由个案推动制

度、以司法影响立法、从个体关注群体这样的民间争取和维护民权的

趋势，是因为今年孙志刚案件推动收容遣送制度被废止，才集中呈现

出来的。个案是一种最好的启蒙方式，个案的力量如同榜样的力量一

样无穷。但榜样指向一种道德追求，那些个案却和每一个公民的切身

权益紧密相关。

在这半年来进入我们视线的一个个案子，一个个自发的维权者，一场

场艰难但显赫的诉讼，显示出孙志刚案件的成功，已经产生出个案巨

大的发散性示范力量。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意识和理解到，推动社会进

步和维护基本人权的最好方式，并不是任何整体性的和激动人心的诉

求，而是点点滴滴甚至斤斤计较的对个人自由的反复坚持。不是动辄

在“人民”、“群众”的名义下俯下身去关注微粒般的个人；而是回

到每一次的现场，以个人的名义去关注每一个有血肉的受难者。

因2003年的公共生活开始具有崭新的特征，因为让我们暮然回首记忆

犹新的，不仅仅甚至主要不是一系列代表各种宏伟叙事的词汇，而将

是一个个被擦亮的普通公民的名字，孙志刚、孙大午、李思怡、杜导

斌、郑恩宠、翁彪、甚至也包括刘晓庆，以及蒋彦永、张思之、雷耀

洁、许志永、萧瀚、周伟等。他们的名字加起来，才真正构成了今年

最宏伟的叙事，一种距离我们只有1公分的宏伟叙事。

除了关注个案外，这场维权浪潮还有第二个特征，即显示出公众和知

识界对立法文本崇拜的反思。个案的维权让人们意识到，法律制度的

健全和个人权利的落实并不只在立法这一个环节，甚至主要不在这一

环节上。它不是一个“立法、立法、更多的立法”的过程，而是一个

在立法之下力求通过司法实现权利救济的过程。权利如果不能在具体

的诉讼中得到保障，公民就根本没有权利可言。这是个案维权对于法

治建设的另一重价值，即从注重理论和规范研究的立法中心主义，向

着注重个体机遇与经验现实的司法中心主义转变。

从这个角度看，民间的维权浪潮在本质上是一场法治主义的“民权运

动”。因为对这些案子的推动，不仅仅是维护我们在法律上已经落实

的权利，而是希望通过诉讼去确认、清晰和推进公民的权利。没有这

些案子，我们的权利就是模糊和虚无的。只有司法才能真正让权利落

实，当我们在一项法律中看到它规定了公民有某一项权利，我们先不

要高兴，而必须要在一个案子中去试一试，才能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

这个权利。

如果说一场“民权运动”已悄悄来临，它的第三个特征就是和互联网

时代的高度重叠。我们看到的这些个案，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和网络上

的舆论和努力有着密切的联系。网络、媒体、知识界，正在构成民间

维权浪潮三足鼎立的框架。

几年前当中国人刚刚接触网络时，网络几乎是爱情和文学的地盘。但

短短几年，网络开始成为民间维权的聚汇地。而私人网站和论坛也不

再是一个纯虚拟的社区，私人网站开始从虚拟的社区向着虚拟的社团

发展。如“肝胆相照网”将乙肝病毒携带者和一些关心他们权益的人

联络起来，通过网站和论坛从事维权活动，并相互提供精神的支持。

这也是个案维权的一重附加价值，即通过对个体命运的关注，一个维

权的过程也就是一个确认和扩展公民政治权利（言论自由、集会、结

社）的温和和渐进的过程。由于这一过程的法治主义特征，可能成为

一种最能被接受的公民权利和政治进步的自发演进方式。

人们对个案和苦难的关注是否会转瞬即逝，下面这个故事或许是最好

的说明：从去年7月开始，一位网名叫石扉客的记者因对媒体的公开

报道不满，以一人之力展开对被枪杀教师李尚平案件的漫长的个人调

查，他在著名论坛“关天茶舍”的调查贴历时近一年半，直到今年11

月17日仍然还是论坛热点，并创下6万多浏览率的思想论坛点击记

录。在过眼云烟的网络和媒体时代成为一个奇迹。

“民权”的双重含义

发生在我们身边的这一浪潮如果可以称为“民权运动”，它将代表一

种争自由的、个案的、渐进的和法治主义的社会进步方向。即使是那

些指向立法机关的权利诉求，也都以对个案的关切为发轫。然而到底

什么是“民权”，这个词其实比较含混，具有两重的含义。

在清末，“民权”概念就开始流行。一种说法“民权”来自日本对英

文“民主”一词的翻译，取的是卢梭“人民主权”之义。这是一种集

合的民权概念，首先是针对君权的。这个“权”是权力和主权之

“权”，也就是指的民主。用严复的话说，叫做“民有权而自为君

也”。

但另一种说法认为“民权”是对“自由”一词的翻译。这样的“民

权”就是一种分散的民权概念，即公民权和宪法权利，也就是对自由

的一种法律化表达。在中国100年的宪政史上，“民权”一词的涵义

一直徘徊在“民主”与“自由”之间，有时它可以指一种整体性的民

主诉求，有时则指一种分散化的个人权利概念。但在20世纪后半叶以

来，它的含义更多的指向后者。如美国60年代争取各项公民权利的社

会运动，在中国就被称为“民权运动”，这时的民权，就演变成对公

民权（civilrights）的翻译。这也是本文所称“民权运动”的含

义。

就在写作此文的时侯，北京三联书店继90年代推出《宪政译丛》之

后，再次推出一套《民权译丛》。我们还记得正是那套《宪政译

丛》，在很大程度上造就了中国学界近年来的“宪政热”。而宪政是

一种以保障个人权利为出发点和根本的政体。欲实现宪政，必先夯实

民权。这套译丛在民间维权浪潮中应运而生具有重要的意义，我们可

以期待它也必将有助于又一轮“民权热”的形成。

在90年代市场体制的成果之上，民间已经开始积累起对落实宪法、维

护公民权利的真诚渴望，和一种心平气和的姿态。在许志永博士参加

人大代表竞选的声明中，他这样写道，“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渴

望一个公正的社会，一个宪政、法治、自由、幸福的中国”。

这样的话，已成为发自民间的真诚心声。

〔转载自《新世纪网》2003.11.1`904:32；

http://www.ncn.org/zwgInfo/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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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衡】黑暗时节应该怎样调节生活的节奏？

　　　　──云衡文件（之94）

黑暗时代是人类社会史中的一种正常现象，是人类社会发展中矛盾激

烈冲撞的产物。这与春夏秋冬、昼夜轮替的周期性自然现象是一样

的。世界有光明就一定会有黑暗，两者既是相对的又有绝对性。我们

不能企图阻止黑暗的发生，唯一能够做到的是要让自己尽量顺利地度

过黑暗期而不要被其所吞没。

我们中国大陆目前正是处于黑暗猖獗的大周期里，是社会历史的冰河

时期，在这个大形势下还包孕着短期的特别黑暗期的小趋势，类似于

太阳黑子的爆发活动。黑暗时代有如下的一些特征：

（一）人民思想的迷茫──人需要精神支柱，但当人民失去信仰的方

　　　向并遭受思想控制时就会感到精神世界的极度空虚。过度信仰

　　　是对精神空虚的报复，同样是一种思想迷茫的表现。当前世界

　　　性的宗教狂热包括共产主义的思潮脉动都反映了人类精神世界

　　　的巨大危机，而恐怖主义行为就是解脱精神危机的一种工具，

　　　是一种精神自杀。

（二）社会保障的崩溃──当权者只顾忙于维持统治地位，无暇顾及

　　　人民的切身需求。当人对未来的生活前途没有把握时就会产生

　　　巨大的精神压力，很容易做出一些非理性的事情。

（三）社会秩序的混乱──由于社会分配的极度不公平性致使一部份

　　　人完全失去了经济来源，他们就自然会向社会发动报复，造成

　　　犯罪率的猛增。

（四）恶性灾难的频发──社会矛盾的日益激化造成了人民行为的普

　　　遍无序性。不良情绪的高度集合必然会引发事故的机率急剧增

　　　加，而应付紧急事态的能力却大大减小，更加之有大量社会报

　　　复行为的频繁出现，因而特别容易发生群死群伤的特大事故和

　　　恶性谋杀事件。

（五）统治集团的压迫──社会的极端不稳定性又危及了统治集团的

　　　自身安全，于是他们就会施行更强大的高压统治。本来社会的

　　　混乱就是因为政府的治国不力所造成的，如果他们不从自己身

　　　上找原因修正错误的方针政策却企图让人民与自己保持高度一

　　　致，其结果必然会造成恶性的不断循环。这也就是人类社会史

　　　上经常会发生改朝换代现象的根本原因。

记得戏剧《红色娘子军》中有句台词说的好：“漫漫黑夜哪是

边？”，恰当地反映了中国社会的悲惨境遇。中国社会的冬夜确实是

太长久了些。我们知道，太平盛事的突出标志是人民具有高度的满足

感并远离了压迫与反抗的灾祸，表现出来的社会现象就是“路不拾

遗、夜不闭户”。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并不是在于人的觉悟有多么高

尚，而是因为政府能够做到为人民创造比较平等的机会使得大家没有

必要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取得财物和利益。目前一些发达国家存在着良

好社会氛围，相当于太平盛世，特别是在高福利社会的“类共产主

义”国家表现得更为充分。而现在号称信仰共产主义的中国大陆情况

正好相反。就以“天子脚下”的北京为例，请看以下的最新消息就可

略见一般。2003年11月13日《北京青年报》记者李仲虞报道：“昨天

清晨，家住恭俭胡同的纪先生出门后傻了眼，原来停在路边的爱车轮

胎被人连捅了好几刀，外侧的两个毂辘都成了‘瘪口袋’。他往胡同

两边一瞧，有10多辆车遇到了同样的厄运……。”而就在这篇报道以

前的两、三天里，曾经有一个外地青年人在丰台区连续砸坏十多辆汽

车。人们发现后在追赶的过程中还有：、八辆车被砸。象这样一些损

人不利己事件的频频发生反映了社会报8心理的异常炽烈。而那些纯

粹偷盗、抢、骗、杀行为的泛滥就更不在话下了。在北京，10年里没

有丢过自行车的人几乎没有了，很多人至少丢过2、3辆以上。最近几

个月我们附近的住户突然连续丢失几辆家用小三轮车，笔者的也在其

中，多么粗的锁链都可以被剪断，简直无法防范，严重地影响了大家

的生活活动。而且现在连平常没人注意的东西也会不翼而飞，完全到

了穷凶极恶的地步，可见中国大陆现在的黑暗程度如何了得？近来在

报纸上曝光出来的惊天大案持续不断，不胜枚举，更不要说还有大量

没有报道过的了。现在中国大陆的反动势力又加紧了对异议人士的抓

捕和指控活动，进一步加剧了紧张局势。这一系列的反常现象都象是

大地震的前兆。因此据我判断，中国大陆具有历史意义的又一特别黑

暗期可能已经悄悄开始到来，而这一次反动势力土崩瓦解的最后日子

就要来了。

造成社会黑暗的基本因素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群众对社会现实的普遍不满和刻骨仇恨;

（二）人民思想的严重混乱，情绪的异常暴躁;

（三）社会分配制度的严重不公平性;

（四）统治集团行为的专横与腐败;

（五）社会道德观念的结构性解体。

从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中国100年多来的历史总体大趋势都是处在

黑暗过程中的，但其中出现过几个显著的特别黑暗期。

中国近代第一个特别黑暗期是“义和团运动”，这也是中国长达100

多年的社会大黑暗周期起始点。义和团运动是受政府错误纵容的迫害

宗教信仰的群众暴乱。宗教信仰是人民对现实生活压力的一种精神逃

逸渠道。毛泽东集团极力美化义和团运动是别有用心的，因为他自己

所领导的群众运动具有与其极其相似的性质，所以才需要利用美化义

和团运动来对自己的犯罪记录进行粉饰。义和团运动酿造了无数无辜

百姓的死亡，还导致了外国列强的入侵和中国社会的巨大动乱等一系

列悲剧。最后清朝政府还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否则后果将会更加

严重。义和团的教训告诉我们：用暴力制服思想是愚蠢的，是一定要

失败的，非理性暴力只能毁灭社会，而只有在开放的思想环境下人民

才有可能有效地去营造社会的正常发展。

第二个特别黑暗期是毛泽东领导的“农民运动”。毛泽东在《湖南农

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招认：“每一个农村都必须造成一个短时期的恐

怖现象，非如此决不能镇压农村反革命派的活动，决不能打倒绅权。

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可见这是一次货真价实的恐怖主

义运动。

第三次是中共的“土地改革运动”，实际上是第二阶段中国黑暗史的

再现。这次土地改革运动是全国性的血腥恐怖活动。当然不同的地区

所表现出的激烈程度也是大为不同的，但这只是地方文化影响的差

异，而不是运动的性质有什么不一样。

第四次是包括“肃清反革命运动”、“反右运动”等在内的党内、外

一系列整人、杀人运动。这一阶段的斗争高潮迭起，是人民受精神奴

役最深入的阶段。但自“反右”时起，很多人逐渐开始了反思和对极

权制度的怀疑，中国人在朦胧中的觉醒终于萌发。

第五次是毛泽东发动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是中国大陆一次人性观

念的巨大冲撞，是毛泽东的一次垂死大疯狂。文革促进了人民的觉

醒，但是大多数人的觉醒还是仅仅处于条件反射阶段。当时对各基层

当权派的冲击表面上似乎是受到了外界的挑动，实际上是人民对那些

专横一时官员的强烈情绪发泄。那些当权派正是极权制度的具体代表

人物和既得利益者！哪一个当权派没整过别人呢？所以说文革既是对

人民的浩劫，同时也是对极权制度的浩劫，而这一点是一直被人们所

忽视着的。因此，正确解析文革运动对我们现实的启蒙运动是具有重

要意义的。毛泽东的充分表演使得他搬起了石头既砸着了别人也伤害

了自己，为自己的罪恶历史又重重地抹上了一把黑。

第六次是邓小平制造的“89‘6．4’大屠杀事件”。这一次是人民觉

醒的一个小小的高潮，最重要的特点是“6．4”后的大清洗是中共历

史上第一次没有群众捧场的镇压运动，甚至遭到了绝大多数共产党员

的反对，这是与以往的特别黑暗期完全不同的一个重要标志。由于群

众的强烈抵制，“六四”被通缉的对象大多数都能够被护送出境，而

被捕群众也基本上获得了人身安全。看来当权者制造的恐怖并不那么

可怕，只有群众制造的恐怖才是最可怕的！

第七次是江泽民发动的“镇压法轮功运动”。在这次运动中发生了多

起迫害致死的命案。显然群众的发泄心理又一次大发作了，而法轮功

的坚贞不屈的执酌精神又更加引发了人性兽性的心理反应。这次镇压

法轮功运动实际上是义和团运动的一个轮回，标志着一个小的特别黑

暗期的开始但大的历史黑暗周期可能已经接近尾声。

生活在黑暗时期的人生是非常痛苦的。本来人生不如意就十有八、

九，现在在黑暗时代的基础上就又得增加几成苦难了。但日子再苦也

得熬过去呵！怨天尤人是徒劳的，我们只能以平和的心态来应对这残

酷的现实和该诅咒的年代。

黑暗年代是创造张志新、孙志刚、张斌等暴虐事件的年代。有人说张

志新是被林彪、“四人帮”迫害致死的，这完全是统治集团对人民的

一种思维误导。张志新事件只是当时千千万万类似事件中的一个。同

样，张志新自己把当时的黑暗归结给林彪、“四人帮”的作用也是自

己在欺骗自己。其实，可能她根本就知道自己要反对的是毛泽东本

人，可是却又不敢说出来，甚至连心里都不敢想出来。这也反映了人

性的致命弱点，那就是因为不敢向最高权威挑战就企图帮助魔头把罪

责全部推到次要权威身上。结果是，自己依然还是直接的牺牲品，而

对张志新来说只不过是死后出现了极其偶然的机遇才有了“平反昭

雪”的机会并被亿万人民所认识，但这对人民来说则又是一次欺骗，

人们把张志新当作了中国社会的最后牺牲品，他们当时哪里知道还会

有“6．4”在前面呢？可是历史规律是无情的。最近的孙志刚等一系

列事件的发生道理是完全一样的，我们一定要从黑暗时代的高度来分

析这些事件的发生机理才能看清问题的本质，我们才能够让这些事件

对人类产生一定的借鉴作用。

同样，黑暗时代又是创造英雄的年代。比如哥白尼、达尔文就是从中

世纪黑暗年代的笼罩阴影中脱颖而出的。人民在黑暗时代中思想特别

迷茫，所以一旦出现了清新的思想就很容易被接受，而且即使是非常

不成熟的思想也很容易受到广泛的追捧。例如马克思主义也是在人民

追求新思想的渴望中才得意泛滥成灾的，以致于今天在反复被证明其

违反人性和违背社会发展规律的情况下还有相当一些人对马克思主义

思想独有情衷，可见新思想的影响之深刻与久远。当今法轮功之所以

受到那么多人的信奉正是反映了人们对新思想的强烈追求意愿。所以

我才坚决地认为创造崭新思维模式是我们民主救国运动的当务之急，

也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需求。一个新的类哥白尼、达尔文时代应该到

来了。当然我们还需要做很多的工作，我们还需要不断地探索，我们

还需要时间来论证新思想的作用，我们还要将自己思想中的传统观念

逐步加以清理，我们还要同各种反动势力做长期不懈的斗争。

黑暗时代是没有安全感的时期，灾祸会随时降临到每个人身上，不管

你多么小心也防不胜防。所以我们现在需要谨慎自己，低调做人，这

样可以大大地降低自己的醒目程度，减少惹事招祸的机率，但这并不

意味着我们要偃旗息鼓。我希望有志于促进中国进步的朋友们应该为

自己的发展策略做一个抉择了。我认为对多数朋友来说以自己真实身

分发表敏感言论是不明智的，我们现在特别需要保存自己的实力，否

则就随时有被重创的危险。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安全的方式更自由地表

达我们的思想，因为我相信任何人在被严密监视的环境下长期生活都

会产生思想的扭曲和变态，这将损害人的正常思维能力。当然有些朋

友特别具有表演天才，自愿选择自我牺牲的道路为大家开辟另一条线

路也是我们所特别尊敬的。我希望在海外的进步朋友们要多做些组织

工作，尽全力保护那些在危险地区生活的朋友们，要坚决反对怂恿无

谓冒险的不健康行为，我们决不能幻想仅仅通过公平竞争和说理斗争

的善良愿望就能够达到埋葬中国黑暗制度的目的。我们一定需要通过

多元化的斗争策略来赢得最后胜利。

我们进步事业的一个严重困难是我们没有经济来源。中国历次革命的

胜利都需要有一定的财政支持，而我们恰恰缺乏这种支持。我们看到

法轮功朋友们的抗议行动有声有色除了他们的坚定信念和团结奋斗的

精神以外，与雄厚的经济赞助是分不开的。所以我们现在的民主运动

是一场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而这样的革命是很难成功的。所以我说

必须要争取“实业救国”，否则我们体制外的人士连生存都有问题，

如何能够推动中国的进步呢？我惊异地发现，最近竟然有朋友提出要

那些成功的经商朋友回避、远离民主运动，这太令人费解了。这和当

局的只要经济改革不要政治改革的性质是一样的，都是把政治和经济

对立起来了。将来我们新中国的民主政治就是要搞经济建设，解决社

会根本矛盾，否则难道我们还去整人、搞阶级斗争吗？至于贪污腐败

的现象并不是搞经济所造成的，而是制度的毛病。政府官员与经济实

体的关系也要由制度来管理、群众来监督、法律来衡量，而这是当你

掌握了政权后才有的事，跟民主运动毫无关系。我们现在首先要解决

生存问题。在黑暗年代里必然会常常出现经济危机，所以是我们学习

经济和理财技能的时机。黑暗年代的投资是风险巨大的，但不投资风

险也不小。就以中国大陆的现实为例，人民的银行存款早已超过了1

万亿元人民币，而银行的坏帐率已经使其失去了兑现能力，这也就是

说纸币终有一天会变成废纸，这是经济发展的必然规律。所以我认为

现在有条件的朋友应该学习做适量的金融投资，这不仅能够分散风险

避免从众心理的死胡同，而且还可以为将来的新中国建设积累有益的

经验。更重要的是研究经济发展趋势也是我们判断社会发展趋势的重

要手段。趋势理论可以成为指导我们政治活动的重要依据。我们在海

外的朋友更应该多学习经济，不能光搞政治，因为政治和经济是绝对

不可分割的。中国大陆经济改革所出现的严重问题已经充分证明了这

一点。

其实参与政治活动也是一种投资。真正通过虔诚的信仰参与政治活动

的人只是极少数，而那些人是病态的。政治投资也是为了回报，而不

只是为了理想，因为政治投资失败就谈不上任何理想了，而理想与现

实之间总是有差距的。选择政治投资必须能够把握住历史的发展趋

势，否则必然会失败，更无法贡献社会，甚至连生命都会赔进去。当

然具体的政治投资最重要的选择是要站对了队，这实际上也是风险很

大的，因为很多事态的发展是难以预测的。以下就是一个生动的真实

故事。

我的表哥于庆江50年前跟随中共的“志愿军”参加了韩战。不久后他

就被俘虏了。在俘虏营度过了3年艰苦的生活后，做出选择的重要时

刻终于到了。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去台湾，要么回大陆。我的表哥当

时是共产党员，他不想背叛组织，更怀念家乡的亲人和土地……。但

是他身上被刺着：“杀朱拔毛”字样，他又害怕回去。在经过激烈的

思想斗争后他最后毅然站到了去台湾的队伍里了。几十年过去了，于

庆江终于和亲友联系上了，并顺利回来探了亲。他在台湾退伍后娶了

一位美丽的平地山胞，育有一子一女，生活属于中等。而在取得联系

之前，他大陆家里的亲人还一直享受着“光荣烈属”待遇，生活也算

过得去。再去打听他那些选择回大陆的“战友们”的命运却令他大吃

一惊。那些人穷苦潦倒还不算，文革期间被迫害致死、致残者不计其

数。可见，政治投资的一念之差会产生多么严重的生死后果啊！

最后还要对体制内的朋友们进一言：千万不要被暂时的利益蒙住了双

眼，一定要认识到社会的黑暗本质。只有当自己的利益和全社会大多

数人的利益相一致时才会有光明的前景。

为了建设一个美好而光明的新中国社会，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尽力消灭

人民在政治和经济投资过程中的巨大风险，让大家尽情发挥自己的聪

明才智，即使失败了也会有机会在重新来过。但是，目前在黑暗的寒

东里我们还是必须要正视这些巨大的风险，而且还要加强防范意识。

我们只有先保护好自己才能去投身创造美好的未来。

（2003.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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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中英】论人类社会的两大基本制度

　　　　　──社会主权制度和国家主权制度

在一个社会中，有着各种各样的制度，从整体类型上说，有社会制

度、国家制度、政治制度、经济制度、法律制度、教育文化制度等

等。我在这里所讲的两个制度，是与国家有关的两个社

作者：Anonymous 在罕见奇谈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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