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国这个巨大的对于许多人来说是烫手的题目,我想努力生产出一种既不主动,又不消极,也不中立的话语来:是一种评述,但语气是:无可奉告:随你怎么认为(assentiment),一种超脱了伦理甚至审美的语言模态,而且既不是依从,也不是拒绝(是一种解脱了理性或疯狂的模态)。通过轻柔地将中国幻想成处于鲜活色彩、浓烈味道和粗暴意义(这一切多少都与男根的永恒展露有关)之外的一个对象,我将它联想为这一对象本身的女(母?)性之无限的孤独运动,联想为中国的由我看来的不可思议地平和、丰沛地溢出意义,联想为对于某一种特殊话语的权利:那种轻柔地漂移着的话语,或一种垂涎于沉默的话语--也许是智者的话语,这个字被包含在比斯多蔼派更基本的道 家意义里(“Le Tao parfait n’offre pas de difficulté, sauf qu’il évite de choisir…Ne vous opposez pas au monde sensoriel… Le sage ne lutte pas”-这是老巴引用的老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