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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
 ZT: 中國人﹗急需哀怨文化沉澱浮躁的心靈──脫胎換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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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
加入时间: 2006/02/10
文章: 5
经验值: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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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mon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前 言
依稀記得本文的所有靈感起源於 1993 年初﹐在美國新澤西州一中餐館打工閒暇時與老闆的一問一答間。因為不學無術﹐她僅僅停留在胡思亂想的階段﹐15 年來她促使自己特別留意哀怨心理的各種文化表現形式﹐她導致筆者開始對心理學產生興趣並不時地進行自我分析﹐這其間經過了無數次否定→肯定→再否定→再肯定之循環。
記得當時恰逢流亡的民主人士從不同角度探索中國的前途﹐反思中國文化種種逆潮流﹑腐朽的因素。原來還想等一等（提高自己的各方面素養）再提筆涂鴉﹐但最近的事態讓我感到本文所涉主題的迫切性日趨緊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拋下生計成就初稿再從長計議。
筆者承認文中的許多觀點應歸類為心理學範疇﹐但遺憾的是鄙人又根本不識心理學ABC﹐草就本文只是想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故懇求專業音樂評論家﹑心理學大師等（包括如筆者一般的無「家」人士）予以批評指正。
很難分清楚是原有的自卑﹑哀怨心理激發筆者不斷地刨根問底──演變成自發的「先天下之憂而憂」﹖抑或只是「小人」試圖以出其不意的行為博取注意﹖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絕不是因為「性本善」和「良知」﹐因為具這些「天性」的人多了去了﹗
雖然這是政治﹑權力橫行霸道的年代﹐筆者對政治始終沒法來電。但是政治太多時候真的欺人太甚﹗這不﹐他人的文章標題明明沒有問號 (﹖) 他轉載時偏偏硬給加上一個﹐讓我常常犯傻﹗那邊堂堂總理在喊要宏觀調控﹑防止過熱﹐這邊說現在是投資祖國的極佳時機﹐真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它教導我們說歷史是一面鏡子﹐卻又不讓人照鏡子﹔它鼓勵人民走向世界﹐卻又蠻橫地矇住他人的眼睛﹔……
自知之明苦口婆心地勸導﹕你不具備政治人物的硬件與軟件﹐萬萬不要作無用功﹗
我問上蒼﹕我可以盡情地表達自己的悲傷﹑哀怨和憂愁嗎﹖蒼天也淚流滿面……
說明﹕筆者將人的情緒──從絕望至惦怪間作了這樣粗線條的層次分列──絕望﹑悲痛﹑悲傷﹑哀傷﹑哀怨﹑哀嘆﹑憂愁﹑憂怨﹑幽怨﹑嘆息﹑惦怪。所謂「哀怨文化」中的情緒範圍大致是指從哀傷→哀怨→哀嘆→憂愁→憂怨→幽怨的部份。因為這樣的區分描述在下文中時常出現﹐作個說明是必要的﹔為了避免讀者可能產生的單調﹑乏味和枯燥感﹐筆者有時是故意的交叉使用﹐可能反而弄巧成拙﹐當然也可能是筆者的理解有偏差﹐還望讀者不嗇賜教。另外﹐我認為「憂愁﹑哀怨﹑悲傷」與「頹廢」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哀怨文化」當然不僅僅是指音樂上的﹐筆者以為在本文之前的中國早已存在著「哀怨文學」﹐只是沒有被人刻意渲染﹑推廣而已。始于 1970 年代末期的「傷痕文學」雖然表達了悲傷﹑哀傷與怨恨﹐但沒有深刻揭露烙下「傷痕」之根本原因﹐這可能與當時的政治環境有關。這之後還出現了「反思文學」﹑「痞子文學」﹑「流亡文學」等等﹐名目繁多。
「哀怨文化」不僅僅是針對統治階層的抱怨和悲憤﹐謙卑﹑自視渺小﹑窮則思變﹑情感上的失落等等都是「哀怨文化」可涉足的範圍。
需要澄清的是﹕「哀怨文化」並不是筆者的創見﹐筆者只是將她提高到對人類社會發展起到了決定性作用的高度﹐並決定盡畢生精力提倡﹑傳播這一早已存在但在華夏文明中比較稀罕的文化表現形式。本文主要是從音樂上簡述「哀怨文化」的幾種形式與粗略的比較﹐以及民族的「哀怨心理」對文化發展的決定性作用。因為筆者發現﹕要想儘快改變華人目前的文化心理狀態﹐沒有比音樂更有效﹑更簡便的方法了﹐她比傳教更有效﹗就像是要增強人的體質﹐沒有比散步更為簡便的方式一樣。我想﹐經歷過「白天由老鄧統治﹐晚上由小鄧統治」年代的人們應該可以體會得到音樂的穿透力﹗
人類創造了音樂並當然的以表達憂愁為主
除了日常的說話﹑待人接物之禮儀外﹐音樂是人類進行文化﹑思想交流的最簡易有效﹑最容易深入人心的方式。我們不妨想象一下在曠野中一人赤身裸體的獨處時﹐除了獨思和踢腿伸腰你能有什麼文化交流行為﹖──看來只能是唱歌﹑哼小調﹗雖然筆者沒有相關社會調查的數據﹐但如果下結論說絕大部份人都有在走路﹑閒暇時默唱的習慣﹐你該不會認為是武斷吧﹗
實際上大量科學實驗已經證明了音樂能使人產生情緒變化、聯想或回憶等﹐並轉化為感情思維和生活體驗﹐進而通過感覺和知覺對人的心理發生作用。她給人的綜合感覺包括知覺﹑聽覺﹑視覺、触覺、空間覺、時間覺﹐其過程是剎那間且常常是下意識地完成的。許多研究也已經被臨床醫學應用並證實是行之有效的﹗
現代心理學的研究成果還揭示了音樂對人類心理發展是舉足輕重的。她已發展成為人的意識之載體﹐欣賞音樂實際上也是再學習過程﹐而音符含糊的不确定性也賦予每個人想象空間以詮釋各自的情感﹐即便是散步時的默唱也是一種情感的再詮釋。
由於音樂是人類表達感情的產物﹐而人類祖先在與大自然的博弈中時常是扮演失敗者的角色﹐這就註定了音樂所表達的往往是哀傷﹑憂愁情緒﹐但這也激勵我們的祖先不自覺的生存意志。
華夏古老的文明似乎也證明了菩薩心腸憐憫心是與慈悲心懷有著緊密聯繫的﹐而這個「慈悲」實際上是非常近似于「哀怨」的。按說在信奉佛教的古國應該有相匹配的「哀怨文化」﹐為什麼沒成氣候﹖筆者以為是另外更簡便易為的文化形式阻礙了「哀怨音樂」的出世──說書﹑說唱和相聲等﹗有限的人才與樂器演奏家也被官老爺﹑文人雅士欣賞戲曲的需要所奪走﹐從而造成了文化上的不平衡現象﹐更要命的是高貴的統治者們根本還瞧不起戲曲藝人﹐貶稱為戲子。嗨……真是千古遺憾﹗這期間雖然有零零碎碎的哀怨文學表達訴求﹐但終究沒能像音樂那樣容易潛入人心﹑深入骨髓﹗
哀怨文化的文字表達配合音樂的輔助則可以使人加深印象﹑加速浮躁心理的沉澱﹐但音樂的特殊功能是它很多時候不需要文字的輔助即可傳達感情思維﹐所謂音樂是無國界的想必也是這個角度出發的。
日本﹑歐美文化中的哀怨成份之比較
我們知道天主教（或基督教）等都主張人是帶著原罪來到這世上的﹐它的教義就開宗明義地勸導教徒應該為贖罪而謙卑待人。筆者無法考證聖樂的創作者在創作前是否研究過心理學﹐也無法考證初期的心理學對聖樂創作的潛在影響﹐但夾帶著憂愁﹑幽怨情懷的聖樂給筆者的直覺是﹕它會促使教徒更虔誠﹑更謙卑﹐是有旋律的祈禱。
我們從天主教﹑基督教或者是猶太教的聖樂和唱詩歌中可以體味到淡淡的「幽怨」﹐隨著這種文化形式的推廣﹑深入人心（實際上是隨著宗教的普及而擴散的）。從心理學分析﹐便潛移默化地影響了人們的思維習性﹐沉澱了人或多或少隱藏著的焦慮與暴躁心理以及促使人們對生命的倍加熱愛。我想「音樂可以洗滌人的心靈」的教誨是不是從這個角度來說的呢﹖試想如果要改變一個生性暴戾者之性格﹐讓他常聽嘹亮﹑激昂的歌曲效果會好嗎﹖
心理學的常識告訴我們﹕憂怨﹑哀怨心理能促使人更謙卑﹐而它們的綜合效應就是能在人的心里埋下強烈的求變﹑進取種子﹐這和「窮則思變」的思維邏輯是一脈相承的。筆者推測為什麼海外華人能頻頻獲得諾貝爾獎﹖這與他們從小﹑長時間的沉浸在這種文化氛圍下是不無關係的﹔當然教育方式的人性化﹑科學化等也是西方科技長時期領先之原因﹐如果要筆者作精確區分二者作用大小的話大概也就是50/50﹗
美國﹑西歐的主流文化中非常明顯的「憂怨」因子﹐除了以類似奇異恩典 (Amazing Grace) 為代表的聖音表達以外﹐後來的爵士樂實際上也附帶著黑人內心深深的幽怨﹐當然它也根本無法擺脫天主教﹑基督教音樂的影響。
筆者也曾試圖解開這樣的疑惑﹕中世紀聯綿不斷的戰亂是否造就了日耳曼民族的怨恨﹑哀怨心理﹖德國近代為什麼能在經歷了多次戰爭的凌辱後仍能於今執世界經濟之牛耳﹖宗教文化在德國歷史中地位幾何﹖為什麼德國偉大的音樂家層出不窮﹖……從上述的思索路徑中﹐我無法否認宗教以至音樂對民族心理的影響﹔民族的大致心理狀態對推動文化等諸方面發展所起的作用是何等的舉足輕重﹗當然﹐我似乎也看到了當代德國人民在吸取這樣的教訓﹕民族文化暫時性的領先地位也很容易導致民族普遍的傲慢不羈──甚至於忘了「神」的存在……
作為「島國心態」的典型民族﹐大和民族的凝聚力﹑創造力的驚人展現值得我們研究再研究。由于政治的原因﹐中文世界之前對「島國心理」的解釋是與時俱變的﹐筆者對島國心理的理解是﹕生存環境的險峻導致一種茫然﹑孤獨無助﹑哀傷﹑向著歇斯底裡偏移的心理﹐她自然的會轉化為強烈的變革訴求和願望並通過各種文化形式表達出來。
應該將島國心態與哀怨心理區分開來﹕島國心態必然包含哀怨心理﹐而哀怨心理則不一定具有島國心態的全部﹐比如歐美文化中的「幽怨」因素就不能解釋為島國心態﹔許多民族的謙卑心態更不能歸類為島國心態。值得注意的是﹕並不是所有的島國都一定具有哀怨文化的特征﹐東南亞諸多島國的現狀就是很好的寫照。就像不屬於島國的華夏大地雖然哀鴻遍野﹐哀怨文化卻始終無法生長一樣。這似乎應徵了﹕偶然性與必然性的相輔相成促成了人類歷史的發展。
據已知的研究顯示﹐人的情緒是有感染力的﹐換句話說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特別是憂怨的情絮﹗先人的經驗告訴我們﹐這種情絮往往夾帶著強力的「臥薪嘗膽」。筆者以為日本「明治維新」之所以能成功﹐其至少 70% 的功勞應歸於「島國心態」。因為日本「明治維新」前幾乎沒有天主教或基督教﹐基本上可算是佛教的國度﹐無從談起耶穌對他們的影響。正是在偶然發現了文藝復興的成果之後﹐加上長期島國心態的發酵促成了「明治維新」的成功並使日本在近代世界政治﹑經濟舞台上顯露了崢嶸。由此我們可看出天主教的哀怨文化與島國心態孕育出的文化之間實際上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們對人類的進步所起的作用具有何等驚人的一致性﹗
筆者以為目前的華夏各民族可以因此自卑嘆息和哀怨﹐但沒有必要因此而沮喪﹑頹廢甚至自暴自棄。首先是因為沒有證據顯示華夏人種與日本人種是屬於二個截然不同的種類﹐更多的證據顯示日本人種是華夏人種的外延。其次需要指出的是「自卑﹑哀嘆心理」不完全是壞事﹐它往往能促使人在通過比較之後經天然的「體育比賽之精神」使之化為進取的動力。第三是因為文化形式既可以創造也可以移植﹐如佛教移植到中國﹑日本和東南亞﹐民主制度移植至全球大部份國家等等不勝枚舉。所以我們也可以移植極具人性的哀怨文化至中國﹐或者說是矯正﹑開發與移植並舉﹗
我無法得到大韓民族的勇敢精神是源自日本──哀怨文化（殖民文化）的證據﹐但我可確信韓國民主化前的統治者遠不如今日的中共那樣殘暴。我納悶──是中國人民愚昧還是民族心理（特別是大多數知識分子）出了問題﹖抑或是知識分子在故意幫助中共擾亂了民眾的正常思維﹖
台灣地區民族心理的哀怨成份初探
1980 年代初的台灣校園民歌風雖然也帶有淡淡的「憂愁」和「哀怨」﹐但應該不是有意識的灌輸「哀怨」心理﹐僅僅是台灣「島國心態」文化（夾雜著殖民文化）的即興反映。與蔣經國的開放政策有些許關係﹐正是這種開放政策伴隨著原有的「文化心理」使喜好表現﹑創意正濃﹑躍躍欲試的學子唱出了《童年》﹑《夢駝鈴》﹑《驛動的心》《綠島小夜曲》﹑《亞細亞的孤兒》等等儈炙人口的﹑具幽怨韻味的校園民歌。
台灣的閩南語歌曲則更凸顯了哀怨文化的特征﹐當然也帶著深深的殖民文化的烙印﹐對比一下福建南部一帶的諸般文化現象便顯現了驚人的同種異曲之鮮明性。筆者以為那柔﹑幽﹑逸﹑怨的表達使人性得以被召喚﹐由水合成的人很難不為之感動﹐「柔能克剛」﹑「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意境想必也可在其中得到昇華。
有沒有必要因為殖民文化的烙印而自卑呢﹖大可不必﹗就像美國不會為了曾經是英國的殖民地而自卑一樣﹔就像日本﹑德國不曾因為戰敗而沮喪﹑墮落一樣﹔就像歐美高爾夫球壇不因老虎沃茲的成功而崩潰一樣﹔不是阿 Q 的邏輯﹐這方面完全可以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麼多年了﹐我無法從腦海里挖出屬於大陸創作的類似的校園歌曲。不說其他的﹐這至少說明在人文素養方面兩岸確實存在著明顯的差距﹐難不成真是因為台灣人民長期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緣故﹖且還在繼續受著煎熬﹖
我一直在思索著這樣的一連串命題﹕1988 年﹐《河殤》一時的炙手可熱與先前的「台灣校園民歌」風有沒有關係﹖是怎樣一種關係﹖致六四前夕﹐流行了 5﹑6 年的台灣校園民歌對當時大陸青年的思想上到底有沒有影響﹖至今也沒見有相關的回憶﹑研究﹐鄙人當然也不敢妄下結論。
順便也交代一下本人現在對《河殤》的點滴觀感﹕感覺到了哀怨與反思﹐也體味出「先天下之憂而憂」者的教訓口吻。察覺到創作者追求「歷史篇章」的恢宏﹑磅礡與瀟灑……﹐也許那是當時的政治環境所迫……。所以用這麼多省略號是因為作品本身確實沒有向觀眾闡明中國未來的路究竟該怎麼走﹐更看不出任何制度上的設計之端倪。
許多有識之士（不分台灣﹑大陸）都曾指出﹕台灣在繼承﹑保護中國傳統文化方面的成績以及經濟發展上的健康程度都要優於大陸。筆者以為這是國民黨夾帶著失敗的謙卑心態與台灣的哀怨文化自然融合的結晶（美國具天主教色彩的憂怨文化也有功）﹐但倘若今後這種哀怨文化逐漸式微的話﹐遲早將走向衰落。東南亞諸島國的現狀就是最好的寫照﹗
筆者觀察到﹕由於政治的干擾﹐目前的台灣已經顯現出漸離哀怨文化而趨向類香港的實用主義文化﹐且似乎有一種力量在催促著。頭腦中突然冒出一插科打諢的語句﹕我要建立台灣的第四勢力並──發揚和壯大哀怨文化﹐使本土外省統統深陷哀怨池中﹗那才過癮呢﹗
目前台灣樂壇如同經濟領域一樣在尋求創新﹑提高﹐代表人物是李泰祥﹑齊豫等﹐筆者觀察到他們試圖拉近天主教音樂與佛教音樂的距離﹐或者說在嘗試給佛教音樂注入一些柔﹑幽﹑逸的元素﹐且看他們下回的再詮釋。總體來說﹐台灣的作曲家們沒有因為流行樂的「不夠高雅」而放棄將之往高雅方向耕耘的努力﹐並且沒有棄根於不顧。從「普及與提高」的角度出發﹐我讚嘆這樣的努力﹐並堅信最終會出成果的。
我經常感到納悶﹕這麼多年了﹐為什麼台灣歌手能在大陸「橫衝直撞」﹐而大陸的星星們卻不敢踏足台灣吼一吼呢﹖
瞧人家市場太小﹖是炒作功夫不足﹖是樂不思蜀﹖還是底氣不足﹖
一個聲音在對我呼喚﹕人性哎﹗人性喲﹗茫然失落的浪子……
中國人浮躁心理的普遍性及其音樂表現
有人說中國自古以來就有「先天下之憂而憂」的高尚情懷﹐筆者認為那只是個別「精英」存在的意識﹐包含著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心態﹐並不是全民哀怨心理的終極表現﹐遠遠沒有形成全民族普遍的文化心理﹐不能因此而無限拔高。如同「知足常樂」本是文人雅士的感嘆抒情而已﹐在傳入民間後實際上卻如同精神鴉片的作用。
大家應該明白「普及與提高」﹑「人多勢眾」的道理﹐即全民慇切求變的普遍心理訴求絕對比上蒼賜賦一二個「明君」更行之有效。如同中國足球在沒有足夠的硬體條件允許更多愛好者參與的情況下想提高水平簡直是難如登天﹗
實際上我們的先祖也曾經總結出心理學範疇的推論──「窮則思變」﹐但泱泱大國不平等的文化土壤中生長出的文人墨客終究練就了鐵石心腸﹐沒能體察到「下裡巴人」窮的哀怨與思變的慇切期待﹐更妄論為他們創作聊以發泄表達憂怨情懷的曲調或民歌﹐有的只是深宮怨女哀嘆與寡寡欲歡的琴曲﹐但奴才們似乎也琢磨出官老爺們不愛聽這類曲調。從這個意義上講「先天下之憂而憂」就更顯得有點蒼白無力﹐臥薪嘗膽最終也只能成為謀權者﹑野心家的可卡因﹗
從上述「普及與提高﹑人多勢眾」的角度出發去思考﹐戊戌變法﹑洋務運動的失敗是必然的（注﹕這裡人多勢眾的「人」特指知識分子﹑上層統治階級）。為什麼當時希望革新的官員和保守的官僚之力量是那麼懸殊呢﹖筆者以為就是人的文化心理在作怪﹐說明當時的民眾和大部份官僚的求變心態並不是很強烈﹐這和當今中國「知識精英們」（既得利益集團）患得患失的心態﹑自以為聰明的世故城府是何等的相似﹗
與日本「明治維新」的成功相比﹐我們的風水先生怎麼就沒有看出中國人心靈嚴重缺乏的哀怨之水呢﹖哀怨之水是否也可治療中國人的缺理性﹑乏人道﹑沒人性呢﹖
為什麼中國人﹑乃至中國文化中會缺乏謙卑﹑哀怨心理﹖在筆者的印象中﹐佛教沒有明顯的﹑具代表性的﹑廣為流傳的音樂符號。從佛教的梵音中也無法找到那自然的趨向心曠神怡的階梯﹐也許只是本人對佛的悟性不夠﹑缺乏虔誠度。以筆者愚見可能還與佛教沒有如天主教和基督教那種以幽怨旋律祈禱的方式有關。我對佛教「碎碎念」誦經文的形式就很不以為然﹐它無法沉澱人的浮躁心靈﹐當然它對測試一個人擺脫塵世的決心是絕佳的考題。
我們無法強制人們去幻想自己處於「島國狀態」中﹐但我們完全可以哀怨﹑謙卑的音韻筆墨來刻畫世間的不平等﹑非人道﹑反人性現象﹐完全應該有普及化的憂愁﹑幽怨的文化表現形式與實際的諸般現象相吻合。看看當下的中國﹗又有幾首屬於本土創作的哀怨歌曲或是帶有類似情調的小夜曲﹑電影插曲在流行﹖說到這兒﹐筆者倒也為大陸統治階層沒有察覺出哀怨文化的魔力而慶幸﹐這也是當初自己想單幹的部份原因。
沒有能力考證中國當代文化中的無理頭「豪情萬丈」現象始于哪年哪月﹐印象中「文革歌曲」流行樂唱法那會兒（始于 1993 年）最典型﹐因為文革時期可解釋為「宗教般的狂熱」﹐而 1993 年那會兒又是何方神聖造的孽呢﹖筆者可以肯定的──他是獨裁黨刻意渲染並竭力想達到的效果﹐也許這本身就是浮躁心理的自然反映。更讓人不寒而栗的是獨裁黨現在似乎也認識到了人性的重要──對色情文化隱晦地縱容﹔加深民眾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崇拜﹔灌輸人們「聽天由命」的宿命論以減緩衝擊力……
筆者還注意到中國大陸現代流行樂中拖音和顫音的運用（在高音部份亦如此）﹐它很容易使人誤以為是在表達憂怨心理﹐筆者認為那只是挑逗﹑撩撥聽眾亢奮情緒的技巧罷了﹐細心的讀者稍微注意一下歌詞便會明白歌曲的真正意境﹐當然我們不能否認這類歌曲對改善低迷情感的積極作用及它本身的娛樂﹑美學價值。但是在嚴重缺乏哀怨的表現形式背景下﹐這種「挑逗﹑無理頭」式的表演只能更加扭曲人的心理﹐須知西方的令人入迷的「高音藝術」是建立在謙卑﹑憂怨的宗教（目前已基本脫離了宗教）音樂基礎之上的。
由上述自然又引導筆者思考這樣的問題﹕詞曲作者應儘量避免無病呻吟﹑矯揉造作的創作風氣﹐準確把握原詞的情調。不說歌曲應肩負社會責任﹐那有違言論自由之精神﹐但「能否準確表達民眾心聲」應該是文藝從業者的職業素養問題。筆者相信這不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聽眾﹑消費者也不是那麼容易被矇騙的。愛情歌曲固然應該分得市場一大杯羹﹐但不能將自己視作是萬能的主甚至是欺世盜名﹑欺行霸市﹗一想到這些人還恬不知恥地戴上藝術家的桂冠﹐我真的常常在心裡直念「三字經」﹗
從流行樂壇的市場角度考慮﹐我以為在目前的大陸若能走──帶「哀愁﹑幽怨」韻味﹑歌詞也極具哲理的路線﹐應該會有一定的市場份額（撇開炒作手段﹑氛圍的影響不談）﹐關鍵問題是能否真正掌握哀怨詞曲的真諦。
回到言論自由的議題﹐有人可能會反對筆者提倡的「增添中國文化中哀怨成份」﹐認為那有違文化發展的自然規律﹐他們可能不會具體指出什麼是「文化發展的自然規律」﹐但那貌似權威的空洞口號──「文化發展的自然規律」屆時一定能夠矇騙一些人的。筆者先立此存照﹕人性是檢驗「文化發展自然規律」的最主要標準。若你說反人性是客觀的存在也有當然的話語權﹐那我只能表示愕然。但記憶中好像沒有人標榜自己是反人性的﹗
以哀怨的心態向國人發出幽幽的哀求
缺乏哀怨因子的文化正是「醬缸文化」主要特徵﹐中國在鴉片戰爭之前三番五次遭遇的「外敵」入侵﹐最終都反被同化的原因想必也是如此﹐當然這與入侵國本身缺乏「哀怨文化」（或曰符合人性的文化）也有關聯。日本的入侵為什麼沒有成功﹖因為那是蛇吞象──可能嗎﹖八國聯軍為何也沒能成功﹖那是因為一群心虛的賊根本不可能團結的關係﹗
如果沒有共產黨反人性的倒行逆駛﹐中國文化至今還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遠離「哀怨文化」﹐而現在幾乎已接近歇斯底裡的絕望狀態﹐連那些人為的浮躁也免了﹐是直截了當的獸慾﹗
我祈望哪一天物極必反的時候中國人能進入良性循環﹐不要忽視了「哀怨文化」的成功先例﹐應真正的以人為本。──什麼都可引進﹐唯有哀怨文化例外﹖
我呼喚哀怨心理的音樂表達絕非是無病呻吟式的杞人憂天﹗恰恰是哀嚎遍野的現實要求我們準確﹑充份的記錄下來﹗──跳動的樂符應跟隨人心而跳動﹗
如果我們的作曲者﹑詞作者能多多推出高質量的作品──將富哲理的言詞簡潔概括現實生活之憂怨﹑哀怨的一面並呈現出她美的意境﹐便能助中國人由喜歡音樂而產生普遍﹑自覺的憂患意識﹐並直驅人的骨髓中﹗
在全民的文化素養無法一步登天的情況下﹐歌詞應該可以傳播豐富的生活哲理﹑生存權ABC……轉化為豐富的感情思維──播種益智。當然這種「煉乳」的生產往往比十月懷胎更艱辛。
勵精圖治﹑臥薪嘗膽也好﹐為獨夫送葬也罷﹐……「哀怨文化」不會比其他文化帶來更多的副作用﹔哀愁﹑幽怨的曲調不僅僅是島國心態﹑基督教可借以引用﹔佛教﹑無神論者也有天賦的權力予以再詮釋。
基於這一文化運動（形式）的人為因素﹐若將她與胡適的白話文運動作同等意義的比喻應該與倡議者可能的個人主義沒有太大關係。有主要關係的是這種可能的「同等意義」之重要性深深激勵了筆者不知天高地厚（或曰不畏權威）的圖騰﹔有主要關係的還正是憂怨﹑哀怨心理在筆者身上的「隱隱發作」才產生了此篇的「奇談怪論」﹔有更大關係的還是倡議者極微的文化底蘊沒資格與大思想家﹑文學家胡適齊名並具相適宜的號召力﹗值得慶幸的是筆者已在民主自由的國度生活多年﹐這極大地擴張了他的「不知好歹」﹗縱容了他的「老不正經」﹗
一個獨裁政府是不可能主動地喚起民眾憂患（哀怨）意識的﹐因為這種真實的寫照是隨時可轉化為掘墳的力量。
一個民主政府則可能恰恰相反﹐她會視憂患（哀怨）意識為積蓄創造力之所需﹐且不論她天然的言論自由屬性。
我們在通俗文化上連台灣都不如竟仍然有臉面說已經崛起﹖﹗
不允許人民哭泣的獨裁政府竟仍然有臉面說是人民的代表﹖﹗
按上述筆者對島國心理的理解﹐目前中國大陸的綜合狀況實際上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說中國的資源﹑環境﹑睦鄰關係等問題﹐人們範圍不小的﹑得過且過的「末世心態」及自覺與不自覺的「鴕鳥」心態所帶來的後果必將趕超島國心理的負面效應﹗而更為可怕的是獨夫們自己的茫然﹑歇斯底裡心理極可能導致比納粹更盲目偏執﹑毫無人性的決策﹗
為什麼說目前大陸民眾的心靈是浮躁的﹖因為絕大部份人可能不敢做一個哪怕只有二年（甚至更短時間）的經濟規劃﹐幾乎都抱著隨機應變的心態來應對時局的變化﹗太多的例子可佐證﹗還有──功利性的信仰﹑賭博式的投資﹑思維混亂的憤青……
為什麼筆者也不倡導推廣搖滾樂﹖不是因為他缺乏藝術價值和深刻的具哲理性的歌詞﹐而是從受眾角度思考──年輕人本就不缺激情﹐缺乏的是理性的智慧。我甚至揣測﹕有多少聽眾是衝著歌詞來的﹖在搖滾的節奏中能讓多少人在第一次聽就明白歌詞內容﹖對本來就已相當浮躁的民風有沉澱效能嗎﹖心理學常識告訴我們﹐「沉思默想」比「激情奔放」給人帶來的情緒反應更持久﹐兩種不同情緒狀況下所作的決策也有明顯的良莠之別﹐這與受測試人本身的性格傾向無關。如果我將哀怨文化比作太極功夫﹐將搖滾樂比作西洋拳擊﹐不知是否妥當﹑是否更能說明問題﹖
中國不僅僅缺乏看得見﹑嘩嘩悅耳的生命之水﹐人們的心靈也同樣缺乏水的澆灌與撫慰。
是否因為太不長記性了﹐故上蒼要讓苦難與中國人作伴﹖……
歷史的進程曲折多艱﹐終究擋不住水的流淌﹐50 年不久﹐只爭朝夕﹗
目前中國急迫問題之個人思考
筆者自知沒有資格為中國的民主運動出謀劃策﹐但整理一下教訓可能對推廣哀怨文化是有益的。
為什麼在揭露了那麼多黑暗面之後﹐我們的父老鄉親依然無動于衷或只是無奈的搖頭嘆息呢﹖
為什麼敢怒又敢言的人少之又少呢﹖（注意﹐我不是抵誨﹑譴責不敢反抗的人民）
為什麼學生們的覺醒行為那麼容易被分化呢﹖
為什麼知識分子的犬儒心態表現得那麼心安理得呢﹖
………………
筆者的答案是﹕因為華夏文化嚴重缺乏哀怨成份──使變革無法成為全民恆久的強烈的心理訴求﹐也就無從談起「普及與提高」和「魚與水的關係」﹑無從談起「理性的勇敢」（近似于信仰的力量）。再請延伸思考一下﹕為什麼當今世界第一超強──美國那麼容易被黑人歐巴瑪的「變革」口號「蠱惑」呢﹖
那麼為什麼筆者又反對在目前的國際國內綜合狀況下搞近似于文革式的「民主」革命呢﹖很簡單﹐因為既得利益集團不僅僅有偏安一偶的犬儒們在搖旗吶喊﹐這麼多年來他們也有意無意地培養﹑壯大了反人性的破壞力量﹐這些均為今後中國極可能出現的惡性循環埋下了可怕的種子﹗還有國際政治的現實面──害怕「黃禍」殃及己身……﹗試問﹕今天我們若成功地利用了無知﹑盲動的青年學生﹐我們能保證他們明天不被其他人利用嗎﹖為什麼你的這一次一定會成功呢﹖「民主運動的領袖們」在人性的關懷上著了多少力呢﹖比如從人性出發去感化更大範圍的人性回歸﹐而不是僅僅從理論上去教育普濟眾生﹗從這個意義上講﹐我認為目前部份民運人士沒有從人性的角度出發﹐他們也根本忽視了人性的力量﹐甚至只是為了「過把癮」。從這個意義上講我認為相當部份的民運人士心靈本身就是浮躁的﹗筆者曾提到的「以『保存﹑保護一切有生力量』的感召力來凝聚﹑再造已被破壞貽儘的民族魂」正是從人性角度出發的思維結果﹐現在提倡的「哀怨文化」當然也是從人性角度出發的。
請再思考如下命題﹕在「為了避免在 10 年之內 10 萬個無辜生命被殺﹐犧牲 1,000 個生命是值得的。」與「為了避免在 30 年之內 1,000 萬個無辜生命被殺﹐犧牲 10 萬個生命是值得的。」的可選項中你選擇那一項﹖那一項更符合人性﹖後一項目是無稽之談嗎﹖除了前後二項沒有其他可選項嗎﹖當然﹐應該避免的屆時無可避免的發生了﹐我也只能視它為冥冥中註定的劫數……。
提供一個思考路徑──女人時常拿眼淚作武器來征服男人﹐人民為何不能嘗試用哀怨（廣義）的手段來感化犬儒們﹑征服當權者呢﹖我們到底應如何理解「水能覆舟」﹖
不要說等待的過程是非常殘忍的﹐流去的時光還沒讓你們過足癮﹖
筆者重申﹕哀怨文化包含了「哀傷→哀怨→哀嘆→憂愁→憂怨→幽怨」的情絮。
唯有人性的武器才能徹底擊潰坦克﹑導彈甚至是核彈﹗
讓我們在無奈中哭泣﹐在哭泣中咀嚼哀怨﹐在哀怨中昇華靈魂﹗
哀怨文化雖已發展到相當精緻的階段﹐我相信中國人有能力後來居上﹗
如果說兩岸是利益相關者﹐我要向台灣人民和政府乞求﹕施捨一點哀怨給我吧﹗
後 記
綜上所述﹐「哀怨文化」的開發如同（可能更甚）「白話文」那般是一項規模極其龐大的社會系統工程﹐為了防止有心人士（包括本人）的沽名釣譽﹐為了爭取更多有識之士的參與﹐本人決定放棄用真實姓名在別處發表再轉帖的方式公諸﹐而直接用最貼切的筆名在《獨立論壇》發表（首發）﹐前提是沒有他人以發明者自居竊取可能的名利﹗因為本文在許多地方是可以擴散性的再詮釋的﹐甚至完全可以不同的語言組合來表述。
因為筆者視推動「哀怨文化」是「非暴力﹑不合作」運動的更高級形態﹐故不認為是違反了自己先前的承諾﹐也就薄顏有恥地在此發表了。當然今後也只就「哀怨文化」和「非暴力﹑不合作」議題參加討論﹐以免露出沽名釣譽的尾巴。
搜刮所有的記憶後發現﹕本文是自己唯一一篇字數超過二千的文字堆積品﹐雖然「九牛二虎」之力遠非能形容自己花去的精力﹐但極可能還是次品。望讀者多多包含﹗
筆者明白﹕本文的大部份觀點如同「共產主義」﹑「中國特色論」一樣沒法在科學實驗室內得到證實﹐所以當權者自然有理由視作妖孽並防止它禍害眾生。但想到鄧麗君那穿透「銅牆鐵壁」的神功﹐我不禁又來勁了﹐還夢到身在山中煉功的情景……甚至幻想如毛領袖那樣下個最低指示即可大功告成……
將 x x 進行到底似乎是現代中國人比較喜歡的流行口號﹐筆者也無法脫俗地要吶喊──將哀怨進行到底﹗──因為使人哀怨之緣由必將永遠肆虐橫行﹐這是黑與白（或曰藍與黑）永恆的矛盾所至﹗優美的憂愁﹑幽怨曲調也應該有權力成為主旋律之一﹗
本來筆者還妄想以一己之力來推廣普及「哀怨文化」﹐但終於迷途知返﹔還曾經期盼一個開明政府親力親為﹐但想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恐怕無望。故決定從我做起﹐儘可能的將「哀怨」傳染出去﹐使它成為不治之「症」﹗阿彌陀佛……
懇求批判家不要將我與儒家﹑道家﹑法家等等一攬子什麼家聯係起來﹐我不配任何「家」的桂冠﹔我歡迎批評指教﹐但請不要試圖搬出一大堆的「之乎者也」和籠統的「主義思想」﹑「千古名言」來壓倒我。因為我相信﹐沒有什麼理論不能用大眾的語言使大眾心領神會的﹐古人的智慧若不能被現代人所理解還有繼承下去的價值嗎﹖再次申明﹐我並非反對為了借鑒古人的智慧而進行的研究﹐同樣的這個研究成果最終還是要尋求更多人的理解與支持﹐這是普及與提高﹑魚和水的關係所決定的。
親愛的讀者﹕您當然也可以從心理學的角度去分析一下──筆者將自己的觀點與胡適先生提倡的「白話文」運動之意義相提並論是否有狂妄自大﹑沽名釣譽之嫌﹖但筆者同時提醒您注意──為什麼「丑陋的中國人」被詛咒了這麼多年（應該從林語堂的《吾國吾人》和魯迅算起）﹐中國人依然故我﹑紋絲不動﹑泰然自若甚至變本加厲呢﹖……
筆者不奢求本文能得到廣泛的共鳴﹐因為鄙人太渺小了﹔也不奢求遇上伯樂﹐因為老朽行將就木故最多只配稱「七里馬」。但筆者從事經年的另一開創性項目是符合本文所倡導的主題精神──將哀怨文化植入中國人的骨髓裡﹗﹗
還有很多廢話﹐考慮到可能已屬於常識﹐就不嘮叨了。
提請想表達哀怨情調的詞曲作者注意﹕儘可能避免宗教般的說教﹐因為人性是不分宗教門派的﹐因為在無神論肆虐幾十年的國度﹐傳教的口吻可能反而適得其反。當然﹐若您的創作本身就是為傳教目的則另當別論。是的﹐是有些宗教音樂超越了宗教被各色人等接受﹐但筆者以為被廣泛流傳的經典音樂更多的是不帶宗教色彩的。鑒于人的逆反心理﹐即便是宗教界人士非傳教目的之嘔心瀝血作品﹐筆者也建議暫時隱匿鼎鼎大名。
本文落筆時《丑陋的中國人》作者柏楊先生尚在世﹐即將完稿時卻已辭世﹐我非常遺憾﹐並揣測本文若由他執筆可能會更精彩些﹐他會讚同筆者的觀點嗎﹖
解放了﹐「人血饅頭」的緊箍咒終於被打碎了﹗
作者：demon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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