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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原创] 被驱不异犬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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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原创] 被驱不异犬与鸡   
陈沅森






加入时间: 2004/07/15
文章: 63

经验值: 1457


文章标题: [原创] 被驱不异犬与鸡 (305 reads)      时间: 2008-3-05 周三, 上午2:59

作者:陈沅森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陈沅森遭受特务迫害系列之五

题记:为什么“三个月搬迁六次”?此人是否患有“搬家癖”?……

被驱不异犬与鸡
——三个月被迫搬迁六次的实况 陈沅森

( 1 )第一次搬家,与一位女士相邻

我在唐人街炼功点楼上居住了9个月,由于房屋年久失修,多处渗漏,影响楼下住户,业主进行修缮,要求所有租客在2007年6月30日之前迁出。像我这种时时刻刻有人如影随形“关照”的单身汉,委实难以找到合适的居所。我的最大弱点是没有外国语言,受到欺侮后无法及时报警,无法跟洋人住在一起,只能跟讲国语的华裔结伴而居,所以寻觅住房的难度增加数倍。幸亏几位贴心朋友大力帮助,广泛发布信息,跑腿寻找,看了几处单间,一时尚未找到合适的……
2002年我参加华埠合唱团时认识了一位“李姐”。这位十年前来自北京的中学教师长我一岁,歌声婉转,为人正派、热情、肯帮忙。向她投诉后,立即回答:“原合唱团有一位Liu Wei女士,租了一套三半,有一间房空在那里,我跟她说说,看她是否同意与一位男士共住?”
过了一会儿,李姐打来电话:“经过我对你的人品进行担保,Liu Wei女士同意把手机号码告诉你,你们约定时间,见面谈。”
小时候,父亲教导我:“人在江湖走,人品十分重要。第一是手稳,第二是身稳。”“手稳”就是不偷东西,不爱小利,我从小就不拿别人的东西,从来没有“见财起心”的念头(见《炼功点楼上对猫腻》最后一段《在财富的真空中保持操守》);“身稳”就是尊重女性,不讲痞话,不动手动脚……
尽管李姐的丈夫与一年轻女子非法同居,抛弃了她(未离婚),处在感情危机中;而我出国前与老伴分了手,单身一人浪迹天涯,李姐时时嘘寒问暖……我们这种萍水相逢的男、女朋友,五年来经常见面,在一起谈话数十次,无论晨昏,从来规规矩矩,言不及乱。
李姐赞扬说:“这么多年来,你一句玩笑都不开。不像XX(她丈夫的朋友),一见面就是荤段子,下流死了。”
我回答说:“你也非常庄重、高雅,颇具大家闺秀风范。这是我们有共同语言,能够长期往来的原因。”……

闲话休叙,与Liu Wei女士见面后,一拍即合,她要减轻一半房租负担,而我急于找到栖身之地……于是,在加拿大每年最繁忙的搬家日——2007年7月1日入住7840 Mountain Sigh #9单元。
这是一栋三层楼的“柏文”,一共有20多个单元。9号是地下室,两间住房并列,一排玻璃窗与外面的马路平齐;用轻质材料间隔的薄墙,使两间房謦欬相闻;两人共用厨房和卫生间……委实说,如果没有朋友担保,Liu Wei女士无论如何不会让一个大男人住进来,这也是房间一直空置的原因。

( 2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戏子

我与Liu Wei女士在合唱团见过面,曾听说,她在国内时,是某省京剧团的花旦演员。她京剧唱得的确好,有板有眼,字正腔圆,科班出身的原汁原味。她说:“我妈妈毁了我和妹妹的艺术生命,姐妹在京剧团正走红的时候,妈妈强行把我俩拉了回家……”
对于这种黯然伤神的话题,我不敢细问。从前,人们看不起“戏子”,虽然她成长时已经改朝换代,但妈妈还是旧脑筋。
Liu Wei女士讲话、做事,带点男子汉的气度。这是一个好现象,这样的人不容易被人驱使。
到第三天下午,Liu Wei女士终于开口说:“对不起,我每天要吊吊嗓子,怕影响你,这两天没开口,憋得慌。”
我赶忙说:“你唱吧,免费听京剧,哪有这样的好事!”
于是,Liu Wei女士关好房门,咿咿呀呀唱起来。我则趁机休息,闭目静坐,用脚打着拍子,欣赏从隔壁传来的京剧清唱。
“你最拿手的剧目是什么?”闲聊时我问Liu Wei。
“西厢记,扮演崔莺莺。”她回答。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我随口吟诵起《西厢记》中的著名小诗。
“你对西厢蛮熟啊。”
“谈不上,略知一二。”……
就这样,我与Liu Wei女士基本和睦友好地相邻了一个月。

我外出办事、购物的时候,我的朋友Lu博士帮我来看守房子,他早已认识Liu Wei。早几年,Liu Wei经常写点小块文章,与Lu博士同是某华文报的作者,在一起开过报社组织的座谈会。
“我趁机把你遭受特务迫害的原因和实况告诉了她,”Lu博士对我说,“这样比较好,免得她被特务收买。”
然而,Lu博士的好心没有成为现实,特务没有收买了Liu Wei,却收买了她的女儿。
7月份过得比较安宁。但到月下旬,有两晚受到电磁波的袭击,有两晚房中渗进微量毒气,一时找不出原因,难道是Liu Wei干的?我故意向她投诉,她沉默不语,不作答。这时,她准备和女儿合伙办一个“按摩院”,借口按摩院新张很忙,有几个晚上没回家。为了确保安全,在她不回家的夜晚,我将木板门拦在这个单元的大门外,在门框上钉四个风钩紧紧勾住,外面的人打不开,便可放心睡觉。
快到月底了,Liu Wei说:“过两天,我会搬到新开张的按摩院去。”
“这里谁来住呢?”我问。
“不知道,我女儿安排的。”
“那我也走,”我说,“我不愿意与陌生人住在一起。”——实际上我是怕特务安排的人住进来。
于是,我马上找L女士,请求搬回去(2005年我在她家地下室住了9个月),L女士爽快地答应了。随后,预约车辆和帮忙搬家的朋友,定于7月31日搬出。
7月30日晚上,关门睡觉前,我和Liu Wei女士话别:“谢谢你,接纳我住了一个月,明天搬家,特此告辞。”
哪知,Liu Wei女士表现出罕见的热情,满面春风地不断赞扬:“你人品好,正派,勤劳”、“李姐担保的没错,对女性很尊重”、“每天早早晚晚,我都见你在电脑上忙碌(当时在写作《癌症胜战法》),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男子汉”……她的说词,使我变成一个“全优男人”;她热情洋溢,只差没说“我爱你”三个字了。
我这个人,听不得“好话”,Liu Wei对我灌了一顿“米汤”,便迷迷糊糊的。
“我有一个相好的女友,长得很漂亮,不到60岁,在南京大学当副教授,先生过世多年了,她想出国,我介绍你们认识,看看有没有缘分……”——啊,“桃花运”来了!
“你不是对‘天道’感兴趣吗?下个星期五我带你去佛堂看看……”Liu Wei信奉一种台湾传来名叫“天道”的佛教。——啊,又可以结佛缘了!
“这样吧,你就别搬了,我也不搬,陪你再住一个月……”Liu Wei女士信誓旦旦,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我哪里愿意频繁搬家呢?是迫不得已啊,搬来搬去,白白耗费时间、金钱,累死人!听说她不搬了,信以为真,便说:“那我就再住一个月吧。”
于是,当着Liu Wei的面,我打了几通电话,退掉预定的房子、车子,告诉帮忙的朋友,明天不用来了……第二天,Liu Wei女士催我交纳房租,我便老老实实将8月份的租金交了。

( 3 )“共青团员”“应该听党的话”

我无法想象,当面承诺,转背就变卦。真是应了一句古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我是8月5号,Liu Wei搬家之前半小时,才发现她准备搬走的。那天下午4时多回家,看到她的床上空荡荡的,房间里一排大型黑色塑料袋,个个装满东西,鼓鼓囊囊。——难怪,7月30号晚上,我们谈完话之后,她与女儿通电话,我听到,她要女儿到一元店去买10个大型黑色塑料垃圾袋……
我目瞪口呆,半响才说出话来:“怎么,你准备搬家?”
“是的,”她木然,面无表情地生硬回答,“我女儿的车就会来。”
我压抑住满腔的愤怒,尽量平淡地说:“你不是说,不搬了,陪我住一个月吗?”
“那边太忙,我女儿催我搬过去……”我清楚地记得,连“对不起”三个字她都没说,脸上肌肉横陈,一副准备与我吵架的样子。
“这里谁来住?”
“你放心,来的是一个老实人,我女儿安排的。”
……
我完全可以大骂她一顿,出出气,但骂又解决什么问题呢?这个时候,我的眼前浮现“真善忍”三个大字,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强制自己忍住。她女儿的车来了,缺人手,我还主动帮她把最重的两件家什抬上车……
8月底,我写了一封信,亲手交给她:

Liu Wei女士:你好!
谢谢你的信任,7月1日让我入住你家。相处一个月零五天,互相敬让,没有发生冲突,谨致谢意。
现在你应该了解,中共特务对我的迫害并非虚构了。谢先生8月6日入住,自7日起,每晚我都在蒙蒙的毒气笼罩中。不知是什
么毒气?反正令人头晕头痛,胸闷气胀,口中苦涩吐白沫,手脚发麻,精神萎靡……迫不得已,只好忍痛在8月15日租下同一栋楼
的12号房(8月份房租250+265=515$),躲避半个月。现在月底到了,明日又要搬迁。
我不认为你是被特务完全用金钱收买的,但你是共青团员,过去曾任人事干部,“党是信任你的”,因此你“应该听党的话”
……你被“有关人士”说服了。但是,你可能做不了,也不愿意半夜起床,长期亲手干鬼鬼祟祟的害人勾当,那样会遭报应的,
于是就只好屈从特务的安排,在7月30日晚上用甜蜜蜜的语言欺骗我,让我留下来,自己于8月5日迅雷不及掩耳地搬走……
我不责怪你,你有你的难处。但你应该想想,在加拿大这样的民主国家,在暗中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迫害异议人士使之生病,应
不应该?对不对?
经过三十多天相处,你应该相信,老陈没有干任何坏事,只不过写了些揭露毛泽东滥杀无辜的文章,目的是为了让中华民族早日
从专制制度中解脱出来,走上民主自由的道路。
你是一个有男子汉气派有正义感的女士,已经“用脚投票”抛弃了那种令人厌恶不公平的社会。虽然你不愿意得罪中共,但也不
应该助纣为虐。你拒绝他们的指使,不为他们所利用,不要害怕,在加拿大,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祝你早日觉醒,尊敬的舞台表演艺术家!
陈沅森 2007-08-29

没有回信,也没有回音,是意料中的。电话询问李姐,回答说“自你在她家住满一个月后,就没有见过影子了”——为了避免李姐的拷问:“到底有没有人迫害陈沅森?”、“你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Liu Wei不得不与每周见面,经常在一起的好朋友生分了。
知耻近乎勇!虽然Liu Wei女士欺骗了我,但我认为长期受中华传统文化(古装戏)熏陶的她,仍是一个有“礼义廉耻”的血性女子。她不愿意亲手做害人的勾当,认识到自己错了,惭愧得怕见友人。

( 4 )第二次搬家,躲避毒气

Liu Wei女士8月5日搬走后,6日搬来一位“谢先生”。
神的安排是这样奇怪而又精巧,没见“谢先生”的面,先看见他的“黑手”(皮肤较黑)。
大约是8月4日,来了两位男士会见Liu Wei。这两个人还没有进门,站在房门口的我,却看见一只黑手去摸大门框上的金属风钩……对这“一秒钟”动作,我感到很惊奇:这人为什么对我安装在门框上的风钩感兴趣?……
人进来了,一个老外,一个就是后来才知道的“谢先生”,东方人模样,刚才摸风钩的就是他。
Liu Wei把他们带进自己的住房,关上房门。我不喜欢探别人的闲事,也把房门带关,一心扑到电脑上。他们谈了些什么,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谢先生住进来后,自诉是越南人,名字叫“sifu”,听去好象是“谢师傅”;黑鼓溜湫的形貌,确实像个憨厚的老农。70年代西贡“解放”时,作为难民逃来加拿大,身体多病,一直由加拿大政府供养。他能说一点点汉语,于是,我告诉他,我写文章揭露中共杀人无数,并将香港出版的《佛怀煽仇录》给他看。他看不懂,竖起大拇指说:“你写了这本书,了不起!”但晚上仍忠实地执行他的任务。
前面给Liu Wei女士的信中已经指出,谢先生8月6日入住,自7日起,每晚我都在蒙蒙的毒气笼罩中。不知是什么毒气?反正令人头晕头痛,胸闷气胀,口中苦涩吐白沫,手脚发麻,精神萎靡……上半夜好一点,一到下半夜便憋得难受,闷得心慌。我别无它法,只好爬到书桌上,再从窗口爬到户外,在后面僻静的马路,坐在靠椅上,吐纳满天星光的斗牛之气,炼“意眠功”(用坐卧的姿态修炼道家气功,貌似打瞌睡,部分神智仍然清醒,大脑各分区轮流休息)……天亮以后,再用抽风机更换房中空气。
我弄来一小袋水泥,花一个下午,匍匐于地,把间墙下面的缝隙泥好。但只保住一个夜晚,第二晚毒气又进来了……
我相信神,但不相信某些人说的,“只要你相信××神,特务就无法毒害你了”。神不可能保护你不会受到“物理手段(空间传递的有害能量)、化学物质和机械创伤(例如车祸)”的伤害。
神在某些时候会帮助你,暗示你,提醒你。例如,神让你突然住到炼功点楼上,发现了一些“猫腻”;例如,谢师傅人还没进门,就让你看见他的黑手摸门框上的风钩,就是神暗示你,要提防他……至于半夜里毒气渗进房间,不管你信神不信神,这种化学物质终归要伤害身体。为了保护自己,我绝对不能在这个房间里久住,要不惜一切代价搬走。
我找到这栋楼的华裔管理员,他说“12号房空着,一个月530$,你可以去住”,我决定先租半个月,交了265$租金。俗话说“惹不起,躲得起”,于8月15日下午从9号搬迁到同一栋楼的12号,避开了特务费尽心机安排的“谢师傅”。

( 5 )“二房东”没当成,第三次搬家

我原来打算,将12号租下,我当“二房东”,寻找一位室友,分摊租金。由自己挑选室友,特务就难以进来,进来了也可以叫他走(在协议上写明白)。于是,花10$钱在“蒙城华人网站”刊登了一则广告:

寻有缘室友
人的相识相知、聚散分合是冥冥之中的一种缘分。单身68岁老头,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租住距橙线 NAMUR 地铁站3分钟路
程的 Mountain Sight 街一栋柏文的二楼(4半),愿寻找一位合适的室友,男女均可,老少咸宜。卧房18平方米,窗户较大,宽
敞明亮,有壁柜、床、桌等家具;客厅、厨房都很宽敞;卫生间、炉头、雪柜等共用;月租金530$(包暖、包热水)平均分摊
(两卧室每室265$),生活用电分摊;房前屋后均可泊车;近处有17、115、92、368、369、371、372路巴士车站。特别适合两口
子工作、学习,孩子甚小的新移民夫妇;小于11岁的孩子放学回家(家中如无成年人照看违反本地法律),老头可代为照料,并可
辅导中文、数学。即可入住(8月份免费),收9月份房租;欢迎垂询。电514-827-8309、514-562-5189。

有朋友说,这则广告,颇具人情味,比较吸引人,估计响应者较多。
确实,电话源源不断地打进来,但我不能租给他们了。为免费唇舌,一律回答:“已经租出,阁下来迟!”实际上,房间并没有租出去,花钱打了广告,为什么又不出租呢?

  说来很奇怪。
12号两间卧室,一间北房,一间南房,中间是客厅和厨房。起先,我看中了北房,想单独租赁北房,管理员说:“如果单独租,可以把南房租给你,430$/月。”问他“为什么不能单独租北房?”,他不作解释,只说“留着放东西。”
  我为什么看中北房呢?因为北房的北面是承重墙(非常厚实,毒气无法渗入),与管理员一家(太太和两个孩子)相邻,管理员不大可能被特务收买来害我;而与南房相邻的那家是用轻质材料间隔的薄墙,我不放心。北房很奇怪,没有壁柜、吊灯,墙上除了几个电器插座,什么都没有;而南房有吊灯、两个壁柜,样样齐全,分租出去也容易一些。
抢时间搬家,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家什往北房搬。因为很累,所以刚刚入夜,立即关好门,倒头便睡,补足自7日以来欠缺的睡眠。第二天起床后清理家什,拿出“SENSOR电磁波侦测器”一测,顿时傻了眼……

我已经养成一个习惯,每新到一处房间,都要将房间里电磁波分布情况侦测一番。大自然(例如没有电线和地下电器的公园里),实测电磁波是0•00—0•02Tesla(电磁波度量单位);大多数民宅,电磁波实测值都是0•00—0•06Tesla。家用电器较多的房间(或左邻右舍家用电器较多),电磁波分布不均匀,有的地方高,有的地方低。床、沙发和书桌,都应该摆放在电磁波辐射值较低的地方……
  人体具有承受一定强度电磁波辐射的能力。通常,资料上介绍,在市电(市场上电力公司卖出的电)情况下,0•20Tesla以下是安全值;实际上,根据我的经验和体会,0•50Tesla以下,仍是安全值。
电磁波对人体的伤害,与电流的频率有关。中国大陆的市电是220伏、60赫兹,加拿大的市电是110伏、50赫兹,都是安全的。如果电器的频率很高,如电视机的高频头达到10000赫兹、微波炉达到20000赫兹,那种伤害就不得了……在不知不觉中受到辐射,会破坏人体肌肉组织,脏器受损,诱发各种癌症以及白血病……
电磁波对人体的伤害,与受辐射的时间长短有关。长时间呆在超过安全值的电磁辐射下,就会不明不白地患病。例如,有位乔迁新居中年妇女的床铺位置,与邻居许多家用电器只有一墙之隔。原来身体很好的她,受穿透墙壁的电磁波辐射,罹患各种疾病,寻医问药,毫无疗效。有位电气工程师建议她改变房间格局,把床铺移到另一堵墙边,不久之后多种疾病无医而愈,不药而痊,恢复了健康。因此,在没有仪器测量的情况下,我建议搬迁到新居的人,礼貌地拜访上下左右邻居,暗中属意他家的微波炉、电炉、电视机……的摆放位置,远离这些不声不响的潜在杀手,确保身体健康……

闲话休叙,我用仪器一测,顿时傻了眼,北房地板上的电磁波辐射值高得惊人,全部在0•50Tesla以上,许多地方达1•00,个别地方高达1•50……吓死我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与管理员去抄电表才知道,这间房下面是这栋住宅的配电间,里面有变压器、许多电表和一些不知名的电器设备……我立即小搬家,从北房搬到电磁波值正常的南房。
长期住在高电磁辐射的房间里,身体健康肯定会受到损害,男性精子死亡,女性月经不调……特别是,电磁波对晶体的损害是不可逆转的,人的眼球、睾丸是晶体,损伤后视力衰退,终身不育……
自己搬到南房,怎么能昧着良心将北房分租给别人呢?所以,来询电话一律回答“已经租出去了”。
想当“二房东”的愿望落空后,得马上找住房,于是,通过广告找到“4501 Plamondon #6”,于8月30日(第三次)搬了过去。

( 6 )节外生枝,第四次搬家

“寻有缘室友”广告产生了两个有趣的效果:
某天深夜1时,来了一个越洋长途电话,是巴黎一位华人女士打来的。她礼貌地问了时差,抱歉干扰了我。她和先生在法国工作四年,但入籍无望;他们具有法语优势,想来蒙特利尔,问了许多关于移民的事。我尽所知详细回答,并提供了“蒙城华人服务中心”的电话号码和电子邮箱。谈了个把钟头,她万分感谢。
我的广告里有两个电话号码,前面一个是我的,后面一个是好朋友竹博士后的。竹先生对我寻找住房非常关切,担心万一电话打不进来,多一个备用电话,就可减少信息错失。
8月29日晚上22时,竹先生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喜讯”:一位带着两个孩子(男孩6岁,女孩3岁)的单身母亲,在downtown(市中心)办了一家幼儿园;她打电话了解我的基本情况后,问我愿不愿意反过来,到她那儿分租一间房,住到她家去,顺便帮她看顾小孩……
这倒不失为一个避开特务侵害的好办法。
回忆2002年,我来加拿大后住在女儿家,为减轻女儿、女婿的负担,主动帮他们操持家务,做饭搞卫生,照看两个小外孙……特务虽然发现我在写揭露“土改”杀害200多万地主的长篇小说《佛怀煽仇录》,却没有在全家人的食品中投毒……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愉快。女儿、女婿一口流畅的英语,如发现情况异常,可随时致电911,特务不敢轻举妄动;我则在家人的“外语保护伞”下获得了安宁。后来,女儿女婿入籍后回深圳发展,我只能到处流浪……我非常留恋那一段美好时光,可惜不能再。
如果这位单亲妈妈不把我当外人,我将视她为自己的女儿,视两个孩子为自己的外孙,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帮她一把……我融入这个家庭后,在正常情况下,安全就会得到保障。
于是,我在8月30 日将全部家当搬到“4501 Plamondon #6”后,于9月2日携带一些简单行李,搬到了“2250 Maisonneuve #603”T小姐家。
我为什么不退掉“4501 Plamondon #6”的房子,将全部家当搬迁到“2250 Maisonneuve #603”呢?一次性搬定不省事、省钱吗?
一方面是时间来不及,如不按时迁出就要交纳两倍的房租;另一方面,我作了长期与T小姐合住的打算,如果把做铁棺材的那些杂七杂八、破破烂烂的铁板(因为是捡来的,规格、新旧程度不一致)猛然一下子搬过去,她感到奇怪,合作就可能告吹。我只能在合作一段时间后,她对我基本满意了,再将我的“异议人士”身份告诉她,才有可能长期合作。

( 7 )原来又是一个陷阱

8月30日搬到“4501 Plamondon #6”后,晚上22时多,T小姐打来电话。这位尚未谋面的年轻女士,像Liu Wei女士一样,又表演了罕见的热情。她说“从你的朋友那里了解到你古典文学相当好,今后可以教孩子们背诵唐诗宋词”;她又说“你的毛笔字写得很好,希望能够帮忙把幼儿园重新布置一下,增加中华文化氛围(她招收的大多是华裔孩子,家长要求学点中文)”;她还作了自我介绍:原来学的是护士专业,移民加拿大后,又读了一个幼师专业,获得了政府认证的幼师资格,因此,办了一个家庭型幼儿园……她还说:“我这个人非常逗人喜爱,家长都一定要将孩子寄托到我这里,而不愿意放到别的幼儿园。”……东拉西扯,漫无边际,谈话勉强得很;她的种种说词,好像有点担心我不去……
又是一个非常热情的,我皱了皱眉头:刚刚被Liu Wei的热情“烙”了一下,是不是又一个骗局呢?
但是,我必须勇往直前,与有孩子的正常家庭结合,我提供服务,他们在无形中提供了保护,这样互助合作,才能“双赢”。
T小姐主动找我,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真心需要老人照料,那么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好机会,如果不去,就失掉了这个机会;另一种可能是特务的安排。但要识破玄机,也得亲临现场,从蛛丝马迹中分辨出真和假,识破假之后再撤退不迟。
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么多天真活泼的孩子(她的幼儿园限额招收9个孩子),特务绝对不敢在饮水、食品和空气中投毒,没有生命危险。因此,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得去试一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非常不幸,试验到9月26日,已经真相大白,T小姐家是特务安排的一个陷阱。
原来,她跟我说,办幼儿园,自己又有两个孩子,接这个,送那个,需要帮手在家照看。我去了之后,开始几天还有几个小朋友,但她把孩子一个一个辞退,到月中旬,就没有一个寄托的小朋友了。
如果幼儿园满额招生,并招收部分留宿的孩子,一个月毛收入8000$(CAD),莫说找我这样自带食宿费的老头,就是请保姆,也有足够的资金;她不办幼儿园,一个月房租(1300$)、孩子上学、养一台小车、伙食费……少不了2600$,钱从哪里来?

大彩电原来放在我住的房间里,我一再声明,孩子们看电视不影响我的休息和写作……看他们模仿电视里的卡通人物又唱又跳,真是可爱极了,简直是一种美的享受……但T小姐不顾一切,强行把大彩电搬走了。
原先讲好要请我教他6岁的儿子背诵古诗,我辛辛苦苦用工楷默写了十来首适合儿童朗诵的五言古诗,她又不让我教了,生怕孩子多接触我……
她把客厅隔开,把自己的床铺搬到客厅里,信还不晓得,就将她的房间出租了,“9月27日有一对夫妇住进来”;更要命的是,根本没有与我商量,就将我房间里的上铺(我睡下铺)“预约出租给一位即将从中国大陆飞来的新移民”……
我已经付了房租,按道理,T小姐无权再租给别人;即使一定要出租,不考虑收入分成,起码得先打个招呼呀!
我是“到幼儿园来帮忙的”,不是“来一家临时旅社”(做临时旅社,每月连房租1300$都收不回,她怎么活下去?),我最反感与无根无叶的陌生人打交道;即使T小姐不是特务安排的,你能保证来人不是特务或线人?晚上我与陌生人同卧一室,你怎样保证我的安全……
还有许多细微末节的事,看出她的虚伪和别有用心,根本没有诚意,说来话长,此处就不多费笔墨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于是,9月27日下午,趁那对“租房的夫妇”尚未入住之前,我第五次搬家,从“2250 Maisonneuve #603”搬回了“4501 Plamondon #6”。

( 8 )一位“爱结筋”的硕士研究生

  所谓“结筋”就是在打交道或辩论时,故意找岔子,钻牛角尖,把细微末节的小事无限扩大,以取得“结筋者”的利益或占上风。三个月搬迁六次,阅遍人间万象,最可怜的是“4501 Plamondon #6”的二房东——一位在读硕士研究生、“爱结筋”的S先生。
朋友告诉我S先生刊登的招室友广告,电话联络后亲自登门,是一栋独立屋三楼第6号(四半)单元。分租的是一间18平米的客厅和一间6平米的小房。我看中了空间较大的客厅,但客厅里没有门。我当场对S先生说:“我自己用木板做一张临时门吧!”——我是这样考虑的:要房东(洋人)、二房东(S先生)做门,肯定行不通;自己做一张门,外出可落锁,睡觉可关门,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
要是S先生当场答复“你不能自己做门,要与洋人房东商量后再说”就好了,我会扭头就走,不租了。但他当时未置可否,我便以为是“同意”了,于是签订协议,交纳房租,8月30日搬了过来。
入住后,我把木板买来,自己动手做成尺寸适合的门。9月2日,因为约定下午去“2250 Maisonneuve #603”T小姐家,便开始安装木板门。这时,S先生出来横加阻挠,不准我安装,其理由是“要请示洋人房东,经过他的允许才能安装”。
我说:“那天签约时,我就讲了自己做木板门,你没说不能做;现在安装,一不动结构,二不打孔,只拧几个木螺钉,有什么不可呢?”
但“爱结筋”的S先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不同意。
她妻子出来,听说“一不动结构,二不打孔,只拧几个木螺钉”,暗示要他同意算了,他瞪了妻子一眼,女人便不敢吭声了。
争来争去,争得我横劲也上来了,斩钉截铁,言之凿凿:“这张木板门今天装定了,要罚款,归我;要坐牢,我去!”
相持一个多钟头之后,见我理由充足,毫不退让,经过他妻子的斡旋,要求我在协议上添加一句“在不动结构的前提下安装木板门,如发生纠纷,由陈沅森负完全责任”这样不伦不类的屁话,才让我安装。

实际上,S先生是故意找岔子,他当然知道自己理亏,但为什么要霸蛮“结筋”呢?是后台老板在撑腰,他已经被中共特务收买了,执行特务指令,迫害异议人士(入住后我已经将“异议人士”身份和有关作品告诉了他)。
  凭什么知道他被共特收买了呢?
  8月30日搬来后,入夜,在客厅进门处用木板拦好,在里面撑紧,因为太累,倒头便睡。0时左右,被“当、当、当、当……”的响声惊醒了。
我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睡觉时将矩形不锈钢洗脸盆罩在头上,保护头部,头部与那间尚未租出的6平米空房,只有一(薄)墙之隔。无论有没有电磁波发射过来,罩着头部总没有坏处。
半夜里的响声将我惊醒后,一听,响声是不锈钢脸盆发出的。“爱结筋”的S先生(单元内只有三个人,S先生两口子和我)按照特务的指令,用手持“电磁波发射器”对准我的头部发射电磁波(我猜测,高功率的大型电磁波发射装置尚未运来)。这种电磁波的频率恰巧与不锈钢脸盆的振动频率相同,能量射过来,发生共振,于是,不锈钢脸盆发出“当、当、当、当……”轻微的、有节奏的响声。
操作者肯定是一个新手,因为他听到响声后,两次停下来,每次犹豫了几秒钟,见我这边没有动静,立功心切,便又发射,不锈钢脸盆又“当、当、当、当……”地响起来。
我对这种手提式电磁波发射器毫无恐惧心理,知道它只有一、两分伤害力,倒是有八、九分恐吓力。这次受电磁波袭击,有两个收获:一是知道这种“非致命空间武器”发射的是脉冲电磁波,脉冲间隔大约一秒钟;另一个收获是我故意挥手三次,每次隔壁人总是应声关机,“当、当、当、当”响声立即停止。这证明操作者在同一时间,隔着墙看到了我的挥手动作。他是一边操作电磁波发射器,一边眼睛瞅着“红外监视仪”,对我身体的姿态、动作,一清二楚。
怎么办?我想把这种声音录下来,但一屋乱糟糟的,录音笔放在第几号纸箱呢?(我把家什装入一个个纸箱编上号搬家)记不清楚了。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两个肩膀有点酸胀,炼炼气功就好了,头部丝毫未损。
在西方民主国家读硕士的研究生沦为中共特务的走狗,你说可怜不可怜?我一走,特务就不会再给他钱了。钱财没有得到多少,“高智商的人”倒惹了个“走狗”恶名,犯得着吗?

9月2日至27日,离开“4501 Plamondon #6”整整25天,特务打开了临时木板门,台式显示器主板上的“毒瘤”很可能就是这一期间安装的。9月27号搬回来,考虑到已被特务收买的S先生“爱结筋”,不会放过我,便于9月30日第六次搬迁,搬到L大法弟子家的地下室,楼上还住着两位老年女大法弟子。在她们的保护下,虽然继续受到一些骚扰和伤害,但特务毕竟没有那样明目张胆;而我千方百计采取防护措施,到08年2月底,总算坚持了五个月,暂未搬迁。

( 9 )朋友忠告,“融入一个家庭吧!”

一位好心朋友劝我:“你的问题要彻底解决,只能融入一个需要你的帮助、又愿意且有能力帮助你的华人家庭。”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但变为现实难度相当大。
父母不能来加拿大、需要老人照看幼小孩子、料理家务的新移民家庭很多,但融入一个家庭存在三个难点。第一个难点是如何取得相互信任?第二个难点是如何沟通双方的需求信息?
将外人引入一个家庭,最怕的是“引狼入室”。我第一次搬家,与Liu Wei女士住到一个门洞里,是因为有李姐的铁肩担保。但后来入住T小姐家,就没那么简单了。T小姐光凭我写的一则广告和与一位从未谋面、而是“我的朋友”的人通一次电话,就放心大胆将我引入家庭?社会经验相当丰富且离过一次婚的她,头脑会那么简单?实际上,T小姐的放心来自于特务的担保。特务对我“一不偷盗”、“二不好色”完全了解,他们作了保证,T小姐才敞开门的。入住后,与T小姐相处二十多天,从她眼神、语言和动作的细微末节,都可以心领神会地体察出来。

除了前面两个难点之外,第三个难点是我的“异议人士”身份。新移民家庭如果因为“不愿意得罪中共”,而不接纳我,可以理解;但如果担心中共特务对他们家庭也会进行伤害,则大可不必。改革开放后,中共现领导人的思想观念毕竟有较大的改变,即使是进行迫害,严格的政策规定只针对他们锁定的对象,绝对不会伤及无辜,特别是年幼的孩子。我的儿女和朋友,都没有受到伤害。
融入一个家庭的希望,存在于大法弟子和民运人士之中。这些人不但不害怕中共,还勇于与中共斗争。我与他们观点基本相同,盼望祖国走向民主自由的大方向一致,双方有着良好的合作基础。只要有人需要,我将尽最大的努力,与他们沟通,融合,尽心尽力服务,以心换心,争取自己的生存。我现在已取得枫叶卡,加拿大合法永久居留;而我的性格是随遇而安,因此,无论去哪一座城市,我都愿意。

2008-03-04 于蒙特利尔

陈沅森遭受中共特务迫害系列:
第一篇 2008-01-10《铲雪遭遇暗杀》(《自由圣火》网络《自由广场》)
第二篇 2008-01-23《炼功点楼上的猫腻》(《看中国》网络)
第三篇 2008-01-25《评温家宝〈仰望星空〉新诗》(《美中文化协会•自由论坛》)
第四篇 2008-02-14《显示器主板上的“毒瘤”被盗记》(《天下论坛》)
第五篇 2008-03-04《被驱不异犬与鸡》(《博讯论坛》)
(以上篇章,有些被网警及其代理人删掉了,在网络上输入文题耐心搜索,可能看得到。)

作者:陈沅森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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