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上一个主题 :: 阅读下一个主题 |
作者 |
郑义歪传 |
 |
芦笛 [博客] [个人文集]
论坛管理员
.gif)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31803
经验值: 519161
|
|
|
作者:芦笛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郑义歪传
芦笛
昨见有人把“郑义CV”贴出来,这才意识到,现代小青年可能根本不知道当年赫赫有名的大作家老郑,当然也就不可能知道马悲鸣纠缠诽谤郑义凡12年究竟发的是什么屁眼儿疯。
这里就本人看到的媒体公开信息,简单介绍一下老郑以及郑马之争。
一、郑义简历
郑义,男,1947年生(芦案,这是我按高66届毕业生标准年龄作出的推测。老郑是海外中文网上三个老高三之一,另外两个是胡平和芦笛),生于四川(芦案,这是我根据老郑在美国拍摄的《红朝》电视文献片中采访发言中露出四川口音推测出来的),长于北京。父亲为四川大资本家,是中国人建立自己的工商业的功臣,开办了四川第一家轮运公司,首次开辟并经营从四川到下江的长江轮运,因为如张骞容闳等先辈一样,为民族立下大功,在神州陷落后得以成为统战对象。
郑义初中前的经历不详(鉴于他的京腔不纯,杂有耗子口音,有可能是在四川度过的,这才会留下终生痕迹),高中(1964-1966)在清华附中。该校当时是首屈一指的贵族学校,师资水平最高,设备最好,金钱最充裕。几十年后,老郑在他的回忆录中还颇为得意地回忆他们当年直接使用苏联教科书学数理化。这在全国堪称绝无仅有。
我在旧作中反复指出,毛共和过去夺权成功的暴乱痞子先辈截然不同的一大特点,是毛泽东蓄意阻滞防止痞子们打下江山后发生“从痞子到贵族”的变化(这就叫“反修防修”),刻意使得毛共贱族们永葆痞子本色不变。因此,“新”中国的所谓贵族学校其实只体现在在身份等级制上,学生们不但毫无西方甚至传统中国的贵族精神,而且完全就是处于常态分布比较坏的那一小部分坏人。
据说科学家现在已经发现少数人类确实携带所谓“犯罪基因”,这种人天生有暴力倾向。我已经在旧作中指出,暴力革命在客观上构成了一种负筛选,专门把心狠手辣的匪徒败类选出来作高官。清华附中既是毛共贱族学校,当然大部分学生都可能是犯罪基因携带者,因此它在后来变成红卫兵的摇篮决非偶然。伟大领袖毛主席著名的给全国第一个红卫兵组织的信就是写给清华附中的。著名作家张承志当年就是该秘密组织的发起筹建人之一。老郑还有个同学赵南元,现在似乎是清华的教授,时时在网上写点东西,以其智力之惊世骇俗的低下造成轰动效应,与马悲鸣倒有一拼。另外似乎还有个仲维光,现在似乎在德国,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注意之处。
在1966年“红8月”的红色恐怖中,该校红卫兵写了《三论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精神万岁》,歇斯底里地呼唤暴力。该文把红色恐怖扩散到全国去,成了全国毛共贱族再度发动二次湖南痞子运动的宣言。而这种毫无智力含量、满纸心理变态狂语的垃圾,在几十年后仍然得到马悲鸣的衷心赞佩(我记得是以赵淮海的笔名发表在《华夏文摘》上)。
老郑在该校上学时和胡平一样品学兼优(幸亏我无幸和他俩同学,否则一定是他俩的日常修理对象),不但成绩优秀,而且还是该校的标枪冠军,举重冠军,劳卫制若干级,是该校团委委员(好像是宣传委员),而这就是马悲鸣后来反复捏的“七寸:“团委委员”、“举杠铃举傻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等等。正因为此,他就必然成为毛共贱族们的嫉恨对象,变成二次湖南痞子运动中首先遭殃的土豪劣绅。
我已经在《黑崽子·红崽子》系列中介绍过,毛共贱族学校的贱族子弟们之所以要在1966年夏季起来发动二次湖南痞子运动,乃是因为他们自己觉得本该是学校的主人,不料无产阶级学校的领导权却被剥削阶级篡夺了,剥削阶级出身的教师为了替自己的父母报仇,便对他们实行惨无人道的“分数迫害”,靠考试把他们打成劣等生,最后把他们成功地关在大学门外。而伟大的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要把这被颠倒的历史重新颠倒过来,用大型革命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插曲来表达便是:
“(女声独唱)霹雳一声震乾坤哪,(众和)震乾坤哪,
(女声独唱)打倒土豪和劣绅哪,(众和)打倒土豪和劣绅!
(女声独唱)往日穷人见人矮三分哪,(众和)见人矮三分哪!
(女声独唱)今天要做顶天立地的人哪,(众和)今天要做顶天立地的人哪!”
这里最能说明痞子心理的(那领唱的女的可能是农村的破鞋吧),乃是最后两句流露出来的积累下来的嫉恨怨毒和一朝小人得志的猖狂气焰。其实“旧”社会根本不像今日“新”社会这样“笑贫不笑娼”。传统儒家道德讲究的是“怜老惜贫”,贫穷并不是被人鄙视的原因,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才是“见人矮三分”的原因。正如后来痞子们在学校里被人看不起,不是因为他们贫穷──他们比谁都富,而是因为他们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学习一塌糊涂。
当年湖南痞子没本事靠劳动致富,便只有靠暴力致富。同理,现代痞子没有本事靠智力出人头地,便只有靠拳头出人头地,于是当神州大地上空再度“霹雳一声震乾坤哪”之时,痞子们当然要蜂拥而起,“少奶奶的牙床上,也要去滚一滚”,“郑义劣绅!今日认得我们!”
郑义劣绅当然认得他们,于是他站起来,默默地摘掉眼镜(他是高度近视,长了一双《青春之歌》中戴愉的金鱼眼),用他那举杠铃举出来的发达四肢与简单头脑,承受如狂风暴雨般而下的拳头棍棒。有一瞬间,他心头燃起了熊熊怒火,只想一把抱住眼前的暴徒,把他们扔出窗口去,然后自己再跳下去,大家同归于尽(插科:NND,值得么?那群痞子也配?)。
此后他又被投入黑牢,被打得九死一生,1966年8月18日,伟大领袖毛主席健步登上天安门,首次接见红卫兵,接受了宋任穷女儿宋彬彬献上的红卫兵袖章,对宋说:“要武(斗)嘛!”有了伟大舵把的教唆鼓励,暴力犯罪如野火般烧遍全国。就连当时的初一学生马悲鸣也多次参与了大规模抢劫民宅、毒打教师的集体犯罪活动,光他们一校就活活整死了4、5名教师。其中有一对夫妇是在被他们抄家后悬梁自尽的。
Meanwhile,劣绅郑义如同《青春之歌》里的卢嘉川一样,鲜血正在一滴滴流尽,只是心中的钢铁一般坚定的信念让他活了下来。8月18日那天,他仿佛听到了天安门广场上传来的欢呼声,心潮澎湃,斗志昂扬,挣扎着在黑牢里坐了起来,认准了天安门的方向,抖抖索索地掏出了一枚藏下来的毛主席像章,撕开鲜血染透了的衣襟,把像章的针尖刺入赤裸的胸肌,让伟大领袖的红宝像就此紧紧地戴在他的心窝上。
刹那间,从像章那儿传来一股强大的暖流,注入心田,暖遍了全身,驱走了周身的伤痛,在黑暗中,劣绅郑义昂起了高贵的头颅,遥望着天上的北斗星,心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崇高感、自豪感甚至成就感和胜利感。他轻蔑地对着想象中的农会主席说:“你们剥夺我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天赋人权,不许我戴他老人家的像章,当真是痴心妄想!谁也夺不走我对他老人家的赤胆忠心!”(插科:NND,看来老马也没怎么说错,举杠铃可能对脑袋确有不良影响,小芦既没挨打,更未蹲牢,甚至没让人指着鼻子骂,光是听了《无产阶级阶级路线万岁》就反水了)。
到了十月间,风云突变,军阀重开战,洒向人间都是怨,一枕黄粱再现。新时代的农会主席如同他们的老前辈一样,突然被毛抛弃了,旦夕间从“革命先锋”、“勇敢分子”变成了混进革命队伍的坏人。劣绅郑义不但被放了出来,而且突然成了革命英雄。在1967年年初北京各校召开的批判刘邓资反路线大会上,他到处去讲演,忆苦思甜,如同著名油画《血衣》上的老大娘那样,举着血衣,且哭且诉,场场哭到昏死。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人民大众开心之日,就是反动派难受之时。劣绅郑义被从黑牢里放出来之日,便是马悲鸣的家长倒霉之时。几十年后他还牢牢记得那是某月某日某时,多次在网上宣讲过,比他的生日记得还清楚。据他自己说,就是从那时起他恨透了毛,后来竟然丧心病狂地盼望苏联用逆火式轰炸机将全中国夷为平地,为他报仇雪恨。几十年后他出了国,第一件事就是使用不计其数的化名到处投稿骂老毛,骂老共。
所以,阿随昨天说我和共党有仇,我没有什么了不起咽不下的私人仇恨,而且天性不会记仇,否则也不会坚决反对暴力推翻我党,提倡全民和解,阶级调和,拥共倒共两派共存共荣了。有仇报仇的是马悲鸣而不是我。我无非是信仰“舍命求真”,决不“舍真求善”,所以主张还历史以本来面目,让土匪变成土匪,英雄变成英雄而已。
后来老郑当然是加入了造反派(当时也叫“红卫兵”,但为便于区分,叫造反派比较合适),到全国各地大串连,以钦差大臣身份指导各地的痞子运动。就在这期间,他目击耳闻了广西某派杀人吃人的事,几十年后把那些材料秘密偷运出国,满以为会引起全世界轰动,却不知道西方从来对中国兴趣缺缺,那些材料似乎没有什么轰动效应。有了六四,其实也就够了。那些枪林血影给全球人民留下的深刻印象,可能需要起码半个世纪才能逐渐淡忘。
因为杠铃的不良影响,直到下乡前夕,新时代的农会主任居然还无限崇拜无限热爱无限忠于无限敬仰伟大领袖毛泽东,居然不知道他并不是真正的农会主任,不过是天生的狗崽子,毛真正信任的是那些痞子。他的某位同学大概也和他一道举过杠铃,同样也戴眼镜,绰号就叫眼镜。下乡前夕,这位狗崽子(其实有可能就是老郑自己)和某位痞子同学去畅游八达岭,在长城上,两人都陶醉在眼前那气魄宏大的风景之中。良久,那位毛共贱族子弟发指示道:
“大好河山阿,以后你们就好好替我们建设吧!”
这话给那眼镜极大的震撼:原来,我们是奴隶,你们是主子,我们的职责是为你们建设,你们的职责是监工并享受我们的血汗?!(插科:NND,老马说的真个不错,到了68年还看不见这瞎子都能看见的事,等人家说得那么明白了还要备受震动,看来举杠铃对大脑确有不良影响)
下乡后,老郑仍然不敢怀疑伟大领袖,只是潜意识中觉得他老人家可能有点问题,还不敢正视那罪恶念头,于是就到处去找书来看,先从马列经典开始,逐渐扩展到其他哲学书籍上去,这经历和我一模一样,类似现象也在张戎的《鸿》中描写过。就是从他俩的回忆录里,我才知道原来我亲历的地下读书运动其实遍及全国,是整整一代幻灭了的青年在黑暗中痛苦地摸索。
所以胖胖熊坚持认为我生错了时代。一点没生错,芦笛之所以成为芦笛,完全是因为青年时代被迫失学,又目击了难以置信的人间惨剧与人性堕落,因而上穷碧落下黄泉,去苦苦探索咱们民族究竟出了什么岔子。如果生在别的时代,我无非是个成功的专业人士而已,跨出专业就一无所知。
老郑下乡是去太行山老区,越是老区便越穷,光这个事实就充分证明共匪祸国殃民、破坏生产力的非凡神通。他们队里许多农民穷得打光棍,某人实在打熬不住,去和山羊“强迫作爱”,被革命群众抓住批斗,罪名是“破坏农业学大寨”。
青年郑义当然不会如同当地农民一样吃苦──知青都有可靠的大后方寄钱寄粮票寄包裹。但他目击的一切必定在他心中掀起了狂涛恶浪。因为杠铃的不良影响,底层劳动人民的苦难只会引出他的反应定式:“以新的人民革命改天换地,大破大立,创建出一个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的人间天国来。”这定式也就是规定了他余生运动轨迹的曲线方程。
等到毛终于撒手咽气,老郑便如同其他知青作家一样脱颖而出,以短篇小说《枫》轰动全国,此后又推出了中篇小说《老井》,拍成电影后再度轰动全国,就此成了职业作家,最后官至山西作家协会主席。这也成了马悲鸣骚扰攻击他的一个口实:“两个共产党省作协主席”(另一个是孔捷生)。
后来就来了89学运。老郑根据伟大领袖毛主席加杠铃为他制订的人生运动方程,当然要投入这轰轰烈烈的改天换地的人民革命(约等于痞子运动)。他最出名的壮举,便是所谓“四君子绝食”,在示威学生已经停止绝食很久后,为了给日渐式微的运动打气,在六四前夕和侯德健、刘晓波、周舵等人在天安门广场静坐绝食了一两天,留下了历史性照片。在那照片上,他很明智地戴着鸭舌遮阳帽。要到后来,我看了美国电视片《红朝》上的采访镜头,才发现他的脑门比较君子坦荡荡,离离原上草,令我大感快慰:)
大屠杀发生后,老郑转入地下,乔装打扮装成走方木匠。靠他在农村练出来的棺材匠手艺、青年时代举杠铃练就的魁梧身躯以及憨厚朴实的面容,骗过了公门鹰爪孙。据说他哪怕是站在我党特务面前,人家也认不出那傻不拉几的憨木匠原来就是广场上的四君子之一。最后他终于逃出魔爪,来到美国。一踏上自由的土地,心都碎了(说明,此处抄袭杨朔《茶花赋》)──海外竟然有人胆敢怀疑六四那伟大的改天换地的人民革命的正义性!这给他带来的巨大的感情冲击和震骇,大概终生也无法消除。
定居美国后,郑义一直在辛勤写作。和所有的毛时代过来人一样,关注中国成了他无法摆脱的终生obsession。为此,他花了大量时间跟踪关注研究中国的生态问题并写出了专著,此外似乎还写了本长篇小说,叫什么《神树》之类,可惜我没有买到,至今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买,所以无从评论。
据茉莉女士在本坛介绍,老郑的意志和毅力是超人的。和我一样,他也因农村的强体力劳动留下了残疾。据说他腰痛(手痛?记不得了)得坐不起来,无法持笔时还作了个什么玩意支撑住身躯,勉强坐起来写字,就跟前苏联的奥斯特洛夫司机(亦即保尔·科察金)差不多。
郑义夫人北明女士也是作家,似乎在“自由亚洲电台”工作,有若干史论在网上流传。夫妇俩的文字水平差不多。
二、郑马之争简介
所谓“郑马之争”,准确地说应该是“马悲鸣骚扰诽谤诬蔑郑义长达12年的违法犯罪行动”,由马悲鸣臭名昭著的“左右互搏案”引发。
大约12年前,马悲鸣向《民主中国》投了一篇署名为“郎文”题为《马悲鸣强词夺理》的稿子。该刊物编辑孔捷生发现那是从马的邮址中寄出的,文风也和马一模一样,于是就去信询问。马回信说,化名批驳自己是正当行为,没什么可耻的,《牛虻》的主人公亚瑟就这么干过。
《民主中国》编辑部与老郑所在的机构(记不住名称了)同用一个办公室,于是孔捷生便在闲聊时把这当成笑话讲给老郑听。老郑那种君子当然无法容忍这种欺骗行为,于是就写了一篇千字左右的文字(题目似乎是《马悲鸣卖矛又卖盾》,但不敢肯定),大意是说,化名批驳自己,以此炒作自己的知名度的作法,令人怀疑作者的人品。马为自己作的辩护是“牛虻”也这么干过,但这辩护不能成立,“牛虻”是为了革命,马是为了什么?
老郑这事干得确实不妥,早在2001年间我和易家军大战时我就说过了。那阵子有人追打马悲鸣追打到我所在的《说东道西论坛》上来,化名“知情旧客”警告老马,说你不要嚣张,你写给《民主中国》编辑部的那封信还攥在我们手里呢,任何时候都可以公开。我看了大怒,便写了一系列文章,谴责《民主中国》编辑部毫无职业道德,公开泄露作者隐私,其中一篇是《没有隐私的社会》,后来被我选入全集。
我没有明确指出的,是老郑以政治立场取代超阶级超政治的道德,所以他才会认为如果是为革命,那就是左右互搏也无妨。换言之,如果老马是为了民主革命这么干,很可能他就不会出来谴责了。这没有说完的话,我后来在2002年12月间判决该案时补足了。很遗憾,这似乎是国人的通病。中国人特别是毛时代过来的中国人统统是100%的政治动物,没有多少单纯的人味。因此,中国的文明化的第一步便是国民的“去政治化”。就是因为我看到了这一点,才出来肯定令民主民师胡平懊丧若死的“犬儒主义”思潮。这是题外话,不题。
我出来替马打抱不平,触发了我和易大旗亲军的一番恶战。激战中,马悲鸣恩将仇报,突然向我这恩公发难,说我白送文章给《美中时报》是作滥好人,断了他的粮道,后来他干脆加入易家军(原来人家是来声讨他的,最后竟然成了两家合攻芦笛,NND,这世上就有这种乌烟瘴气的事),最后他更把我的隐私抛出来。我为了捍卫马的隐私,换来自己隐私被暴,当真是自作自受。
却说老郑的文章发表后,马悲鸣慌了手脚,以他著名的迟钝愚顽,想了许久才想出个借口来,说那是他整理的两个朋友的电话交谈纪录。不幸的是,其中一人拒绝作伪证,只有陆文禾愿出来顶缸,于是两个伪证人变成了一个伪证人。不仅如此,陆还亲笔向我承认了真相,说“he got my authorization afterwards”。于是马用“马悲鸣,贺文”的联合名义,向一份当时很有名的电子杂志投稿作了“澄清”。那家杂志早就垮了,我现在也记不住那名字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就是这样。
这本来是P大的事,可世上不但有马这种pervert借此闹个没完没了,纠缠骚扰诽谤中伤郑义夫妇,并株连大批无辜人士,足足闹了一个地支,而且更有陆文禾这种伪君子,多次出来为马作伪证,每逢马显示出失去作恶势头的迹象时,陆必定出来蠢动。真正可恨的还不是马这种一眼到底的真小人,可恨而且可怕的是陆这种躲在幕后的阴谋家伪君子。
我至今也想不通的是,这P大的事为何要变成马的终生obsession。这左右互搏的丑事他不是只干过一次,最恶劣的还是他2000年在大家论坛开六四法庭时,自任李鹏的辩护律师,却把自己的另一个化名“龚克平”派为法官。这事立刻被人用“HXWZ编辑”的化名揭发。但他却又隐忍不发,并没有去追究华夏文摘编辑部,要人家赔80万。
而且,以现代人的低下道德水准,这种欺诈行为实在算不了什么。几个月前,东海一枭先生还在本坛显示他鲜活的“东海之道”,亦即“东海一气化三枭”,装成世外高人无耻吹捧炒作自己,最后被我识破,他还不是用脸皮顶过去,恍若无事人,而天下人也处变不惊,并不认为那是什么非常无耻的诈骗行为。
所以,老马到底有什么心理疾障,我虽然对心理学略有所知,还真说不上来。我能理解的,还是陆文禾那令人不寒而栗的老谋深算。
作者:芦笛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
|
返回顶端 |
|
 |
|
|
|
您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新主题 您不能在本论坛回复主题 您不能在本论坛编辑自己的文章 您不能在本论坛删除自己的文章 您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投票 您不能在这个论坛添加附件 您不能在这个论坛下载文件
|
based on phpbb, All rights reserv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