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一枭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4280
经验值: 24050
|
|
|
作者:东海一枭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为芦笛疗愚!
-----芦文《鸟兽不可与同群──答东海先生》略批
前言
针对《文盲芦笛》的深刻批评,芦笛先是装聋作哑,继之东拉西扯,后又指东划西,大玩网上“捉奸猜谜”之类游戏,最后才好不容易挤出《鸟兽不可与同群──答东海先生》一文,却小错常见大错不断,强辞而未能夺理。越南人网友说,标题没问题吧,这就够了。其实标题就有严重问题。我在《“鸟兽不可与同群”正解》一文中已指出,不赘。芦文一开头就把自己不学无术的嘴脸暴露无遗,说什么“只见过不肖子之说,还真未见过不肖弟子的说法。”不肖弟子,这是江湖上、武林中习惯用语(或师傅骂徒儿,或徒儿自我谦称)。各种电影、小说、戏剧中,到处都有“不肖弟子”呀。孤陋至此,可发一哂。
芦文错漏之多如恒河沙,限于时间精力和篇幅,只能提纲捉领,大处着眼,对芦文的几处重大谬误予以批评,并就其涉及的几个重大思想问题提出我的意见。
一、门外谈儒笑柄多
芦文曰:“哲学本是一种智力体操,跟体育运动似的,没有也行。传统中国人丝毫没有体育概念,两千年下来也没见少生几个人”、“任何一个有点起码学识的人都该知道这最简单的常识:除了尼采哲学和马列哲学两个例外,哲学乃是智力贵族的高雅智力游戏,或曰高级魔方,根本对国计民生没什么鸟影响。日本从来没出过什么大哲学家,有谁敢说人家不是现代国家而是中国那样的前文明国家?”云云。居然视百学之基万术之首、个体生命安身立命之本乃至国家民族赓续存亡之根的哲学为“高级魔方”和“智力体操”,诸如此类“低见”傻话,在这位“疗愚大师”的大作中到处都是。对中国的历史和文化发展的路径缺乏深入了解和理解,一切从欧洲中心和西方文化的标准出发,这倒也并非芦笛一人之昧,而是当今学界普遍现象。但昧到能够写出上述文字来的,恐怕也只有芦笛这种百分百的国学、哲学门外汉了。
芦笛“不知道孔子参与了《易经》的写作,更不知道他确立了那些哲学思想”,要“请东海先生向大众报告他的独家发现”。关于《易经》和孔学的话题实在太大了,对于芦笛之类“胸无点墨的草包”(芦言“论学识,东海本是个胸无点墨的草包”特此璧还,呵呵),实在不知从何说起。这里仅简告,《易经》的作者人言人殊,孔子编创(有编旧有创新)《易经》之说本于熊十力等先生,可不是我的独家发现。至于孔子有那些哲学思想,熊氏又根据《易经》所阐发了怎样的宇宙论、本体论、人生论、价值论等等,说来话长,可参阅相关著作及熊氏的《体用论》、《新唯识论》、《读经示要》、《原儒》等,恕不一一。关于儒家宇宙论本体论价值论等,港台海外新儒家诸公都有介绍阐述,拙意数熊氏之论最为深刻透彻。
关于知识分类,我说“宇宙间一切知识学问浩如烟海,细而分之千门万派千奇百怪,综而统之可分子科学哲学两大部分”,乃是针对芦笛“用科学取代哲学、把知识当作智慧”的常识错误的一种对机说法。这世上有两门学问,一门是内向的,一门是外向的,这种说法原创权要归庄子,庄子曾批评惠施“只知逐物之学而不知反己之学”。熊十力亦持此说曰“古今学术,或从万变中追寻绝对,故有哲学深穷本体;或循万变之迹而辨析精严,则科学自此兴”(《新唯识论》)
按此分类,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皆属逐物之学(这种分类并不严格。社会科学之称来自西方,儒学之外王学与之相当。但儒学中内圣外王圆融一体,不可分割),形下的伦理学和形上的哲学皆属反己之学,哲学不论唯物唯心,不论“客观唯心”还是“主观唯心”,皆可划入反己的范畴。宇宙实为一个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多层次全方位的物理系统,但古哲视“天地人”三才为一体,外索宇宙本体,实为内明本心自性。儒释道皆有天人合一、体用不二思想,宇宙本体即物即心,将关于宇宙本体之学划归“内向型”学问,并无不可,返己返到本性深处,便与宇宙本体相通矣,故佛经道藏尽皆属反己之学,儒学反己为主,兼顾“逐物”而已。芦文第三章“东海不但是文明盲,简直就是字面上的(literal)文盲”中的许多批评,实为毫不了解传统文化所致。
这种“二分法”虽粗无错,亦不严格和绝对,故我同时指出的“科学与哲学、知识与智慧当然不是截然为二的。它们之间互相推动促进并有互有联系、交叉和重叠”,科学的发展或多或少受到哲学的约束,哲学的发展或明或暗受到科学的导引,今人虽“道术为天下裂”,还是有许多学科是“跨”类的,例如历史学就是一门融汇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综合性学术,至于各种宗教,其实就是哲学的变体或者特种哲学等等。整个宇宙系统都是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况学术乎?芦笛故意忽略我在括号里的这些文字和“兹不详论”的说明,对枭言断章取义恣意歪曲,以衬托自己的“高明”,何其无聊。
有关知识或学术分类,因人、因地、因时代、因中西文化立场的不同而异。我国传统的分类法就与西方大异。《汉书•艺文志》中刘向、刘歆把书籍分为六类:六艺、诸子、诗赋、兵书、数术、方技。六艺是经学,然后是哲学、政治学、文学、军事学、天文、历法、医学等等。清代学者将学术分为三类:一为义理之学,二为考据之学,三为词章之学。义理之学即哲学,考据之学即史学,词章之学即文学。这都是学术界的常识了。张岱年在《国学丛书序言》中认为:总起来说,中国传统学术包括哲学、经学、文学、史学、政治学、军事学、自然科学以及宗教、艺术等等。其中自然科学有天文、算学、地理、农学、水利、医学等,其中最发达的是医学,这些都是国学的内容。
芦笛因无限推崇而大抄特抄的西方教科书上的分类法,大体无误,却并非唯一的“绝对真理”。如“又丢了”网友所言:他最大病根是居然不知道世界上的事那说道可就太多了,连方程都并非一解。按阿随的话讲"不是一维的,而是高维的",芦笛认定了他的一维见解英明无敌,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全中国人民疗愚,恰显自己芦式“隧道眼”之狭隘昧陋。
最为恶劣的是,芦文还大量伪造我的观点。如“孔教并非全部内向,其实质是‘内向格物致知修身,外向齐家治国平天下’,只看见孔教内向的伦理学那面,忽略了它的政治学内容,绝对是只有村夫才能闹出来的文盲笑话。”云云。我在《文盲芦笛》开头就指出,“儒学解决的是心性修养问题(个体安身立命)和政治制度问题(社会长治久安),不插手自然科学范畴的问题”,在该文第三节又指出,“从政治角度理解儒学,芦笛的能力不仅离五四反儒健将们差得远,比起文革批孔小将们来也有所不如,肆口妄言,不值识者一哂;至于儒学高明圆融的宇宙论、本体论、人生论,芦笛连它们的边都没摸着。”在其它弘儒文章中,我更是一再推崇和强调,儒学内圣外王,亦道亦器,彻上彻下,广大悉备,囊括了社会、道德、政治、制度、教育、人生等各大方面。不过宋明理学重内圣轻外王,以内圣包外王,使孔子外王之学(政治学或社会科学)郁而不张,也是事实。
二、未必今人胜古人
芦笛曰:就算老子和孔子是伟大的天才,他们毕竟是公元前6世纪的原始人。如果现代中国人竟然还需要从两千多年前的原始人那儿汲取智慧,获得指导,那只能证明中国人智力实在是难以思议的低下,这才在过了那么长时间还毫无进步,居然无法超过两千年的原始人。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说了又说,就是没几个人能明白,你说中国人的智力是不是真的有点问题?
智力有问题的恰恰是芦笛自己。人类文明在许多方面尤其是科学方面突飞猛进,但并不表示在任何方面都是在进步或直线型进步。例如哲学方面,未必今人胜古人。中华儒释道三教皆是穷高极深的智慧,而且皆是极具开放性创发性体系,今人、西人何尝真的超越?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可以说,孔子老子和释氏的伟大智慧是超时空的。
例如,作为东方哲学或哲学变体的佛学,其中许多知识如元子论、相对论、无常论等被科学证明正确。故太虚大师曰“旷观于古近一切的哲学宗教,唯佛学不但不因科学而有所摧且得科学以为之证据及诠释,益见真确精密。其无上正觉悟所完全洞明的宇宙人生真相,又定于科学的发明上,树立合理的正解真信,以补科学之缺陷而促其进步。故当建立以科学为基础的佛学,成立科学上的最高信仰。”(《佛学源流及其新运动》)。
政治领域,更是今不如昔、今不如古,一代不如一代。历代王朝固然专制,但君主权力并非今人所想象的那样毫无拘束,其政治和社会也不象今人所想象的那样黑暗无边!所以我曾在《为君主专制一辩》中指出:科技不断发展,历史滚滚向前,人类文明在各个领域取得了巨大进步,但政治未必与时俱进,而且常有一种“负发展”趋势,社会自由度不是递增而是递减。相比汉唐及两宋政治的开明,明清两代专制的程度高得多了,清比明又是高上加高。但就是清朝的君权,与中共领导人的特权相比,亦颇有不及。从历史的高度看,人类社会和文明总体上是在不断发展和进步,但发展不是直线型而是螺旋型的。在一定的历史阶段,会有反复,会大拐弯。自“三代”以来,政治制度“负发展”,社会自由度递减,这个弯拐得可不小,两千多年呵。
好笑的是,芦笛这个疗愚大师在一些明眼人眼里,本身就是个更加难疗的愚民,文化方面的常识性错误下笔即来。对着芦笛那种“文抄公拼出来个四不像”的文章和直线型一根筋思维,连“昭昭若昏”之类昏蛋都忍不住斥骂:“无知啊,无知,连基本的概念都理不清楚,可见您老的脑袋实在浆糊一盆或者一盆浆糊,概念都不清楚,您老所进行辩论该不是信口开河信口雌黄八?洒家问问您老这浆糊脑袋,如果公元前的孔子也是文盲的话,那么柏拉图的屁话,埃及文明,两河文明是不是也是他麻的文盲产物?那可是您老一知半解的西方文明的根基之一妖!别乱扇自己的嘴巴好不好?洒家在问您老的白吃脑袋一句,旧约圣经成书与公元前,新约成书于公元一二世纪,是不是也是他麻的放炮屁?那可是西方文明的另一座根基妖!西方古代和现代文明全是从这里出发的妖。抽调了西方公元前的东西,西方文明不就成了无源之水了嘛。什么脑子?再者,什么叫文明捏?不是洒家小看您老,您老再费劲学他二十年,也不会懂的。就那么在文化大革命中学来的一点皮毛,在这里反复卖弄,实在脑子里缺了根什么弦八?”
三、科学主义批判
古代中华文化并不缺乏创造性的科学思想,但不能不承认,自墨家学派衰歇后,自然科学成了传统文化中最薄弱的部分。清末国内洞开,国人开始“师夷长技”,不料又从此逐步走上了另一个极端,即从轻忽科学变成了“唯”科学。科学主义由此而兴。
芦文中处处充满了对中华传统文化的无限鄙视和对西方文明的高度仰慕,认为国学一无可取,或仅剩下比较研究价值、感情价值、艺术价值。这种唯西方马首是瞻、唯西方才有文明等一根筋思维,就是中了科学主义之毒所致。
我在《当然爱国却不主义》中说过,什么好东西如果变成“主义”,常会变味变质出问题,并举了社会、集体、国家、民族、道德、平均、实用、机会、爱国等“东西”为例。科学也是如此,一与主义结合,便远离了科学精神。据《牛津英语辞典》曰:科学主义是“指科学知识与技术万能的观念,认为物理科学那种研究方法可以代替哲学,特别是代替人的行为科学和社会科学等其他领域研究方法的那种观点。”
科学主义定义并不严格,含义颇为丰泛,大致“范畴”包括:相信科学能回答所有的人类问题,把科学绝对化、信仰化,认为人类可信、有用的只有科学,把科学当作哲学、宗教、习惯方式和道德的替代物,把以感官经验为基础的验证作为真理的唯一标准等。科学当然是好东西,但不能“唯”之、“泛”之、“主义”之。因为科学的目的是“逐物”求真,科学只是人类认识世界的手段之一,对于善和美的范畴,对于艺术、文化、价值、道德、宗教等领域,对于有关人类安心立命和终极关怀等“高层”问题,科学是无法涉及、不宜僭越也无力解决的。强行为之,流蔽无穷。台籍旅美学者张灏曾对科学主义(他称之为泛科学观)提出了严厉的批判:
“所谓泛科学观,就是认定人类可信的知识只有科学,而科学所赖以决定意义和真理的标准只有一种,那就是以感官经验为基础的验证。这当然是对人类经验的一种很褊狭的看法。因为人类的经验,原是很丰富的,有着许多层次,许多方面,可是泛科学观却坚持凡是感官经验所不能肯定的,就不应该相信。这种极端的怀疑态度使人类经验的许多面,如宗教、道德、艺术等,都失去其应有的意义与价值,结果常常导致一种武断的取消主义或化约主义(reductionism)。不少文化上的偏枯和思想上的蔽障,由此而生。”
张灏指出,此外,泛科学观还在精神和道德层面培育了一种极端的怀疑主义和武断的取消主义。所谓取消主义,就是对人类知识和经验采取一种很狭隘的标准,由此出发,难免认为道德判断不过是主观情绪的反应,没有共同客观的意义,其结果是形成一种道德的相对主义,在今天这个世界,已经造成了种种政治和社会的危机。20世纪,各种极权政治的出现和黩武主义的横行,和道德相对主义,不无密切关系。另外,泛科学观在政治和社会上也会产生种种流弊,让人认为任何政治和社会问题,只要从客观环境的需要出发,顺着逻辑的推演,一切可以科学技术去解决。这种科技意识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因为任何基本政治和社会问题,都离不开价值的选择和实践。(以上见张灏《以传统批判现代化,以现代化批判传统》一文)
对科学主义的批判,可以上溯到梁启超和张君劢熊十力贺麟牟宗三等新儒家诸公。梁启超认为,科学主义用科学法则和物质的原因去解释人生观,在科学屋宇下建立一种纯物质的纯机械的人生观,从根本上把人们引向对“科学万能”的崇拜,否定了人类的自由意志和道德的价值,至使人生毫无意味,人类丧失价值。在《先秦政治思想史》一书中,梁启超曾将“仁”视为医治“现代时弊”的“不龟手之药”。他还在《孔子教义实际裨益于今日国民者何在欲昌明之其道何由》文中对孔子之道推祟备至:“措诸四海而皆准,俟诸百世而不惑,岂惟我国,推之天下可也;岂惟今日,永诸来劫可也。”
中华文化尤其是儒学,对于校治科学主义的流蔽,对于医疗科学主义以及其它诸如功利主义、实用主义、机会主义、虚无主义、自我主心等等现代文明促发的各种心灵社会疾患,不啻为一剂良药。当年梁启超欧游回来,对欧州社会一些不良现象进行了深入的反思,更加坚定了他对中华文化的祟爱,努力将儒学对于人类文化发展的普遍意义和永恒价值指给世人看。我看见了。于是,大半辈子以来,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直到如今东海草堂大开讲。
老枭《自题“东海草堂”四联—并邀高手一试身手》“征”来了不少好联和喝彩的同时,也“征”来了一些讥评和批判。其中光速网友的批评颇有“意义”,他说:“如果仔细分析,你会发现,这些所谓的对联文化形式实质上毫无科学价值,对社会的进步没有任何帮助,完全近乎垃圾类的文化。它们表面上看上去很有文化色彩,而实质却没有任何价值意义,不过是些廉价的感情抒发而已,中国就盛产这种无价值的文化。”云云。
此君与芦笛同病,对老枭诗词联文的评价与芦式唯西学、唯科学的一根筋思维异曲同工。此辈不会欣赏对联这一门古老艺术的“美”,更不懂枭联中体现出来的浓浓的“善”(下人文情怀),并以科学标准来衡量艺术价值。这样的评论放在任何诗联作品头上都可以。之所以说颇有“意义”,是指其“高见”代表了相当部分的年青一代和知识群体对传统文化艺术的看法,乃现代文明病之一“科学主义”症状最典型、集中的表现。
我自题草堂的几付对联,岂仅艺术功底深厚而已?所体现出来的意境之阔大,精神之高洁,内力之深厚,没有一定儒学修养的读者是无法理解领悟的,就象许多学者无法理解孔子而把他说成“千古跑官第一人”一样,哈哈哈,唉唉唉,呜呜呜…。《自题“东海草堂”四联》有一联是:“遇鬼杀鬼,遇神杀神,遇祖杀祖,遇佛杀佛;黑虎看门,白龙护法,野狐得道,顽石点头。”此联颇受垢病,一曰过于狂妄,二曰违律出格,皆未读懂也。上联彰唯人独尊、以人为本之意,下联示化成众生、仁爱及物之愿。以文化历史之责自任,如说狂,也非世俗所理解的狂。格式方面,本联属句中自对。王力《汉语诗律学》中说过:“如果上联句中自对,则下联也只须句中自对,上联和下联之间不必求工。”又说:“甚至于上联和下联之间完全不像对仗,只要句中自对是一种工对,全联也可以认为工对了。”本联不算工,算是一付对联是没问题的,呵呵。
芦文中唯科(学)、唯西(方)思维的段落句子太多,老枭惜时如金,惜字如金,恕不一一挑出详驳。
结语
芦文几乎每一小段、每一小节皆有错漏和邪见,而且很多幼稚和谬误是“任何一个有点起码学识的人都该知道的”,不能也不必一一作针对性驳斥,故名“略批”。而且我得承认,本文标题曰为芦笛疗愚,实属不自量力,盖芦笛属于那种“只知逐物之学而不知反己之学”的有知识的愚民,孔圣复活,佛祖重来,也是疗无可疗。
佛学中谈到人的贪嗔痴三病,其中谈到贪相不可胜穷,其中有一种叫“见贪”,就是对于自已的所知所见,尽管浅陋错误之极也舍不得放弃,严重者便难以与语,无法交流。芦笛正是重度“见贪”病患者。有大诗家赠我以诗,其中有句曰:“无论你有多能耐,总有些人不可教”,每一思及,怅然而叹;想起芦笛下笔大言炎炎开口痞话滔滔,想起“惊天动地的愚昧”者热衷于为人“疗愚”,又不禁失笑。
儒学联合论坛有个儒者看了《鸟兽不可与同群──答东海先生》一文说:这个叫芦笛的似乎智商有问题。我告诉他:那是著名的疗愚大师,盘在一个叫罕见论坛的猫洞里,威风得紧哩。你这话让他听到,不一跳三尺才怪,哈哈哈
2006-9-15东海一枭
首发《自由圣火》9.16网址:http://www.fireofliberty.org/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并保持完整
作者:东海一枭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