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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贝苏尼控斑竹04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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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笛 [博客] [个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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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3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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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芦笛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笑看贝苏尼控斑竹04案
芦笛
这笑当然是“苦恼人的笑”。老狼说得好,此案有示教作用。不过在我看来,它只会证明国人目前还不配享受法治。许多人报名参加陪审团,无非是把这当成了报仇雪恨良机,根本就不是为了伸张正义,其结果可想而知。其实也怪不得这些人,如果连斑竹07和贝斑竹都公开公报私仇,您还能指望他们能有什么两样?
好几天没去《众议院》看了,那案子闹得惊天动地,我其实一点都不知道。刚才去看了一阵,错愕到说不出话来。当初小安子反出奸坛,跑到“说道”落草,原因就是我发动了“扫荡”,而狼协、老非和我组成了奸坛的“邪恶轴心”。如今他却扫荡起“假民主”来了,而老狼那前邪恶轴心现在竟然成了奸坛的林肯!
您要是半年前告诉我,小安子有朝一日会为我辩护,我便死也不会相信!要知道,他可是《群丑现形记》里的主角阿,那可是不折不扣的侮辱,比《安替米特教授和他的女高足》恶劣一万倍,而且我至今不悔,仍然觉得我一点没骂错人,并坚定地认为,小安子把樊弓教授涉嫌透露给他的内坛机密发表在公共论坛上,严重危及了国内成员的安全,就是特务犯罪行为,是中文网上发生的最丧尽天良的事。
小安子,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大可立刻又来个U转,投票判决我有罪,让大家看看您那变色龙模样,如何?
不过如果不是小安子吹狼林肯,我还真错过了他的答辩。老狼那玩意写得水平真高,佩服。我这么说倒不是因为你主张不删帖,而是你简明扼要地说清了案情的来龙去脉。事情的确就是你说的那样。那剧本确实是恶毒讽刺,但那只是讽刺樊教授的弱智和贝女士的怪脑。前者属于正常范围,只是思维混乱而已,而后者可以将毫不相干的事物联在一起。这种病态联想,我还从来没在真实生活中见过。
那剧本无非是基于真实生活的艺术概括,暴露了中国“高知”们那令人难以置信的愚昧。那“塑料阴茎”的出现完全就是为了表达这一点的。我已经解释过了,该剧本是从英文翻译过来的。为了表现角色的“哲学家背景”,我提到了黑格尔著名的“正题,反题,合题”,在英文中是“thesis, antithesis, synthesis ”。有一种精神病症状叫“病态语词联想”,患者会因为表面的类似,就把毫不相干的概念拉扯在一起。这就是我写到这个地方很自然地写出“synthesized penis”来的原因。中文根本无法表现出这种病态联想的蛛丝马迹来,因为“合成的 ”(synthesized)这化学名词跟合题(synthesis)这哲学概念在字面上毫不类似。
所以,因为有个“合成阴茎”,就一口咬死那是“用性语言攻击女性斑竹”,这本身只暴露斑竹07公报私仇急切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以及贝斑竹大脑惊人的错乱。这也毫不足奇。我已经说过多次,她连最简单的文字都有本事误解。坦率说一句,我和她的友谊破裂,就是在几次领教了她这种功夫后,油然而生鄙视之心。我曾多次向她坦承这一点,明说我看不起智力低下者,可惜她就是至死不悟,直到最后闹成这血肉模糊状。
其实如果那“合成阴茎”真是用性语言攻击骚扰她,她又会心花怒放了。RE不是曾经在小径对她“一呀摸,二呀摸”么?还猜她喜欢长腿男士是因为“腿长,XX就大”么?那还是在文学论坛上,何以不见她举报性骚扰,反而盛赞RE是“有才华的诗人”,因为他威胁要离去还柔肠寸断,情不自禁地悲叹“诗人的自我放逐”后,将再听不到“富有宇宙感的人生见解”?
老狼对案情的介绍也有不准确的地方。无论是英文剧本还是中文剧本,最初都是在《众议院》贴出的,英文剧本是我在上班时间信手陆续打出来的,共分五段贴出,当时谁也不觉得那犯了什么规。记得“快乐的罗嗦”女士还跟贴,纠正了其中若干文法错误。这剧本我也给本单位的小姑娘们看过,没谁觉得那有什么淫秽之处。此后周末,我把该剧本翻译成中文,贴到《众议院》里,次日却发现给删得无影无踪。不仅如此,连英文剧本也给删了中间的两段(即含有罪恶的“合成阴茎”那两段)。我非常反感,上了个英文帖质问斑竹,但无人答复。
很明显,这事不是斑竹07就是贝斑竹非法越境干的。如果老狼不是徒有虚名的汉献帝,任人越界杀人,则后来也就不会导致我让逆反心理激得使用改动文集的办法,加入了那篇文字。我已经说过一万次了:我这么作毫不犯规,不过是使用坛方慷慨给予我的毫无限制的特权而已。
关于我和贝女士闹翻的症结,狼主说得非常明白,那《版主荣衰录》就是个转折点。只是有些内幕他不知道,我也不能说。
可以说的是我自己说过的话。此前我已对贝女士心存鄙夷,并毫不掩饰地告诉了她这一点。但她仍然在小径纠缠我,每帖必跟,甚至恶毒嘲笑我是恋幼癖。我厌恶之极,便私下告诉她,她这么干是把自己弄成网上笑柄,而且把我也连累进去。我还对她撒谎,说我早有相好了,劝她死心。她的答复我不能披露,但让我七窍生烟。于是我跟她说:好,我惹不起,躲得起,我要躲得让你永远找不到我,看你还怎么纠缠下去。接着我就离开了奸坛。
大约一周后,朋友来信告诉我,说贝写了那个“小说”,看样子是影射我的。我一去看,果然如此。不但贝在里面说什么“写的全是真事,欢迎各路大侠对号入座。”而且跟帖者们似乎也认定了那“墓七爷”就是我。记得寒山月女士在跟帖中胡说什么“弑母”,而那正是寒过去对我进行“心理分析”的某篇“论文”的主题。贝也就居然答话,说那就是“墓七爷”恨女人的原因,而且他终生不提自己的母亲,云云。在回答另一跟帖时,贝居然说什么“可人家不封他的IP”,这在我看来,明明就是指小安子主持“说道”时不敢封我的IP的事。
至此我忍无可忍,便上贴讥讽,贝在答话中坦然承认那就是影射我,把我当成那“墓七爷”,并再度表明她追我的决心。这对话我已经在《关于有条件放弃“新两地书”版权的声明》中引用过了,帖子现在还留在坛里,并不是我捏造出来的。
这事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心理伤害,为此我休假了整整一周。但我哪怕在激怒中,也一直认定那是贝女士的无心之失。在和前同仁的通信中,我明确地讲清楚了这一点,而且撤回了要斑竹封贝IP的要求。
但此事确实加深了我对贝的恶感,我觉得这种人实在可怕:追不上男人便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名声。于是我再重返奸坛后就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可她就是邪心不死要来纠缠我。在我用英文写出给郑马之争的判决词后,她居然又有那脸来跟帖赞好,让我七窍生烟,于是我再度写信痛骂她,接到的回答却让我哭笑不得。她才是真正的铜墙铁壁,什么力量也打不破的,完全打不破的。无论何等骇人听闻的辱骂,只要是在私下进行的,她便能笑脸相迎,似乎那是极大的享受。一个现代女性怎么会如此丧失自我尊严,我实在无法明白。
那英文剧本的写作契机,我已经在另帖中讲过了。其时我正在公报公仇痛打樊弓,而贝又忍不住要卖弄她的哲学家的聪明,甚至引起了茉莉女士的赞同。我忍无可忍,多次警告她不要搅和进来,劝阻无效后,我才写出了那剧本。原意已经说过了,无非是讽刺两人惊天动地的愚蠢。斑竹23以为我是捏造一堆话出来,让自己大获全胜,说明他对芦樊之争毫无了解。剧本里教授的主要台词都是真实的,只有贝比荻奥特的完全是虚构。那原因我也在《跋〈教授在课堂上〉》中解释过了:只要是头脑正常的人,便谁也没那能耐记住贝斑竹的“哲学见解”,非得创作不可。
关于此案就说这些,下面答复RE和草虾的诬蔑:你们指控我捏造贝帖之先,何以不先向贝老落实一番她是否上过那个帖?难道我就会弱智到你们这种地步,敢当贝老的面捏造她的话?而且,难道我会文盲到那个田地,不但掉狗屁不通的“文言”,而且还会闹出“为天下女子浮一大白”的笑话来?草虾据说是天字第一号的国学家,如何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在“受害人”自己一声不吭的情况下,自报奋勇代人辟谣,这种奇事我还真没见过。而那“受害人”居然也就有那本事默不作声,说明此人堕落到了何等地步。不过这比起“傻到钻套子”的老实供认来,也确实算不了什么。
实话告诉二位,那帖子贴出不久就给删去了,大概是斑竹07干的事。我是抢在删帖前拷贝下来的。要证实这点很容易。有位老弟就曾在《博讯》教过我如何使被删去的帖子再现天日。那法子我也没学,不过两位不妨到博讯去查旧帖,学会那办法后再验证一下究竟是我还是你们造谣。
再跟二位说句实话:我引用的贝领导的6月2日声明,也不是现在的版本,而是当天的版本。此后的7月7日,斑竹07捏造罪名再度无限期封杀我,我当即就在《博讯》引用贝声明指出那完全是造谣。大概贝斑竹看见了那帖子,赶快把声明中的有关话语统统删去了。同样是进入文集改动文字,贝老这一招可比什么都下流怯懦。可惜她原来那声明已经被我下载,便用斧头也砍不掉了。
所以,还是老鲁那句话:捣鬼有术,也有效,然而有限。
最后再回贝老的话,您那“永不宽恕”的誓言我看了。在此请允许我用您的话来回答您:Go ahead! Who cares?!
最后那句我可没法回赠,因为我还没堕落到你那种地步,居然把性骚扰的直接受害人、我的家属拉扯进来糟蹋。您这酸风醋浪也该有点限度吧?那“芦婆”是我自己专用的爱称,您有什么资格跟着用?而且,所谓“芦婆”比起您老来,实在可算水凌凌的小姑娘。您如此折节自辱,似乎颇有当年一口一声的“叔”那肉麻劲。您就没觉出来?
我已经提醒过您了,“贝老死追芦笛”是您自己在坛子里亲口当众供认的,不是我说的。您既然如此善于销毁证据,怎么就想不到向小安子学习,先利用职权把那些帖子删了,再反咬一口说我诬蔑您?
关于那《新两地书》版权的事,我得说,我上次说您老有两重特殊天赋,一重是专门误解人家的浅显文字,另一重是不打自招,当众承认对方的指控。这话说得不完全,您老还有第三重特殊天赋,就是高光凸显您那常人无法理解的头脑错乱。这版权问题就是最生动的例子。
你在傲然宣布出版《新两地书》之前,怎么就想不到,那书并不是您想出就可以出的?总得先来徵求我这作者的同意吧?我那帖子力图为你遮盖此丑,将错就错地把版权有条件奉送给了您,这千方百计为您藏拙的苦心,您怎么就体会不出来,更不知道感激涕零?
这且不说,我告诉您那版税分割的原则,怕您看不懂,特地举了个三七开的实际例子。凡是受过小学教育的人,只要头脑正常,都知道那不过是特级教师举例说明,并不是认实了你我的文字数量比就一定是三比七。您的情书还没写出来,我怎么知道那会有多少字?难道我就会糊涂到先入为主地认死你倾诉爱慕的能力就只有我的一半?
贝老,说起来还是我对不起您,因为我指出您头脑错乱这个昭如日月的事实,您便抓住一切机会卖弄显示自己的聪明,甚至为此去愣指帮您打群架的某蒙面大侠是高寒,以显示您的“眼力”,让我几乎活活笑死。您怎么就想不到:这聪明与否并不是可以装出来的。相反,越是要自作聪明,便越是只能卖弄那惊天动地的愚蠢。你近期的表现,无一不是抓屎糊脸,自作广告。
比方说这“贝苏尼死追芦笛”的臭事、丑事、烂事吧。如果您默不作声,绕过这见不得人的尴尬,抓住别的借口作文章,天下还真没几个人知道这事。可您就是不识做,非要大声嚷嚷,还要说我造谣,逼得我只能把当初的网上对话贴出来,弄得现在全世界人民都看见了贝老死追芦笛的丑态。这么干了您还不饶,还要说我造谣,说您永远不宽恕我,全不知道该请求宽恕的不是我,而是你这给他人家庭生活带来巨大困扰的性骚扰犯!
行了,您要真聪明,就把那真正的“两地书”解释了。特别是下面这一段您亲口承认死追我的对话,直到现在我也没看到您对我下跪哀求的答复,您现在能不能开金口,启玉牙,恩赐个答案出来阿:
芦笛:“唉,贤侄女,你怎么糊涂了?
墓七爷的确是老小,不过那八妹是不知哪儿钻出来硬拜他作大哥的野
妹子阿,而且,实在没办法,可以让她自降一辈,作侄女吗。只要能
跟人家说话,便称臣称侄又何妨?”
贝老:“咦?侄女儿的脑筋什么时候清楚过?
N个世纪以来的英国小说可以概括为一句话──对不起,又是个框子
──男人从女人那里逃跑的故事,既然有逃的就一定有追的。老套。”
芦笛:“哪有这么追法的?这不是逼人跳河么?
看来七爷逃到埃及沙漠作苦工都不行,非得自杀不可。就是死,也得担心
死后那脑袋是不会像那红与黑上似的,成全马黑尔小姐(?)的浪漫情怀。
贤侄女,七爷在这儿给你下跪了,求您开开恩放了他一马。这世上男人多
的是,何必死死盯上一个人?他跟你前世无冤此世无仇,何必如此死缠烂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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