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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与评论】鲍彤、唐柏桥、万延海、戴隆中、王尽力、辛明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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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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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新闻与评论】鲍彤、唐柏桥、万延海、戴隆中、王尽力、辛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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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通讯》2003.10.24
订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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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蒋宋美龄逝世与评论
◆跨世纪人物──蒋宋美龄逝世 ………………… 《大纪元》
◆两个台南学生的周记中的蒋总统与蒋夫人
………………………………………………… （美国）洪哲胜
二、认识问题
◆中国有了太空人意味着什么？ ……………… （北京）鲍彤
◆反圈地风暴震动中南海 ……………………… 《亚洲时报》
◆失去台湾民心怎么办？ ………………………………… 百志
◆简析联合国两个最新公约 ………………… （美国）唐柏桥
◆谁颠覆谁？ …………………………………………… 戴隆中
◆不好拿的“上方宝剑”
──从千家驹回国“皇帝”签字说起
……………………………………………… （新加坡）王尽力
◆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要逼迫中国老百姓表态
………………………………………………… （加拿大）辛明
三、运动留痕
◆胡佳被“爱知行”罢免开除前后 …………………… 轩辕子
◆回答轩辕子《胡佳被“爱知行”罢免、开除前后》
………………………………………………… （北京）万延海
四、迫害实录
◆我被市局搜查了，…………………………… （福州）林信舒
◆与欧阳懿妻子罗碧珍电话录（二） ………………… 九曲澄
五、他山之石
◆李登辉的变与不变
──《从蒋经国到连战》（二） …………… （台湾）阮铭
◆候选人国家认同 67%投票列考虑 ……………… 《联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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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跨世纪人物──蒋宋美龄逝世
据台湾外交部驻纽约办事处长夏立言证实，蒋宋美龄女士于台北时间
24日上午11点17分在纽约曼哈顿寓所睡梦中安祥辞世，享年106岁。
蒋宋美龄女士，籍贯广东海南，1898出生于中国近代史上号称四大家
族之一的宋氏家族，在家族中，她一直是父亲宋耀如和母亲倪桂珍最
疼爱的掌上明珠。其父宋耀如在美国经商致富，返国后跻身当时号称
中国的孔宋蒋陈四大家族之列，宋家儿女，纷纷与当代最有权，以及
最有钱的家族结合，大公子宋子文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常委兼财政部
长，大女儿宋霭龄为当时中国最有钱家族孔祥熙的妻子，二女儿宋庆
龄为国父孙中山的妻子，为地位尊崇的“国母”，三女儿宋美龄，则
在1927年嫁给北伐抗战成功的总司令蒋介石。
除了显赫的家世，蒋宋美龄从小接受美国教育，毕业于麻州知名的卫
斯理学院，和美国前总统夫人希拉蕊、前美国国务卿欧布莱特，并列
“三巨头校友”。在中国与西方文明接触、冲突的年代，接受美国文
化的洗礼，她曾坦率的说“我只有脸孔是属于东方的”。
蒋宋美龄女士通晓国际政治，外交手腕灵活，抗日战争时期，曾赴美
进行“中国救济联盟”募捐之旅，当时她的激昂演说感动了许多美国
人，令他们纷纷慷慨解囊；她也曾在1943年以《战争与和平》为题，
用流利的英文在美国国会发表演说，曾被评选为全美国最受景仰的十
大女性之一。
西安事变发生后，蒋宋美龄前往西安折冲协商，促使事件和平落幕；
对日抗战期间，她亲自参与空军整建，投入妇女组训和儿童保育；后
来蒋介石失去政权，她也失去挥洒身手的舞台。大陆情势逆转，国民
党政权迁移台湾，从此蒋宋美龄陪着先生蒋介石建设台湾，足迹遍布
全台各地。
1975年蒋介石过世，同年9月她以身体不佳，赴美就医，与外甥女定
居纽约。1988年，蒋经国逝世；她在国民党13全会中所发表的《老干
新枝》演说，为她在台湾最后一次发表的公开演说，之后便逐步淡出
台湾政坛。
从挺身站出呼吁团结抗日，到四巨头开罗会议上大显身手，蒋宋美龄
在历史的风云际会中，总是光芒四射，纵使两岸政治环境已经改变，
世人对这位中华民国“第一夫人”仍然怀念。蒋宋美龄晚年长居美国
纽约，深居简出，平日除了读圣经之外，不太见客也很少公开活动，
且一直不接受媒体采访。据了解，宋美龄曾经透过外甥女孔令仪表
示，身后想葬在纽约，遗体不运回台湾，据悉，将安葬在纽约州北部
“芬克里芙”墓园的专用室内墓地。
〔转载自《大纪元》2003.10.24 01:54；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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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哲胜】两个台南学生的周记中的蒋总统与蒋夫人
我们小时在台湾就学的年代，都被学校〔其实是政府〕规定写周记，
把一周的时事、经历与心得写成周记，呈交给班导师。导师总是要求
我们据实地写。但是，我们小小年纪的学生心中，早已经都有一个
“小警总”〔警总，就是蒋家统治台湾时期专门因思想而抓人的“警
备总司令部”〕，大家知道，周记是政府用来寻找“问题”学生、控
制学生思想的工具，是不可以乱写的。
大部份的学生都从报上抄几条新闻交差了事。我的朋友田台仁，非常
聪明，当然也非常调皮。他不愿意化时间抄新闻。每周的周记，他都
重复地写下这么几个字：“蒋总统很健康、很伟大。”导师看了很不
爽，但是又不敢说他不可以这么写〔难道你要蒋总统这一周生病吗？
难道你以为蒋总统这一周不伟大吗？〕。
那时，台南市最好的女中──台南女中──，有一位黄姓的女学生，
她的爸爸是台南市的名医。她也很有名，因为，她是我们内心深处非
常敬仰的“小小政治犯”。据说，她在周记里面指出：听闻宋美龄用
牛奶洗澡，这太浪费了〔大意如此〕。仅仅因为如此，她变成了一位
“小小政治犯”〔她不是最小的政治犯，因为还有一位小学生在老蒋
的“肖像”上面给画上两撇胡子〕。她出狱时据说已经50岁左右，而
且精神错乱了。听说，在狱中，蒋家的爪牙〔只能这么据实地称呼
了〕把她的指甲一个、一个地拔掉！
在全国人民被迫“杀猪拔毛”、“反共大陆”、“反共抗俄”的痛苦
年代，即使真如传言所云，宋美龄是因为有皮肤病才不得不洗牛奶
的，她也不妨公开作个说明，化解人民的怀疑，又怎么可以教唆或放
纵她的爪牙如此迫害我们的这位中学生呢？
〔宋美龄昨天去世了，很多人正在把她捧上天。因此，我不得不在此
记下一笔，让这位“伟人”的不伟大的一面，也得以被世人公正地列
入考虑。──作者按〕
（2003.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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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彤】中国有了太空人意味着什么？
中国有了太空人，很好。这意味着什么？
上世纪的40年代和50年代，外国有原子弹、导弹、太空人；后来中国
有了原子弹、导弹，现在中国有了太空人。这些事情，说明什么？说
明中国人作为人类的一部份，即使不一定是先进东西的发明者，只要
肯学习，就能进步。但是需要两个起码条件：第一，不妄自尊大，第
二，不自暴自弃。
对比一下民主在中国的命运就清楚了。外国在有原子弹和太空人之前
很久很久，老早就有了立宪，有了普选，有了新闻自由。中国呢？直
到现在，什么都没有。难道中国人没有觉悟到民主的好处吗？早就觉
悟了。首先觉悟的，是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陈独秀，是他建议把德先
生和赛先生从西方请来救中国，因而引进了作为西欧人文主义思潮分
支之一的社会主义。快90年了，为什么中国至今没有立宪，没有普
选，没有新闻自由，没有民主的影子？因为毛泽东妄自尊大，说自己
的独裁才是真民主，骂西方民主是假民主。后来，开放了，许多中国
人睁开眼睛看世界，知道毛泽东撒谎，闹得后来的继承者无法继续妄
自尊大，只好一变而为妄自菲薄。我记得报上登过，有一位当过中国
元首的人，曾经面带微笑耐心地向外国总统解释，中国有不得已的苦
衷，所以至今没有搞普选。唉，是不能也，非不为也。
这位中国元首对中国的情况相当陌生。既然中国的太空人有志气，中
国的领导人正不必自惭形秽。1949年的毛泽东倒比较有自信心。由他
主持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通过的《共同纲领》第十二条“各级人
民代表大会由人民用普选方法产生之”；后来毛提出“总路线”，
要中国向社会主义过渡，宪法就把普选砍掉了。这件事，我记得；不
知道现在的人还记得不记得。现在说要修改宪法，不知道有没有勇气
和良知，把《共同纲领》第12条恢复过来。第一代核心1949年就认为
非实行不可的普选，50年后的核心反而认为“条件不成熟”，对此只
能作两种解释：要么这位核心的辞令仅仅体现了雄辩家的机智；要么
50年后的新中国确实落后于50年前的旧中国。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
令人难过，不是中国的光彩。
外国有好东西，中国都应该学。外国有太空人，中国下定决心，不怕
牺牲，排除万难，学会了。外国有民主，外国人有公民权，中国人更
要学，更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最后也会成功的。
中国有了太空人，不是一件小事情，意味深长，值得大家思索。
〔原载《美国之音》。转载自《新世纪网》2003.10.23 03:34；
http://www.ncn.org/zwgInfo/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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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时报》】反圈地风暴震动中南海
〔《亚洲时报》田镜10月23日报导〕中国国土资源部部长田凤山因涉
嫌腐败中箭下马，成为今年以来，继原贵州省委书记刘方仁、原河北
省委书记程维高之后，第三名因腐败问题被查处的正部长级高官。消
息人士指出，这次反圈地风暴的展开，竟然和中国的太空计画有关。
话说去年中央政府进行了一次卫星遥感监测检查，发现全国50万人口
以上城市存在大量违规用地、未批先用、边报边用等问题。中央领导
请业内专家做了一个报告后，立时吓了一跳：“自80年代末以来，土
地出让、转让所造成的国有资产流失最保守的估算每年也达100亿元
以上，比走私造成的损失还要大”。
2003年1月12日，中国国务院副总理温家宝对目前的土地市场现状做
出严厉批示。2月20日，田凤山连忙紧急召开电视电话会议，并宣布
要进行全国治理整顿。
温家宝要求田凤山对全国土地开发专案作一统计，结果发现全中国
3837家开发区中，只有232家经国务院批准，省级批准的1019家，而
许多地方违法授予园区土地供应审批权，园区用地未批先用、非法占
用、违法交易的现象更是十分严重。据10个省市的统计，在458.1万
亩园区实际用地中，未经依法批准的用地就达到314.6万亩，
占68.7%。
温家宝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决定3天之内连下两道命令：《关于
暂停审批各类开发区的紧急通知》、《关于清理整顿各类开发区加强
建设用地管理的通知》，而他亦决定插手展开调查。
7月31日召开的“全国进一步治理整顿土地市场秩序电视电话会
议”，则预着新一轮土地市场的整顿正式启动。8月8日起，10个中央
督查组展开对全国31个省区市土地市场秩序的联合督察。从这时起，
治理整顿的工作名为由国土资源部会同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监察
部、建设部、审计署5个部委组成，实际上温家宝已是成竹在胸。
全国的圈地问题固然是众所周知，但说到问题的严重性，当然是大都
会如上海，北京等为最。3月11日，经济观察报发了一则新闻指：
“目前，上海市的土地资源已经所剩无几，市区的土地已经被瓜分完
毕，只有在浦东还有大量私人在炒土地”。
报导还提到，圈地的“具体的方式是：先从政府部门了解到近2、3年
内的土地规划，然后根据规划到现在还是农田的地块上去征地。拿到
这些土地要经过两道关，第一道是当地的镇政府；第二道是规划部
门。”
这篇调查报导，连地方政府藉“土地使用证”耍手段，炒作地皮的方
法也说得非常仔细：“一块1,000万的地，只要付100万就可以一直拖
着，因为镇政府可以通过拖延土地使用证、房屋建设证等办法将正式
拿到土地的时间往后推，直到找到真正的开发商”。
报导还说，虽然中央政府有文件规范大片土地的审批，但地方政府还
是轻易找到漏洞。“土地的买家和当地政府往往把一大块土地分割成
好几个小块，一块块拿到区一级别政府去批，其实这些地都是连在一
起的”。
值得玩味的是，北京青年报在8月也发了一条并不显眼的新华社材
料，大意是指江泽民的势力范围杭州涉“圈地”3.6万亩，并指出
“杭州老城区最贵的一块房地产用地，在前年拍卖时就已经达到
1,800万元1亩”。
〔转载自《大纪元》2003.10.24 01:07；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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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志】失去台湾民心怎么办？
台湾民众林晓凯，到上海观光，却无故失踪，据报导是遭上海市国家
安全局拘留。据推测，是因为林晓凯是台湾法轮功学员而已。这个案
件，让台湾民众极度反感。我们不禁担心，万一失去台湾民心该怎么
办？两岸人民往来频繁，近年来台湾民众到大陆却意外频传，有被暗
杀的、有下落不明的、有坐冤狱的，当然被诈骗的更是不计其数。许
多台湾人抱怨，大陆根本没把台湾当成“同胞”，而是当成“呆包”
中共不是打压台湾而已，根本是敌视台湾。
这股民怨一直慢慢发酵，飞弹武装恐吓台湾；ＳＡＲＳ袭台时，不让
世界卫生组织伸出援手；甚至是施压港府，强行遣返台湾人。这种蛮
横，台湾人可不买帐，选出李登辉、陈水扁，就是最大的民意。为什
么呢？因为台湾人担心，中共的黑手万一伸到台湾！
另一方面，台湾民众赴大陆投资，也饱受安全上的威胁。许多台商开
始却步。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事件，更让台湾人见识到，中共是怎么漫
天说谎；如何虐杀自己的人民？中国的形象，都被中共中央的错误政
策给丢光了！失民心都失到台湾，失到海外去了！
林晓凯事件是一个警钟。会不会成为“最后一根稻草”，让人合力抵
抗中共的恶霸，目前还有待观察。
值此之时，我们要求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人，包括无辜的台商、政
治异议人士，与所有国内外法轮功学员。更呼吁中共不要再干这些丢
民心的蠢事，赶快修正错误。
中共再不清醒，赶快交代林的下落，必然会彻底失去台湾民心；再不
平反法轮功，必将彻底自行根绝于中国人民。
10几亿中国人绝不容许中共再次伤害同胞之感情，抹黑中国人的形
象。所以，我们呼吁正义之士，抵制这些不义之举，响应“释放林晓
凯，公审江泽民”的呼吁。
〔转载自《大纪元》2003.10.20 05:03；
http://www.epochtimes.com/b5/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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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柏桥】简析联合国两个最新公约
8月27日，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了《联合国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公
约》。该公约已于9月29日正式生效。与此同时，联合国反腐败公约
也完成了草拟工作，即将正式提交第58届联合国大会审议通过。这两
个国际公约的同时出台，无疑对世界各国打击腐败活动提供了极为有
利的条件。同时，对腐败份子能起到巨大的威慑作用。不过，我们也
不能对此过于乐观。中国政府反腐败向来是雷声大，雨点小，这次是
否会是另外，现在就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首先，我们来简单分析一下这两个公约的出台对开展反腐败活动的正
面意义。
（一）《联合国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公约》第14条第1款载明，没收
的犯罪所得或财产应由该缔约国根据其本国法律和行政程序予
以处置。可以看出，公约将赃款的最后决定权交给了缔约国双
方，为缔约双方分享犯罪所得或财产提供了灵活的处理方法。
过去很多携带巨款潜逃他国的案子根本无法得到嫌犯所在国的
配合，其原因之一是腐败份子居住国的经济考量。如果他们与
请求国合作，腐败份子在本国的投资会流失。这对被请求国来
说是一种经济损失。如今，双方可以就这方面的利益进行公开
谈判，且有法可依。这就为各国之间合作打击腐败提供了有利
条件。
（二）《联合国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公约》加重了缔约国的引渡义务
和司法协助义务。公约第16条第6款规定“不以订有条约为引
渡条件的缔约国应承认本条所适用的犯罪为它们之间可相互引
渡的犯罪”。这对中国反腐败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中国政府与
大多数国家尤其是西方发达国家如美国，加拿大等没有签订引
渡条约。到目前为此，中国政府仅与10几个小国签署了引渡条
约。而过去10几年来携款外逃的贪污腐败份子基本上都移居在
发达国家。过去在没有双边引渡条约的情况下，对于外逃的贪
官，只能以个案的形式同有关国家通过外交途径解决。这样做
既费时也成效甚微。根据最高检察院公布的数据，中国至少有
4,000名涉嫌贪污和贿赂的犯罪嫌疑人在逃，赃款超过50亿。
但是过去10年来，中国政府总计只引渡了200多名腐败份子回
国受审，追回的赃款更是微乎其微。中国政府总计只引渡了
200多名腐败份子回国受审追回的赃款更是微乎其微。如今最
有名的案子是涉嫌数百亿元的赖昌星案，中国政府与加拿大进
行了长大数年的接触，但是至今还没有任何进展。
（三）《联合国反腐败公约》要打击的跨国犯罪，是对这些缔约国都
有害的犯罪，这意味着缔约国对这些犯罪有普遍管辖权。今年
8月，美国几个部门联合在迈阿密设立了一个神秘的ICE既移民
与海关执法小组。它有权没收涉嫌贪污腐败的外国高官在美国
的财产。这对在美的中国贪官无疑是一个严重警告。
其次，这两个公约对于中国政府的反腐败也存在一些不利因素。
（一）《联合国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公约》公约适用的主要是贿赂犯
罪。而贪污等犯罪活动却不在公约管辖范围。而我国的腐败问
题最严重的是贪污和挪用公款。此外，我国刑法第191条没有
将为腐败份子洗钱规定为犯罪。1997年修订《刑法》时在第
191条设立了洗钱罪，其“上游犯罪”的界定主要指毒品犯
罪、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犯罪、恐怖活动犯罪和走私犯罪。没有
把由于腐败官员贪污受贿、侵占、挪用公款得到的不义之财包
括在其中，腐败份子因此很容易钻法律的空子而逍遥法外。
（二）刑事司法协助的一个基本原则是双重归罪原则，即请求国与被
请求国法律对某一种行为皆规定为犯罪的，方可进行刑事司法
协助；而中国的法律体系与世界上很多国家的法律制度有很大
的差别，因此“双重归罪”原则等都可能让贪官继续逍遥法
外。
（三）世界上许多国家早就废除了死刑，这些国家一般都有实行“死
刑不引渡”制度。比如前面提到的赖昌星案就是一个最明显的
例子。因为加拿大没有死刑，因此他们有理由拒绝将嫌犯引渡
到有死刑的国家受审。根据中国的法律，这些潜逃在海外的贪
污嫌疑犯多数都足以判死刑的罪犯，而他们又多数是在没有死
刑的西方发达国家居留。因此，即使有了这两个公约，引渡他
们回国目前来讲仍然是很困难的。除非中国政府修改自己的法
律以适应国际社会的要求。
（四）少数国家要求必须先与中国签订《赃款分割协议》后才同意合
作的问题。这给中国引渡腐败份子回国制造了相当大的障碍。
因为根据中国的法律，腐败份子所得应该予以追缴并退还给受
害者。如果腐败份子的赃款一部份被腐败份子所居留的国家所
得，那么，受害者的补偿问题就难以解决。
上面的分析只是从纯技术层面而言。其实，中国反腐败越反越腐败的
根本原因不是国际社会没有为反腐败提供有利的环境，而是中国政府
的专制政治制度所决定。众所周知，中国政府反腐败有一个基本前
提，那就是不危及其政权的稳定。比如说，国内很多高层干部和他们
的子弟，他们所从事的腐败犯罪活动几乎是公开的，有关部门也肯定
对他们的行为了如指掌。但是，他们从未受到调查，更不用说受到法
律的惩处。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有些藏在海外的贪官即使国际社会
愿意合作,当局也不希望将这些人引渡回去,以免引起政治动荡。因
此，我们应该对中国特色的反腐败有所认识，不要想当然地认为只要
中国签署了这两个公约，中国的腐败问题就可以得到解决了。这个道
理跟中国政府签署了联合国两个最主要的人权公约后，中国的人权状
况并没有进步的道理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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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隆中】谁颠覆谁？
中国共产党糟蹋了中国的很多好东西，其中一个就是中国的语言。中
国语言词汇丰富，含义微妙，感情浓烈，本来是很富有诗意的。可
是，到了今天，在经过五十多年的政治蹂躏之后，这些特色都变味
了。“词汇丰富”往往成了罗里罗唆，“感情浓烈”则经常表现为强
词夺理，至于“含义微妙”则更被搞成一锅胡涂粥，豆也是米，米也
是豆，水也是粥，粥也是水，连基本意思也常常说不清楚了。
谓予不信，现在就有上好的例子，而且不止一个。这些例子是说，什
么叫做“颠覆”？你去查汉语辞典，很简单，那不外是说“从内部推
倒”领导人和政权。可是，这两天，四川审判了一个教师，名字叫作
欧阳懿；辽宁拘捕了一个企业家，名字叫作姜力均，罪名都是“颠
覆”，却是因为他们不约而同地都要求当局依据宪法和法律恢复中华
人民共和国前国务院总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前总书记赵紫阳的
人身自由和公民权利。这两位小民，一东一西，一南一北，就这样被
剥夺自由，成了中国“新政”政权演绎自己新的“颠覆”概念的牺
牲。
根据这种演绎，什么叫做“颠覆”呢？显然，每个中国公民，包括赵
紫阳，如果可以根据宪法和法律实现自己的人身自由，这就会导致现
任领导人和当今政权从内部被推倒。这等于说，第一，中国共产党和
它所垄断的执法机构认为，中国公民不能有这种人身自由，更不能有
什么公民权利，否则就是“颠覆”。我们不难看出，这种认识是违反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第二，中国共产党和它的执法机构认为，中
国公民不喜欢现在的领导人，也不喜欢当今政权，他们一旦有了公民
权利，这个政权就会倒台。我们也很容易就可以明白，这种认识是违
反那个已经写进中国共产党党章、即将写进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所
谓“三个代表”理论的──既然你号称“代表”人民利益，为什么反
而认定人民会“颠覆”你呢？可见，“代表”或者“颠覆”，如果不
是两个都假，那总有一个是假的。
如果说，赵紫阳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的前最高领导人，不能当作
一般公民看待，因此不可给他法定的人身自由和公民权利。那么，好
了，这位最高领导人为什么失去了最高权力并甚至失去人身自由和公
民权利呢？是战败在外国军队之手因而被俘吗？是违反国际准则而为
国际法院所拘审吗？还是三五剪径土匪竟然把他劫持了？看来都不是
的。那么，是不是最高领导人下台之后都应该有这种待遇？似乎也不
是的，否则，执法机构岂不也会把那些给了李鹏、朱容基（也是前国
务院总理）和江泽民（也是中共前总书记）人身自由的人也以“颠
覆”罪名绳之以法？至于说赵紫阳曾经“犯了政治错误”，因此不可
以有人身自由和公民权利，要给他这些权利就是“颠覆”，那么，中
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也曾经明文指出，毛泽东晚年犯了严重错误，那
些去朝拜毛泽东的韶山、井冈山、延安、西柏坡旧居和毛在北京天安
门的纪念堂的人们，岂不都是和欧阳懿、姜力均一样的“颠覆”罪犯
吗？
对了，毛泽东是死了才下台，江泽民、李鹏和朱容基则是任满退休。
那么，赵紫阳是怎么失去最高权力的呢？是的，是有人从内部使用不
法手段推翻了他。按照本来的辞意，很明白，这就是“颠覆”。换句
话说，正是有人犯下“颠覆”罪，所以本来身为中国最高领导人的赵
紫阳失去了政治权力、公民权利和人身自由。请问那些拘捕欧阳懿与
姜力均的执法人员们，你们为什么不去抓捕这些逍遥法外十多年之久
的“颠覆”罪犯呢？
也许，正是那些真正犯下“颠覆”罪的人，在背后指挥你们吧？如果
是那样，你可要小心了，因为你可能已经成为“颠覆”犯罪的同谋。
那些据称正在实行“新政”的现任领导人，恐怕更要三倍地小心了。
第一，赵紫阳早被“颠覆”，而“颠覆罪犯”仍然逍遥，你在这笔“
颠覆”的胡涂帐中，自我定位是“颠覆者”呢，还是“颠覆颠覆者”
呢？第二，你当然同样也可能成为“被颠覆者”，否则不必抓什么“
颠覆犯”。那么，你所面临的“颠覆”威胁，究竟来自何方呢？难道
是来自赵紫阳？难道是来自欧阳懿和姜力均们？第三，当下那么多人
要求江泽民让出十六大确认的他的军委主席位子，这是不是也可以看
成在搞“颠覆”？如果是，你为什么不抓他们？如果不是，要求恢复
赵紫阳公民权利均何罪之有？
〔转载自《新世纪网》2003.10.21 02:55；
http://www.ncn.org/zwgInfo/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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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尽力】不好拿的“上方宝剑”
──从千家驹回国“皇帝”签字说起
我曾写过一篇《千家驹之谜》，载于《新世纪》和《华夏文摘》，希
望有人帮我揭开其“谜”：千家驹是在什么情况下回国的？为什么回
国后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节目里有气无力地谈学习三个代表的体
会？但是，7、8个月来，没有人回应我的问题，直到前几天偶然浏揽
到一篇关于千家驹追悼会的一些情况的文章，我才知道了一点。原
来，千老回国是有“上方宝剑”的，这是他的亲属透露的，肯定是可
信的。当然，这个“上方宝剑”，不是“皇帝”授予他先斩后奏的特
殊权力，而只是一种自卫的手段，使想整治他的人不敢下手。虽然从
严格意义上，这不算是“上方宝剑”，然而称它为防卫的“上方宝
剑”也未尝不可，因为这是“上方宝剑”的持有者“先斩后奏”的前
提。
千家驹回国的“上方宝剑”是什么呢？就是当时中国的三大巨头──
江泽民、朱镕基和李瑞环在千老回国文件上的一一签名。我们虽然无
法知道这个文件具体怎么说的，但从千老回国后“安然无恙”，而且
在全国亿万电视观众面前亮相，就可以充分断定，三巨头的手迹起到
了“上方宝剑”的保护作用。
千老可是非同一般的小人物，他还是一个16岁中学生的时候，就秘密
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北京大学读书时，领导反北洋军阀的学生运动，
被大军阀张作霖逮捕，差一点枪杀，出狱后，虽然失去了党的关系，
但一直追随共产党，解放后，作为民主同盟的主要领导人全国政协委
员，和社会科学院士的著名经济学家，为党和政府出谋献策，立下了
汗马功劳，在全国政协大会上的反腐倡廉和加强教育的多次发言，说
出了人们心里的话，全国人民拍手称快。1989年学生反腐败要民主的
运动，竟被当局诬为动乱，反革命暴乱，遭到武装镇压，当时身在深
圳的千家驹立刻给广东省委写信提出异议，并以出走表示抗议。之
后，千老在异国的土地上，总结其一生，是“从追求到幻灭”，本来
是无神论者，皈依了佛门。但是他仍观注着人间事，在他的言论和着
作文章中，毫不留情地痛斥中共镇压人民的暴行，揭露和剖析毛泽东
这个“皇帝”搞的各种批判斗争：反右派、大跃进、人民公社，特别
文革，等等，给人民造成的灾难，这无疑，会招致国内那些毛泽东残
余份子，特别是还在掌握大权的仍然把毛泽东当神敬，或者对毛泽东
的罪行轻描淡写的权势者们的仇恨。
但是，千家驹毕竟是国内外有影响的人物，所以党和国家的领导人还
是极力争取的，以便收买更多的人心，因此，他们多次劝说千老回
国，但后者多年不为之动，可能年过九旬之后，还是想魂归故土，所
以答应了。即使如此，还是怕再挨整（文革中被逼自杀未遂），于是
就有了三巨头签发的“上方宝剑”。
然而，这个“上方宝剑”绝不会是白拿的，我看，千老在中央电台的
“体会”就是证明。这里绝没有责备千老的意思，因为从字面上说，
三个代表的说法本身也是好听的，为了有一个入土前的相对安稳环
境，千老为他们说几句好话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可以相信，千老的根
本观点和立场是不会改变的，其人品道德仍然是高尚和可敬的。
中国官方高层人物也曾动员过王若望`许家屯等异议人士接受他们的
“上方宝剑”，只不过人家没有“领情”而已。王若望是中国当代有
名的革命作家，一生坎坷，历经磨难，既坐过国民党的牢，又坐过共
产党的牢，因为正直，敢于说真话，是80年代邓小平点名开除党籍的
三个人（另两个是方励之`刘宾雁）之一，他支持八九学运，反对
“6．4”暴力镇压，在面对着迫害的情况下，不得不移居海外，前几
年在他健康状况很不好的时候，江泽民曾劝其回国治病，条件是不说
不写“反”党`“反”政府的话和文章。可想而知，如果王若望接受
了江的条件，肯定会拿到江泽民这个“皇帝”的“上方宝剑”，说不
定这个“皇帝”还会亲自去医院看望，因为毕竟他们是老相识。但一
身正气的王若望宁死客乡，拒绝了。
在中国政坛上活耀了几十年颇有名气的许家屯，据说曾是当年省委书
记中最年轻的，很能干，为毛泽东`邓小平和后来的胡耀帮赵紫阳赏
识，在任江苏省委书记的多年中，特别在改革开放中作出了突出贡
献，使江苏各个方面跑到全国的前面，后任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为
香港的回归，实现“一国两制”立下了功绩。但是就是因为他不同意
中国政府处理六四的粗暴做法，反对镇压学生，而面对着李鹏之流政
治迫害，和他有同样观点的海南某个省级领导，已经被软禁，收拾他
许家屯的信号亮起来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聪明的许家屯就
在抓搜捕他前不到一个小时，离开深圳住所，在香港友人的帮助下，
到了自由的西方国家。在可以说自己话的大环境里，许家屯写了几十
万字的回忆录大作，无疑使中国官方非常恼火，但还是极力争取他回
国，当时任国家主席的杨尚昆亲自派人劝说，说绝不会有什么事。这
当然也是“上方宝剑”。然而，许家屯只是客气地谢谢他的老上司，
不想拿“恩赐”给的“上方宝剑”。可想而知，具有中国政坛丰富经
验的许家屯来说，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见，现代中国“皇帝”的“上方宝剑”是不好拿的。况且，这只是
对极少数有影响人物的“偏爱”，对大多数小家伙来说，就不会对你
客气了。犹如，毛泽东在他的胡作非为的文革中除保护几个重点人物
外，对所有的人想怎么整就怎么整一样。所以，对于最近胡锦涛温家
宝为代表的新领导班子，打算允许海外的一些异议人士回国的事，还
是慎重考虑对待为好。反正记住中国还是一个纸上的法制国家，一切
还是“皇帝”说了算，所以“上方宝剑”显然还是有用处的，就看你
有没有本事和资格，想不想拿了。
〔转载自《新世纪网》2003.10.21 02:55；
http://www.ncn.org/zwgInfo/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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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明】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要逼迫中国老百姓表态
笔者《在作者应当享有使用笔名发表作品的自由》（《议报》第105
期）和《行动起来，抵制中国共产党继续使用“全民表态文化”来强
奸民意》（《议报》第107期）等文提出了“全民表态文化”的概
念，并指出“这是在中国共产党党国的特殊国情下滋生出来的一种旷
古未有的独特文化现象”。现在，笔者想深入讨论一下中国共产党为
什么会热衷于“全民表态文化”。
首先，这是由中国共产党的虚弱本质决定的。自中国共产党执掌政权
以来，镇压运动、批判运动、改造运动和迫害运动，此起彼伏、层出
不穷。共产党的领导人发起这些运动的本意是巩固它的权力基础、改
善它的权力结构。但是，事与愿违，这些运动在客观上从两个方面削
弱了中国共产党的统治。第一，每次运动都是中国共产党的一次内耗
（特别典型的是反右派、反右倾、四清和文化大革命）。这种内耗在
组织上和思想上削弱了中国共产党。第二，每次运动都伴随着大量的
冤假错案。错误成了运动的伴生品和寄生物。随着运动越搞越大，错
误也越犯越大。因此，中国共产党在每次运动中都面临着统治危机和
信任危机。于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为了给自己壮胆、为了给党徒
打气，只好逼迫全国老百姓表态支持党的方针政策。
其次、这是中国共产党自恋的扩充和外延。中国共产党从它执掌政权
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了无耻的自吹自擂（《议报》第96期，《中国共
产党的自恋可以休矣》）。中国共产党恬不知耻地大搞自恋，目的就
是要引诱全国人民迷恋它。如果得不到全国人民的拥戴，中国共产党
无论怎么吹嘘自己的伟大、光荣、正确，都只具有自我欣赏功能，对
于巩固其政权的作用十分有限。因此，在自吹自擂的同时，它需要中
国老百姓对它表示支持和拥护。对于那些不愿意表示它所期盼的支持
和拥护的老百姓，它不惜赤膊上阵，逼迫他们表态支持和拥护它的方
针政策。
第三、这是中国共产党表现其假民主的需要。中国共产党自称中华人
民共和国是最民主的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享有真正的民主。但
是，在实际上中国老百姓没有任何基本政治权利。中国共产党自称它
的方针政策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但是，“从群众中
来”只是一句装璜门面的空话。它的方针政策在实际上是由少数党
魁、甚至是党的最高领导人提出和下达的。把这种个人（或几人）意
见，交给老百姓讨论，就算作“到群众中去”了。尽管老百姓只有表
示支持和拥护的义务，没有反对和抵制的权利，但是中国共产党还是
自夸它走的是群众路线、人民群众已经充分行使了他们的民主权利。
第四、这是中国共产党欺骗国内外舆论的需要。党的喉舌惯于粉饰太
平、报喜不报忧。但是，全靠无中生有和空穴来风来是无法让人信服
的，它们的谎言必须要有事实做依据，哪怕这些事实是虚假的。只要
有虚假的事实存在，党的喉舌就可以毫无愧疚地把它当作千真万确的
真理来吹嘘。于是，为了为它的喉舌虚构事实，中国共产党不得不逼
迫老百姓表态支持和拥护它的方针政策。党的喉舌把那些党所组织召
开的表态大会和表态游行当作人民群众的自发行动来报导，不仅可以
以假乱真地欺骗中国人民，而且还可以把国际友人欺骗到走火入魔的
程度。韩素音等国际友人当江青在台上时吹捧江青，当华国锋在台上
时吹捧华国锋，当邓小平在台上时吹捧邓小平。他们永远在跟着党的
指挥棒转。这是为什么？其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但是被共产党的欺
骗宣传所蒙蔽应当是最根本的原因！
第五，这是中国共产党炫耀其统治合法性的唯一手段。中国共产党以
武力推翻中华民国合法政府，夺权了政权。这种以军事胜利而实现的
统治从来就没有法理上的合法性。50多年来，中国共产党一直没有勇
气进行一次真正的全民选举来验证它的合法性。（中华人民共和国公
民的选举权仅限于在共产党指定的候选人中选举区县级人民代表（应
读作党的代表）。）如果说在建国初期中国共产党以美好的许诺骗取
了工人和农民的拥护，在局部意义上具有道义上的合法性，那么这50
几年的倒行逆施和残暴统治已经把它那可怜的道义合法性彻底耗尽
了。现在，它用来表现其统治合法性的唯一手段就是逼迫人民表态拥
护它的方针政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第六，这是中国共产党摧残中国人民斗志的手段。通过逼迫全国人民
进行违心的表态，（不然轻则打击报复，重则逮捕判刑，）中国共产
党迫使绝大多数中国人都不再以说谎为耻，都变成了中共罪恶统治的
唯唯诺诺的应声虫和言不由衷的合谋者，都负上了无法洗脱的原罪。
很少有人在内心里可以再自诩为光明正大、心无愧疚的好人。很少有
人在良心上还可以昂首挺胸、光明磊落地做人。这使得整个社会的正
气无法充分的伸张，邪气无法有力的压制。这种正不压邪的恶劣社会
气氛是卑鄙、虚伪、残暴的中国共产党维持其罪恶统治的最佳环境。
因此，为了建立民主自由、繁荣昌盛的新中国，为了恢复中华民族诚
恳朴实、光明正大的民族精神，为了中国人民能够重新光明磊落、独
立自主的做人，我们必须积极“行动起来，抵制中国共产党继续使用
‘全民表态文化’来强奸民意”！
〔转载自《议报》2003.10.20；http://chinaeweek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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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子】胡佳被“爱知行”罢免开除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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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子在这里作了一个非常平实的议论。 │
│ │
│ 法拉盛图书馆的那一场，我是听众之一。我认为胡佳要求可 │
│ 能被总领事馆派来的“据实”上报是给他们的最好的忠告。 │
│ 因为，胡佳自己知道他所说的都是事实，因而是不怕被上报 │
│ 的。万一举报者乱写，那就难以应付了。 │
│ │
│ 我是有数十年经验的民主活动者，也曾经多次面对国民党派 │
│ 来听讲的特务。我也是要求他们尽管报上去，但是要“据 │
│ 实”去写。正因此，我与不少听众都因为胡佳讲了这句幽默 │
│ 而且有着深意的话语而给予鼓掌。万延海因为他讲了这句话 │
│ 而立即把他解职，显得十分专断，而且专断得毫无道理。 │
│ │
│ 万延海在听众询问胡佳问题的时候，几次大腊腊拉拉地自己 │
│ 站起来替胡佳回答，让客气的主讲人干巴巴地默坐在讲台的 │
│ 席位上，这是非常无礼、非常鲁莽的。我在美国数十年，这 │
│ 种情形还是第一次看到的。 │
│ │
│ 我建议万延海召开一次内部会议，让所有董事列席，让胡佳 │
│ 解释，必要时集体地给这个专断的“解职”作个平反。我 │
│ 想，这样一来，得益的将不只是胡佳，不只是万延海本人， │
│ 而且是“爱知行”与关切、支持“爱知行”的人们！ │
│ │
│ ──洪哲胜编按 │
└────────────────────────────┘
“爱知行”教育健康教育研究所是一个有关艾滋病的民间公益组织。
其前身为爱知行动，由万延海先生创立，目前它已经是中国此类事业
最知名的民间机构。2003年8月，应美国美中关系委员会之邀，当时
担任“爱知行”执行所长的胡佳先生来美国访问。听到这个消息，我
非常高兴。
1999年我和胡佳开始通email，那时他不过26岁。通过共同从事义务
环保的友人，得知我和胡佳是校友，不过入学前后相差十几年。当该
学院绝大多数的校友都在比赛金钱官位的时候，胡佳放弃待遇优厚的
工作，开始投身民间环保事业。许多年来，在长期没有收入的情况
下，胡佳依靠年迈父母的资助，维持个人生活的最低需要，全身心地
为中国环保事业奉献着。胡佳除了为青年学生举办各种环保讲座，他
还带病（他曾患几乎致命的乙型肝炎）多次前往藏羚羊保护第一线，
和偷猎者进行斗争，甚至因之而受伤。2000年，藏羚羊保护队面临断
炊之危，胡佳向我们紧急求援。幸蒙一位美国人士的捐助，经过胡
佳，那笔1万美元的捐款尽快汇到可可西里。
虽然从2001年起，我们就中断了联系，更无缘谋面，但是我经常听朋
友提到胡佳，与之接触过的人都说他是光明磊落、舍己为人、具有大
爱的理想主义者。胡佳曾经为“自然之友”工作过，该组织的负责人
梁从戒老师说：“胡佳身上的精神，确实体现了一种真正的志愿者的
情操，事无钜细，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对别人的事情都是有求
必应，而且不仅是做大事，还有小事。”2002年，我听说胡佳为营救
从事民间艾滋病工作的万延海先生，四处奔走呼号。随后又因万延海
先生赴美，胡佳承担起“爱知行”的工作，再次投身于另一项艰苦而
危险的事业──河南艾滋病的救助工作。自1982年以来，在数万校友
当中，胡佳最值得我骄傲。
胡佳于8月16日应邀在纽约法拉盛图书馆演讲，题目为《艾滋病在中
国：回顾与展望》。胡佳是一个长年茹素的佛教徒，他说话声音很
轻，理性平和。听胡佳讲话，我感到他不但对自然怀着一种深深的谦
卑，而且对社会抱着某种歉意。然而，在多次深入河南艾滋病感染的
村庄中，胡佳目睹了血祸的惨状，面对着众多艾滋孤儿，还要与欺瞒
疫情、视人命为草芥的官员抗争。在纽约的演讲中，胡佳十分自然地
流露出对苦难者的深切同情。据说，当时听众反应非常强烈，许多人
当场被他的演讲感动得泫然泪下。我为他第一次面对海外媒体及听众
所取得的成功而高兴，他的所做所为理应获得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的
赞许和尊重。
然而，就在我为胡佳感到高兴的时候，突然得知他被解除“爱知行”
执行所长的职务。经过查询，发现他被罢免的日子竟然就在他成功地
演讲的当天。从不同的渠道，我还获知，罢免之后的胡佳依然一如既
往地为“爱知行”工作，打理大量琐事。胡佳准备帮助第一个站出来
揭露艾滋病的高耀洁医生打官司（高医生已年近80，确实需要一个人
在当地帮助她安排证人以及庭审事宜）时，“爱知行”负责人万延海
先生不同意胡佳这一义举。9月15日，万延海先生宣布将胡佳开除。
据说被开除的当天，胡佳正在郑州陪同高医生的证人。
“爱知行”的“爱”是爱护关注艾滋病患（包括艾滋孤儿），“知”
是以科学知识和教育推动公众对艾滋病的防范意识，“行”是身体力
行地维护艾滋病人的权益。在“爱知行”的一年多，胡佳多次深入河
南艾滋病的村庄，胡佳直接与村民病患接触，视感染者为兄弟。他所
做的大多是具体而琐碎的事情，尽力帮助艾滋病患和遗孤。相信许多
人都见过他怀抱艾滋病患的照片，而身为所长的万延海先生迄今从未
下过艾滋病感染村。胡佳每月从“爱知行”领取2,500元人民币的工
资，他只留下4至500元，其余全部捐给艾滋病患和孤儿。作为一个
“爱知行”的员工，胡佳这样不计回报忘我地帮助艾滋病人，不正符
合“爱知行”的总体宗旨吗？“爱知行”是一个很小的机构，资源有
限，由于胡佳的道德勇气和高尚品格，他具有一种公信力，应该是
“爱知行”最宝贵的人力资源。过去包括我在内的捐款人曾经非常放
心地将捐款放在他的手里，未来我也准备将捐款交给他，这样稀有可
贵的人力资源，为什么“爱知行”要将他罢免甚至开除？
通过多方了解，我终于发现了罢免的原因。胡佳的演讲是在下午2时
举行，演讲结束之后，胡佳、万延海以及另外几位朋友来到附近咖啡
厅。大家一起总结胡佳的演讲。一些朋友认真地对胡佳的演讲提出中
肯的建议。万延海则批评胡佳的演讲时的表达方式以及其他一些话，
特别令万延海光火的是胡佳所说的这样一段话：“在座的不知有没有
中国领馆的朋友，如果有，请将我所说的情况转告中央政府。我所说
的都是真的，我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我们在国内没有这样的渠
道。”针对这段话，万延海指责胡佳是“对中国领事馆的挑衅”，认
为是“指明他们是间谍”，并且还说“这是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
要求胡佳考虑一下怎么办。面对上级的责难，胡佳一再说：“我没有
把话说好。”我认为，胡佳这样的表现并非软弱，而是为了顾全大
局，能够继续为“爱知行”工作。当天夜晚，万延海就打电话给胡佳
说：“你的职务要停，就这样了。”在通话半小时之后，万延海就发
出罢免胡佳的通知。
其中的一位听众还告诉我胡佳演讲中的一段插曲。在听众提问时间，
有人问及预防艾滋病方面的问题。因为这本非胡佳的专业，他就回答
说我不清楚。此时突然有一个人从观众席上站起来，并未报姓名。这
位先生说：“胡佳，你不必回答这个问题。说实在的，很多问题你也
不懂。”大多数人都不认识这位发言者，并对其说话的语气感到愕
然，只有个别人知道他就是万延海先生。从此插曲来看，万延海先生
又何不自己上台演讲，或者找个机器人，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差地念万
先生的讲稿？
得知胡佳就是因为这样的一段话而遭罢免，我感到非常地不平和不
解。从1991年至1995年，河南省在政府直接指挥下实行所谓“血浆经
济”，估计最少有300万人卖血。就专业人员的调查，当年卖血的农
民中，有40～60%感染艾滋病毒。现在那些90年代因卖血而感染艾滋
病的患者已经进入死亡期，留下数量巨大的孤儿。然而，长期以来，
为了保住官位，河南官员欺上瞒下，将艾滋病疫情说成“国家机
密”，人为地造成艾滋病的大蔓延。由于官员的欺瞒和腐败，直到本
世纪，毫不知情的河南农民仍然在卖血。自2001年6月至2002年8月，
仅上蔡县，卖血人数从35,000人增至48,000人，全县艾滋病病毒感染
者从7,000人增加了1倍。至今，那个被称为“艾滋病厅长”的千古罪
人刘全喜不但未受到丝毫惩罚，却依然官运亨通，并且还当选为中共
16大代表。万先生当然更清楚河南政府以“国家机密”来掩盖其罪
恶，因为前有万先生自己，后有河南省卫生厅疾病控制处副处长马士
文先生，都是因为所谓泄露“国家机密”而身陷牢狱。那么我请问，
难道胡佳连提出“请转告中央政府”这样一个温和的建议，都不可以
吗？都不应该吗？就要以罢免来惩罚他吗？
如果将胡佳的话联想成“指控中国领事馆为间谍”，这思路是不是也
太“ＣＣＰ”了一点。按这个思路去想，那么曾经“泄露国家机密”
的人岂不更该戴上一顶“间谍”的帽子，根本不该获释出狱？如果连
这样温和的话都被认为是“挑衅政府”，万先生是不是反应过度？万
先生当年的举动应该比胡佳演讲中的那一句话更具有挑衅性吧。但是
如果没有万先生当年的“挑衅”，公众又如何获知河南艾滋病的灾
祸，“爱知行”又如何得到福特基金会5万美金的捐款，服务于河南
省艾滋病患？当年万先生不怕坐牢，为揭露艾滋病真相的胆识都到哪
里去了？我不知道，“爱知行”以这样的理由罢免胡佳，是想向当局
传递一个什么样的信息？
在我们的星球上，中国可谓地大物博，但是她却是民间公益组织生存
空间最小的国度之一。中国所有的民间公益机构不但资源非常有限，
而且几乎都处于被监控的状态。那些创办和投身于这类事业的人，大
多淡泊名利，心胸开阔，具有担当，不畏风险，坚韧不拔地为获取资
源，扩大活动空间而抗争。自“爱知行”问世，它就注定不是一个官
方所喜欢的组织。它的事业必然要接触到许多的社会不公，而这些不
公又大多源于“绝对的权力所导致的腐败”。因此，“爱知行”当前
以及未来的作为总归会有触犯当局的风险。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今年
ＷＨＯ组织到河南调查艾滋病，艾滋病患大多受到当地政府的“封
口”的威胁。那么遇到类似情况，“爱知行”还要不要向国内外揭露
真相呢？如果不揭露真相，“爱知行”又如何获得国内外的支持，获
得服务于艾滋病患的资源呢？如果连胡佳这样温和的请求，万先生都
担心会触犯当局，那么“爱知行”将来打算怎样去维护艾滋病人的权
益？怎样服务救助艾滋病患？
如果罢免的理由真是胡佳的话可能触犯当局（注意这还只是可能），
导致对组织不利，为保全组织不得不牺牲个人，这倒让我想起不久
前，“自然之友”将王力雄先生除名一事。成立于1994年的自然之
友，是中国政府批准的第一个民间环保组织，王力雄先生是创办人之
一，并且担任负有实际责任的秘书长一职。如果论起触犯当局，王力
雄先生真是“罪行累累”。他曾撰写《天葬：西藏的命运》，详细客
观地阐述当今中国最敏感的政治问题之一西藏独立。他也曾以泄露国
家机密罪被拘禁，并一直受到严密监视，作品也遭查禁。但是“自然
之友”成立近10年，从未以王力雄先生触犯当局，以他是“危险”人
物，再以对组织不利为理由将其除名。直到2003年2月，因为“自然
之友”必须重新注册登记，当局警告如果王力雄先生继续任职，“自
然之友”就无法取得官方登记的许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了能
够继续致力于中国的环境保护，“自然之友”只得劝王力雄退出。王
力雄不愿屈服于官方的压力，拒绝退出而宁愿被开除。
在一党专制政权的政权下，民间组织永远都处于压力之下，这是不争
的事实。在压力之下，一个民间组织总是要尽力保护组织和个人，只
有当实在无法两全时，才会以舍弃个人而保住组织，那也正是“自然
之友”的处境。我请问，“爱知行”是否遇到与“自然之友”同样的
难处，同样地不得已？显然是没有。首先，贵所于2002年10月注册成
功，现在还不会遇到诸如注册之类的麻烦。其次，如果确有领馆人员
到场，那么至少在胡佳演讲的当天，是否触犯当局还是一个问号。按
照领事馆的办事效率，应该不会在非办公时间的当天夜晚，就向万先
生打招呼，发警告吧。在8月16日的夜晚，胡佳触犯当局仅仅还是一
种未来时态的“可能”。时至今日，从我获得的资料来看，这种“可
能”也并没有变为完成时态的“事实”。难道在西方学习的万先生没
有学到一点无罪推断吗？且不说胡佳何罪之有。
再进一步说，即便当局真认为胡佳的话是一种挑衅，开始找“爱知
行”的麻烦。一个民间公益组织的负责人，如果具备承受压力的心理
素质和应付官方的能力，总还能想些应对的办法，寻些说词吧？也还
总得努力地周旋或抗争几个回合吧？如果真是到了应付不了的最后关
头，那再罢免胡佳也不迟，是不？那时世人皆知是谁逼着万先生去罢
免胡佳，谁是坏人自有公论。在中共历次政治运动中，许多人都有和
亲朋同事划清界限的经历。这其中的一些人是出于天真和糊涂，一些
人出于不得以，一些人却是趁机邀功，甚至落井下石。即使在那样残
酷的暴政之下，人的品格仍然有高下之分。对比“自然之友”不得已
将王力雄先生除名，至今我既不知道官方对“爱知行”施加了什么压
力，也不知道万先生又进行过什么样的周旋和抗争。我只看到万先生
迫不及待地又是罢免又是开除。到底开除胡佳的原因，是迫于官方压
力，还是出于万先生个人的原因，真让人纳闷儿。
据说万先生对胡佳演讲中的情绪表达也不满意，但是面对每天都在死
亡线上挣扎的艾滋病患，听到遗孤们坟前的嚎啕哭声，只要是有良心
的人，即使再理性平和，也无法不为之动容。近年来，只要有人将
“伟光正”的历史翻一翻，只要有人对专政的暴政表达愤怒，一些学
者甚至是知名学者就会跳出来指责“不理性”或“情绪化”。请问中
共几十年的暴政可曾“理性”过？河南那些为发财和保官位，任艾滋
病蔓延，令生灵涂炭的腐败政府官员又可曾讲过“理性”过？难道对
这样的淫威暴政都不能表达情绪吗？难道受苦受难的人还不能讨个公
道吗？
我们环保项目有一位捐款人，他连续3年为中国环保和其它项目捐
款，数目都在1万美元左右。当他得知胡佳被开除一事，脱口而出：
“No wonder, China has been screwed up。”是的，在这个被
“screwed up”的国家里，做事很难，即使是不计回报地做善事也很
难。作为一个全职的志愿者，胡佳将自己的生存空间缩减至最小，同
时又一直在努力地增大他人的生存空间。然而，现在连他实施这种努
力的小小平台都容他不下，悲哉！现在“爱知行”失去了胡佳，我为
“爱知行”惋惜，这是“爱知行”的不幸，但愿此种不幸不再重演。
胡佳失去“爱知行”的平台，也是胡佳的不幸，因为我认为象胡佳这
样的人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伤害。但是我也知道，即使没有“爱知行”
这样的一个平台，胡佳仍然会一如既往地行善，正如目前他参与援救
刘荻。所幸，我们还有胡佳这样的人，他们才是中国真正的希望所
在。
（于2003年10月17日）
【资料来源】
◆《血祸震天艾滋悲歌》
http://bbs.taisha.org/cgi-bin/view.cgi?forum=60&topic=2804
◆曾慧燕：《“苦行僧”胡佳的出世与入世》，《世界日报周刊》
◆《多维》特稿：《胡佳是艾滋病的天敌
http://www7.chinesenewsnet.com/MainNews/Forums/BackStage/
2003_8_16_13_31_15_146.html
◆爱知行网站
http://www.aizhi.net/
◆万延海：《关于法轮功新新唐人电视采访我所员工胡佳的声明》
http://www5.chinesenewsnet.com/gb/MainNews/Opinion/
2003_9_5_8_40_27_290.html
◆胡佳：《接受新唐人电视采访的声明》
http://www5.chinesenewsnet.com/gb/MainNews/Opinion/
2003_9_5_8_41_15_907.html
◆万延海被中国安全部门拘押
http://www.epochtimes.com/b5/2/9/5/n213172.htm
◆艾滋活动人士万延海获释
http://dajiyuan.com/gb/2/9/21/n217095.htm
◆人权观察：廖亦武、刘宾雁和王力雄获得赫尔曼/哈米特奖
http://www.hrw.org/chinese/2003/2003080120.html
〔转载自《新世纪网》2003.10.20 05:03；
http://www.ncn.org/zwgInfo/index.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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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延海】回答轩辕子《胡佳被“爱知行”罢免、开除前后》
2003年10月20日，多维新闻网刊登出署名“轩辕子”的来稿，对北京
爱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以下简称“我所”）在一项重要的人事变更
中的决定提出批评，批评主要是针对研究所所长万延海，并为研究所
前执行所长、员工胡佳受到的不公待遇仗义执言。轩辕子给多维新闻
网的来稿全文参见下列网页：
com/gb/MainNews/Forums/BackStage/2003_10_20_20_57_46_480·
html）
首先，作为一个从事公益活动的私人研究所，我所一向本着公开、并
主张公开的政策。我们欢迎海内外各界人士对我所工作的批评。轩辕
子先生（或女士）长期关爱社会公义，其对我所和我个人的批评，我
（我们）表示十分的感谢。
我同意轩辕子关于胡佳先生个人品格的各项描述，这些也是促成我们
走到一起合作的重要因素。作为一个曾经失去自由的人，我对胡佳先
生和其他人士在此期间的救援表示衷心的感谢！也因为此，我对胡佳
的安全格外关照。
我也感谢轩辕子对我所的赞誉，但是遗憾的是，虽然我所是中国艾滋
病领域的一个重要的声音，但是我们还不能为我国人民的健康事业提
供良好的服务：我们缺乏开展健康教育和组织管理的人才。
作为被轩辕子批评的对象，延海愿意透过我一向热爱的多维新闻网和
轩辕子先生分享下列的认识：
1．
我认为，从事公益活动的研究所并不是善人俱乐部；研究所需要有奉
献精神的人才，但是光有奉献精神或者是一个好人，并不能成为研究
所合格员工的充分条件。
2003年9月15日，胡佳先生未经研究所同意，擅自来到河南省郑州
市，帮助高耀洁医生处理打官司的事情。胡佳把他的行动告诉了许多
他认为相关的人，但是没有告诉研究所所长（万延海）。我得知消息
后，立即决定停止了他在研究所的工作。我做出决定的理由是：1）
胡佳搁置研究所两项重要的工作议程，一拖再拖，影响了研究所的工
作效率。胡佳回国后，我给他布置了两项任务，一是总结一下访美的
学习成果，提出两条我所今后可以开展的工作和提出工作的可能方
案，二是制定一个我们可以提供给河南农村地区感染者积极份子来北
京学习培训的计划；胡佳答应了这些工作并提出时间表，但是没有完
成这些工作，也没有对此做出解释。2）我所对高耀洁医生被诉一案
做了大量支持工作；我们参与了法律政策研究、安排律师、提出经济
支持的意见、调查取证，并很早发表公开声明，支持高耀洁医生，抨
击不法江湖游医的卑劣。我所没有安排胡佳去河南参与这个工作，主
要是考虑：这是打官司，而胡佳先生对法律政策严重缺乏敏感性；胡
佳先生在危险面前不知道回避，没有安排他去河南，是为了保护他的
安全。
研究所为了维护工作纪律，提高工作效率，做出将胡佳从工作人员中
除名的决定。开除是因为他严重违犯基本的职业规范。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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