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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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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二十七)
东京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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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10/01
文章: 2957
经验值: 1232
标题:
[原创]魂断日本桥续篇:魂系世田谷(二十七)
(625 reads)
时间:
2006-2-07 周二, 下午11:12
作者:
东京博士
在
寒山小径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到达米兰的第二天才是我们这次来意大利的正式活动,对于时装发布会我对聪美说仅仅是像去看场电影而已,不要指望我发表什么高见,因为我觉得那种表演时装只不过是欣赏一下而已,大部分不能在现实生活中穿的。
果然,大半天的各国名家设计的时装,以及一流的模特儿的精湛表演接踵而来,无论是音乐还是舞台背景,都是一种最高享受,与电视里看到的氛围完全不同,这就好比在电视里看足球还是在体育场内看球的差异,首先被气氛所压倒,我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件夏季轻便西装,也只有今天入场应付才穿了一次。
我不否认那些时装的一部分如果变通一下,可以成为阿托里埃很好的设计启发材料,所以我觉得这样的场合倒应该让阿托里埃来看看,当然他的发展还要靠他自身的努力,而不是什么都由别人施舍,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招待他来日本一次,今后的合作还要看他为我们设计的具体的成绩如何而定,我自己觉得这次纯粹是看在聪美的面子上,我对阿托里埃下的赌注已经够大的了。
时装发布会的表演结束之后,有一个自由交谈的冷餐会,对我来说世界级的时装设计名流和名模都是完全另外一个世界,名模们个个高头大马,脸蛋没有想象中那么漂亮,身材却都是一流的。不过我完全不懂为什么模特儿一定要身材那么高,只要匀称,普通的身高也应该可以做模特儿,那样更实际,也更能体现服装设计师的真实水平,要我说句外行话的感想,二流设计通过一流的表演来哗众取宠的东西也不少。
冷餐会上,有一名日本人服装设计师,我们简单交谈了之后,聪美与她交换了名片,我从她们谈话中知道了这名服装设计师也是来自巴黎的,只不过我们是观众,她是参展者,聪美请她如果回日本有机会来银座的店里看看,中年女设计师说:“我每个月都要来回东京巴黎一次,下次我一定去你们店看看。”
我对她说:“请多多指教。”由于周围聚集了很多摄影者,我们不便打扰对方,再说我也不是很喜欢多呆这种完全陌生的社交场合,便催着聪美退出了会场。
“那种场合我还真的不能多呆,音乐和灯光都太强烈了,都是名流,又不知道说什么语言才好,紧张得要命。”我们叫了出租车,聪美说带我去公园散步轻松一下。
“你说英语嘛,说英语准没错的。”
“这我知道,我说英语,可是别人都是行家,谈的话题我又听不懂,那还不让人笑话啊。”
“哈哈,我总算也能看到大哥哆嗦的时候了,我一直以为你样样都是信心百倍胸有成竹的,今天你像个小老鼠。这件西装肯定是伊藤洋华堂买的吧?回东京后我马上替你定做阿托里埃为你设计的那套西装。”
“你还当真的了,我不要,那个就留做纪念好了,你还是多干点正经事吧。我这件西装也很不错的,穿着感觉也轻松随便,太高级的我穿着拘束,反而难受。”
直到离开巴黎,我在地图上大致知道了巴黎的各个重要景点的相对位置,却对巴黎的大街方向依然稀里糊涂。米兰似乎没有巴黎那么大,但我依然不清楚聪美带我来到的这个地方叫什么,本以为意大利语最简单的标记根据英文相近地去猜测,我应该能看懂什么的,最后居然连出口入口都看不懂,为了买罐解渴的饮料,站在一家食品超市门口等待自动门打开,半天没有反应,直到里面购物结束的几个高中生模样的人出来我才醒悟这是出口专用,更暗暗骂自己笨,玻璃门上其实有一个横杠杠,在日本是禁止进入的交通标志,看来这个标记是世界通用的。意大利通常的公共场所不仅找不大到Exit的标记,乘坐地铁也没有车内广播报站,必须自己默默地数站。
“聪美也没有来过米兰?”我们找了一处树荫下的长椅坐下后,那罐运动饮料我又拉又拧折腾了半天就是对我咬紧牙关滴水不漏,也没搞清楚机关究竟在哪里。
聪美接过去后,不知道拨了一下什么,然后喀塔一声像拉出洗洁精瓶子一样喝了一口后递给我,我幻想着她会不会真的像螃蟹那样满嘴吐泡泡,但那里面当然不是洗洁精:“真笨。这饮料真好喝。我没来过意大利,你以为我来法国留学整天像现在这样闲逛着玩东玩西啊,告诉你,我也就是做业余导游顺便跟着玩遍了巴黎,要不跟你其实也差不多的。”
夏天的下午,米兰的最高气温也不低,纬度远远在巴黎之下,如果不是在林荫处,肯定会被晒得汗流浃背,所以虽然景色秀丽,里面似乎还有很大的花园,对于怕热的我来说早就脱去了西装,与挎包一起放在了椅子上后只穿了件汗衫,我问聪美:“我们明天几点的飞机?”
“傍晚的,怎么了?”
“噢,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一切又将恢复正常了。”我自言自语道。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回日本就跟我分手吗?我不要,不要啊,你这样我不回去,我不回日本了。”聪美突然感到了一阵恐惧,死死的抱住我腰,我本来就快介于是否出汗的临界状态,被她一折腾,背后的汗衫都紧贴在身上了,异常的难受。
“聪美,别这样,我热死了,看你自己的衣服都一塌糊涂了,我这个汗衫倒也无所谓的。快放开我,起来。”我伸到自己后背去掰开她的手指,她十个手指上有2个手指戴着精致的戒指,我掰开了这个,那个又关上了,我知道她的戒指带在食指和小手指上。
“不,你告诉我刚才什么意思,不然我就不放。你是个前怕狼后怕虎的胆小鬼,说话,说啊。”聪美的声音最后比较大,我不由得看了看周围,幸好平日的公园里人烟稀少,只有远处有几个老人在散步。
“让我说什么啊,我热,就想最好能让我赶快洗个澡。”我有点伤感,自言自语的话,并不是故意想表达什么,在别人看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能得到两个女孩子的热爱应该是件很幸运的事,而我自己却觉得一直活得很沉重,从不想伤害谁,却一直在伤害着。
“想好好跟你谈谈的,才坐下,你就扫了我的兴,我不答应,你要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整天在想不要我了?要是那样你就直接告诉我,不要捉弄我,我也不后悔今天为止我自己做的一切,我还是把你当作大哥看待。”聪美自己放开了双手,坐在我身边,把拎包按在了并拢的腿上说。
这次是我把手放在了她手上:“聪美,我不是个轻易跟女孩子交往的人,你再怎么对我不满意,也请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大哥了,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也不是在跟你闹着玩的,虽然我有时候也很感性,但是并没有糊里糊涂地对你放纵过我自己,包括我们到达巴黎的第一晚,我认为我一直是我自己,你这样对我,我还敢跟你说什么呢?什么都不能说了。”说完,我站起来:“我想一个人进去走走。”
“大哥,别扔下我,”聪美几乎同时站起来,拉住我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想到回家,我心里也不好受,我也说不出为了什么,为什么我们总是要介意别人呢,连死去的人都要处处为她考虑,又有谁来理解我们呢?你别走,要散步我陪你去。”
“放心吧,我一个人去,我这个人,永远不会自己去结束自己生命的,在我自己的生命字典里没有死亡这个词的。我真的只是想走走而已,什么都不去想,去前面那片森林呼吸一下完全自然的气息。”
“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知道大哥很苦恼,但是也是个坚强的人,所以我钦佩大哥,我也很坚强的,我们一起拉着手散步不好吗?大哥总是把困难和苦恼留给自己一个人,我已经感觉到了,大哥睡觉时的呼吸告诉了我,”我们朝深处的森林走去,聪美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好多次半夜醒来,我听着大哥的呼吸,也只有那么近的距离我才渐渐感受到那样的沉重,大哥,不管遇上什么困难,聪美总是跟你站在一起的。我有困难也需要大哥伸手帮我啊。”
我们握着手,在森林的最茂密的地方停了下来,偶尔有一声清脆的百灵鸟的叫声在回荡:“聪美,我喜欢你,我只能在远离所有熟悉我们的人的地方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害怕。。。。”
“我知道,你现在最怕的不是别人,是一直在害怕我姐姐爱米莉。”
“我也不知道。”我一把紧紧地抱住聪美,觉得这个世界自己是那么的无助和渺小,眼前抱着的聪美对我再如何信誓旦旦也无法让我阻止自己颤抖的灵魂,而对于这么一个把一切都愿意献给我,日日夜夜地依恋我信赖我的女孩,本来信誓旦旦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她。
“大哥,你这样会得病的,不要想得太多嘛。大哥上班的时候,或者跟我谈事业的时候最帅了,很像个男人样,简直就是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可是,人总是需要休息的,为什么休闲了,本来应该轻松愉快的,你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放不下,拼命地要那样折磨自己呢?聪美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大哥彻底的轻松和开心起来,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不懂啊。”
“聪美没有错,爱米莉也没有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踏入你们世田谷,但我已经无法还清这笔债,我自己也不想去想这些,一想到简直要疯了。”
“大哥,你把一切看得太重了,太要求自己是个完美的男人了,我们回东京后去看看医生,配点镇静剂好吗?适当的短期的使用些药物或许可以帮助自己无法调整的部分,不要什么都自信自己能行。”聪美一下子把握住我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挺起的胸脯上,她的衣襟本来就是低胸,我一下子碰到了她最敏感的部分,几乎同时,她也在浑身发抖地告诉我,她在不顾一切地拯救我,用她简单的理解方式,但我除了感激,我从来没有把她的这种简单行为,简单地理解为聪美是个轻浮的女孩。
“大哥,聪美宁愿你现在是个很坏很怀的坏男人,只要你不再背着那些沉重的心理包袱,你愿意怎么对待我,我都愿意帮助你走出那片泥潭,”我的手已经完全捧起了聪美的期待和愿望,她对我所有的爱,并且我还深深地体会到了跟我印象中完全不同的另一个聪美,一个为我愿意牺牲自己所有的聪美,一个跟她年龄不相称的充满着母爱的聪美,也只有在这片没有人烟的森林里,聪美像只百灵鸟一样在呼唤我:“大哥,你不要再坚持做好人,就做做坏男人好了,我不会怪你的,真的,我不会怪你的。”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如此依顺我,而且这个人居然是看似生性爽朗毫无阅历的曾经的傻丫头聪美,我仿佛觉得我至今为止根本就不认识聪美,她对我的迁就只能增加我的内疚。如果说在来欧洲之前,我对聪美的种种帮助是把自己作为与她同姓小松的一种家族认同感和责任感,那么现在她给我的越多,让我越不能负心于她,如果这是聪美为了确确实实地得到我对她的真心实意和义无反顾的爱,那么这个女孩实在是厉害之极,但是在米兰的这个下午我完全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按照聪美的意志努力寻找另一种自我,让自己去做一个坏男人,直到她讨饶对我说想回宾馆了。
可是当我们乘坐地铁回到米兰最热闹的繁华地段的中央车站时,聪美却改变了主意,说快18点了,我们干脆吃晚饭,回宾馆后不想再出来了,并且不由分说地不许我再吃自助餐,提议今晚是我们在欧洲最后一顿晚餐,她请我吃饭,其实这次旅行除了救济阿托里埃和刷卡买礼品,我几乎没有化过什么钱。
晚餐地点大概是聪美早就在日本时调查好的地方,餐厅空调开得很足,大概算是个比较有名的地方,菜肴丰盛,却没有巴黎那种稍微上点档次的就需要预约的那种麻烦事,似乎意大利人比法国人更随和些,没有那么死板。
我们点的菜并不是很多,一道烤乳猪,这个我看了英文说明第一个就决定尝尝,米兰的新鲜海鲜也很多,聪美已经知道我喜欢吃蟹虾类,特意点了一个奶酪烤龙虾,另外还有乳牛的小腿肉连骨头一起煮的Ossobuco,我觉得这些菜两个人再加上喝一瓶葡萄酒足够了,意大利也是盛产葡萄酒的国家。
“大哥,我知道你不吃内脏的,但是这是这里的一道名菜,尝尝好吗?要是不行,就不勉强。”吃到中途聪美又要来菜单指着一道菜对我说,我问她是什么内脏,食品的英语词汇我非常贫乏的,尤其是比较高级复杂的菜肴,她用日语说了半天我才明白是烟熏鹅肝
菜都上来了,要是事先不跟我说那是内脏,似乎味道也不坏,很嫩的,由于是熏制品,而且意大利料理采用了香草等天然植物调味料,加上吃的时候挤上西西里柠檬汁,毫无内脏特殊的异味,我知道凡是高级料理,去除不愉快的气味应该是基本原则,除非那本身就是为了体现材料独特的风味。
我们吃完正餐,最后的甜点是“杰拉多”,这是意大利特有风味的冰淇淋,清凉爽口,介于冰淇淋与冰霜之间,我先吃完,在喝咖啡前我问:““聪美,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要不要看?”
“要啊,什么?不会是拿什么东西吓我的吧?别恶作剧哦,我可不怕,我们家我胆子最大了,小时候花园里有只壁虎,奥多桑都吓的拿扫帚打,被我活捉的呢。”
“啊?拿手捉的?你厉害,我最怕小动物了。我敢用手捉的大概只有虾和蟹,而且是熟的,哈哈。”
“我知道,我们家的奇娃娃就是你来了之后被你赶走的,所以你本来是个坏男人。”聪美大概看出我晚上心情还不错,开始暧昧地调侃我。
“把眼睛闭起来,我就给你看。我没有说好不许睁开,否则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知道了吗?”我故弄玄虚,但是这很重要。
“嗯,别人的话我不听,大哥的话我一定听的嘛。但说好了,不能吓唬我,我不怕小动物,但是怕你突然消失。”
“不会的,我保证绝对不是恶作剧。”就在聪美闭上眼睛的一霎那,我已经示意服务员了,其实用餐中途我上洗手间已经确认了店内有蛋糕,特意要了一个,并简单说明了是我女朋友生日,我感谢聪美选择的这个饭店居然还有生日蜡烛。
就在蛋糕拿上来时,我从自己的包里把那个在巴黎和平大街珠宝店买的口袋拿出来走到聪美背后悄悄地挂在她的椅背上,然后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好了,睁开眼睛吧。我在呢,我没有消失,看看,还多了什么啊?”
聪美慢慢睁开眼睛,惊喜地叫了起来:“蛋糕?哈哈,大哥记得我生日的啊?你怎么知道的?”
“不告诉你。”我开始点燃两株粗蜡烛和三株细蜡烛,拿出数码相机后对她轻轻地唱那首祝你生日快乐,唱完后让她吹蜡烛:“聪美,要一口气吹灭哦。”
蜡烛一共只有5株,我顺利地拍下了聪美吹蜡烛的照片的同时,突然边上想起了掌声,原来是几个服务员和素不相识的意大利客人在鼓掌,没想到他们也如此友好,那样的环境我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第一就想到我们造成的喧哗会不会因此影响其他客人用餐,好在这个餐厅并不是那种很讲究的,再说客人也是自发的鼓掌,仅仅是我们刚才陶醉在2个人的谈话中没有注意周围。我对客人和服务员们点头致意。
“大哥,谢谢你这么细心,我好高兴啊,23岁的生日居然是大哥在米兰为我祝贺的,而且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有啊,你看这么多人刚才看着我们,都在祝福聪美幸福愉快,祝聪美23岁快乐呢。”我们各自吃了一小块蛋糕,最后让服务员替我们重新包装好。这是聪美请我吃的一顿最丰盛的晚餐,最后付账时是聪美刷卡的,她也不忌讳我,在这方面聪美本来就是很随意,不太斤斤计较繁杂的传统礼仪的人,由此我认识到了意大利与法国的物价的差距大约在0.8左右,也就是说东京与意大利的物价差不多。
本来我准备让聪美在店里继续惊喜一次的,但是我怕店里人多,又引起别人过分善意的关注和祝福,意大利人很闲的,比较爱管别人闲事,所以我不露声色地起身准备离开,聪美这才发现了椅背上有个精致的塑封口袋。
“这是谁的?”聪美又一次惊讶地睁大眼睛问我。
“不知道,不是你的吗?你的椅子上的东西当然是你的喽。怎么问我啊。”我装的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并且对自己的小演技绝对有信心。
聪美还真的糊涂了:“我没有这个东西的啊,你刚才不是跟我一起进来的?我只有拎包啊,再说我的拎包里也放不下这么大的东西,要不要跟店里说一声,会不会是别人搞错了?”
“算了,不会的,一定是聪美自己记错了,走吧。”我不由分说地让她拿起口袋就往外走,她死也不肯,我小声说:“我是坏男人,今天坏事就做到底了,反正我们又不是偷的抢的,既然没有人要的东西,我们拿走理所当然。”说着不由分说就半推半拉地带她出了店。
我们的宾馆就在不远处,回到房间,聪美吓的惊魂未定,大概人生中她从来没有干过这种“坏事”,我让她打开她都不敢接近那个口袋,仿佛里面装着个定时炸弹似的可怕。不得已,我只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笨蛋,还有谁啊,不是你的,当然是我买的了,你没看见我今天特意带着这个包吗?”
“啊,坏,坏,坏,骗我,骗我啊,刚才真把我吓坏了。”聪美这下迫不及待地打开了2层口袋,一看那种丝绒盒子,店名,便知道了是首饰类,里面还有一张我用聪美送我的新钢笔写的短信,其实也就简单的一句话,还没看东西,聪美只看了短信就跳了过来,“大哥,你真坏,你是个地地道道的坏男人。”她一下子冲过来,大概使出了浑身的劲,我毫无防备地被她差点撞倒,幸好身后是沙发。
她的嘴已经深深地吻住了我:“大哥,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的,是吗,否则不会什么都想着我的,连怎么做坏男人都要我教你。”聪美一直没有再爬起来,她用我最爱的那片领地掩盖了我整个视野。
我们依偎在沙发上许久许久,她已经不再介意那个首饰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了,但我知道无论哪一次,今后我都不愿意买戒指给她,她问我里面是什么的时候,我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紧紧地拥抱着她,再次对她说:“坏男人祝聪美生日快乐!”
未完待续
——东京博士 2006年2月7日(版权作者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拷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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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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