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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给龙应台女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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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田
加入时间: 2006/01/18
文章: 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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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赤田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回应龙应台
龙应台，龙女士您好，
拜读了您批评整顿《冰点周刊》（下称"冰点"）的文章，龙女士是要单挑国家主席胡锦淘，虽然本人不是国家主席，但我想龙女士要的是讨个道理，而不是标主席的特别关注，道理无论出自平民还是国家主席都一样，我们关心的是理而不是某领导人，不是吗？小生出生微薄，还请龙女士多多包涵。
本人对评判笑话的级别是个外行，没能力断定那个笑话"最不及格"，请允许我跳过那些题外话直接进入龙女士的正题。
龙女士在文章中诉说有"被割断的喉咙"，想这该是性情话而非实情吧，没有见到有您入院治疗的消息。同样您所说的"最敢于直言、最表达民间疾苦的"也好像不是严肃认真之言，大陆文革疯狂时期是开口就"最"、"最"、"最"的，也大搞"立场鲜明"反对"吞吞吐吐"。那是一场浩劫，我们还是让它过去了吧，今天我们应该以客观事实心平气和地讨论问题，您看好吗？
这就是说，不论一个人、一个机构、一家媒体是强大还是微弱，只以客观事实为依据，以对社会大众负责任为基本出发点来评判事物。出于这样的标准，本人以为对"冰点"进行整顿是正确的也是应该的。这和龙女士观点不同，但本人也有赞同龙女士对我们机构的批判，就是这整顿行动搞的偷偷摸摸像见不得人似的，把本来堂堂正正的事情做得让人看起来倒更像亏心事，让那些趣味低级之徒凭空抓了一跟空稻草而信誓旦旦、呼么喝六。这也是本人写此文回应龙女士的一个主要原因，那就是此项整顿行动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更谈不上虚心害怕，完全经得起任何批评和指责。
龙女士作为女作家感情联想非常丰富，有时候难免会离开事实。请龙女士暂停一下臆测，心平气和地再看一下有关的决定，这不是针对龙女士的什么文章而是对袁某为屠杀中国妇女儿童野蛮兽性的侵略者翻案的杰作《现代化与历史教科书》（下称袁文），这在整顿决定中说的很清楚。袁文口口声声要文明反野蛮，袁某在文中对侵略中国凶残屠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的侵略军毫无反意，倒是连篇累牍地大骂反抗侵略的中国人民，一边认可罪犯的暴行，同时大骂受害者正当防卫为野蛮，还恬不知耻地为自己贴上文明的标签。国内有关方面在决定中所说的袁文"极力爲帝国主义列强侵略中国罪行翻案，严重违背历史事实"，"严重伤害中国人民"是正确并且非常文明的。如果龙女士有能力为袁文论辩可以尽管披挂上来，不行可和袁某联手来对阵，笔者保证让无耻流氓露出其文明画皮下的本质来。
这里仅对袁文作笼统的纲要性评论。袁某全然不顾事实，一厢情愿一边倒地为屠杀同胞的帝国主义侵略叫嚣，打着"以理性的态度分析一切；是其是，非其非，冷静、客观、全面"的旗帜，可实际是其非，非其是颠倒黑白，与"冷静、客观、全面"南辕北辙，一味片面地为侵略杀人强盗高歌，其花言巧语纯粹是诈骗。袁某对侵略者们累累野蛮罪行毫不厌恶，而一边倒地谩骂反抗侵略者的勇士这个不是，那个不文明。汉人学得胡儿语，站在花旗骂汉人。
就不论其观点，说说最基本的科学态度好了。在自己的学术领域作文章必需讲客观史实，尊重各个方面的史实，而袁伟时号称教授却连这基本的学术规则都不懂，把对侵略者不利是事情就说成是"是一笔糊涂账"（严格的说多少历史事件不是一笔糊涂账？那些事情今天有谁看到的？文字纪录谁保证是全面客观公正的？只有签下国际条约能明确证明侵略的少数事件才能算是清晰的），而强行把某些对侵略者有利的东西拿出来吹嘘放大。比如大力吹嘘侵略者暴力逼迫中国签订条约的具有什么法律功效，一个强奸犯拿着屠刀逼迫少女答应就犯，这就是女方同意的了吗？这样的强奸就成了合法行为了吗？龙女士竟然会对阻止这种流氓行为而感觉如割喉，真令人叹为观止。
袁某仰洋人之鼻息断定中国对暴力的侵略只能用嘴巴揭露才为"文明"，事实上不平等条约光揭露是没有用的，只有斗争才能改变；同样对流氓强奸犯光揭露也没有用，必须要采取合适的手段直至法律的制裁。袁伟时拿着中国人民血汗赋税的高工资在中国的大学混，却连一点基本常识都分不清楚，恶毒侮辱为高工资而辛勤劳动纳税的百姓，为向洋大人效犬马之劳竟然无耻到把不合其意的中国教科书和美化侵略屠杀的日本教科书混为一谈。大教授请注意一下两者的本质区别:一个是日本来中国侵略屠杀，另一个是中国在自己的领土上反侵略;一个是侵略犯罪，另一个仅仅是自卫！要是中国侵略了日本并且屠杀了日本人民，中国绝不会去干涉日本在教科书中的写法。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是用暴力，那么反抗侵略也完全可以用暴力，用暴力就难免会伤及无辜，这是自然而然的，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可袁文却就是不顾事实恶毒攻击中国人民反抗侵略是野蛮。
总结袁文本质无非是：1．侵略者暴力逼迫签订的条约至高无上。2．他所仇恨的中华民族是邪恶的，反侵略不文明。3．侵略者屠杀中国人是维护法律，中国人反侵略是"残酷、愚昧、反理性、反现代文明"。这种下流文章不光说在中国，美国911后也有人论证那袭击是因为美国在外面杀人作孽太多而引起的，这种的文章在美国受到的整顿更为严厉。龙女士的喉咙可没感到不适吧，莫非龙女士的喉咙可是政治器官。中宣部的整顿决定不但正确而且还符合国际潮流。
龙女士高叫"在二十一世纪，国界几乎快要不存在，地球愈来愈是一个紧密的村子，因为唇齿相依，不得不忧戚与共"，可您生活的台湾一半人选择了要硬给台湾画国界的民进党。龙女士难道连这点基本的社会认识都没有就上报纸大喊大叫。龙女士质问大陆一面对外面推销形象，一面不改教科书中对侵略者的批评。在此本人可以告诉龙女士，中国希望在国际上有一个合理的形象，但是无意以丧权辱国来作为交换。龙女士要心痛凶残野蛮的侵略者您可尽管叫，只是别硬扯上什么"对生命的尊重，对人道的坚持"，起实是在恶心了一点。
有一点本人不很明白的是，龙女士对可爱的小熊猫满不在乎倒醉心于意识形态的博弈，这样的女人真是硬骨头。龙女士把事情又联系到了统独上，问到："我们谈统一的起点理由究竟是什么呢？而我对中国的情感还是有条件的，台湾还有很多热爱、深爱、无条件地执着地爱中国那片深厚土地的人──您又用什么东西去跟他谈统一，而他不致被人嘲笑、咒骂呢？"
统一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很简单，为了台湾人民的根本利益。大陆是一艘巨大的航船，台湾某些人要在关系到国家领土完整的大是大非上和大陆硬撞，只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此后怕岛内媒体再也不敢提起国际经济排名，更不敢和韩国比了，只有和非洲战乱国家去比经济了。这不符合台湾民众的利益。
在处理"冰点"一事上，世界上所以代表本国人民的政府都会这么做，甚至更为严厉。我们就不从政治观点来看好了，从职业道德、从基本文明伦理上说"冰点"毫不负责任地刊登以不实之词大肆赞扬侵略屠杀中国人民（该刊的读者）的文章，恶毒蔑视自己的读者，攻击其读者的先辈们争取和平反抗侵略杀戮的正义行动（当然战争是会造成平民是死伤，这责任完全归咎于侵略者，你不来侵略就没战争也就不会造成平民是死伤），把犯罪神圣化法律化，片面卑鄙地在受害者身上挑刺，颠倒了事实的黑白，侮辱了其自己的读者，毫无职业道德，对其进行整顿不光是正确也是必要的。
国内有关部门对"冰点"的整顿不但是正确和必要的，更在实际上维护了媒体的公信力，保护了其它认真负责的知识份子形象不被个别侵略者走狗所玷污。中国媒体现在还不能如龙女士想要的那么放开很大程度上就是有那么一批人（可以说是刁民），不是把媒体看成对社会负责的大众工具，而是作为谋私利泄私愤的私器，有奶就是娘，有枪就是爷，一有机会就丧心病狂地造谣诬蔑，为侵略者的臭钱而甘当卑贱的走狗，严重破坏了媒体开放所需要的客观理性的基础环境。这些人一旦受到制裁根本不想自己是不是真错了，而是吃了亏就大叫大骂，"输打赢要"一幅野蛮的流氓心态，和文明法制南辕北辙。要让这种的痞子随意横行那我们还有什么文明可言？还怎么尊重知识份子？怎么保证媒体的合理存在？…?
"文明"这两个字要求我们用大脑而不是肾上腺思考问题，动辄肾上腺亢进歇斯底里撒泼耍赖正体现了野蛮，这样的人需要的不是说服（你说什么道理他也不会服）而是医生。本人不是国家领导，手上没有权力只有道理，不知这基本的道理能不能说服龙女士？
龙应台：请用文明来说服我──给胡锦涛先生的公开信
2006年1月26日3:54:30(京港台时间)
中国时报二十六日刊登龙应台给胡锦涛先生的公开信／「胡锦涛」代表什么？锦涛先生：国民党主席马英九先生在二零零六年一月中勉励他的国青团青年学员时，说了这么一句玩笑的话：「希望将来国青团也能培养出一个胡锦涛。」
我相信这是他从政以来所说过的最不及格的笑话。
马英九先生很可能只单纯想到，「胡锦涛」是从共青团体制里脱颖而出的国家领导人，但是会说出这样的话，也透露了他显然不曾更深刻地细思过，共青团是个什么样的体制？这个领导人所领导的「国家」，是个以什么为本的国家？他的权力来源是什么？正当性何在？在二十一世纪初掌握中国政权的「胡锦涛」这三个字，代表了什么意义？
它当然代表了超高的经济成长指数，让世界惊诧，让国人自豪，可是同时，在政治自由的指标评比上，中国在世界上排名第一百七十七名。您可以说，这是以「西方右派」的标准来衡量的，不符合「中国国情」。好，让我们用一个社会主义的指标吧。追求资源分配的平等，不管均富或均贫，都是左派的核心理想吧？在贫富差异上，中国的基尼系数超过0.4，迫近0.45，这已是社会大动乱的门槛指标。指标数字下，多少人物欲横流，多少人辗转沟壑。
也就是说，「胡锦涛」三个字在二十一世纪的当下历史里，仍代表一种逆流：在追求民主的大浪潮中，它专制集权；在追求平等的大趋势里，它严重的贫富不均。
在您刚刚上任时，人们曾经对年华正茂的您寄以期望，以为，作为一个新世纪的人物，您的心灵和视野会比您的前辈们更深沈，更开阔。共产党权力革命的杀伐蛮横之气，终究要被人文的体贴细致和文化的润物无声所取代。但是，两年了，我们所看见的，是什么呢？
被割断的喉咙
促使我动笔写这封信的，是今天发生的一件具体事件：共青团所属的北京「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今天黄昏时被勒令停刊。
在此之前，原来最敢于直言、最表达民间疾苦的「南方周末」被换下了主编而变成一份吞吞吐吐的报纸，原来勇于揭弊的「南方都市报」的总编辑被撤走论罪，清新而意图焕发的「新京报」突然被整肃，一个又一个有胆识、有作为的媒体被消音处理。这些，全在您任内发生。出身共青团的您，一定清楚「冰点」现在的位置：它是万马齐□里唯一一匹还有微弱「嘶声」的活马。
而在一月二十四日的今天，这仅有的喉咙，都被割断。在「冰点」编辑们正式得知这个「割喉」处分之前，所有跟「冰点」有关的字和词，已经从网路上彻底消灭。
在您的领导之下，网路警察的绝对效率，令人骇异。
选在今天执「刑」，谁都知道原因：春节前夕，人们都已离开工作岗位，准备回乡围炉。报纸开始扑天盖地报导娱乐，制造温馨；电视开始排山倒海地表演联欢，生产快乐。选在这一天割断中国仅有的喉咙，然后让普天同庆的欢声把它淌血的声音遮住。行刑者蹑手蹑脚走开，过完年，一切都已了无痕迹。网路警察的效率和现代传媒的操弄，是您所呈现的二十一世纪统治技巧。
网路警察动作快，是怕自己的人民知道；精算时间动手，是怕国际媒体知道。偷偷摸摸地执行，费尽心机地隐藏，泄漏的是政府的虚心和害怕。但是，请您告诉我这个困惑的台湾人民：这「和平崛起」大有为的政府，究竟为什么如此的虚心和害怕？
「冰点」的停刊，其实没有人真正的惊讶，人们早在暗暗等待，好像一个宿命论者永远在等着鬼的半夜敲门索命；我发现，太多的灾难和压迫，使得大陆很少人相信好事会长久、梦想能成真、正义能落实。刊出龙应台的「你可能不知道的台湾」时，网路上已经四处流传「冰点」被封杀的臆测；今天，只是「鬼」终于被等到了。而「冰点」「勇敢」到什么程度使得共产党用这样阴暗的手段来对付它？
仇外的建国美学
今天封杀「冰点」的理由，是广州大学袁伟时先生谈历史和教科书的文章。因为它「和主流意识形态相对…攻击社会主义，攻击党的领导」。而「毁」掉了一份报纸的袁伟时先生的文章，究竟说了什么的话，招来这样的惩罚？
我认真读了这篇文章。袁伟时以具体的史实证据来说明目前的中学历史教科书谬误百出不说，还有严重的非理性意识形态的宣扬。譬如义和团，教科书把义和团描写成民族英雄，美化他对洋人的攻击，对于义和团的残酷、愚昧、反理性、反现代文明以及他给国家带来的伤害和耻辱，却只字不提。综合起来，教科书所教导下一代的，是「一、现有的中华文化至高无上。二、外来文化的邪恶，侵蚀了现有文化的纯洁。三、应该或可以用政权或暴民专制的暴力去清除思想文化领域的邪恶。」。对于这种历史观的教育，袁伟时非常忧虑：「用这样的理路潜移默化我们的孩子，不管主观意图如何，都是不可宽宥的戕害。」
锦涛先生，我不是不知道，共产党是以美化秦始皇、盗跖、太平天国、义和团这样一个历史脉络来奠定自己的权力美学的。我也不是不知道，每一个政权都会设法去建构一个所谓建国神话和图腾──您因此一定也很理解民进党的企图。但是，建构的国族神话里如果藏有仇外情绪，就是一个必须正视的危险。在二十一世纪，国界几乎快要不存在，地球愈来愈是一个紧密的村子，因为唇齿相依，不得不忧戚与共。中国为什么极力争取主办奥运和世博？目的不就是企图以最大的动作向世界推销一个新的中国形象：你看，中国是一个充满发展能量、爱好世界和平、承担国际责任的泱泱大国！
如果对外面的世界推销的是这样一个形象，关起门来教下一代的，却是「中华文化至高论」、「外来文化邪恶论」以及义和团哲学，请告诉我，哪一个中国是真实的？总书记能够光明磊落大声地告诉国际社会吗？
袁伟时说，教科书不能罔顾史实，不能赞美暴力，不能教下一代中国人对自己狂热，对外人仇视。这样的认知，锦涛先生，在我们这里，叫做「常识」。在北京，竟然是违反「主流意识形态」的入罪之论。那么能不能请您告诉我这个台湾人民，您的主流意识形态是什么？
哪一个是你真实的面孔？
我们暂且不管大陆的知识份子和一般人民读者怎么看这「冰点」事件，但是我很愿意和您分享像我这样一个台湾的知识份子的感受。至于龙应台这样思维的人在台湾有没有代表性，有没有影响力，您自己判断。
我对中国大陆有着深切厚重的情感，来自命运血缘，历史传统，更来自语言文化。在台湾生长，我同时发展出与这一条「家国认同」情感线平行并重的执着，那就是对生命的尊重，对人道的坚持，而从这种尊重和坚持衍生出其他的基本价值：譬如主张独立的人格、自由的精神，譬如对贫富不均的不能接受，对国家暴力的绝不容忍，对统治者的绝不信任，譬如对知识的敬重，对庶民的体恤，对异议的宽容，对谎言的鄙视…… (
这一条我称之为「价值认同」的理性线。当「家国认同」的情感线和「价值认同」的理性线相互冲突时，我如何取舍？毫无犹豫，我选择后者。二十年前，我曾经写「野火」和国民党那个「家国」对抗；李登辉当政时，我曾经为文批判他的虚伪与狭隘；陈水扁不公不义，又迫使我执笔彻底抵抗。所以您如果闹不清我究竟是「统派」或是「独派」，不妨这样试试：台湾和大陆，哪边符合我的「价值认同」，就是我的「家国」。哪边违背我的「价值认同」，就是我离之弃之抵抗之的对象。如果两边都符合我的「价值认同」，那就开始讨论统一吧。所以，我是统派还是独派呢？
以这样的价值结构来看今天「冰点」事件，您说我这个台湾人看见什么？
我看见这个我怀有深切厚重情感的「血缘家国」，是一个践踏我所有「价值认同」的国度：
它，把真理当谎言，把谎言当真理，而且把这样的颠倒制度化。
它，把独立的知识份子当奴才使用，把奴性的知识份子当家仆使用，把奴才当──啊，它把鞭子、戒尺和钥匙，交到奴才的手里。
它面对西方是一个脸孔，面对日本是另一个脸孔，面对台湾是一个脸孔，面对自己，又是一个脸孔。
它面对别人的历史持一个标准，它面对自己的历史时──错了，它根本不面对。它选择背对自己的历史。
它拥抱神话，创造假象，恐惧真相。他最怕的，显然是它自己。
您，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请说服我
我真正想说的是，锦涛先生，作为一个台湾人，我实在不在乎团团和圆圆来不来台北，虽然熊猫可爱得令人融化。但是我这样的台湾人可真在乎「冰点」的安危，就像很多、很多香港人真在乎程翔那个被逮捕的记者的安危。如果中国的「价值认同」是由一群手持鞭子、戒尺和钥匙的奴才在垄断它的解释和执行，而独立的人格、自由的精神是被打击、戒律、监控的对象，请问，我们谈统一的起点理由究竟是什么呢？而我对中国的情感还是有条件的，台湾还有很多热爱、深爱、无条件地执着地爱中国那片深厚土地的人──您又用什么东西去跟他谈统一，而他不致被人嘲笑、咒骂呢？
重点不在团团和圆圆，您知道吗？重点也从来就不在民进党，您明白吗？
重点就在「冰点」这样具体而微的事情上，因为，说穿了，锦涛先生，您容不容许媒体独立，您尊不尊重知识份子，您用什么态度面对自己的历史，以什么手段去对待人民，每一个最细小的决定，都系在「文明」这两个字上头。经历过野蛮，我们不得不在乎文明。
请用文明来说服我。我愿意诚恳倾听。
作者：赤田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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