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k
加入时间: 2004/04/02 文章: 2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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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ck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年终盘点:《一个妓女的辞职报告!》
济南律师刘如平11月25日在海外网站上发表了《立刻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转化”》, 12天之后,12月7日被拘捕,7天之后,2005年12月14日被决定劳动教养1年3个月。押送王村劳教所劳教。 “信仰罪犯”是中国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和21世纪之初,在中国最严重的践踏人权的事件,涉及数以百万计的不同信仰者。
中国共产党的武装力量在历史上几次易名,和时代的使命有紧密联系。目前,解放全中国的任务早已经完毕。对台湾实施武力统一的思维模式现在看来也越来越落伍了。因此,解放军一词应改为中国国防军(National Protection Army of China, NPAC).-- 唐克旺:中国人民解放军应改名
曾是中南海警卫第一美人的边梅已下海从商两年了。边梅的父亲曾是一位老公安,女承父业,直到她在这警圈中薄有名气,父亲的老同事才知道他有一名漂亮的女儿。据香港成报报导,边梅曾获「北京小姐」选美季军,她说:「我尝过梦中着急的滋味,因此执行任务时,我总是提前20分钟就到达岗位。」从1988年至1994年,北京钓鱼台国宾馆18号楼,下榻於此的美国、前苏联、印度、罗马尼亚等国的第一夫人,英国、日本首相夫人等,她们每天都会首先看到这位身材修长、含着甜甜的微笑的女警卫。边梅「下海」做过通产永利房地产交易中心的副总裁,主管广告业务。她目前正在进修英文。为了保持体形,每周去做两次健美操,除此之外,给母亲作伴,目前尚未结婚。她说;「我在这方面是被动型的,宁可放掉一千也不会主动追求一个。」她称已习惯了平淡生活,偶尔想起当中国第一美女保镳时的光景。她永远忘不了前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的夫人蕾莎,国际上盛传蕾莎「最难伺候」,却对边梅甚为赞赏,称许「中南海的警卫很有人情味」,蕾莎回国後,边梅很快就收到一张亲笔签名的两人合照。
一个妓女的辞职报告!
尊敬的**:
当我打这个报告的时候,我不知道谁是我的上级主管部门,如果实在找不到我的组织,我的报告权且是打给我自己的或者我同行姐妹的。
我是一个妓女,一个很有职业道德的妓女,性别,女,服务处所,红楼,职称,待定。从我18岁出道至尽,辛苦劳作十年有余。我经历人间无数的磨难,参加大小战役若干,身经百战而身心疲惫。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上,我们的职业被圈划在吃青春饭的行列,这就注定我们不能依靠我们的劳动所得来颐养天年。人们常说:见好就收。今天我发自肺腑的说:见歹我也收。
我不是科班出身,做妓女是半道出家,但我依靠我的勤劳和敬业在实践一个真理: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做我们这行的人,没有一个是心甘情愿的,所以我们这个行业和死人一样,都不是活着人的选择。做了这么多年妓女,离开的时候说不留恋那是假话,如果你问我最怀念什么:我的青春。感谢谁:我的客户上帝。最痛恨什么:法律这个和我职业一样的婊子。最想说的一句话:来生做畜生也不做妓女。
我把青春当作筹码换取我的生活银两,当我拿着那带血的钞票的时候,我泪流满面,我知道我失去青春也失去我做女人的资格。青春没了,女人自信、自尊也没了,我活着仅仅是个能走动的雕塑。我感谢我的消费者,他们是我们的衣食大爷。他们成全我们的生活,我们成全了他们成为一个好男人。什么时代的男人都很花心,我觉得和我们有生意来往的男人是伟大的,起码他们没有必要用伪感情来欺骗其他的女人了,从这点讲,我的那些渴望找到真感情的女人姐妹们,感谢我们吧!
我恨法律,法律是个比我们还龌龊的婊子。我们走到今天这步,都是法律惹得祸。法律不是明文规定不许嫖娼吗?不许卖淫吗?不许容留、引诱、介绍卖淫吗?你们想想,每天发生在我们这个小城市皮肉交易有多少?再算一下,发生在我们这个崇尚文明国度里又有多少?法律死了。让我们为这个事业献身我们愿意,可献身后我们得到什么名分,最后的称号还不是臭三八臭婊子字吗?法律虽然死了,但执法者还活着,可活着和不喘气又有什么区别?
在我的经历中也有动人的故事。记得有一次,我遇到一个男人,他是个好男人,很腼腆,我记得他的职业好象是兽医。我知道他是第一次把银两贡献给我们。在没有进行交易之前他说:我不知道和你们合作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我作为男人要有这样的经历,做不做都没有关系,我只要有感受就足够了。他的眼神充满天真和崇敬,那天我用平生所学来满足他的求知心里,最后他给我双倍的钱,我没有要。作为妓女,那天他给我做女人的全部自尊。
我经受无数次的蹂躏,其实我们也无数次的蹂躏男人,这是公平公正的。我遇到各式各样的男人,醉酒的、口臭的、肥胖的、消瘦的,但没有遇到一个衣冠楚楚的。哦,忘记了,到那谈论合同的人都是裸体的肮脏者。
关心我生活的善良人们也许会问:你以后将怎样面对生活?我告诉你们:改变作业工具,我决定用手——到兽医站做白衣天使。老了,浑身都是淫也没有人买了,也累了,乏味了,已经调不起精、气、神了,所以我决定辞职了。
妥否,请指示!
当务之急!中国媒体宜早日健全“异地吹捧”、“异地歌颂”机制
众所周知,这若干年以来,在上上下下各级“宣传部门”和一干“主管宣传工作的领导”(如女丑她爹)虎视眈眈的“监督”之下,在名目繁多、严酷苛刻的“宣传纪律”的束缚之下,咱们那些大大小小的媒体们过着动辄得咎的苦日子。然而令我不得不叹服在“宣传阵地”上讨生活的那帮哥们姐们的是,他们居然可以几十年如一日地呆在原位不挪地方,还能够把媒体经营起来,把原来每天也就几个版面的报纸办到如今每天厚厚一大叠,把原来只会转播港台过期肥皂剧的电视台办到如今居然能够引领时代的“超级”新潮流,把原本手中横竖总免不了要得罪人的“苦差使”变成哗哗哗地淌钱的金道具。什么叫“绝”?这种能够把手头上的“资源”变废为宝、点石成金的本事,就是一大“绝活”。
咱媒体这类“绝活”多的是,其中一件很拿手的就叫做“异地监督”。媒体本身最重要的功能是“监督”,这是每一位进入各类传媒院校,或者各类院校里的传媒专业深造的人士在第一天就应该了解的最最最最基本的常识。同时我也相信,履行传媒的监督功能和责任,在这个被戏称为“第四权”的岗位上一展身手,也是许许多多有志于投身传媒事业的人士早期的梦想。但是,这“监督”在实际工作中具体操作起来,却又是无比困难的——关于这种难度,我想大家即使从来没有在传媒行业里头混过,恐怕也能够如数家珍地娓娓道来的,一如曾经切身体会过几十年的那般。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们那些爱岗敬业的传媒人士。他们从每天无日无之的、主要是针对美帝国主义及英法德日加等资本主义的奉命式“跨国监督”中汲取到了无穷灵感,“变通”为跨省、跨市、跨县的“互相监督”,并在实践当中不断地摸索、改良,遂形成了眼下这种让人耳目一新的超级新气象——大家都到己方“宣传部门”鞭长莫及的“兄弟省市”竞相开展互揭疮疤的友好活动,美其名曰为 “异地监督”。
从客观角度上去评价,这种“异地监督”确实也算得是件一举多得的好事情,既在很大的程度上满足了传媒人士们天然渴求的“监督” 欲望和冲动,也能给报纸、电视等媒体增添一些含金量和销路,又在一定范围内让读者、观众们的知情权得到兑现,甚至还可以给那些乐意思考的读者、观众提供一面能够折射出跟外地大同小异的本地区之真实现状的多棱镜,对社会的正面效用总要比成天弄些八杆子打不着的“跨国监督”要强得多。
在过去,除了象《南方周末》这种知名度较高的大型周报外,不同地区的报纸,一般很少会在对方地头的市面上互相流通的;不同地区的电视,一般也很少能够互相转播收看的。大家想读其他地区的报纸可能还容易一些,除了通过专门订阅外,到一些大型图书馆的报刊阅览室里基本也能阅读到其中的一部分,但也有不太及时、有时需要排队轮候以及可能被人裁剪等麻烦;而想看外地的电视台,难度可能就比较大了。
在这种跨区流通性很低的情况下,传媒的“异地监督”对被“监督”的人和事而言其实作用并不大,被揭露的事件大多受不到什么触动和突破,被揭露地区的民众大多还是基本不知情,被揭露的作恶者依然故我,被揭露的受害者也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总之一句话:搅不起什么波澜。
即使对自己搞“异地监督”的是类似《南方周末》这样全国性发行,无可避免肯定会流入被揭露地区市面上的报纸,那也很好办,在邮电局就截留住,在报纸摆上零售摊之前花钱买走,或者将相关版面统一抽掉就是了。
于是,各级“宣传部门”跟受它们监管的媒体就达成了这么一种“默契”:你们乐意搞什么“异地监督”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在自家地头上轻撸虎须就行了。而不同的地区之间的“宣传部门”和媒体之间也达成了另一种的“默契”:要“异地监督”的话,那就大家一起互相“异地监督”着玩儿吧,反正大家都虱多不痒,只要别该轮到自己头上时就玩不起了便成。
但现在这种“异地监督”的好日子,恐怕也快要到头了。随着由卫星转播的有线电视网的飞速拓展,大量的外地电视台也呼啸而至,要是外地电视台也搞个针对本地区的“异地监督”,那么效果跟“本地监督”也是差不离的;而伴随互联网络的全面普及,越来越多报纸非常及时地搬了上网,大家足不出户就可以在网上读到外地的报刊,如果这份外地报刊搞了针对本地区的“异地监督”,再加上有“惟恐天下不乱”的“好事者”满世界大转特转的话,那岂止跟“本地监督”的效果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会远远地超越“本地监督”,变成全国、全世界关注的焦点呢。在这种以发达资讯网络为背景的“异地监督”之下,孙志刚事件、宝马X5撞人事件、时差事件、防弹衣事件等等等等本来仅仅是“异地监督”出来的地方性事件,后来都迅速演变成为全社会广泛关注的全国性事件。
而且发人深省的地方还在于,以上这些在近两三年来曝光的事件传播的速度,要远远比前些年同样通过传媒艰难的 “异地监督”及受到海外关注,才逐渐纳入公众视线范围内的“卖血爱滋村”事件快得多。后者从曝光到广受关注所经历的时间长达数年,在那期间包括事发地在内的“有关方面”从容不迫、有条不紊地封杀消息,跟孙志刚事件等那些自事发到成为焦点的周期异常短促、“有关方面”根本来不及捂盖的事件相比,反差实在是太大了,难免会给那些“有关方面”平添不少压力。
其实,脸皮再厚、心再黑的家伙,也都会害怕劣行曝光的,尤其是那些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主儿;自己的丑事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全抖出来,实在要比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他们扒个精光来示众还要令他们发怵的。要不那些平素不可一世的黑社会头目们,在面对镜头时要是能够腾得出手来的话,怎么也还要挡一挡脸呢。
偏偏咱们那些极尽坑害别人之能事的家伙,仗着本地媒体的长期“监督缺位”,从来就不屑于花上一丁点儿的时间和精力,去练就一手与媒体的“监督”进行周旋的功力,一旦面对起那些前来“监督”的媒体,奇差的心理素质就会立马暴露无遗,不是支支吾吾、语无伦次、答非所问,就是面目狰狞、凶相毕露、歇斯底里,在镜头面前丑态百出。倘若这副“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的活宝级形象只在外地传媒上出现倒也罢了,但要是竟在自己地头里的民众当中也广为流传,变成民间辛辣嘲讽的对象和素材,那么人可就丢大了。
如果“异地监督”到自己头上来的是外地电视台那还好办,现在各省市大多都有自己的电视差转台,大不了打探清楚什么时段播放,然后准时咔嚓掉,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其他节目或广告即可;但要是搞“异地监督”的是外地报纸,而且还搬上了网络的话,那可就不太好办了。
所以,前一阵子风闻若干个省市大呼“吃不消”,联合要求加强对“异地监督”的“监督”,乃至呼吁取消“异地监督”的消息,我看并非空穴来风。确实,再任由得这么变本加厉地“异地监督”下去,他们恐怕真的啥好事都干不成了,所以他们要对“异地监督”“紧急叫停”,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想想也是,无论是传媒还是有关部门,无论是本地还是外地,大家其实都是一家子,在同一个窝里吃肉喝汤,根本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怨结,又何苦非得要互相拆台呢!
我反倒觉得,这些传媒何妨放宽一下思路,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异地监督”搞不成了,“异地吹捧”、“异地歌颂”倒是可以尝试一下的,甚至大张旗鼓、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亦未尝不可。这至少有以下几个好处:
一是大家可以搞得一团和气,“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尤其对外地的领导来说非常受用,即使哪天来个“干部交流”,外地的领导“交流”到本地来了,甚至当了本地、本部门的头儿,这些本地传媒也大可坦然处之,不仅不用担心会被穿小鞋、扣大帽子,还可以讨个欢心、邀功请赏,总之非常有利于维护稳定团结和谐友爱的大好局面;
二是大大减少异地采访的阻力,不用再担心遭受异地官场的白眼和冷遇,以及暴力威胁或非人道的对待,也不会出现“过把瘾就死”的现象——由于某次令所在地暴跳如雷的“异地监督”的出笼,而使得日后前往该地采访的本地采访队的采访活动蒙上阴影;
三是媒体可以借机将“吹捧”和“歌颂”当作一种相对稀缺的资源来兜售,在一定的范围内明码实价,买方卖方各取所需,大家皆大欢喜——反正媒体们这类事从来就没少干过,早已经驾轻就熟了;
四是比起实际上是“异地揭短”的“异地监督”文章来,本地媒体给别的地方大肆吹捧的报道文章的读者数量尽管肯定会有所大幅下降,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在拜读之后,同样也很可能会下意识地跟自己身边的相关人和事进行横向对比的——大家会对照自己的生活经验和阅历,思索为什么同样一件事情,在外地人家就能够做得那么的好,而在本地咱们的人却只会做得如此的糟。别小看这种效果,它对那些只相信“主旋律”,对“揭短”一贯抱怀疑和否定态度的“好公民”来说,可能还真能够发挥出大出人们意料之外的奇效来。只要做到了这个份上,“异地吹捧”、“异地歌颂”就是成功的。即便更多的人对这种“吹捧”、“歌颂”根本不相信,乃至嗤之以鼻,那也可以算是在某种意义上达到了预定的目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媒体鼓足吃奶的劲儿去“异地吹捧”、“异地歌颂”,就算大家明眼一看就知道是通过了人为拔高的“技术处理”,那也是无关紧要的。
其实,我们大家都不是不知道,在一个只能唱赞歌而不能揭疮疤的荒谬环境之下,起劲地去“赞扬”、卖力地去“歌颂”,完全可以理解为在说反话;而起劲地去“赞扬”、“歌颂”别人,完全可能就是在变着法儿来批评自己。
不能实施“本地监督”,只能某种程度上实现“异地监督”,那已经很可怜的现象了;倘若连“异地监督”这种隔靴搔痒的“监督”模式都要被粗暴废止的话,那就真的可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的话,那么广大媒体除了机械式地当传声筒以外,能够做的,恐怕也只剩下疯狂地搞“异地赞扬”、“异地歌颂”这一途来发泄了。所以嘛,现在还厕身于媒体的朋友们,你们要不还是赶紧先把“异地吹捧”、“异地歌颂”的机制趁早创建起来吧!(根源)
中国网民增多 政府控制加强(1)
美国之音记者袁野 (年终报道) 华盛顿2005年12月27日
中国已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网路国家,网民人数超过一亿。不过随着中国网路普及率的提高,中国政府对因特网的控制也在不断强化。这一趋势在过去一年里尤为明显。
今年早些时候,哈佛大学法学院伯克曼因特网和社会研究中心发表了2005年度中国网络封锁的调查报告。报告称,在过去的一年里,中国的因特网信息控制呈现出范围广、技术精和效果显著等特点。
报告的作者之一、哈佛大学法学院伯克曼因特网和社会研究中心执行主任保罗.帕弗里这样形容中国政府在过去的一年里对网络信息的控制:“有很多因素使中国的网路控制和其他国家不同。首先,中国的控制手法是多渠道的。其中包括技术控制,也就是封堵网站,使用户无法进入。另外,中国政府还通过了一系列非常完备的法律和规定,并利用监控网吧或者查询系统等措施来改变网路环境,从而达到改变人们网路行为的目的。”
*中国制定互联网信息管理协定*
在法律层面上,(按:美国政府花费巨资帮助中国政府搞所谓司法改革,结果是数百条互联网领域的法规出台,每一条都是限制自由的。-智叟)2005年上半年,中国信息产业部先后通过一系列法规,对网络接入、网吧、BBS论坛网站要求实名备案。今年9月,中国国务院发布了新的“互联网信息管理协定”,称只有经过审批的互联网新闻服务单位才可以合法转载新闻。
在技术层面上,中国政府采用思科、北方电讯和微软等西方大公司提供的技术对网络进一步封锁。微软在中国的MSN博客空间设置了过滤器,Google在其新闻网站的中国大陆版上拿掉了被中国政府封闭网站内容的存档。
设在美国的时事杂志“大参考”以电子邮件形式发往中国读者。“大参考”主编李洪宽说,中国因特网骨干系统对所谓“敏感”词汇的过滤范围正在逐渐扩大:“中国共产党犯忌的词汇除了民主自由人权以外,主要是一些中共高级领导人的名字,比如象赵紫阳、胡耀邦、江泽民、胡锦涛等等都很犯忌。当然更主要的就是全国各地此起彼伏的维权行动和相应的镇压行为。比如象汕尾、象太石村这种比较大的事件,他们都及时把相关词汇加入到过滤系统当中。”
*多家中国大学被强令实施实名登陆*
2005年中国政府干涉因特网言论的另一个新措施是把控制范围扩大到高校网站。自从2004年9月北大的“一塌糊涂”网站被关闭后,今年上半年以来,中国多家名牌大学的BBS论坛网站被强令执行实名登陆制度。
另外,中国在过去的一年里继续对网路异议人士进行打压。今年4月,前湖南“当代商报”记者师涛因言获罪后被判刑10年。湖南省地方法院在判决书中称,中国警方根据雅虎香港公司提供的信息找到了师涛电脑的IP地址。师涛一案也引发了舆论关注外国公司在中国政府监控网路言论的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总部设在巴黎的记者无国界组织把中国称为全球最大的网路异议人士监狱。
现居美国的中国社会学者何清涟指出,除了封堵关闭网站和逮捕网路异议人士之外,中国政府在过去的一年里还采用舆论引导员等软性手段寻求疏导网路舆论。所谓舆论引导员,就是中国政府在职干部以普通网民的身份匿名在主要网站上的留言簿和聊天室就有争议的问题发表评论,监督、控制舆论导向。
*中国被指为言论自由敌国之一*
何清涟认为,这个新做法说明中国当局已经意识到在信息高度流通时代,仅仅靠传统的打压手段已经不能行之有效的控制信息:“设置网络舆论引导员是为了让大家都明白,你们的群体中间有我的人,所以你们不能乱说乱动。我觉得这都是新极权统治下的一种心理震摄。”
11月,中国被记者无国界组织评为全球互联网信息、言论自由15大敌国之一。该组织说,中国是最早明白无法取缔互联网而只能主宰互联网的国家。
以上是中文部记者袁野在华盛顿所作的关于中国政府钳制网络言论报导的第一部份,我们将在近期为您播出报导的第二部份,关注一下西方信息技术公司在中国网络控制过程中扮演的角色。
毛泽东一生中唯一一次被捕:差一点被处死!
毛泽东为了组织秋收起义,在湖南四处奔走。他从长沙来到了株洲,又从株洲前往安源。安源是煤矿工人集中之处,他要发动工人参加暴动。九月五日,他在安源写给中共湖南省委的信中说:“约定十一日安源发动,十八日进攻长沙。”《彭公达关于湖南秋暴经过的报告》,一九二七年十月八日。这时的他,受瞿秋白的影响,也想武装夺取城市。
就在毛泽东从安源前往铜鼓县途中,他落入了敌军手中。这是毛泽东漫长的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被捕。他差一点被处死!倘若不是他逃出了险境,中国的现代史就要改写了!
据考证,毛泽东被捕的地点,是在湖南浏阳县和铜鼓县交界处的张家坊。
后来,毛泽东面对美国左派记者斯诺,如此饶有兴味地叙述他当时的“历险记”:
当我正在组织军队,奔走于汉阳矿工和农民赤卫队之间的时候,我被一些同国民党勾结的民团抓到了。那时候,国民党的恐怖达到顶点,好几百*嫌疑分子被枪杀。那些民团奉命把我押到民团总部去处死。但是我从一个同志那里借了几十块钱,打算贿赂押送的人释放我。普通的士兵都是雇佣兵,我遭到枪决,于他们并没有特别的好处,他们同意释放我,可是负责的队长不允许。于是我决定逃跑。但是直到离民团总部大约二百码的地方,我才得到了机会。我在那地方挣脱出来,跑到田野里去。
我跑到一个高地,下面是一个水塘,周围长了很高的草,我在那里躲到太阳落山。士兵们追捕我,还强迫一些农民帮助他们搜寻。有好多次他们走得很近,有一两次我几乎可以碰到他们。虽然有五六次我已经放弃希望,觉得我一定会再被抓到,可是我还是没有被发现。最后,天黑了,他们放弃了搜寻。我马上翻山越岭,连夜赶路。我没有鞋,我的脚损伤得很厉害。路上我遇到一个农民,他同我交了朋友,给我地方住,又领我到了下一乡。我身边有七块钱,买了一双鞋、一把伞和一些吃的。当我最后安全地走到农民赤卫队那里的时候,我的口袋里只剩下两个铜板了。
--斯诺:《西行漫记》,第一百四十一至一百四十二页,三联书店一九七九年版。
我认识毛泽东的亲生子和私生女
严正学
嗜血武斗和血醒屠杀后的一九六九年早春,我正被黄岩县的革命派规
轨在黄岩县香料厂画毛泽东油画。
一清早,我刚爬上脚手架,给《沁园春——雪》(毛泽东在中南海边
的全身像)上光。所谓上光就是在露天的油画上刷清漆。此时,朋友
汪洋来看我。汪洋来头不小,喊着、嚷着非让我下来不可。但刷清漆,
是个不能息手的活,汪洋声声、吼吼和嚷嚷,让我不得安宁。
我只得放下油漆罐,爬下脚手架,汪洋一把抓住我沾满油漆的手,紧
握着,兴奋异常又说不出话来。他盯着我画在铁皮上毛泽东在中南海
边的全身像发呆,半响才喃喃告诉我,中午一定到他家用餐。他环顾
四方后,又抑制不住地对我耳语:“你猜猜我父亲在哪里?”,立马又
回答:“我的父亲在墙上。”,我有些茫然,不知所言何意?汪洋是黄
岩县城建局的绘图员,也算是我的同行吧,出身为孤儿的汪洋,三十
年代,被一个跑单帮的农民从上海领养,家住黄岩十里铺。
中午,来到他位于青年路电影院前的约十个平方的小阁楼。他的夫人
俞荪燕已在门口等我,我跟着她上楼,看见楼道边张贴着多幅《沁园
春——雪》毛泽东的全身像,汪洋则穿上一件藏青的长呢大衣,在通
道的一头正对我频频点头。“正学,我的父亲在墙上!”,他仍只是一
再重复着这一句让人非解的话。
环顾内墙上,已贴满了各种姿势的毛泽东像。
他的夫人小俞告诉我,昨天,有《解放日报》记者和县革委会的人找
他谈了话,他说他还被抽走了一管子血,回来疯疯颠颠地只会说一句
话:“我的父亲在墙上!他正被验正是否是毛主席三几年在上海丢失
的儿子?”,小俞叹了口气,又沉重地问我:“要是真的怎么办?我家
是地主成份,中南海我是去不了……”
我总算明白过来, 看着墙上有穿军装招手的毛泽东,有高瞩远瞻的毛
泽东,还有穿着浴衣昂首叫“不怕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毛泽
东;还有大小不一的标准像。汪洋拉紧我,让我跟他从左边瞧瞧,又
从右边瞧瞧,他说:“标准像上的毛主席,眼珠总盯着他转,因为他
是毛泽东亲生儿子。”他后退几步,拉直常青色长呢大衣,两手往凸
鼓的肚子一捺,追着问我:“像不像?”。我退后几步,眯着眼睛注目
凝视,斩钉截铁地说:“像,就是你的个子矮了点。”“我遗传母亲杨
开慧。”汪洋斩钉截铁地回答我。
“正学,毛主席是革命导师、革命舵手,毛泽东思想战无不胜!毛泽
东的话,一句顶一万句……”他举起小红书(毛语录)上下窜动着念
念有词:
“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汪洋张狂了半天,突然嗫嚅着问我:
“正学,我怎么跟得上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用轿车在后边紧跟,你是太子,是天生的革命接班人。”
“正学,江青能认我吗?我可是杨开慧生的?”
“……”我可回答不了这个难题。
兴奋过一阵子后,汪洋是毛泽东的亲生儿子,在小小的黄岩县城,已
是公开的秘密。
两个多月过去了,在黄岩人民医院我遇见了他的夫人,小俞说:“汪
洋不肯吃药医病,你快来劝劝他。”,我跟着小俞进了门诊室,见汪洋
手亦舞之,脚亦导之,他边唱边喊,指着医生护士狂叫:“药,我不
吃,你们别想毒死我,我的父亲在墙上,等我跟上了毛泽东,战无不
胜,看我这么法办你们……砰,啪啪!”。
我只好帮俞夫人把汪洋边哄边劝拉回十里铺。快到家时,小俞对我说:
“家里还住看一个女病友,是汪洋从医院带回家的‘神经病’,同病
相怜,他们都说医生要害死他们,都不吃药。”
进了他们在十里铺的老屋,一个菜色脸蛋的年轻女子从门缝里伸出头
来说:“我是贫下中农,她是地主囡,我要跟着汪洋去中南海;她,
去不了。”
我劝汪洋:“要耐心等待,验明正身需要时间,你看现在都焦虑出毛
病来了。”“毛主席大儿子也有神经病,这是遗传。”我佩服汪洋还有
这么一点自知知明。
《解放日报》的记者的调查和验血的结果,如泥牛入海,有去无回。
在漫长的等待中,汪洋觉悟了,是江青害的,他开始咒骂妖妃不得好
死;汪洋清醒了,是王洪文做太子了;他,天天叫着:“锵!锵!锵!
手执钢刀把你砍。”。后来毛泽东老了,病了,死了;后来江青判了,
关了,上吊了;汪洋憔悴了,病重了,弥留之际,他始终没有忘了要
紧跟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汪洋是否是真龙天子,成了永远的迷?
他是否能在天堂或地狱,紧跟毛泽东思想,成为战无不胜,也只能由
人想像。
无独有偶,二十八年后的一九九六年,我在北京又遇到毛泽东的私生
女。
毛泽东的私生女姓姬,是民运圈内一个名人的发妻。那个时候,她丈
夫羁狱,而北京正传阅着两本书,一本是《毛泽东的私人医生回忆录》,
另一本是《毛泽东和他的女人们》,毛泽东的荒淫无耻成了国人的共
识。而姬女士的姨正是三○一医院的护士,因此,姬女士说:“我见
过我姨有毛泽东亲笔书写的毛诗,毛主席怎么可能将它随便送给一个
小护士呢?我姨一定也被老毛他宠幸过。”
姬女士又说:“我姨怀孕了,偷偷生下了我后,就送安徽老家交她姐
姐领养。” 姬女士接着说:“她姐就是养我的妈,我长到二十多岁后,
姨把我领回北京,我姨对我特好,不是亲生的,不是她和毛主席情感
的结晶,她会对我这么好吗。” 姬女士还说:“毛主席是风流才子,
你看看那两本书,现在北京地摊上到处都有卖的。”姬女士最后说:
“我就是毛泽东的私生女,你看像吗?”
我说:“像!毛泽东当年搞民主,后来闹革命,做了太上皇;你也搞
民主,嫁个老公是明日之星。” 我又说:“如果我是毛泽东亲生的儿
子,我都会深感耻辱,因为,我的血管里流着这个混世魔头的血。毛
泽东夺取政权,就做了中国皇帝,在他的私人医生李志绥的回忆录中,
老毛丧尽人伦,如果我竟是他私生孽种,我会无颜见人!”
姬女士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传统皇权的根深蒂固,连以追求民主为已任的人,血管里竞畅流着
封建主义的血,‘打倒皇帝做皇帝’ 就是中国的历史,难道还会延续
下去吗?”
我希望得到否定的答复。“毛泽东的私生女”后来漂洋过海,去了意
大利,我愿再次见到她时,她会告诉我:“中国还不如斯巴达克斯时
代的角斗场!”
美国家庭的四川女娃
新结识的美国朋友是一对夫妇,常在周末带着他们的中国女儿来我家小聚,谈论工作,生活趣事,更多的是一起关切和欣赏这孩子的成长。女儿是他们的心肝宝贝,生活的中心,欢乐的源泉。这个小女孩带给他们的幸福怎麽形容也不为过。
Joe和Mary俩都是第二代意大利移民。Joe的父母居住康州,他在纽约闯天下,生就一副魁梧雄伟的身材,天性乐观,轮廓分明的脸上笑口常开。Mary身材修长,打扮入时,瘦瘦的白净的脸显得文静美丽;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不宜怀孩子。
现在Mary已辞去银行的工作,当起了全职妈妈。常说女人是柔弱的,母亲则是强大的。当她抱着女儿时的那种满足的神态,真使人感染到母爱的美妙和伟大。在女儿面前,Mary是个可以无限信赖的全能母亲。
女孩名叫丹妮尔(Danielle), 一看就是东方女娃,黑发,黑眼珠。黄皮肤。不错,她是领养的女儿。
丹妮尔来自中国四川重庆,出生一,二天后被放在一所学校的楼梯旁,后来在孤儿院成长。Joe和Mary通过中美经纪机构办理领养手续,经过八,九个月的等待,双双前往中国,由北京、广州而入川,终于把九个月大的小人儿带回纽约,从此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我们第一次见到丹妮尔是她十九个月时,娇滴滴的依偎在她母亲的怀里,一口纯正的英语儿语,可爱极了。看着孤儿院档案照片上土不拉几的小模样,对照今天温馨的家庭生活,境遇宛然天壤之别。我情不自禁地说丹妮尔到你们家真是她的运气。Joe马上说;“不,是我们的好运气。”Mary表示,女儿的到来带给家中无尽的快乐,是上帝赐给我们的礼物,她是我们的小天使。
说得也是,这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如今已经有二十七个月大了,出落得稚气天真、聪敏伶俐,越来越迷人了。一次我们一起去中国饭店晚餐,丹妮尔坐在她父母中间,手拿筷子,左右逢源,享用着父母频频夹给她的菜肴,一边吃一边说起了中国话:“好味道”,大家忍俊不禁,笑得好开心。Joe骄傲地说她会讲很多中文呢。还说她喜欢吃中国菜,特别是辣的,四川妹子嘛。
Joe夫妇感恩节请我们去他家玩,品尝意大利大餐。一进那陈设雅致、处处玩具、暖洋洋的的屋子,就感染到幸福家庭的气氛,丹妮尔兴奋地拉我们去她的卧室参观,那是一间粉红系列的公主房,精美的布置就知道这个女孩是父母心中的宝贝。Mary笑着说:其实到了晚上她就会跑到我们床上,睡在中间。Joe哈哈大笑说,每到早上,就成了一个H形。
Joe和Mary真是用心良苦。他们给丹妮尔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取孤儿院的地名为姓,以中国美玉为名;经常带她去唐人街接近中国文化事物,吃中餐,购唐装,买学中文的CD和书籍,以及热衷交中国朋友。他俩苦苦学习中文,了解中国,不是什么业务需要,完全为了迎合女儿的中国背景。
Joe 告诉我们,纽约地区有很多领养中国儿童的美国家庭,领的几乎都是女孩,她们来自中国各地,他熟识的就有南京的河南的四川的等等,在各个家庭中普遍生活得很好。家长们大都因女儿而“中国化”起来,他们定期聚会谈育儿经验,交流中文学习心得以及分享着孩子成长带来的喜悦。
Joe和Mary说:丹妮尔长大后,我们会帮她去中国设法(例如登报)寻找她的亲生父母。父母抛弃自己的孩子,当时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一旦找到,皆大欢喜,我们希望能够用中文同她的亲人对话,说不定她还有亲兄弟姐妹呢。如果丹妮尔想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我们一定支持。我们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已经享受到了无穷的乐趣。
那令人感动的真情表白,集中到一个字,就是爱。他们在不厌其烦的尽责付出中体验着人生莫大的喜乐,却没有要求孩子对自己承担义务的意图。他们认为孩子不是父母的私有财产,是个独立的个体,理应从小受到充分尊重,顺应性向自由发展。这使我想起中国大异其趣的传统习俗:领养孩子,要紧的是对孩子隐瞒他的身世,以免长大了寻着亲生父母,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详情,甚至用搬家的办法避人耳目;以及时刻耳提面命“听大人的话”,强调不尽知恩图报、反馈长辈的责任等等……
Joe 和Mary准备去中国领养第二个孩子,给丹妮尔添个伴儿。他们曾有意领养一名需要特殊照顾的残疾孩子,可是前面有二十几个家庭在排队争取,所以轮不到了。最近他们来我家,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他们的申请已列上日程,明年八、九月份可去中国认领。他俩早早就和女儿沟通,让她知道家中快有一个妹妹了,但对她的爱是不会改变的。看来丹妮尔已有很好的思想准备。
2005年12月23日于纽约布洛克仑
中共政权至今仍敌视《圣经》
焦国标(作者为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前副教授——苹果日报)
按:中共何止敌视《圣经》,它还抵制民主,自由,人权,这些西方人脑子里琢磨出来的形而上的东西。比较中西近五百年来的历史,任何智力中等以上的人都不得不承认:造成西方进步中国落后的根本原因就是基督教,民主,自由,人权等等这些思想上的几样东西。眼下,中共在物质的层面上,在经济领域,已经完全背叛了马克思主义,可祖师爷马克思的那句话“宗教是麻痹人民的鸦片”,还是一些中共干部的工作指导方针。(智叟)
风声鹤唳本是天籁之声,可是一旦听者主体陷入埋伏,处境危殆,发生幻视幻听,天籁之声也可能听成围追堵截的喊杀声。中共政权建立已五十多年,按自然人的寿命计算已进入盛年,按西方某种政治生理学说(一个国家立国五十年,大体能走上正道),也已进入成熟状态。
可是这个政权在许多方面始终都是一个怪胎,它精神方面的健康状况也同样糟糕,甚至尤其糟糕。半个多世纪以来,它一直处于这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惊恐疑惧状态,看甚么都像它的伏击者,显得非常脆弱,非常可怜。最近北京新闻圈又流传一例这样的虚脱幻视症。某报记者在一篇报道里引用《圣经》一句话,吓坏了报社的头头脑脑,讨论来讨论去,编委们最终决定枪毙此稿。理由是:我乃堂堂党报,岂能引用《圣经》!
相拥扑向地狱
外人也许不太了解甚么是党报。狭义的党报指中共各级党委机关报,中央级的是《人民日报》。地方各省有各省的党委机关报,如河南省委的是《河南日报》。广义上,大陆的所有报纸都是党报,正如大陆普天之下莫非党民一样。大陆没有私人办报,所有报纸在管理上都有自己的(党)组织隶属关系。社长、总编辑都是有一定级别的国家干部。现在传说中的这家报纸就属于这种广义上的党报。
广义上的党报是非常勉强的党报,以党报的名义抵制《圣经》更显得滑稽。莫说是一家广义党报,便是纯正的党报《人民日报》,以这样的理由枪毙一篇稿件也是荒谬绝伦。这说明近期中共官方意识形态系统已再次到了风声鹤唳的失态程度,新闻官动辄得咎,谁都不愿个人出现任何闪失;至于整个社会出现闪失,非所关心。于是大家相率以左示人,以左攀比,宁左勿右。如果说这种势头是一辆扑向地狱的火车,大家只求确保在火车上的相对利益和地位,地狱就地狱,无人愿意加以制动。
比慈禧还反动
中共意识形态在饮食方面长期以来一直处于只吃母乳的时期。它们的母乳就是马克思、列宁的阶级论和专政论,人对人是狼,其他精神食粮一概加以拒绝。《圣经》在人类文明史上,其重要性最起码与中国的四书五经和古希腊哲学处于同一阶梯。可是中共立国五十多年来,一般出版社从来不许出版《圣经》,新华书店从来不许销售《圣经》。
如果以对《圣经》的接纳度为指标,中共领导人比一百年前的慈禧太后还要反动,还要保守。慈禧太后六十大寿那年,她本人接受过一本由女性信徒募捐特制的寿礼《圣经》。现在中国基督徒如果赶胡锦涛寿辰凑分子送他一本特制《圣经》作贺礼,准被定为政治大案。罪名大致可以猜出来,无非是海外势力插手、意识形态渗透、和平演变或颜色革命等。张罗其事的首恶分子必以图谋颠覆罪判刑二十年上下。
共产党太偏食
大约是一九九八年,我与埋葬在北京西城的利玛窦、汤若望和南怀仁邂逅。此后我又数次拜谒他们的墓地。他们死后不得安息,屡屡遭劫,太可怜,也太不公。在中西交通史上,他们比玄奘还要玄奘,比鉴真还要鉴真。我自觉是他们的精神子嗣,有义务去缅怀他们、传扬他们,于是将汤若望的故事编排成上、下集的电视剧本,联系拍摄。不料中共意识形态审查机构却说:传教士题材一律不得以影视体裁展现。
有一天共产党死了,如果有人问它是怎么死的,我的回答是:孬死的,饿死的。因为它的心眼太坏,又太偏食。
郭国汀:强烈谴责中共恶意迫害自由战士杨天水 许万平
惊闻杨天水先生于日前再次被南京国安非法拘捕,重演了去年圣诞节对杨先生的迫害。许万平亦于日前被中共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名重判12年!中共妄图以恐怖手段来扼制民间风起云涌的反抗暴政的活动,再次暴露了中共极权专制暴政的流氓嘴脸,然而中共的如意打算纯属痴心妄想!吾以为中共当局之所以选择在此时此刻恶意迫害杨天水和许万平,应有更深的动机与目的。因为当前令中共在国际上声名狼籍足以动摇其专制暴政基础的重大事件乃是“东洲惨案”和高智晟律师为法轮功辩护的三次上书引起的晟智律师事务所被非法停业事件。因此中共当局试图故意制造迫害事件以便转移国人和国际关注视线焦点。我们在关注支持声援杨天水、许万平的同时,还应继续关注“东洲惨案”和高智晟律师。
本律师曾任杨天水(本名杨同彦)先生的辩护律师,对他从事的中国民主运动及因此屡受中共当局非法迫害的事实相当清楚,对杨先生的世界观、人生观、政治理念、人格、人品、品德亦相当了解。他出身于农民家庭,今年44岁,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1990 年,因参与组建民间民主社团,被中共以"组织领导反革命集团罪"为名,判处10年有期徒刑,2000年5月刑满出狱。
出狱后杨先生立即重新投入民主运动大潮之中,通过大量撰写时评政论,公开抨击批评现行政治体制的专制腐败、揭露中国社会政治黑暗、积极投身于维护公民基本权利,旨在推动中国政治改革。我认为在大陆中国坚持争自由民主人权的民运人士中,杨天水先生以他高贵的人格,崇高感人的品德赢得了人们普遍的尊敬与认同,因而具有相当影响力和号召力。他生活极为简朴节俭自律,但他不但帮助比他还困难的同道不余遗力,而且对普通受苦受难的百姓也时常接济。然而中共当局却于2002年5月28 日,行政拘留他15天;复于2004年12月25日,以煸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名刑事拘留30天;再于2005年12月24日非法拘捕他!
为其辩护我特意通读了杨先生发表的众多政论时评文章。读其文如睹其人,一个真诚、善良、正直、勇敢、高尚、坚强、不畏强权、慈爱生民、疾恶如仇的谦谦君子形象跃然纸上。吾敬佩他的胆识、人品与才华;他对中国自由民主运动的客观评价;对真假爱国主义入木三分的剖析;对国家当务之急的富有创建的构想;对中国面临的积重难返的众多严重问题的解决方案;对社会各阶层贫苦国民苦难深重的发自内心的真诚同情;对共产主义谬论的历史根源令人信服的剖析;对中国传统文化、中国人、中国历史的批判、小结、评论;对真正的知识份子的历史使命的论述均相当到位精当。吾深以为他是思想丰富,见解深刻,富于理智与智慧、知识渊博、行为稳健、嫉恶如仇、仁慈善良令人敬佩的自由民主战士;尤其感人的是其大公无私的献身精神,对祖国对人民深沉的爱;他是对精神生活有很高追求,对物质生活相当节俭品格高尚的人。纵观他所有的文论,皆基于理性、慈爱、诚信、智慧和勇气,我不得不说他与张林、清水君、师涛、郑贻春、许万平等自由民主战士一样都是当代中国最高贵的人!是当代中国最宝贵的栋梁之材!
可是,这么优秀的才华横溢的爱国志士,仅因为他的思想不见容于中共当局,仅因为其坚决反对一党专政,反对极权专制,反对独裁自私自利的特权体制,主张自由民主人权法治宪政的言论,竟被以所谓反革命罪处数十年有期徒刑;2004年12月25日天水君被以“煸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名刑事拘留,2005年12月24日再次被南京国安非法拘捕!那些奉旨任意捕拿他们的国安难道不应当扪心自问:谁是真正的罪犯?!谁是邪恶势力的帮凶?!作为敬佩他的朋友,我对中共当局违法无理滥用国家机器任意严重侵犯公民基本人权,制造红色恐怖玩弄法律以言治罪的下流无耻无赖举止表示最强烈的抗议!!
基于我对杨天水先生的了解,我认为杨先生是位令人尊敬的自由民主战士,也是值得人们信赖的人格高贵品德优良的绅士。许万平先生我知之不多,仅知道他是个不屈不挠的自由民主战士。他们从无任何所谓颠覆国家政权的行为,也没有任何鼓动暴力推翻中共暴政的言论,因此依中国现行刑法也决不可能构成所谓“煸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即便他们公开鼓动宣传暴力推翻中共极权专制暴政,也不构成犯罪。因为推翻、颠覆“中共专制流氓暴政”不但无罪,而且有大功于国于民于中华。反共绝不等于反中国,中共专制流氓暴政本身绝不等同于“中国国家政权”;两者无论从名称到内容实质均无任何相同之处;中国国家政权属于中国全体国民,唯有取得全体国民的同意和授权,执政者才具有合法的执政地位。而该同意和授权必须按法定程式定期在自由状态下不受任何外部力量强制或威胁利诱下进行公投公开选举得以确认。然而中共专制流氓暴政从未举行过任何一次符合上述要求的全民公投。因此中共极权专制流氓暴政不过是非法窃取了中国国家政权而已,自始不合法,这正是中共用暴力谎言欺骗窃取中国国家政权56年来,一直党禁报禁进行法西斯流氓专制统治的深层原因。也是中共专制流氓暴政当局不顾人间一切公道公德,甚至视其自已制定的宪法如草纸般的根源。中共极权专制流氓暴政一日不灭亡,中国人民的苦难一日不止。
南郭重申:彻底抛弃唾弃推翻颠覆中共极权专制流氓暴政,绝不等于推翻颠覆中国国家政权,因而不但无罪反而有功,推翻中共极权专制流氓暴政是当代中国人民的天赋权力也是最光荣的义务和最神圣的责任!陈泱潮先生之《特权论》是每个自由民主战士志士仁人的必读经典,《九评共产党》是解体中共流氓恶党的精神原子弹,受骗上当的中共广大普通党员及时退出中共恶党,是救国救民救自已的最佳途径。中共跨台日益迫近,中共这艘百孔千疮的破船行将沉没,此时不退党更待何时?!
于温哥华
2005年12月25日
作者:dck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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