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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纪念毛主席。也贴两篇旧文(都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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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纪念毛主席。也贴两篇旧文(都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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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纪念毛主席。也贴两篇旧文(都是废话) (238 reads)      时间: 2003-9-17 周三, 上午3:45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耍猴儿



5月9日《参考消息》第8版有一篇文章《档案揭秘:尼克松觉得跟中国最亲近》,说美国国家档案馆5月6日公布了一批尼克松、基辛格的历史资料。



文章说:"尼克松和基辛格认为,他们跟中国领导人的会谈往往富有哲理。但在1974年,当毛泽东嘲笑中美分歧犹如插科打诨时,基辛格似乎受到伤害。'你们说,去你们这帮共党分子;我们说,去你们这帮帝国主义者。'毛泽东笑着说。'我们双方都必须坚持自己的原则,'基辛格酸溜溜地答道。"



毛主席说“中美分歧犹如插科打诨”,自然证明他老人家高瞻远瞩洞察一切的伟人眼光。可是,如果有一个普通老百姓也觉得“中美分歧犹如插科打诨”,他敢不敢也在大街上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呢?我想起我自己抄录的小文《文革回忆摘钞》里的另外两段历史资料:



"洁若告诉我,由于她大姐与美国人结了婚,并入了美国籍,那些戴红箍的便硬说她母亲是特务。抄家时从她母亲屋里找出一架收音机,那原是在大同工作的小儿子替她装的,他们却一口咬定那是一部发报机,对她拳打脚踢,要她交代罪行。



洁若是个孝女,当她母亲的住房门上贴满了大字报后,她还一早一晚跑去看她,给她送鸡汤,终于惹火烧身。洁若知道戴红箍的是'天兵天将',他们在院子里折磨她,她一直逆来顺受。到了午夜,他们才发觉,当他们对做女儿的施行私刑时,她的母亲万佩兰已在屋里自缢身死。



洁若说她最不能容忍的是,她在那些暴徒脸上看到了兽性。他们竟然逼迫洁若当着她那尸首未寒的七旬老母,一遍遍的大声发誓:'万佩兰死了,世界上去掉一块烂皮--我死了,世界上也去掉一块烂皮。'



逼死了老的,特务和电台的罪责便落到了洁若身上。戴红箍的累了,叫来了一帮学生,自己回家睡觉去了。洁若说,那些孩子大概是初中生,顶多十四五岁,他们用铜头皮带抽打她,一绺绺的薅下她的头发,异口同声的说:'这还便宜你了哪!你到一中去看看,一群群的死尸,眼珠子都挖出来啦。'



事后我们从小报上得知,第一中学确实设了水牢,出了不少条人命案。天明后,脸上被涂满黑墨,赶着她赤脚游街示众。被押解到机关后,接着又在那辆平板三轮上挨斗。



(萧乾、傅光明《风雨平生--萧乾口述自传》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1月第1版)"



"人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尖着嗓子叫:'我揭发,老舍在解放前把《骆驼祥子》的版权出卖给了美国……'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使群情'爆炸'了,许多人喊着:'快说!''快交代!''你老实点儿!'……红卫兵为显示他们'坚定'的'革命精神',又把老舍先生的胳膊使劲往后一背,背后又踢来一脚,老舍先生终于支持不住了,跌到在地。



左右反剪着老舍先生手的红卫兵,又'威风凛凛'地一人踏上一只脚,一只手揪住老舍先生的头发,近乎趴在地上的老舍先生的脸,已经变得苍白,痛苦地抽搐着。谁看到那令人发指的暴行,都终生不会忘记。



即使这样,我们仍听见老舍先生在一字一顿用力地说:'我没有卖国,事情是这样……'野蛮的岁月里,在失去理智的野蛮的人面前,正义的言辞只能换来无情的毒打和肉体的折磨。



我们看不清老舍先生的面孔,只见掺着泥的汗水顺着脸颊一道道流下来,从那颤抖的双腿可以想见,老舍先生用最大的努力强撑着、忍受着。



'你装死!''到底说不说!'左边的那个女红卫兵还发疯似地跳起来按住老舍先生的头使劲往下压。



(张林琪、白瑜《宁折不弯--追记老舍死前的一幕》载于1986年8月20日上海《文汇报》)"



到今天,2002年5月9日,借着美国档案馆解密资料的光,我才知道,原来当年在毛主席眼里,中美分歧不过"犹如插科打诨"!万佩兰老太太和老舍先生的在天之灵可以以这段最新公布的"毛主席语录"为依据,要求平反了!



如果他们还想要求"平反"的话。



基辛格在美国政界原本是地道的马基雅维里(Niccolo Machiavelli,1649-1527)式人物,尼克松也是能在竞选对手屋子里下窃听器的总统,惜乎生在美国,水土不服,要是生在中国应该大有成就吧?他们和毛主席英雄相惜,彼此钦佩,原在情理之中。



基辛格的行为准则大概是为了"美国利益",可以不惜代价,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肯罢休。可怎么他一到了毛主席面前,就酸溜溜的象资产阶级臭老九一样幼稚天真了呢?



据我想, 基辛格这一路的美国人,虽然不择手段,但还信仰着他那迂腐的"美国利益至上",可如果遇见一个人,既不择手段,又无任何信仰,又岂不是小流氓遇见老流氓,只好甘拜下风乎?



毛主席就从来不信"什么什么至上",他只是在玩耍,只是在耍猴,把草民玩于掌股之间,觉得很是开心解闷。今天想玩爱国,看看中国人热血沸腾的蠢相,就参加朝鲜战争,不惜中国老百姓的性命(当然也不惜朝鲜老百姓的性命)和美军打他一架。明天他又想玩王道,看看日本人感激涕零的德行了,就替十亿中国人推辞掉日本的战争赔款,请问十亿人民,谁又敢说半个不字?谁又敢把毛主席跟"卖国亲日"之类的连在一起呢?----哪怕在脑子里?



领袖玩百姓,百姓却不能也是玩耍的态度,被玩儿的时候态度应该很是严肃认真,否则领袖就觉得玩得没有意思了。



听家里老人说,蒋家南京国民政府的时候要求全国中小学都要在周会上作"总理纪念",在北京师大附小,周会由教务长主持,教务长说"静默!"大家都得静默,几分钟后复由教务长宣布"默毕!"静默才算结束。教务长是南方人,有口音,说"默毕"仿佛"摸笔",周会散后学生各回教室,只听一个女孩子小声和同学说:"你带笔了没有,他让摸笔,我没带。"



先总统蒋公自然也是玩弄人民,可人民也自知被玩弄,所以也拿他取笑(黄仁宇先生例外Smile但自从毛主席入关,中国人民晚清以降好不容易积攒的这点清醒与智慧,就又都付之秦火了,被玩弄时候的态度又恢复成非常严肃认真。



偶在日本的世界史教材里(秀村欣二《物语世界史》偕成社1969年第1次印刷,1977年第2次印刷)看见一张文革时游行的照片,大家在天安门举着一个火箭的模型,前面是一幅大标语:"打败宇宙!"那些年轻人表情的高兴和激动,不象是假装敷衍得出来的。



不佞有幸,生正逢时,也在这二十世纪末的十年,亲眼看见了党的喉舌怎样在谈笑间把全国雄性爱国青年的战争欲煽动到泰山之巅。George Orwell的《一九八四年》里有"愚昧就是力量(Ignorance is Strength)"这么一句话。真是铿锵字句,掷地作金石声。



2002年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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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



4月6日《参考消息》第8版刊有一张照片,内容是"4月5日是中国的清明节,这一天,许多中国人冒雨排队,等候参观毛主席纪念堂。"



我想起两年多前我写的小文《文革回忆摘钞》里钞录有这样一段:



“(1966年)从8月27日至9月1日,大兴县13个公社,48个大队,先后杀害'四类分子'及其家属325人,最大的80岁,最小的出生才38天,有22户人家被杀绝。(原载《文化大革命十年史》转引自张中行《流年碎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5月北京第1版)”



我一直没有敢细想那个38天的孩子是怎么个杀法。不知清明节的时候有没有人给这个小孩祭奠一下。



自然他的死和毛主席相比,一个轻于鸿毛,一个重于泰山,就象他们的体重一样。



如果这孩子都没有幸免,恐怕他的父母更难生还,这家人可能是那22户里的一家吧。也好,这样死法,到也免去了清明节时家人的哀伤。



阴历七月十五是中元节,即盂兰盆会,是所谓鬼节,按北京习俗小孩们点起莲花灯,放在河湖里顺水漂流,据说这个意思是一个莲花灯可以接引一个彷徨着的野鬼孤魂。



那么七月十五是比清明节更适合那个出生38天的幼小鬼魂的了,不过中元节现在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2002年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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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篇旧文都是废话。现在我明白,永远有人愿意让别人当猴耍,毛主席时有,现在有,将来永远有。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强大到用自己的思想/人格支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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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五进马村劝停杀》

作者:张连和



1966年8月5日,毛泽东主席在中南海大院贴的《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在报纸上发表以后,大兴县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入了新的高潮。“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这一“语录”成了最流行的口号,“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成为最革命的行动,“温良恭俭让”被一扫而光,代之而来的是打、砸、抢、杀,很多无辜的人在“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和“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的思想和行动中遭受毒打或杀戮。



这股腥风刮到大兴县以后,有人讹传“地、富、反、坏”四类分子要“反攻倒算”、“妄想变天”、“阴谋杀害贫下中农”等等。一时间,阴风四起,铺天盖地而来,行动快的“公社”和“大队”都把“四类分子”及其家属、子女监管起来,随时拉出来批斗,进而杀害。从8月27日至9月1日,大兴县的13个公社、48个大队先后杀害“四类分子”及其家属325人。其中最大的80岁,最小的才出生38天,有22户人家被杀绝。在此事件中,尤以大辛庄公社最为严重,仅8月31日一天就杀了数十口,有一个水井都被填满了死尸,被称为“八三一”事件。若不是市委书记马力、市公安局长刘坚夫、市卫戍区张益三等领导同志先后亲自来大兴制止这一惨绝人寰的恶性事件,事态还会发展。最后对主要责任者依法进行了严肃处理。



我当时在中共大兴县委农村工作部任干事,后被机关群众推选为“文革组长”。“八三一”事件的当天夜里,我被县委书记王根亢叫醒,说东方红公社(现为北臧村乡)马村大队正杀害“地、富、反、坏”及其家属,马上组织人前往宣传《十六条》,制止杀人。我闻风而动,叫醒文革成员、县委组织部干事张绍千、县委办公室王海泉、共青团曹雪芳以及县委监委张瑞昆、派出所长梁通、县武装部刘克一等10多人陪同王书记驱车前往。从8月31日夜至9月3日上午,我们五进五出马村,除已被杀死的34人外,冒着生命危险,夺回108个男女老幼的生命。



9月1日凌晨1点左右,我们来到新立村与马村交界处就被马村的民兵阻住了。他们各个手持木棒、铁棍,有的还手持铁锨、刀子,对我们如临大敌,不准前进一步,否则后果自负。原来,马村的杀人干部事先在村子的四周设立三道防线,不准出入。我们的位置在村子的东侧。我们对拦截者说单位、亮身份、谈目的,一直企求到金鸡报晓也没让进村。这时,北京卫戍区的张益三同志驱车而来,又进一步和阻拦进村者晓以利害,他们仍坚定不移任你说破觜舌,只能听到四个字:“不准进村!”眼看午饭早过,我们的肚子咕咕乱叫,张益三同志只好把我们带到当地驻军营盘内,吃了一顿烙饼、鸡蛋汤。第二道防线是在村外250米处,张益三同志回县委,我们硬往村里“冲”,但没有冲进去,反而被逼退100多米,这时的太阳已经站在西山尖上了。王书记不死心,也不惧怕,对我们说:“咱们不能打退堂鼓,说什么也要把他们拦住!”“不怕,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继续杀下去!”这是我们随从人员的吼声。于是又发起了第三次进攻,硬是在他们举着棍棒的中间“冲”到村东口第一道防线处。他们仍不让进村,后在王书记“你们不让我们进村,就先杀了我这个县委书记吧!”的厉声硬语中,才经过请示放我们进了村。但他们规定,我们进村不能东瞧西看,不能串街入户,必须排队进入杀人现场。王书记答应了,我们排队前往,全村被白色恐怖笼罩着,鸡犬无声。



刑场设在大街西头路北的一家院子里,有正房5间厢房3间。我们排队进院时,看见活人被捆绑跪着,死人横躺竖卧,鲜血染地,惨不忍睹。有两辆小推车往院外运尸体(据说把打死的人埋在村西永定河大堤)。审问者个个横眉冷对,耀武扬威,个个手持木棒、铁棍和钉着钉子的三角皮带,他们高声逼迫被审者交出“枪支”、“地契”、“变天帐”,只要说没有或者不吱声,凶器就会伴着喝斥声雨点般打下去。被打死的,等车外运,没被打死的,倒地呻吟。我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长得非常漂亮,被反绑双手跪在70多岁的奶奶身边儿,非常害怕地看着持棍者,生怕灾难落到自己身上。只见一个持铁棍的年轻男子来到小孩儿身边厉声问:“快说,你们家的变天帐藏在哪儿了?”小孩儿哆里哆嗦地说:“不……知道!”“我叫你不知道!”那人说着扬起铁棍向小孩儿砸去,正砸在背后的手上,只听“扑”的一声,小孩儿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立即断裂,鲜血如同水壶往外斟水一样,哗哗地往地上流……接着又逼他奶奶交代……两个民兵似的人物把一名中年妇女拉进刑场院内,一脚把她踢跪在地上,这时,来了手持剪子的年轻妇女把这位中年妇女的头发剪掉,接着审,她不言语,被两皮带打躺在地……两个人抬起一个被打死的人装在小推车上,还没有推出门又活了,一挣扎掉在地上,一个人上去狠拍两铁锨,又装在车上运走了……他们要一位30多岁的小伙子交出“准备反攻倒算”的枪支,因受刑不过说在家内东屋顶棚内。于是,派出两个人随他回家抄取。到家后一找,顶棚里没有,又指挖房山、影壁、院墙,均未找到。小伙子又被打,他又说在自家坟地内。于是,又带他去坟地,当他们走到街上一个水井旁时,小伙子冷不防一窜跳入井内。他们说小伙子是自绝于人民,也不管他死活,用绳子拴牢大四齿续到井里往外捞……



在我们站在刑场旁边儿观看他们施威的时候,王书记单独在北屋内与当时的村党支部书记李恩元以及治保主任、民兵连长等人谈判,要求他们马上停止杀人活动。后来,王书记要把我和刘克一叫进屋内,进一步宣传《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即《十六条》,“要文斗,不要武斗”,“随便杀人犯法”等进行说服教育。李恩元他们说,我们已经杀红了眼,骑虎难下,停杀是不可能的!他们每人一把杀猪刀子,磨得贼亮,说到激烈处,李恩元猛把刀子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不叫杀了,他们反过来杀我们贫下中农怎么办?”在李恩元往桌子上拍刀子的时候,刘克一一个箭步窜到王书记身边护住,如果发生火并,实在不知道谁死谁活。我虽然也站起来了,但心里也在剧烈地扑腾,生怕刚到而立之年就命赴黄泉。这个工作一直持续到深夜零点,李恩元他们才答应“暂时”不杀了。我们的肚子饿了,王书记决定会县委用餐(村内不管饭),抓时间睡觉,天亮返回。临走的时候,王书记再三强调“不准再杀一个人”,李恩元作了保证。



回到县委,我们那里睡得着觉?惟恐李恩元等人口是心非,趁我们不在继续杀戮。



9月2日,我们草草吃了早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四入马村。还好,他们真没敢再杀一人,而是反复要求,杀绝,不留后患。我们坚决不同意,王书记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中午,我们又到驻军那里求了顿饭吃,舌战到深夜,见他们不敢再坚持杀下去才返回县机关。



第五次去马村是9月3日上午,不知是我们的宣传和说服教育起了作用,还是他们的良心发现,认识到了这样蛮干的错误,真的再一个没杀。我们趁热打铁,让他们把所有监禁起来的人释放回家,他们也答应了。原来,他们在村内东、南、西、北四方设是个监狱,分男老、男壮、妇女、儿童四监,另设一个刑场,随捉随入,随提随审,随杀随埋,真乃一条龙行事。他们从8月27日夜陆续将“坏人”入狱至9月3日,长达一周的时间,虽然每天都送点吃的,但也食不饱肚。在放人的那天,我们来到监禁儿童的地方,有人将秋茄包子放在孩子们的面前时,个个争抢食之,狼吞虎咽,那情景令人落泪。



一场极小范围的无辜之人被杀事件被制止了。这在大兴县来说,虽然是一个指头和九个指头的问题,但毕竟是挽救了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功不可没。假如我们这些人劝阻无效,也与那些所谓的坏人结伴西行,谁还能记住我们的名字呢?好在我留下了几首诗,权当亲劝停杀的佐证:







七绝. 惊闻大辛庄、马村杀戮地富老少



晴天霹雳震国都,

官府律条一夜无。

多少生灵冥府去,

愁云伴地大声哭。







七绝. 目睹杀人惨状



净地招添鲜血污,

横尸满院显形哭。

天空飞鸟绝声唱,

大地青蛙不敢出。







七绝. 马村杀人者小像



声如雷霆问答无,

棍下红光断臂足。

气奄装车目入土,

活人盘算几时诛?







渔家傲. 反对杀害无辜



万木惊呆天地暗,

黑烟滚滚冲霄汉。

杀气腾腾心肌颤,

哀声怨,

抢夺人命李恩元!



五入村中驳誓干,

刀光剑影手中看。

虎口难生抛里万,

同心劝,

留得整数梁山汉。(即108人)







七绝. 马村停杀无辜



五进马村劝停杀,

三十四众去无家。

留存一百单八将,

阴转多晴把党夸。



摘自“远方出版社”:《那个年代中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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