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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复出的小安子该清醒了,请看你所赞美的临时政府的两“本”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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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复出的小安子该清醒了,请看你所赞美的临时政府的两“本”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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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复出的小安子该清醒了,请看你所赞美的临时政府的两“本”混账: (265 reads)      时间: 2003-7-02 周三, 上午8:42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材料一:阎庆新关于彭明周晓犯罪控告新闻稿 】







针对彭明等人的犯罪行为,2003年6月30日阎庆新已向阿拉米达县

高等法院控告彭明,周晓,杨海平,马文福(马志纯),王德耀诈

骗和共谋诈骗,诽谤,故意制造心理伤害,盗窃罪。



控诉书说,周晓知道阎庆新有钱,在阎到美不久后,就用各种欺骗

手段骗得阎的信任。在2002年底,故意诱导阎把他名下的225万美

元转入彭明所成立的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彭明和周晓给阎庆新基

金会董事及其他职务,答应成立一个信托来保管这笔基金,并答应

阎对所有基金的使用都有否决权。彭并答应这笔钱是他基金会的启

动资金,在5年内会把这笔钱连本带利还给阎,用于阎所指定的非营

利机构。



阎庆新怀着对中国民主运动的热情和支持,把她的钱投入到彭明所

成立的基金会。2003年初,彭明想用其中20万美元非法印制假人民

币(并已经联系了印刷厂印出了样板),阎坚决不同意。此后彭明

就千方百计地想花完这笔钱。计划在Hayward购一幢150万的大楼,

被阎否决。因此,两人关系紧张。周晓认为是他把阎的钱带给彭明

的,他也是三个董事之一。他认为彭是独裁者,他不是真正为中国

民主做事。和彭不断的发生争吵,几乎发生肢体的冲突。由于他们

这种紧张的关系,使刚成立的中国联邦临时政府筹委会根本无法正

常工作。



为了分权,彭周阎达成协议,把信托的资金一分为三,一个账

户由阎和彭控制,另一个账户由阎和周控制,这两个账户都必须经

阎的同意。另外还有一个账户,是属于阎自己的名义管理,由她个

人处理,用于支持其他民运组织和中功的活动,以及阎所认为合适

的投资和项目。这个账户只需阎个人签字,不需要彭周的同意。但

是即使分了权、彭周还是故意的继续争吵。后彭明要求离开,并立

即带走18万,周当即表示同意,阎不同意。后来在彭和周的无休止

纠缠下,阎被迫同意,这是彭周共谋诈骗阎庆新的一个计谋。彭拿

到钱以后已经签署了合约辞去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中国联邦发展

委员会,信托基金会的一切职务。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只剩下了两

个董事。周为秘书长,他本应到州政府将基金会人员变更情况备案,

但他迟迟不做,为进一步诈骗阎设局。



在彭走后,周仍坚持每月拿薪水5000美元。阎认为,周并未

为中国民主事业作什么事,工资太高,成天争权夺利,要求将其工

资降为3500元。周曾表示同意后又反悔。因此阎和周的关系陷入僵

局。



彭周共谋决定最后将信托里的110多万元占为己有,6月26日,

早已离开基金会与基金会已经没有关系的彭明与周合谋,在完全未

通知阎的情况下,非法开了一个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的“董事会”。

彭明非法以基金会的董事长的名义主持会议,董事为周晓。该非法

“董事会”决定“开除”阎在基金会的一切职务,取消其在银行的

签字权,又非法增加杨海平为董事。该非法董事会决定,于第二天,

6月27日上午去银行把信托里的钱全部转走。这笔钱可能已转入彭明

最近策划犯罪阴谋时另注册的中国联邦基金会。



鉴于上述情况,阎庆新于6月30日到高等法院要求法官冻结彭周

杨和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以及中国联邦基金会在万通银行,美国银行,

中国信托银行所有被告拥有的资金账户。法官已经同意下令冻结上述

被告人所控制的银行账户,禁止被告把钱提走。

彭周诈骗活动漏洞百出,他们偷梁换柱的把戏是很容易被揭穿的。

阎除告到了高等法院,并向联邦调查局和警察局提出了控告。警局和

联调局立案侦查,不久犯罪者将受到正义处置。





发稿人:阎庆新签名



2003年7月1日



【材料二:对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一些事实的通报】



周晓



(7-1-03)



我和彭明有一个心愿:为阎庆新在加州就近找一位男士成为她的丈夫。在今年三月份,我、彭明、阎庆新和刘俊国有一次“欧洲之行”。此次旅途中,刘在这四人都在场时表示,他未婚,而且不在意配偶岁数比自己大。经过撮合,阎庆新和刘俊国接触、恋爱、而后在四月二十三日结婚。我是证婚人。当时我们说这事最好保密。阎说,“不过,反正是事实,发现了再说,即使知道了也没什么”。



一.关于70万美元



四月一日,担任中国联邦发展基金会的董事长彭明、秘书长我和财务长阎庆新开全数到齐的董事会议。担任该基金会律师的刘俊国参加了此次会议(刘经常参加该基金会的会议)。此次会议决定开一张20万美元的支票给刘俊国的个人律师公司作为我们基金会打官司之用。对于这20万美元,在刘俊国和阎庆新结婚后,我两次提出要退还基金会。因为如果刘俊国为基金会的阎庆新打官司,对方律师会提出因刘和阎是夫妻,刘不能为阎打官司。实际上这笔资金很可能已被刘用于投资房地产,此事待调查。



四月十六日,阎庆新在背着另两位董事开出一张28万美元的支票给刘俊国的个人律师公司。按我们基金会章程和信托协议,阎庆新一人无权决定拨款。虽然阎庆新有支票签字权,但任何拨款应是在董事会少数服从多数的表决之后才能决定。就是刘俊国本人也告诉我,有些公司董事不签支票,是秘书办事员签字。秘书办事员是按董事会决议办事。按我们信托协议书,该基金会基金用于中国民主,人权、宗教和政治自由上。如果刘俊国个人公司的工作目标能与此拉上关系,实在牵强过度。这笔28万的拨款举动可能已构成犯罪行为。这笔资金可能也被刘用于投资房地产,此事也待调查。



六月初,阎庆新背着我开出一张10万美元的支票。经调查,这张支票是开给刘俊国和阎庆新夫妇自己合开的私人投资公司,其中刘任董事长,阎任秘书长和财务长。这是又一次可能的犯罪行为。



在五月和六月两月中,阎庆新背着我还另外开出若干支票,其中也有支票额为十万美元。对此,我们正在调查去处。



总之,阎庆新违规开出近50万美元左右的支票。加上刘俊国先得到的20万美元,总共70万美元巨款。从去处上看,其用途明显用在非民主政治上。刘俊国是律师,而且是为该基金会直接服务的律师。这种刘俊国操控的由公款变为私款的过程,反映出刘是知法而犯法。他们夫妻这种疯狂洗钱,侵吞公款的行为令人瞠目结舌。



二.有关共和党



刘俊国、阎庆新、我和彭基磐是在四月二日成立的中国共和党的四个常委。该党是由刘俊国在四月一日在加州州务院注册。在这之前,阎对我说,她不参加常委会为好。我说,只要主动避嫌就行。可是,后来的情况是,他们两人不但不避嫌,反倒充分把他们的两票作为一种优势,去达到占基金会基金为私有的目的。



在一次共和党常委会上,我提出大陆工作是工作中心之中心,所以资金和人力主要要放在大陆工作上。会中我们四个常委做了分工:



刘俊国(党主席)因律师业务繁重,主要任务是在一,两年里,以每天2000字的速度,写出一两本书来,以此塑造党主席形象;

阎庆新负责海外一切事务;

彭基磐和我负责大陆工作。



问题来了。注册的事本应一个星期办成,可是在我和彭基磐向刘俊国的反复催促下,在长达一个多月里,注册号迟迟不能到达。因为没有注册号,共和党帐户不能建立,所以大陆工作就没有经费,也就没有相应工作的启动。我和彭基磐被困在美国。五月七日(彭基磐上飞机去纽约探亲的日子),注册号来了(刘俊国之词),那时我也在纽约探亲。现在回头看这件事,发现是刘俊国和阎庆新的一次算计。我和彭基磐是被设计的。我们在他们设计过程的开始和过程之中百思不解。现在,在知道他们在四月十六日已有28万美元的贪污行为,一切都可解释顺畅了。



为了让共和党帐户有钱可用,我提出转18万美元到共和党帐户方案。彭明、阎庆新和我有约定,如果不合,分别可被拨款18万,另起炉灶,但该资金必须用于中国民主事业。这18万美元用于共和党后,我便失去了另起炉灶的机会。但是,此提案遭到他们夫妻拒绝。我先后告知过彭基磐和王希哲发生过此事。



由于共和党帐户在长达近40天没能建立起来,造成负责大陆工作的彭基磐和我没有本职工作可做。这样便成为他们夫妻的“周、彭两人没事可做”对外宣传的借口。于是彭基磐就顺理成章不必从纽约回加州了。这样,实际可在加州运作共和党的是他们夫妻两人和我。这时,阎庆新提出把我和她共有签字权的那60万美元的她的签字权转给她的丈夫刘俊国。我说,无法律根据,被我否决。于是,阎庆新和刘俊国又提出把这60万美元转到共和党帐户,又被我否决。因为,在这笔资金转到共和党帐户后,意味着我等着三人常委会上表决时,以二比一被剥夺对该款监控权,导致所有原有基金会的基金正式、全数落入他们夫妻之袋,而完成了基金会基金由姓公到姓私大转移的全部过程。



因为我不同意在彭基磐实际不参与投票的环境下把钱转到共和党帐户,他们夫妻便说“是你周晓让共和党帐户没钱,让党不能运作”。把该党不能如期、正常开展大陆工作的责任反倒推到我身上。在这种情况下,我被迫向接近我的人说出他们是正式夫妻的“秘密”。这种被迫是由于他们正是利用了外人不知这一“秘密”,并把这“秘密”转换为一种优势,而受这种优势压迫的人又正是为他们夫妻保持“秘密”的人。要破此局,只好“泄密”。刘俊国告诉我,因为我的“泄密”,阎庆新提出要同他离婚。



三.阎庆新提出让我退出基金会



他们在我的工资问题上作过文章。我有CISCO(思科)的CCIE笔试和操作执照,还有MICROSOFT的视窗NT和2000执照,还有其它电脑网路的执照,总计11个。我原先是打算开一个电脑职业学校,我自己授课。如果当雇员,CCIE的年薪是9万到15万美元。彭,阎和我商定的工资对我的情况是“就低”了很多。我在加州工作,我太太和三个孩子住纽约。两地的分别吃、住、穿等消耗大,加上扣去所得税,实际所剩无几或无剩。对他们夫妻两人提出的有关方案,我并没有提出异议,且完全不曾发生过争论。在他们发现工资问题上不能引起我的什么反应后,阎庆新便提出让我退出基金会。



她说,如果你周晓在基金会,你就必须承担基金会的一切法律责任。我说,对此我无法做到。因为她可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出支票(事实上,她确实背着我和彭明在四月十六日已经开出28万美元给他的未婚夫刘俊国的私人公司;又在六月份背着我开出十万美元给他们的夫妻公司。)。我说,我不会走,我有使命监督基金走向,监督基金是否用于民主事业。我们基金会的基金用于民主事业是我们协议的明确规定。我说,这个基金会的基金姓“公”,不姓“私”,所以不姓“阎”。



阎庆新急于让我退出基金会的举措引发了我的极大好奇心。这种好奇心推动了我这个从来不到银行查账的家伙去银行了查账。经过查账,很多疑问有了直接的解答。



阎庆新为了取悦刘俊国从四月一日到四月十六日,让刘俊国在半个月火速进帐48万美元。四月二十三日他们正式结婚。律师为彭、阎和我所起草的“不可更改的信托协议书”中确定:捐款225万美元只能用于中国民主政治;不属于任何人私有;受益人或团体获得该基金会基金必须经过多数董事表决通过。阎庆新签发给刘俊国的28万美元行为,违背了上述基本规则的每一项。那个律师正是刘俊国:一位当时与阎庆新没有恋情的律师。



四.突然出走



在我查账后,我打电话给阎庆新,并且告诉她银行的钱有了大出入。第二天(五月二十七日),刘俊国告诉我,阎庆新突然出走,不知去向。他说,走前,阎嚎啕大哭。从那天起,到现在的一个多月里,她再也没露面。此后,我和基金会会计为工作要同她商量成为非常困难的事情。电话打给她,她不接。留电话录音后,几天后她才回话或干脆不回话。阎对工作的态度完全由个人性子使然。



六月十七日晚上6:40左右阎庆新打电话给我。通知我:“我就一个亲人,如果刘俊国受影响,我就不顾一切了”。实际上,她有很多亲人。她所说的受影响是指结婚之事的披露。我说,“这事已经传出,我无法控制。结婚是好事,是事实,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说,“超出你的智力,超出你的想象力”。然后,她重复“……我就不顾一切了”两遍。这是她打此次电话的重点。我对他们“秘密”的披露是出于不让他们继续利用这个“秘密”反倒作为他们对我构成上面所述的那种优势。我是在自卫。我的自卫焕发出阎的如此剧烈反应,超出我的“智力”。既然她把我彻底“逼到了墙角”,一切底线只能全部打破。于是,我播通了FBI的电话。



五.废除四月十八日协议



在四月十八日,彭明、我和阎庆新签署了一份文件。该文件是刘俊国所拟。该文件中讲明,刘俊国对该文件只是代笔而已。所以,这份文件仅是我们三人之间的协议,并无实际的法律效果。如果在我们三人签署了这份文件后,重新向州务院登记,该基金会才算在法律上改组。正是因为没有向州务院重新登记,也就没有新的合法文件送交银行。对银行而言,除签字权改变外,原董事会成员从未改变,也就是彭明还是董事长,我还是秘书长,阎庆新还是财务长。所以,我以该基金会秘书长身份请彭明退还18万美元,同我联手一起废除我们三人之间的非法律效应的那份四月十八日协议。



另外,在四月十六日,阎庆新和刘俊国背着彭明和我一发一收28万美元盗窃基金会基金事件与四月十八日的彭、阎、周协议挂上了勾。所以,该协议在签定时有如此背景事件发生,我和彭明有理由认定该协议是阎和刘整套设计中的一个环节。他们所为,情节恶劣,并且触犯刑法。因此,为了保卫该基金会基金、保证基金一定用于民主事业、不再大规模流失,我和彭明决定开除阎庆新出基金会,重组基金会。





至于刘俊国和阎庆新要告我和彭明之事如果是真,那将是一场小偷告警察的好戏上演。那么,观众耐心等待,精彩剧情在后面。















所有跟贴:





周晓的招供说明了什麽? 民运不幸

(351 bytes) Tue Jul 1 20:28:30 2003 (0)







【材料三:内情跟贴】周晓的招供说明了什麽?





周晓的招供说明了三点:



1、周晓是知道他们的行为是洗黑钱的犯罪行为(“这种疯狂洗钱,侵吞公款的行为令人瞠目结舌。”)



2、在这一洗钱犯罪行为中,彭明、阎庆新是首犯,刘俊国、周晓是主犯,王希哲是知情不报、参与运作的共犯。



3、这是王炳章八二年举旗以来,海外民运的最大丑闻。开了犯罪集团利用民运组织进行犯罪活动的恶劣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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