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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锈钢高寒】找到一个有凝聚力的网友大规模持续自发声援的形式――谈谈“不锈钢老鼠援救案”的若干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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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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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网上由网友们自发地起来、以冠以“不锈钢”头衔为标志的“不锈钢老鼠援救案” ，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下一步怎么走？这是许多热心援救的网友们都在思考的问题。这里，谨提出个人一些并不成熟的思考，与众网友交流。
现在网上有一些网友总是担心——当然，这种担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是否海外援救刘荻同学的行动本身反倒会为此案造成反效果？尤其是假设有民运背景的网友介入其中的话。
我的看法是未必，只要我们提出的要求（内容）是有理有节、把握分寸的,以及选择的方式（形式）是举措适宜、掌握火候的。
（一）援救、尤其是大规模援救会不利于当事人吗？
我的回答是：否！
这个否，可以从依法据实办案和违法构陷入罪这样两个截然相反的角度予以考察：
第一，“依法据实办案”：
如果中共政权是“依法据实办案”的，那么：
a) 假设当事人原来就与民运有联系：
如此就意味着这种联系并不是她被关进监狱后才发生的。所以，即使海外民运象过去多年以来的那样，通常只呼吁援救知名的或公开的受迫害的民运人士，从而这次也按兵不动，那也一丝一毫不会因此而改变与减低此案中本身就业已具备的“与民运联系”之事实、性质和“罪”责的。
――此属依法据实办案状态中的“不援救也不减轻处罚”型。
b）假设当事人原来就与民运无联系：
如此就意味着只要不是哪一个“民运组织”冒险去监狱打地洞，送一张“入X申请表”去演一幕让我们的当事人铁窗火线入X的滑稽戏，那么，即使海外民运在外面锣鼓喧天地大肆开展营救，也一丝一毫不会因此而改变或加强此案中本身就业已具备的“与民运并无涉”之事实、性质和“罪”责的。
――此属依法据实办案状态中的“援救也不加重处罚”型。
第二，“违法构陷入罪”：
所谓“违法构陷入罪”，是指完完全全根据人治社会的政治需要，而不顾法制系统规范的一种治罪方式。因此，它的定罪，就基本上完全是根据统治者特定的政治需要以及临时政策来定罪量刑的。在这种情况下，外界、特别是海外是否发起援救，所能直接对案件发生的影响，就与其说是对案件本身（如：某类事实的有无、某种证据的真伪、某种性质的存废，……），倒不如说是通过政治压力而为之的了。如此一来，我们海外同胞的救与不救，便一定会对案件的结果发生一种相关的关系了。
a)倘若海外不发起援救：
假设我们海外同胞不闻不问，或者即使救援，但不甚得法、也不甚得力，那么，中共专制政权就可能会因并未接收到此案对其政治利益有所损害或有多大的损害的强烈信息，从而便完全按照人治社会中对政治犯“违法构陷入罪”之惯例和惯性而为所欲为了——这种情形是最不利于当事人的。
――此属违法构陷入罪状态中的“不援救就会加重处罚”型。
b)倘若海外发起援救：
如果我们发起、特别是开展声势浩大的拯救行动，这便意味着我们将对中共政权施加巨大的舆论压力和政治压力；而这种来自海外的舆论压力和政治压力，就往往会迫使中共从自身的综合政治利益上去权衡此案的处理结果，从而在某个政治平衡点上做出有利于我们的当事人的处理结果——这恰恰正是我们所追求的。
由于中国不是一个法制社会，所以中共当权者，基本上往往是根据他们自身的政治利益来直接地权衡政治案件之处理的。同样一个案件，从杀头到释放，如此大的跨度，却几乎都存在着可能。正因为如此，所以，一个政治案件,外界知道不知道、外界有没有压力及其压力是大是小，结果是大不一样的。从中国目前的政局来看，外界施加压力、且压力足够的大的话，那么，至少，此案在办案的各个环节上就不得不做得更严谨，包括刘荻在监舍中的环境、以及她的健康状况都可能因此而获得改进一些。而且，可以毫不怀疑地说，这个“改进”是与“压力”恰成正比的。
――此属违法构陷入罪状态中的“援救就会减轻处罚”型。
综上所述，以刘荻案的良性或恶性发展为参照点，结论便是：
1)如果刘荻案被“依法据实办案”,那么,海外援救,并无害处；海外不救；亦无好处。
2) 如果刘荻案被“违法构陷入罪”,那么,海外援救,则大有好处; 海外不救,则大有坏处。
即使我们对中共政权在此案中究竟是取“依法据实办案”还是取“违法构陷入罪”尚无法定论，即使在这“依法据实”和“违法构陷”之间还有许多中间地带和可以呈现多重排列组合，但是，根据两害相权选其轻；两利相权择其重的通行趋利避害准则，故这答案也只能毫不犹豫地指向一个字：救！
（二）在“不锈钢老鼠”援救案中，“民运分子”是否应当避嫌？
这里所说的“民运分子”，是泛指那些并不避讳以“民运分子”身份在网上活动的网友（包括网名）。
现在网上已经出现了这么一种议论：“要注意救援行动不要被政治势力所利用。”这里的“政治势力”当然首当其冲指的就是“民运”。
其实，现在那些个“正牌”的民运组织，眼下倒还真没见得有要来“利用”此案的部署，许多真资格的“民运人士”的救援工作，就够他们去忙乎的了。可是我这个非组织的“民运分子”倒很想介入到这个救援活动中来，但我却担心这会触犯了许多热心网友们心目中的某种“大忌”。故为了避嫌，我也就自觉地站得远远的，就像当初那个“只许左派造反，不许右派翻天”的年代，戴着“黑五类”白袖笼子的“老右”，面对热火朝天地刷大字报，也只能自觉地在边上干干熬熬浆糊的活一样。
其实，倘若没有“民运分子”参与，此救援活动真的能够获得预期的成功，或者前景良好的话，我想所有的“民运分子”也会像我一样乐观其成的。然而，几天下来，我这个旁观者也似乎体会到那种任何自发热情都在所难免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隐患了。
中国民间力量的几乎每一次自发举动，都一再发生一种几乎本能地与当时的官方异端要“划清界限”的倾向，这是值得大伙儿深长思之的。譬如：六四学生之于文革造反派；文革造反派之于地富反坏右，甚至老右之于地富反坏……等等。其实，正是这种民间力量形成过程中的一再断裂，才致使每一次民间力量的艰难起步，都几乎很少有不重复前辈的那些初级错误的。而统治者最头痛的则恰恰就是那些从自己的错误中跌倒但又爬起来的人。或许，这些深知老虎利害、且脸上并不美丽还留有虎爪抓痕的人，能够从自己的经历中提出一些可供大家参考的意见。就拿眼下这“不锈钢老鼠援救案”的状况来看，我以为最急迫的应当是：
怎样将广大网友自发的援救热情在求得最大共识的基础上卓有成效地凝聚起来，并持之以恒、且有理有利有节地推展下去。
（三）怎样救援、以何种形式救援？
我以为，总起来说，此救援案在内容上可定位为：人道、法律救援；而在形式上则为：有凝聚力的网友大规模的持续自发声援。
从内容上看，本救援案只追求极为有限的目标，即：要求中共政权遵照它自己颁布的法律行事，要求中国政府不要违法。
而在形式上，则应当维持非组织化的“网友自发声援”形式。
然而，既是“自发声援”，又是“大规模持续”，怎样才能做到两全其美呢？这就需要一条将网友们的自发热情能够有效地凝聚起来的纽带了。
我们知道，要将每个网友的网名前冠以“不锈钢”这种象征性的形式，转化为一种舆论的和政治的压力，并将这种压力实实在在地传递到中共那里去，仅仅靠我们现在这样在自个儿常驻的论坛上来个“不锈钢”戴帽是远远不够的。是的，一个、两个“不锈钢”是渺小的，但倘若有一万个、十万个“不锈钢”向中共说“不！”它就要开始不安了，但倘若有一百万个“不锈钢”齐刷刷地站在中国政权面前说“不！”，这就简直会压得它喘不过气来了。那么，怎样才能让这个“不锈钢”声音有小到大、越滚越大呢？我想，如果我们能找到一条纽带来凝聚这个力量，能找到一个载体来显示这个力量，我们就或可做到这一点。
我以为，这个纽带和载体不是别的，它可以就是一封精心撰写的致中共政权的公开信。
这不是一封普通的签名信，它必须尽可能达到下述要求：
1、能在各个层次、各个群体的网友中获得最大限度的共识；
2、义正辞严、但又情理交融、以情感人；
3、具诗一般优美的语言，具语言的穿透力；
4、具极大的煽动性，让人读后便会情不自禁、甚至迫不及待地就来个“不锈钢”签名；
5、具有极大的震慑力，要让中共看了便会痛切地感到，倘若它不对此案采取某种良性的步骤，它将会在世人面前很难堪、会因小失大；
6、给中共以充分的下台台阶。
7、不长，上限为2000字。
我想，如果一旦有了这么一封信，那么围绕着这个载体，也就自然而然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工作，诸如：征集签名、建立签名网站、到各坛张贴、发送电邮、翻译、游说各国政要，汇集各类援救进展信息……，等等。于是网友们自发的援救热情，也便会随之自然而然地得到了维系、延续和深化。所以说，勿需任何组织的形式，它也会如同纽带一般把众网友的援救热情凝聚在一起，直到此案获得良性、甚至圆满的解决。
这封精心撰写的公开信，鉴于只接受个人的签名，这样也就自然而然地将任何“组织”或“团体”排斥在外了，从而也就自然避免了任何组织的介入而维持了这个援救活动的自发性形式。
如此看来，现在的问题便集中到了一点：拿出一篇高质量的供签名的信来。
所以，请大伙儿群策群力：
尽早物色出一名写作高手，最好是横跨两栖（政论、文学）的笔杆子来。
当然，也欢迎各写作高手，公开的和潜水的，民运的和非民运的，自行提笔作文。
或许，最后甚至会是博采众长，铸成一文罢。
若有朋友认为不方便在网上公开讨论，或不便公开上贴，可以给我的信箱来信：
[email protected]
2002-12-24
http://chinaway.org >中国民运刊物：《中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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