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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最后一次偿清债务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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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31805

经验值: 519217


文章标题: 最后一次偿清债务 (702 reads)      时间: 2002-11-04 周一, 上午12:36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最后一次偿清债务





芦笛





这可是真是最后一次了,否则要成超级笑话。朋友已经多次说过:“你那《阳关三叠》再唱下去,要成三十叠了,还戒什么网?”送芦千里,总有一别。反正我听那牛犊子的话,以后有空兼有心思时再回来看看,更何况还有罗雀门安下的网罗在那儿勾魂。



老狼:



关于自序,我完全同意然然楼下的意见,第一,我的“夫子自道”没有老明写的好;第二,内容雷同。所以,还是不用那段话为好。我意是将我在隔壁贴的诗《残春老树答徐仰药》当成自序。那诗和许多近作(特别是《从奴才到反革命》)被我那晚一怒之下统统从文集中删去了,但你可用文章搜索于瞬间内找到。请把题目改为《自序》。这主意其实是我家那老婆子出的,她很喜欢那首诗,说应该作为我的自序。老东西的话总是不错的,她看上的玩意,大概是有点水平的吧,呵呵。



这里可要批评你了,你怎么在楼下乱猜老罗是谁?难道你我还没受够被人栽诬、而诬蔑者至今还不澄清道歉的苦?其实老罗的帖子已经提供了足够的线索让我猜出他是谁,可我一直装不知道,就是怕奸坛也步他坛后尘庸俗化了。



在此向奸坛发烧友呼吁:老芦的书(书名《丑陋的大陆人》)很快就要出版了,此书稿酬我已全部捐赠奸坛,所以请诸君踊跃购买。你们买的越多,奸坛分得的贼赃也就越多。所以,这其实是曲线救坛。上次承蒙老格下问,说要买我的书,请你务必不要食言而肥,务请买它个三五十本,广赠亲友,放在卫生间里当手纸,谢谢!



老明:



接到不止一个朋友的来信,说你那序言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他们看了非常感动,为我有这样一个网上知己而由衷地感到欣慰。说实在的,你写出那篇文章来,我自己倒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你以前就在《网虫日记》中评论过我,我早就深知“知我者,老闰土也”。但难得的是当此众口烁金、曾参杀人之时,你还能出来为声名狼籍的老芦致客观公允的悼词,如此薄天高义,真是“五岳倒为轻”也!在此再拜致谢!



二然:



我记不得说过然然是“文盲”的话,不过随口糟蹋人在我是家常便饭了。如果真有此事,谨此道歉。我其实是很佩服你小人家的,我为你作的组织鉴定是:“头脑清楚,目光犀利”,为喜谈政治的异类女性中之异数,很象新观察那几位女士如云儿(对了,云儿已光临此坛,诸位何不倾巢出动大肆欢迎?)、红药水等。比起头脑来,文字水平如何其实不重要。前者是天资,后者不过是个后天积累。



我倒确实攻击过烟袋小丫头“错别字随便一撮就是一箩筐”,而且死不悔改,坚持到她改正为止。不过那其实是小数,殊不足道。拼音输入似乎必然导致别字出现,例如我昨天那帖子就把“质疑”打成“置疑”,“二泉映月”打成“二泉印月”,所以我虽然不是一撮一箩筐,也是一撮一耳挖。马大汉奸也是这样,“不只一次,不止一处”就是最近的例子。



我给烟袋的组织鉴定是:“心境淡泊恬定,性格开朗诙谐,行文满纸灵气,别字常满簸箕。”



以上判决,如二犯不服,可在三月内向本坛陪审团上诉,逾期概不受理。



答老马兼别民运人士:



老明在《网虫日记》里谈老马时,引用了我说的“指东打西”。我这话一点都没说错,这从来是老马的战术。我说老马,我驳倒了你那“高一朝代”说,你立刻就顾左右而言他,说起别的事来,嘻嘻。不过,你倒真是个汉子,被人驳倒了就不再强辩到底。不象有的人貌似谦谦君子(不知真伪,当然,假作真时假亦真),到现在连“无穷小”的错都没那胆量认。越是这样,我就越要一有机会就引用,生命不息,引用不止。



关于你和老郑的纠葛,我早就在《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中正式表过态了。记得老虫说我那文章是拉偏架,邪恶轴心老非同志也对该文不以为然。在和你大战期间,出于主观情绪,我一度从该文立场后退。但我现在重申:我觉得老郑那事干得实在不地道,理由除了该文说过的那些外,还有两条:第一,你和“贺文”并不是如老郑说的处处针锋相对。相反,我在动手撕大作前,通读了“两”位的文章(本人拥有你“二”位几乎全部文章,呵呵),发现你“俩”许多观点都是相似的,主张“直选”就是一条。所以,基本情况并不是老郑说的“左右互搏”。第二,郑文中把“贺”文水平贬得一塌糊涂,其实情况根本不是这样。论文章质量,马“贺”之作基本差不多,并无你故意把贺的水平降低以凸显马武功高强一说。你自己也承认,“我许多最好的文章就是贺文写的”(非原话,原文载《大家》)。



据此,我认为,老郑在此事上确实作错了,应该向你道歉。不是说老郑需出来声明马、贺是两个人,而是说他应该承认不该在文章之外下那种无聊下作功夫。不同意你的文章,就象老芦那样把它们撕得片甲无存(得罪老马了,不过我到现在还没见到你的反驳文章,你似乎连招架之功都没有,嘻嘻。当然,对此我表示钦佩。你有接受失败的decency,不象其他“高手”,给驳倒了还要强辩到底,倒足了天下人的胃口),不该在文章之外下功夫,这完全是党作派。



不过,我料定老郑决无此胆气出来道歉,你就是纠缠一万年也无用。你若不信,咱俩可以打一百倒勒的赌。而且,从策略上来说,你这么作非常愚蠢,等于是自我广告,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了。人心(特别是党文化熏陶出来的“中国心”)总是倾向于从坏处想人,就算老郑出来澄清马、贺其实是两人,那又怎么的?至少老芦就只会认为他是违心认错,以息事宁人。



所以,我强烈建议你从此缄口,不再提此公案,一心一意地在网上“泄私愤,图报复”算了(这可是你的原话阿,呵呵)。好在你“真小人报仇,报之有道”(“真小人”也是你的自况),基本不在老郑的文章之外作文章,而是针对他的思想、观点去的。我看你前段批他的《老井》就写得很不错。只是你时时难免发泄对团干、班干、积极分子的怨气,这就大可不必了。其实在这点上,老芦和你是同道,从来觉得那些乖孩子、甜囡囡整个就是明廷的东厂西厂锦衣卫。不过成年人还说这些话,其实只能降低文章份量。



关于法官舞弊案我也在《破山中贼》一文中表过态了。你在《大家》上开出法官候选人名单,把龚克平也列进去,当场有位署名“华夏文摘编辑”的人跟贴指出,龚某就是你,你作为李鹏辩护律师,怎能把自己列入法官名单。我早知老龚是你,对你这种捣鬼小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又鄙夷,不过那跟帖却让我勃然大怒:我也给《华夏》投过稿,那时网上根本没有免费信箱,所以等于是把真身暴露给那些陌生人。如今竟然有人泄露此种私人机密,实在是丧尽天良!这种作法,跟牛虻的忏悔神父告密有什么两样?!



我在此重申对此事的态度,第一,我强烈谴责那种暴露他人隐私的下流作法;第二,我谴责你这种又作巫婆又作鬼的“左右互搏”;第三,我希望你吸取教训,不要再在天下人面前耍小聪明,免得再次出丑。



因为你跟帖提到这些事,我不能不出来说个清楚,以免读者犯迷糊。我对你的组织鉴定是:老马,你的小毛病多如牛毛,心胸其实远比老芦狭窄,这才会把“泄私愤、图报复”化为写作动力,而老芦公敌遍天下,却没有一个私仇。但尽管如此,你基本上是条好汉。不管你原始动机如何,你毕竟是敢吃螃蟹的第一人,打响了独立知识分子批评民运的第一枪,打破了帝王──反叛对峙的千年沉闷格局。光这件事就足以让你青史留名。



中国知识分子的普遍悲哀,是“逃杨归墨”,非此即彼。海外至今只有拥共和倒共两大派。许多海外反共人士奉行“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中共迫害的我们就要支持”的荒谬教义,谁要胆敢越出这个教义,批评民运人士,立刻就被看成是和共党一样的大敌。所以,在国内,咱们只有拥共的自由,没有反共的自由;在国外,咱们只有拥护或同情民运的自由,没有反对或批评它的自由。如果这种腐恶风气不打破,中国人就一辈子也学不会真正的民主实践。



不幸的是,许多主张民主的人,其实正是竭力维护这种腐恶风气的志士,正如高寒先生在本坛宣告的,谁要胆敢象芦笛那样批评民运,谁就是“打击中国的光明面”!民运人士如果不与这种毛共两分法彻底决裂,即使将来在中国成功执政,无非是又多了一群毛泽东式的暴君,让中国社会大幅度倒退而已。



让人丧气的倒不是身居美国的民运领袖说出这种话来,让人伤心绝望的是,许多所谓的自由知识分子缺乏理性思维能力到了这个地步:在处理这个关系到全民族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时,他们靠的不是冷静客观的理性分析,而居然是朴素的正义感和同情心!在他们看来,民运人士备受共党迫害,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去雪上加霜,“打落水狗”,实非仁人君子所能为。



这么多人中,竟然就没谁有那个智力看出:民运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不是共党压迫破坏的结果,而是本身堕落造成的,而要根治这种堕落,靠的只能是自身的民主实践,也就是非共反对派的监督和批评。来自于共党的反对丝毫无助于民运的健康化,相反倒很有可能促使民运党人把自身的政党改造为列宁党那样的黑社会组织,使民运进一步堕落。促使民运转上健康的轨道并发展壮大成熟起来的唯一希望,在于来自独立知识分子的监督和批评。没有非共反对派的反共事业,绝对不会有任何前途。即使在权力斗争中成功了,它也不过是中国历史上屡见不鲜的改朝换代,决不会让中国社会前进一纳米。



这是从宏观来说,从微观来说,民运人士也能从独知的批评那儿获益。光是老芦发动的这场“扫荡”,其实就使民运领袖刘国凯先生获得了极大的政治上的好处。如果没有老芦那些批评他的大汉族主义文章的当头棒喝,此后他在公开场合表态就绝不会戒慎警惕,很可能就会引起广大少数民族的误会,得罪无数少数民族兄弟。倘真如此,那对他本人代表的事业可就是极大的损失。更不用说如果他今后真的当了国,在制订民族政策时可能就会想起那兰性德先生的怒喝,因而慎重行事,避免做出开罪少数民族、导致国家分裂的蠢事来。对他本人来说更重要的是,他来到此坛后,迅速进入了情况,从最初和我尖锐对立迅速转为谦逊有礼的商榷,从而以漂亮的民主政治家风度赢得了网民包括老芦在内的一致归心。可以想像,如果中国今后真的成了美国那样民主国家,刘先生在此上的如何对付反对者和批评者们的生动一课,将让他作为民主政治家在争取选民和与竞选对手辩论中受益无穷。“周公吐脯,天下归心”,刘国凯先生化逆境为顺境、化被动为主动的政治智慧,值得所有的民运人士深长思之。



其实,这些话,我早就在“扫荡”中反复说过。记得我在最初的“扫荡”文中就讲过,这场“扫荡”实际上是模拟人民对执政党的质询,它可以帮助民运人士培养民主政治家风度,帮助他们学会怎么面对人民的质疑和对手的挑战,其实是一个提供他们学习和实践民主运作的绝佳机会。不幸的是,除了刘国凯先生那个聪明人,大部份民运领袖都错过了这个在人民面前公开“亮相”的宝贵机会,胡平先生拒绝到此地来经受民主洗礼,而某些据说是民运卫士的好汉居然利用这事无所不为,在全天下人面前痛砸了民运的招牌。这些人反正是蒙面幻影,给民运的声誉造成的沉重损失无伤于他们个人分毫。最令人痛心和惋惜的是高寒先生居然也跟着折腾,把自己的政治家前途贴了进去。我曾经多次劝他别干这种蠢事,可惜他就是听不进去。直到最后我把话挑明到不能再明的程度,告诉他作为一个真名实姓的政治家,来和我这网上幻影搏斗,败坏自己的政治家形象,实在是不明智到了极点,他这才含怒忍恨,收手不发。唉!



如今别网之际,我突然觉得很同情高先生。我虽然绝不赞同他的原教旨马克思主义和深入骨髓的毛共思想与作风,认定他代表的其实是一股反动的政治势力,比现在的江共还反动。但作为个人,他极不明智地搅进和我的打斗中来,为自己的事业生涯带来了巨大损失,对此我深表遗憾。我唯一的希望,是他能吸取这次不愉快经历的沉痛教训,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挑战时,三思而后“迎击”之。当然,我也知道,他很可能无法理解我这临别赠言的意思,更不可能认为它是出自善意。



行了,就是这样吧。别了,所有的人,“芦迷”,“芦敌”以及非迷非敌们!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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