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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国内网友要老枭转告小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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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国内网友要老枭转告小安子:   
所跟贴 “正义感”?她要正义感够强的话,就该知道她是根本没有半点资格对安魂曲指手画脚的 -- 安魂曲 - (216 Byte) 2004-4-23 周五, 下午12:16 (133 reads)
东海一枭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4280

经验值: 24050


文章标题: 杜落网后老枭百个大屁选三,请小安子闻闻有点臭味没有 (154 reads)      时间: 2004-4-23 周五, 下午12:27

作者:东海一枭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枭鸣天下三四六:
肋骨折来当火把,头颅昂去对狼牙
-----就杜导斌案答记者问

一、您和杜导斌是网上洛阳纸贵的作家,在前不久曾经有过“瑜亮情节”的趣闻。能否介绍一下您和杜导斌的私交和公谊,以及对杜导斌为人为文的看法?如今杜导斌被迫害入狱,您有何感想?
二、您在好几篇文章中都曾表示对自己可能遭受文字狱的担心,但同时您一直酣畅淋漓、嘻笑怒骂地抨击时政。能否谈一谈您对恐惧和战胜恐惧的感受?

两个问题,一起回答吧。

认识杜导斌,是从他发在关天茶舍的一篇网文《尝一口洛阳纸贵的味道》开始的,有两年多了吧,记得当时还跟帖调笑了几句。我钦佩他敢言敢怒的胆识,思想上也无大的岐异,两年多来,通过论坛、电邮、qq、留言、电话等渠道有过些简单的交流,在各自发起的网络运动中,互相支持。他曾在网文中斥我是“政治狂人”(政治狂人前应加“纸上”或“网上”,因我对现实政治毫无兴趣),我则在跟帖中多次“调戏”他。例如他写武汉网聚时对一女孩“惊艳”,我就笑:未必真艳,可能是导斌少见多怪,生平没见识过真正的美女,哈。

他似乎都没计较,但我在《透开铁幕晤群星-----杭沪之旅漫笔》中有一段话,终于惹火了他。我写道“不少思想和影响远不如我的网民出了事。湖北杜君在赴京参加聚会临上车时被强行带回软禁了起来。不知为何,老枭比导斌(杜兄海涵啊)出道更早、骂党更狠、思想更激、影响更大,却依然平安逍遥,让我欣慰又生气,还有一种失落感:这不是太小看我了吗”。杜导斌开始较起真来,认为我想出名想疯了,“拿他垫底”“图谋天下第一”“做事只考虑自己痛快”,始而正面相劝,继而侧面相攻,终于直言相斥,令我也恼了,大大无趣起来。

我这才发现自己缺乏知人之明。我俩性格截然不同。我把导斌和奸坛的安魂曲列为《无趣英雄榜》上的人物。入此榜者须符合两大条件,一是英雄。狗熊是没资格的;二要无趣,简单地说,就是智商低或度量小,不识好歹,动辄生气(世少英雄,更少有趣英雄。有趣又英雄,天下除了老枭,只怕难找到第二个了)。这方面导斌与安魂曲有得一比。安魂曲也是个很无趣的家伙,因我一篇谈雅量的文章举了他为负面例子,便暴跳如雷,在奸坛连发数文,污言秽语,跳脚大骂。很好玩的。

但这不影响我对导斌多数观点的认同和人格、胆量的钦重。例如关于轮子功问题,据我所知,导斌是国内网络作家政论家中第一个站出来批评我党的。不论性格如何,有趣无趣,英雄毕竟是英雄。我多次表示,私交免了,公谊依旧。我收到《愿陪刘荻坐牢》的公开信后,立即签名支持,但同时也表达了一定的忧虑,提请他慎重(北海舟网友曾来信谈到请海外“反动组织”作为发起单位,是否合适的问题);惊悉他出事的消息后,我写了《“兔死狐悲”说导斌》、《为杜导斌向胡锦涛求救》等文章“声援”。

导斌被捕,预示着我党“煽动、颠覆罪”的紧箝圈进一步缩紧,预示着言论、政治环境的进一步恶化。网络名家张三一言认为,杜案标志一个比江泽民时代更加黑暗时代的开始。言论思想表达自由将受到更严厉的拑制,讯息将受到更严重的封锁,异见将受更残酷的打压,随后还有一批人如刘晓波、东海一枭、余杰、赵达功等估计会被拘捕。

关于“恐惧”问题,我刚刚在《“自卫反击” 宣言书》(此文将发于《北京之春》)一文中回答过臧成成网友《东海一枭怕不怕?》。臧成成问:“随着罗永忠等人审判帷幕的降落,和老枭齐名的杜导斌也身陷囹圄。这对老枭而言可不是好兆头。老枭一直因自己耍狂而未遭刑拘而困惑甚至得意,但老杜此劫却预示老枭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是继续前行蹈前车之覆辙,还是就此收手做一个太平隐士?也许老枭会找到一个更好的路径。”

我的回答是:我当然怕,当然很愿意做一个诗酒逍遥的太平隐士。然而我还不能“就此收手”。因为天下并不“太平”,社会太不公平,到处都是不平,一味歌舞升平,令我悲愤难平!不错,我佛道双修、绝顶聪明,但我同时也是一个绝假纯真的“真人”和绝顶迂腐的“傻子”,不能忍受人格被粗暴践踏、尊严被无情阉割,不甘生活在谎言欺骗之中,不愿放弃任何自由表达意见、思想和生命的机会。面对杀鸡警猴的恶剧一次次上演,面对无法无天无耻的胁阻,要么交出人的尊严,缩回猪圈里苟安,要么奋起抗争,打一场特殊的自卫反击战,此外不可能“找到一个更好的路径”。一种社会责任感和历史责任感,一种内在的精神状态和深刻的存在维度促使我克服恐惧,奋起神威,“肋骨折来当火把,头颅昂去对狼牙。”去做一个有尊严的大写的人!

三、您和杜导斌都秉承西方自由、民主理念,但在你们身上,也能看到中国历史上布衣奇士傲视当朝权贵的侠者情怀。您本人对中国历史文化非常了解,能否谈一谈哪些人物您比较心向往之?如何比较中共当前的腐败堕落和历代王朝的末年景象?

我和杜导斌都属自由派,但“大同”中有“小异”。简括地说,我受传统文化的熏染影响较深,素以“贯通中西”自负,希望在自由主义和儒学文化之间架起一座桥梁。自由主义设计的制度,是通过对“恶”的防范来保障良好的公共秩序,在道德方面比较低调,给道德建设留下的空间非常广阔。儒学这方面具有丰厚的资源,可以给自由主义以相当巨大的道德支持。

导斌曾责我有集体主义和大英雄主义思想:“以弟之愚见,名利之心正是社会进步的动力.我是绝不反对的,作为一个自由主义者,也是一个个人主义者.我之名利心与枭兄之名利心略有不同.我的名利心先不求有益于社会,只求无损于他人,无害于他人及公众即可放胆去自我实现.枭兄则有达济天下兼善己身之意,亦有度众生相之志,奢望鱼熊兼得,所以说,枭兄之名利心中,还有集体主义的阴影---弟以为,这与枭兄久读古书不无关系,国学典籍中,如范忠庵辈岳飞辈之大英雄主义最是害人非浅.他日若是枭兄彻底告别集体主义思维,当觉明是而今非.此是哥们间实话.非关其它也.以枭兄胸襟,当不会怪罪于弟之鲁莽”。

其实导斌过虑了。只要遵循民主、自由、平等、人权的原则,“人人自由,而以他人之自由为界”,现代的集体主义、古代的英雄主义也好,社会主义道德、共产主义理想也罢,都是大有价值和意义的好东西。导斌《愿陪刘荻坐牢》,而且坐言起行,不就是一种英雄主义的表现吗。我曾写过一篇《共产主义就是好》的文章,认为社会主义制度虽然失败了,但我们不能简单地放弃社会主义的一些价值和理想----那是我们促进社会和经济发展创造新生活必可不少的,包括集体主义。许多资本主义国家不是越来越“社会主义”了吗。

历史上儒佛道墨诸家都出过许多傲视权贵的狂者、狷者、逸者、侠者。原始儒家主要推崇“弘毅”、“中庸”的精神品格,不怎么强调个体性,但也并不反对个体独立性。孔子就说过: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被儒家推为亚圣的孟子就有着很强烈的异端倾向,对后世士大夫阶层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从先秦以来,出现过许多以道自任、持正不阿、具有狂傲人格狂者魅力的“大丈夫”。我喜爱的历史人物很多,陶渊明、杜甫、李白、金圣叹、李贽、龚自珍、谭嗣同、梁启梁、秋瑾等,都是。儒学是相当宽容的,一般情况下对佛道并不排斥,古代士大夫往往亦儒亦道、出儒入佛,或者受过佛道思想浸染。

腐败是专制社会的不治之症。历代帝王,大多也是把反腐当作一件要事来抓的,尤其是明初,法之严、刑之峻,堪称空前绝后。然而,明初朱元璋空前的反贪力度,仍未能从根本上消灭贪污腐化现象。不到五十年,沉渣泛起、腐火潦原,贪官污吏,遍满宇内,到了明朝中晚期,无官不贪、贿赂公行,吏治黑暗,更胜前朝!历代王朝到了末年,都会出现全方位大规模的官吏腐败、道德堕落现象,无一例外。

党权、官权都不受有效的制约。但党主专制政教合一,专制程度更高范围更广,而且比起历代君主的治国理念---儒家学说来,党主专制的意识形态更为反动---反人性、反人道、反社会、反人民。古代君主和官吏多少受到儒家道德的制约,而“共产主义道德”、“共产主义信仰”早已彻底破产,民众不信,党主党官更不信。所以,不少封建王朝的腐败堕落程度昔不如今,还能维持上百年或几百年之久,而我党统治才五十几年,便已无官不腐、官德败坏、民不聊生、民怨沸腾!

四、罗永忠也是一位因言获罪的民间人士,杜导斌曾经为他著文呼吁,称应该受到审判的是法官曹洪光。您本人也曾应李建强律师之约,为罗永忠起草上诉书,能否谈一谈事情经过?经过这一系列文字狱,您对胡温新政有何看法?您认为这些文字狱会不会延伸到其他作家包括您本人身上?

我很赞同杜导斌的说法,在罗永忠一案中,应该受到审判的是法官曹洪光。我在《为罪恶立碑》一文中进一步指出:曹洪光等人不仅违背了宪法,而且践踏了人类的良知,即康德所说的道德律令,犯下了双重的罪恶。为此,我建议海内外有能力的热心肠人士或单位在网上建一个“恶人”榜或罪恶碑,通过各种渠道和民间力量,把那些以“维护国家安全”为名破坏国家安全的罪人,把那些滥施酷刑伤人害命伤天害理的恶人,把那些公民权利的剥夺者、国家利益的损害者、民众苦难和志士冤案的制造者,把所有丑类败类凶手帮凶刽子手们的恶名和罪行收集起来,推上道德法庭,钉入历史耻辱柱,让子子孙孙世世代代记住他们,并在条件成熟后由独立法院举行公开公平公正的审判,还公道于人民,昭罪恶于天下!

我同情和敬佩罗永忠。接到李建强律师通过网友转来的紧急呼援,要我代拟一下上诉书,说他当时出差在外,有所不便。得知罗被判刑的消息,我本该写篇文章为他“呼冤”,加上李建强侠义勇敢,是素所敬重的律师,对我又很尊重(还给我发过致敬电呢),当然愿意帮忙,只是考虑到法律非我所专,怕误事,就婉拒了,但李律师很快转来了刑事上诉状的格式和要点,并捧了我一下:只有东海一枭的惊世大笔才能扫荡这个无耻的判决。我只好勉为其难了。起诉书写好上网后,唐荆陵律师等朋友都提供了很好的意见。

罗、杜的文字狱表明,我党“法网”愈来愈严。之前文字狱的受害者,言论之外或多或少有所行动,如参加什么政治组织或串联、组织活动,与什么海外组织有联系,至少有可能“行动”的莫须有的嫌疑(这些行动当然都是宪法允许的)。而据我所知,罗永忠完全是因为写文章在网上发表而被判刑的!

如张祖桦教授所言: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随着杜导斌又被抓了,老枭和广大“异议人士”的危险度直线上升,文字狱延伸到我和其他作家身上的可能性进一步加大了。诗友六朝僧刚才赠我一首五律《读枭文赠东海一枭兄》,首句曰:摇落千家后,空庭岂独全。

在作好心理准备的同时,也应作一些“物质准备”,例如,王怡曾谈到,与朋友商议互相手写几份排他性的授权书和预先的声明,分别保存在律师朋友那里。为今后发生意外提供法律介入的途径,防止警方彻底掐断与外界联系的危险。我认为这个办法很好。日前我给赵达功去信,建议他与我也这样做。对身在体制内者,一般抓捕前会先警告。对我和赵达功这些江湖人士,有关部门行动前估计是不会“打草惊蛇”的。当然我还有其他方面必要的“准备”,这里就不公开了,“有关部门”要抓我我没办法,但我要尽量多地给它们制造障碍和“麻烦”,让他们不好轻易下手。我烫手,要抓,先找到厚点的手套吧,哈哈。

五、杜导斌好学不倦,入狱前还在自修博士课程,攻读自由主义哲学。您对此有何看法?您本人对于博览和专精之间如何取舍?

杜导斌曾以《最好是做“满瓶醋”》一文,要与我互勉,认为“一个人如果想什么都知道,那么,每个领域就只能都是半瓶子醋”,断言我追求什么“诗、思、史、识四合一”,必定般般半瓶醋。哈。这里就涉及到对博与专关系的认识及如何处理的问题。

我说过,泛泛而论,一个人十八般武艺件件通,很可能是件件(稀)松。在知识的大海边,纵然绝顶天才也只能望洋兴叹取一瓢饮。何况现代社会专业分工越来越细,知识更新换代愈来愈快,知识、信息爆炸越来越凶猛,人生有涯而知识无涯,“以有涯逐无涯,殆矣”(《庄子》)。但有时专是需要博为基础的。尤其是文学、社会科学方面,博不起来,有时就专不下去。

我自小崇仰李白,最大的理想是当一个大诗人。但我认为,“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一个大诗人,非有深刻的思想、深厚的史学、超人的见识不可。至于“思想家”的“野心”,是近几年接触了不少所谓的专家学者理论家之后才萌生的。尽管我一直勤于思考、酷嗜“思想”,广泛涉猎了古今中外思想者尤其是政治思想方面的成果,但也就感兴趣而已。因不忍睹专家名家破绽百出的文章,不忍见中国社会惨酷黑暗的现实,客串起时评、杂文和政论来,及锋一试,万夫辟易。多少早已扬名立万的大腕,其思想见识乃至文字功夫一落入枭眼,竟是破绽百出,不堪一击。

为什么无意间“打通任督两脉、练成绝顶神功”,我在《独立苍茫自咏诗》曾作过分析:一是我大半辈子好学不辍,既不为写文章换稿费,又不为取文凭立功名,纯属发自内心的爱好,绝少功利目的(如果有的话,那是为了缪斯)。人不堪其忧,我不改其乐,手执一卷,乐在其中,意与神会,思与神通,无意中反而读深读透,得窥秘奥;二是我所读的多是一流、经典之作,当别人被党化教育奴化教育愚民教育弄得头脑石化思想僵化“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时,我已经青眼看山清心悟水,悟得大道了。

杜导斌入狱前还在自修博士课程,攻读自由主义哲学,我对此很钦佩。我狂傲好吹,而狂是需要雄厚资本的,不然就成了妄人。我也需要不断充实自己,进一步“自修”、“攻读”、拜能者为师。解决了谋生问题,就可一门心思谋道---社会之道和生命之道了。不过具体的方式会与导斌不同。有句俗话说得好:凭兴趣读书的是天才,为功利读书的是人才。我即使求学的方式也是绝世天才的方式。

六、杜导斌入狱后迅速在海内外产生巨大反响,包括一些体制内的人士都在公开信上签名,很多作家立即著文呼吁,网友也开始捐款以帮助家境清贫的他的妻儿,李建强律师更是专程自费赶到应城为其奔走。这些古道热肠固然是由于杜导斌本人的影响力,但这是否也显示出民间维权意识和勇气的增强?

杜导斌“落网”,引起了体制内外知识人包括广大网民的激烈反弹,当然与杜导斌本人的思想影响力和道德感召力有关。但更重要的是,这是一起特别具有典型意义的文字狱,令广大知识人和网民产生了一种“辅车所依,唇亡齿寒。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我想这将会引发中国互联网史上至今为止最大规模的和平抗争运动。觉醒者愈来愈多,坐牢成了一种光荣。

我看了赵达功兄的文章,知道捐款相当踊跃,我收到王怡寄来的“通知”,也略有表示。积少成多,杜导斌的律师费及妻儿的生活费,应该不成问题了。谨向刘晓波、王怡、李建强及广大热心肠人士致敬。历史会牢记、未来民主中国会感谢他们。

杜导斌“落网”,是我党的耻辱,是杜导斌的光荣,是湖南应城市的光荣和中国人民的光荣!

七、杜导斌能文能诗。您本人以萧瑶为笔名发表很多诗篇,更有在高考时把作文写成一首诗歌的趣事,能否请您为杜导斌赋诗一首作为此次访问的结尾?

我是新旧双栖,以旧为主。以前送过导斌一诗,附上:

赠黄喝楼主

鸡鸣犬吠真堪笑,凤逝鸾逃大可哀。
寂寞忽随云散去,朦胧喜见鹤飞来。
偶缘追梦过琼宇,岂羡乘轩上戏台。
待得春回九州遍,高楼一望共倾杯。

东海一枭2003、11、20



枭鸣天下之三五五:
请共产党交帐!

共产党成立以来,对中国人民及广大党员画下了许许多多美轮美奂的大饼,开出了一张张数额巨大的支票,许下过不计其数美好动人的诺言。建设一个民主、自由、富强的新中国,是共产党最大、最庄严的承诺。共产党凭这个承诺,吸引了无数仁人志土为之无偿无私地奉献,千百万先烈的豪情热血,把一个只有二十八个半人创始的小党喂养成数千万人的大党,把一个受尽打压的在野党喂养成一统神州威震天下的执政党。

然而,一朝权在手,共产党就食言而肥了,不仅比国民党更国民党,而且比封建主义更加封建主义!

最近,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陈喜庆就中国政党制度发表讲话,说中国的政党制度既不是一党制也不是多党制,而是中国特色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制度;统战部秘书长游洛屏在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的记者会上答覆关于在中国是否可以成立新政党的问题时称,中国实行的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政治制度”、“如果说要成立旨在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和反对社会主义制度,我们的宪法和法律是不允许的”,外国的政党制度在中国“会出现水土不服”云云。

这可以视作是十六届三中全会以后,官方对政改话题的一次公开表态,尽是毫无新意的老调和自欺欺人的高调,闻者不信,言者也不会相信。所谓“外国的政党制度在中国会出现水土不服”,乃袁世凯早就用过的“中国国情论”的当代版;说“中国共产党与八个民主党派是之间是民主协商和互相监督的关系,主要是共产党接受民主党派的监督”,是赤裸裸的谎言。说“这种制度既可以避免一党专制缺少监督导致的种种弊端,又可以避免多党竞争互相倾轧所导致的社会动荡,因而具有巨大的优越性和旺盛的生命力”,则与以前关于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自吹自擂一脉相承。好大一张牛皮,只是早已千疮百孔,不仅被“解放”五十多年来的无数事实驳倒,而且早被“解放”前共产党机关报的许多堂皇尖锐的言论驳倒了。

抗战和内战期间,共产党骂起一党专制来,是何等的义正词严,歌唱起民主自由来,又是何等慷慨激昂:《没有民主,一切只是粉饰》、《争民主是全国人民的事情》、《民主主义的利刃》、《让思想冲破牢笼》、《中国需要真正的普选》、《学校要作民主的堡垒》、《天赋人权,不可侵犯》、《一党独裁,遍地是灾!》…。这一篇篇社论,不少是由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等领袖人物亲自执笔的。在《民主主义的利刃》中,共产党更是竭力鼓吹美国式民主。毛泽东一九四四年对美国驻华官员谢伟思(John Service)等人说:“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兵都应当成为民主的活广告。……我们并不害怕民主的美国影响,我们欢迎它。”

毛泽东在延安民众讨汪大会上作讲演,驳斥反共顽固派的统一论时说:“这是阴谋,这是借统一之名,行专制之实,挂了统一这个羊头,卖他们的一党专制的狗肉,死皮赖脸,乱吹一顿,不识人间有羞耻事”。看看共产党执政中国以来的专制行为,真是旧债如山,又积新债,前帐未了,又欠新帐;再听听陈喜庆们“借社会主义民主之名,行专制之实,挂了多党合作政治协商的羊头,卖自己一党专制的狗肉”,不是更加“死皮赖脸,乱吹一顿,不识人间有羞耻事”吗!

不久前看过一则报道,说的是江西省宜春市委、市政府从今年初开始启动了一项“向人民交账”工程,对自1978年以来历届党政班子向群众做出的公开承诺进行兑现。向人民交帐,说得多好呀。解放以来,各级公仆考虑最多的是怎样向上级“交账”,能够如宜春市委、市政府那样准命向人民交账者,实在是凤毛麟角。在这方面,党中央亟须向宜春市委市府学习,对过去出台但没有兑现的政策,尽快落实;对过去承诺但没有兑现的说法,尽快兑现,特别是半个多世纪以前的历史承诺,是到了兑现的时候啦。如,落实宪政,开放社会舆论新闻自由,把土地自主权还给农民,把结社、集会的自由和权利还给各政党、社会团体和公民,改变党组织在政府、人大、政协、司法机构部门拥有超越地位权力,军队国家化等等。

当然,共产党当了五十多年的巨骗和“老赖”,负债累累,待还的历史的债、现实的帐实在太多了,而且还在不断许下新的诺言、开出新的支票、欠下新的债务,要它主动践行民主,等于叫饿狼放弃口中的羊肉,等于让恶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难啊难。骗子集团里难觅诚信,对于宜春市的向人民交账工程,估计也是小骗子做给骗枭和愚民看的一出秀。能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交帐”就不错了。

不过,无论怎样千方百计躲着花言巧语赖着,巨债总是要还的,上了太多恶当的中国人民不会再受骗了,拖得愈久,利息愈多,积怨愈深,任何一件突发事件,都有可能演变成总算帐的千年旧剧。为共产党考虑,还是主动交帐的好,别逼得人民忍无可忍,逼得历史重新走上暴力造反、玉石俱焚的老路!

东海一枭2003、12、7
首发《议报》网址http://www.chinaeweekly.com

枭鸣天下之三五六:
打倒花瓶党

数十年来,在公共场合和公开媒体上,对共产党的吹捧歌赞声与共产党的自称自赞声勾结在一起,甚嚣尘上,蔚为奇观。而在私人场合,凡有人谈及共产党,包括党员官人和既得利益者,无不极尽嘲骂、鄙弃、厌恶、憎恨之能事。老枭出身农村浪迹江湖,文过武过仕过商过,大半辈子来,广交海内三千客,私下里从来没见到有人会真心实意拥护共产党的。才统治中国五十几年,就弄到天怒人怨的地步,共产党也算混得够惨的了。

打倒欺世盗名害人夺命殃民祸国的一党专制,乃绝大多数中国人包括体制内者的心愿,只是很少有人敢公开表达出来。这句话说出来就是祸呀,以前叫“反革命罪”,必死无疑,现在叫“煽动罪”,也要冒很大风险。吉林网民罗永忠,写了一篇《打倒共产党》的网文,就被判了三年刑。老枭尽管胆大包天,尽管内心里与大多数民众一样恨不得将这个代表专制代表腐败代表落后的制度一脚踢进历史垃圾堆,却也敢怒不敢言,绝不敢喊出打倒专制这句伟大光荣正确的口号来。

不许喊不敢喊打倒专制党,借网络一角轻轻喊一声打倒八大民主党,应该不会有即时而重大的危险吧。在抗日战争、在与国民党专制作斗争中,八大民主党派曾经立下了丰功伟绩,涌现过大量的英雄人物。闻一多、李公仆、储安平、梁漱溟、章伯钧、罗隆基…,这些名字至今依然光芒闪烁。然而,“解放”后,特别是经过毛领袖发动的“反右”运动之后,八大民主党派的锋芒被磨平了,英杰被打倒了,逐渐堕落为一党专制的装饰品和帮闲派了。

按共产党的说法,中国共产党是领导核心,是执政党,八个民主党派是亲密合作的友党和参政党,他们之间是民主协商和互相监督的关系。其实全是欺人之谈。他们能监督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吗?很明显,共产党和民主党派之间只存在着老爷与奴婢、领导和服从的关系。一个领导,八个服从,一个主子、八个奴才,如此而已。

共产党在政府、人大、政协、司法机构部门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力。互相监督,其实是共产党单方面监督民主党派。只许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只许认真学习、领会、贯彻共产党的文件、指示,与共产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不许有自己独立的政纲和独立的政治活动,只许在共产党领导下当表决机器和传声筒,不许拥有自己独立的组织(要由双重党籍的中共党员领导)、甚至不许在地区、基层独立发展组织(一九八九年中共中央组织部、统战部对民主党派团体组织发展有规定:首都和直辖市,民主党派团体成员的发展,掌握在该地区共产党员的百分之七至八;在各省区,是共产党员的百分之三至五;并建议民主党派组织发展成员,局限於上层建筑领域,在工矿企业农村「暂缓发展」)。

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陈喜庆日前就中国政党制度发表讲话,把共产党和民主党派的关系比喻成一个合唱团,民主党派是歌手,共产党是指挥。可是,仅从人数上看,八个民主党派加起来才六十万人,共产党则是六千七百万人。指挥者人数大于合唱歌手一百倍,一百个人指挥一个人。合唱团云乎哉?亲密合作、民主协商和互相监督云乎哉。

说什么"这种制度既可以避免一党专制缺少监督导致的种种弊端,又可以避免多党竞争互相倾轧所导致的社会动荡,因而具有巨大的优越性和旺盛的生命力",好大一张牛皮,与以前关于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自吹自擂一脉相承。我在《请共产党交帐》一文中已指出,这张牛皮早已千疮百孔,不仅被"解放"五十多年来的无数事实驳倒,而且早被"解放"前共产党机关报的许多堂皇尖锐的言论驳倒了。毛泽东在延安民众讨汪大会上作讲演,驳斥反共顽固派的统一论时说:"这是阴谋,这是借统一之名,行专制之实,挂了统一这个羊头,卖他们的一党专制的狗肉,死皮赖脸,乱吹一顿,不识人间有羞耻事"。听听陈喜庆们"借社会主义民主之名,行专制之实,挂了多党合作政治协商的羊头,卖自己一党专制的狗肉",不是更加"死皮赖脸,乱吹一顿,不识人间有羞耻事"吗!

八大民主党派的存在,不仅给共产党一党专制的丑脸上贴金,不仅严重违反民主自由原则、败坏社会道德,而且大大加重了中国人民的负担。西方国家的政党,不管是否执政,都无权动用国家财政。但在中国,八个民主党派和共产党的所有“消费”,统统由国家财政买单,这是一大“中国特色”。

中国经济一枝独秀,老百姓依然普遍穷困,九年义务教育有名无实,弱势群体缺乏社会保障,全国人均医疗卫生费用,不及世界七分之一,而广大农民享有的更少,不足世界平均数的六十分之一!是世界上享受医疗卫生服务最少的一个群体!中国人民造了什么孽哟,供养全面腐败的“三个代表”已是不堪重负,还要供养八个花瓶啊。

综上所述,八大民主党派早已背叛建党立派宗旨,有辱民主二字,有辱各民主党派自己的先烈先贤,根本就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政党组织,对于国家和人民而言,无益有害,象大恶瘤旁边的八个小赘瘤,又象压在中国人民头上一座大山旁边的八座小山。不许喊不敢喊打倒老爷党,那我就先在文章里把这八个奴才党、花瓶党、帮闲党、小媳妇党、表决机器党打倒了吧。哈。

打倒政治花瓶党、打倒帮闲帮凶党!民主自由万岁!

东海一枭2003、12、9
首发2004年第1期《黃花崗》雜誌
雜誌社郵政信箱:
P. O. Box 425
New York, NY 10163
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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