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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ZT自由主义的主要神学命题(请对比民运康生麦克徐是如何蒙蔽法轮大反自由主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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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T自由主义的主要神学命题(请对比民运康生麦克徐是如何蒙蔽法轮大反自由主义的)   
所跟贴 ZT自由主义的主要神学命题(请对比民运康生麦克徐是如何蒙蔽法轮大反自由主义的) -- Anonymous - (2023 Byte) 2005-12-28 周三, 上午8:18 (186 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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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ZT徐水贼内裤慢慢滑下 漏出特务铁证 (79 reads)      时间: 2005-12-28 周三, 上午8:40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徐水良的特务铁证 (方括号外为徐水良原贴,括号内内为其祖宗徐福的训示) ★


最近这些时间,因为我支持法轮功,内奸胡安宁对我大加攻击,为了反击胡安宁的造谣攻击,我发了多篇揭露文章。胡安宁的谎言一再穿帮,狼狈不堪。(见附件2至6)中共方面心里着急,立刻调出被高寒先生称为中领馆六处,被王希哲先生称为中领馆写作组的正义党,来支援胡安宁。又拿出当年我们揭露正义党时,正义党以“正义党情报员”名义写的栽赃陷害的文章《徐水良上海虹桥机场特务证据》,改写后抛出来进行诬陷。(见附件1)

[胡安宁至今依然把正义党叫作“正匪”,也没有少攻击正义党是“中共特务党”。正义党情报部为什么写文章揭露徐水良,是因为正义党借徐水良同胡安宁网上争论的机会,刺激了一下徐水良,徐水良的回应让正义党情报部获得了有价值的、可以做结论的信息。这一点,在《谁领徐水良一家从上海出关来美国?》中已经作了说明。]

那篇文章出来后,当时参与揭露正义党的朋友们看了大笑说:“正义党危急,中共国安急了,终于出手栽赃诬陷了,只是栽赃手段低,太明显了!”当时洪哲胜先生全力帮助正义党,与我们辩论,有一次见面聊到此事,他要我拿正义党特务证据,我说,这就是特务党的重要证据之一呀。他无言以对,因为太明显了。

但这次他们仍然忽略了一个新因素,就是我出国买机票到送走一事,是王有才先生和他太太帮助的,是有才和他太太委托他太太的同学,也是他们两人的共同朋友安排的。当时王有才和他太太在国内,他们造谣,没法出面作证。但现在王有才先生和他太太都到了海外,正义党的栽赃,就仅仅成了他们特务党的一个铁证。

王有才和他太太出来后,我特别对因为我出关,使他们同学和朋友受到牵连被惩罚一事表示歉意。他们表示那个朋友受了处罚,但现在也出国了,事情过去了。但我们仍然对这个与异议人士并不相干的无辜朋友,因为我们遭中共处罚,深感抱歉。

在我们离开南京以前,南京市公安局特地来通知我:“不准把过去写的文章带出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我当时以为。我把文章夹带在被子内层棉胎里,你无法搜出来。我过去监狱中的文章,都是这样保存,避免搜走的。

我们在南京亲友和民运朋友陪同下,由南京朋友开车送我们到上海。到上海后,除留余为民先生外,其他人就开车回南京了。南京的公安紧跟着盯梢到上海,到上海后,由上海公安或者国安接手盯梢。

第二天,王有才先生的朋友来接我们,到机场,他要送我们从国内区一个通道走(不用检查行李),通过正义党文章,我们才知道那叫“贵宾通道”。我怕给他添麻烦,认为不妥。但那个朋友坚持,说不要紧,过去他都这样送朋友,坚持要我们从那个通道走。结果一进去,就立刻来了几个人,挡住了,并且气势汹汹,马上撕了那个朋友挂在胸口的机场工作证,把他带走了。我们的行李,被送进一个没有重大嫌疑、平常不启用的很大的X光机透视室,结果我们夹带在被子里的文稿,全部被收走。我才第一次见识到,原来在这个很大先进X光机下面,夹带的什么东西,都是清清楚楚的。他们还偷换了上海领事馆给我们写的要求交给美国海关的信,使我们在洛杉矶入关时被扣十多个小时,等上海领事馆上班后,证实我们的证件非假,才放行。当时,上海机场的飞机为我们延误很长时间才起飞。这大约就是南京警告的“不客气”之一吧!

[这一段很奇特:(1)办登机手续的时候,所有的托运行李都交付托运,然后才是过海关,最后是过边检。徐水良难道把大棉被当作随身行李带在身边坐飞机的吗?(2)无论是国际通道还是国内通道,飞机乘客的随身行李都会被抽查,不会被检查行李的通道只有一个,那就是“贵宾通道”,贵宾通道是中共高级领导干部、特殊军务人员和其他特殊身份的人专用的通道,一个普通的,非机场工作人员是不可能随意带朋友从这种“贵宾通道”通过的。(3)如果是携带中共当局禁止的手稿这样的东西出国,最不安全的办法就是把东西夹在随身行李中,比较安全的办法是夹在托运行李中,徐水良出国连大棉被都带上了,想必不会没有托运行李吧?难道这么会分析谁是中共特务的徐水良连怎么带当局禁止的手稿都不懂?(4)徐水良的逻辑是:只要是王有才太太的同学就不会是中共当局的人,这句话能说得通吗?为什么王有才太太的同学就不可以是中共当局的人呢?王有才几个月前也见过王炳章,王有才的一举一动也在中共的全程监控之下,说不定王有才太太的同学也是监控王有才的人之一。徐水良说的这段情节矛盾百出,是不是这段情节真的发生过,只有徐水良自己和那个徐水良说是王有才太太的同学的那人人才知道。如果估计不错的话,徐水良和那个王有才太太的同学的口径应该会完全一致,但是王有才和王有才的太太,根本无法证明事情是不是真的这样发生过。]

不过,这次正义党也删去了他们原来文章中,因为炮制粗糙而明显的一些特务证据。但这只是更加暴露正义党的特务面目。

例如这次正义党文章删去原来的文章后中一些只有上海特务才能知道的情况,如,“正义党情报员”说我是在南京友人陪同下,乘出租车到上海之类的话。因为知道我不是乘火车,乘长途车到上海,知道有南京朋友陪同,那是前一天的事情。我们出国后也从未提起这个情况。第二天在机场站在几十米外“远远观察”的“正义党情报员”是不可能知道的,知道的只有南京公安和上海的公安或国安。但这个正义党侦察员应该是上海的公安或者国安,因为他不知道我们乘的不是出租车,而是一个朋友的车。南京方面的公安是知道的,不可能产生这个误解,所以这个正义党观察员应该是上海的情报人员。

[(1)徐水良趁车从南京到上海,还有民运朋友相送,徐水良没有抵达美国之前就通过电话向正义党海外总部的人汇报过了。徐水良来到美国之后,也说过民运朋友从南京送他到上海的事,当时还说了名字,现在正义党海外总部不关心这些事情。至于是不是出租汽车,当时在论坛上上贴刺激一下徐水良看他反应的人并不关心这种细节。(2)按照徐水良的说法,既然南京当局盯梢徐水良到上海之后同上海当局交接,上海当局方面应该不可能不知道徐水良是坐什么车到上海的。正义党对这个问题不清楚倒是完全正常,这是因为徐水良没有对正义党说清楚的缘故,正义党对徐水良究竟是坐什么车到上海的也不感兴趣。]

这次删去的更明显的他们的特务党的铁证,就是“正义党情报员”说,送我走的那个人不是机场工作人员。看到这个话时,连我也吃了一惊,因为这个朋友胸口挂的是机场工作证件,连我们也从没想到他不是机场工作人员。可是站在远处“远远观察”的“正义党情报员”却知道。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个“正义党情报员”,是当时处理事情的上海国安或公安人员。后来我们对此提出质疑,问正义党情报员怎么可能知道他不是机场工作人员,正义党看穿帮了,狡辩说:向机场打听的。我们问机场有几万人,怎么打听呀?他们就回答说查电话号码簿,按号码簿一个部门、一个部门打电话。我们问你们不知道名字怎么查呀?正义党回答说,胸口牌子上有。我们问你们“远远观察”,能够看到人家牌子上的名字吗?正义党就不回答了。那个朋友胸口的牌子,是机场工作证,因为他虽然不是机场工作人员,但是航空公司常驻机场的,所以有那里的工作证件。一般人根本不会想他不是机场工作人员,只有当时处理的上海公安或者国安人员事后才知道,并且也正是当时给国安公安吃一惊的信息,挂机场工作证件的,调查结果却不是机场工作人员,给他们留下的印象深刻!所以就写到栽赃文章中来了,结果穿了帮。这种挂在胸口的工作证上,写上小小的名字号码,不接近去看,“远远观察”,当然绝对看不到。而一进机场通道被拦下,他的证件立刻被当局十分粗暴地撕走了,“正义党情报员”当然不可能看到,除非这个情报员就是上海公安或者国安。

[(1)是不是机场工作人员的识别标志是:航空公司的人有航空公司人员带航空公司图案标志的识别证;边防、海关和检疫人员有带他们自己图案识别标志的识别证。1998年的时候,其他机场工作人员的识别证都是带照片的硬塑料卡。只有临时办理有特殊公务的人才挂软塑料薄膜封起来的通行证,上面没有照片,也没有任何图案识别标志。不是常驻机场的公安和国安等单位的人,他们每天都有人挂没有图案识别标志、没有像片的通行证在机场出入,领着徐水良走进“贵宾通道”的人挂的是软塑料、没有图案识别标志、没有像片的通行证,把徐水良从“贵宾通道”送出来抵达候机厅的也是挂软塑料、没有图案识别标志、没有像片的通行证的人,这种通行证,不是任何航空公司工作人员的识别证,也不是机场工作人员的识别证。正义党海外总部是在事后专门通过上海虹桥机场的人员了解并核实这一识别情况的,当时的“正义党情报员”,那位澳大利亚人,并不懂得如何区别。(2)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员,只有办理了机场识别证才能在机场穿行,并不是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员把工作证挂在胸前就可以在机场随便穿行的,许多航空公司的雇员有工作证,但他们没有机场的识别证,他们不能在机场穿行。(3)正义党的那个澳大利亚情报员会听会说,但不会看也不会写中文,正义党也从来没有说出过领徐水良走“贵宾通道”的人胸前的牌子上写着的名字是什么,至今我们还不知道这个人的牌子上写着的是什么名字。(4)上面徐水良提到正义党当时在网上回应怎么识别那个带徐水良过“贵宾通道”的人不是机场工作人员的时候,回答是“打听的”并没有错,当时确实在上海有人通过电话试图把识别的问题搞清楚,但最后是一位在机场的工作人员一下子就把识别的知识告诉了我们在上海的人。不过,是不是存在上面徐水良说的正义党的人跟贴回答过徐水良,正义党海外总部目前没有人记得了。即使是正义党当时有过这样的跟贴回答,并没有错。如果有人说看到了牌子上的姓名号码,可能那时因为石磊说可以把照片通过计算机分析,把看不清的姓名号码给看清楚,不过这件事情好像正义党海外总部的计算机设备不行而没有成功。]

所以,这个“正义党情报员”在机场“远远观察”,竟然能看到机场外前一天我们由南京亲友及民运朋友陪同到沪的情况。而且送我们进候机厅的人姓名号码,以及他不是机场员工,他们竟然都知道!在机场内竟然看到我们前一天在机场外发生的事,朋友的姓名牌子,一进候机厅,就被当局撕掉,他们却从几十米外看清楚了!也许,正义党能够证明他们这个正义党情报员具备“特异功能”,否则,恐怕只能证明他确实是情报员,但只是上海公安国安情报员。

[这段中的许多问题上面已经反驳了。但是,带徐水良走“贵宾通道”的人的牌子,徐水良上面说是在走“国内通道”(即我们说的“贵宾通道”)的时候被人撕掉了,这应该是在办完登机手续之后,行李检查和边防检查之前,但徐水良写着写着,写道最后,变成了那个人的牌子是在“候机厅”里被人撕掉的。到候机厅的时候,已经是通过了海关行李检查和边防检查之后的事情了,接下去就是上飞机了。徐水良如果真的亲身经历过他这篇文章里所描述的过程的话,这样的经历应该是刻骨铭心,历历在目的,再说从徐水良这一篇文章来看,徐水良的记性应该还很好,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记性老化,徐水良不至于会不小心把事情发生的顺序弄得如此混乱吧?徐水良进入“贵宾通道”之后,从“贵宾通道”出来进入候机厅之前,到底发生了还是没有发生过徐水良这篇文章里面所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把大棉被当作手提行李提着准备在飞机上盖着睡大觉,徐水良自己好像有点搞不清楚啊!希望徐水良多说说我们正义党海外总部还不知道的事情,对于我们已经知道的事情,徐水良文章中的不合理、前后对不上号,其实反应出我们的了解的情况徐水良无法通过狡辨来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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