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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魂断日本桥(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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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原创]魂断日本桥(四十五)
东京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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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10/01
文章: 2957
经验值: 1232
标题:
[原创]魂断日本桥(四十五)
(549 reads)
时间:
2005-12-05 周一, 下午5:33
作者:
东京博士
在
寒山小径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原创]魂断日本桥(四十五)
一直到走廊里开始听到了服务员换床单的声音,我们才睡醒。
“手臂好多了,就是挺难看的。”爱米莉起身看我的手臂,说成了很大一块乌青,其实不去碰的话我已经不疼。阳光从窗帘缝中射入,看来时间不早了,爱米莉尚未穿上衣,雪白的后背整个都露在毯子外面,阳光清晰地勾出了她裸露着的侧面轮廓,我一把从后面拦腰抱住爱米莉,把她又拖进了毯子内,两头受惊的小鹿在我手掌中分明欢跳着。
“呀,您又发疯了啊。”
“那就再发疯一次吧。”她完全被我扣住了脖子,在下面不能动弹,也无处可躲避,我尽情地吻着她,渐渐地便开始不断地对她做进一步的企图。
“不要,不要,再这样爱米莉今天起不来了。。。。。”她放弃了挣扎,仰天抱着我,开始轻轻地抚摸我的后背,让我趋于平静。
就这么我们静静地拥抱着,足足有30分钟,我不知道时时刻刻在我身边的爱米莉为何会让我时时刻刻地去需要她,毫不厌倦,也不知疲倦,每次安然的睡眠都不断地增加了我对她的攻击力,但是我的理智同样会采纳爱米莉的意见,我们将有一整天的活动,虽然我的体力完全有信心支付自己,但是我还是介意爱米莉是否受得了。
最高气温22度,爱米莉今天换了一件白色的丝质吊带衫,换了另一条白色短裙,外加一件小碎花的衬衫,那是我的建议,去大姐家一身白色我怕会引起不愉快,毕竟中国人的习惯不一样。不过她的手提包也是白色,整体还是白色为主,爱米莉知道了我的意图后,还特意在自己的提包搭扣上扎上一条玫瑰花的小手绢,恰到好处的点缀,很清楚可人的女孩。还好,我庆幸自己刚才起床前的理智,她还算精神不错,否则尽兴了自己,爱米莉肯定会一天萎靡不振。。
爱米莉替我撕掉了额头的创可贴,然后用她的粉饼替我精心加工了一翻:“没事了,不是很明显的”,我看了镜子,果然,不仔细看像什么都没有似的,根本看不出破相。
“和平饭店吃饭没什么特色的,但是早上的咖啡茶点还是不错的。”我建议赶快下楼吃早餐去,因为已经快10点了。并且告诉爱米莉:“出去后,今天就不再回来了,晚上可能要去跳舞,爱米莉的鞋子没问题?”我有点担心她的高跟鞋,但是她好像带的鞋都有跟的,别无选择。
“不要紧,不行您就抱着爱米莉回来吧。”说着她开始撒娇般地倒了过来,我趁机凑近了她嘴唇,把她吓得躲了回去,她也知道我现在对她了如指掌。她化妆的时间比我早上冲澡刷牙时间还长,岂能容我轻易毁于一刻?
大厅内,早餐时间好像已过,出示我们的房牌后,服务员便端来了2杯咖啡,还有一些西式早点,我知道爱米莉喜欢吃这种,当然还有真正的早“饭”,这个中国就困难了,尤其是上海,几乎没有人早上吃米饭的。
坐在我们对桌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军人,也在喝着咖啡,我和爱米莉进来时她一直看着爱米莉,可能觉得她的服装与一般的中国人有些不同吧。爱米莉在服装上特别舍得花钱,在日本更是一分价钱一分货,素材的质地和色泽做工还是有讲究的。
“怎么这里会有军人?”爱米莉用几乎我都听不清的声音紧张地问我。
“没事,不是军人,是公安局的,相当于日本的警察。”我用日语回答爱米莉,日本也有公安这个单词,不过意思与中国略微不同。爱米莉似懂非懂,依然不敢用通常的声音说日语。
“她长得好漂亮哦,怎么会是军人呢?看着像模特儿呢。”我同意爱米莉对那个女警察的外观评价,漂亮的女人都会吸引男人的眼神,不过也会引起同性的注意。
“日本的自卫队不是也有女兵的吗?”我反问道。
“不知道,好象那个世界离我们一般国民很遥远的”爱米莉说的倒也是,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在日本的电视中看到过的介绍北朝鲜的大型节目,那里面也是军人美女如云。
“不说这个,与我们无关呢,涉及政治的事爱米莉也不懂。再说军人也是人,一种职业而已,没有什么神秘的哦。”我打断了爱米莉的好奇心,那个女公安不时地朝我们这里瞄着,并注意到我们的对话她听不懂。
我告诉爱米莉,大厅里的钢琴晚上演奏,而且和平饭店还有老年爵士乐队的演奏,如果奥多桑他们来上海,可以去欣赏,我不太感兴趣。爱米莉环顾了四周说:“这里环境很不错的,像欧洲的感觉。”
我觉得时间不多了,不能一到大姐家就吃饭,爱米莉去洗手间时,我在帐台打了个电话给大姐,说我们现在就过去,大姐已经在电话里责怪我怎么这么晚,其实那已经是我当机立断中止了与爱米莉的早上缠绵。
我决定去大姐家不坐出租车:“爱米莉,我们稍微走一段路行吗?”从和平饭店出去后可以在汉口路外滩坐26路无轨电车,让爱米莉满足一下好奇心。
爱米莉惊喜地笑了笑,我发现她明显的说话比昨天少了,而且即使要说也把声音压成最小限度,我关照她上了电车尽量别说话,我怕公交车内人比较杂,再有什么无聊的不测。
汉口路外滩是无轨电车26路的起点,我们找了座位,爱米莉惊讶地看着售票员,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贴着她耳朵说前后有2个售票员,后面售票员关门后用铃声通知前面的售票员,然后前面的售票员再用铃声通知驾驶员开车,正说着,售票员前来买票,爱米莉接过2张车票想了想,指指车票,瞪大了眼睛,一脸不信的样子。当然,她能折算成日元已经很不容易了,在日本这个车价什么都不能消费,可是爱米莉并不知道大姐他们的月工资才多少呢。
26路电车拐了几个弯,驶入淮海中路,两边都是葱郁的法国梧桐树,琳琅满目的商店,我们在瑞金二路站下车,一下车爱米莉就说:“哇,这里比昨天好,爱米莉喜欢这条街呢。”
“这里以前是法租界,那时叫霞飞路。”我告诉爱米莉:“现在没时间了,下午我带爱米莉来逛逛商店吧。”
“以前的路名好浪漫的哦”,听我解释霞飞路的汉字,爱米莉赞叹道。看着来来往往的年轻人,我说昨天的南京路大部分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这里逛街的上海人就比较多了,“真是上海啊,他们的打扮跟东京的年轻人好像也差不多,也很喜欢流行样子哦。”
正说着两个上海姑娘手挽手走到了我们前面,叽叽喳喳地在用上海话热闹地交谈着,我对爱米莉说:“看见了吧,上海人可随便了,女孩子走路都手挽手,要在东京被人看见这样会当作怪物了。”说着又有2个男孩子搭着肩膀走了过去。
“怪不得,昨天大姐一看见我就那样呢。”这回爱米莉像找到了证据似的领悟了。
“爱米莉吓坏了吧?”我看着她欣赏眼花缭乱的淮海路景色的样子问道。
“那倒没有,有的国家初次见面还拥抱亲吻的呢。”她好像知识面挺广的。
“噢,是说我跟爱米莉啊。”我故意用力捏了一下爱米莉拉着我的手,把她逗得捂着嘴笑,不肯继续走了,在我的手心里写着“H(下流)”。
“好吧,那我们叫出租吧,时间不早了。”淮海路上,星期二的上午,行人相对来说不如南京路多,散步或叫出租都比较舒心容易,其实不过很短的一段路,出租拐到了巨鹿路上,到了大姐家门口,这是一幢欧洲风格的小洋楼,虽然经过文革时期的岁月洗礼被糟蹋的很厉害,但是房子本来的风貌尤存。
这里本来是一家人居住的楼房,文革后被好几家分割,进入大门后的地方自然成了公用部位,少不了上海的老房子常见的左邻右居把那些不管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杂货抢占地盘的光景,当然爱米莉是看不懂的,可能以为是乱扔的垃圾。淮海路这一带算上海的上只角,市民素质也比较上乘,但是所有的中国人经历过同样的红色风暴的年代,人的心态和道德水准也同样随着利益的争夺而降低,也算是一种原始的自卫,共产主义本来就与原始社会一步之遥,没有无私的境界自然就跌入原始争斗。
爱米莉从跨进大门就死死抓紧我的手,小心翼翼地追随着几乎快跟不上我对大姐家熟悉的步子,因为那一片公用部位白天也是漆黑,加上从外面进来瞳孔尚未适应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左右还担心会碰上个暗器什么的家伙,我清晰地记得爱米莉差点叫出声,因为她事后告诉我说摸到一个湿辘辘软绵绵的圆圆的东西,我估计是谁家的拖把头,那时她把我的手捏得生疼,比晚上的劲还大。
我打开大姐家的门,顿时像三探红鱼洞后发现了一线天,外面走廊顿时豁然开朗。
“噢,来了,快进来,地方很小的”,大姐迎了出来。其实大姐家在上海老房子中算挺大的,当然不能跟日本比。外间是客厅,里面卧室与客厅一样大,正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面有个很大的花园,种着很多无花果,爬山虎爬满了高高的围墙,使整片映入眼帘的景色倒也很葱葱郁郁的。
爱米莉拘束地站着我背后,我拉着她进去,大姐说:“噢哟,妹妹今天衣服真漂亮,日本的衣服就是好,上海现在好的衣服贵得不得了,还不一定有这么好。”我尽量替他们之间翻译,但也真怕大姐有什么让爱米莉更难堪的举止。
“姐夫呢?”
“噢,他在厨房啊,我给你们泡茶。你让妹妹坐啊,”说着大姐从果盘里拿了一个巧克力剥开给爱米莉:“这是特意在哈尔滨食品厂买的,味道很浓的。别客气,随便拿着吃啊。”爱米莉被大姐热闹的不知所措,只能拿着。
大姐去厨房了。我对爱米莉说:“坐啊,大姐家啊,没事的。他们今天特意为了我们才休息的呢。”,
“真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有带,太失礼了。”爱米莉一脸的介意。
我反复解释说:“不讲究这些,我第一次上爱米莉家不仅没有带任何礼物,还把爱米莉带走了呢。”
爱米莉看了看客厅,小声问我:“大姐家的房子像欧洲风格哦,上海都是这样的房子?”的确,大姐家是老式洋房,客厅内还有一个大壁炉,地板也是旧上海的那种,孩子也大了,除了一对单人沙发夹着个茶几,就是一张上海人家特有的玻璃台面的饭桌,电视机架旁是一台很大的YAMAHA电子琴,大姐爱唱歌,屋子整理的很干净,与外面的公用部位简直是两个世界。
我回答说:“不是,姐夫家是干部家庭,所以都是以前国家分配传下来的,这样的房子房租低的几乎白送,现在也只是稍微支付一点。”
“哦”资本主义社会长大的爱米莉对社会主义的国家分配的解释似懂非懂。
大姐端着两杯茶进来,人没到声音先到了:“小弟真不会招待,怎么不给她吃啊,这杯是你的,这是给妹妹的.”咱中国人开口闭口就是吃,真有点身心疲劳。
我端起那杯玻璃杯一看里面的内容就知道是三泡台,真是别有用心,担心我阳痿啊。我替爱米莉打开茶杯,她是茉莉花茶,顿时一股清香掩盖了我的三泡台。大姐看着爱米莉喝茶前先吹开茶叶的动作:“噢哟,老居个(上海话:精通),小弟果然连这个都教会她了啊,你姐夫刚才还让我泡在茶壶里,说日本人不会这么喝茶的。”
爱米莉喝了一口,连说“噢伊西(好喝)”,这句话我大姐都懂,不用翻译,大姐眉开眼笑说:“我就知道她喜欢喝这个的。”
我让爱米莉尝尝我的三泡台,略微她皱了皱眉,我知道她不习惯这股气味,果然还没喝就问我“漢方(中药)?”
我回答她:“算是中药吧,滋补的,医食同源,但不难喝的”。
爱米莉勉强喝了一小口,礼貌地对盯着她看的大姐也说:“噢伊西(好喝),甜的”,大姐转身就要另外也去替爱米莉泡一杯,说这个三泡台男女老少都能喝的,是她事先作的冰镇三炮台,还加了上等的蜂蜜。我叫住了大姐,如实解释说:“她吃不惯的,不要勉强她”
“没有啊,我刚才听到她说噢伊西了啊。”大姐有点拎不清了。
“人家那是礼貌,听我的不会错。”我懒得多解释,免得让爱米莉难堪,以为我们又在吵架呢,大姐声音本来就高,在家她的房子屋顶高,那声音更是余音绕梁了。
“哦,哦,那你帮我照顾妹妹,我去帮你姐夫,马上就来啊”大姐就是热心,一个毫无恶意,也没有心计的人。我对爱米莉解释说,爱米莉说知道,让我别担心。她已经吃了巧克力。
姐夫进来的时候,打开了音乐,那是姐夫多年前从日本带回来的索尼音响。姐夫坐下陪我磕瓜子,那也是我的嗜好,爱米莉这回总算看清了是什么东西了,惊奇地看着我们为什么会飞快地边说话,边吐出瓜子壳,最惊奇的是无法理解这么复杂的一个循环动作,仅仅是为了获得那么小的一个瓜子仁。
“爱米莉尝尝,好吃噢”我建议道。
爱米莉学着我们的样子放入一粒:“啊,噢伊西”但是立刻就捂着嘴不说话,我知道她刚才说的“噢伊西”是指奶油瓜子外面的味道,此时她嘴里的瓜子肯定已经粉身碎骨了,果然,我的猜测没错,她不好意思吐出来。姐夫拿来餐巾纸盒,连连说:“没关系没关系,吐掉好了。”
一眨眼我已经磕碎了10几颗瓜子,放在餐巾纸上,爱米莉稍微一掰,瓜子仁就跳了出来,这回她真的说“噢伊西”了,她的“噢伊西”什么时候是出于礼貌,什么时候是肺腑之言,大概只有我才能区分。
“你们怎么会这么精密的啊?”爱米莉不明白中国人吃瓜子的技术,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这种精密100年都不能用在我们民族工业和技术上。
“这个东西吃了会上瘾,尤其是边喝茶。”爱米莉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她才吃了几粒,便悟出了中国人嗑瓜子的乐趣和真髓。
“日本的零食不是甜的,就是一吃就饱,这嗑瓜子的好处是百吃不厌,百吃不饱,而且可以运动脸部肌肉,具有美容效果哦,吃东西呢,万物都发胖,唯磕瓜子瘦。”我用中日两国语开始乱侃一统,最后的美容效果特别为爱米莉强调一下,姐夫听得哈哈大笑。
大姐在外面喊姐夫准备吃饭了,我带着爱米莉去洗手,那必须去厨房,爱米莉听说去厨房,有点犹豫:“那样不好吧?”,我说没关系的,就拉着她穿过走廊,到了对面的厨房,大姐家的厨房虽然是2家公用的,但是很大,穿过厨房后面是卫生间,在文革时期有这样的大卫生间的上海人家也不多见的,现在新住宅如雨后春笋,才改变了上海市民的总体居住水平。
“两个人要好来,洗手是吗?来来来。”大姐领我们去洗手间,然后又忙厨房去了。
“爱米莉觉得实在不好,这个包在银坐新买的,今天第一次用,我就送给大姐吧做个纪念吧?可是。。。”爱米莉大概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边洗手边对我说。
“那好吧,爱米莉包里的东西怎么办?要不我先问大姐要个什么口袋,然后吃完饭去外面另外给爱米莉买个包吧?”
爱米莉点点头,让我出去等他,我知道她又要驱赶我离开她的隐私空间了,我告诉她卫生间怎么用,怎么锁门就出去了。
“大姐别忙了,我们也吃不了什么的。”我回到厨房,大姐正在让姐夫张罗。
“小弟,你们什么程度了,看你们很要好的样子,你年龄也不小了,要定就快定吧。”
“瞎操心,我知道。我刚换了公司,她也工作挺忙的,再说也不是想做家庭主妇的那种传统日本女的,工作安排好了就办,不过我们不想搞什么形式,办亲属参加婚礼的签证什么的麻烦不说,就是办了仪式,你们与他们家也是语言不通,再说他们家是大家族,我不可能办理那么多签证的亲戚朋友来跟他们家对阵的,也没必要,在国内我都不喜欢那种形式。”
“这倒也是,不过大姐担心啊,她这么年轻漂亮,又是大户人家的,工作又那么好,都是好条件,大姐担心你,别被人家看不起啊,要是一直对你好,大姐也就放心了,可是你一人在那里,有什么事我们既帮不了忙,也不知道。”
“不会的,我们已经决定了明年3月结婚呢,她不是那种很俗气的女孩子,家教很好的,经济方面我和她都不会依赖各自的家庭,我们都是上班的人,也不会给别人添麻烦的。”
正说着,爱米莉来到了厨房,她当然不知道我们在说她。看到大姐做的菜,爱米莉连声说“思高伊(了不起)”,我说中国人家里都这么做大盘菜的,不是日本料理那些小碟子玩家家。爱米莉说看样子大姐做菜比我还厉害。大姐问:“妹妹会做什么菜啊?”
我翻译过去后,爱米莉看着我不回答,把手伸给我,我调侃道:“她说看她那手像做菜烧饭的样子吗?”
大姐担心地问:“那以后怎么办啊?”
“嗨,瞎操心,社会不同,自然生活习惯也不同喽。实在不行,她妈会把家里的佣人临时派遣过来的。”我把这句调侃用日语说给爱米莉听,她故作气愤地说:“坏,爱米莉会的,以后让高桑努力工作买大点的房子,请大姐姐夫到日本来玩,爱米莉做饭,大姐爱吃西餐吗?”
大姐听到我翻译给她听爱米莉的话:“这个妹妹真是口齿伶俐,怪不得讨小弟喜欢呢,我都喜欢她了。”说着,就搂住了爱米莉的肩膀。
“大姐,我们今天来没有什么礼物,在外面大街上买的东西呢,你们也不会希罕的,爱米莉说她的手提包是这次来之前在银座新买的,今天第一次带出来,如果你不计较,她想送给你留做纪念,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塑料袋?”
“银座买的?那怎么行,银座我听你姐夫说过啊,东西都是贵得不得了的,这么贵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啊。”
我对爱米莉简单说我在跟大姐说包的事,然后对大姐说““大姐真是的,人家进门开始就一直不踏实,你不收,她会一直不好受的,她很计较礼仪的,日本人都这样的,还是尊重一下他们的习惯吧。”
“噢,那小弟我听你的,但这样实在不象话,进来背着包,出门成了马甲袋了,要不大姐给她一个包吧?”
“算了,大姐你的包还是别拿出来的好,别再节外生枝了让我费口舌了。”
我总算把这件事摆平了,爱米莉也知道了大致结果,用手做成个圆圈对大姐说:“OK?”大姐看着爱米莉连连点头说:“OK.OK,妹妹化妆的真好,眼睛像洋娃娃一样的。”
大姐比结婚前能干多了,本来就能干,但是做菜的确是成家后这么多年的磨练,菜虽不多。早就听我说日本人不爱油腻,加上姐夫也有来日经历,所以做的老母鸡汤蜡黄蜡黄,鲜美无比,却没有一丝的油,大姐说昨晚就做好了,放在冰箱内,今天把上面结块的油全部捞去了。
我知道爱米莉不是很喜欢吃鸡,日本超市的鸡肉最便宜了,我告诉爱米莉我每次回国必定要吃中国的老母鸡炖汤。大姐专门给爱米莉用鸡汤做了碗馄饨,我说日本人爱吃葱,大姐又洒上了一大把绿油油的葱花,爱米莉说比我做的馄饨还要好吃,我说我那个汤怎么能跟中国的鸡汤比呢。
爱米莉说这是她有生以来喝过的最鲜美的鸡汤了,日本自然饲料饲养的有著名的比内鸡,薩摩鸡等等,但是味道都没有这么鲜美浓厚。我说中国的好吃东西多的是,这种鸡汤哺乳期吃最好了,我说的是日语,大姐他们听不懂,就知道我说了句什么,爱米莉满脸通红,说我欺负她什么了,我说我们都在夸奖大姐的鸡汤,把爱米莉喝得气色那么好,立竿见影,日本喝不到这么鲜美的汤,一年四季就是酱汤,他们哈哈大笑。
——东京博士 2005年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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